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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他有个白月光-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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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苓苓想了想,问:“那李淮是个什么样的人?真是女子梦寐以求的良人么?”
  裴明榛:“夫人聪慧。”
  问到了点子上。
  阮苓苓一看就知道这男人在卖关子,再细看他的表情,猛然悟了:“你什么也没做对不对?那李淮……可是品性有问题?”
  裴明榛轻抚阮苓苓的长发:“陇青梅欺负我家夫人,我才不要帮她。”
  阮苓苓就明白了,果然,那李淮并不是什么好人!
  裴明榛:“陇青梅的事陇家捂的严,别人查不到,对我而言却并不难,李淮有些才华,被寡母一手拉扯大,有今日出息并不容易,然其心性么……”
  有些事实说出来脏嘴,裴明榛不想小姑娘听了去,没细说,只道:“他并非良人,我要做了什么阻止了什么,反倒可惜,不如让陇青梅自己去长长心眼。”
  他不说阮苓苓也懂了,笑眯眯看着裴明榛,心内直道小气。
  也稍稍有点不明白,陇青梅看起来并不傻,怎么也会被男人骗?
  裴明榛似乎看懂了阮苓苓的眼神:“聪明不聪明,向来跟感情无关,遇到这道题,大家都会变傻,只是有些人执着于自己的痴迷,不愿意看破,有些人却勇于对自己残忍,剖析自己,变成更好的人。”
  阮苓苓看着裴明榛的眼睛,那双似藏了整个星空的眼睛,渐渐明白了。
  世上每一个人都想找到灵魂伴侣,找到自己最契合的归宿,男女都一样,有的人小心翼翼,不想自己受哪怕一点伤,对于自己的感觉和决定总是下意识去维护,最后重视的已经不是面前这个人,而是自己本身,这份陷进入的心情,这份记忆……
  她爱的不是真实的,站在对面的那个人,而是想象中的完美,是自己构建出来的虚妄。
  爱情不应该是这个样子。
  在它面前,你要抱有最大的勇气,也要有足够的信心,对别人,也对自己。你要看清楚对方,也要看清楚对方眼里的自己,不要迷失。
  好的爱情,会彼此成就,变成更好的自己,它需要你全身心投入,不带脑子的沉迷,也需要你偶尔长一长脑子,认真思考……
  阮苓苓觉得,裴明榛看起来年岁不大,实则是一个很有想法的人,她总能在他身上学到很多。
  “夜深了,夫人,我们是不是……”
  夜色掩映,裴明榛的眼神和手都不老实起来。
  阮苓苓脸红,这个不算!
  “明天会很忙……陇青梅拿走了东西,肯定要离开,明天必有场硬仗要打。”她推着裴明榛。
  “现在也有场硬仗要打,”裴明榛呼吸落在她耳畔,声音极尽暧昧和暗示,“我和夫人的。”
  阮苓苓:……


第109章 撕破脸
  根本不用等到第二天上午,天刚蒙蒙亮,方氏一醒,就开始闹了。
  不可能不闹,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她作为当家主母竟全不知情,还把整个过程睡了过去,怎么可能坐得住?
  为什么突然走水了?哪里不烧非要挨着她这的东跨院烧?主持大局的是阮苓苓?组织灭火的是裴明榛?小两口表现出色,迅速稳定住局面让家中内外称道连连?
  方氏没办法不阴谋论,是不是有人嫌她坐在这个位置碍事了,用这种下三滥的法子逼她放手?
  可再一想,整个过程她都没有醒来。
  她向来觉浅,几乎每晚都会醒两次,昨夜又是走水又是救火,连锣都敲上了,为什么没醒?
  怎么想都只有下药被算计一种可能。
  可她向来提防松涛轩的人,不管裴明榛还是阮苓苓,都没有在她身边安插人的可能,更不可能给她成功下药,所以……
  方氏忍住心中怒火,没立即让人传裴明榛和阮苓苓,而是叫了陇青梅过来。
  这种事经不住查,一查肯定会有结果,方氏现在没这个时间,怀疑陇青梅,也是实在没有别的可以怀疑的人。
  结果陇青梅根本就没想瞒。
  她进裴家的任务已经完成,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嫁进来是她自己的决定,接受父亲条件也是她自己的意愿,而今要走,更是我行我素,怕的什么?
