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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王爷的斗争-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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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徵好歹是皇家血脉,虽战事颓靡,寿诞不宜张扬,但好歹要体面办上一场的,到时候别说文武重臣,便是皇帝也要亲自来走一遭以表体恤之情。按规矩,这样的大场面除了王妃能伴随赵徵左右外,其他妾室一律是没有资格露面的。
可竟然以救命恩人的身份,堂而皇之的将陆浅葱带进了王府正殿。
红毯蜿蜒,穿过百名贵宾直达上座,陆浅葱一身绯色新衣,乌发高绾,眉梢眼角缀着一抹桃红,坦然接受着来自四面八方的目光洗礼。她盈盈下跪,给上座的皇帝和王爷一一叩首,这才起身,朝四周的宾客行万福大礼。
皇帝是个慈眉善目的中年男人,嘴角常挂着一抹高深莫测的笑,见陆浅葱礼数周全,又听说是赵徵落难时的救命恩人,不由发出几声真假难辨的笑来,命人给她赐了座,刚好侧对着永宁郡主,两人只相隔两个座位。
陆浅葱与郡主的视线相撞,又若无其事的各自调开。
陆浅葱自顾自斟了杯酒,轻抿一口,酒水微辣,不似自家酿的甘醇。陆浅葱一边观察者郡主的神色,一边思索如何攻破郡主的心理防线,正神游间,她隐约听闻府外传来了一阵熟悉的笛声。
陆浅葱一怔。
轻扬悲怆的笛音,熟悉的曲调,陆浅葱倏地瞪大眼,把酒的手一颤,心脏急促得几乎要跳出胸膛,追随那笛音而去。
他来了。
陆浅葱缓缓放下酒杯,微微侧首,用袖子掩盖住因极度激动而剧烈颤抖的手指:太好了,他还活着!
她要出去。她一刻也不能等了!
她要去见他!
☆、第45章 永宁四
恍如甘露洒上久旱的枝头,心花怒放。陆浅葱强压住心奋之情,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越到关键时刻越不能乱,她不能让赵徵看出异常来。
酒酣正浓,赵徵大饮数杯,忽然站起身来,朝皇帝抱拳下跪道:“陛下,臣有一事相求。”
他喝了酒,声音极大,一时间满坐寂然,永宁郡主的面色尤其难看。
陆浅葱也放下了被子,十指在袖袍中紧握成拳,她大概猜到赵徵要说什么了。
“从前你军功显赫,也不曾见你向朕要过什么,这倒是破天荒头一回。”皇帝微微诧异,放下牙箸道:“今日是襄王生辰,有什么想要的但说无妨。”
赵徵张了张嘴,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便见永宁郡主霍地站起身,跪拜道:“请陛下恩准臣妇为陛下舞剑助兴!”
封侧妃的事就这么被打断,赵徵一愣,视线落在匍匐跪拜的永宁郡主身上,面色有些难看。
皇上笑了笑,抚掌道:“早听说定西王千金乃女中豪杰,巾帼不让须眉,好好好,就请郡主为我等开开眼界!”
有人送了一柄长剑上来,永宁郡主抬起头,眼角有抹不易察觉的湿红。她回身一翻,从侍卫手中夺过长剑,红裙随风如莲般绽放,热烈而带着一股说不出的悲伤。
她的剑法漂亮灵动,身姿刚柔并济,惹得周围的看客不住拍手叫好。可陆浅葱却看出来了,谢画眉的眼睛一直是盯着赵徵的。
她就那么盯着赵徵,满眼的哀伤和恨意。
长剑潇洒,翩若惊鸿,忽然,永宁郡主猛地一个回旋,手中的长剑猝不及防的刺向了赵徵。赵徵仅是一瞬的惊诧,随即反应迅速,忙将上身后仰避开剑尖,接着伸出两根手指夹住了剑刃。
永宁郡主满目湿红,保持刺剑的姿势,并未将剑刃收回。两人僵持着,热闹的气氛如同被浇灭的火焰,戛然而止。
四周的宾客们缓缓收起了笑容,面面相觑,不知发生了什么。
气氛霎时凝重起来,赵徵鹰隼般的眸子死死锁住永宁郡主,嘴角弯出一个不自然的笑来:“夫人小心,莫要误伤他人。”
永宁郡主望着他,亦是咧出一个毫无血色的笑来,收回长剑盈盈下拜,一字一句铿锵道:“恭祝夫君松鹤长春,福寿绵延!”
闻言,周围人俱是长松了一口气,凝重的气氛一扫而尽,并没有觉察出什么不对。皇帝对一旁的定西王笑道:“老家伙,你生了个好女儿啊!”
