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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正圆-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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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霜如笑了笑; 摇头道。
  “那可未必。”
  “最起码; 卢夫人出现在洛都,她大概是没有预料到的。”
  这个问题夫妻二人原来便讨论过; 当时便达成共识; 认为裴景昭设计用敬太妃的死大作文章时; 该是没想到卢夫人会突然到洛都来,不然后面大、小殓也不至于燕平王府的人丝毫插不进去手; 险些控制不住卢夫人酿出大祸来。
  但另一方面; 卢家姐弟的出现; 倒也给了裴景昭一些新的思路。
  不得不说这位郡主也确实非常擅长因势利导、随机应变; 即使有计划之外的变故突然出现,也能冷静审视; 借其谋划; 很快就将局势导向了尽可能对自己有利的一面。
  不过,终究算起来; 在洛都与卢夫人的不期而遇,对裴景昭来说估计算不上意外之喜,倒是意外之吓多一点。
  卢夫人可是差点就把所有的事情都抖出去了。
  纵然现在看起来情势尚算稳定,但就以卢夫人那优柔寡断又耳根子软的性子; 说不得什么时候就会露个端倪到哪些有心人那里去。
  岳怀媛拧了拧眉; 心里突然打了个突。
  她转头对着傅霜如道。
  “阿丛,你说,卢夫人八月时候到洛都来; 真的只是个巧合么?”
  傅霜如顿了顿,沉声分析道。
  “若是有心人故意谋划,那么他们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让卢夫人到洛都来,除了能让景昭郡主借敬太妃之死发难的计划差点失控外,似乎也没有旁的了……”
  可什么人能提前那么早就知道裴景昭姐弟俩借势敬太妃的计划呢?
  裴景晖在傅霜如手里避难一旬有余,直到八月初傅霜如与韩浩谋划初定,才将裴景晖放出去。
  可就是这样,傅霜如虽然追踪蛛丝马迹,注意到了裴景昭这个女子,但对姐弟俩中秋宴上的突然发难,也是毫无所觉。
  若非舒昭仪正好撞上,冒险传出消息,恐怕傅霜如当时的处境会非常被动。
  那又有什么人会比傅霜如更清楚裴家姐弟的动向呢?
  还处心积虑地暗使卢夫人前来搅局?
  傅霜如与岳怀媛对视一眼,电光火石之间,二人脑海里同时浮现起了一个答案。
  那批费尽心机、乔装改扮成两批人来亡命追杀裴景晖的章党!
  傅霜如霍地一下站起来,提声唤了一名黑衣人进来问。
  “卢夫人是为什么来的洛都?怎么来的?途中又接触有哪些人,速速去查了。”
  黑衣人领命而去。
  岳怀媛伸手拦住傅霜如,示意对方先等等。
  “卢夫人来洛都的原因,我是找人去打听过的。”
  “她是为了族妹的婚事而来。”
  “卢夫人出身韩郡谢氏,就是太子妃母亲的那个谢氏,卢夫人族妹谢十九娘的名姓,恰恰就出现在了太子妃交给圣人的那份名册里。”
  但那份名册,可是在裴景晖避难傅府之前就被呈到御前了。
  所以……难道还真的是个巧合?
  傅霜如却觉得并不见得。
  还有一种可能。
  想让裴景晖死的,与设法让谢十九娘的名字出现在太子妃的名册上的,是两批人。
  虽然他们都曾在西山追杀过裴景晖,但他们也确确实实是两批人。
  傅霜如不由想起了裴景晖当日所言。
  “……我拿到一些不好直说的东西后被人追杀至鸿瑜女学,在那里撞上了夫人的妹妹,幸得承蒙夫人妹妹伸出援手,这才有一线喘息之机……”
  裴景晖自叹那时出现的岳怀冉“时机太过恰好”,可傅霜如与岳怀媛心里都清楚,岳怀冉不大可能与那些追杀裴景晖的章党搞到一起去,可如果裴景晖的感觉也没有错呢,他若确实是被人撵着故意引到鸿瑜的忘忧林那里的呢?
  那么背后的人,或者说追杀裴景晖的一部分人的背后主使者,是想把裴景晖引到谁的面前呢?
