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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王爷的斗争-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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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够了!”
  赵徵一拳狠狠击在墙上,震得房梁上的灰尘簌簌而落,他红着眼,声线有些微微的颤抖:“够了,陆浅葱……”
  说到此,他仿佛无法呼吸似的,停顿了好一会儿,才哑声道:“你成功了。如果报复我能让你开心一些,我情愿被你报复一辈子,只要你能……留下来。”
  陆浅葱像是不认识他似的,抬眼打量了许久,见他没有戏弄的意思,惊诧道:“你什么毛病。”
  说完,她又自嘲一笑:赵徵说起情话来就跟最抹了蜜似的顺溜,当初便用海誓山盟的那一套将她耍的团团转,如今故技重施,可惜,她不吃这一套了。
  赵徵沉默的看着她,目光炙热。
  陆浅葱拢了拢鬓角垂下的发丝,低声道:“开始那几日,我的确是有心报复你。我只是太难受了,想亲手给你希望,再亲手摧毁,将你狠狠抛弃,想让你也尝尝我受过的苦,经历我所受过的痛,想让铁石心肠的你明白一颗真心被人踩烂在泥淖里的滋味。
  可是后来我忽然发现,这么做真的没有意义。感情一事本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遇见你是我咎由自取,是我作茧自缚,是我沉迷于过往自怨自艾,可即便是再成功的报复也无法让时间倒流,无法让伤痛愈合。现在,我不愿再一叶障目,我想看看除了你以外的另一片天。”
  赵徵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要说什么,又不知该如何说起,两人就这样沉默着,连空气都凝固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依旧是陆浅葱打破了平静,她苦涩一笑,眼神又恢复了以往的镇定和从容,“赵徵,其实你我都很清楚:我于你而言不过是一块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是的,食之无味,弃之可惜。就像是一件衣服,哪怕自己再不喜欢,也不希望有别人占有她。
  可这,不是爱。
  “鸡肋?”赵徵嗤笑了一声,锐利的眸中拉满了血丝,他向前一步,逼迫似的盯着她:“陆浅葱,你以为我生死一线时爬也要爬着来见你,是为了什么?即便是我伤过你,你连一个重新来过的机会都不给我吗!”
  陆浅葱不敢深想这个问题,她后退一步拉开距离,望着赵徵道:“过了期的糖果,味道再甜也不能吃了。赵徵,不如你我各退一步,我放下仇恨,你抛却执念,从此一别两宽各生欢喜。如此纠缠不休,倒不像你的风格。”
  “过期?”赵徵焦躁的在屋内踱步,又呵呵低笑一声,如同一只走上穷途末路的猛兽般,神情可怖道:“本王与你的感情过期,那谁与你是新鲜的?姓江的吗!”
  赵徵还是老样子,一旦有人触他逆鳞,他便会口不择言、不择手段,哪怕是对待自己的妻妾,也永远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施令者模样。两人观念完全天差地别,陆浅葱自觉跟他解释不清,不禁感觉身心俱疲。
  赵徵见她沉默不语,以为她心虚,心中怒火更胜,几乎是咆哮着说:“你知道江之鲤的真实身份是什么吗!不试一下,你怎么知道本王会比他差!”
  陆浅葱疲惫道:“你贵为王爷,权势女人俱握在手里,少了我又能怎样呢?你现在身份尴尬,正是需要借助永宁郡主的力量翻身,贸然将我带去临安,你将如何对郡主交差?”
  她这一番话说的在情在理,赵徵一时无言辩驳。
  他沉默许久,拳头紧了又松,胸膛急促起伏,似乎在压抑着内心汹涌的情绪,半响,他折剑般的唇微微张开,几乎是将一句话嚼碎了从牙缝中挤出来:“这么说,你宁愿跟着你的灭门仇人,也不愿与本王复合?”
  他冷笑:“那可是一只六亲不认、见人就咬的疯狗!”

