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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陵长歌:乱世女儿香-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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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斛律光坐到床沿边,亲自动手,才终于将她紧握的手松开,躺在她手心的, 果真是一块晶莹的玉玦……

    斛律光终于忍不住,在他的女儿面前落下了老泪,他流着泪却笑了:“孩子,走好,那边有百年陪你,你会幸福的……”

    入殓那天,斛律府来了很多人,宇文玥站在人潮之中,心里却像梗了什么似的,难受不已。

    那一对佳偶终于还是不能长久,罢了,也许在黄泉路上,他们会并肩而行。

    这时高孝瑜带着柳沉沉走了过来,高孝瑜拍了拍她的肩膀,敛起所有风华,有些无可奈何地说道:“别再想了,一切已成定局,也别……怨恨九叔,他身居高位,有他的苦衷。”

    宇文玥不由自主地冷笑了一声:“我不会怨恨他,我没有那资格,也没那立场。既然斛律将军都死守着‘忠’字教条,仍旧为了高湛任劳任怨,我这个局外人又怎会说三道四!”

    高孝瑜无奈地笑了一声:“你这丫头,还是太锋芒毕露了,也太坚守自己了。有时候,适当地迎合这个世界的规则不是一件坏事。”

    “好意思说我,你怎么不迎合一下这个世界的规则呢?”宇文玥瞥了一眼柳沉沉。本来出席这种场合,该带上正妻,偏偏柳沉沉也想来送这对佳偶一程,高孝瑜一心软,便答应带她一同前来。而徐仪箐却说她头痛犯了,不愿前来,留在了高府。这“头痛”有几分真几分假众人皆知,而高孝瑜却装作不知,径自带了柳沉沉出了府。

    尽管平日与高孝瑜关系好,尽管宇文玥也希望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但她对于高孝瑜这样的行为还是十分鄙视,因为他在之前已经娶了徐仪箐,那他对徐仪箐就有了责任,他今天这样的举动,与负心汉何异?

    高孝瑜尴尬地摇了摇扇子,借口离开:“你先逛着,我与沉沉便去那边看看了。”

    “请便。”宇文玥别过脸,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

    哪知柳沉沉却道:“你先过去吧,我想与沈姑娘说会儿话。”

    宇文玥惊诧地转过头来,高孝瑜也满面疑惑,他可不记得什么时候柳沉沉与宇文玥有了交情,他想,也许柳沉沉想借机搞好与宇文玥的关系,毕竟一个屋檐下生活,老是这样也不好。

    于是孝瑜收了扇子:“那你们先聊着,我去那边坐坐。”

    高孝瑜走后,宇文玥问她:“你想跟我说什么?”

    柳沉沉笑了笑:“其实也没什么,我只是觉得,你好像特别不喜欢我,为什么?”

    宇文玥反问:“为什么要喜欢你呢?我又不是大哥。”

    “有趣。”柳沉沉收了笑,“其实我也看出来了,你不喜欢我不是与他人一样,因为我的身份,而是因为徐仪箐。你觉得我的出现,破坏了孝瑜与徐仪箐。”

    宇文玥不置一词。

    “可是,我很奇怪,你的想法总是与别人不同。”柳沉沉又道,“男人纳妾。特别是孝瑜这样的男人,纳妾不是很正常的么?即便不是纳我,日后也会纳其他女子为妾,怎么可能只有徐仪箐一人?徐仪箐都没有说什么,你为何要为她抱不平?”

    “这世上就真的没有白首一人么?”宇文玥指着远处放置高百年与斛律陌青棺木的地方,“高百年就只有陌青一个人,他们如此恩爱、如此幸福,你能否认么?”

    柳沉沉想起这些天听高孝瑜谈及斛律陌青的崩溃情形,不由得嘴角露出一抹讽刺的笑:“正因为他们如此恩爱,所以高百年死去,斛律陌青才会如此难过,不是么?事实证明,男人的身边就该多一些女子,不要钟情于一人,才能避免失去的痛苦。”

    宇文玥有些发怒道:“照你这么说,大哥便不应该钟情于你,还为了你,违逆了二娘的心意,强行娶了你进门。”

    柳沉沉直直地看着她的眼睛,笑道:“人啊,不能轻易动心,一旦分离,便太过伤情。”

    “什么意思?”宇文玥不解地问她。

    柳沉沉什么也没说,只在转身的时候说了一句“时间不早了,沉沉先行离开了”。

    高百年与斛律陌青的葬礼花了好几天时间,等一切结束了的时候,斛律光收拾收拾,又准备回边疆了。此时,他猛然发现,自己随身携带的边防图不见了!