  把从松涛轩拿来的几页纸装好,她兴奋的觉都没怎么睡,就等着天亮,杠完最后一波好回家呢,方氏身边的大丫鬟过来传话,她几乎有点迫不及待,衣服早就换好了,妆也化得了,根本都不用怎么整理,就去了正院。
  今天的陇青梅心事尽去,再无牵累,整个人散发着一种特殊的精气神,再加上合宜得体的打扮,平日不怎么见到的华贵衣装和首饰,可谓高贵典雅,见之不俗。
  方氏看到这样比平日任何时候都娇美优雅的儿媳妇,气不打一处来,劈头就问:“昨晚怎么回事?我的吃食可是你动了手脚,走水一事又同你有没有关系?”
  陇青梅看着方氏,唇角扬起,笑了下。
  这个笑没太多尊重,也不见特别轻浮,只是目中无人,随性恣意而已。
  连礼都没行,陇青梅走到桌边慢悠悠坐下,呷了口茶:“一大早的,婆母怎的这么大火气?给你的饭菜里放东西,就是想让你睡得好,少些肝火,在东跨院点把火,是担心你婆母你年纪大了怕冷,给你暖暖身子。”
  一席话说的慢条斯理,温温柔柔,喝茶动作也是优雅轻缓,透着大家闺秀的美,方氏怔了怔,根本没反应过来。
  陇青梅笑容更大:“一点小事罢了,婆母这是怎么了?”
  方氏气得眼前一黑:“你还有脸问怎么了!”
  她竟全部认下了!就这么认下了!都是她干的!
  方氏抖着手,茶杯翻了都没看到,指着陇青梅鼻子:“这是贵女出身的儿媳干出来的事么!在家里放火,不敬婆母,便是普通百姓也没有你这样不知礼的!谁家儿媳妇像你这样!”
  陇青梅松了手,“啪”的一声,茶盏盖落在茶盏上,发出清脆声响,房间骤然安静。
  “婆母娶我进门,本就没指望我当个寻常儿媳,不是么?”这话带着嘲讽,和茶杯盖声音一样刺耳。
  方氏一滞。
  有些话大家心知肚明,根本不必说的太透,她为儿子娶陇青梅进门,目的很明确,想要岳家声势,助儿子前程,陇青梅本身能不能干,贤不贤惠并不重要,只要能帮扶儿子就好,她对这个儿媳并没有太多要求,反而各种纵容,不肯圆房都能容……
  陇青梅固然不像别人家的儿媳,她其实也并不像别人家的婆母。
  她倒是想摆婆婆的款,可也知道,不行,陇青梅有脾气,不会给面子。
  她只是想着,男人娶了妻都得收心,何况女人?不管陇青梅有什么前番过往,嫁了人就得认命,生是她儿子的人,死是她儿子的鬼,一时拐不过弯来没关系,早早晚晚得低头。
  可她万万没想过,陇青梅竟然还敢这么干!
  “你……到底想干什么!”
  方氏再也绷不住表情,脸色十分难看。
  陇青梅继续微笑,一派从容:“没什么,只是这人犯了错,总要接受惩罚吧?”
  方氏心内咯噔一声,陇青梅这么干脆利落的认了,只求惩罚?不可能!
  她定然有别的索求……
  方氏隐隐觉得牙疼,开始担忧一个方向。
  果然,陇青梅的下一句就来了:“做下这样的事,我也没脸在裴家继续过活了,婆母,就允我合离吧。”
  方氏眼前一黑,登时拍了桌子:“你休想!”
  她不仅手在抖,声音在抖,整个心都在抖。
  好不容易为儿子娶到一个高门媳妇,为此……为此还付出了很大代价,至今儿子都不肯跟她和好,她根本没办法回头,只能一条路走到黑,怎么可能答应!
  她绝不允许合离,绝不允许再出错!
  陇青梅又笑了:“不让我合离,是想你儿子无后么?”
  方氏:“你——”
  就在这时,二老爷裴文信进来了:“无后?什么无后?”
  夜里这场走水确然令他很震惊,但事情既然已经了了,内外太平,他关心的就少了,他愤怒的是自己中了迷药,无法容忍,必须要清查,但此刻听到‘无后’二字,注意力立刻转移。
  因为这两个字更没法接受!
  他惯常在外忙碌,对内宅之事不甚知晓,不知道婆媳关系,更不知儿子房里那点事,可说这话的是陇青梅,岂不是在说他儿子——
  陇青梅没理会方氏的眼色,浅浅一笑:“公公还不知道呢吧,咱们家这位二少爷啊,矜贵的很,从来不沾我的床呢。”
  裴文信当即震惊,视线瞪向方氏:“这是怎么回事!”
