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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第2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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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容隽抬起大掌对着阮清歌招了招手,“过来。”
  低沉清欢的话语说出,带着一丝蛊惑人心的意味。
  阮清歌抬脚,下意识的向着萧容隽走去。
  待走到桌前之时,眼角余光被一抹画轴边角所吸引。
  她抬指摸去,却是被萧容隽大掌一伸,降之拽起,他手掌一翻,揽住阮清歌腰肢,将她整个人拽入怀抱之中。
  阮清歌眸间一簇,眼神紧紧盯着被萧容隽藏起的卷轴,越是不让她知道,她这好奇心越是像野草一般疯长。
  她伸出素手摆在空中,“拿来!”
  萧容隽眉尾微动,眸中带着笑意看去,“你是在命令本王?”
  阮清歌‘切!’的一声翻了个白眼,“命令又怎样?!不给我我还打你呢!”
  说着,阮清歌伸出小拳头在空中扬了扬。
  萧容隽被阮清歌这娇俏的小模样逗笑,薄唇向前探去,轻吻在那小拳头之上,低沉道:
  “你想要的我都给你,但你可是要给我奖励?”
  阮清歌眉心皱起,道:“你要什么奖励?我可是什么都没有。”
  萧容隽抬起单指点在自己薄唇上,那动作说不出的暧昧。
  阮清歌嗤笑一声,“好办!”说着,她探身前去,可朱唇刚碰触,还未等离开,后脑勺被一只大掌箍住。
  强烈的男性荷尔蒙味道窜入鼻尖,吞噬了阮清歌所有的神经,她整个人瘫软一片,已为在萧容隽的怀中。
  随着那吻越来越深,阮清歌在迷离之际,一把推开萧容隽。
  她目光忽而一暗,这该死的老狐狸!竟是想要转移她的注意力!
  阮清歌抬袖,粗鲁的擦拭着自己的嘴角,垂眸看去,只见萧容隽眼底漆黑如墨,好似一抹漩涡,欲要将人吸附进去。
  阮清歌大惊,连忙伸出小手抵挡在萧容隽胸膛之上,“哎!哎!你可不许耍赖!奖励我也给了,画卷拿来吧!”
  萧容隽好气又好笑的看着阮清歌,大掌一伸,画卷在掌中转了个圈,展现在阮清歌面前。
  阮清歌拿过,站起身,退离萧容隽两米开外,将之打开。
  只见那画卷上一名女子打着瞌睡,一张绝美容颜粉黛未施,一头长发披散在肩后,双眼微眯,长睫根根分明。
  那姿态十分慵懒,睡相全无,却又有一种不明意味的美,周围画布意境亦是绝美,越看越想要深陷,好似要走入画中将那女子叫醒一般。
  阮清歌看着画中的自己,眼底满是暖意,她抬眸看向萧容隽,后者正眼眸带笑看来。
  阮清歌将之收起,扔到萧容隽怀中,缓步走去,抬起一只小手比在萧容隽下颚之上。
  “大哥,您这是侵犯肖像权知道吗?你给我费用了吗?”
  萧容隽闻言眉心皱起,“侵犯肖像权是何物?”
  阮清歌耸肩,道:“就是你没经过我的允许就画我,是要给我钱的!拿来!”
  说着,阮清歌一只小手再次向前,那洁白掌心出现一只大掌,十指相扣,互相传递着体温。
  只闻耳侧传来低沉呢喃,“清歌若是想要,本王都给你了。”
  话语虽甜,听多了还挺腻人。
  阮清歌心中甜丝丝,却是甩手站起,随之将怀中的水晶球拿了出来,摆在两人之间,询问着:
  “你送我这东西做什么?玩具吗?给我解闷的?”
  虽如此轻松道来,但阮清歌心中却是十分紧张,双眼紧紧盯着萧容隽,生怕错过他每一个面部表情。
  然而让阮清歌失望的却是,萧容隽面无表情,抬眼看向阮清歌,眼底满是冷清,毫无波澜。
  “你才想起来过问我?”
  随着萧容隽话音落下,那双锐利的眼眸向下扫去,落在阮清歌腕间墨绿手镯之上。
  阮清歌嘴角一抽,这男人莫不是又要打翻醋坛子?
  “我…我这不是这两天太忙,忘记了吗?”
  “借口!”
  萧容隽沉声嘟囔,那模样看去,像极了怨妇。
  阮清歌面容微僵,“我…对不起嘛!”