    与此同时,高孝瑜发现,柳沉沉失踪了……

 065 疑心病起 毒酒诛杀(1)

    那边防图十分重要,因此斛律光从不离身,甚至不放心交给身边之人,回邺城的时候也带了回来。那是南边与南朝毗邻的地界的兵力分布图,如果被南朝拿走,后果不堪设想!

    高百年与斛律陌青下葬那几日,斛律光怕来往人多,将边防图特意藏在了房间里,不曾带在身上。而那几日,柳沉沉便跟着高孝瑜来过斛律府。

    之后,葬礼完成,而边防图却不见了。偏偏,身为南朝人的柳沉沉此时失踪了,这意味着什么?

    高湛自是震怒,但柳沉沉是高孝瑜的爱妾,而且没有确凿的证据,便先派了人前去南朝陈国追查,面上却还没有怪罪到高孝瑜头上,只是心里却存了疑。

    斛律光认为自己担了很大责任,便自动请罪,高湛想到他的女儿斛律陌青间接因自己而死,所以在这件事上,他没有降罪于斛律光,反而好言安慰。斛律光本就没有因为斛律陌青的事怨恨过高湛,又因了高湛的态度,因而对高湛和齐国更为尽心,亲自请命要去陈国寻找边防图,却被高湛阻拦了下来。若边防图果真为陈国所得,那么陈国很快便会主动进攻齐国,斛律光此时在邺城待命会比较好。

    而这些天,高孝瑜却一直在借酒消愁。一方面,他也希望柳沉沉是无辜的,而另一方面,理智告诉他,柳沉沉跟此事恐怕脱不了关系。自参加完高百年与斛律陌青的葬礼之后,柳沉沉一直在他身边,然后跟着他回府。可是,第二天,柳沉沉就失踪了。没有人能从高府将柳沉沉劫去,那便只有一个可能——柳沉沉自己逃出了高府。而柳沉沉在高府,过得十分安逸,他也十分宠爱她,那她为何要逃出高府?唯一的解释,便是柳沉沉的确是陈国派来的卧底。

    那么一切便能解释通了,为何柳沉沉在陈国风月场上混了那么多年,却还是卖艺不卖身的歌妓,为何柳沉沉会来北朝游玩,为何她在南朝的那所青楼会那么爽快地收了银子,将她的卖身契给他,为何柳沉沉那日一定要跟着他去参加葬礼……

    而此时,斛律家的一个家仆却跑到斛律光面前,向斛律光供认了他前几天看到的事情。原来,前些天在葬礼上,他曾看到柳沉沉往内院走去,然而柳沉沉脚速极快,一瞬间便消失了,他只瞧见了一个掠影。边防图的事是机密,这家仆并不知晓,但突然传出了柳沉沉失踪之事,他心里担心与他那日看到的情形有关,思来想去,他便跟斛律光说了。

    斛律光大惊,此事已经毫无疑问了,定是柳沉沉偷走了边防图!

    斛律光不敢隐瞒,赶紧带了家仆将此事禀告了高湛。高湛面色凝重,将高孝瑜即刻召进了宫。

    高孝瑜的心顿时往下一沉,高湛突然召他前去,必是有了边防图的最新进展。他来到昭阳殿,见到斛律光和一个瑟瑟发抖的家仆也在,心里更是确定了。

    高湛让那家仆将他看到的再说一遍,家仆不知为何河间王的一个妾失踪了,竟惹得皇上亲自过问,一时吓得腿肚子都在发抖。但他不敢有任何欺瞒,随即哆哆嗦嗦地将那日所见如实招来。

    “你说的可都是真的?若有丝毫作假,朕决不轻饶!”高湛对那家仆道。

    家仆忙往地上磕头:“奴才说的句句是真!绝不敢欺瞒皇上!”

    高孝瑜此时脸色已然沉了下来,想起了那天葬礼上,柳沉沉要求与宇文玥单独说话之事。因为她借与宇文玥说话之机离开他的视线,之后再告别宇文玥,便能一个人行动,前去窃取边防图!

    他此时心里是说不清的愤怒与难过,原来柳沉沉……竟真的只是在利用他!

