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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第2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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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来吧!”
  萧容隽飞走远时,落于宫外树尖。
  一抹身影从后方追上,落于他身侧。
  “表哥…”
  刘云徽低垂着眼眸,眼底满是黯然道。
  “如何?”
  “萧容戡回了乾宁宫便去了暗室,那其中几名女子不得他意,这几天他给外小心,并未与皇陵之人取得联系。”
  萧容隽微微昂首,随之道:“你姐姐这几日情绪不稳,你多加照看。”
  “是!……”
  这多加照看,刘云徽亦是明白,自是看管,以免生事。
  萧容隽叹息一声,道:“兵部尚书之女是个好女子,你可是要接触一番?”
  想起这整晚宫宴,孙可人均是四处搜寻刘云徽身影,可刘云徽从始至终皆是隐于暗处,不仅是暗中帮衬这小桃,亦是关注萧容戡动向。
  萧容隽所想之事,刘云徽亦是看在眼中,虽如此,但…忽而,刘云徽脑海中出现那女子时而娇笑,时而俏皮的身影,怎么也挥之不去,便道:
  “是!…我会找机会接触。”
  毕竟那人是不可追及的梦,孙可人…若是缘分来了…
  萧容隽叹息一声,向着刘云徽深深看去,随之起身,向着远处飞去,
  而刘云徽站在冷风中,迎风萧瑟,许久,才回到乾宁宫偏殿。
  ——
  待萧容隽回到梁王府之时,已经是深夜,素寒居灯火通明,窗户微张。
  萧容隽站在远去看去,窗户边上,阮清歌正双眼微合,手臂支在桌上,脑袋不断下垂。
  萧容隽见状,心中一股暖流划过。


第五百七十二章 专挑软处扎
  他迈着轻缓脚步向着室内走去,大门打开,一阵冷风吹过,阮清歌身子一阵瑟缩,手臂轻动,脑袋向着桌上磕去。
  却是未接触到冰冷,微凉手掌将之托起,阮清歌抬起惺忪睡眼看去。
  “你…回来了?”
  萧容隽垂眸看去,抬起双臂将之抱起,向着床榻走去。
  “等我作何?这处风冷,小心着凉。”
  阮清歌打了个小小哈欠,揉搓眼眸道:“你说你会回来,我就等等喽。”
  萧容隽嘴角勾起一丝及不可查的弧度,将阮清歌放在垫子上,伸手抚摸,道:“天气渐热,这毯子要换下,明日叫墨竹换了。”
  阮清歌昂首,打了个小小哈欠,翻身向内,待萧容隽脱去衣物上前之时,阮清歌轻微鼾声传出,已经与周公撸猫逗狗去了。
  ——
  翌日。
  阮清歌被暖阳包裹起身,整个人一阵神清气爽。
  “清歌!清歌啊!!啊!!”
  那鬼喊鬼叫响起,阮清歌刚欲伸懒腰的动作顿时被吓回。
  “吵什么吵!”
  阮清歌怒喊一身,穿上衣物起床,洗漱一番这才走出。
  瞧见的便是一脸兴奋的白凝烨。
  “作何这么高兴?”阮清歌斜眼看去,坐在藤椅上吃着刮过。
  抬眼瞧去,暖阳一片大好。
  白凝烨将手中之物递到阮清歌面前,道:“你说的是不是这个东西?”
  阮清歌抬眼看去,只见那物品及其小,捏在手中十分坚硬,不易断裂,长约一尺,颜色乌黑。
  这不就是塑料的雏形?
  阮清歌诧异看去,口中葡萄差点掉地,“你做成了?”
  白凝烨快速点头,眼底满是兴奋,就差跳脚摇头,直欢呼了。
  阮清歌昂首,道:“这若是用在农业上,还欠缺一些,不是十分柔软,还要继续,你在其中添加了什么?”
  白凝烨挠了挠后脑勺,道:“也没有什么,你那方子之中还欠缺一些,我便与那工匠探讨一番,将之换掉。”
  阮清歌昂首,这也算是瞎猫碰到死耗子,这其中之物是多对,就是那松香欠缺,她抬头,道:“若是将之换成树脂便可。”
  “树脂?你说的可是极南地带一种树木分泌之物?”
  阮清歌点头,“是!但也不是,那物品中也需要添加你和工匠增加的物品,就能使得十分柔软。达到想象中的效果。”
  白凝烨昂首,道:“我在南部有友人,可以将之运回,届时你再瞧瞧。”
  阮清歌点头,道:“好!”