  萧容隽闻言,眼底划过一丝不明意味,他抬脚向前走来,站在阮清歌身侧,将她揽入怀中,坚毅下颚摩擦着头顶,呢喃道:
  “清歌,我不希望从你口中听到对不起这三个字,这辈子,只有我对不起你,你从不会对不起我。”
  阮清歌闻言心中满是感动,她咬住下唇,将水晶球向前推动,道:“那你现在可以说,这究竟是什么东西了吧?”
  萧容隽颔首,将水晶球拿起,足有半个手掌之大,他垂眸看去,道:“这是前些时日在顾里方丈那处寻得。”
  “顾里方丈?”阮清歌小声呢喃,“可是天酬寺的方丈?”
  萧容隽点头,“是!这东西对你有用处,顾里方丈特意提及你,究竟是如何用我也不知。只道…冥冥之中,一切自有定数。”


第六百一十七章 信守诺言
  阮清歌闻言心中五味掺杂,她抬眼看去,道:“我可是能去寻顾里方丈?”
  “明日我叫人带你前去。”
  “好!”
  阮清歌应声,什么情绪都没有了,她安静的坐在萧容隽身侧,直到深夜,萧容隽处理好政务,才将已经睡下的阮清歌抱入怀中,向着卧房走去。
  在晃动下阮清歌微微睁开眼眸,瞧见的是一片皎洁的黑夜。
  她偏头,萧容隽坚毅的下颚上头青色胡茬清晰可见。
  “醒了?”
  低沉话语流出,阮清歌抬手揉搓着眼眸,随之伸长手臂揽住萧容隽脖颈,依靠在他胸口位置,依赖十足。
  待进入房中之时,阮清歌感受到一抹不寻常,似乎,有什么冰冷气息吹拂过来。
  她偏头看去,竟是瞧见床塌被换成了一张玉床。
  萧容隽将她放在地上,后者如同孩子一般蹦跳而去。
  阮清歌伸出一双细白小手抚摸在那玉床之上,只见床面一片墨色,周遭冰冷,然而那床面却是带着一丝温热。
  这…阮清歌诧异抬起眼眸看去,萧容隽负手上前,道:“那日看你瞧着皇上御赐萧凌汉白玉床塌极为喜欢,本王便命人打造和田玉床塌,你可是喜欢?”
  阮清歌嘴角一抽,汉白玉和和田玉怎么能相比?
  汉白玉不过是建筑材料,亦是石灰石,虽然冠上玉字,却是最低廉的,而那和田可是真的玉!简直是云泥之别。
  “喜欢!喜欢的不得了!”
  阮清歌一高兴,蹦跳着来到萧容隽身侧,在他面颊之上来了个‘么么哒’。
  “可这玉为什么是热的?”
  阮清歌眼底满是疑惑看去,一双小手不断在床塌上抚摸着。
  萧容隽将石板拿开,阮清歌才瞧见,这玉不过只是一个床板,下方还有其他东西,只见那其中放置着许多带着雾气的小石块,好似火石一般。
  萧容隽比向一侧,道:“现在天还凉,用这暖石将床面温热,待天气热一些,就不用换置,这玉床养身,夏季凉爽不冰。”
  阮清歌颔首,眼底满是暖意,忽而她眉心一皱,道:“你哪里来的钱财?”
  “商怀瑾回来了,他明日便来寻你,据闻不错。”
  阮清歌听闻眼底满是喜气,“真好!”
  她紧紧搂住萧容隽,现下正是需要钱的时候,当真是瞌睡就有人递枕头,明日就要分离,自是有些不舍。
  忽而,阮清歌被抱起,紧接着落于玉床之上,萧容隽欺身而上,垂眸看着阮清歌,眼眸黝黑,带着魅惑。
  阮清歌瞧着险些迷了眼,她痴痴看去,道:“你做何?”
  “这床刚拿回来,自是要试试舒适的程度。”
  话音落下,双唇相贴,阮清歌的话语彻底消失在两人相贴之处。
  一室旖旎,无限爱意在期间流转。
  “清歌…等我,答应你的,我一定会信守承诺。”
  ——
  待阮清歌醒来之时,已经是晌午,她洗漱一番,出去之时瞧见墨竹和小桃正在后花园跑步。
  这几日墨竹恢复的很好,每日开心无事做,小脸都红润了不少。
  而小桃跑步的姿势有些怪异,面色亦是不好,原本满是精光的眼神现下十分闪烁,无神,不敢与人对视。
  那两人瞧见阮清歌走出上前。
  “王妃!您起来了?”
  好在,小桃在与阮清歌对话之时,还带着那么一丝俏皮,若然,阮清歌当真受不住。
  “梁王呢?”
