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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不是这样的汉子-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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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死如灯灭吗?你是说,我将来不会见到父皇还有诸位列祖列宗了。”皇帝脸上闪过意外。他还以为会听到如往常一般的安慰话语呢。比如“父皇宠爱皇兄,必定不会责怪”之类的。
  秦诺虽然经历了穿越这种事儿,但经过前世的教育,骨子里还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的。对死后的世界,真的没有太多考虑。
  但在古代社会,这种观点确实有点儿惊世骇俗了。他想了想,又补充道:“父皇,还有诸位皇室宗亲们必定已经往生极乐了。此间事了,谁还会关注前尘往事呢。况且事情终究只是意外。”
  他没有回避这个话题。如今还在殿内服侍的,都是皇帝亲信,也不怕事情泄露了。
  秦健屠戮宗室一案,霍太后和秦聪确实是无心之过,他们的谋算从头到尾准备牺牲的只是霍幼绢一个人,当然还有一群在他们眼中压根儿不算人命的宫奴士兵们。结果事情出乎预料,尊贵的宗室全部死了,反而霍幼绢活了下来。
  世事无常,莫过于此。
  “若真如九弟所言,朕倒是可以放下一桩心事了。”年轻的皇帝低声叹息着。
  秦聪这个情况,明显是心结极深,才会引动心疾。
  秦诺自认不是心理医生,也无法解除别人的心病,眼看着皇帝若有所思,应该用不到自己了,正要趁机告退,对面的秦聪却又开了口。
  “九弟,你觉得如今朝中如何?”
  今晚皇帝的问题一个比一个难以招架,秦诺犹豫了一下,决定还是最保守的回答:“臣弟疏于文武之道,日常荒废学业,实在惭愧。”
  皇帝盯着他,似乎还在等待后续。
  秦诺硬着头皮继续:“朝中有范丞相、霍尚书等肱骨重臣,又有裴将军这样的绝世名将。可保大周江山无恙。”
  “真的这么认为吗?朕其实也想过,若有机会,是否要铲除裴翎。”皇帝慨叹了一声。
  这个秦诺知道,在景耀帝驾崩的那一夜,您老人家和霍太后就合谋要下手了。可惜没有成功罢了。
  “幸好当日没有……”皇帝苦笑了一声,“否则将来霍氏又该如何?”
  秦诺身形一颤,他一直以为秦聪是对母亲和霍家惟命是从的妈宝男,可如今看来,他不仅悔恨之前对付秦健的手段,还因此对霍家心生忌惮了。
  秦诺略一犹豫,忍不住说了一句:“朝政之道,贵在制衡,徐徐图之。”
  皇帝突然盯着他,“难得九弟你明白这个道理……”
  话没有说完,后面传来宫人低沉的问候声:“燕王殿下。”
  秦泽也过来了!
  短暂的话题结束了。
  皇帝闭上了眼睛。秦诺告退,转身望去,秦泽进了房内,脸上满是恭谨和温雅,之前的嘲讽和失落完全不见影子。
  兄弟二人擦肩而过,谁都没有看对方。
  走出乾元宫的大门,秦诺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
  慈宁宫里,霍太后依靠着软垫,似乎正在沉思出神。
  宫人们小心翼翼,谁也不敢发出任何声响。
  自从皇帝病重,太后的心情就一直不好,小皇子夭折之后就更加糟糕了,而淳王和燕王奉旨入宫侍疾之后,这份糟糕的心情似乎迫不及待要化为疾风骤雨,席卷整个宫廷了。
  殿外传来规律的敲打声,那是木板子敲打在皮肉上的沉闷声响。
  间歇响起的还有胡嬷嬷凄厉的尖叫声,不过在被人塞住嘴巴之后,就只剩下嗯嗯啊啊的呻吟。虽然不再尖锐刺耳,却听着更加渗人。
  不久,宫人入内禀报:“启禀太后,罪人晕了过去。”
  “已经打完了吗?”太后仿佛刚从沉睡中醒来,懒散地问道。
