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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初怀公主-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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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此处,她微微一笑,朗声道:“今夜能邀得这么多的美人与我恭贺佳节,真是万分有幸。”

    乐阳公主的话语一落,自然有素日仰慕她的张家、谢家等闺秀举杯迎合,盛赞长公主殿下宽厚仁和,令德天授。

    在这样的情形下,素日心机深沉的乐阳公主也不免有些陶陶然。她从身边的侍女手中接过杯子,正欲等待莺莺雀雀的歌颂声结束后,便宣布开宴,却有轻轻的笑声传来。

    她侧目而视,只见一个白色的身影俏然立在席间。她的侄女夏侯昭笑盈盈地道:“今夜月朗星疏,都比不上姑母的风姿,我代席间诸位姐姐敬您一杯。”

    夏侯昭虽然年纪不如那些随声颂扬的少女,周身的气场却远超于彼。她一出声,其他人都噤了声。

    乐阳公主有些惊讶,不过她并不将夏侯昭放在心上,笑着饮了杯中的酒,道:“多谢初怀了。你好不容易出宫一趟,今日须得尽兴。诸位小友,今日都须得尽兴!”她毕竟年长,话头一转,便又拿回了主导权,祝酒一杯,丝竹声起,宴席就此开始。

    闺秀们不过矜持了一会儿,便三五结伴上前朝乐阳公主敬酒。因是女眷的宴席,备的酒都是杏花酿这类清甜的酒。

    乐阳公主本是善饮之人,接了几杯却有些蒙蒙的醉意了。她倒还记得今日最重要的两件事,招来侍女,低声吩咐她们准备好马车,一会儿让少爷送初怀公主回宫。

    她朝初怀的位子看去,果然看到几个少女围在初怀四周,争着敬酒,有一个干脆坐在了初怀身边,将王雪柳都挤远了。她眼底的那点笑意更深了,刚刚初怀贸然插话带来的意外也被抛到了九霄云外。还有什么人比一个喝醉了酒的少女,更好哄骗呢?

    另一件事更加简单,也不需要假于人手。只要让阮氏在宴会上演奏一曲古琴,她自己赞美几句,明日帝京之中便多了一位才女。这样品貌双佳的女子,恰恰又是圣上的表妹,如能进宫侍奉帝后,岂不是一段佳话?

    那个总是一副淡然从容神色的嫂嫂,还能笑得出来吗?

    乐阳公主让另一个侍女重新斟满了酒,朝阮氏所在的位子走去。但今夜乐阳公主注定要遇到许多的“惊喜”,她发现阮氏不见了。

    专门被她派来侍候阮氏的侍女抖着嗓子道:“初怀公主请阮小姐与自己同坐。”乐阳公主慢慢地转过头,又仔细地将自己侄女的位置看了一遍。这次她终于看清楚了,坐在夏侯昭身边的那个女子,可不正是阮氏吗?

    夏侯昭满意极了。她猜的不错,那个随着乐阳公主入席的女子,果然就是阮氏。她把那些来敬酒的少女都交给王雪柳打发去了,自己则拉着阮氏坐在一边好好“唠家常”。

    这一次,不需要母后出手,她自然将事情料理得妥妥当当。

    夏侯昭触到乐阳公主的目光,遥遥举起了杯子,也不等乐阳公主回应,便饮了这杯葡萄酒。她的心中已经在盘算着等到永宁寺的葡萄熟了,自己也可以在宫中酿些来尝尝,也好在母后面前讨些欢喜。独自在芷芳殿用膳实在太无趣啦。

 第38章 秋意

   

    圣上的表妹回到了帝京的消息,最后还是从七夕夜宴上传了出来。听闻初怀公主也和这位阮家小姐十分亲厚,果然是血脉相连,做不得假。

    月姑姑将此事报知皇后,又问:“是否要召她入宫一见?”

    阮家一向低调,即便是圣上登基后,阮家也无人出仕。三年前,圣上的舅父去世,承恩公的爵位便由其子阮仪伟承袭。阮仪伟回乡守孝,到今年方出了孝期,他回京第一件事,便是将妹妹送到了乐阳公主举办的宴会上。

    圣上情缘淡薄,故而格外珍惜亲人,连作乱的庶人郑都好好荣养了起来,这嫡亲的阮家自然不会怠慢。皇后点点头,道:“要的。不过我记得表妹一个很娴雅的女子,怎么会特特去出这个风头?”

