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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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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歌,你手怎么了?”
  然而阮清歌此时早已麻木,心中的慌乱到达了顶点。
  她不愿意相信那台上就是沐诉之,可那背影却是真真实实的摆在眼前,让她不得不相信。
  她并未回答墨竹的问话,脚步艰难向前走去。
  那墨竹瞧见十分不解,索性身上有阮清歌赏赐的诸灵,拿出便涂抹在那伤口之上,那流着血迹的伤口在肉眼可见的速度下愈合。
  她抿住唇,眼底满是担忧,这般阴郁可怕的阮清歌她还是头一遭瞧见。
  而当阮清歌出现的第一瞬间,便被萧容隽发现,只见他对着暗处使了一抹眼色,那躲在人群中的青怀上前,出现在阮清歌身边。
  那遭受到的待遇与墨竹一般,那两人只得在身后好好的保护着阮清歌。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阮清歌好不容易才转到了台子最靠右的方向。
  她抬起那一双琥珀色的眼眸直直看去,在瞧见台上之人的一瞬间,那眼角忽而滑落一滴泪痕。
  “哥哥…”


第四百六十九章 梦与现实交织
  一道轻声叫喊,自阮清歌唇边溢出。
  那眼前的景象与梦中重合,阮清歌只觉得心中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
  她不知这情绪的由来,她与沐诉之不过是有一些纠葛,交集并不深,却是不知为何会如此这般。
  那沐诉之一脸冷漠,好似将生死置之度外,目光十分冷清的仰头看着天空,对萧容隽念出的罪行闻所未闻。
  忽而,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原地满是悲凉,下一秒,那目光却是锁定了在人群中的阮清歌。
  阮清歌瞳孔微闪看去,她动了动薄唇,一声无言发出,“为何…”
  那沐诉之瞧见,嘴角却是勾起一丝微笑,转瞬便回头看向前方,恢复了之前的冷漠。
  而那些瞧见之人,亦是向着人群看去。
  阮清歌却是被青怀拽向人群中央,将身形隐去。
  此时,阮清歌早已泪流满面,那心中大起大落的情绪着实打击到了她。
  她不明白,她原本想的好好,自是认为萧容隽有办法将沐诉之替换下来,可现下瞧去,那沐诉之本就是真的,为何会出现在那台子之上,身上的疤痕又是怎么回事?
  当初说好的,做一天妹妹难道爽约了吗?
  当初说好的,要好好活下去,帮他寻找妹妹,难道不需要了吗?
  现在,她做他的妹妹,还来得及吗?
  阮清歌此时心中百转千回,那无数个念头,以及无数个画面在脑海中翻卷,一个个交错,一个个重叠。
  却是搅动的她脑瓜仁生疼,最终化为一片空白,那脑海中只有一抹画面。
  便是那台上,浑身是血,周身溢出悲凉的沐诉之。
  那台上萧容隽将沐诉之以及吴鹏飞的罪行念出,话音落下,将那卷轴敲击在桌上,面上满是悲愤,道:
  “马上便要午时问斩,你可是有什么想要说的?”
  那沐诉之侧目看去,眼底微光翻转,面上毫无表情,就这么直直的看着萧容隽。
  那场上气氛一度尴尬冷清,十分安静,皆是等待着沐诉之说话。
  而过了许久,忽而一声朗声大笑自沐诉之的口中发出。
  “若是再给我一次,我绝对比这次做的还要干净利落!”
  此话一出,皆是引起了民愤。
  “这人真不要脸!引发了瘟疫!死了那么多人,竟是还敢口出狂言!”
  “就是!一点都不拿人命当命!打死他!这样的人死个八百回都不足为夕!”
  “就是!打死他!打死他!”
  一道道谩骂声响起,那烂菜叶子臭鸡蛋全部向着台子上招呼。
  阮清歌瞳孔轻颤,想要说行前阻止,却是一阵无力,那面上满是泪痕,泪珠如同断了开关的水龙头。
  她口中不断呢喃着:“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当初沐诉之虽然主导了那一切,但幕后黑手,起到推动作用的却是吴鹏飞一人。
  那沐诉之若不是为了心中念想,以及寻找妹妹的痴狂,定然不会做出那般事端,这人心性不坏,老天为何如此对待他?
  墨竹看着阮清歌如此状态,十分心疼,亦是不明,不过是前来看个犯人,为何清歌会哭成这般模样?
  难道当初在南暑可是发生了什么故事?
