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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惊世毒妃-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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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六章 五白的底细

  楚王府,书房。
  轩辕澜冷峻的脸色掠过一丝不敢置信。
  “你说的可都属实?”他的声音微微颤抖。
  话一出口,就连他自己都觉得好笑,这楚王府的暗卫可是他一手培养出来的,能力他又岂会不知。
  虽说他手下的暗卫在五白面前,或许还有些不足。可除此之外,他敢说只怕这大秦是再没有人可以与之匹敌了。
  现在他竟然亲口质疑?
  暗卫的脸色可想而知。不过,就算心中委屈,到底因为自己没能够查到更多的讯息,而自觉有愧地解释道:“主子,属下说的都是实情。王妃手下的那位白金,在郁府之所以被厚待皆是因为他是先帝手下的御龙使。至于其他几人,属下暂且还未查到详细,不过请主子放心,假以时日……”
  “算了,你下去吧!”轩辕澜却无精打采地挥了挥手。
  对于白金御龙使的身份他虽有些意外,却不吃惊。暗卫暂且查不出其他几人的身份,他也并不意外,毕竟,就连白金除却是人尽皆知的金大爷,和暗地里皇帝御龙使这个身份外,还有没有其他的都说不好,其他人的身份自然不是那么容易查出来。
  他只是没有想到,原来五白是“她”的人。
  一想到沈青如,轩辕澜只觉得心头一阵阵地抽痛。
  他心头的疑惑越发的浓烈,云珞和沈青如,他实在没办法从这两个人的身上找到共同点,更想不明白,这样原应该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个人,怎么会变成密友?
  沈青如随身不离的银鞭,凤栖宫的密室,皇宫中的密道,还有五白……
  到了云珞手中,竟也用的如鱼得水。她除了没有沈青如的容貌,其他的却是那么的契合。
  轩辕澜缓缓地闭上双眼,藏起眼中的疑惑。
  郁府。
  赵玉华单手叉腰,一直手只差没指到郁珲的鼻子上,全然不顾及地咆哮着:“你这个死没出息的老东西,不是给儿子找来神医了吗?老娘怎么没看到神医在哪?”
  郁珲对赵氏的脾气自是了解,换做平日他也都是忍气吞声。可此时此刻,在他面前的可是御龙使大人,要是他这副妻管严的模样被传到皇上的耳朵里,只怕也不敢委以重任了吧?
  思及此,郁珲突然拉下脸,厉吼道:“住嘴,我已经派人去将卢神医请回来了,你看看你这番模样,真是让贵客笑话了。”
  说着,又冲着白金点头哈腰道:“金爷,你别见怪,内人也只是担心小儿……”
  白金讪讪地摇头,违心道:“无妨,无妨。”
  要说他们五白可算得上是上天入地,无所不能。可唯一的软肋,就是女人。
  尤其是郁夫人这般的泼妇……
  这到底是郁府,在别人家的地盘上,他白金没有那管人家家务事的习惯,只是同为男人,他看着郁珲的眼神平添了几分同情。
  “你居然让老娘住嘴?”赵玉华脸上的表情简直像吞了一只死老鼠一般的错愕。
  郁珲心头一晃,冲着她挤眉弄眼。
  赵玉华本就因为儿子的事心情烦闷,如今这一向对她惟命是从的丈夫居然当着外人的面,呵斥她。
  心头的那股怒火,更是噌噌地直往上冒。
  “郁珲,老娘看你是不想过了吧?”说着一记响亮的耳光已经落在郁珲的脸上。
  死寂,一阵死寂。
  白金瞪大了双眼,面露恐慌。
  这,这……
  郁珲脸上先是一阵红,然后一阵青,再顿了顿,又是一阵潮红……
  “林夫人,其实那个……”白金试图缓解气氛。
  赵玉华却是单手一扬,冷哼一声道:“郁家的事还轮不上一个外人插嘴。”
  白金强扯心中早已经将赵氏咒骂了百遍,脸上却还是强扯出一记干笑。不管什么时候,这天下都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相比较而言,他更愿意跟小人相处。
  当然,他们家老大是个例外。
  白金心中暗暗编排着。
  郁珲吓得一身的冷汗,他念着郁家能有今日,到底是依了赵玉华的那些嫁妆,所以这么多年来,对她都是百般忍让。
  可她竟然这般得罪御龙使?
