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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恩师-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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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了嘛?”
“你请本王吃么?”
那人笑得咧开嘴:“我请客的话,只能请殿下吃药啊。”
司马瑨冷笑一声,倒没生气的意思:“你来东山做什么?”
“来看白檀啊。”
司马瑨看着他:“你们认识?”
“我们很亲的,”他掰了掰手指:“她母亲的堂叔的堂侄子的侄子就是我啊。”
祁峰忍着浑身的伤痛哼了一声:“这也叫亲?”一边说却又一边冲他挤眉弄眼。
司马瑨道:“我记得白太傅已故的夫人是郗家人,跟你还真沾点关系。”他的目光从祁峰身上扫到那张笑眯眯的脸上:“那你还让祁峰去掳白檀?”
那人笑脸顿时一收,埋头就往山上跑,木屐在石阶上啪嗒作响,竟然还挺灵敏。
祁峰想起这几日遭的罪,心里不平衡,冲着他的背影大喊:“郗公子你太不仗义了!黑锅都让我一个人背了,你还跑!”
对方跑得更欢了。
司马瑨冷哼一声,并没有追,打马继续下山。
祁峰小心翼翼地瞄了瞄他的脸色:“殿下不追究了么?”
“那可是堂堂医才郗清,有用的很,算了。”
祁峰心口像是被扎了一刀,拔凉拔凉的疼,这意思是说他没用嘛……
无垢听说凌都王走了才又出来活动,刚到前院就看见家丁开门放进来一个人,青衣大袖,衣带当风,木屐哒哒的响,雪白的布袜上沾了泥土,这模样除了那号称三才之一的医才郗清也是没谁了。
她转头叫了一声:“师尊,郗公子来了。”
白檀慢吞吞地从屋里走出来:“哦哟,这不是医才郗清嘛,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啊?”
郗清笑眯眯地道:“重阳到了嘛,我来与故友一起登高赏景啊。”
白檀一听就笑了,因为这是惯例。她招手唤无垢取了自己的披风来,和他一起出了院门。
世人常将天下三才连在一起评价,其实也是因为这三人关系匪浅。乐才白唤梅是白檀本家的堂姐,而郗清则是她母亲娘家的子弟。算不上是一起长大的,但从小便已相识。
不过三才之中也就白唤梅过得最好了,嫁入宫中做了皇妃,据说都升做贵妃了。
至于白檀和郗清,那叫一个惨。
在世家眼里,医道与道士炼丹求仙一样只不过是个方术活儿。生病怕啥?吃点儿五石散,赛过活神仙!所以说学医哪里是世家子弟该做的事,没出息!
而郗清出身世家却偏偏痴迷医术,偷偷拜师学医被发现,弄得为家族所不容,后来干脆背着包裹离家出走了。
那年白檀已经小有才名,可惜跟父亲的关系也僵到了极点,同样背个包裹奔走在离家的道路上。
少年少女在乌衣巷口相遇,大眼望小眼,最后惊觉同道中人,结伴出城,不亦乐乎。
没多久二人分道扬镳,一个云游四方去学医,一个在东山别院里做学问。
不过郗清后来时来运转,恰好碰上丞相王敷重病,太医们束手无策之际,他过去几服药就把人给治好了,从此名声大震,再没人敢小觑。郗家长辈也只得好生把他迎了回去。
白檀每每想到此事就想挠墙,所以说读书有毛用啊?还是要学个实用的本事才行嘛!
二人各自摘了一把茱萸装在囊中,不知不觉就逛到了东山顶上。正当午时,日头舒适,对面山头的抱朴观和远处的建康城交映成趣。
郗清手里握着茱萸,寻着高处插了,一边道:“听说你收凌都王做学生了啊。”
白檀一愣:“你怎会知道?”
郗清搓着手,一双眼睛笑成了弯弯的细线:“我当然知道了,因为祁峰着急掳人去应付陛下的时候,是我提醒他来掳你的啊。”
“什么!”白檀差点把手里的茱萸糊他脸上,“你如何认识祁峰的?”
郗清先退后一步自保:“前两年的时候凌都王作战受伤,去了三个太医,被他弄躺下两个,最后是我给他治的,就这么有了来往。”
白檀脸色不大好:“我怎么从来没听你提过?”
“唉,我看过的病人多了,头顶长疮的,脚底流脓的,哪能每个都跟你提呢?”
“……那你为何要叫祁峰来掳我!”
郗清没脸没皮地笑:“因为你以前教过凌都王嘛。”
白檀怔住。
一个人这么说她不信,两个人这么说有点怀疑,三个人都这么说的话,她就得怀疑自己了。
“我真教过他?”
