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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正圆-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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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是看出了怀媛眼里的轻蔑不平,清乐笑着站了起来,随手握住织布机的一柄,轻轻吟唱道。
  “那木兰当户织停梭惆怅,也只为生乱世身是红妆*……媛娘,你没那么傻吧?”
  ……………………………………………………………………………………………
  怀冉出阁那日,怀媛亲自回府,为她插笈。
  其时离之前奢华之名满洛城的容王大婚已有一年有余,但即使若此,逢岳家再度有女出阁,也免不了好事者讲当日之情景拿来作比。
  怀媛对此到手无甚感觉,裴景容是天潢贵胄,又甚为得宠,身为亲王,大婚的礼制天下间少有能超越他的,奢侈些也是自然。
  陈家清贵,陈九郎又听闻刚刚拜入内阁首辅梁任门下,文官好清名,以后有的是显达的时候,也不必在此时整那些虚的。
  怀冉的这桩婚事,是五太太千辛万苦给她挑出的最好的,郎才女貌,门当户对,倒也适宜。
  唯一让怀媛略有不虞的,就是这么一来,怀冉势必要远嫁了。
  只是五房人家自己都舍得,怀媛也就只想想罢了,多说什么,就显得很没有道理。
  吉时到时,是二少奶奶崔氏亲自来报的钟点。怀媛看着文姿风雅的崔氏,忍不住在心中暗叹,说起来二哥浪荡一世,最后却也与三伯父一样,顺了自个儿母亲的心意、娶了自己母亲定下的人。
  怀媛不由想到裴景容,想到自己,想到章皇后,略感头疼。
  怀冉出门出的很贵重,虽然聘礼和嫁妆都没有极尽奢华,但六皇妃顾氏、七皇妃李氏以及容王妃,她的堂姊岳五娘,都相携一道为她送嫁,说起来,也是洛都独一份的了。
  怀冉也很高兴,不过她高兴不是因为旁的,而是因为她自然能看得出来,这些与自己毫无交情的皇子妃们过来,冲的是谁的情份。
  怀冉想着,纵然章皇后待自家姐姐不过尔尔,纵然容王府邸里还有个膈应人的黎侧妃,纵然……这般境遇下,姐姐还能有几个说得来聊得开的朋友,那可真是好了。
  。
  六皇妃顾氏说起来与岳家还有些渊源,她是二房大姑爷顾满林的堂妹,论起来,算得上是怀冉的表姐。
  顾氏诗书传家,崔淑妃很满意这个儿媳妇,与自己一般是个温柔无争的性子,与怀媛,自然也说得到一起去。
  七皇妃李氏出身一般,鸿胪寺少卿的嫡二女,性子活泼,甚是可爱,与怀媛一见如故,三人很快便相携相伴。
  不过有叫人开心的,自然也就有叫人不开心的。
  作者有话要说:  不同于前三卷只是修改,这一卷基本上是重写了,所以比较慢,而且作者在考试月,所以,唉…


第107章 沉醉
  木少菲当年因与怀媛的龃龉出丑于人前; 获罪于皇后; 她未必敢对皇后说些什么; 却彻底记恨上了怀媛。
  当日义愤而为,也只不过为儿女义气; 木少菲与黎衾乃是姨家表姊妹; 为自家姐妹鸣不平; 也是当然。
  但后来木少菲那般丢脸,适婚之龄却险些在洛都无人问津; 而最后又是黎衾以容王侧妃对身份出面为她说的亲; 几番波折之下; 木少菲自然对黎衾更加服帖; 也对怀媛更为厌恶。
  怀冉出门,木家也来人了; 不偏不倚的; 恰有木少菲其人。
  她既然来了,自然不会只是为怀冉添个面子就走; 在众女为怀冉唱祝辞时,她横插一杠,出其不意地开了口,来了一句。
  “以色事人者; 能有几时好。”
  说着; 还似笑非笑低斜眼看着怀媛,讽刺的是谁,不言而喻。
  怀媛倒不至于为此生气; 就是……听的好笑。
  尤其是在后来听下人惟妙惟肖地学了木少菲在小道上与其手帕交的愤恚之语时,怀媛更是想笑。
  “她那是什么做派?堂堂一个亲王妃,烟视媚行,举止妖娆,粘着男人不放!不晓得雨露均沾的道理便也罢了,过分的是竟然还看的死死的,半点也不放给下面的人!”
