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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初怀公主-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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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临【注1】今日收获颇丰。”

    秦王有些赧然,道:“天气寒冷,也只捉住了一些小猎物。”

    皇后温和地道:“无妨,打猎也主要是为了让你能出城跑一跑,活动下筋骨,打到多少猎物倒在其次。”

    秦王笑道:“虽然不多,也足够给婶娘烹一碗炙肉了。”

    “我的兔子!”初怀公主殿下见皇后和秦王两人说来说去都没讲到自己的兔子,十分着急,拉着皇后的手提醒她。

    皇后可不比初怀公主这样懵懂,她早在车上看的清楚,自己的侄儿已经将兔子送给了王家的小姐。

    王家的小姐虽然没有吭气,眼睛却一直停在兔子身上,偶尔朝他们看一眼,都带着警惕的神色,似乎生怕被他们抢走兔子。

    虽然侄子在出宫之前曾经答允女儿,一定会为她捉一只可爱的小兔子回来。但事有凑巧,侄儿既然已经将兔子送给了王家小姐,那作为婶娘的皇后,是万万不会再将兔子要回来的。

    若真的那样做了,侄儿必定不乐。

    果然,女儿的话一出,侄儿的脸上便露出了有些窘迫的表情。

    他抿了抿嘴,对初怀公主道:“妹妹听话,等下次哥哥出宫再为你捉兔子,还有小狐狸。”

    初怀公主疑惑地问道:“什么要等下次?眼前不就正有一只兔子吗?难道?”她转头向雪柳看看,终于明白了眼前的情形。这兔子已经被堂兄送给了别人。

    公主到底是在天枢宫中被众人千娇万宠长大的,此时就有些不乐,郁郁道:“哥哥既然答应了我,怎么能用将兔子送给别人呢?莫不是眼前这个小女孩比我更亲近?”

    这话虽然问得稚气,但若答不好,着实会造成许多不可估量的后果。

    “当然不是这样。”秦王着急的道。他自幼孤身在天枢宫中长大,全是托赖帝后抚育,方能成人。若是被人认为他无法善待帝后唯一的孩子——初怀公主,恐怕要在帝京里掀起滔天的大浪了。

    夏侯明之前决定将兔子送给王家小姐的时候,并没有想到会正好被夏侯洲昭撞到。但此时让他改口,从王家小姐那里将兔子要回来,也太难以启齿了。

    雪柳的母亲自然识趣,在一旁急急地道:“既然秦王殿下先前已经答允了初怀公主殿下,这兔子还是请公主带回去赏玩吧。小女鲁愚,平时性子跳脱,恐怕这活物到了她手里,活不了几天。岂不可惜?”

    她这样说,回头一看女儿雪柳却将兔子的笼子抱得更紧了。

    皇后本就不打算索要兔子,见此情状,道:“昭儿,莫要胡闹,你若是不听我的话,再也别想出宫了。”

    皇后的语气比方才严厉得多,初怀公主望了望笼中玉雪可爱的兔子,又看了看皇后,犹豫再三,最终还是放弃了。

    她瘪着嘴朝雪柳道:“那兔子给你了,你可要好好养它。”

    “那是自然!”雪柳高声答道。

    那是王雪柳生平获得的第一只小兔子,她央求五叔王晋用木头为小兔子做了一个窝,又在母亲的帮助下,用布料将小兔子的窝铺得舒舒服服。

    兔子胆小,总是蜷缩在她的怀里不肯出来。雪柳就天天抱着它,连去吃饭都不例外。

    父亲见到了便说:“原来雪柳这样喜欢兔子,早知道便让人从庄子里多抓几只给她玩了。”

    “她哪里是喜欢兔子,”母亲摇摇头,道,“她分明是见初怀公主喜欢,方才这样宝贝。”

    雪柳道:“我就是喜欢兔子,和公主不相干!”

    母亲伸手点点她的额头,道:“幸好皇后开明,不然有你哭的。”

    父母两人又叹息秦王殿下在宫中生活不易。

    “我看秦王在皇后面前,倒很是自在。但到底没了亲生的父母,看着十分可怜。”

    雪柳忽然道:“那把他接回我们家!”