郗清问:“你忘了十一年前吴郡中的事了?”
白檀眼珠骨碌碌直转,却是一片茫然。
“那我再提醒你一句,凌都王是先帝之子。”
白檀眼中的茫然渐渐有了着落,一下瞪大了眼睛:“不会吧,难道是他……”
这事儿说起来有十一年了,当时先帝身体抱恙,江北士族叛乱,都城岌岌可危。
为免后顾之忧,先帝下令要员留守,选了一拨官员士兵护送世家亲眷与皇族贵胄出都避难。最后大家一直跑到吴郡才算安定下来。
这其中就有先帝唯一的子嗣。
虽然不太平,皇子的教育却是不能荒废的。皇子原本有老师,却在路途中为叛军所杀。世家们都清楚叛军们必然瞄着皇帝之子,不愿意沾染又不好直言,便纷纷推举才学最高的白仰堂暂担其教导之责。
奈何白仰堂因为路途奔波一病不起,根本没法执教。
人已经送来了白家的暂居处,却没人去教,白家的人都很心急。
白檀当时也就刚及笄不久,眼看着大家都在急得团团转,心烦得很,转头回屋披了一件男装,束了个发髻便代父去了前院。
她只知道对方是皇子,年纪大概与她只相差几个月,其他一概不知。
当时情况特殊,谁的心思也不在学习上,与其说是教书,还不如说她是去陪皇子打发时间的。
她甚至都不记得有没有跟他私下说过话,印在脑海里最深的画面就是一个简单的轮廓:他跪坐在偏厅的案席上,清清瘦瘦,白肤黑发,一声不吭。
也就几天的样子,稀里糊涂地随便教了几页书,都中传来消息,司马玹带兵勤王,保住了都城,所有人可以回去了。
十一年了,真的太久了,外表变化自不必说,但没想到当时挺安静的一个少年长大了竟会变成这样。
“你确定是他?”白檀还是不敢相信,那根本就是两个人嘛!
郗清好笑:“先帝就这一个儿子,难不成还能冒充的么?”
白檀难以接受:“他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你当时一定瞎教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白檀默默把茱萸插了这个罪魁祸首一脸。
第7章 入城
周止这几日趁着休课回吴郡探望了一下父母,这日一早才赶回来,下午便带着小厮去了平民聚居的长干里。
重阳节要孝敬长辈,师长自然也在其列,他每年都要去长干里街尾的铺子给师尊选件礼物表表心意。
店主是老熟人了,周止一进门便开口打招呼,谁料话还没说完,店主嗖一下就窜去了后堂,跟见了鬼似的。
周止莫名其妙:“店家你不做我生意了?”
店主隔着个帘子小声告罪:“实在对不住啊周公子,不是不想做您的生意,实在是不敢做啊。这万一卖给您的东西不合白家女郎心意,她不会对你怎样,却要对我这破烂铺子发难,可如何是好啊。”
周止好笑:“师尊不是那种人,她收礼也不图什么的,讲个礼仪罢了,怎会在意太多。往年也没见你这么怕她,今年这是怎么了?”
店主扒着门帘露了个脸:“她如今都将凌都王收做学生了,怎能跟往年相比啊!”
周止一愣,继而冷脸:“胡说什么!”
店主缩了缩脖子:“城中都传遍了,怎么是我胡说呢……”
周止不信,凌都王的名号谁提起来不哆嗦一下?这天下的小孩子,一半能被他吓得尿裤子,另一半能吓得把尿憋回去。师尊隐居东山,从不踏入都城一步,怎么会跟他扯上干系?
“休要胡言乱语!我师尊才名清白,若真收了那个煞神做学生,岂不毁了名声!你再胡乱编排,这破烂地方我以后再也不来了!”