  白凝烨原本已经放弃,可那东西做出,简直成为了动力,那东西白凝烨从未瞧过,竟是做出,他感觉这东西定然能改变什么。
  物尽其用,人尽其才。
  就算未知,只要用好,依旧可以成为力量。
  ——
  悠然上午度过,阮清歌晒着太阳,吃这美食,一片惬意。
  药房还没装饰好,若素生意依旧热火朝天,商怀锦那处还没有传回消息。
  现下也不用她担心的,而唯一让她好奇的便是,不知阮月儿与萧凌之事如何。
  “小姐!小姐!”
  “嗯?”阮清歌慵懒抬起眼皮子看去,只见阳光下文萱擦拭着一脸汗水走来。
  “小姐,皇上为阮月儿赐婚了!”
  阮清歌闻言一个轱辘坐起身,抬眼看去,道:“你如何得知?消息可是确切?”
  文萱快步上前,站在阮清歌身侧,将手中帖子递出,道:“婚宴就办在五日后。”
  阮清歌闻言低头瞧去,那烫金字迹上果真写着萧凌阮月儿几个大字,她沉思,抬眸道:“五日后…可是清明?”
  文萱摇头道:“不是,是清明的头一天。”
  阮清歌额角一跳,这感情好,往后结婚几年日与清明一起过了,这日子选的当真极好,皇上这么着急的吗?
  “皇上已经为三皇子设立了别苑,就在咱们附近,皆是也算是邻居…怕是到时…”
  文萱一脸担忧看来,昨晚事件经过,这几个小丫头全部知晓,那阮月儿定然不会善罢甘休,肯定三天两头来找事。
  阮清歌闻言额角再次跳起,她虽然想让生活有趣一些,但这有趣也太大了!可也算是心惊肉跳。
  那萧容戡到底是什么意思?派萧凌来监视的?
  萧凌被设为贺王不久,那府邸还没有选出,自是在宫中居住,这与阮月儿婚期将尽,皇上才派下府邸,这其中可是有什么缘由?
  阮清歌摇头,抬眸道:“无需担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便是!一会我们去那府苑瞧瞧。”
  “是!”
  ——
  黄昏落下,一辆阔派马车幽幽行驶在通衢大道之上。
  临近通衢大道东侧便是平壤大街,萧凌的别苑便落于那处。
  平壤大街不似通衢大道那般喧哗热闹,极为安静,而那院落不远处,便是阮清歌的药材坊。
  阮清歌透过窗纱左右来回看着,着实有些脑壳疼。
  这位置选的当真好!好极了!
  那两个院落均是在粉饰。
  尤其是萧凌的贺王府,十分阔派,粉刷的都是上好的红木漆。
  这从宫中出来容易,再回去可就难了,毕竟当初贺王可能是皇位继承人,但这一出来,在皇上心中,那位置便已经不存在了。
  “小姐!贺王来了!”
  文蓉呼喊着,一脸紧张,毕竟这街道十分安静,小摊贩已经收拾准备回家,阮清歌的马车格外显眼。
  阮清歌低眸沉思,毕竟这萧凌马上就要成为自己的姐夫了不是?
  她嘴角勾起一丝邪笑,道:“开进去!”
  车夫得令,快速驱赶马车,向着那院落而去。
  只见那院子门口站着许多工匠,地上正放置这一块牌匾,‘贺王府’三个大字格外明显。
  阮清歌从马车中走下,抬眼看去,瞧见的便是同样下来的萧凌。
  阮清歌微微一笑,弯身行礼,道:“贺王,恭喜,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说着,她示意小桃将手中之物向前送去。
  黄昏暖阳罩在其上,阮清歌整个人温婉动人,笑容璀璨,背后光景好似陪衬一般。
  萧凌眼底情绪晦暗不明,瞧着阮清歌的眼神亦是划过一抹受伤。
  他冷声道:“皇婶这般,是来笑话凌儿不成?”
  阮清歌闻言掩唇笑道:“何来笑话之说?这礼物不过是你乔迁之礼,阮月儿怎地说也是我姐姐,这般,我理应唤你一声姐夫,礼物再另算。”
  阮清歌说的十分大度,却是句句扎在萧凌的心间。


第五百七十三章 红颜易怒
  萧凌浑身满是冷然,拂袖道:“皇婶若真是这般,便请离开!此处庙小,容不下大佛。”
  说着,他便要抬脚进入其中。
  阮清歌抱起双臂打量萧凌背影许久,直到大门关闭,她才转身。
  “王妃,这小子也太无礼了!”
  小桃跟随再侧不悦道。
  阮清歌轻笑,却是不语。
  此次前来不过是试探一番罢了,照这般情形看来,贺王府坐落于此处,应当是个巧合,或者说,萧容戡还没有下达任务。
  不然这萧凌怎地这般不客气?