    月姑姑道:“说起来阮小姐也到了要成婚的年纪,早点在帝京的贵族圈里露面,也是一件好事。”

    皇后摇摇头,慢慢道:“事出反常,你去查一查。”月姑姑应了,便去着手安排,但不等宫外的消息传进来,就有人亲自登门来给皇后答案了。

    自从高宗皇帝薨逝,沈德太妃就再也没踏进璇玑宫。时移世易,当她带着庶人郑的幼子走入这座已经有了数百年历史的宫殿时,当年与她争夺的那些女子们都已经离开了人世。新的女主人端坐在高处,微笑着等待她。

    稚子无知,到了陌生的地方难免紧张,两只手搂着太妃的脖颈不肯放开。她只得笑着道:“通令克胆子小,让皇后娘娘见笑了。”

    “太妃多虑了,我看通令克很好。”皇后自然不会在意这些小节,要说国巫取的名字也颇为奇妙,“通令克”在鲜卑语中,意为退让。这孩子想要在帝京里平安长大,胆小可比胆大要好。也许他这样的性格,就是沈德太妃故意养成的。

    通令克入宫已经一月,沈德太妃方才带他来拜见皇后,显然意不在此。她替通令克谢了皇后的赏赐,立刻就进入了正题。

    “听闻承恩公的小姐进京了,却不知是否来拜访过皇后娘娘。”

    皇后与月姑姑对视一眼,她们都没有想到沈德太妃会提起这件事。不过阮家再低调,也是京中排得上号的亲贵,有人瞩目再正常不过了。皇后道:“还没有。”

    沈德太妃微微一笑,竟然开始讲古了:“娘娘可知,悯仁太子为何能够登上太子之位?”

    沈德太妃的大胆,是天枢宫中的人都知晓的。但谁也没料到她突然讲起这些宫廷秘闻,何况悯仁太子最后未能登上帝位,起因便是庶人郑在神焘末年离间太子与高宗之间的关系。

    月姑姑不禁对沈德太妃的厚颜有了新的认识,同时也庆幸此刻只有自己陪在皇后身边,不怕有什么流言传出去。

    皇后对悯仁太子的印象十分淡薄,只记得那是一个很俊朗的青年,深受朝臣拥戴,因而道:“自是因为他文成武功,德才兼备。”

    沈德太妃嘴角的那点笑意更深了,“娘娘真是宽宏。我有时候听到宫外人言,悯仁太子能登上太子之位,是因为他乃王皇后的养子。您也这样觉得吗?”还不等皇后回答,她自己已经摇了摇头,“他们都错了。悯仁太子之所以能够成为太子,是因为他的母亲是李贵嫔。皇后从来没想过,李贵嫔那样愚蠢的人,怎么能在宫中屹立多年?”

    她的话说到这里,皇后陡然一惊。旁人或许不知,曾在神焘年间的天枢宫中待过数年的皇后却清楚地知道,李贵嫔是高宗皇帝的表妹,她的姑姑正是高宗皇帝的生母!

    皇后终于明白了,沈德太妃此来,便是提醒自己阮氏小姐进京的真正目的。

    沈德太妃离开璇玑宫时,背挺得很直。这个历经了神焘末年风雨的女子,虽然年已半百,却依旧风致绰约。若是让宫外的人看来,恐怕会以为通令克是她的儿子吧。

    等看不到璇玑宫高高的飞檐时,通令克终于松开了搂着沈德太妃的两只胳膊,用明亮的大大的眼睛望着自己的祖母。

    沈德太妃无限爱恋地拂过他的面颊,轻轻地道:“咱们既然承了初怀的情,就不得不帮她走这一趟。何况若真是让乐阳占了上风,恐怕我们祖孙俩死无葬身之地。”

    秋风乍起,吹散了她最后的叹息,“我看这晏和年间的热闹,恐怕不比神焘年间的动静小。”

    这阵秋风卷起地上落叶,染了一半金色的叶子在半空中打个璇儿,被一只纤细的手轻轻捏住。

    夏侯昭将叶子拿到眼前看了看,道:“天气就要冷起来了,也不知今年九边的御寒衣物筹备齐了没有。”

    皇后与沈德太妃打机锋的时候,夏侯昭在校场上骑马,陪侍在一旁的正是严瑜。他有些奇怪公主怎么会忽然提到边事,但他对夏侯昭素来是知无不言的,将前几日的事情告诉了她:“信州刺史来信告诉我师父,今年的过冬辎重已经齐备了。”

    前世的夏侯昭少年时的确是个只关心服饰美食的人。但出宫之后,她和驻守边疆的严瑜通信日久,她自然而然也养成了留心边事的习惯。此时她不过由落叶随口问起,没想到已经回到了帝京的陈睿师徒也没有疏忽此事。

    夏侯昭不由得赞了一句,“陈将军真是国之良将,”说到此处,她的眼睛忽然一亮,转头问道,“大哥,你知道你师父喜欢什么样的女子吗?”

