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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正圆-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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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媛娘……你可真是,一点心肝也没有……”
  “你怎么能; 怎么能; 这样想我哥哥……”
  “我哥哥对你的如何,你当真是一点都感觉不到么?”
  “你说这种话,这种话……”
  清乐公主说不下去了; 她烦躁地扒了扒头发,咬了咬牙才继续道。
  “这话实在是太狠了,太狠了……”
  “你这话若是让我哥知道,真是跟拿把刀往他心窝子里插无异了……”
  怀媛一寸一寸地审视过清乐公主脸上的每一个细微的神态,平静地点了点头。
  “既然不是八殿下,那想必是皇后娘娘的意思了。”
  清乐公主在宫中的跋扈之名可不是平白得的,别说淑妃宫中的一个女官敢对她的东西动手脚了,就是当真是淑妃亲自指挥的,清乐公主也未必会是现在这副遮遮掩掩的反应。
  毕竟这事不仅是有人想害怀媛的干系,而是竟然有人敢拿着她清乐公主去当刀使!
  以怀媛对清乐公主的了解,这件事先前她应当至少有八/九分的可能是确实不知情的。
  先不说动机,就是清乐公主真的想害自己,也不至于用这么迂回的手段。她更是没道理蠢到在自己送的东西里下药,平白送人一个把柄去抓。
  既然清乐公主先前也是被蒙在鼓里的,这事一出,以她素来的脾气,必然会闹得个天翻地覆不可,哪里会看旁人的面子而遮掩一二的!
  既然能让清乐公主知情后还忍气吞声地帮忙遮遮掩掩地瞒下,掐着指头算也就那么几个人,圣人不至于用清乐公主这条线,清平公主和清乐公主一样没有恨得下手的动机,剩下的……
  既然不是裴景容,也就只剩下章皇后了。
  章皇后一直以来都看不上自己,这点自知之明怀媛还是有的,可她再如何也想不到章皇后会恨自己恨到要和崔倾古勾结在一起害自己的地步。
  这根本不符合章皇后一贯以来对怀媛采取的视而不见的原则……既然自己没这么大的能耐值得一国之母动手,那章皇后就是另有算计了。
  那就是……冲着傅霜如来的么?
  电光火石间,怀媛已把此间的利弊得捋了个明。
  她问出最后一句话的时候,黝黑的眸子直直对上了清乐公主。
  那眸子仿佛能一下子穿透肉身直击人心,就这么一个对视,清乐公主已经败得丢盔卸甲,慌乱到难以掩饰的地步,哪还有先前歇斯底里发狂的气势。
  怀媛语调平平地开口,却是突然提了个风牛马不相及的东西。
  “罗晃,去把我放在内室妆台上的那副扇面拿来。”
  清乐公主先是一愣,然后就整个身子止不住地发起抖来,她颤颤巍巍地开口道。
  “媛娘……媛娘,你怎么突然想到……我们之间何至于,何至于……”
  清乐公主却是再也说不下去了。
  到了这一步,二人心里其实都很清楚,儿时情谊既然已断了个七七八八,再想强留着也是枉然。终究是道不同不相为谋,只是虽然心知分道扬镳已成定局,到头来却还有几分不忍。
  罗晃捧着那折扇出来,怀媛亲手执了,缓缓展开扇面,递到清乐公主眼前。
  “清乐,你我当年因这扇子结缘,却也谁都没想到会闹成今天这个样子,我今日将这扇子还了你,从此也算是互不相欠,各生安喜吧。”
  清乐公主颤抖着手将那副扇面接了过来,眼睛被上面题的字刺得生疼。
  她死死地盯着那扇面半晌,突然就发了狠,手上使了大劲将那扇面从正中一把撕扯开,一下不行又一下,宣泄似的将扇面撕了个粉碎,然后扔了一地。
  清乐公主昂起头,对着怀媛连连冷笑,泪水却也是止也止不住的往下落,她泪也不擦眼也不眨地盯了怀媛片刻,冷哼一声泄愤似的留下一句话便转身走了。
  “那就如你所愿吧!”
  怀媛等她跑远了,静静地看了看地上的碎片,有些倦怠地闭上了眼睛,嘱咐罗晃道。
  “把这收起来吧。”
  罗晃屈身应是,垂头做事不敢看怀媛的脸色。
  怀媛怔怔地站了一会儿,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好像只有这样才能给她一些支撑力和安全感。
  傅霜如走过来,摸了摸怀媛的发,唤她回神。
  “清乐公主走了么?”