须发皆白的定西王笑得有些勉强,看来也猜到了永宁郡主和赵徵间的气氛不对。
陆浅葱不动声色的观察着郡主的脸色,身旁的谢画眉依旧艳冠全场,她笑得温婉灿烂,可陆浅葱却分明看到她深埋在眼底的枯槁。
项庄舞剑,意在沛公。陆浅葱知道,那一刻的谢画眉,是真的恨不得杀了赵徵。
这一段并不愉快的小插曲很快被热闹的丝竹声、谈笑声掩盖,赵徵的计划被郡主中途打断,已是错过了向皇帝请封侧妃的最佳时机,只好坐在皇帝的身边喝闷酒。郡主端庄淑仪的陪配在他的身侧,笑容依旧完美,只是多了几分苍凉之意。
陆浅葱心不在焉,整颗心都追随着若有若无的笛音飘荡而去。她放下酒杯,趁着赵徵不注意偷偷地离了席,朝门外一路疾驰而去。
谁知刚出了正厅的大门,便见王府几个眼熟的侍卫跟了上来,如同牛皮糖似的与她保持几步远的距离,怎么也甩不掉。眼瞅着笛声越来越清晰,却被一道高墙阻隔,咫尺天涯。
陆浅葱表面淡然,实则焦虑又紧张,偏生还得强忍着,不能让赵徵的眼线看出异常。
她在院子里慢悠悠的转悠了两圈,又轻咳两声,手指无意识的拂过枝头的浓绿,露珠微凉,沾湿了她的衣袖。身后有风摩挲着衣料的声音,陆浅葱回眸一看,见永宁郡主面无表情的站在九曲回廊下,灯笼的橙光打在她妆容精美的容颜上,更添几分柔和艳色,百花长裙蜿蜒,消失在夜色深处。
陆浅葱不禁心中一喜,暗道:天助我也!
她盈盈福礼,用尽自己全身的力气高声喊道:“陆氏浅葱见过郡主,郡主万福!”
果然,墙外的笛音戛然而止。
郡主自然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吓得柳眉一挑,又朝她快步走来,沉下脸来压低声音道:“你小点声!想把王爷引来吗!”
墙外沉寂了片刻,陆浅葱有些忐忑,强自镇定的面向郡主,微笑道:“郡主何事?”
“你……”永宁郡主瞥了一眼她身后的几名侍卫,似乎有些忌惮的样子,她犹疑了许久,似乎难以启齿般,低声道:“你对王爷,当真再无丝毫留念?”
陆浅葱不禁浅笑,她知道郡主动摇了。想了想,她轻轻折下一条柔嫩的垂柳,在指尖揉捏着:“我和郡主不同,没有显赫的父兄可供依靠,我只想有个小家,想与夫君一生一世一双人,笑看儿女承欢膝下,我和他之间再也容不下第三个人插足……可是,这些王爷都做不到,他□□他的女人,就像是驯服一只摇尾乞怜的宠物。”
听到此,郡主神色怔愣,艳丽而英气的面容上浮出几分哀戚来,显然是感同身受了。
陆浅葱仔细揣摩着郡主的神情,继而道:“久闻郡主年少成名,乃是我朝难得一见的巾帼女英雄,不知嫁进王府后可还曾骑过烈马、射过大雕?”
郡主一愣,眼神有几分躲闪和尴尬:“襄王哥……王爷不喜我抛头露面,他曾夸过你女红好,我想讨他欢心,便没有再练过武了。”
陆浅葱想到自己当年亦是卖了阿娘留下来的酒肆,一无所有的跟了赵徵进府,不由轻叹一声:“为了男人放弃一切,甚至将自己改造得面目全非,是一件可怜且痛苦的事。”
“那我也愿意。”郡主眼睛有几分湿红,却兀自昂首挺胸,用不太有底气的声音重复道:“我爱他,所以愿意为他牺牲一切。”
陆浅葱一声哂笑,摇了摇头。
“爱王爷是一件痛苦且没有结果的事,郡主当真有这么爱他,便不会在宴会上动杀机了。”陆浅葱捻了捻折柳,将它抛进一旁的池子里,看着柳条随着曲水沉浮,她轻笑:“我离了王爷后,可以摆四方桌,揽八方客,不像郡主,离了他后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
恍如被一箭射中胸口,永宁郡主的脸色霎时苍白了不少,她后退一步,有些慌乱的调开视线:“你……”