  方氏一脸难堪,没想到这种没脸的事陇青梅真敢在人面前这么说,一时讷讷。
  相处多年的夫妻,谁不知道谁?她一顿,一虚,裴文信立刻明白,方氏知道这件事!
  这么大的事,她知道了,却瞒着不跟他说!
  方氏不愿陇青梅合离,更不想得罪夫君:“谁家过日子没个磕碰?这两口子的事……我想着,总能圆缓解决,日子还长着呢不是。”
  她没说是陇青梅不愿意圆房,不关儿子的事,毕竟这种事……传出去她怕外人说儿子不行,自家的脸面总要顾一顾。
  陇青梅本来是想激怒方氏,没想到对方把这话直接咽了,她轻笑一声,声音扬高:“裴明伦心里有人呢,我也不是能容人的主,这辈子非他不可,性子也有点急,一个冲动就把家里房子给点了——不过公公莫急,做错了事,我认,没脸在裴家呆着,自请下堂合离,烧坏了东西,我赔,裴家可立即清点损失,我陇家都赔,裴家气不过,要将我扭送官府也使得,我陇青梅也断没一句话说!”
  裴文信感觉一身的血往头上冲,太阳穴突突的疼。
  所以儿媳妇这是认了,所有事都是她干的?
  因为日子过得不顺心,不想再继续过下去了,一生气还把房子给点了,说愿意上官府……这是不想过下去了啊!
  送陇家嫡女去官府,陇青梅敢说,裴家却不能这么做!
  这事怎么办?
  裴文信当了大半辈子官,从没这么丢人过,他要面子,不想儿媳妇这么闹,又担心儿子无后,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是病了,还是哪里不对?最糟糕的是,所有信息一下子充进来,他没办法思考拿主意,不知道接下来说什么!
  陇青梅还在一边淡淡催促:“嫁妆我都可以不要,只求合离。”
  裴文信气的不轻,心说我裴家是贪人嫁妆见钱眼开的吗!
  火气上来,连带着陇青梅一块恨上了:“你做错了事,还想合离?我——”
  一句有气势的休妻还没出口,陇青梅就替他说了:“休妻也可以,还请写封休书给我,我好还家。”
  脸上还挂着笑,很开心似的。
  这个当口,裴明榛和阮苓苓过来了。
  二人出现在门口的一瞬间,厅内立刻安静下来,落针可闻。
  裴文信紧紧绷着脸,却绷不住满身尴尬,方氏也很难保持往日的端庄,想要拉住裴文信的手停在半空,忘了动作,唯有陇青梅,挥手打了个招呼,笑得明朗又大方:“大哥大嫂来啦。”
  见房中气氛不一般,裴明榛和阮苓苓对了个眼色,似乎很不理解:“这是怎么了?”
  他二人也不是单独来的,后面还跟着二少爷裴明伦,裴明伦走进厅堂,见到表情各异的三个人,察觉到不寻常的气氛,神情显而易见的变化,似乎猜到了什么。
  方氏更闹心了。尤其看到阮苓苓。
  这个女人的出现,提醒她不得不重视一个问题:府里中馈。
  昨夜那么大的事,她这个当家主母没在,内外宅子调动全是阮苓苓和裴明榛干的,男主外女主内,但凡家里的事,只要办得好,大家夸的都是妻子,而今阮苓苓有了大功,这以后……她怕是被动了。
  但眼下最重要的,还是面前这件事。
  方氏为儿子心都操碎了,好不容易娶到一个高门儿媳,让儿子仕途有望,眼看着起势了,怎会舍得陇青梅走?暂时抱不上孙子也没关系,她知道自己儿子没问题,男人晚两年要孩子有什么,又不是女人年纪大了就不能生,到了眼前的机会当然要把握住!
  她用力掐了把手心,挤出一个不胜自然的微笑,挽住裴文信的胳膊:“老爷,这事说起来,还是小两口闹别扭,年轻气盛,冲动了点,得罚,却也不好闹的太过,他们还小不懂事,咱们做长辈的哪能不看顾一二?真要闹大了,休书都搬出来,亲家那边怎么交代?咱们裴家脸上就好看了?”
  方氏凑近裴文信,低声又添了两句小话:“听闻宫里头……圣上有意恩抚定南王,否则不会把世子留京这么久……定南王妃可是姓陇。”
  她要从别的地方下手,裴文信大约不会听,可涉及官身仕途,裴文信没办法不在意,眉梢皱起,显然在思索。
  方氏这话说的很轻,阮苓苓没听到所有,但捕捉几个字已足够丰富联想,她下意识看了一眼裴明榛。
  这是有人蒙方氏呢,还是方氏信息有些滞后?皇上把赵英扣在京里,怎么是有意恩抚?