  而在一侧的青怀,亦是满脸无奈,这阮清歌与沐诉之当初的事情,简直是惊天地,泣鬼神。
  现下阮清歌如此这般,他看着都于心不忍。
  而现实与梦境重叠,对阮清歌内心冲击着实很大,当初沐诉之后来帮助阮清歌,为阮清歌抵抗吴鹏飞的一幕幕浮现。
  正义战胜了邪恶,浮现的全部都是美好的一面。
  阮清歌此时早已成为一个泪人,她来到这个世界本就孤独,那身边走过形形色色的人,对她如此这般,毫无保留的,除了萧容隽便是沐诉之。
  她真的不想失去这个伪哥哥。
  可…
  忽而,她眸间一暗,侧目向着台子上看去,想,不如行动,还没有能够拦截的住她的事情!
  当初沐诉之赠与她的武器她一直带在身上,竟是没想到现在有它的用武之地。
  她身上气息徒然一变,那身侧的青怀和墨竹均是感受出来。
  青怀目光冷冽,侧目向着阮清歌看去,就在阮清歌打算行动之时…
  阮清歌只觉得后脖颈一阵发麻,那眼前惊险越发模糊,直到那眼睑合上之时,只见那台上刽子手端起一碗酒喝下,随之将液体喷涌在大刀之上。
  那液体在阳光的照射下发出一道五彩斑斓的雾气。
  随着那长刀落下,沐诉之的脖颈呈现一道碗口大的伤口,那头颅滚下,滑落在地。
  那张失去血色的容颜调转到阮清歌方向,那嘴角竟是勾起一道弧度。
  那笑容,便是沐诉之留在这世上给阮清歌最好的礼物…
  “不!——”
  一声大喊传自阮清歌内心,然而,此时,她已经混到在青怀的怀中。
  ——
  “王妃呢?”
  一道急匆匆的身影自前庭向着素寒居走去,萧容隽眼底满是威严,最后一刻,他眼睁睁的瞧见阮清歌倒地,那心中亦是泛着一抹心疼。
  “王妃还没醒来。”
  墨竹面上满是挣扎,快步追随在萧容隽身后。
  “太医可是到达?”
  “来了!都在屋里呢,说王妃急火攻心,什么时候醒来,只能看她自己。”墨竹焦急道,那眼底亦是升腾起一丝雾气。
  若是知道阮清歌会如此这般激动,当时就不应该让她前去。
  萧容隽闻言抿起嘴角,面无表情上前。
  他抬起大掌将门打开,那屋内早已站满了人。
  “王爷!王爷!”
  萧容隽穿透入群,走到其中,他垂眸看着躺在床上面色满是苍白的女人,眉心忽而一簇。
  “都出去!”
  他怒喊一声,所有人均是默不作声,收拾着东西走了出去。
  那墨竹走在最后,将门合上,在那即将合上的缝隙中看着阮清歌的面容,她心中万般难受。
  “清歌…”
  萧容隽抬起大掌,轻声叫喊,那躺在床上的小女人似是极为难受,身体不断c动,脑袋晃动如同拨浪鼓,额头满是汗水,似是进入了梦魇。
  萧容隽抬起大掌,在阮清歌身上一处穴位点下,那小女人渐渐恢复平静,面色却是极为不好。
  萧容隽微微叹息一声,“清歌,你这般是作何?他当真这么重要吗?”
  那话音落下,他眼底渐渐浮上一抹受伤。


第四百七十章 心中深处的秘密
  那床榻上女孩毫无反应,一滴泪水顺着阮清歌的眼眶滑落。
  萧容隽抬起拇指轻轻擦拭,一声叹息自他薄翘的唇边溢出。
  他心中百感交集,不知在他受伤之时,不知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阮清歌是不是也是这般伤神?
  他眸间忽而一暗,那放置在床边的手掌攥成拳,不多时,他撩起衣摆站起身,向着外面走去。
  “啊!王爷!…”
  那大门刚打开,便撞到了正端着一盆热水走进来的文萱。
  一阵撞击,那热水全被泼洒在了萧容隽的胸膛之上,湿濡一片。萧容隽面上满是冷清,那文萱却是吓死了,连忙跪在地上请罪。
  “王爷!是奴婢不好!奴婢没有端住!还请王爷责罚!”
  萧容隽微微眯起眼眸,脚步从未停留,从文萱身侧走过,全然不顾那一身的水渍。
  那文萱跪了许久,直到那脚步声彻底消失在耳际,她才颤颤巍巍站起身,就连她这个不曾习武之人,都能感受到刚刚从萧容隽身上传出的杀气。
  这王爷是怎么了?这王妃又是怎么了?奇了个怪!