  “堂堂一个正妻,不晓得修身养德,做自己的本分,言行上出个什么表率来,反而处处学那妖妖娆娆的妾室做派,以色事人,不知羞耻得处处谄颜媚上,毫不容人!”
  “容王殿下至今无子,她倒好,一点也不着急,生不出来也占着位子不放,把老祖宗们的教诲都扔到了脑后去!”
  “这样的人,一不贤德,二不端庄,得亏当年夫子们还夸她,怕是一嫁人便都把当年读的圣贤书背到狗肚子里去了!”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且看着吧,她那下不出蛋来的老母鸡,迟早得给人腾地方!到那时候,色衰而爱弛,我看她能嚣张个什么劲!”
  木姑娘骂得是那叫一个真情实感,颇有气势,如果她在唱祝辞时也能有这番骨气就好了,怀媛颇觉有趣地想。
  而事实是,木少菲当时只不过被怀媛抬眸冷冷地扫了一瞬,便面色立变,慌慌张地打了补丁改口。
  “我的意思,也只是祝愿岳姑娘日后能以贤德治家,方得长久。”
  不想毁了怀冉的好日子,怀媛便叫此遭轻轻放下,这么容她过了。
  只是木少菲大概不知道,裴景容是亲自送怀媛过来的,怕她出事,自然也在她身边留了人。
  木少菲前脚当着众女的面大放厥词,后脚便被人报到了裴景容那里。
  裴景容要出手,自然不会跟她们女孩子拌嘴一样,不痛不痒地吵两句便作罢。
  他淡淡地想,上次的事,这位木姑娘似乎还是没吃够教训。
  既然如此,这次可须得让她吃个痛快了。
  怀媛送了怀冉出门,去随裴景容回府,马车之上,想起了木少菲之言,忍不住自顾自地笑出声来。
  见裴景容被她的笑声惊动,目露疑惑,怀媛便止了笑,忍不住好奇地问他。
  “我之于殿下……算'以色事人'么?”
  裴景容微微一怔,无奈摇头。
  “你这又是从哪里听来的三五不六的话。”
  怀媛不依,仰着头凑过去,追问。
  “真的不算?当真不行?”
  裴景容含笑回视。
  “你若问'算不算',那答案自然是'不算',可不要问'行或不行',唔……依本王之愚见,王妃的资质么,想要'以色事……”
  裴景容伸出一只手,指尖轻轻挑起怀媛的下巴,微一摩挲,正待调侃,外面传来“吁”的一声长鸣,马车到地方了。
  怀媛赶紧打开他不规矩的手,略带羞恼地垂了头,匆匆理了理自己的衣裙发饰。
  裴景容暗叹不巧,却也并不带憾色,只端坐了,好整以暇地看着怀媛收拾,待她妥当了,出其不意地轻声喃道。
  “王妃在本王心中,一直是最美的那个。”
  怀媛微愣,觉得这话甜过了头,有些发腻,先前萌生的暧昧与不自在感倒是落了些,只好笑地回嘴道。
  “哪怕我容颜不存,年华老去?”
  裴景容以手支颐,双目微闭,似乎在畅想着什么,并没有回答她
  怀媛没从他这里得到答案,倒也并不如何失望,只推了推他,示意他们该出去了。
  裴景容却趁机抓住了怀媛的手,蓦然睁眼,突兀道。
  “即便若此,王妃也是那个最美的老太太。”
  怀媛被他逗笑:“老太太你也要?”
  裴景容笑:“错了,是老太太我还要。王妃成了白发苍苍的老太太,本王也是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子了啊,而我们身后,不然还得跟一二三四五六个萝卜头才是。”
  说到最后,裴景容的语调里带上了明显的促狭。
  怀媛恼得扔开了他的手,啐他。
  “王爷是猪么?还一二三四五六个!怎么不一二三四五六窝!”
  裴景容被她骂了也不恼,只佯作发怒道:“好啊,敢骂本王是猪,反了你了!”