    “孝瑜……”高湛面色有些不快,毕竟那张边防图十分重要,而现在恐怕早已在陈国皇帝手上。

    “臣侄有罪,望皇上处罚!”高孝瑜截下高湛的话,猛然下跪叩首道。

    “臣认为河间王并不知其妾之举,‘不知者无罪’,望皇上明鉴!而臣身怀边防图,却致其被窃,实在该罚!”斛律光跪下请旨。

    “斛律将军无罪,是孝瑜没有防范好枕边人。”高孝瑜坚持。

    “好了,你们两个不必多言,都下去,朕自有明断。”高湛被吵得心烦,挥手让他们下去。

    高孝瑜与斛律光一起离开,高湛却盯着高孝瑜的背影愣了神,高孝瑜半世风流,却坚持娶风尘女子柳沉沉为妾,甚至不惜违逆母亲的意愿,不惜折损高家的颜面,真的只是他所说的“爱”吗?

    孝瑜,朕很想相信你,但是……朕控制不住心里的怀疑。

    高孝瑜被召进宫,高家人都十分着急,宇文玥更是藏不住情绪,几次跑到门口去看,却见不见人影。终于,高孝瑜平安归来了,众人围在他身边,宋氏更是担忧地拉了他的手,惊疑未定地问道:“孝瑜,皇上召你进宫说了什么?”

    高孝瑜自嘲一笑:“边防图的确是柳沉沉偷走的。”

    饶是早想到了这种可能,众人还是心里讶异了一下,随即便都无言了,因为他们都不知该如何劝高孝瑜,最难过、最难堪之人当属孝瑜吧。

    “也许……也许只是巧合?”宇文玥干涩地开口,虽然她自己都不相信这个“巧合”。

    “傻阿玥,”高孝瑜勾起一个苦涩而无奈地笑,“她利用你摆脱掉我,好窃取边防图,你还相信什么巧合。”

    宇文玥再无话可说,她猛然想起了柳沉沉那天说的话,更是心里一阵发冷,替高孝瑜愤怒起来。

    “正因为他们如此恩爱,所以高百年死去,斛律陌青才会如此难过,不是么?事实证明,男人的身边就该多一些女子,不要钟情于一人,才能避免失去的痛苦。”

    “人啊,不能轻易动心,一旦分离,便太过伤情。”

    柳沉沉果然是陈国派来的奸细,她一早就在利用高孝瑜,也一早就知道她有一天会离开高孝瑜,所以也就一早告诫自己“不能轻易动心”。她不动心,却让高孝瑜动了心,如今却带着边防图轻巧地离开了他,让他一人面对满目狼藉。

    她果然是天底下最合格的奸细,冷血无情,招招致命。

    只有高孝瑜在傻傻地爱,傻傻地付出而已,最后却换来了背叛的结局。

    宇文玥怜悯地看了高孝瑜一眼,决定将柳沉沉对她说的话藏进心里。若是高孝瑜知道了这番话,心里定更加难过。

    过了几日,南朝的陈国果然发动了战争,斛律光带着斛律武都与斛律世雄前赴战场杀敌,高长恭请命一同前去,却被高湛驳回,他隐隐觉得不妙,也许高湛对高孝瑜产生了怀疑,所以连带怀疑他与高家……

    高长恭不敢也不愿再往那方面想,高湛与他们一同长大,怎会怀疑他们,定是他想多了。

    而自从确定柳沉沉是陈国奸细之后,高孝瑜更是越发沉迷酒色,日日在落玉轩买醉,全然不关心外界事物。

    而这行为落在高湛眼里,却成了故意之举,欲盖弥彰。

 066 疑心病起 毒酒诛杀(2)

    这几天,高湛的病又犯了,这些天咳嗽个不停,在昭阳殿里静静休养,但陈国此次来势汹汹,尽管有斛律光前去对阵,高湛还是有些忧虑。在休养的这些天,他想起高孝瑜当时执意要纳柳沉沉为妾时的决绝,心里越发怀疑起来,加之最近身体不好,因此脾气更加暴躁。

    能让他心情平复下来的大概只有和士开了,和士开跟在他身边多年,比任何人还要了解他。高湛在他面前,总能感觉到一股神奇的力量,让自己平静下来。

    所以,此时和士开又进了宫,与他在一块儿下棋。胡皇后也端了燕窝过来,给两人面前都舀了一盅,然后立在一旁,不声不响地观他们下棋。

    “皇上,您又赢了。”一局终了,和士开淡笑。

    高湛将最后一子落下,抬头,露出久违的微笑:“但愿这局你没有故意让朕。”

    “皇上说笑了,臣就是再练上几百年,也不是皇上的对手啊。”和士开勾唇。

    高湛闻言笑了笑,他最欣赏的便是和士开的这种态度。和士开永远知道为人臣子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但在平时却对他不卑不亢,丝毫不因为他是皇上而战战兢兢。

