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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正圆-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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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莫怪各方闺秀闻风而动了。
  清乐公主惊讶地瞪大双眼,不可置信地问:“岳三夫人表现得还不够明显吗?……难道非要崔倾古和二公子定了婚她这么做才算不妥?”
  怀媛闻言一惊,细一思索,不得不承认清乐公主所言不虚。
  三伯娘与三伯父感情平平,二哥自小在崔家长大,三伯父最多也就对二哥的举业用心些,至于婚姻一事,他是没有插手的意思的。
  三伯娘想给二哥定个崔家的媳妇的意思,早几年就露出来了,三伯父和老夫人都一副随她去的态度,其他人就更没插嘴的地方了。
  怀程的婚事拖了几年,怀媛不是没有好奇过三伯娘到底是个什么主意章程,只是“灯下黑”,万没想到看中的是崔倾古!
  以三伯娘那不染尘俗的孤高习性,愿意放下身段来作女学三比的评审,绝对是件不可思议的事情,可若是想趁此机会正大光明地把自己未来的儿媳妇介绍出去,反倒是合情合理了。


第59章 意浓
  清乐公主见怀媛想通了,激动得双眼放光。
  “怎么样,她吊着你哥哥还想勾搭我哥哥,我们必须得联合起来,揭穿她真面目才好!”
  怀媛完全无法感同身受对方的兴奋,只能认命问:“公主打算如何做?”
  清乐公主得意挑了下眉,拽着怀媛绕到了一处四面开阔的竹亭下,随意点了宫人远远守着,确定无人偷窥了,才开口炫耀她的大计。
  “放心,我知道你的,这事绝不会太出格。”
  “可岳二公子日后若真娶了她不就太亏了!我们起码得让二公子知道这件事吧。”
  怀媛微微皱眉,她很怀疑自家二哥会不会对这种毫无根据之事上心。
  清乐公主懂她的担忧,笑道:“我们当然不能眼巴巴地过去直接说,下午你把岳二公子叫过来一起看看,就知道我没有骗你了。”
  然后不待怀媛深问,提起裙子一溜烟跑了。
  怀媛满心忧虑地从亭子里出来,一抬眼便看到了站在亭外不远处的白衣青年。
  只一眼,旁人便都化作了路人,虚化成一个吵吵嚷嚷的背景。
  天地间仿佛都只剩下了他长身玉立的模样,和含着温柔笑意看过来的双眼。
  大抵是今日过节的气氛太好,也许是傅霜如出现的时机太妙,怀媛登时把前事种种担忧抛个精光,学着清乐公主风一般的姿态,提起裙裾就朝着傅霜如飞奔过去。
  傅霜如从未见过她如此“不庄重”的模样,不过私以为这样才好。
  怀媛如今也不过是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平日里在外人面前端得厉害,正是该添几分活泼气。
  当然,平常看她故作老成的样子也甚是可爱,只是一想到她与行事之老成完全不符的年纪,傅霜如多少是有些心疼的。
  怀媛跑到傅霜如的身前,抓起他的袖摆就笑了,摇头晃脑地绕着傅霜如走了一圈,惊叹道:
  “这是哪家的俊俏郎君跑出来了啊?”
  傅霜如还觉得怀媛老成,其实他自己才是最爱往老了穿戴的人。
  傅霜如在现世死之前的年纪也不过二十七八,穿过来也加了冠了,却老莫名觉得自己灵魂比身子老得多,平日里习惯用些深色往老成装。
  他与怀媛那里一道站着,活脱脱一对少年夫妻白头相,配得很。
  怀媛幼年丧母,下面还有个更年幼的妹妹,自己是从小习惯了往稳重装扮,省得旁人轻视。
  嫁给了傅霜如后,无形中又受了他不少影响,如今才愈发力求庄重。
  这下子是被傅霜如白衣玉冠的样子惊艳到了,才突然流露了些少女天性。
  傅霜如肤质极白,却不是那种病态的苍白,而是如冷玉般让人心底沁凉的白。
  他身姿秀拔,骨肉匀亭,玉质金相,百世无双,往那一站,光背影就是个能惹风流的少年郎。
  况傅霜如长得也非常不差,剑眉星目,乌鬓如漆,三庭五眼中带一股生生不息的勃勃英气,是个对于各个年龄、性别来说都很容易产生好感的相貌。