  这个暂且不去思考,可若是顺着这个思路想下去,事情反而更明晰了些。
  裴景晖在十二盟拿到重要信物的消息走漏后,章家有一部分人想杀鸡取卵,弃车保帅,身处劣势想通过往东宫身上泼脏水的方式来抬高己方身价,于是他们乔装改扮成东宫臣属,从西北一路追杀裴景晖到洛都。
  假设这些人是真的想让那位燕平世子死的,可惜裴景晖突发奇想,长了个心眼,露出了一部分假消息出去,只把自己的真是消息通过心腹传往了信任的章家人,却偏偏又遭了围追堵截,章家某些隐藏在暗处的丑恶嘴脸暴露,裴景晖对章党生疑。
  而还有这么一批人,在发生了这个场面的之前和之后,出于某种可能只有当事人自己才清楚的缘故,并不想让裴景晖就这么死了,而是想利用这件事帮助己方的某些人取得裴景晖的信任,进而取得燕平王府的信任。
  而这批人,便伪装成十二盟中人,表面上一路跟着追杀,既迷惑了另一批人,也迷惑了裴景晖本人,实际上却是伺机而动,将裴景晖撵到了鸿瑜学堂里,鸿瑜学堂有什么呢……傅霜如的无名指微微弯曲,表情似笑非笑,猜想对方大概是计划了一场“美救英雄”的盛宴,可惜被岳六姑娘误打误撞,给抢占了先机。
  而裴景晖可能就是意识到了有人故意将他往那里赶,所以才在一开始对岳怀冉有那么重的杀机。
  而第二批人,若是一开始就计划好了留裴景晖一命,反而是最可能在卢夫人的事情上动手脚的人。
  傅霜如捋清楚后,岳怀媛也默默地补充了一点。
  “若是这个样子,那第一批人,既然能拿到裴世子的真实信息,要么是其幕后主使者身份很高,要么就是非常得裴世子的信任。”
  “而第二批人,则是得非常清楚敬太妃多年苦守念慈庵另有隐情,也就是说,对方还是要么身份奇高,要么深得皇后娘娘信任。”
  以裴景昭中秋夜试探章皇后的结果看,章辛娘清不清楚内情无法百分百地保证,皇后娘娘则肯定是十分清楚的。
  不然也不会在明白庄平帝要除掉王皇后、彻底抹消东宫一个隐患后,气急败坏,立马就想直接对皇长孙动手。
  但这两个条件可都很苛刻,也均不太容易达到。
  夫妻二人一时沉默,章党内部关系盘综复杂,他们就算推断出这些,一时半会儿,不借助其他消息,也很难锁定具体的怀疑对象。
  岳怀媛淡淡总结道。
  “这样看来,第一批人大概率不知道第二批人的存在,第二批人却对第一批人的很多动向心知肚明。”
  “这第二批的幕后之人的心机谋略,倒是深得可怕。”
  而且手也伸得很长,岳怀媛在心里默默补充道。
  章党内部、裴景晖身边、太子妃周围乃至东宫内部,总觉得就没有对方插不进的眼线和耳目。
  这个人,太可怕了。
  恐怕连章皇后都未必清楚对方在做什么。
  是的,岳怀媛夫妻俩现在唯一能排除的,反而是章皇后了,看对方在中秋宴上的跳脚表现就知道,定然先前是不知道敬太妃之死的,也就更无所谓做出什么故意让卢夫人入都的事情来。
  傅霜如笑了笑,摸了摸岳怀媛的头发,胸有成竹道。
  “任他再是能躲,只要有动作,总会有破绽。”
  “而为夫有种感觉,只要能揪出那个人,我们目前的很多疑问都能明了。”
  而且若是猜测属实,对方留出来的破绽也已经足够多了,想到在太子妃白氏身边的布置,傅霜如慢慢笑了。
  太子妃娘娘身边的内鬼可是有点多……不过这次若是能一网打尽一个一个地全揪出来,那定然也是个不小的收获。
  十月中旬,大军开拔,韩少功老将军总领十万男儿,远赴西北战场,其嫡长曾孙韩浩、燕平王世子裴景晖、定西侯等小大将军在其麾下随之征战。
  另一头,八皇子大婚一月后即加封容王,与平远侯之孙王重久一道,携五万兵将远赴东北,并将于辽东与二殿下会合,共筑东北防线,以防契丹人有犯边之意。
  而在大军开拔的十日后,在傅霜如对冀北军务的处理从焦头烂额到游刃有余的过渡里,某个稀松平常的夜晚,突然一道密旨骤然降临傅府,将傅霜如连夜带到了宫中。
  而与宫中被扣押了一整晚却没见上任何人一面的傅霜如一样,虽然二人内心里都早有筹谋,岳怀媛在傅府里还是眼睁睁地一动不动盯着东边的天空,直到那里出现了鱼肚白。
  然后均是整夜未闭眼的夫妇二人,一个正襟危坐仪态端庄地坐在偏殿里慢慢数着庄平帝宣见的时辰,这位往日陛下面前的大红人一朝落魄,也别说什么被囚着的地方不是暖阁了,那偏殿里可是连个炭盆也没有,这寒冬腊月天的,傅霜如只好庆幸被叫来的只有自己。
  而岳怀媛则是马不停蹄地洗漱后递帖子入宫,只等崔淑妃清晨一起,宣了她过去。
  而这一晚,不止傅家夫妻二人,有不少人都彻夜难眠,惊惧不安。
  亦有不少人惊怒异常,或是暗生心喜。
  ——太子妃被爆有孕,诊出的孩子却不足三个月。
  但太子殿下南下,可是有近小半年了。
  太子妃肚子里的这个孽胎是谁的种,几乎是所有知情人都在自己心里思考的一个问题。
  可是答案,或许连当事人自己都说不清楚。
  而且与此同时,不少人都在心里忍不住发散到:若是太子妃行为不检点,那么长孙殿下,又是……哪里说得的清楚呢?