  阮清歌扫视周围,并未瞧见萧容隽的身影。
  “上朝去了。”
  墨竹应声,那处绣帕擦拭着面颊的汗水。
  以往萧容隽都是不用上朝的,今日,定然是因为边塞一事。
  阮清歌呼出一口气,将心头情绪压下,她侧目看向两人,道:“去准备好酒好菜。”
  那两人闻言应声,向着炊房走去。
  阮清歌回到卧房在柜子中翻找,将盒子那处,那里面满是银票,阮清歌将之紧紧捏在掌中,随之向着外面走去。
  “小桃!”
  她冲着外面呼喊,不多时,小桃走来,“王妃,怎么了?”
  阮清歌眉间皱起,道:“今日莫思量在做何?”
  小桃摇头,道:“不知,我好久没回到西郊别苑了,与他没有交流,你倒是可以问问王…”
  还未等说完,小桃便觉得有一丝不妥,也不知梁王到底还会不会回来…
  “王爷!”
  不远处传来文萱的声响,阮清歌抬眼看去,瞧见的正是一身朝服的萧容隽。
  萧容隽面容威严,一身气度更是冷然,他快步向着阮清歌走来,随之拽起她的手臂向着寒居走去。
  一路上,阮清歌一句话都没说,她感受着萧容隽手中的冰冷,眼底满是担忧。
  门板刚合上,萧容隽旋身,将阮清歌紧紧搂入怀中。
  阮清歌被大力挤压,差点背过气去,她用力敲打着萧容隽的后背,哑声道:
  “哥!哥!放手,要被你勒死了!”
  萧容隽将之放开,一双大掌置于阮清歌肩头,垂眸认真凝视而去。
  “还有一刻钟我便要离开。”
  那话语说出,语气中带着万般不舍。
  阮清歌颔首,抿起嘴角,忽而仰起头来,道:“你等会!”
  说着,阮清歌便要转身离开,却被萧容隽一把拽住,“做何去?”
  阮清歌面色黯然,道:“这一路定然凶险,我去给你拿些药,以作备用。”
  “我与你一同。”
  两人来到药房,阮清歌在房中不断翻找,不多时,竟是那出一箱子的药瓶,那箱子不大不小,正好够萧容隽抱在怀中。
  “伤寒吃这个,受伤了用这个涂抹,还有这个诸灵,你知道的,若是身边没有别的药剂,这个用热水稀释喝下能起的好转效果。还有…”
  阮清歌一一解说,萧容隽却是只字未听进去,他伸手将阮清歌揽入怀中,“什么都不用做,让我多抱你一会。”
  阮清歌闻声彻底软了下来,依靠在萧容隽的怀中,听着结实有力的心跳,她十分满足。
  少顷,萧容隽将阮清歌放开,额心相抵,一道叹息传出,萧容隽垂眸,在胸前寻找,不多时,一个小巧的箜篌拿出,递于阮清歌手中。
  阮清歌不解看去。
  “这箜篌陪伴在我身侧多年,却是没能亲手吹给你听,现下便留在你身侧,待我归来之日,定然让你耳闻。”
  阮清歌闻言昂首看去,眼底闪烁着一丝泪花,“好…”


第六百一十八章 神医馆
  终是别离时,萧容隽为了不让阮清歌伤怀,便没让她前去送别。
  可当车队驶出皇城之时,一匹汗血宝马忽而出现在众人视野之中。
  穿着战袍的刘云徽瞧见眼底划过一抹黯然,他骑马向着萧容隽快速靠拢,“表哥,表嫂在后面追着。”
  萧容隽侧目看去,瞧见那黑色大马上正坐着一名白衣出尘的女子,那女子面上满是悲切,肩膀上站立者一个小圆球,隔得太远,看的不真切。
  萧容隽颔首,道:“你们继续前行,我去去就来。”
  “好…”
  刘云徽语气带着一丝落寞,看着萧容隽奔向心爱的女人。
  阮清歌瞧着远处走来的大马,她呼出一口气,从马匹上跳下,奔着萧容隽跑去。
  萧容隽一身黑色战袍,整个人傲然挺立,犹如天神下凡。
  “容隽!”
  她如同飞蛾一般投入萧容隽的怀抱之中,却只是一瞬,便将手臂放开,她从袖中掏出一枚白色瓷瓶,递与萧容隽掌中。
  “你身上寒毒未解,这药丸能暂时压制住你身上的毒素,带去吧!”
  萧容隽点头,他紧握那枚药瓶,将之小心翼翼放入怀中,垂眸,薄唇印在阮清歌额心之上,爱意浓厚。
  “天凉,回去吧!”
  阮清歌应声,将眼底泪水逼去,“路上小心,有事用唤灵与我沟通。”
  她将落在肩头的小鸟递到萧容隽掌中,又掏出一枚瓶子,道:“这是唤灵的口粮,要是没有十万火急的事情不要让它吃。”
  “知道了!”