    父母对视一眼,“哈哈”大笑。父亲道:“那是皇家的王爷,便是离开天枢宫,也会开府立衙。又岂会和我们牵扯上关系。”

    “他到了我们家,我会把最好的东西都给他。”雪柳兀自道。

    父母却再也没有注意,又谈论起刚刚回京的乐阳长公主了。

    那只兔子只活到了四月,但它却深深地刻在了雪柳的脑海中。当天枢宫传出旨意,要为初怀公主征召陪读的时候,她还保留着“公主是个蛮横女孩”的印象,险些就放弃了陪读一职。

    而当她在校场上见到秦王殿下的时候,内心忽然就想起了自己当初说过的话,“他到了我们家,我会把最好的东西都给他”。

    她拼尽了全力,放弃了许多,才终于走到了他的身边。

    夏侯昭千方百计想要阻拦雪柳与秦王亲近,却不知一切早在冥冥中注定。

    得偿所愿的雪柳端坐在辇车中,看着丈夫俊朗的侧颜,心中涌出了无限的柔情。他幼年饱经磨难,现在与自己成婚,那么自己就会倾尽所有,善待于他。

    秦王并不知道身边的娇妻心中翻滚着那么多的念头。他早就忘记了当年天枢宫门前的偶遇,眼下他只担心一会儿面见圣上时,会不会发生什么意料之外的事情。

    他很多年没有称呼圣上为“叔叔”了。就在雪柳记忆中的那个冬天,从九边回到帝京的乐阳长公主第一次向侄儿夏侯明讲述了他父母身故的“□□”,并且告诉他,只要他愿意,自己就会帮助他登上储君之位。

    秦王的雄心燃烧了十几年,此时终于略略低落了一些。秦王妃全不在意的那些羽林军,环绕在辇车周围,虎视眈眈地望着行人。但无论是车上的人也好,还是路过的人也罢,都晓得羽林军真正防备的人,就坐在车中。

    辇车在天枢宫门前停了下来,秦王扶着雪柳下车。一个眼生的内侍站在门前迎候,秦王道:“怎么不见高典监?”

    那内侍躬身行礼道:“圣上说要为秦王殿下和王妃设宴,高典监去膳房准备了。”

    秦王的眼神黯然了几分。作为圣上身边最得力的内侍,高承礼的出现与否几乎可以等同于圣上的态度。什么备膳,不过是托辞罢了。

    他终于放弃了最后一丝希望,知道自己这一次无论如何也得离开帝京了。

    中秋之前,待帝京呆了数月之久的秦王终于离开了帝京。王家在城门前为他摆下宴席。皇后和初怀公主都颁下了许多赏赐给新任秦王妃。

    王雪柳的母亲一直拉着雪柳的手,直到雪柳的父亲亲自来催促,才依依不舍地放开了女儿。

    王雪柳向车辇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回头问母亲:“五叔真的说了不来?”

    母亲摇摇头道:“你五叔自从在你成婚那日受凉之后,一直在家休息。想来是真的起不了床吧。等你下次回京,再去探望便是。”

    雪柳点了点头,挽裙登车,内心却空落落的。

    她知道五叔受了寒,可是今天便是自己离京的日子,一向亲近的五叔都不来送行,让雪柳的心上蒙上了一层阴影。

    全家只有五叔,从始至终反对这件婚事。她知道五叔不来送行的另一层原因,他不愿和秦王见面。

    身为虎贲军中郎将的五叔,有着和家族中人不一样的观念。他并不觉得与秦王联姻就代表着王家要事事与秦王同气连声,他并不讨厌秦王,但他讨厌被秦王利用。

    雪柳微微叹了一口气,命随行的宫人将车帘放了下来。可外面的声音照样能传入,她听到秦王还在追问父亲五叔的病,仿佛还想亲自去探问一番。

    “殿下,时候不早,您该启程了。”阿莫林刻板的声音响了起来。秦王终于不能再拖延下去了,又朝着父亲再三保证会善待自己,登上了另一辆辇车。

    车轮辚辚,朝着西方驶去。

    雪柳缓缓地靠在车壁上,闭上了眼睛。

    是母亲的哭声吗?还是风穿过城门的声音?羽林军什么时候才会离开?

    脑海中漂浮着许许多多的疑问,她睡着了。

    夏侯昭没有去城门前送行。她无暇理会这些琐事,眼前最当紧的是另一件事——皇后已经临产了!

    这个已经被取名为夏侯昆的婴孩正等着降临到世间。天枢宫中装点一新,除了璇玑宫之外,各个宫殿都被挂上了祈福的饰物。距离上一次帝裔诞生已经过去了近十五年,人人脸上都喜气洋洋——只要皇后平安生产,圣上必定会封赏六宫。

    夏侯昭从行宫离开,便绕道西郊祭台,接了国巫大人一同回宫。

    国巫大人年纪大了,越发苦夏,除了偶尔进宫探看皇后之外,甚少离开祭台。她平时入宫都只待半日,便即离去。这次是因为夏侯昭估摸着快到皇后的产期,故而提前将她请入宫中,所以需要在宫中住些日子。

    国巫大人嫌弃璇玑宫的房梁太高,永延宫的灯太亮,其余宫室人气太少,直说干脆给自己在宫门前搭一个帐篷好了。

    夏侯昭拉着她的手道:“国巫大人,我看芷芳殿就挺好的,房梁不高不低,灯火不亮不暗,还有我陪着您。这样不好吗?”

