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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王爷的斗争-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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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浑身的泥水干透后,便粘得难受,仿佛皮肉都要跟着龟裂了。陆浅葱有些不好意思,小心的措辞道:“不知先生,我想……呃……”
  不知先生了然的点头:“你在房中歇着,我让客栈准备热汤。”
  “还有衣物也要……”
  不知先生一愣,随即哈哈大笑:“懂了。”
  “……”陆浅葱别过脸,哑然失笑。
  不知先生开门去吩咐火房烧水,房中又只剩下陆浅葱一个人了。
  昨天的种种历历在目,恍如大梦三生。她抬手遮住眼,一行清泪从眼角滑落,侵入鬓角中。
  她自由了。
  覆灭的家族,市井的流离,赵徵的毒酒,一切一切的苦痛都随流水而去,她将涅槃重生。陆浅葱扯了扯嘴角,明明想笑,却忍不住咬住下唇,呜咽着无声痛哭。
  不知过了多久,等她心情平复得差不多了,外边传来了轻轻的叩门声。
  笃笃笃,笃笃笃。
  陆浅葱深吸一口气,又抹了把脸,结果眼泪没抹干净,倒是摸了一手的泥水。她匆忙穿鞋起床,虽然此刻她如花猫般泥泞不堪,却仍是整理好衣物,理清鬓角的发丝,这才款款前行,伸手打开了房门。
  然后,她愣住了。
  站在客栈走廊里的,既不是店小二,也不是不知先生,而是一位俊俏的白衣公子。
  这位公子看上去跟自己一般年纪,说是少年也不为过。他生的眉目清朗,十分俊秀,尤其是一双乌黑发亮的眸子,宛如点墨晕染开来,乌黑的发丝用青布带半束着,另一半软软的从耳后垂下。
  他的嘴角天生微翘似的,总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腰间插着一支竹笛和一柄长剑,长身而立,勾魂夺魄,好一位翩翩浊世佳公子。
  风穿堂而过,扬起他白衣翻飞,明明是普通的布衣,倒让他穿出了几分仙风道骨的味道。
  白衣公子扬了扬手中的一包衣物,不经意间勾唇一笑,极尽风流:“成衣店买的,不知可否合身。”
  低低一笑,他又补充道:“不合身也罢,将就着穿罢。”
  他的声音清朗好听,尾音如同小勾子般上扬,配着他嘴角的笑容更显得明朗张扬。陆浅葱怔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接过他手中的叠好的新衣裙,敛眉道了声‘多谢’。
  谁知一低头,她便看见衣物的最上面,放着一条柔软的素色抹胸。
  她脸颊微红,飞快的低下头。
  刚要转身回房,却见那白衣公子朝她伸出一只手,掌心朝上,五指还勾了勾,似乎在向她讨要什么东西。
  陆浅葱抬头,疑惑的看着他。
  白衣公子眯了眯眼,单手啪的一声撑在陆浅葱身后的门扉上,将她半圈在他胸前,直接明了的说:“钱。昨夜你可是亲口应允的,我救你,你给银子。”
  这人还真是实在。
  陆浅葱看着他那盛气凌人讨要银两的模样,不知为何突然有点想笑。
  昨夜黑沉沉的一片,她又中了毒,自然不记得自己匆忙之下拉住的是谁的衣摆,只记得那是一个身量修长的年轻男子……却原来是他么?
  可是昨夜那人的声音明明是那么清冷……陆浅葱看了看面前这个嘴角带笑的俊秀公子,心想:不太像呀。
  见她长久不语,白衣公子似乎有些生气,蹙眉道:“你想赖账?早知如此,便不让不知救你了。”顿了顿,他又邪邪一笑:“不如,把你卖了换钱……”
  “江郎,你别吓着这位姑娘。”不知先生从拐角走出,笑眯眯道:“我们行走江湖,不做人口买卖的活儿。”
  白衣公子后退一步,耸耸肩道:“玩笑而已。”
  陆浅葱忙道:“二位的救命之恩,浅葱定将涌泉相报。”
  “哦,原来你叫浅葱啊,浅葱一色的浅葱?”白衣公子笑得眉眼弯弯,就像是一个不谙世故的少年郎般,“你看看自己这潦倒的模样,拿什么来涌泉相报?”
  陆浅葱有些尴尬,她放下干净的新衣物,在身上摸索了一番。可惜她昨日与赵徵决裂时,将满头值钱的钗饰全扔了,当初只觉得痛快,如今才明白:一分钱难倒英雄汉哪!