  ☆、第35章 黑狐四

  年已过完,但春节的气息依旧残留在街巷的每一个角落,街市的花灯还未取下,静谧蜿蜒的河面还浮着几点残灯,炮竹的碎屑在门口堆积成一座小山,有人用火引点燃了将其就地焚烧,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硝烟味。
  陆浅葱在门口挂上歇业的木牌,便一个人坐在后院发呆。阳光温暖,枝叶扶疏,她的旁边放着针线笸箩,视线久久的投在膝盖上的月白袍子上,凝重得如同一潭死水。
  今日难得放晴,天气和煦温暖,陆浅葱却感觉到了一股彻骨的寒意,从心中一直冷到指尖。落下最后一针,陆浅葱轻轻将银线打了个结,贝齿咬断针线,她将衣服摊平又折叠,如此反复数次,若不仔细看,谁也看不出她的手正微微的颤抖。
  江之鲤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她瘦削的背影,初春黄昏的阳光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天高云淡,更添几分寂寥。
  听到脚步声靠近,陆浅葱转头看他,那双灵动且温润的眼中此时满是湿红,带着微微的诧异和一丝复杂的情愫。江之鲤将亲手做的点心放在厅中的八仙桌上,一如既往的朝她笑笑,却没有得到她的回应。
  陆浅葱的神情实在太反常了,江之鲤好像预料到了什么,唇边的笑意渐渐淡去,乌黑的眸子认真看着陆浅葱,似乎在等待一个裁决。
  陆浅葱亦是回望着他,话还没到嘴边,她却先湿润的眼眶。为了掩盖自己的烦乱和狼狈,陆浅葱微微掉开头,尽量使自己颤抖的声线平稳些。
  她坦言:“我从别人那里听来了一些事,关于你的。”
  江之鲤依旧静静的望着她,目光清澈坦荡。白云蔽日,阴影笼罩着大地,有轻柔的风从他们之间掠过,带起乌发飞扬,衣袂翩跹,迷离了两人的眼。
  赵徵的话宛如梦魇般在她耳畔回响:“大蛇是受朝廷招安的暗杀机构头目,他手下豢养的杀手成百上千,最出名的莫过于黑狐堂的堂主黑狐——这个人你应该很熟悉,你的父兄皆是死在他的剑下。
  ——那是一条不认主的疯狗,他为求上位不惜杀害同门,前两年又叛出师门,杀师杀友丧心病狂,江湖人对他恨之入骨,而如今他不过换了个身份,戴上和善的面具,便将你整个人耍得团团转。”
  “黑狐叛出师门,带走了大蛇手下的两名干将——一个是刀剑堂的堂主,其佩剑是一把重达百斤的青铜巨剑,名为斩春秋;一个是药师堂的堂主,擅长炼药之术,这两个人你都见过……”
  “黑狐的佩剑很好辨认,乌金剑鞘,玄铁为身,杀人时不沾滴血……名为穿云剑。”
  从回忆中回神,陆浅葱十指紧紧绞着怀中的衣袍,喉咙里如同吞下烧红的烙铁,半响才艰涩道:“我问你几个问题,无论真相如何我都能接受,但你莫要骗我。”
  江之鲤垂下眼,睫毛抖了抖,说:“好。”
  他这般阳光俊朗的一个人,表面看似什么都不在乎,实际上心软得一塌糊涂。昔日的点滴往事历历在目,陆浅葱简直无法将他跟那个嗜血的黑狐联系在一起。
  千万恶毒的质问都被她强压在腹中,她深吸一口气,问:“时也的佩剑,叫什么名字?”
  “斩春秋。”
  “你的佩剑,叫什么名字?”
  “穿云剑。”
  “你……”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扼住喉咙般,连空气都变得如此稀薄。陆浅葱紧抿的下巴微微颤抖,涩声道:“你总是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现,说是出去赚钱。江之鲤,你究竟是谁?你挣的钱,是不是每一文都沾染着别人的鲜血!”
  这一次,江之鲤没有回答。
  陆浅葱心中的不安更甚,一口郁气憋在胸口,难受得令人窒息。她霍地起身,怀中紧紧的抱着那件月白袍子,如同溺水之人抱着最后一根浮木,她眼眶湿热,不争气的泪水浸润着双眸,视线所及之处皆是一片模糊。
  她看不清他的脸,看不清他的表情,每说一个字都仿佛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她几乎是乞求般的说道:“哪怕你说一个‘不’字,我都选择信你。”
  江之鲤朝她走了一步,伸手似乎想要触摸她的脸颊,却又堪堪停在半空中。他眼中有着深深的愧疚,还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良久,他叹了一口气:“我不能骗你。”
  眼泪几乎在一瞬就流了下来,陆浅葱抬手将它抹去。她的眼中满是悲怆,却仍带着几分侥幸和不甘心,此时店内无人,陆浅葱红着眼哑声道:“你脱下衣服。”
  江之鲤一愣,嘴角泛起一抹苦涩的笑,但却没有拒绝这个无理的要求。他微微颌首,欣长的手指一挑,解开腰带随手扔在地上,接着又脱下外衣、中衣,解开纯白里衣的那一刻,他的手顿了一顿,有一个什么东西骨碌碌掉在了地上。
  那是一支铜簪,陆浅葱最熟悉的铜簪。她的视线落在那支簪子上,登时胸口一窒。
  最后一件衣服剥落的一瞬,淡淡的药香混合着血腥味弥漫开来。
  江之鲤的身躯修长匀称,肌肉结实欣长而富有爆发力,全身却布满了大大小小、深深浅浅的伤痕。有些伤已经淡得几乎看不见,而有些伤痕却还很新,缠着的绷带还微微渗出殷红的鲜血来。
  陆浅葱神情恍惚的向前一步,她颤抖着伸出手,指尖一寸一寸碾过他腰腹处那道熟悉的十字形伤疤,最终停留在他肩胛处。
  那里有一处小而深的伤,已经结了一个红豆大小的痂,看起来像是别人用簪子之类的尖锐物刺伤的。
  陆浅葱无声一笑,仿佛被抽干了浑身力气般,用沙哑的、低不可闻的声音道:“你昨晚在哪,这道伤是怎么来的?”