微风拂过,寂静无声。
永宁郡主贝齿轻咬,思忖良久,仿佛在做一个生死抉择般慎重。半响,她抬起头来,凤眸中满是晶莹的泪光,一字一句哑声道:“我答应你,助你离开这。”
满天星子灿然,月光朦胧,风撩起永宁郡主层叠繁复的百花裙,如芙蕖绽放,有着令人惊心动魄的坚强和美丽。
这一刻,陆浅葱等了太久,她微笑着颌首,刚朝郡主走了两步,却见郡主忽然变了脸色,瞪大的眸中满是惊恐和戒备。陆浅葱一怔,条件反射的顺着她的视线望去,只见院外的高墙上掠过一道疾驰的黑影,接着寒光乍现,须臾间两名侍卫应声而倒,皆是一刀毙命。
剑气撩起她鬓角的长发,隔断一缕青丝,下一刻,陆浅葱被拥进一个宽阔清冷的怀抱。
她微微一颤,随即释然一笑,悬着的心终于安然落地。
夜晚的江之鲤一身黑衣,目光带着一丝蛊惑人心的清冷和狷狂。他低头望着陆浅葱,轻声道:“襄王府的巡卫太多,我来晚了。”
变故发生在须臾一瞬,永宁郡主毕竟是簪缨世家的女儿,仅是一瞬的惊愕便明白了这黑衣人与陆浅葱关系。侥幸活下的另两名侍卫也反应过来,不仅拔剑大喊:“有刺……”
只可惜话还未说出口,鲜血便从喉中喷涌而出,溅在一片浓绿上,凝成一片沉重的暗紫。
一身黑衣的江之鲤收回穿云剑,而郡主亦是撤回染血的短刀,两具尸体应声而倒。两人身手凌厉,配合默契,无声之间已胜千言万语。
眼线被拔除,此时已是逃亡的最佳时机。陆浅葱自知不宜久留,便掏出一只绣花帕子递给永宁郡主,示意郡主擦净手上的血迹:“多谢,保重。”
永宁郡主倨傲的抿着唇,半响才不自然的接过那方柔软芬芳的帕子,朱唇几番轻启,低声道:“我曾偶然间听王爷和别人谈论过,当年你娘去世后,去你酒肆闹事的市井无赖是王爷暗中指派的……剩下的,便不用我多说了罢。”
陆浅葱一怔,没想到当年赵徵竟是为了得到她算计至此。她笑了笑,又重复了一遍:“多谢。”
郡主转过身不看她,只将一块玉牌塞到她的手里,骄傲的声线有一丝微微的颤抖:“你走罢,若遇到阻拦,拿出令牌便是。”
陆浅葱将玉牌攥在手中,又看了看身边的江之鲤一眼,心中满是惊喜和感激之情。她深吸一口气,快步走向永宁郡主,从背后紧紧的拥住她。
谢画眉曾对她动过杀念,陆浅葱也利用了她的力量,两人在这一刻算是彻底放下嫌隙。
永宁郡主倏地握紧帕子,浑身一僵。陆浅葱在她耳边真诚一笑,低声道:“傻姑娘,终有一天你会发现,你的生命中除了他之外,还应有更广阔的天空。珍重。”
说罢,陆浅葱松开手,快步朝江之鲤走去,握住他伸出来的手掌。
微风袭来,衣袂翻飞,江之鲤搂住她的腰,轻轻松松的带她跃上墙头。
“陆浅葱!”永宁郡主望着墙上一黑一绯的两道身影,不知为何湿红了眼眶,她抹了把眼角的泪水,哑声道:“你……莫要再回来了”
被江之鲤带离王府墙头的那一瞬,陆浅葱回身看了郡主一眼。那时墙头的风很大,叶影摩挲,永宁郡主的眼睛比星辰更亮,比月光更冷。
她手握袖中短剑,衣裙如芙蓉绽放,决然的迎向满院的火光和剑影。
☆、第46章 红梅一
清风朗月,虫鸣阵阵,临安万家灯火阑珊,十里荷花映着满天星斗。
江之鲤带着陆浅葱从屋脊疾驰而过,夜风拂过衣袂,撩起一丝微凉的战栗。陆浅葱微微侧首凝望他,看到江之鲤的眼眸中映着江面上的渔火,比漫天星子更为灿然。
“你怎么找到我的?”陆浅葱问。
她心跳如鼓,扑通,扑通,扑通……一半是因施展轻功而失重,一半是沉溺在江之鲤深不见底的眼波。
“猜的,路上又听说张远书在找我。”江之鲤抱着她脚步不停,耳畔的风咻咻而过,他的声音却是四平八稳,清冷道:“赵徵可欺负你了?”