  怀媛回神,冲着傅霜如笑笑。
  “走了。”
  傅霜如动了动唇,还是没有问什么,只轻轻地劝怀媛。
  “这里湿气重,回屋坐坐吧。”
  怀媛笑着应好,只是低头回首间,笑意里的落寞怎么也掩盖不了。
  怀媛一直以为自己对待清乐公主,历来是顺从敷衍的多,真心相许的少。
  甚至扪心自问,怀媛打心眼里也不见得有多信任于清乐公主,她们二人间的相交夹杂了太多利益纠葛和政治妥协,可毕竟还是朋友一场,走到这一步……也真是,让人心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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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辆马车趁着黄昏的余韵出了洛都城门,守门的小吏模糊看出里面似乎是哪家排场不小的官宦小姐——因这马车外表看上去虽是不显,从帘子里微微透出的几分内室摆设却是精致松软异常。
  懂行的人细细一察,更是觉出其行走间的平稳坚固,不觉心里暗暗赞叹两句。
  只是却不知这马车为何如此隐头藏面地低调出行,还是挑了城门临要关上的时候。若说是哪家小姐犯了错被发配到郊外庄子上,这看着也不大像啊……
  守门的小吏想了一会儿就摇了摇头,笑自己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有时间去关系那官家人的私密事,还不如想想家里的几个娃娃在家里不知调皮捣蛋了没有……
  那辆被守门小吏惦记了一会儿就抛之脑后的马车慢悠悠地赶到了西山脚下。
  一只细白盈雪的手腕挑开了帘子望了望,在马车里小声嘱咐了什么,须臾,一个模样不俗身材高挑的婢女从马车里走了下来,一个人向着西山上走去。
  那马车则静静地停靠在了西山的隐蔽一角,无声无息地隐瞒着自己的存在。
  等了近一个时辰后,天色已经从晕黄彻底地暗了下来,一排跳动的黄色光晕从远处的山道上一点一点地下来。
  走近了才发觉是一排神情肃谨的宫装女子提灯而下,仪态合宜容色靓丽,在这郊外夜色如墨的映衬下,更显得恍若世外仙娥。
  那一行宫装丽人走到马车前就停了下来,为首那个仪态端庄容色最盛的女子恭谨地走到马车前垂手而立,朗声道。
  “劳烦夫人下车移轿,我家主人邀夫人于绿蚁亭小聚。”
  怀媛由云归扶着从马车上缓缓地下来了,抬头看了眼头上的天色,面上温婉一笑,却是半分眼色都没有留给马车前的宫女,随意地留了一句“有心了”,就昂首向着那顶软轿而去。
  她这份作态还是照着记忆里的清乐公主做的,临时抱佛脚草草学来,也不知得了三分真谛否。
  好在那群宫女也是规矩得很,想来在宫中打滚了几年的人都很懂得分寸,一个个低眉敛目的,根本就不敢抬头乱看,更遑论直视怀媛的面色了。
  等怀媛坐好了,领头的宫女正要招呼着跟下来的侍卫们抬轿,却先被云归抢了先。
  云归一个挥手几个身强力壮的家仆一涌而上将怀媛坐的轿子稳稳地抬了起来。
  那宫女见状欲言又止,云归却压根没理会,只敷衍地冲她点点头算个招呼,然后催促道。
  “劳烦姐姐们带路了。”
  第一次见面就碰了好几个软钉子,那宫女忍了忍,终还是没敢计较,只依言上前领路。
  轿子在山道上行了不短的路程,若不是抬轿的人是傅霜如特意寻来练过的,抬得又快又稳,就这么一长的段路怀媛能被摇的隔夜饭都吐出来。
  那轿子上了半山腰拐进念慈庵的大门,几个绕的人头晕眼花的转弯后,终于是赶在月上中天前到了会面之地。
  怀媛掀帘下轿,一亭一月一张案登时映入眼帘,随之而觉的是亭中对月独饮的洒脱女子,及其身边面不改色地被一群宫装丽人围着的罗晃。
  听得响动,亭中之人懒洋洋地回过头来,月光照耀下其姣好的面容虽已初染风霜,却是更显几分韵味。
  她就这么拓然地穿着一件宽松的居士服随意而坐,头上的发只被一根木钗松松挽着,饮酒间还有几缕不羁的发丝洒落下来,让人望之就有一股闲适之意扑面而来。
  怀媛的心却是绷得更紧了。
  亭中人扫了来人一眼,轻轻地嗤笑一声,意味不明地感叹道。
  “小丫头,年纪不大,排场不小啊。”
  怀媛下轿后就站定不动,并不上前,只遥遥隔着不远的距离盯着亭中女子,既不行礼也不招呼,只静静站着。待闻得亭中人所语,也只是淡淡一笑,回道。
  “毕竟我今日……却不是来和郡主吃酒下棋的,作为一名讨债的,这个排场不为过吧。”


第81章 嘉善
  亭中女子; 也就是嘉善郡主; 闻言更是笑个不停; 肩膀颤动间杯中酒水都洒去了不少,一副被逗得乐不可支的模样; 冲着怀媛道。
  “小丫头; 我当初是看在你师父的份上饶了你一条命; 却不意味着你能仗着你师父的脸面在我这里横行无忌!”