  她下意识的摸到腕上的一对金丝玉镯子,那是陆夫人祖上传下来的宝贝,哪怕是生活再艰难时也舍不得典当掉,也是阿娘留给她的唯一念想了。说实话,她是舍不得的。
  但毕竟人家于自己有救命之恩,又正是江湖落魄之际,焉有知恩不报之理?正所谓锦上添花非好汉,雪中送炭显真情,罢了罢了。
  陆浅葱狠心褪下镯子,力度大到连腕上的皮肤都被擦红了。她红着眼下跪,将那一对精致的镯子高高呈上,嘴角却是含着一抹洒脱的笑意,道:“多谢二位救命之恩。小小心意,还望莫要嫌弃。”
  不知先生笼着袖子,笑眯眯的旁观。
  白衣公子似是看出了她的不舍,也不接那镯子,只是打量陆浅葱半响,这才弯下腰伸手扣住她的腰带,将她轻轻的从地上拽起来。
  陆浅葱一时有些发愣,她没想到这公子生得俊秀,力气却是大得惊人,只抓住她腰带轻轻一提,便毫不费力的将她整个人从地上拽了起来。
  白衣公子的手还搁在她的腰带上,陆浅葱不禁有些尴尬,刚要开口,便见那公子的手从她腰侧一摸,便将腰带上绣的大秦珠扯了下来。明明是如此轻佻的动作,他却毫无轻薄之意似的,无辜的眨了眨眼。
  被他指节触过的地方有些发烫,陆浅葱本能的后退一步,瞪大眼看着白衣公子,心想这人莫非是登徒子?
  可是看他的眼神,却又是如此的清澈无辜。
  陆浅葱正胡思乱想着,却见那公子晃了晃手中的大秦珠,侧首一笑:“这个,就姑且当做谢礼啦。”
  那一笑,逆着橙红的黄昏,极尽风华。
  白衣公子同不知先生并肩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补充道:“对了,我叫江之鲤,鲤鱼跃龙门的鲤。”
  陆浅葱默念着这个名字,微微颌首。
  江之鲤期待的问:“这名字如何?”
  他问得有些突然,陆浅葱‘啊’了一声,缓缓笑道:“是个好名字。”
  江之鲤抿唇一笑,勾着不知先生的肩背转身下楼。
  不稍片刻,店小二也送了热汤上来,陆浅葱痛痛快快的洗去一身的污垢,顿时只觉神清气爽,如获新生。
  不过,她也确实由内而外,重获新生。
  沐浴更衣后,她在铜镜前坐了良久,这才缓缓将半干的长发绾起,重梳蝉髻,淡扫蛾眉,做未出嫁的少女打扮。嘴角缓缓勾起一抹淡笑,为了今日,她付出太多了……
  待梳洗完毕,外头已经是日落黄昏,腹中也早已饥肠辘辘。陆浅葱穿着江之鲤买来的花哨衣裙,颇有些不自在的下楼。
  她身上没有钱,吃不起贵重的菜品,只好敛首挪到柜台,准备问掌柜要两个窝头充饥,熟料还没开口,便听见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过来,一起吃。”
  陆浅葱回过头,看到坐在八仙桌旁的江之鲤和不知先生。
  陆浅葱迟疑了片刻,觉得有些不妥。
  不知先生似是看出了她的顾虑,大方:“姑娘不必客气,这吃饭住宿的银两,是用你的大秦珠换来的。”
  抵挡不住腹中饥渴,陆浅葱终是走过去福了个礼,不好意思道:“那……打搅了。”
  江之鲤饶有兴趣的打量着她,端起茶水一饮而尽,笑眯了眼道:“没想到你之前跟泥猴儿似的,洗干净了倒是个美人。”
  陆浅葱报以一笑。
  她虽然很饿,但在陆家‘食不言寝不语’的教导下,她依旧习惯细嚼慢咽,吃得很优雅。江之鲤咬着薄胎的茶杯,晶亮的眼睛盯着陆浅葱,似是好奇,又似是审视。
  感觉到他的目光,陆浅葱疑惑的回视他。
  江之鲤忽然笑问道:“合身么?”
  陆浅葱茫然道:“什么?”
  “衣裳,还有那个白色的。”江之鲤目光坦然,好像跟在讨论晚膳吃什么一样,补充道:“贴不贴身?”
  陆浅葱这才反应过来,饶是她成过亲嫁过人,也不禁微微红了脸颊。
  不知先生也反应过来了,惊得一口酒水喷出来,笑骂道:“江郎,这话太无礼了!”
  江之鲤捧着茶杯,墨色的眼一瞥,说:“我就随口一问。”

  ☆、第5章 杀机一

  三人简单的用过晚膳,夕阳也收拢了最后一丝余晖。
  江之鲤看了看窗外渐沉的暮色,站起来抻了个懒腰,朝不知先生道:“天黑了,我要上楼歇息去,篓子里的衣物记得要给我洗干净。”
  不知先生还未说话,陆浅葱抢先道:“不劳烦先生了,我来便可。”
  不知先生笑眯眯的啃着鸡腿,满嘴流油:“哎呀,那如何好意思。”
  “举手之劳,无碍。”陆浅葱谨慎的,有些讨好的看着江之鲤,微微一笑:“反正我自己的衣裳也要洗,干脆一起了,也算是报答二位的救命之恩。”
  江之鲤倚在客栈的楼梯扶手旁,回首笑道:“你这小丫头,倒是挺有眼力见的。”
  陆浅葱腹诽:我跟你年纪相当,我是小丫头,那你是什么?