黑暗中的江之鲤总有一股说不出的狷狂气场,乌黑的眸子倒映着临安城的阑珊灯火,似有血色晕染开来。陆浅葱生怕自己说错一句话,江之鲤便会挥剑大开杀戒,便谨言道:“没,就是每日见他有些烦。”
江之鲤静了静,没再说话。
骤雨初歇,空荡的街道上到处都是扑闪扑闪的水洼,倒映着璀璨的星河。街角处,一盏残灯,两匹骏马,街坊的红灯笼在风中微荡,火光摇曳,给青石街道镀上一层暖意。
江之鲤带着陆浅葱轻飘飘的降落在地面上,陆浅葱想要从他的怀中跳下来,却被轻轻制止。江之鲤打横抱着陆浅葱,双手一托,将她放在马背上稳稳的坐好,陆浅葱疑惑的朝他看去,却见江之鲤嘴角微微上挑,笑容微凉,望着她的眼神却十分温暖。
他说:“地面湿滑,怕弄脏了你的绣鞋。”
陆浅葱一愣,突然想起了初见江之鲤的时候。
那时也是骤雨初歇,秋阳高照,地面的水渍还未完全干去,她战战兢兢的和江之鲤同乘一匹瘦马,开始两条生命线交织的旅程,从此每一个相同的天气,都不可避免的带上他的影子。
风吹乱了回忆的思绪,一个中等身材的男人从拐角处走出,一手压着箬笠的边缘,一手牵着另一匹马,朗声笑道:“襄王府不好进啊,江郎。若不是张大人引走了巡卫,我们怕是天亮也无法脱身。”
陆浅葱这才发现这里还有另一人,她在马背上弯了弯腰,只看见这人露在箬笠外的一点青色且刚硬的下巴,不由纳闷:这人又是谁?
似乎看出了她的疑问,男人抬起头来,摘下箬笠,露出一张五官挺立的英气的脸来,笑眯眯道:“三月不见,陆小娘子便不认得洒家了?”
“!!!”陆浅葱一脸诧异,“……不知?”
不知点点头,宽厚的唇微微咧开,笑出一口白牙。饶是陆浅葱久经风浪,也被刺激的不轻,她瞪着眼睛将面前这个身形强健、六块腹肌分明的英俊男人从头到尾扫视了一眼,一时间无法说服自己将他跟那个肥头大耳的弥勒佛联系到一起……
牵马的江之鲤轻笑一声,嗓音较之白天少了一些明朗,多了几分清冷:“不知数月奔波,瘦了些许。”
何止是瘦了‘些许’?简直是大变活人啊!世间竟有这等奇事,陆浅葱暗自咋舌。
不知被她的反应逗得哈哈大笑,翻身上马,扬手将箬笠戴在头上,遮住大半张脸,笑道:“洒家便不打扰你们叙旧了,老规矩,乌山镇汇合。”
说罢,他轻喝一声,一拍马臀扬长而去。
夜色深沉,苍穹低垂,身下的黑鬃骏马打了个响鼻,不安的用蹄子抛了抛地面。此时万籁俱静,陆浅葱和江之鲤一个在马上,一个在前头牵着马,两人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许多欲言又止的情愫。
陆浅葱张了张嘴,话还没出口,便被拐角处一个严肃的声音打断:“陆姑娘。”
陆浅葱和江之鲤同时扭头望去,只见十步开外的巷子口站着一袭青衫的青年男子。男子缓步上前,街巷的阴影一层一层从他身上褪去,露出一张白净的脸来,正是殿中侍御史张远书。
张远书一步一步走的四平八稳,站如轻松,背脊挺直,神态举止皆像极了陆长青,若不是他的脸过于年轻,陆浅葱简直要以为是阿爹又活过来了。
她想要下马行礼,张远书却在五步开外的地方站定了,竟朝她拢袖一躬,朗声道:“学生不知姑娘乃是老师嫡女,多有怠慢了。”
“怎么会。”陆浅葱吓了一跳,想要下马,却又觉得此举未免不雅,便在马背上倾了倾身子,温声道:“张大人两次仗义相助,小女子感激还来不及,何来怠慢之说。”
“不,”张远山又朝后一步,弓着的身子又低垂了些许,他将头埋得很低,拢袖齐眉,态度极为恭敬。陆浅葱看不清他的表情,唯听见他的声音有了微微的哽咽:“当年老师遭遇横祸,学生自顾不暇,未能照顾好师母,心中已是愧疚万分,今得知姑娘又被襄王给……给……”
才高八斗的张远书竟有些词穷,结巴了半响,只恨不得下跪狠狠磕两个头来表达自己的悔恨之意。
陆浅葱已有些动容,宽慰道:“不怪大人。我和阿娘都很清楚,能请得动大蛇的人物只有那么两三个,张大人那时不过一介寒门学生,实在是无能为力。”
往事回忆总是过于沉重,陆浅葱将喉间酸涩强咽下,想说些轻松的话题,便随口说道:“张大人乃是先父最得意的门生,如今能承先父遗志,立身朝堂,激浊扬清,先父在九泉之下也会含笑的。阿爹生前最喜你,还跟阿娘和兄长开过玩笑,说要招你做女……”
女婿二字还未说完整,陆浅葱便意识到了此话不妥,便生生止住了话题。她斜眼,心虚的朝江之鲤瞥去,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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