  “须知擅闯我这绿蚁阁的人可是没几个站着出去的,现下你不知感恩倒也罢了; 总归是年纪小不好与你计较; 现在却是来向我讨债?”
  “莫不是我这做长辈的太纵着你了; 倒是惯得你不知礼数!”
  “不知礼数”四个字轻轻一吐; 登时又有一群宫装丽人持剑上前把怀媛一行围了起来,傅府的家仆亦是拔剑以对。
  剑拔弩张之时; 嘉善郡主却又扑哧一声笑了; 挥了挥手示意众人退下,又给自己倒了杯酒; 摇着头自言自语自问自答地感叹着。
  “罢了罢了,不看僧面看佛面,我一个半截身子入了土的老婆子与一个小娃娃计较什么?没得让人说我以大欺小的。”
  “这欺负了小的惹来了老的却是平白弄得我没脸了……算了算了,你们扫什么兴; 都退下!”
  一声轻呵; 亭外如狂风过境般被敛了个干净,宫装女子消失的无影无踪,只剩下了怀媛和她带上来的几个人。
  怀媛不为所动地轻笑道。
  “郡主好意我心领了; 只是今日却是不巧,我确实是来讨债的。”
  嘉善郡主突然就起了脾气,猛地一下摔了杯子,冲着怀媛呵呵冷笑,翻脸无情道。
  “你来讨我的什么债!莫要说些可笑的孩子话了,别说你,就是你师父,我也是不欠的!”
  怀媛冷冷地回望着嘉善郡主,面不改色道。
  “我来讨一条人命债!”
  嘉善郡主唇边笑意更冷。
  “你虽然是季芸翳的弟子,可季芸翳还没死呢,何时轮得到你来替她讨债!”
  “更何况玉门关她三次救我,前两次我可都是还了的,最后一次……”
  嘉善冷笑两声。
  “你何不问问她,我那时可曾求着她救我了?”
  “当年的那个领兵作战征战四方的沈嘉善早都死了,死在玉门关外黄沙土里!”
  “拿当初那份并非我愿的恩德来求得报酬,我竟不知宓羲圣手何时成了这样的欺世盗名之徒!”
  怀媛眉毛轻挑,被别人这样连着亲人长辈一起骂的这么狠她到底还是有些不舒服,笑意更显冰冷,柔声否认道。
  “郡主却是误会了……我来讨的,是刘姑娘的那条命债。”
  嘉善郡主生生震碎了面前的石案。
  气氛再一次紧张起来,好半晌,嘉善郡主才再次语调艰涩地开口道。
  “你,你和……十三峰,有什么关系……”
  怀媛笑意不变,再次摇头。
  “我与刘前辈并无瓜葛,只是……与纪前辈能侥幸攀上几分来往。”
  怀媛说罢自袖中掏出了一枚剑穗,那是刘璇死时剑上佩戴的穗。
  嘉善郡主目力极好,即使是相隔甚远也瞧得一清二楚,自开始到现在的那份游刃有余当即碎裂的无影无踪,望着那枚剑穗,久久不语。
  二三十年前,沈嘉善为一己私利挑起四王之乱,其时为了防止毒害东宫的秘密暴露,残忍杀害了好心前来奉上解药的十三峰弟子刘璇。
  而刘璇,却是重云宫纪裴未过门的妻室。
  当时纪裴为东宫效力,碍于形势不杀嘉善,却是给她留下了一句“杀人者终偿命”的谶言。
  当时沈嘉善一心偏执不走正道不为所动,等后来在西北被战事洗礼了几年,回忆往昔时,虽然手上早已沾满鲜血,却确实唯独对刘璇的死耿耿于怀……
  那确实是她欠下的一条命债。
  沈嘉善久久地看着那枚剑穗,恍然间陷入了回忆,怀媛也不去打扰她,等了一炷香的时间,嘉善郡主才抬起头,脸上的沧桑之色却似乎是浓重了七分,粗哑着嗓子开口道。
  “你要求什么?”