  裴明榛捏了捏她的手,没说话,只眸底一片意味深长。
  阮苓苓立即明白,这是戏。
  上位者的局,越是谨慎就越精密,毕竟牵一发会动全身,就算心有预测的大浩劫,也尽量追求不费一兵一卒圆满解决……裴明榛和朝廷,阁老和圣上,一定心里都有数。
  经历过昨天晚上的事,阮苓苓和裴明榛对厅内气氛方向有所猜测,陇青梅的表现并不意外,裴明伦却什么都不知道,‘休妻’二字直直把他震在了当场。
  休妻……
  把陇青梅赶出这个家……
  他就能彻底摆脱这个女人了!
  当爹的裴文信还没考虑出个结果,裴明伦已经不过脑子的发声:“她都不嫌丑,我怕什么,休就休!”
  “慎言!”方氏立刻按住儿子,颜色凌厉各种暗示,声音尽量温柔,“这日子都是过出来的,总是负气冲动可不行,老话说的好,至亲至疏夫妻,牙齿还有咬到舌头的时候,两个人在一块怎会不生半点矛盾?大家扶持着,体谅着,时时自省,顾惜对方,以后的路才能走踏实了,长辈们不都这么过来的?”
  温声讲着道理,也让儿子好好看一眼前头,她这当娘的半辈子是怎么走过来的。
  裴明伦还真想起了以前的日子。
  方氏生了他们兄妹,就算占着嫡字,也一直比不过余姨娘的房头,在他长大的全部历程里,过的都很艰难。他娘不难受么?不恶心么?可她一直扛到了今天,和父亲和解,老来扶持,感情日渐深厚……
  就这样有点迷茫的时候,他头一转,视线不期然的撞上了陇青梅。
  陇青梅笑容很大,却不见一点温柔,满满都是恶意和嘲讽,各种瞧不上他。
  裴明伦火气立刻又上来了,想反驳母亲的话,又不愿忤逆母亲让她难受,干脆别开头,不看不理,什么都没说。
  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从小到大当眼珠似的养着,方氏怎能不明白这动作里的拒绝之意?当下就着了急:“你这孩子——”
  裴明伦不想面对母亲,下意识躲,因房中事闹的父亲不痛快,他不敢朝裴文信的方向躲,也不知怎么拐的,就近,躲到了裴明榛身后。
  当然,也躲到了阮苓苓身后。
  方氏瞪着阮苓苓,脸都青了。
  到这份上,阮苓苓不好不说句话:“强扭的瓜不甜,总是心存怨怼互相折磨,哪里有奔头?心里舒坦了,才会想好好过,日子越来越红火,二弟的性子二婶最了解,不是不知事不懂礼的人,二婶莫要着急,有话好好说就是。”
  陇青梅看不惯阮苓苓,立刻拆台:“谁有空跟你们好好说,我今儿个就把话撂这了,不敢休妻,我便合离!”
  裴明榛冷嗤一声,朝裴文信拱了拱手:“如此下去,裴家笑话怕是会更多。”
  裴文信也明白,陇青梅明显是铁了心,此事怕很难挽回,再阻挡,多的人都得丢!他瞪着躲在裴明榛背后的儿子运气,怎么这么没出息!到底行不行!
  这就有质疑男人能力的问题了。
  裴明伦脸立刻就红了:“离就离有什么大不了!我少了她,娶谁都行,立时就能儿女双全开枝散叶,我——我反正就是不要她!”
  陇青梅抚掌,笑容更加深切:“好啊,那我就在此,遥祝你夫妻恩爱,子孙满堂了!”
  方氏气了个仰倒。
  “不行!”她走到陇青梅身边,低声又快速的说道,“你以为你的事别人不知道?以为你嫁过人不圆房,别的男人就不嫌弃?希望我跟那淮郎说点什么么?”
  陇青梅眼神立刻暗了下来:“你威胁我?”
  方氏紧紧盯着她:“我只希望你再好好想想。”
  陇青梅冷冷一笑,站了起来:“随、便、你!”
  她相信淮郎,更相信自己的眼光,昨夜裴明榛用淮郎吓她,她连夜叫人去看了,已经知道淮郎没事,裴明榛只是在诈她,这当口,她对这件事最紧张最敏感,谁碰都会炸。
  方氏是吧,我记住你了!
  连个告别礼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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