  这白衣玉冠,温柔含笑的模样,比起平日里那个在衙门里寒着脸呵斥下属的傅霜如来,至少年轻了个小十岁,也不怪怀媛看得惊奇。
  当然,也有惊艳过后的心动。
  作者有话要说:  再次声明风俗全是取材现世后杂糅的,求不考据,求不掐。
  补全~
  这是一个蓄谋已久的告白,傅哥也是会套路的,/斜眼笑。
  男女主出来发个糖,下章继续鸡毛蒜皮的家庭伦理剧,/允悲。


第60章 绵绵
  傅霜如笑着抓了怀媛的手,将一枝修剪光滑的柳条儿绕着她的手腕缠了起来,边缠边含笑吟唱:“二月二,龙抬头;三月三,生轩辕*;五色饭,碰彩蛋;上巳节,柳圈戴,合米粉,祭其先……”
  “这柳圈,小娘子要不要戴。”
  三月三汜水祈福自古时发展到现在,已经成了庄朝一个名副其实的“情人”间的节日。
  五色饭、合米粉之类的倒还算古礼,前者是为了祈福,后者则是用于祭祀,戴柳圈和碰彩蛋则完全是男女间表达爱意的方式。
  尤其是碰彩蛋,在未婚男女之间非常被追捧,已经成了一个家家户户约定俗成的规矩。
  ——若是家中有未出阁的女孩儿或者未成婚的儿子,父母们都会在汜水节这天早上将一个染成彩色的熟鸡蛋编在腰佩里,然后系在孩子身上。
  晌午后在汜水畔祈福时,男男女女用送出彩蛋来表达自己的爱慕之意。
  若是被送人的也对示爱者有意,就会解下自己腰上的彩蛋与示爱者的碰在一起弄碎,然后二人一起将彩蛋吃掉。
  这就是一个口头上的婚约了。
  当然,这在自小被森严的礼教束缚着长大的大家闺秀看来是很不可思议的,多是平民女子才会如此豪爽的行事。
  不过,洛都贵族男子也有用彩蛋示爱的风俗,女方若是不愿,会直接将彩蛋退回去,若是有意,则会含羞收下。
  等到男方送来聘书,女方家人同意后,就会把女孩儿的八字和彩蛋一起递还给男方去。
  两人八字和彩蛋一道供奉在菩萨面前合,不少女孩儿都觉得这样很浪漫。
  不过这些,怀媛和傅霜如之间自然是没有的。
  当初是成婚仓促,后来就是已经成婚了也不想在意这些虚礼。
  事实上去年的汜水节,两人不过是一道吃了五色饭就各干各的去了,而前年的这时候,二人甚至都不见得知道对方是圆是扁。
  汜水节这些小玩意一般都是家里的女性长辈准备的,傅霜如孤身一人入洛都赶考,自然不知道里面的这些弯弯绕绕。
  他一个世外客,本就对庄朝的很多风俗都只是一知半解的,今年若不是在衙门上碰到过自己的下属把玩着那些玩意儿问起来,怕是连三月三的重要性都摸不准。
  而他不清楚的这些,只要他不问,怀媛却是绝不会主动提及的。
  怀媛从小就习惯了无论遇到怎样的麻烦都要撑着一幅一切安好的模样,万事自己私下来慢慢摸索,已经几乎失去了撒娇讨欢的能力。
  这大概是季氏过早离世带给她最深刻的印记。
  那些不会、不清楚、不知道的,随着旁人微妙的情绪,慢慢变得都不敢问、不愿去麻烦别人、自己来。
  至于自己如何?
  不要紧,没事的,我可以。
  谁又知道那个曾惊绝洛都的五姑娘是费了多大的劲儿才磨出来的呢
  裴景容说她没了心肝,其实她确实是。
  习惯了无视自己的喜好情感,一切跟着所谓的“应该”走,没有期望,也就无从失望。
  她一直是个很孤单的人。
  好在她有她的傅霜如。
  怀媛仰起头来,有些不好意思地嗔怪道。
  “都已经是老夫老妻了,还搞这些未婚男女玩的彩头作甚么,叫人看了笑话。”
  傅霜如无辜地回望她,变戏法似地不知从哪里摸出来两只彩鸡蛋,状若委屈道。
  “我还准备了彩蛋吃来着……”
  怀媛被他逗得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也撑不住正经的模样了。
  这本就是个情人间的节日,空气里涌动着的都是暧昧与情动的气息,叫人放纵沉沦。
  怀媛伸出手心,与傅霜如十指交错地缠绕在一起,微一用力,夹在其中的彩蛋便破开了一个口。
  两人似乎都有些害羞,低头默默地吃,均不说话,怕声音破坏了此时奇妙的好气氛。
  傅霜如比怀媛吃得快,在旁边默默地等着她,见她快完了就递出手帕给她擦拭。
  怀媛还从来没有被人这么目不转睛地盯着吃东西过,她很不好意思地避过身去清理,听到头顶冷不丁地来了句。
  “味道如何?”