  文萱一头雾水,将那盆子捡起,折回身,打算去再打一盆水。
  此时已经日落山下,屋外一片昏黄,而就在门口处皆是无人之时,忽而一抹白色身影从微微敞开的窗口蹿入,脚步轻缓,落于床边。
  那人站在床边垂眸打量着床上之人多时,那袖下双手微微颤抖,从那袖中伸出,想要碰触阮清歌的面容。
  却是害怕眼前的一切只是梦境,一碰便会破碎。
  “清歌…”
  一声清浅叫喊自那薄唇中传出,十分缥缈,亦是呢喃。
  就在那男人,再也抵挡不住心中渴望,伸出手之时,那大门忽而被打开,一道沉重脚步声响起。
  “啊!”那文萱手中正端着重新打回来的水,却是没想到这屋内会有其余之人。
  而那人的背影一看就是个男人!
  “你是谁!?来…”
  那呼喊还未说出,只见眼前之人如同一阵幻影,脚步虚幻快速上前,手掌呈现刀型,劈向文萱的后脖颈。
  文萱在落地摔倒之时,那微微合上的眼眸只看到一抹玄铁面具,以及那面具下方一双冷漠的琥珀色眼眸。
  她心中满是大骇,没被那刀劈晕也被吓晕了过去。
  ——
  阮清歌好似做了一个许久的梦,在那梦中一切十分模糊,而那场景竟是在现代。
  “清歌啊!这有棒棒糖,你吃吗?我妈妈不让我吃,我特意藏起来送给你的。”
  粉嫩白皙,分不清男女的小团子,如馒头一般的小手捏着一颗棒棒糖,讨好的递给了梳着两个羊角辫的小女孩手中,自己却是在吞咽口水。
  小女孩用极其幼稚的眼神撇去,转身离去,‘你自己吃吧!我才不要长蛀牙!’男孩捏着棒棒糖的单手垂下,十分落寞。
  “清歌!清歌!我们一起去上学好不好?隔壁班的女生总是要让我当她们的哥哥,我才不要,好幼稚!我明明只是清歌的哥哥吗…”
  那粉团子与小女孩长大了不少,男孩面容长开,看去十分儒雅帅气,而小女孩一身麦色肌肤,齐耳短发干净利落,看上去十分英姿飒爽。
  她抬起手臂一把揽住男孩的脖颈,一副哥俩好的模样,‘什么哥哥?你是我弟弟,阿姨叫我保护你,走!赶走那些女色狼。’
  “清歌,你要去当兵了?女兵不好当,在部队照顾好自己,我等你回来。”
  说好的一起长大,男孩却是长到了一米八,而女孩停留在一米七。男孩那双冷漠的眼神,只有在看着女孩的时候才会散发温柔。
  女孩亦是一头短发,面容更加冷魄,她垂眸看着男孩手中的礼物,嘴角勾起苦涩的笑容,抬拳敲击在男人的胸膛上,‘等我做啥,毕业了好好工作,娶妻生子,我等着回来抱干儿子哈!’
  而男孩,却是一脸受伤,将那礼物递过去,转身一去不回头,女孩看着男孩萧瑟的背影,心中一抹不明情绪翻涌。
  自此女孩踏上军营之路,男孩工作,越发帅气逼人,商界佼佼者,拒绝身边所有暧昧,只为等那一个归属,女孩每个休假,男孩都会出现在她身边,不远万里,不管多艰难。不管…女孩是不是在乎。
  “清歌…我等不了你啦…我…”
  一幕幕如同电影幻灯片,徘徊在阮清歌的眼前,从那稚嫩的两个团子,到青涩的少年,再到成熟的两人。
  而那画面,最终定格在男孩一身鲜血倒在血泊之中。
  那是在一场女孩回乡执行任务,触怒了黑帮,遭到埋伏,危难之际男孩忽而出现,子弹射穿男子心房,血花绽放…
  自此女孩封闭内心,谁人不得进入。
  那人面容十分模糊,阮清歌早已记不得那人是谁,只道,那撕心裂肺的疼痛。
  她忽而想起,前世她封闭了自己的记忆,将那人埋藏在心中,亦是因为那丝愧疚,以及…早已触动的心弦却是不能说出。
  男孩名为‘苏禾’与女孩一同长大,两家母亲是闺中密友,两家的父亲亦是多年好友,十分亲昵。
  渐渐的,在梦中的世界从黑白转为彩色,一道光线照入其中,映在男孩的面容上,那朦胧渐渐退去,面容展示出来。
  阮清歌努力的揉搓着早已被泪水浸湿的双眸,想要看清男孩的脸。
  那空间却是如同产生裂缝一般,似要将阮清歌的灵魂吸去。
  “不!…”
  一声大喊,自阮清歌唇边发出,那男孩手中捏着女孩稚嫩的二寸照片,顺着指缝轻缓落地,亦是被血迹沾染。
  而在那最后,整个世界转为黑暗之时,她终是瞧见了男孩的面容…
  “清歌…清歌…”
  身侧传来一身焦急的叫喊,阮清歌身体一阵瑟缩,面色苍白,毫无血色,她猛然从床上坐起,长大了嘴巴瞪着前方,额头满是汗水。
  在那下一秒,她落入一抹带有白莲香气的怀抱,一双大掌在她的后背轻轻安抚。
  “清歌…我在,我在。”
  阮清歌从那怀抱中起来,瞳孔轻颤,铮铮的向着萧容隽看去。
  “沐诉之…真的死了吗?”