  说罢,她指腹狠狠用力,按压在那一处结痂的伤处,江之鲤痛得闷哼一声,却依旧一动不动的任她泄愤,乌黑的眸中满是看不透的挣扎和苦痛。
  陆浅葱紧咬着唇,指尖发抖,声音也在发抖。太难受了,这种感觉太难受了,犹如万箭穿心而过,比当年对赵徵的心灰意冷有过之而无不及!
  “你早已知道答案了,不是么。”江之鲤垂下眼看她,阳光打在他布满创伤的上半身,一丝一毫都被照得那么清晰。
  “黑狐,我是否该这样叫你?”陆浅葱扯了扯嘴角,不敢看他的眼睛:“你接近我是为了什么,对我好又是为了什么,是享受将猎物玩弄于股掌的快意么?”
  “……”
  “我从未想过要骗你,我只是不知该怎样和你说。”江之鲤正色,脸上不再有一丝笑意,他认真的时候是如此稳重可靠,眼里仿佛盛满了一片星辰,深邃而浩瀚无边。他道:“是我对不起陆家。我知道你迟早有一天会知道一切,却总是自欺欺人,仍抱着一点可笑的希冀饮鸩止渴。”
  夕阳缓缓下沉,阳光的温度淡去,风带着寒意,江之鲤却感觉不到寒冷似的,修长高大的身躯笼罩着陆浅葱的影子,缓缓道:“我接过很多的任务,杀过很多的人,自知不是什么好人,但唯独对你,我是以诚相待的。元宵那天夜里我拿到酬劳赶回乌山镇,孰料行踪被泄,在途中被江湖正派的联手围剿,等我带伤赶回来时天已大亮,终究是错过了与你的约定。而当我看到你眼中的恐惧和恨意,我才知道……”
  他顿了顿,喟叹道:“才知道你是汴京陆相的女儿。”
  陆浅葱的心宛如被钝刀来回割锯,鲜血淋漓。她咬了咬苍白的唇,睁着氤氲着泪水的眸子看她,喉咙里仿佛梗着一团棉花,每吐出一个字都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
  “我只问你一句,你如实回答我。”泪水从她眼角滑落,顺着下巴滴落尘埃,她问:“我的家人,是你杀的吗?”
  江之鲤弯腰拾起衣物,肩胛骨凸出一个性感的弧度,腰线绷紧,腹部的肌肉块块分明。他曼斯条理的穿好衣裳,整了整腰带,将地上的簪起拾起握在手中,凝望着她反问道:“如果我说不是,你信么?”
  陆浅葱一声不吭的回望着他,清冷的目光说明了一切。
  当年她亲眼见到黑狐站在相府的门口,狐狸面具上映着滔天的火光,而他身边的黑衣人执着未回鞘的长剑,剑上还有刺目的鲜血滚落。眼见为实,她又如何肯轻易相信江之鲤的只言片语?
  又是一阵冗长的沉默,陆浅葱突然呜咽了一声,接着她又死死的咬住牙关,将灭顶的悲恸生生吞入腹中。脸上的泪水怎么也擦不干净,她一边痛恨着自己的软弱,一边转身扶住门槛,如同涸辙之鱼般大口的喘息着,嘴里满是泪水的苦涩。
  夕阳收拢最后一丝余晖,阴影渐渐笼罩大地。江之鲤无意识的摩挲着簪子,忍不住朝她伸出一只手,似乎想要抚摸她轻柔的发丝。
  然而,陆浅葱回身,狠狠的打开了他的手。
  接着,她一手拿起针线笸箩里的剪刀,一手抓住那件月白袍子,咔嚓几声后,崭新而柔软的布料剪得七零八落。
  裂帛之声清晰可闻,江之鲤微微瞪着眼,眼睁睁的看着那衣襟上绣着的银须鲤鱼被搅成碎片,那一瞬,他仿佛觉得自己的心也被撕裂了一条缝,再也无法填补。
  布料翻飞中,她茕茕孑立。
  “我成过亲嫁过人,我也骗了你。”陆浅葱扬着下巴看他:“既是这般孽缘,不如割袍断情,恩义两绝!”