  “没有。还差十六板子,只是罪人年龄太大,继续打下去恐怕……”宫人犹豫着。
  霍太后的目光落在殿前站立的两人身上,似笑非笑地看着。
  霍幼绢先开了口:“请太后宽恕吧,这刁奴想必也是无心之过,虽然亵渎先帝的祭品确实罪无可恕,但如今皇上身体欠佳,不好在这个时候多闹人命。”
  “奴才嘛,办事不力便该受罚。”太后无所谓地说了一句,仿佛在下面挨板子的并非她的亲信。
  旁边的秦芷笑道:“安妃娘娘说的是。请太后看在胡嬷嬷服侍您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儿上,暂且谅解些吧。”
  “也罢,既然你们一个两个都来求情,哀家再不近人情也不好。便依照你们的意思,将那奴才拖下去吧。”
  门外传来颤抖的谢恩声。是胡嬷嬷又被弄醒了,拖到了殿门外。按照宫规,受罚之后的奴才要叩谢主子恩典的。
  太后摆了摆手,很快胡嬷嬷的声音就消失了。
  她目光又落回两个小辈身上,笑道:“今晚你们也辛苦了。”
  “只是一些小事,还要惊动太后,是我们的过失。”霍幼绢笑容平和而,一如之前多年,在这个大周最尊贵的女人身边她习惯流露的表情。
  霍太后看着她,突然忍不住笑了起来:“好几日不见,幼绢你生得越发好看了。不像我,转眼已经老了。”
  看了曾经熟悉的人一眼,霍幼绢恭敬地低下头:“太后您芳华正盛,何必言老呢。”
  “哈,你的一张嘴,还是这么甜。”霍太后笑着,然后抬了抬手,“罢了,既然事情已了,你们回去吧。”
  霍幼绢和秦芷两人立刻低头告退。
  望着两人的身影消失在殿门外,霍太后目光怔了怔,片刻之后,突然伸手抚摸了一下脸颊。
  “哀家是不是老了。为什么刚才幼绢那死丫头的眼神那么古怪。”
  贴身服侍的女官灵犀低头回道:“太后您风华依然啊。”
  “拿镜子给我过来看看。”
  女官连忙将梳妆台上的嵌宝铜镜送了上来,一边陪笑道:“只是太后您近日操劳过甚,脸色略白了些。”
  铜镜里倒映出的容颜依然极美,眉目精致而又充满威仪,更有一种成熟丰润的美。
  霍太后望着镜子,片刻,终于放心地将铜镜放下,转头问道:“东西放进去了吗?”
  “已经传回话来,一切都遵照太后的吩咐。”女官颤声说着,不敢抬头去看主人。
  *********************
  秦诺回到偏殿自己的住处,已经是天光大亮了。
  他爬到床上睡了一觉。正睡得迷迷糊糊,突然被一阵骚乱惊醒了。
  乾元殿里皇帝病重,普通的宫人绝不敢在这里喧哗吵闹。
  让李丸出去探听一下动静,没多时,就神情复杂地回来了。
  “王爷,好像是燕王那边出了事儿。”
  秦泽?秦诺爬起身来,披上外衣,出门看去,果然骚动的中心是与自己相对的另一处偏殿,正是秦泽的住处。
  十几个太监围拢在那里,中间是乾元殿的一位管事太监,正焦头烂额地对着两个跪在地上的小太监说着什么。
  秦泽黑着脸站在一边,盯着众人。
  看到秦诺带着侍从走出来,招呼一声:“九哥。”
  秦诺眨了眨眼睛,突然有点儿不明白眼前的状况了。
  旁边李丸低声回禀着刚刚打听来的细节。
  原来,今日白天轮到秦泽在寝殿内侍疾,宫人趁机前来他休息的偏殿清扫收拾,结果一个小太监铺床的时候,无意中将指环落进了床中央的缝隙里。
  小太监爱惜自己的财物,趁着主人秦泽没回来,赶紧将床搬开想要找寻,没想到在床里头的缝隙里发现了这个东西……
  李丸冲着一个小太监手中拿着的东西努了努嘴,这东西向来是宫中的忌讳,他连开口都不敢提。
  秦诺目光落在那个白布人偶上,又看了看秦泽黑如锅底的脸色。
  忍不住要感慨一句:霍太后这是疯了啊!
  无差别大杀器啊!!!
  不到短短一天的时间内,她这是想把两个人连锅端啊!


第64章 暗潮
  两人的寝殿只隔着一条回廊; 秦诺干脆地拾级而下,到了秦泽身边。
  巫蛊之术向来是宫廷的禁忌; 历朝历代; 只要跟这个沾边儿,就要有一大批宫人非死即伤。
  几个涉事的小太监浑身颤抖地跪在那里。倒是秦泽这好整以暇的姿态是怎么回事儿?
  有恃无恐,还是已经翻盘了?