  反正太子殿下是太家心知肚明的先天精气不足,几任太医都有隐晦地提起过,东宫这几年也确实膝下凄凉,可为什么偏偏就太子妃能生了个儿子呢?
  她生的那个儿子,真的是太子殿下的么?
  有多少恶意的揣测和流言已经在这座黑漆漆的宫殿里疯狂地蔓延生长,只待天子一怒,伏尸百万,流血千里。
  彻底吞噬一群人的荣华富贵梦。


第171章 出事
  岳怀媛递牌子入了宫; 只在崔淑妃那里坐了坐; 就去求见了皇长孙殿下。
  昨夜章皇后突然发难; 说是得东宫太子妃身边的贴身侍婢揽情密报,知太子妃竟然在太子外出之时与外男做出丑事; 甚至留下孽种; 兹事体大; 章皇后第一时间便带人控制住了东宫,囚禁了太子妃; 并请来庄平帝; 一同等待太医院的诊脉结果。
  当太医院的张院使战战兢兢地跪下擦着额头冷汗报出结果时; 整个东宫一片死寂; 无人敢直视庄平帝暴怒的脸色。
  庄平帝还犹自不死心,沉着脸又换了三个太医来诊。
  当第五个太医又一次双腿发软两眼发直地跪下请罪时; 庄平帝终于抑制不住内心的狂怒; 噼里啪啦将周围的瓷器摆件砸了一遍。
  裴时观跪在外间,连头也不敢抬。
  他毕竟也才五岁; 而身为皇室血脉,生母若是不贞不洁,带给他的打击几乎是灭顶的。
  裴时观满心惊惧,额上冷汗直冒; 却是无可奈何。
  不说旁人; 甚至连他自己都开始迷茫自己的身份。
  章皇后暗自冷笑,冷眼旁观庄平帝发神经,不无讽刺地想; 这倒是你的好儿子了,可惜他的儿子却不一定是你的好孙子了。
  你千方百计地撵走容儿给东宫那两位铺路时,可有想到会有那么一天,里面被你疼宠的一个,霎时就变成了孽种。
  庄平帝这怒气来得快去得也快。
  他也一大把年纪了,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总是明白发脾气不能解决问题的道理。
  尤其是这种阴私事端,一个处理不好,可能连冕宁都给毁得一干二净。
  太子妃怕是留不得了,但这事也得是合该让人烂在肚子里才是。
  但又有章氏在……庄平帝冷哼了一声,甩了甩袖子走了。
  有章皇后在,庄平帝想如何为东宫扯遮羞布都是枉然。
  好在章皇后也不是没有脑子的人,晓得这事不能放在明面上来说,毕竟说多了也有损皇家颜面、有碍几位未出阁的公主的清誉。
  但背地里已是能传得多么难听就传得多么难听了。
  庄平帝恨不得立马杀了太子妃,但他知道在他知道的时候再动手就已经落了下乘了,而现在既然太子妃是必死无疑的了,倒不急着杀了,先想好如何给皇长孙的身份洗白才是庄平帝现在最发愁的。
  庄平帝倒是比裴时观本人更坚信他的身份。
  开玩笑,冕宁那小鼻子小眼睛,跟太子小时候一模一样,那嘴,敬太妃则一直说是像极了自己的小时候,且冕宁那孩子肩窝上还有裴家人一脉相承的红痔,若没有什么铁证如山的指证,庄平帝是不会轻易怀疑那个孩子的出身的。
  毕竟白氏五年后能与人偷情,可不代表她能与人偷情偷了五年,这里面的难度差别可就大了去了。
  去母留子不难,可发生这种丑闻之后,如何解决背后的那些风言风语却很麻烦。
  庄平帝怕外人随意揣测,索性只关了太子妃一个人,当着众人的面却是对皇长孙面色如常。
  但他扭头就把傅霜如叫进宫关了起来。
  太子妃那侍婢揽情向章皇后检举太子妃与外男偷情,以致珠胎暗结,那个外男,说得正是傅霜如。
  这也是现在庄平帝反而不急着杀太子妃的一个原因之一。
  傅宣是个怎样的人,庄平帝作为一手将他提拔起来用的君主,不说对这个臣子能了解得百分之百,十之七八还是有的。