  怀媛翻他个白眼,并不理会。
  裴景容不知想到了什么,一个人坐那里自顾自地笑了起来,良久才停,然后正色道。
  “好吧好吧,四五六个看样子是没可能呢,王妃再不愿,也至少得给本王生三个吧,得要一个长子担起事儿,再来个老二支应门庭,他们兄弟俩能互相扶持互相陪伴,以后也不寂寞,最后呢,得要个小女儿,女孩儿贴心,最好要像你,我们能放在手心里疼她……”
  怀媛迎见裴景容的目光,里头星光闪闪,煞是亮眼。
  怀媛心中微动,她能感觉得到,对方是真的在很认真、很认真地做着这说来很滑稽很可笑的计划。
  他是真的很喜欢我吧,怀媛静静地想。
  起码在这时候,他是真的在喜欢我的。
  毕竟,一个人若是没有心,是很难做出来这般听起来真实生动、细一想又毫无意义的假设的。
  怀媛也忍不住发自内心地高兴了起来,她轻声嗔道:“为何男孩儿怕寂寞就要生两个,女孩儿却又不了呢?明明女孩儿们才是最喜欢姐姐妹妹一道热热闹闹的。”
  裴景容摇了摇头:“不不不,男孩子要粗养,有两个在一起比着,也好叫他们互相督促着知道勤奋、上进,免得只一个,就以为本王这点子家什就非得只给他了!女孩子嘛,则得要娇养着才好,女孩子普遍心思重些,喜好比较,什么都得要独一份的好才行,我们只要一个,便可以专心致志地独宠她一个,且定得是小女儿才好,还能有两个哥哥在上面宠着,若是有两个女儿,偏哪一个一点,另一个都会受委屈,若是两个都一模一样地对待,岂不是两个都受了委屈,不好不好。”
  怀媛看他说得煞有介事的模样,忍不住抿嘴笑,开他玩笑:“王爷倒是很懂这些,可见小时候功课做的极足。”
  裴景容全盘接收:“王妃果然聪慧,这可是全叫你说中了。打小对着两个妹妹,本王便最怕过节,那是每次都手足无措啊。”
  裴景容没说出口的是,从小见着清平让清乐,姐姐让妹妹,他看多了,便绝不想叫自己的孩子还去“让”了。
  那时候的他们,是真的很认真,很快乐地在做着这些虚无的假设,纵然说出去徒惹外人耻笑,但于自己之本心,总还是当真高兴的。
  但命运,从不会因他们一时之欢愉,就去格外怜悯他们。
  预定的结局早已书写完毕,不安的引线深埋地底,只等着炸他个天轰地裂的那日。
  ……………………………………………………………………………………………
  容王大婚后的第二年便阖府奔赴冀州封地,冀州清苦,论繁华不及洛城之十一,可清苦有清苦的好处,最显著的,就是清静。
  婚后第三年,怀媛在冀州度过了她最清静的一段时光。远离了洛城的繁华似锦,同时也远离了帝都的尔虞我诈,从权利漩涡的中心挣脱出去,要怀媛从本心来说,确是件好事。
  更别说三月春暖花开后,连怀媛都似乎粘了春福,连续半个月的饮食不思、嗜睡乏力后,容王府的大夫一连迭地给上面报喜,说王妃这是有了。
  裴景容喜不自胜,听到消息时直接甩了一众下属从衙门里策马狂奔回府,怀媛出门迎他,被他抱起来转了足足三圈,高兴之意溢于言表。
  也因为他不着调地搞得那么一出,隔日容王妃有孕的消息就传遍了清河,没过几天,呆在燕平府练兵的裴景晖
  就写信来调侃他,洛城得信,也送了不少赏赐来。
  这些人情往来,俱要后院的女主人张罗,怀媛孕初期的反应又大,吐得狠,又被这么折腾,很快便瘦了一大圈下来。
  她本就眼睛大,脸盘小,再这么一瘦,脸上更没了肉,就衬得眼睛都大得有些可怖了起来。
  肚子还没显怀,人却被人折腾得伶仃了下去,裴景容心疼地不行,就说要请自己的乳娘来冀州照顾她。
  那乳娘是章皇后身边的知心人,对裴景容自然是没话说,之于怀媛,却总有种说不出来的隔阂,几番相处下来,二人关系也就只是尔尔。
  怀媛不欲在这些细枝末节上让裴景容为难,那乳娘叫她静卧养着,她便即使自感精神头还不差,也不去辩驳,只依了便是。
  只这样一来,容王府的后宅庶务,怀媛便有些腾不出手来,那乳娘越俎代庖,做出了几件怀媛极不喜的事情来,怀媛懒得与她打嘴上官司,索性要人请了偏居一隅的黎衾来,放权给了这位自入府来便恍若隐形人般深居简出的侧妃娘娘。
  黎衾做的究竟如何,怀媛并没有上心去看,而黎衾做事又有没有自己的小心思,坦白说,怀媛也并不在意。
  当年的同日出阁同日入府是往怀媛心里插了一根刺,可这三年来裴景容的言出必行,却也把那根刺磨得要微乎其微了。
  就如怀媛出阁前与怀冉诉说的那般,说到底,黎衾也未必是自己愿意这么嫁进来的,大家都是大势所趋、迫于家族,又何苦彼此为难。
  她若是安分地做个侧妃,我是无意对她做什么手脚的,怀媛想。
  可惜怀媛那时的日子似乎太过清闲顺遂了,连老天都看不惯。
  。
  作者有话要说:  修文就修到了这里,后面就是原稿了,实在修不动了我要缓缓,然后,还是要厚着脸皮来求一下连载文的收藏,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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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妃今天又在祸国》:
  成帝二十三年的冬至,肌骨秀滑、色倾后宫的贤妃钟氏薨了。
  冷天,凉血,一尸两命,难产而亡。
  一睁眼,她回到了成帝二十一年。
  钟情想,这一遭,她是再也不做什么劳子“贤妃”了。
  春夜缠绵,钟情躺在永寿宫的那张黄花梨嵌玉围子的大床上,静静地思量着:某些账,她是该现在就算呢?还是现在就算呢?