  阴风袭来,银线翻飞,碎布飘零,陆浅葱的手指不知何时被剪刀割破,鲜血染红了怀中的破布,她却恍若不知。江之鲤心痛之余,又怕她伤着自己,忙上前一把握住她的剪刀,低声道:“够了。”
  两人对峙,江之鲤先败下阵来,声音暗哑而痛苦:“对不起,对不起。”
  只此一言,陆浅葱仿佛抽干了浑身的力气,若不是江之鲤眼疾手快捞了她一把,她几乎要软倒在地。
  陆浅葱抿着唇,绷紧的下巴微微颤抖,接着,她像是忍到了极致,悲恨之情犹如泄洪冲刷而出,将她最后一点理智淹没。她捧着那件破碎不堪的月白袍子,将脸埋进其中,双肩剧烈颤抖,呜咽着放声痛哭。

  ☆、第36章 黑狐五

  无奈交织着痛苦,便构成了生命的华章。她追逐着天际的一抹曙光,到头来却发现那是可望而不可及,可念而不可说的执妄。
  陆浅葱哭得不能自已,江之鲤蹲下身,将她鬓角垂下的发丝拢至耳后,轻叹一声:“你这又是何苦?”
  感受到他指尖的温度,陆浅葱双肩一颤,几乎本能的想要打开江之鲤的手,却反被他一把捉住,包在宽阔且修长的掌中。
  陆浅葱抬起湿红的眼看他,惊诧间,她才发现江之鲤有些不对劲……不,太不对劲了。
  随着夕阳彻底下沉,夜色降临,黑暗缓缓侵袭着大地的每一个角落,他墨色的眼睛也一点一点的冷了下去,面色冰冷而陌生,唯有眸中还点缀着一丝熟悉的深情。他的视线缓缓落在她受伤的指节上,嗓音是陌生的清冷:“你受伤了。”
  说罢,他埋下头,将她受伤的指头含入唇中,湿热而灵巧的舌头轻轻舔过她的伤处,将那一点血腥尽数吞入腹中。
  暧昧来得猝不及防,陆浅葱倏地瞪大眼,浑身打了个颤,猛地抽回手指。
  光线昏暗,华灯初上,江之鲤笼罩在迷蒙的夜色中,简直像换了一个人!
  陆浅葱撑着身子后退一步,目光死死的盯着他,哑声道:“你是谁?”
  江之鲤缓缓收回手,墨色的眸子微微眯起,唇角一勾,露出一个狷狂的笑来。他半蹲着,身子微微前倾,“你不是一直很好奇,我为何很少在天黑之后出门么?看,这便是真相。”
  陆浅葱牙关颤抖,不可置信的瞪着他。
  “我练功急于求成,孰料走火入了魔,一旦阴寒之气入侵,便会控制不住自己的嗜血和暴虐,久而久之便成了如今这幅模样。”
  他是温润如玉的翩翩白衣公子,亦是行走在黑暗与血河之中的黑衣刺客,数次遇见陆浅葱,都是在她最狼狈的时候。一开始救陆浅葱仅仅是迫于生计,但后来,他渐渐被她的固执与坚韧吸引,一步步靠近,一步步沉沦,直到最后他再也无法启齿,事情朝着无法预料的方向发展。
  阴暗的光线下,江之鲤勾唇一笑,带着邪邪的痞意,整个人气场全开,凌厉而富有侵略性。他一眨不眨的望着陆浅葱:“你认识的从来都是阳光下的江之鲤,你可曾见过黑暗深处的我,可曾见过我浑身浴血斩人首级的模样?你可曾,真正的了解过我?”
  黑暗中,江之鲤的眼睛亮得可怕。熟悉的面容,嘴角微翘的弧度,可为什么竟会吐出如此阴鹫的言语?
  不安之感侵袭着陆浅葱的四肢百骸,她撑着身子后退一步,却不小心绊到了门槛,险些跌倒。江之鲤眼疾手快的搂住她的腰,一只手轻而易举的稳住了她的身子。
  陆浅葱从他怀中逃离,贴着墙壁瞪着他,湿红的眼中满是惧意。
  觉察到她的恐惧,江之鲤的睫毛抖了抖,他伸出一只手撑在墙壁上,温柔而强势的将她笼罩在自己的阴影里,说:“别怕,浅葱。无论是江之鲤还是黑狐,都永远不会伤害你。”
  陆浅葱望着那张近在咫尺的,熟悉而陌生的面容,僵直的背脊紧贴着冰冷的墙,眼中的湿意未褪,她咬牙道:“江之鲤,你的救命之恩我很感激,但灭门之仇亦是不能不算。你说你不曾杀我满门,我可以给你一月的时间证明,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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