  怀媛烧红了脸,气愤地把手帕扔回给傅霜如,恨恨道。
  “干得慌噎得很,一点也不如何。”
  傅霜如微微一笑,也不恼,伸手就在怀媛气鼓鼓的脸颊上捏了一把。
  然后静静地低头望着她好一会儿,突然很正经地来了句。
  “媛娘,我们是要过一辈子的人,你连句真心话都不舍得对我讲吗?”
  怀媛被他郑重其事的语调弄得一愣。
  而且说来也怪,很多人都唤过她“媛娘”,却唯有傅霜如这么叫的时候,怀媛莫名能感觉出来些不一样的味道。
  这感觉也说不清楚,反正就是与旁的不同,怀媛每每被他这样叫的脸红心跳。
  等怀媛回过神,正正撞进傅霜如含着挪耶笑意的眼神里,哪里有刚才说话时一半的正经严肃之意。
  怀媛当即恼羞成怒。
  “你要我讲什么,味道很好,好得很,我很喜欢,喜欢得不得了!”
  这哪里是喜欢的语气,分明要咬牙切齿了。
  傅霜如抑制不住地低头笑出了声,隔空抚摸了下怀媛的脑袋,心情霎时大好。
  怀媛被他笑得转身就走,被傅霜如一把扯回了身,轻轻按着她的肩膀,垂首望进她眼里,语气调侃中又带着深意道。
  “柳者,留也,你戴了我的柳圈,以后就只能留在我身边了,想跑可不行。”
  怀媛蓦然红了眼。


第61章 事起
  怀冉才艺一项准备的是群舞,需要的舞姬、器具、琴乐等均需自备,门类繁杂还易出错,眼看着快到了,五太太忙得脚不沾地,只来得及叮嘱了悠、梨二人一句在这儿呆着,就匆匆走了。
  怀悠坐在那里闲闲把玩着腰上一块佩环,只专注于上面的翠色纹路,仿佛能悟出什么佛理般。
  一句尖利的呵斥在不远处响起,划开了此处的静谧。
  “没长眼睛的狗东西,往哪里撞呢!“
  “冲撞了我家姑娘,剥了你的皮都赔不起!”
  众人闻声望去,发现被撞的那方似乎是个老熟人。
  ——站在那破口大骂的丫鬟身后,正皱着眉头满脸不悦的,不是章辛娘又是谁。
  怀悠正犹豫着要不要避过来人,已听得怀冉大丫鬟中的一个,名唤合喜的,惊呼出声。
  “哎呀,那是我家姑娘的琴!”
  那声音,一下把章府一行人的视线都引了过来。
  怀悠冷着脸站起,怀梨默默跟上,合喜被合欢暗暗瞪了两眼,责怪她多舌。
  ——本来这种日子,章辛娘不至于非得跟个仆人计较,没的跌分。
  如今怀悠却是不得不出面问一句了:“这怎么回事?”
  那丫鬟是临时被抓来充数抬琴的,一不留神差点撞到了一位世家小姐,被人家的丫鬟揪着好一顿骂,看周围同来的都离她远远的,一下就慌了。
  “七姑娘,都是奴婢不好,没看见贵人,差点冲撞了……”
  琴是雅物,要珍而藏之,整张是被细麻布好好裹了,是由四个丫鬟抬着四个角送过来的。
  那丫鬟心一慌,手一滑,她举着的那一角的细布就这么滑落,露出了琴的一角。
  怀悠一看脸就绿了。
  那琴,竟是“烧桐”。
  甄柳夫人于御前奏“昆玉碎”一曲,引百鸟齐啼,天地变色,帝感其贞,遂释之。
  用的可不就是这张焦尾的孪生姊妹琴——烧桐。
  名琴曝于日下,如美人露于市井,引得众人侧目。
  怀悠不由大怒,呵斥那丫鬟道:“你是怎么回事!还不赶紧把它收好!”
  然后转头很不客气地对着章辛娘道:章家小姐,这丫鬟冲撞了你,你喊打喊杀,也是合情合理。”
  “不过无论是打是杀,都得等这丫鬟的主子来了再说不是么?”