  怀媛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小腹,温柔道。
  “所谓一命换一命,我所求的,自然也是一条命……”
  嘉善郡主疲惫地闭上眼睛,喃喃道。
  “老身早是世人眼里的已死之人,苟延残喘这么些年也只是为了赎当初的罪罢了。”
  “如今宫里的人事往来朝中的党派斗争,老身是半点都沾不去手,你找我做这些杀人越货的勾当,却还不如找个山匪流氓来得快。”
  怀媛微微一笑。
  “郡主过谦了,郡主深得圣人信任,单是这一点,那可是千千万人难以匹及的……”
  嘉善郡主骤然抬头,紧紧拧着眉毛望向怀媛。
  “小丫头,我劝你做什么之前还是先掂量掂量自己的本事才好……有些人可不是你惹得起的!”
  怀媛扑哧一声笑出声来,嘉善郡主不满地皱眉道。
  “你笑什么?”
  怀媛拿了帕子掩了唇角,笑盈盈道。
  “我笑郡主自己都命不久矣,却还担忧我一个小辈日后如何……”
  怀媛话音还未落,一位身着粉色宫装的女子已经按耐不住地跳了出来,娇呵一声:“放肆!”
  嘉善郡主沉着脸站了起来,寒声道。
  “故弄玄虚那一套可对我没用!”
  怀媛冷笑一声,下巴微微扬起,开口道。
  “西山腰的荆棘丛下埋着什么,郡主何不自己去派人查查呢?圣人为保郡主连这么一桩骇人听闻的事端都瞒了下去,难道却是连郡主本人都没告诉么?”
  嘉善郡主一步一步从亭子中走出,逼视着怀媛的双眸,一字一顿道。
  “病猪疫情,乃为农人饲养不当所致,天灾意外,又何必拿出来说事。”
  怀媛笑意不减,亦轻声反问道。
  “郡主……你自己信么?”
  嘉善郡主在怀媛面前站定,脸色阴沉不定,久久不语。
  山上的夜风吹的冷,怀媛受不住得裹了裹自己大氅,衣物摩挲的轻响惊动了嘉善郡主,须臾后,她似乎下定了决心般问道。
  “媛丫头,你究竟想我做什么?”
  怀媛倦怠般地闭了闭眼睛,语气轻柔道。
  “我所做的一切,不过是要郡主帮我保住一条命……”
  “不过郡主也不用担心,我不会让你做违背立场之事。”
  “其实说来你我立场一致利益共同,与其搞成债主与还债人的关系,不如说结盟更为好。”
  “毕竟,圣人要郡主帮忙守着的东西,总不会是留给章皇后一脉的吧?”
  沈嘉善脸色青青红红的变换了良久,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得泪水都落出了眼角,目光中似有几分悲意,似自嘲似感慨道。
  “真不愧是……真不愧是姓岳啊……你与……倒也真是相像……不站外边吹风了,随我进屋说话吧。”
  嘉善郡主言罢,扭头朝着一座单独立着的木屋而去,怀媛提裙跟上,在心里冷笑不已。
  ——虽然嘉善郡主话中的那个人名含糊过去了,怀媛却猜得到指的是谁,怀媛的姑祖母,岳家曾经出过的那位皇后。
  沈嘉善身为舒亲王遗孤,舒亲王一家为守城蒙难后,其被接回洛都宫中封为郡主容养,因着当时是怀媛的曾祖父亲手在前线带回来的小女孩,当时身体就不太好的岳皇后还是坚持将其抱养到了膝下,与当时的东宫太子即当今圣人有堪比亲兄妹的情谊……
  只是岳家如此待她,她却分明是个恩将仇报的白眼狼!
  记恨岳家曾祖救援不及,费尽心思挑起四王之乱来谋害东宫,给岳皇后唯一的儿子下毒……
  就这样平帝都不杀她,也确实是把她当亲妹妹看了,他们深宫兄妹的情谊外人不懂,可老实说来,她欠岳家的又怎么算呢?
  也无怪怀媛自从知道了嘉善郡主的身份后就对她不冷不热了。
  如今再怎么补救悔过,也不过是鳄鱼的眼泪,惺惺作态罢了。
  若非万不得已,怀媛宁愿假装自己当初从未误入过念慈庵的偏院、从来不曾知道嘉善郡主隐居西山这桩宫闱秘事。
  只是章皇后来势汹汹剑锋尖锐,怀媛力有不逮却偏不敢冒丝毫的风险,少不得要做一些违背自己本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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