  萧容隽应声,欲要离开,阮清歌却是一把将之拽下,前者回头看来,只见她面展不舍。
  “我等你回来…”
  “等我…”
  这一声应下,便是许诺了阮清歌一个未来。
  然而这一等,便是等了三个月。
  ——
  三月后。
  ‘欲把西湖比西子,浓妆淡抹总相宜。’
  仲夏闷热,天气一片干燥。
  “烧饼喽!好吃的烧饼喽!”
  “姑娘,看看这风筝吧!这天气最适合放风筝了!”
  泊苏湖畔边上一栋茶楼内,街边声响不绝于耳。
  “哎呦!我的小祖宗啊!我说的你听没听啊?”
  一把折扇敲击在桌上,茶杯抖了三抖,可见那人有多么气愤。
  “嗯?你说什么?”
  思绪不知神游到了哪个外太空的阮清歌掀起眼皮子看去。
  她长发挽成鬓,一枚白莲玉簪横叉其中,一身淡绿色衣衫映衬皮肤如玉一般洁白,素面朝天,粉黛未施,却是有一种别样的美。
  烈日照在她面颊上,苹果肌散发着婴儿红一般的可爱。
  那双琥珀色眼眸中满是疑惑,最多的却是水汪汪的无辜。
  商怀瑾瞧着阮清歌这般,竟是提不起一点气来,他耐着性子将刚才一番话重新道来。
  “若素新进了一批货,需要你去检查,神医馆近日到你坐诊了,淮南一代的商盐近日不能走官道,查的紧,穆湘传来信件,新出的那批黄爪香可以进京了,问你要多少,我回了,要一百斤,还有…”
  商怀瑾如同唐僧一般,在阮清歌耳边喋喋不休念个没完。
  然而在他这一袭话语之间,阮清歌忍不住感慨,三个月,竟是改变了这么多的事。
  自萧容隽走后,为了杜绝那份折磨人的想念,阮清歌简直不拿自己当人看,只想着将身边的人和事处理好,为萧容隽铺好后路。
  可这一干起来,却是没个头。
  商怀瑾是在萧容隽走后第二日出现,也不知是受了萧容隽的意,还是这男人良心发现,一直跟随在阮清歌身侧,帮忙打点。
  梁伯事情过去,梁媚琴最终还是没有答应阮清歌出去放松心情,而是选择了留在阮清歌的身边。
  起初几日若素生意不是很好,毕竟发生了命案,可在司夜冥的运筹下,渐渐有了起色,以至于现下又是一片火热。
  神医馆顺利开张,阮清歌将治疗疾病的药材方子配置好,交于‘兰快哉’也就是涂楚蓝去制作,将药材全部烘干碾碎,制成药粉,再加入特殊物质搓成药丸,一个个伤寒,去痛的药丸便制作完成。
  然而神医馆能这般火热,还是得益于只在每月逢六坐诊,自称‘神医’的阮清歌。
  对外,只知道神医馆有这么一位医术了的,性情古怪的医师,却并不知道是谁。
  说起性情古怪,自是不尽然,阮清歌只不过是给看的上眼的人治病罢了,自是,贫苦百姓分文不取,但若是偷奸耍滑,非良民之人她也不惯着。
  不但可能治不好病,反而多添几种。
  白凝烨也顺利将塑料布制作了出来,屁颠屁颠的回了极寒之地。
  留守在南暑的穆湘,经过这段时间的努力,彻底改变了南暑当地的面貌,现下大多数百姓都开始种植草药。
  凤夫人沉睡太久,阮清歌一直想办法让她醒来,却是未果,只能用草药渐渐消除体内毒素,尽人事,听天意。
  小桃留在阮清歌身侧守护,萧容隽原本是留下青怀,可最终是青阳,阮清歌也睁一只眼闭只眼,拆散人家小两口可不是什么好事。
  而最让阮清歌忧心的便是…萧容隽这一去便是三个月,音信全无,送出去的信好似石沉大海一般。
  各个都叫她放下心来,可是她怎能真的放心?
  “今日是几号?”
  正滔滔不绝说着的商怀瑾闻声一顿,道:“六号…怎么了?”
  阮清歌将桌前茶水一饮而尽,叹息道:“三个月整…你刚刚说的那些都按你的意思去办吧!走,去神医馆。”
  阮清歌撩动衣摆,向着楼下马车走去。
  商怀瑾听闻,顿觉脑壳疼,什么叫做‘按你的意思去办?’感情他说的口干舌燥全白说了?
  “哎!咱们不能这么办啊!”
  ——
  “下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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