  “十弟; 没事吧?”秦诺好奇心起; 问道。
  秦泽摊开双手; “弟弟能怎样; 我也很纳闷啊; 怎么会有这个东西。”
  这种说法就能搪塞过去了?秦诺发愣; 目光望着旁边小太监手中的布偶上; 洁白的布料上; 赤裸裸写着一个人的生辰八字,如果记得不错,应该就是皇帝的吧。
  看了看一脸淡定的秦泽; 他灵机一动,伸手将布偶拿了过来。
  旁边李丸阻止不及,手忙脚乱地道:“哎呀,王爷,这东西可不能随便拿,晦气的很啊!”
  秦诺不理他,将布偶翻过身来,另一边赫然写着另一个生辰八字; 两人的生日只差了三天,所以秦诺一清二楚,正是秦泽的。
  这是什么操作?难怪秦泽一脸淡定,连自己也被诅咒了,谁还能指责他巫蛊诅咒皇帝呢?
  秦诺感觉哭笑不得。随手一抛,布偶在半空划过弧度,不偏不倚落到李丸手中。
  李丸手忙脚乱地捧着,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满脸尴尬纠结。
  秦诺有些好笑地望着秦泽。
  秦泽则一脸无奈地回望着他。
  忽然想到,霍太后应该也很无奈吧,同一天,两个人,一个有霍家保驾护航,一个有裴家势力辅助。她竟然一个也奈何不了!
  旁边王高歌已经将几个小太监的口供询问地差不多了。
  转过头来,满头大汗地望着两兄弟。
  “燕王爷,这……此事内情复杂,只怕需要宫内司局从严审理调查。”
  “那就请王公公从严从快,本王和皇兄那边都等着一个说法呢。”秦泽冷笑着。
  王高歌连连点头,“是是是,王爷您见谅。对了,这个地方不妥当了,奴才立刻就为王爷再寻一个好的殿所。”
  “地方就不必换了,本王并不忌讳这个,离九哥近一点儿,也亲香。”
  秦诺瞪了他一眼。谁要跟你亲香?
  王高歌擦着额头,“都遵照王爷的吩咐。只是……”他目光扫过跪在地上的小太监们,满脸哀求之色,“这件事终究干系重大,如今皇上又病着,心情不佳。”
  秦泽皮笑肉不笑地打断他的话:“王公公说的也是,皇兄身体不佳,若再因为这些小事扰动了他的病情,便是得不偿失了。只是我这乾元殿的宫人也该好好清理一番,不要再有这些居心叵测之徒了。”
  秦泽这是表明也不想将事情闹大,暗地里处置即可。这样可操作的余地就多了,至少不会演变成牵连数千宫人的大案。
  王高歌大喜过望,连忙道:“王爷吩咐地是,一切遵照您的意思。”
  然后点头哈腰,领着一群小太监一溜烟儿跑了。
  “这个老滑头。”冲着他的背影,秦泽冷哼了一声。
  到这一步,秦诺也明白,王高歌应该是霍太后那边的人无误,但是为人谨慎圆滑,也并非一条道走到黑的那种。
  两人并肩站在廊下。
  “真是疯了!”秦泽冲着慈宁宫的方向努了努嘴。
  秦诺瞥了他一眼,“失去幼兽的母兽向来都会很疯狂。”
  这种比喻……秦泽无语地看了看自己九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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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真是疯了!”说话的人是霍东来,这位执掌权柄的尚书大人正在别院的堂中走来走去,满脸怒色。
  “她要让满朝文武和宗室勋贵怎么看我们霍家?”
  霍家是权臣不差,但是再把持朝政,再擅权专政,都要有一个遮羞布,这个遮羞布就是礼法规矩,不然你直接篡位登基算了,哪里用得着扶持幼主?
  如今霍太后的行为,却是要将这层遮羞布直接撕开。
  “她之前闹出的事情,已经是惊世骇俗,我没有戳穿,还帮她遮掩了过去,如今竟然还不消停。”
  霍东来怒火万丈,抱怨不停。
  霍长阳也满脸疲惫。女儿的选择实在太过偏激。过继这种事情,朝廷宗法在那里摆着呢,不可能通过的。如果以霍家的权柄硬生生压下去了,推一个旁系的孩子上位,必会招来天下人的非议。
  而霍太后也知道这个现实,所以她现在想将几个王爷一锅端了——直系都死干净了,自然只能让旁系上位了!
  “早知道她在打这个主意,之前就不应该同意她晋封那几个末流宗室为郡王的事情。”霍东来气冲冲地说着。谁知道她竟然早就开始打这种主意了。
  霍长阳头疼。女儿已经魔怔了,偏偏她在宫中经营良久,势力根深蒂固,真要是撕破了脸皮,对霍家也是重重一击。
  好在此事也不是没有转圜的余地。
  “舒王如今禁足在家中,可还老实?”