他这句吼得极高,门外熙熙攘攘的人群都因此安静了一瞬。
司马瑨经过的脚步顿了一顿,转头看了进去。
祈峰这几日正在努力修补主仆关系,恨不得把自己变成一条狗腿子,一听到煞神二字还得了,当即拨开人群过去探问,很快便返回来禀报:“殿下,那小子叫周止,是吴郡郡守之子,黄门侍郎的外甥,每日都去东山求学的,好像是来给白家女郎买礼品的,您看要不要……”他搓着手眯着眼,发出即将做坏事的暗号。
司马瑨笑了笑,抱起胳膊:“去跟店家说,里面的东西随他挑,算本王的,就当是师兄的见面礼了。”
祈峰提着的气势瞬间泄了一大半,不甘不愿地走了过去。
不过几句话的功夫,门口看热闹的人一哄而散,店主惊慌失措一头磕在了柜面上。而周止,他义愤填膺的脸霎时转为煞白一片,战战兢兢地朝司马瑨这边望了过来,最后一下跌坐在了地上,半天说不出个字来。
司马瑨心满意足,转头离去。
刚走出这条街,顾呈快马而来:“殿下,您赶紧回去吧,出事了。”
白檀这会儿正一个人默默躲在门窗紧闭的房间里习字。
案头写过的纸张已经摆放成了厚厚的一沓,自从知道自己教过司马瑨,她的心情就很复杂,需要好好静一静。
可是前院一直在吵闹,她已经数次在集中精神时被打断,干脆扔了笔不写了。
与郗清碰面后的第二天起,这里就开始陆陆续续有各大世家权贵来访,全都是来送礼的。大家的目的也很简单,就是要跟她结交。
凌都王那样的,他们是不指望巴结讨好了,可他因为白檀放了白栋的事已经传满都城。大家都觉得白檀这边是个不错的突破口啊,以后家里要是有哪个不长眼的得罪了凌都王,搬出她来兴许就有救了呢?
无垢推门进来:“师尊,刘家大公子说他以前跟您从小玩儿到大的,连您脸上有几颗痣都知道,您要见他嘛?”
白檀指着自己的脸:“为师脸上有痣吗?”
“呃……没。”
“那还说什么,不见!”
“哦。”
无垢出去了,没一会儿又蹭蹭跑回来,这次满脸都是八卦:“师尊师尊,桓家公子说您打小就暗恋他,您要见他嘛?”
白檀懊恼地扶住额头,世风日下啊,世家子弟怎么都成这副模样了!话都不会好好说,还能做朋友?
无垢看她这模样也知道是不想见,好心劝道:“师尊为何不见一下呢?他们毕竟都有身份,总这么不给面子也不好吧?”
白檀叹气:“你当我乐意不给他们面子?他们所求之事我根本无法做到,救白栋是运气好碰上了我拿手的事,下次若是凌都王要跟人比武,难不成我还替他们去挡刀?”
无垢明白了:“那我这就去回了他们。”
白檀叫住她:“你就说凌都王马上就到,让他们现在就走,不然就来不及了。”
无垢双眼一亮,对呀,她怎么没想到!赶紧出去照办,外面果然清静了。
白檀刚松口气,无垢竟又折返回来:“其他人都走了,只有一个人没被吓走,他自称高平,说跟您见过,师尊要见吗?”
这可躲不掉了,白檀叹息起身:“见。”
高平今日着了禁军服饰,笔直地站在廊下,虽然身材细瘦矮小,却颇有威仪。
白檀与他见了礼,想要请他去屋里坐,他却摇了摇头:“我来此只是传个话,马上就走,女郎不必费心。”
白檀只好陪他站在外面:“高大人有话请说。”
高平道:“陛下曾说过,若凌都王殿下品行有所改良,必然重赏女郎,可如今看来似乎没什么效果。”
白檀暗暗捏了捏手心,好嘛,终于来算账了。
“实不相瞒,陛下希望女郎能去一趟宫中,他想亲自与您商议此事。”
白檀怎么也没想到他带来的话会是这个。
“敢问大人,这是圣旨么?”
高平摇了一下头:“陛下说让女郎自己决定,以前听闻您整整十年都未曾踏入过建康城一步,不过上次又的确在凌都王府见过您,所以还是来问一问您的意思。”
上次是被人掳去的,能一样么?
白檀讪讪笑了一下:“陛下事务繁忙,我就不去打扰了,请高大人转告陛下,就说我一定尽心教导凌都王。”
高平抿了抿唇,似乎想说什么,但终究没再开口,见了个礼便告辞了。
今年的重阳可真是过得最热闹的一年了,白檀站在院中望了望天,明日就要恢复授课,只怕还有一番应付。
果然,第二日学生们来时神情各异,还全都带了礼。
若是像往常那样送些小物件也便罢了,今年竟有好几个人送了贵重的金银珠宝,摆明了是受了家里的人指使来攀搭关系的。
钱可是个好东西啊,可是这种钱偏偏不能要。
白檀很郁闷,摆出师长严肃的面孔,坐在上方一言不发,但凡送重礼的便罚抄一百遍课文,也不知道是气他们送,还是气自己不能收。
周止却没有动,一直等到傍晚下了学,其他学生都离开了,他才磨磨蹭蹭地走到白檀跟前,拿出自己的备好的礼物来。
那是一支竹簪子,看起来普通,仔细看看,却能在尾花上看见极其细密的文字。
白檀凝神细看,不禁赞叹:“这上面竟然还雕了《逍遥游》里的句子,还是你懂的为师的喜好。”
周止情绪不高:“其实不是学生送的,是……是凌都王付的钱。”
白檀抬起头来:“怎么回事?”