  ——
  六岁起来的某一天,允僖他娘摸着允僖的脑壳,慈眉善目地喃喃道:崽啊,阿娘的目标,是圣母皇太后哦。
  请安睡过、考核不会、念书被骂、气走父皇的四殿下:???现在申请重新投胎还来得及么?
  深情了两辈子依然被大众盖戳渣皇的苦逼男主*忍气吞声难逃一死索性豁出去做个祸国妖妃的郁闷女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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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陈世安三
  但我最终也只能放在心里想想罢了。
  因为紧接着母亲就满脸嘲讽外加怜爱地斜觑着我开口道。
  “给岳府送纳采礼的那日; 正好碰到傅夫人来岳府探望岳六姑娘; 就在当日宴席上傅夫人被诊出了喜脉; 你不知道么?”
  我的脸僵住了,半天没能说出一个字来。
  我当然是不知道的; 可母亲也定然清楚我的不知道; 她这么说; 只是故意羞辱我、好让我看清楚自己的痴心妄想罢了。
  我又一次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足足两天,我一句话都没有与人讲过; 也什么东西都不想吃、什么事情都不想干。倒不是在闹脾气什么的; 只是单纯不想动弹; 觉得什么都没有意思。
  在我好不容易接受了自己心心念念的那个人早已另嫁他人这个事实之后; 要我再去接受她没有我也过得幸福美满这个事实,按理说应该是没上一次那么难的。
  可我就是缓不过来; 我不舒服到了极点。
  我既是愤怒又是迷茫; 好像没了那个人,就突然失去了自己追逐的方向。
  我摸不清楚自己的心思; 我想我应该是喜欢她的,可喜欢她难道不应该看着她过的好就替她高兴才是,可我不,我根本不想去接受这个事实; 我甚至恶意地希望她过得不好; 这样我还有一丝带走她的可能性。
  这就像你千辛万苦地烧制了一件白瓷,承载着无限美好的期待与想像,终于将它小心翼翼地捧了出来之后; 还没来得及多看一眼,就已被人强行夺走了。
  虽然你可以安慰自己还是过着如同往常一样没有白瓷的日子,但有些东西也确实是不一样了。
  我一个人躲在屋子里闷了好几天,最后还是陈见符实在看不下去了,直接拉我出去喝酒。
  我这位五哥,历来是比我还古板的,竟然主动拉我去喝闷酒,而且最后我没喝醉,他却喝醉了。这简直让我难以置信。
  见符借着醉意问我道。
  “临渊啊,你当真是非退婚不可么?”
  我点点头,苦笑了一下,也不知是在回答他还是自言自语。
  “我一直等的人是她姐姐,纵然我此生大概都与五姑娘有缘无分了,可我也不能就这样娶了六姑娘啊,这样我成什么人了,我又把人岳家的姑娘当成什么人了。”
  见符似乎被我说了,讷讷地点头附和着。
  “你说得对,也是……是该如此。”
  我隐约觉得哪里不太对劲,这真不是我想太多,要知道我原来还打趣过五哥和岳六姑娘,要是没我闹出这桩认错人的乌龙,说不得他们两个还有机会成就好事呢。
  一想到那位可怜的、被我耽误的岳六姑娘本还有可能成为我的五嫂,我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我知道我这样想是很无稽的,因为见符每天与我一道,见过什么人、没见过什么人我是再清楚不过了。在三月三之前,他是不可能与那位岳六姑娘有什么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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