    “皇上,和大人,燕窝该凉了,你们先喝了燕窝再对弈吧。”胡皇后淡声提醒,眼睛却在和士开身上转了个圈。

    高湛已经发现,却视若无睹,和士开于他是知己是好友,而胡皇后……他本来就不爱这女人,如果不是碍于她“皇后”之位,也许他早就将她赐给和士开了。

    “皇后娘娘所言极是,皇上,您先喝燕窝吧。近日您圣体微恙,该多吃些补品才是。”和士开将那盅儿掀开。

    高湛“嗯”了一声,开始慢慢吃起燕窝来,却听得和士开问道:“皇上,这河南王的侍妾柳沉沉偷走边防图一事,您真打算不了了之?”

    “士开,你以为……?”高湛顿住,凝眼看向和士开。

    “皇上,臣知您与河南王亲厚,但臣不得不问,您真的相信河南王与此事无关吗?”和士开眼中闪过一丝狠戾,轻声道。

    旁边的胡皇后心里微微一咯噔,渐渐泛起暖意,原来……他还记得。

    和士开擅长握槊,当初她为了与和士开多相处一会儿,便对高湛道她想学握槊之术。高湛是知道她与和士开的关系的,当下也便顺水推舟,让和士开教她握槊。一日,和士开正手把手教她握槊时,被高孝瑜撞见,他眉头一皱,当即便收起了平时花花公子的派头,义正言辞夹枪带棍地说了他们两个一顿,特别是胡皇后,被他说得脸上青一块白一块。

    后来,高湛过来解围,此事便这样了了,只剩下胡皇后为此事羞愧了好几日。高湛自是完全将此事抛诸脑后了,却没想到和士开还记得当日她所受的羞辱,今日竟趁机想为她报复回来。

    高湛听了和士开的话,身子微微一震,其实,他也怀疑过,但高孝瑜自小跟他一起长大,追随他多年,怎么会背叛他?

    和士开见高湛不言,又道:“当年世宗文襄帝才德出众,若不是被家仆兰京刺杀,也许日后或可称帝。而河南王为文襄帝长子,虽不是嫡子,但心里难保没怀着与河间王一争高下之心。后来文襄王为家仆所杀,文宣帝登基,一直到您登上皇位,河南王完全失去了皇位的资格,可是他的内心,难道没有过夺位之心吗?”

    高湛低头深思,和士开所言不无道理,高孝瑜也是百里挑一的人才,又身在皇族,难道甘愿一直追随他,隐在他身后?也许……也许高孝瑜早就在暗地策划了也不一定,而此次挑起陈国与齐国的战争可能只是开始……如果他一直放任,也许最后他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心里的思绪越来越乱,高湛背脊一片寒冷,似乎他的猜测已经成真,高孝瑜就是个觊觎他皇位已久的叛徒!

    和士开观其脸色,又阴测测道:“况且这次高王爷被皇上赐死,河南王难免不产生兔死狐悲之感,也许他为了避免自己与高王爷一样的命运,与陈国立下了不可见人的勾当!”

    高湛听和士开如此一分析,心里猛然敲定,高孝瑜与陈国已经勾结在一起了!他眼神渐渐黯黑下来,深不见底,终至残酷:“士开,依你之见,朕该如何处置高孝瑜?”

    和士开眼中盛满得意,缓慢而诡异地笑开。

    “臣以为,‘家丑不可外扬’,河南王与陈国勾结之事,不宜大肆宣扬,只要不着声色地解决掉河南王及其党羽便是。”

    “哦,该如何解决?”高湛问道。

    和士开勾了一抹笑,伏在高湛耳边轻言了一番,末了笑得高深:“如此,皇上以为如何?”

    高湛想起高孝瑜与他自小一道长大,心里划过一丝不忍,随即又想起和士开所言,终狠了心道:“就依你所言。”

    和士开与胡皇后对望一眼,缓缓笑了。

    【囧,前面有几章我将高孝瑜写成“河间王”了,一直没找出来,某九会继续找,将错误更正过来的。河间王是高孝琬,河南王才是高孝瑜。世宗文襄帝是高澄死后追加的谥号,高澄是高孝瑜、高长恭等人的父亲。文宣帝高洋,高澄的弟弟,北齐的开国皇帝。某九历史知识有限,但会尽力查找资料,有时候为了故事发展,所以有些地方会有所篡改,so本文纯属戏说,与真正历史不沾边~】

 067 疑心病起 毒酒诛杀(3)

    没过几天,高湛将高孝瑜召进了宫。那时高孝瑜正在落玉轩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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