  “你在当下逞威风,怕是要白费力气了。”
  一个丫鬟而已,拿着她的卖身契,怎么折腾都不是事。
  但没拿着人家卖身契就想做些什么,可是视大庄律例为无物了。
  说句不好听的,章辛娘今日真在这里对这丫头做了什么,怀冉回去想不开要告她都是行的。
  当然告赢了也没多大好处,除非人被打死了,不然也就是赔点钱了事。
  最主要的还是丢面子。
  且今日这场合,来来往往的都是有头有脸的,章辛娘疯了才会在这里闹开。
  章辛娘当然也知道指望怀冉回头把这丫鬟送给自己消气是白日做梦,今日这事还真得就这么算了,也是晦气!
  但就平白吃了这一闷亏,章辛娘也咽不下这口气。
  以往岳五娘弄不过、岳六娘对半分就罢了,难道一个小小的岳七娘,也能把自己也得说不出来一句话不成!
  章辛娘临走了,还要恶心怀悠一句。
  “五娘子还真是大方,什么好东西都舍得往外借,也什么猫猫狗狗都能用。”
  “七娘子有个这么好的姐姐,我可真是羡慕。”
  怀悠的脸阴了下来。


第62章 哑口
  怀悠冷笑回道:“承蒙夸奖,好东西当不起,我姐姐倒确实心性恢阔。”
  章辛娘被噎得黑了脸,怒气冲冲地转身要走。
  却是不巧,又撞上了一个披红戴绿匆忙奔来的姑娘。
  章辛娘定睛一看,恨得柳眉倒竖。
  当即毫不犹豫地将那姑娘一脚踹开,然后犹不解气,还叫来自己的丫鬟去狠狠地揍。
  怀悠犹豫了一下,终是没开口。
  她也不好开口。
  若说前一个尚是岳府签了卖身契的丫鬟,正儿八经有官府文碟的,就是主人家也不能随意伤及性命,更别说旁家。
  但这一个,却是教坊司官伎,脖子上明晃晃的印记,乃贱籍女子。
  纵是打死了被闹到官府,也不过是赔笔银子了事。
  都没有良民给贱籍偿命的道理,更别说章府这样的权柄显赫之家。
  怀悠没有立场,也没有能力站出来说句话。
  她晓得章辛娘这是在自己这里得不了好,要从旁的地方把气出出来,她纵觉得那位官伎有点可怜,同情的也有限。
  毕竟君子远庖厨,也只是不忍闻牛羊临死之哀鸣,可没说就此不食荤腥了,若要再去拦着别人吃肉,就更是自取其辱了。
  而五太太回来时,碰到的就是这般场景。
  “官姑娘,这……这是怎么了?”
  五太太看了眼倒在地上晕迷不醒的女伎,震惊地望向章辛娘。
  章辛娘不屑地撇嘴,有恃无恐道:“此等贱籍女子,夫人不介意与其共处,也没资格管别的被冲撞的如何惩治她吧。”
  五太太气得浑身发抖。
  诚然,贱籍女子确实在很多世族眼中命比草芥。
  可这都是什么朝代了,随着庄朝民风日益开化,大家私心里就是再如何看不上,明面上不过视而不见罢了,暗地里你弄死、弄残一俩女伎,哪个会费那心思去多管闲事?
  章辛娘大庭广众之下弄残了岳家请来操琴的女伎,她再扯着良贱之间的天堑之别说事,也弥补不了这事就是她章家狠狠地甩了岳家一巴掌的本质,五太太如何能忍得。
  五太太压抑着心火道:“不知这位女伎哪里得罪了章三姑娘,让三姑娘好大的火气。”
  “闺阁女子出手就是一个非死即残,三姑娘也是好魄力,章夫人教导有方,我改日也当登门好好地请教才是。”
  听五太太提起章平夫人,章辛娘的脸上终于出现了惧怕之色,转瞬又被意识到这一点的她恼怒地盖了下去。
  “这女伎如何得罪我了与夫人何干,难道夫人还要替我出气不成?”
  “夫人若不是要替我出气,又何必问那么多,什么时候我打一个贱民还需要给夫人一个交代了!”
  五太太冷笑,非要章辛娘今日给个说法不可。
  “章三姑娘与这位官姑娘私下底有什么恩怨纠葛,我自然是没那个资格去管的。”
  “可若是今日之前章三姑娘与其素不相识,我就不得不要个说法了。”
  “毕竟这位官姑娘乃是我请来为三比所备,章三姑娘一句解释就没有就断了别人家女儿的三比,未免也太刻毒了吧!”
  章辛娘倒还真不知道这一着,不过她现在知道了,反而更乐了。
  “夫人这话我就不明白了,是想说我过三比还需要斗下岳六娘,还是想表示你家姑娘是非得靠一个贱籍女子才能过得了三比?”
  章辛娘一番挖苦,章家女眷里配合地响起几声低笑。
  五太太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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