  这分明就是想要害死郁氏一族。
  “够了,你要是再不住口,我现在便去打死长寿那个小畜生……”郁珲恼羞成怒。
  他的话一出口,白金心中已是一阵哀嚎,不忍再看地闭上双眼。
  果不其然,耳边传来的是郁珲的声声痛呼和赵氏的尖锐的责骂声。
  “老东西,你居然骂我儿子是小畜生?我看你是真的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看今天老娘让你好看……”
  “夫人,夫人,我错了,我错了……”郁珲哀嚎四起。
  “咳咳,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牧奇一进屋就被眼前的阵势吓傻了眼。
  “你总算来了。”白金这才松了口气,连忙解释道:“卢神医你赶紧点,这郁公子可是病的不轻,你赶紧去看看吧!”
  他一边说,一边冲着牧奇使眼色。
  牧奇却不明所以,继续一脸茫然地问道:“可眼前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呵呵,神医莫怪,这是我夫人跟我闹着玩呢!”郁珲扯出一记大大的笑容,却是笑的比哭还难看。
  牧奇这才回过神来,尴尬地点了点头,转过话题:“对了,还是让我先给郁公子把把脉吧!”
  听到给儿子治病,赵玉华这才回过神来,停下手中的攻击,却还是不免忿忿地警告郁珲道:“最好真的是神医,要是治不好我儿子,有你好看。”
  牧奇行医这么多年,没少遇到质疑他医术的。可这话从赵玉华的口中说出来,却是让人莫名的不快。
  可在他要发作之前,白金已经干笑着上前,一把搂住他的脖子,嘻哈说道:“卢神医,不如我们现在就一起去看看郁公子吧!”
  牧奇皱了皱眉,白金已经凑在他耳边,咬着牙低声含糊道:“这个女人,不好惹……”
  牧奇心中虽是不快,可听到白金这么说,立即反应了过来。
  “好。”他痛快地点了点头,不再理会郁珲夫妇,而是径自跟着白金朝门外走去。
  郁珲虽说官位并不太高,可到底仗着是丞相夫人的娘家,这府中的一切倒也是十分的华丽。虽跟楚王府比起来,略差了几分。可相比较起云家,却是强的不少。
  白金倒是没有辱没了自己的名字,一边走一边不忘在牧奇的耳边小声地嘀咕着:“喂,我说大神医啊!你这给人看病,诊金应该很高吧?依我看,你要是治好了郁公子的病,郁大人一定重金酬谢……”
  “那跟你有什么关系?”牧奇毫不客气地说道。
  “你……”白金嘴角抽搐,顿了顿,才又撇了撇嘴,‘善意’提醒道:“你可别忘了,刚才可是我救了你。”
  “我是神医,想必郁夫人就算是再怎么脾气火爆,也不干得罪我。”牧奇根本就不领情。
  他倒不是讨厌白金,只是一想到在云珞那被吃定的死死的,心里总觉得有些不服气。
  白金一直留在郁府,自是不知道这其中的缘故。这除了老大和自家兄弟,白金什么时候被人这样不屑过。这会被牧奇这么一呛声,顿时一肚子的火气。
  可到底在郁府,他也只能暗暗忍着,不便发作。
  郁珲一路小跑,才跑到二人的面前,打起哈哈道:“神医其实不用这么着急,小儿的病也不是一日两日的,依我看,卢神医你才回来,要不先去休息休息?”
  他心底知道儿子打的什么鬼主意,可面上却不得不出去给他寻个神医。但是,真当神医要去治病,他心里又是七上八下,忧心忡忡。
  要是这个卢神医当着御龙使的面揭穿郁都只是装病又该如何是好?
  “郁大人不用担心,医者父母心,郁公子的身体更重要。”牧奇早就看穿了郁珲心头的那些小九九,心中窃笑不已,却摆着一副正儿八经的模样,煞有其事地说着。
  就连白金在一旁看了,心中也不禁暗叹一句:这犊子,演技还真不赖。
  “啊,那,那就有劳神医了。”郁珲讪讪地笑着。
  “郁珲,老娘真是瞎了自己的狗眼,竟然嫁给你,儿子都病成那样了,你居然还不请神医早点医治,你,你……”随即赶上来的赵玉华再次咆哮。
  只不过她说出来的话,却让白金和牧奇面面相觑。
  瞎了自己的狗眼……
  牧奇差点没笑出身来,关键时候,白金果断地捂住他的嘴巴,将他拉到一边,低声警告道:“虽然你这人不识好歹,可别说我不救你,你要是胆敢笑出来,最好有足够的承受力……”
  牧奇一头的黑线。
  不过,他相信白金此言不虚。
  郁珲的脸色可想而知的难看,他咬了咬牙,可酝酿的愤怒却在瞥见赵玉华手中的藤条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夫人,别冲动,别冲动……”郁珲一头的冷汗,求救的眼神飘向牧奇和白金。
  可这二人却是难得默契地倒退一大步。
  “那个,我还是先去看郁公子吧!”牧奇说的理直气壮。
  “我陪你……”白金笑的谄媚。
  郁珲心头一阵凄凉。
  再转头,哪里还有两人的踪迹?