    这次严瑜可回答不出来了。他常听裴姑念叨,一定要找个宜室宜家的女子给陈睿,但陈睿本人对此事却从来没有发表过见解。他仿佛也并不热心此事,在平州时,曾有当地士绅想要将女儿嫁给他,都遭到了拒绝。

    而且……夏侯昭为什么忽然会问这个问题呢?

    夏侯昭可不知严瑜心中转了这许多念头,见他答不出来,便道:“你仔细想想,平时他最喜夸什么样的女子。貌美的?有才的?家里有权势的?对了,除了陈将军,王晋也不错。但是应该找谁去问呢?”

    她已经让沈德太妃去提醒母后了。阮氏表姨是万万不能进宫的,但若是不给她找个如意郎君,恐怕有心人还会想着从中作乱。她心中计议已定,先将陈睿和王晋等将领纳入查看的范围,这几人前世都是忠臣良将,可堪为配。

    严瑜在夏侯昭再三的恳求下,终于勉强“回忆”起,自己的师父曾经赞美过一个博学兼且通晓音律的女子。夏侯昭又派了程俊去打探虎贲军中郎将王晋的秘闻,并着他将上三军将领中没有妻室的人一并报来。

    夏侯昭布置完这一切,忽然笑道:“大哥,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子?不如说来听听,我一定给你留心。”

    严瑜觉得仿佛有人在他的喉头放了一团乱麻,急切间什么也说不出来。而夏侯昭的一双明眸还在殷殷地看着自己,等着答案。

    “殿下,歇息一会儿吧。”风荷的声音为他解了围。

    夏侯昭下马,走了几步,转身朝着他道:“严校尉莫急,想好了告诉我就可以了。”

    风荷方才从芷芳殿端了酥酪,并不知道他们之前在说什么,只看严瑜那表情,笑道:“殿下又在打趣严校尉了。”

    夏侯昭摇摇头,道:“我说的可是正事,”她眉眼弯弯,语气极欢快,仿佛天底下再也没有烦心的事情了一般。

    有人欢喜自然有人烦恼,第二日圣上的案头上就放了两封奏折。一封是皇后请封承恩公家的小姐为县君的折子;另一封则是初怀公主上奏,言道:既然臣工们连日上奏,都称多年不开选秀,有碍乾坤调和,不如就应其所请,广开选秀。不过这选秀的目的,却不是充实后宫,而是为诸将选妻,亦是安定军心之策。

    圣上苦笑,前朝的这把火终于烧到了后宫。

 第39章 信笺

   

    燕朝的文臣们一向觉得比起南朝的同行来,自己的境遇还是要好上很多。起码夏侯家没有出过南朝梁帝沈赟那种只会哭泣的皇帝。

    高宗与当今圣上都是勤政爱民的君主,父子两代几十年励精图治,北强南弱之势已经十分明显。说不定什么时候,大燕的兵马就能够挥师南下,一统天下。

    不过夏侯家的女儿实在是太厉害了,就连宗室寥落的晏和年间,也有一个乐阳公主权势煊赫。好在她是高宗之女,驸马虽是九边重臣,但身为南朝降将,对朝局的影响力并不高。

    然而近几个月来,原本十分低调的初怀公主也渐渐显露出了对政治兴趣。作为圣上唯一的子嗣,在夏侯明并未被册封太子的情况下,初怀公主是有可能继承帝统的。

    想到此处,燕臣们又羡慕起南朝了,无论是沈氏的梁朝还是现在的陈朝,都从来没听说过有公主干预朝政的先例,更别提像初怀公主这样直接上奏,请求施行自己所提出的政策的行径。

    倒是武将们挺高兴,王晋大赞公主殿下/体恤下臣。他听说殿下没有合心意的马匹,还特意送了一匹马进宫。

    在朝堂上引起一阵风波的初怀公主,却不像大臣们想的那样志得意满。她正对着王晋的信哭笑不得。这封信先是描绘了京中诸位大龄单身将军的悲情生活,用半文不白的话表达了一番对殿下的感谢之情,又十分含蓄地暗示有些将军已有心仪之人,殿下如能玉成好事,别说一匹马,虎贲军的马厩随殿下挑选!

    夏侯昭看得忍俊不禁,对风荷道:“我看就是他王晋自己有了意中人,不好意思开口。”

    风荷道:“王晋将军位高权重,竟然无法与自己心仪的女子共结连理?”