  现下怕是气急了。
  几人坐上马车,小桃询问道:“王妃,可是要回王妃?”
  阮清歌摇头,道:“去若素。”
  几日未去,那日与梁媚琴离别后,还不知那小妮子可是吓到,亦是去瞧瞧司夜冥将若素搞成什么样了。
  小桃昂首,便对着前侧车夫吩咐。
  马车疾驰,不多时便来到已经冷清的街道上。
  隔着许远,阮清歌将窗帘拉开瞧去,却是惊奇发现,若素对面的惜花已经关门,正有几名工人卸着牌匾。
  阮清歌眉头一挑,小桃便知用意,马车停在惜花门口,阮清歌易容一番,几人走下。
  “哎!让让!别砸到你们!”
  “小哥,你们这是作何?我家小姐想上这惜花买东西,怎地卸下牌匾了?”文萱上前询问。
  那小工闻言斜睨过来,扫视了阮清歌一眼,这才道:“这都几日没有生意了?这处地段商铺费用极高,怕是干不下去了!我也不知道什么情况。”
  阮清歌闻言昂首,转身向着对面若素走去。
  “哦!谢谢小哥!我们还是去若素买吧!”
  说着,文萱转身,跟上阮清歌脚步。
  待进入大门之时,阮清歌便瞧见正盯着算盘噼里啪啦算账的司夜冥。
  “关门了!关门了!若是订购彩妆拼盘,明日再来吧!”
  “哦?我若是就今日要呢?”
  闻声,司夜冥猛然抬起眼眸看来,“哎呦!小祖宗!你可算来了!”
  阮清歌闻言眉心皱起,“你这说辞能不能换一套?还有,你穿的这是什么玩意?”
  为何每次来瞧见司夜冥,都能看见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只见司夜冥一只眼眸戴着半片透明琉璃镜片,一半头发垂落在后,一半挽起,十分蓬松置于头顶,好似大花苞一般,其间放置着一枚鸽子模样的银饰。
  衣衫上身模样看似改装后的西装,肩部两侧高高垫起,因为面料关系,没有版型,十分松散,中央缝制几枚玉石,腰间悬挂墨绿色宝石镶嵌长带,一头向下垂落。
  鞋子看似牛皮缝制,只有雏形,看似切尔西皮靴。
  司夜冥蹦跳着来到阮清歌面前,旋转两圈,一股栀子花香气飘荡而来,他一脸喜气道:“这身装扮不多吧!博眼球必需品!自从那日我反串后,觉得这般揽客真好,隔壁家的裁缝店都向我要设计图,我俩关系现在可好了!”
  阮清歌闻言,眼眸轻转,她上下打量着司夜冥,一丝想法在心中敲定,却是并未言语。
  她抬眸扫视着周围,询问道:“媚琴呢?”
  “哎!你说说这都是什么事?那日你不是去寻了叫安梦生的小子?那小子半路跑了,媚琴受伤,哦!是心伤你造吗?时刻担忧安梦生,现下正卧床不起呢!”
  司夜冥满脸叹息道。
  “咳咳!苏姑娘来了?”不远处传来粱伯的声响,手中正端着食盒。
  “许久未见,粱伯可是安好?”阮清歌上前接过,将之搀扶,顺势查探脉搏,发现一切安稳,这才放下心来。
  这些时日,粱伯皆是在后院养花种草,怕是梁媚琴生出这事,他才出来照料。
  粱伯点头,道:“好!一切都好!就是媚琴那孩子不吃饭,你去看看吧!”
  “好!我这就去!”阮清歌将之松开,抬起脚步向着后院走去。
  后院假山水流涌动,发出‘哗哗’声响,院落被粱伯打理的井井有条,绿意葱葱。牵牛花藤攀爬在篱笆上,花开正艳。
  一侧花圃中正种植着倾颜所需要的草药。
  阮清歌忽而想起刚刚司夜冥所说的彩妆套盒,一会要问问那家伙。不过有司夜冥在,阮清歌确实是省了许多心,毕竟,上位者,只要有一群卖力的忠诚手下就够了,凡事无需亲力亲为。
  不多时,阮清歌踏上楼梯,来到一处厢房门口,走廊内极尽漆黑,只有若隐若现的月色暗色顺着转角窗沿照射其中。
  内门毫无声响,阮清歌抬手敲击,回声自走廊内流传,十分空旷。
  “不吃!不吃!我不吃!”
  屋内传来梁媚琴咆哮声响,阮清歌眉宇一皱,抬眼望去,道:“人是铁饭是钢,三日不吃饿得慌,你这般伤身,可是对的起粱伯?”