  她望着江之鲤懒洋洋打着哈欠的背影,忍不住问不知先生:“江公子一向睡这么早吗,天都还没全黑呢。”
  不知先生‘唔’了一声,含糊道:“他身体不好,需要早睡。”
  陆浅葱‘哦’了一声,看得出不知先生并不想谈论这个无聊的话题,她便没有再问下去。毕竟她与他们不过萍水相逢,认识不到一天就打探别人的私事,确实不太礼貌。
  正想着,楼上哗的突然扔下一堆外袍亵衣,天女散花似的盖在不知先生未吃完的酒菜上。而楼上,始作俑者江之鲤趴在栏杆上,还不忘朝陆浅葱眨了眨墨色的眸子,笑得明朗万分:“拜托,多谢。”
  不知先生:“……”
  陆浅葱将桌上那一堆乱七八糟的衣物收拢,叠好,又向客栈老板娘要了木盆和捣衣用的木棒,这才朝不知先生点点头,朝后院的古井旁走去。
  日落月升,夜色渐渐笼罩大地,客栈的喧哗渐渐散去,四周一片静谧,唯有满天星斗,秋蝉阵阵。
  陆浅葱抱着一堆的衣物在后院拼命的搓洗着,捣衣声断断续续的响了许久,她才将江之鲤的衣物洗干净晾晒在衣杆上。月色下,纯白的亵裤在微风中飘动。
  陆浅葱赶紧掉开视线。她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给成年男子浣洗贴身之物,连赵徵的都……
  手上的动作一顿,陆浅葱缓缓垂下眼,自嘲的一笑:好端端的干嘛又想起他?
  陆浅葱从王府里穿出来的那一身绫罗绸缎沾染的泥水太多,怎么洗都洗不干净,她朝老板娘要了几块皂角,折腾了半响才洗干净晾挂起来。
  她揉了揉酸痛的肩膀和脖颈,却无意间抬头看见广袤无垠的夜空,万千星斗汇聚而成的天河,月影扶疏,她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吐出浊气,只觉得心情从未有过的轻松。
  她一生坎坷,也曾高高在上,也曾跌入云泥,却仍然坚信:世上还是好人多。
  把火撒出来,会灼烧他人,把苦咽下去,又会酸疼自己。唯有不骄不躁,不贪不厌,不憎不恨。
  现在酉时刚过,还不算太晚,陆浅葱向掌柜的打探了一番本城的当铺,便孤身匆匆出了门。
  当铺内,她摸了摸腕上的金玉镯子,终是狠狠心褪下一只来,换了二十两银子。
  虽是母亲陪嫁的遗物,但陆浅葱如今流落江湖,吃穿住行哪一样不需要花钱?汴京如今是呆不得了,她思忖着南下,寻个安稳和平之处开个酒肆,粗茶淡饭安度余生算了。
  回客栈的路上,陆浅葱又花了一钱银子买了几身换洗的粗布衣裙。
  这座不知名的郊区小镇本就人烟稀少,入了夜便更显寂静。布鞋踏在古旧的青石板砖上,渗出微微的凉意,昨夜暴雨后的积水还未干透,坑坑洼洼的小水洼里倒映出漫天星斗,一闪一闪如同渴睡人的眼。
  昏黄的街灯下,一条黑色的影子忽然飞快掠过,陆浅葱心下一惊,警觉的回过头,却发现身后空无一人。
  心中漫上一股不好的预感,她心跳如鼓,下意识抱紧了怀中的包袱,加快了步伐。
  后面也隐约传来了脚步声,她快脚步声也快,她慢下来,脚步声也跟着慢下来。虽然不知道跟踪自己的是什么人,有什么目的,但唯一可确定的是:来者不善!
  一股凉意顺着背脊攀爬而上,陆浅葱没由来一阵心慌,她故作镇定的左右瞥了瞥,还好离客栈不远了,她加快步伐,几乎是飞奔着仓惶朝客栈大门跑去。
  而后面的人影亦是紧追不舍。
  还有十步,五步,三步,一步……陆浅葱扑上客栈的门,而与此同时,身后的人影亦是追了上来,鹰爪似的五指扣住她的肩膀,将她牢牢地禁锢住。
  陆浅葱想要大声呼救,那人又伸出一手来,死死的捂住了她的嘴。
  怀中新买的衣物在挣扎中散落在地,陆浅葱看着尽在咫尺的大门,忍不住发出惊恐而绝望的唔唔声。无奈身后那男人的力气太大,陆浅葱挣脱不了,情急之下张嘴便咬。
  身后的人闷哼一声,将她的身子按在墙上,接着,一个冰冷而熟悉的嗓音低低传来:“别动,是我。”
  闻言,陆浅葱浑身一僵,惊恐的瞪大眼。
  赵徵?他怎么在这!