  说太子妃可能与外男偷情,庄平帝感情上是不太愿意相信的,当然,在事实的铁证面前,也由不得他不信。
  但说与太子妃偷情的那个人是傅霜如,庄平帝除非是捉奸当场,不然什么别的手绢、信物之类的,在他这里可信度都很低。
  傅宣那个人,在宫里一向是步不敢多走半步,话不会多言半句,目不斜视,趋步而行,持身甚谨,律己极重,若非如此,一开始也不可能单单因为几篇文章就被庄平帝破格看重,任其为皇长孙的启蒙恩师。
  更何况对方与妻子岳氏的感情也尤为深厚,待岳氏这位夫人之宠爱是朝野内外人人皆知的,虽说傅宣当年娶岳氏也确实是高攀了,但傅宣如今高官厚禄、春风得意,且也不靠着岳家,明里暗里想把女儿、侄女、表妹送给他做妾的人海了去了,可大家慢慢也都看出来了,做这种打算的,也均难在傅大人那里讨得了好去。
  久而久之,也就没人敢摸虎须了。
  若是这样一个人会与太子妃偷情,庄平帝只觉得这事里透露出的对东宫的恶意更大了些。
  但不管怎样,无论是出于保护的目的还是出于怀疑的心理,庄平帝还是将傅霜如拘在了自己眼前。
  而且暗暗作下决定,在查出太子妃真正的奸夫之前,只好委屈傅霜如一直在这里住下去了。
  毕竟这事若是现在处理不个清楚明白,等太子从南边回来,东宫更是要伤筋动骨。
  于是庄平帝便着人扣下了傅霜如,却也没让人上刑审他,大概连平帝本人都觉得此事于傅霜如来说是个无妄之灾,另一头却是派人紧急刑讯太子妃,逼问对方奸夫的下落。
  岳怀媛入宫时,三宫六院里的各类流言已经传遍了,崔淑妃知她所为何来,也不多留她,甚至还亲自帮她见到了皇长孙殿下。
  而裴时观当时正在独自发愁如何才能求得庄平帝,让自己再见太子妃一面。
  如今傅霜如被困,太子殿下远在天边,白家被锦衣卫彻查,太子妃遭雨霖铃刑讯,韩老将军领兵出征,邵启合又不在眼前,偌大个东宫,裴时观竟一时找不到半个可以托付可以商量的人。
  岳怀媛到的时候,裴时观可谓是热泪盈眶地上前迎了她。
  “夫人,您可是来了!”
  纵是情势危急,岳怀媛正心忧傅霜如处境,猛地听到裴时观来这么一句,还是忍俊不禁。
  她紧紧地握住裴时观的手,一派从容淡定地安抚对方道。
  “殿下,君子不忧、不愠、不惊、不乱,纵泰山崩于面前而色不变。”
  “如今情势尚还未到最紧急的时候,您又是为何如此慌张。”
  裴时观迎了岳怀媛进来,打发四下后,闻言不由苦笑道。
  “冕宁是想不到还有什么比现在更糟糕的情况了。”
  父亲不在身边,老师莫名被困,母亲生死未卜,外祖一家已经被查得鸡犬不宁……
  再糟糕些,难道是我也要被皇祖父赐死了么?
  裴时观呆呆地想。
  岳怀媛察觉到对方的颓靡,重重地握了裴时观一把,郑重肃容道。
  “殿下,请您抬起头,看着我,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裴时观懵懵懂懂地对上岳怀媛的视线。
  岳怀媛厉声喝问。
  “您真的觉得太子妃殿下会与外人私通么?!”
  裴时观不料她竟问得如此直接,既惊且怕,一时呐呐,不得言语。
  岳怀媛严肃且严厉地盯着裴时观的双眼,又问了一遍。
  裴时观哇地一声哭了出来,边无声嚎啕边疯狂摇头。
  他自然是不愿意相信太子妃会做出这种事。
  平日里就是母子间再有摩擦,皇长孙背地里对母亲的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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