周止一五一十将昨日在长干里撞见司马瑨的事跟她说了,虽然略去了自己被骇得倒地不起那部分,白檀也知道他一定受了很大的惊吓,又无奈又好笑。
周止又道:“说来也巧,昨天白日里刚遇见他,晚上回去便听舅舅说他遇着麻烦了。”
“嗯?什么麻烦?”
“好像说王丞相联名谢太尉一同弹劾了凌都王,说他品行难以胜任亲王爵,要求陛下将他降为郡王。”
王谢两大世家居然联名弹劾,看来这事有些严重啊。白檀想了想:“你舅舅有没有说陛下的意思?”
周止道:“陛下宅心仁厚天下皆知,自然是想保凌都王的,不过也得有个保得住的理由啊。”
白檀这才明白,陛下忽然传她入宫只怕就是为了这事。
夕阳将下时,无垢端着饭菜送进白檀屋里,就看见她坐在案后一副仇大苦深的表情。案上煮着茶,她捏着个扇子却忘了给小炉扇火,半天了炭火还没燃起来。
“师尊,您怎么了?”无垢将饭菜推到她面前:“瞧瞧,今晚有肉哎,您怎么不高兴呢?”
“唉,此事要从何说起呢……”白檀扯着白羽扇上的羽毛:“大抵上就是……其实吧,凌都王不能算你们的师弟,而是你们的师兄。”
无垢捶了一下膝头:“原来就为了这个呀!那有什么,他可是凌都王啊,别说做我师兄,做我师娘都行啊!”
白檀一扇子呼了上去,什么玩意儿!
“算了,跟你说你也不懂。”白檀没有食欲,坐了片刻,忽然起身取了披风朝外走。
“诶,师尊您这么晚要去哪儿啊?”无垢匆匆追出来:“我随您一起去。”
白檀道:“凌都王府。”
无垢脚下一转,立即回头:“师尊慢走。”
白檀没理她,到了院门边,唤了两个家丁,让他们提上灯火护送自己下山。
待她出了院门无垢才反应过来,天哪,师尊居然要入城?!!!
下了山直上官道,左边是田园村郭直通远方,右边是初列华灯的建康城。
这十年白檀下过无数次山,但从来都是往左走。
当年负气离家时她曾对着太傅府的大门狠狠地发过誓,这辈子绝不主动踏入都城,除非她父亲改变初衷,低头请她回去。即使上一次救白栋时就靠着城门口,她也是转头就回了东山。
而她如今居然一步一步走到了建康城门外,抬头看着隐在晦暗天光里的门额。
原本也不过就是为了坐实师生关系才收了他做学生,可谁曾想她以前教过那个煞神呢?他说的不错,既然沾染上了,想清白也难。保不定人家知道了这层过往,还以为他如今这般模样都是她教出来的呢。
真冤,她当初可什么都没干!
将头发仔细揶进帷帽里,接过家丁手里的灯笼,白檀提步进城。
天杀的煞神,为师都为你破了誓了,你要再胡来,我跟你没完!
第8章 同乘
凌都王府一到晚上就安静得过分,回廊上孤灯高悬,往来穿梭的仆从女婢少得可怜,确实如外人传言的那般阴森可怖。
书房里灯火明亮,司马瑨刚刚换完伤药,披了件外衫坐在案后,嘴角竟还带着笑。
他是真的想笑。不过就是那日扯着那匪寇从东山回城时吓了一下全城的人罢了,结果丞相王敷竟说这些人里有他七十高寿的老母。
据说其母当晚回去便一病不起,请了郗清去看,郗清说是岁数到了,该准备后事了。可王敷不信,坚持认定是被司马瑨给吓的,第二日就风风火火地去找了谢太尉,好说歹说一起联名上了弹劾奏本。
幕僚们拢着双手站在他面前,为了应付削爵一事,大多已提出了对策,可都大同小异,都无外乎是想让他低头罢了。
几个大老爷们儿说完话就紧张地绞手指,毕竟让殿下低头,很有可能自己会先断头啊……
“殿下,您就用印吧。”一个幕僚小心翼翼地劝道:“王敷与殿下并无仇怨,以往也不管您的事,如今不过就是一时气不过。王谢势盛,殿下总不能硬拼。道歉的文书我们也拟好了,您用个印我们就送过去,于您也没什么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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