  赵徵将她整个人笼罩在自己的阴影里,面无表情的看着她,鹰隼般的眸子中满是血丝,下巴也长满了青色的胡茬儿,整个人看起来凌厉万分,煞气腾腾。
  似是感觉到了她身体的颤抖,赵徵微微松了手,冷声道:“你就这么怕本王?怎么,怕我再杀你一次?”
  王府所受的屈辱,被欺骗被背叛的痛苦,还有喝下毒酒后的绝望……记忆的闸门被打开,所有伤心的回忆争先恐后的涌出,几乎要将她整个人吞没。
  陆浅葱上下牙直打颤,她用尽全身力气推开赵徵,转身朝客栈跑去。
  赵徵一把扼住她的手腕。
  陆浅葱的手腕被抓得生疼,她强忍着怒意,颤声道:“赵徵,毒酒已喝过,我与你恩断义绝、再无瓜葛,你到底还想做甚!”
  赵徵如同高高在上的猎手,看着猎物在自己掌心挣扎。他任由陆浅葱拳打脚踢,嘴上咧开一个冰冷的笑来:“有没有断,本王说了算。”
  陆浅葱气急,又挣脱不开,只好扭头便喊:“救命!!”
  赵徵蹙了蹙眉头,正要扬手打昏这个不听话的女人,却见数支飞镖闪着寒光飞来。赵徵眼疾手快,抱着陆浅葱旋身躲开,同时埋在暗处的襄王府侍卫窜出,将飞镖一一击落,唰唰唰的钉在对面的门板上。
  接着,客栈二楼的窗被砰地一声打开,一条微胖的人影从客栈二楼临街的窗口飞出,寒光一闪,数名侍卫应声而倒。
  陆浅葱从来没有像此刻一般感激不知先生。
  只见他虽身形肥硕,动作却是异常灵活,一掌便将一个侍卫拍出一丈之远,落在地上发出如沙袋般沉重的声音。转眼间,大半侍卫俱是倒地不起。
  不知先生拍拍硕大的肚皮,笑得如菩萨般慈眉善目:“哎呀哎呀,没想到你们竟能追到这儿来,真是小瞧你们了。”
  赵徵面寒如霜,咬牙道:“阁下何人,为何要插手襄王府的家务事?”
  闻言,不知先生一愣,脸上的笑容僵了僵。
  “襄王府?”他看了看陆浅葱,又看了看如刀锋般凌厉的赵徵,一脸茫然状。
  似是明白了什么,他揉了揉蒜头鼻,尴尬望天道:“原来你们不是来杀我的啊。哎,都怪洒家的仇敌太多,弄混啦。”
  陆浅葱赶紧去抠赵徵的手指,着急道:“不知先生救我!”
  不知先生似是有些为难,挠了挠光洁的脑门,抬头朝二楼敞开的窗户喊道:“江郎,你说呢?”
  二楼的江之鲤久久未曾回应。
  陆浅葱冷汗涔涔而下,忙道:“我有钱!江公子,你救救我银子全给你!”
  “……江公子?”赵徵十指紧了紧,咬牙嘲讽道:“才一天就勾搭上了别的男人,陆浅葱,你本事不小!”
  二楼的烛火下,江之鲤缓缓起身,走到窗前,居高临下的望着街巷中的一切。
  江之鲤仅穿着纯白的里衣,乌黑的头发自耳后软软垂落,目光深邃冰冷。不同于白天的阳光开朗,此时的他浑身都冒着森森的寒气,墨色的眼睛毫无焦距似的,连嘴角的招牌笑意都荡然无存。
  他静静的望着陆浅葱,漠然道:“成交。”

  ☆、第6章 杀机二

  江之鲤静静的望着陆浅葱,漠然道:“成交。”
  赵徵单手按着腰间的佩剑,他甚至不屑于看江之鲤一眼,只拿锐利如刀的眸子冷冷的盯着陆浅葱。刚硬的薄唇抿了抿,他说:“本王再给你一次机会,回到我身边。”
  这个男人永远是这么高高在上,永远是这么冷漠无情,哪怕是重获自由的现在,她看着他的时候依然有一种本能的战栗,就像兔子之于苍狼。
  她颤声一笑:“赵徵,我不惜用毒酒换来自由,你以为我是在和你玩欲擒故纵吗!”
  赵徵扯了扯嘴角,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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