  “夫人,饶命啊……”
  一声声的哀嚎响彻郁府。

  ☆、第三十七章 心病

  当郁珲带着一脸的伤赶到郁都的院子时,牧奇正一脸凝重地开着药方。而一旁的白金嘴角的那一抹别具深意的笑容,却让郁珲看得心虚。
  而郁都看到父亲过来,立即一副唉声叹气,要死要活的模样。
  郁珲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要不是牧奇和白金在此,他一定要好好收拾收拾这小子,整日里都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卢神医,不知小儿的病情……”郁珲讪讪地上前。
  牧奇收起手中的毛笔,眉头紧皱地看着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郁珲只觉得心头一顿,有些语无伦次地说道:“那个,神医,其实我……”
  郁都着急地冲着牧奇眨了眨眼,白金看在眼里,暗自偷笑。
  牧奇这才长叹一声,煞有其事地说道:“实不相瞒,郁公子这病并不太好治……”
  “啊?”郁珲只觉得脑袋一懵,一时忘了该如何反应。
  就连他都能看得出来,他这个宝贝儿子不过是在装病,可这卢神医却说儿子的病不太好治?
  难道他根本就是个骗子?
  可这根本就不可能,且不说他可是费了好大的劲才打探到此人,就算是他的医术没有那么神奇,也不可能连装病和真病都看不出来吧?
  除非……
  郁珲回过神来心中很快有了两个答案,依他看来,如果不是儿子真的病了,那么只能是这个卢神医是在故意帮衬他。
  可如果说,他真的是在帮自己,又是什么理由了?
  郁珲越想越是迷糊,只好硬着头皮问道:“卢神医,不知道你此话怎讲?”
  此话怎讲!这还不得问你儿子……
  白金心中暗暗嘀咕。
  牧奇却是一本正经道:“其实郁公子此病乃是心病,我开了副药方,大人命人熬出来可以暂缓公子现在的症状,只是这心病还需心药医。如果解不开心结的话,要是这般长期以往下去,郁公子只怕,只怕……”
  牧奇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郁珲的脸色一会青,一会白,却不得不顺着话继续问道:“只怕如何?神医无需忌讳,但说无妨!”
  牧奇长叹一声,这才说道:“只怕公子会郁郁而终。”
  就算明知儿子只是夸大其词,故意装病,可当牧奇口中那一句郁郁而终出来,郁珲还是不免心头一颤。
  他尚且如此,要是被夫人听到了……
  郁珲面色苍白,想都不敢继续想下去。
  “请问神医可有良药?”郁珲点头哈腰,只差没给牧奇跪下。
  牧奇却只是摇了摇头,说道:“我说过了,我这方子也只能是暂缓郁公子现在的症状,想要根治,还是需要解开心结……”
  牧奇说的隐晦,可在场的人却都是明白,这所谓心结是什么。
  郁珲对这个儿子是又爱又恼!可如今这神医都这么说了,他还能怎么办?值得的庆幸的是,好歹神医没有戳穿长寿这可笑的手段。
  “爹……”郁都哪里知道郁珲心头的想法,他见郁珲迟迟不肯搭腔,忍不住喊道。
  郁珲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回转过头,却扯出一记笑容,客套说道:“既如此,我先让人送神医回去休息。”
  虽说他心中认定这卢神医是在帮衬他,却还是不敢掉以轻心。至少这几日,他不能放任这个神医离开郁府。
  好在牧奇并不介意,将手中的方子交到郁珲的手中,点头起身道:“既如此,卢某便叨扰了。”
  他也确实是累了,这两日,郁府云府还有王府连轴的转,他正想着要好好休息一番。
  白金见此,连忙说道:“我这两日在府中也算是熟悉了,不如由我带卢神医回去休息吧!也要趁机聊一聊我那可怜的侄子的病情。”
  白金都这么说了,郁珲还敢说什么?