    “天下的事不过四个字,‘难得如意’,”夏侯昭将信叠了起来,道,“如果真的能帮他一把,也是好事。”

    “殿下用一封奏折将朝堂搅得昏天暗地,”刚刚走进殿内的月姑姑笑道,“竟然还说‘难得如意’。”

    “姑姑怎么来了?”夏侯昭将信放到了桌上,道:“可是母后召见我?”

    她可是一个多月没有接到璇玑宫的召见了,语气中满含的期冀之意让月姑姑心生怜爱,“殿下也是,皇后不召见您,您自己就不会去求见吗?母女俩哪有隔夜的仇。”

    “没有隔夜的仇,可是有陈年的唠叨啊。”夏侯昭轻轻说了一句,惹得月姑姑也笑了。谁不知道,皇后生气了,连圣上都要赔小心的。她胆子小,不等皇后消了气,可不敢进璇玑宫。

    风荷笑道:“那现在皇后召见殿下,您去不去呢?”

    “自然要去!”夏侯昭忙忙站起来,又催着风荷为自己换上衣服。

    月姑姑的视线在王晋的那封信笺上犹疑了片刻,也上前帮忙。她将一枚紫罗香囊系在夏侯昭的腰间。淡紫色的流苏垂在裙裾之上,被秋风一吹,散出淡淡的清香。

    刚刚拉着几个词臣为表妹选好封号的圣上,正在享用膳房新端上来的酥酪。媳妇的事办好了,女儿的奏折就让朝臣们先争论一会儿吧。

    但他还没喝完那碗酥酪,舒畅的心情被匆匆进来的高承礼打断了,这一次高承礼还是挂着一张苦瓜脸,站在御案之前,用一种“天塌了”的口气道:“圣上,出事了。”

    原本清甜的酥酪也变得酸涩起来。圣上将玉碗放下,挥了挥手,词臣们便鱼贯而出。

    殿内只剩下了君臣两人,高承礼终于把惊雷放了出来,“圣上,大事不好,皇后把公主殿下关起来了!”

    “什么!”圣上猛地站了起来,全然没有察觉自己碰到了身前的御案。那搁在御案边缘的玉碗轻轻一歪,“啪”地一声落在了地上,裂成了晶莹的碎片。未饮尽的酥酪沿着太极宫地砖的缝隙流淌开去。

    初怀公主被皇后斥责并且勒令在太庙里自省的消息,便如同那淌在地上的酥酪般,立刻传遍了天枢宫和帝京。

    王晋真心实意地担心初怀公主所奏的择配之事无果而终,他在虎贲军的军府大堂里连转了十几圈,把几个副将的心都转得发毛了,忽然拔腿向马厩走去,牵了马就朝东城奔去。

    自家知道自家事,王晋素日往来的好友,全是和他一般脾性的人。大伙儿都是好兄弟,一起上阵杀敌,那是易如反掌,但若是讨论着朝堂上的事情,恐怕就只能一起“哈哈哈”了。

    幸而王晋还算机敏,想到了自己的堂兄王志璜虽是兵部侍郎,也常和文臣们结交的。这事情问他准没错!

    听了他的话,王志璜的脸色也不好看,“五弟,你是想问公主殿下是否会受罚,还是想知道那奏折上的事情能否施行?”

    王晋不好意思地笑笑,道:“大哥说笑了。我虽然是个粗人,也知道帝后待初怀公主向来宠爱,断然舍不得让公主殿下受苦的。便是大哥,雪柳上次把你新买回来的砚台打碎了,你不也连一根指头都没动她吗?”

    “五叔!明明是你说南朝的清水砚坚如磐石,断断碎不了的,我才那么试了一试。谁知道竟然碎了,想来那一定是西贝货。”王雪柳刚刚进门就听到五叔在背后重提自己闯过的祸,立马“澄清”道。

    王晋不料自己刚说了一句话,就被侄女王雪柳听到了,连忙摆手道:“是是是,那定是大哥被人骗了,怪不得雪柳侄女。”

    “咳咳咳。”王志璜忍不住咳了两声,提醒他们苦主还在这里呢。

 第40章 上元

   

    王晋生怕话头被雪柳抢去,误了自己的人生大事,连忙道:“大哥,你就说说,殿下所奏的事情能不能成吧。”

    “五叔,你先等等。我还有事情要问呢。父亲,公主殿下到底怎么了?”王雪柳刚刚接了璇玑宫的谕旨,瀚墨阁的课暂时停了。上一次停课还是杜夫子被赶走呢,这一次却不知原因。故而她送了使者,便来寻父亲解惑。

    王志璜看着自己的弟弟和女儿,只觉得头更疼了。

    幸而王雪柳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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