  听到父亲的询问,霍东来一怔,怎么又提到舒王了?
  霍长阳笑了笑,“借力卸力而已。”
  霍东来顿时醒悟,“父亲的意思是……如此确实可以解除此困局。”
  放下一桩心事的同时,又有一重忧虑浮上来,就算打消了她这个念头,未必不会再有别的幺蛾子。
  霍长阳叹息了一声,“之前的那个消息准确吗?”
  霍东来目光闪烁:“已经派人紧盯上了,这一次必不让人逃脱。”
  “那就将人弄到手,管束起来,有那个人为质,想必你姐姐也不会再有心情闹事了。”
  “早该如此。”霍东来笑道,他早有此意,将那人掌握在手中,便是太后的软肋了。只是父亲一直不同意动手。
  霍长阳叹了一口气,他本不想用这种手段的。这种招数使出来,固然能有效钳制她,却也只会让裂痕进一步扩大。
  于公,那是一国太后,是他们霍家的荣耀和支撑,于私,那是他最心爱最有出息的女儿啊。偏偏事情太过棘手,外面还有一个裴翎在紧盯着。不得不快刀斩乱麻了。
  **********************
  入宫侍疾的第六天。距离那个风起云涌的日子转眼已经过去三天了。
  这三天,是云淡风轻,一片平静的三天,几乎安宁地让秦诺不敢相信。
  他深知,如今的日子越是平静,其下所酝酿的风雨就越是狂暴。尤其秦聪的身体一天比一天败坏,只怕最后图穷匕见就在这几日了。
  从乾元殿出来,秦泽突然问道:“九哥,你听说一件事了吗?”
  “什么?”同样身在宫中,秦诺的消息灵通程度远远不如秦泽,也可以看得出霍家在宫中的经营何等根深蒂固,无孔不入。
  “七哥的事情。我们过几天需要向七哥道喜了。”
  “七哥怎么了?不是还在禁足吗?”
  “七哥之前将满院子的宠妾美人都遣散了,没想到其中一个已经有了身孕,如今大着肚子回了府邸,苦苦哀求,听说跪在府门前好几个时辰呢,很多人都看见了。”
  秦泽的笑容十分微妙。
  “毕竟原本是自己的宠妾,又怀有身孕,怎么说也该收容下来。听说七哥府里前两天还专门摆了宴席,为那个宠妾抬了侧妃呢。虽说因为还在禁足,没有上报宗人府,但已经公开宣扬了,就等着生产了。”
  秦诺停下了脚步。如果这个孩子是真的,那么将是他们这一辈兄弟们之中第一个后嗣。意义深远,而如果这个孩子还是个男孩的话……
  他笑起来:“那是该好好道一声恭喜。”
  难怪这些天没见霍太后再有动作。
  霍太后无法过继了!
  因为无论从哪个角度,想要过继,都只能选择秦勋的儿子,而不是那些三代之外的稀薄血脉。而霍太后是不可能过继秦勋的儿子的,中间还隔着杀母之仇呢!过继的想法是彻底破产了,弄死两人也没用了。
  “是啊,多亏了他的愚蠢。倒是让你我可以睡个安心觉了。”秦泽笑着。
  秦诺看了他一眼,秦勋的这一招,是听闻了霍太后有过继的念头,所以心生妄念,狗急跳墙了?还是霍家的幕后布局,借力化力,打消霍太后的狂妄野心呢?
  也许两者兼而有之吧。
  兄弟两人并肩走在花园中。
  说来秦诺也感觉奇怪,事态越发紧逼,他与秦泽之间的关系反而诡异地融洽了起来。
  不是刻意伪装的亲厚,两人之间完全是一种随意而又自然的交流。
  也许是压力太大,而对方又是自己在这个困兽般的环境中唯一能够平等交流的对象吧。
  便如现在,秦泽竟然毫无顾忌地问出了这句话。
  “皇兄哪一天问了你什么?两人单独在里面谈了很久吧?”
  秦诺扫了他一眼,毫不客气地道:“在询问别人之前,不先说一说自己吗?”在自己离开之后,秦泽也跟秦聪单独相处了很长一段时间。
  根据万屹送来的消息,那时候秦聪一直醒着,两人也谈了很久。
  秦泽笑起来:“哈哈,我会告诉九哥你的,不过不能是现在,而是在水落石出的那一天。到时候,九哥你可以带着我的答案,好好在皇陵里揣摩。反正父皇的,还有皇兄的,足够你守好几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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