  萧容隽闻声,眼底带着一丝锐利,摆正阮清歌的肩膀,沉声道:
  “你为何这般?他在你心中当真这么重要?”


第四百七十一章 记忆抹去
  阮清歌抬起眼眸诧异看去,道:“我…”她语气十分犹豫,眼底带着挣扎。
  “说!”
  萧容隽摇晃着阮清歌的肩膀,声嘶力竭。
  阮清歌见状双眼微瞪,这男人从前都是对她冷漠,也从未像现在这般怒喊。
  她那心中气焰顿时撩起,倔强的将眼帘瞥向别处。
  “你…”萧容隽抿起薄唇,那眼底满是怒火,两人这般僵硬半晌,亦是一句话都不曾说出。
  空气十分静谧,却是有一丝紧张与凝重流淌。
  不多时,萧容隽沉重的闭上眼眸,呼出一口气,道:“本王知道了,你对本王的感情,还不如一个刚出现一月,差点夺了你性命的男子。”
  末了,萧容隽轻缓松开阮清歌手臂,十分无力,眼底满是受伤,拂动着衣袖站起身,迈着沉重的脚步向着门口走去。
  阮清歌听闻那话,心中的气焰顿时消去,她抬手想要抓住萧容隽,却是只抓住了一个衣角,从指尖滑落。
  “容隽…”
  她小声叫喊,那人离去的脚步却是心意已决,直到那大门沉重关上,阮清歌才真正的觉得,有什么东西好像在渐渐失去。
  她心中亦是极为杂乱,若是没有那个梦,她也不知为何对沐诉之会如此…
  可,她终究是不能与萧容隽道明的。
  阮清歌呼出一口气,将面上泪水擦去,眼底浮现出一丝冰冷,苍天为何要如此对她?为何…不能让她对他做出救赎之事。
  “唧唧!”
  “清歌…”
  门口传来墨竹的声响,阮清歌吸了吸鼻子,整理仪容,轻声呼喊,“进来吧!”
  那大门被打开,一丝阳光照射进来。
  墨竹端着洗脸水走了进来,将之放在一侧的椅子上,迈着轻缓的脚步向着阮清歌走去。
  用被热水浸湿的毛巾擦拭着阮清歌的面容,轻声道:“清歌,昨日你是怎么了?可吓死我了。”
  阮清歌苦笑一声,摇了摇头,“没事。”
  那墨竹听闻这敷衍的话语,叹息一声,道:“没事就好。”
  阮清歌将那手帕拿下,侧目看向窗前的阳光,道:“现在是何时了?”
  “午时,清歌可是饿了?要不要吃饭食?”
  那肚子早已饥肠辘辘,阮清歌却是一点胃口都没有,对着墨竹摇了摇头,呼出一口气,道:“王爷呢?”
  “我刚刚瞧见王爷出府了。”
  阮清歌微微昂首,“你可是知道王爷去作何?”
  “奴婢不知…”
  阮清歌闻声垂下眼眸,萧容隽向来行踪不定。
  “清歌,今日,可是要回侯府?”
  墨竹垂眸试探性的问着。
  阮清歌吸了吸鼻子,昂首道:“嗯!收拾东西,准备些礼物,和我回去吧。”
  毕竟样子还是要做做的。
  那墨竹应声,便向外走去。
  不多时,阮清歌洗漱好,穿上衣物,便带着墨竹向外走去。
  可站在门口的只有文蓉一人,她侧目看去,询问道:“文萱呢?”
  那文蓉摇了摇头,道:“不知为何,我早上醒来便瞧见文萱一直在睡着,怎么叫都叫不醒,我便叫了大夫,大夫说文萱受了惊吓。”
  阮清歌闻言眉心一簇,“惊吓?你一直与她在一起,你怎么不知?”
  那文蓉支支吾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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