    国巫大人看了她一眼,道:“小妮子担心母亲,非要我一把老骨头进宫。”说着连连叹气,却再也没有提帐篷了。

    等走到芷芳殿,风荷送上了酥酪点心,国巫大人的脸上才露出了笑容。

    她坐下来喝一口酥酪,赞一句风荷的手艺,又朝着夏侯昭道:“怎么不见平时跟着你的那个小子?就那个陈睿的徒弟。”

    夏侯昭一怔。

    一旁的风荷道:“国巫大人有所不知,严校尉替殿下去永宁寺上香了。”

    作者有话要说:  【注1】还有人记得夏侯明的这个字吗?

 第120章 经卷

    严瑜每次到永宁寺总有种奇妙的感觉。这里虽然身处帝京最繁华的地段,却与周遭格格不入。南来北往的人在此虔诚地叩拜; 向佛祖倾诉自己内心的祈求。

    但在这世间; 真的能有人心想事成吗?恐怕连圣上都不能事事如意吧。

    他还记得三年前自己曾护送夏侯昭到此祭拜; 走到寺庙之前; 夏侯昭却放弃了进寺,反而让他代为上香。

    六炷香; 燃在永宁寺后院的香炉中。青烟袅袅,顺着秋风打一个璇儿,便散去了。

    严瑜这次来永宁寺却另有要务,夏侯昭命他将为皇后祈福的经卷送到佛像之前供奉。

    方丈是一个年约七旬的长者,颌下一绺雪色的长须直落到胸前。他恭敬地接过经卷; 亲自捧着经卷朝寺中那座高塔走去。严瑜跟在他身后,沿途遇到的僧人和香客纷纷向方丈行礼; 微微好奇地看着方丈手上捧着的经卷; 以及跟在他身后的严瑜。

    永宁寺的九层浮屠塔乃是帝京最富盛名的建筑之一,平日甚少开启,只在塔前放置了一个香案,以供信徒礼/拜。

    今日来永宁寺的人可大开了眼界; 他们有幸目睹了方丈开启塔门的情形。人们私下也曾议论这常年紧闭的塔内到底是什么情形; 有人说里面一定藏着历代大燕君主捐献的珍宝; 也有人说塔内其实藏着一个昔年高僧坐化后留下的神骸; 更有人异想天开,认为这高塔只是一个幌子,实际是用来隐藏塔内通外帝京城外的那条密道——他们还煞有其事地认为; 前朝最后一位皇帝就是通过这条密道,潜逃出帝京,避开了大燕太/祖的围捕。

    当方丈站在那挂着一把小锁的塔门之前时,整座永宁寺都仿佛屏住了呼吸。方丈神情自若,不紧不慢地开了锁。

    出乎人们的意料,塔内就是一间平淡无奇的小室,根本没有什么地道、神骸。一张供桌,一只秀墩,正对着塔门的地方立着一尊等身佛像,手持莲花,慈目含光,周身散发出耀眼的金色。

    方丈不无得意地对严瑜道:“此乃武宗年间,太子所捐的金佛。”

    塔门在他们的身后合上了,方丈引着严瑜转过佛像,严瑜这才看到,这小室内还有一道扶梯通向上层。

    第二层就是专门用来存放经卷的房间,一层一层的木架子直抵到顶部,每一卷经书上都挂着小小的签子,严瑜用眼睛一扫就看到了几个藩王和公主的名号。

    方丈从一个檀木小匣子里取出一枚签子,提笔写下“初怀公主”四个字,和经卷一起放到了木架上。他有些遗憾地道:“可惜殿下素来低调,不然本寺还可以预先做一场法事。”

    自从当今圣上登基以来,永宁寺就进入了百年以来最寂寥的时期——当然,普通的信众还是会为了求得一炷永宁寺的香从天不亮就等在寺前,但掌握了帝京命脉的著姓大族们则悄然疏远了这里。逢年过节的时候,他们也会派一两个从人来上香,但如前代那样的捐造佛像,刊印经书的事情却很少做了。