  梁媚琴闻声,身形一顿,翻转个身,将身子对着窗内,愤然道:“你走!我不要看见你!”
  话音刚落下,身后忽而传来一声‘轰!’响,大门硬生生被阮清歌踹开。
  “你滚啊!我不要看见你!”
  梁媚琴起身,抄起身侧花瓶便是向着门口砸去。
  “小姐!”身侧三个丫头连声呼喊,小桃眼底一暗,抬起软鞭将花瓶抽向一侧。
  巨大声响惊扰到正上楼的粱伯,他脚步蹒跚上前,看到的便是碎在阮清歌脚边一地的花瓶碎片。
  “你这是做什么?来人是梦梦!”
  粱伯山前,站在门口喊道。
  梁媚琴怒气冲冲看着阮清歌,随之转身背对抱起手臂,道:“我知道!我就是不要看见她!”
  粱伯十分疑惑,道:“你这孩子气什么?是安梦生那小子跑走,你当初要见人家,若不是苏姑娘牵线搭桥,也不会生出此事,怎地还怪罪在苏姑娘身上了?”
  阮清歌垂眸看着被碎片划伤的手背,抬手放在唇边,舌尖轻舔,口腔中满是血腥之气,她侧目看向粱伯,道:
  “粱伯,这处无需担忧,您先回去休息,一会我再去看望您。”
  粱伯犹犹豫豫,在瞧见一脸暗色的阮清歌之时,他叹息一声,道:“好吧!我走。”
  而粱伯走远之时,口中依旧碎碎念,‘真搞不懂你们这些年轻人,这是做什么啊?不就是个男人?’
  直到那声音走远,阮清歌对着身侧三人示意,抬脚走入其中。
  在黑暗中,阮清歌垂眸看着梁媚琴的背影,心中满是怅然。
  “你若是有气,便撒出来吧,我没有怨言,但是,你要告诉我是因为什么。”


第五百七十四章 身份败露
  “我不想看见你,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梁媚琴冷声道,连个眼神都不曾给阮清歌。
  阮清歌十分气愤,这种不知名的罪名扣在头上,她当真无计可施。
  可梁媚琴究竟是因为什么生气?当真是因为安梦生跑了,她便将罪责怪罪在她身上?不,不可能,梁媚琴根本不是那般小气之人。
  “你到底是怎么了!”
  阮清歌伸手,拽住梁媚琴肩膀,向后拖拽,待后者转身之时,早已泪流满脸,泪水模糊了视线。
  梁媚琴十分倔强抬起手臂擦拭着泪水,怒喊道:“你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我再也不要看见你!再也不要!”
  怒喊中,梁媚琴抬手推动着阮清歌的手臂,阮清歌后退,隔着许远瞧去,看着伤心欲绝的梁媚琴,心中却是生出一丝怜悯。
  然而她的话语更是让阮清歌疑惑。
  “我骗你?我骗了你什么?”
  梁媚琴抬起眼眸,期期艾艾看去,眼底闪烁,那深处却好似毫无焦距一般。
  泪水像是断了弦的珍珠一般,不断顺着面颊向下滑落。
  阮清歌心有怜惜,抬手想要擦拭,却是被梁媚琴一手拍掉,“你别碰我!”
  忽而阮清歌心中升起一丝恼意,若是她真有错,也就罢了!现在一丝头脑摸不着,就这般对待她!公平吗?
  只见梁媚琴十分粗鲁擦拭着面颊,一张俏颜本就粉黛未施,这几日怕是没有精心打理,正值春季,十分干燥,面容已经泛红起皮。
  “你这般到底是作何?刚刚你说我欺骗你?到底是什么?”
  阮清歌压制着心中怒意,咬牙道。
  梁媚琴冷笑道:“说什么安梦生?!不过就是你易容得来罢了!你从未与安梦生一起出现过,你究竟是谁?”
  “我就是苏梦!”阮清歌冷声道,那心底却是一阵疑惑,究竟是哪里出错?让梁媚琴心中起疑?
  “呵!你不用狡辩!那日生出之事我便知道,回来丫头与我道来,那小丫鬟出现在你身侧,那原本应该是你的丫鬟,怎么可能出现在安梦生的身侧?除非你也在周围!”
  阮清歌闻言,心思千回百转,她最终闭上眼眸,沉声道:“不错,那安梦生确实是我。”
  梁媚琴闻言,整个人呆住,若是是自己胡思乱想,那也就罢了,毕竟没有得到结果,可现在事实铁铮铮摆在眼前,她整个人不知所措。
  她忽而仰头大笑,“哈哈!蠢!我真是蠢!竟是都没瞧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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