  再说了,要是他拦着白金向这个卢神医讨教,御龙使心一横,现在就要带走神医,他区区一个禁军统领还敢说什么?
  “那就有劳金大爷了。”郁珲讨好地说道。
  郁都看着自己老爹那番模样,却是一脸的不屑。
  当二人走了出去,他立即叫嚷道:“哎呀,好难受啊!爹,我要死了……”
  “够了。”没了外人,再加上夫人又不在,郁珲也就顾不得再有所伪装,厉声呵斥。
  对于父亲,郁都多少还是有几分忌讳,尤其是袒护他的娘亲不在的时候。郁都见父亲拉下脸来,不由得缩了缩脑袋,讪讪道:“爹……”
  “你真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在装病?”郁珲痛心疾首地问道。
  “爹,我真的不舒服,刚才你也听卢神医说了……”郁都不肯死心。
  郁珲却是双眸一紧,凶狠狠地训斥道:“行了,我可不是你娘亲,任由你说什么都深信不疑!我不管神医怎么说,总而言之一句话,你别好给我安分一点,不要惹出事来。”
  “可是,爹……”郁都皱了皱眉。
  难道他还要这么继续被关着?
  要是再不出去,只要他可真的憋出病来了。
  知子莫如父,郁珲又怎么会不知道儿子的那点小心思,他长叹一声,无奈说道:“你啊!爹这么做也是为了你好……”
  “真要是为了我好,就不要把我关在家里。”郁都不满地嘟囔。
  “你……”郁珲气得扬起手。
  “别打我,你要是打我我就告诉娘去……”郁都一边掩头,一边叫嚷。
  郁珲气得直摇头,巴掌到底是没呼下去。他心有余悸地摸了摸嘴角的伤痕,却还是不忘训斥道:“长寿啊长寿,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成人啊?你看看你人家叶云飞,还比你小几个月,这么多年隐姓埋名在沈向敏的身边,到底是为叶家挣了脸面,自己如今也是威风的少将军,你再看看你……”
  “哼,叶云飞再好也是叶家的人,你光羡慕有什么用?”提到叶云飞郁都就气不打一处来。
  不就是仗着他父亲是丞相嘛!明明就比他小,可每次看到他都一副拽拽的样子。当初,他的身份是沈向敏的义子,沈明如。他也就忍了。
  可现在分明已经回了叶家,见到自己的时候,眼中依然满是不屑。
  郁都身为郁家的独子,从小是呼风唤雨惯了,就算是在姑母面前,也是备受宠爱,哪里受过这般的冷落?
  这么一来二往,他对叶云飞自然不待见。
  这会郁珲不但将他一阵训斥,更是抬出叶云飞来跟他比较,郁都越想越是恼火,说出来的话,自然也不好听。
  郁珲本不过是望子成龙随口一说,没想到却被儿子呛声,不免气呼呼地说道:“你自己不成才还好意思这么说?叶家的孩子怎么了?那也是你姑母的孩子,跟我们郁家的没什么两样……”
  “是吗?你确定他是姑母的孩子?”郁都却是一阵嗤笑。
  郁珲大惊失色,张了张口想要说话,嘴唇却忍不住地颤抖,好半天才支吾丢了一句:“不要胡说……”
  郁都冷哼一声,虽没有继续开口,嘴角却高高扬起,眼中满是不屑。
  说到底,叶云飞不过是勾栏院里的女人生的小杂种,要不是姑母膝下无子,这堂堂叶丞相的嫡子又怎么会轮到他叶云飞?
  别人不知道他是什么出身,郁都却是心知肚明,这也是他一直不待见叶云飞的原因。明明就是下贱的出身,却始终在他面前一副耻高气扬的模样……
  郁都越想越恨!
  郁珲看在眼里,心头好似一阵小鼓‘砰砰’地乱敲。
  这件事,除了他和叶烬韬、郁琬外根本就没有人知道。而那叶云飞的生母当年早就被嫉妒成狂的郁琬石沉湖底。
  他和赵玉华成亲二十多年,他从来有什么事,都是一五一十告诉她。可这件事,他却是绝口未曾提及过。
  怕的就是人多口杂,万一传了出去……
  可现在长寿却知道此事?
  不消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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