    虽然有备受圣上宠爱的乐阳长公主在永宁寺举办游园会,但永宁寺在帝京的地位远不如从前。

    也难怪方丈会发出喟叹,若是能够借初怀公主贡献经书一事宣扬一番,恐怕他做梦都要笑醒了。

    严瑜可没有功夫和方丈墨迹,亲眼看着经书被收纳妥当,他便告辞而去。方丈都来不及留他在寺内多盘桓片刻。

    等在寺外的墨雪卫看到自家校尉步履匆匆走出门来,连忙将严瑜的马牵了过来。严瑜走到马前,回身望了一眼永宁寺。

    那高耸入云的浮屠塔在阳光的照射下散发着夺目的光彩,仿佛真的能够将世间一切的苦难消融。每一层的塔檐上都挂着金铃,在微风的吹动下发出清脆的声音。

    严瑜收回目光,深深吸了一口气,翻身上马,赤寅无需指令,自己迈开死蹄,朝着天枢宫的方向疾驰而去。

    永宁寺和浮屠塔渐渐落在身后,秋风将严瑜骑服吹得衣角翻飞,他这才感到心中畅快了一些。

    自从前两日在帝京城外向公主殿下剖明了心迹,严瑜就陷入了一种难以言说的心境。

    夏侯昭似乎很是疑惑他为何会提出那样的“愿望”。她用自己的方式去理解严瑜,只觉得他是因为担心自己不愿与李家等著姓大族联姻,方才甘愿牺牲自己。

    在行宫里,她甚至认真地问严瑜:“你可知道成为皇太女的驸马,要承受多么大的压力。”

    严瑜哭笑不得。他怎么可能没有想过,从她流露出想要参政的那一日开始,他无时无刻不再思量这个问题。若非如此,他怎么会成为唯一看出她派李罡出征用意的人?

    但眼前的少女满面困惑,呆呆地望着自己,严瑜感到自己的心狂跳起来,又渐渐恢复平稳。

    “殿下,你只要想想你是否欢喜这样做就好了。”他竭力控制自己的语调。

    “欢喜?”夏侯昭一怔,继而低头轻轻笑了起来,道,“我也不知道什么是欢喜。”

    “殿下……”严瑜一时无法应答,他比任何时候都能感到夏侯昭内心的无力,他想要扶一扶她的肩膀,想要让她笑得更加开心些。

    她抬起头来,眼中带着蒙蒙的笑意,道:“所以我只望着能让你们都欢喜,想来这样我也会欢喜了。”

    这一刻,她不再是那个总是胸有成竹的帝国公主,也不是那个常做欢笑的豆蔻少女。严瑜忽然意识到,那个在帝京的夜色中持灯而笑的少女,已经被她深深藏在了心底。唯有在最亲近的人面前,她才会偶尔露出一丝痕迹。

    更多的时候,她是初怀公主殿下,是站在帝京最高处的初怀公主殿下。

    作者有话要说:  请叫我修多·卡卡·短小·罗藏

 第121章 皇室

    这些话都是夏侯昭在行宫与严瑜所说的,她在这里住了两晚; 第三日回京时候; 对严瑜道:“此事甚大; 我一时也拿不定主意; 更望大哥你能仔细斟酌,待中秋之后; 若你仍然坚持此意,我再予你答复。”

    第三日清晨,他们便启程回天枢宫。

    严瑜取了夏侯昭亲写的经卷前往永宁寺,而夏侯昭则带着程俊接了国巫大人入宫。

    天枢宫内秦王成婚的种种布置都已经撤去,宫内从上至下都开始着手迎接即将降临人世的皇嗣。

    国巫大人喝了酥酪; 朝夏侯昭道:“孟格娅,你是我看着长大的; 我却不知你几时信了佛。”

    夏侯昭知道国巫大人生平最重视鲜卑族萨满教的传承; 于儒家和佛家在燕国境内的流行,都颇有微词。连带着和永宁寺关系走得比较近的乐阳长公主等,都不受她的待见。

    “只是求个心安。”夏侯昭犹豫了一下,轻声道。

    前世皇后只有夏侯昭一个孩子; 这一世有次喜讯; 夏侯昭的心中是既喜且忧; 只盼着诸事顺利; 莫要再出岔子。因此从得知皇后有孕开始,她闲下来便手抄经卷,未曾想忽忽数月一过; 竟然已经积了十几卷之多。

    她交给严瑜的时候,严瑜也有些惊讶,道:“殿下竟然抄了这许多。”

    “不知不觉便写了这么多,你且送到永宁寺,交给方丈供奉起来。”夏侯昭每每看完奏折,总是难以入眠,她便常常在夜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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