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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上春雪-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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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阙坐过来,看到地上那十分抽象的画作,突然出声:“你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不得不说,这个话题拐得十分成功,墨廿雪一时不大好意思,便伸出脚将地上的猪头擦去了,又写下一行字:你跟师父说,你心有所属?
  “嗯。”
  很流畅自然的回答。
  墨廿雪再写:她比我好?
  沈阙对着这四个字想忍住笑有点困难,她入戏太深了,他只好陪着她演:“他是个热情又冲动的小呆瓜,不比你温柔善解人意。”
  墨廿雪傻了。
  这混蛋竟然说自己呆?
  她有点吃自己醋了,鼓着腮帮子继续写:那你还喜欢?
  沈阙“嗯”了一声,“那时候眼光不好,觉得她挺可爱的,就算她平时高傲张扬,又喜欢欺负我,不让我做这不让我做那……”
  打住,沈阙说的这个人真的是她吗?她什么时候欺负他了?还不让他做这做那的。不都是他不让她去解语楼,不让她喜欢温如初的吗,这这这……反了啊!
  话没说完,沈阙自己打住了,他偏头含笑,“你要是对我们的事情感兴趣,今晚酉时三刻,便在出竹桥左转遇到的第一颗桑树下等我。”
  有什么事情不能现在说?可他眼眸如渊,看得她一时傻眼,竟愣愣地答应了。
  弦月如钩,泻下一天一地的浩漫银辉,夏末的蝉鸣嘶哑却不遗余力,但已是处红衰翠减,苒苒物华休。
  墨汲现在一贯的沉稳有点架不住要崩溃的态势,墨廿雪已经丢了好几日了,幽都的地皮都快掀起来了,却连人影都没找到,最多再过一天,他可能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阖宫上下阴云覆罩,转眼间婚期将至。
  墨廿雪推开竹舍的篱笆门,走入绡绡的房间,她还没睡,靠着南墙捣腾着手里瓶罐,似在等谁。
  墨廿雪冲她一阵笔画,绡绡会意,反问道:“你想让给你能说话的药?”
  知己难求!墨廿雪眼睛雪亮,小鸡啄米式点头。
  绡绡摇头失笑,“那你是相上我们家小徒弟了?”
  “……”墨廿雪说不出话。
  她的脸纠结在一起,有点难看,女儿家的心事隔了一张脸皮也藏不住,绡绡自然洞若观火,她会心一笑,善心地从一摞瓶瓶罐罐里挑出一只扔给她,“吃这个,喝水吞。”
  月光照过墨绿的树林,斑斓的叶扶疏交错,她沿着竹桥左转,脚步轻悠,心里却没那么轻,只是想想等下要和他见面,便有种要私奔的罪恶感。
  终于看到了他说的那棵桑树,墨廿雪心中一喜,便匆忙奔去,不过脚步才方拿起,粗实的树干后便徐徐走出一道白色的人影,面容清俊,但那双眼睛却有点迷离,甚至魅惑,藏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似喜非喜,似情非情。
  墨廿雪像被人打了一棍,她讪讪的不敢动了。
  沈阙的手里攥着一只小铲,他走到桑树前对她招手,“过来。”
  白衣上浸着一缕清淡的松香,墨廿雪闻着,觉得有点迷醉,此刻,哪怕他要她去打家劫舍,没准她也会答应。
  沈阙坐在地上开始挖土,他不说话,墨廿雪也就不好出声。
  东西埋得很浅,铲子没挥几下,便露了端倪,外边是层明黄软缎的包袱,他从土里拈着东西一角提出来,笑道:“这么多年了,没想到还在。”
  墨廿雪差点就出声问“这是什么”了。
  沈阙把包裹放到地上,却不着急打开。
  疏林如画,一片阴翳暧昧地追逐地上的月光,浑不知月移影动。
  他静默良久后,终于徐徐地吐出几个字:“我不是沈阙。”
  什么?墨廿雪一惊。
  她神色惶然,他叹息一笑。这丫头一点也不会伪装,她若真是师父的弟子,怎会不知他的身份,还露出这么惊讶又害怕的表情……
  “若再在南幽待几天,也许你自己就会发现,我不是。”他一语捅破,也揭穿了她的面具,“你是南幽的公主,而我的家国,在北夜。”
  他的话信息量太大,墨廿雪现在脑中一片混乱,本能地出声:“你一定是在开玩笑。”
  “公主,一点都不好笑。”他正色道。
  “你怎么看出我是……”既然被认出来,墨廿雪也不想继续伪装下去,作势要撕脸上的皮,但才摸到一片边角,只是轻轻一扯便肉疼地乱叫。
  沈阙刚挖了土,手有点脏,便没有及时制止,“师娘的易容皮要用特质的药粉才能揭下来。”
  墨廿雪苦涩地放弃抵抗,“早知道被你看出来,我就不扮丑了……”
  “这不怪你。”沈阙大方地承认,“我第一眼就认出来了,是我没有说破。”
  “什么?”
  “公主,”他低头,神色自失,“你不想戴着面具生活,其实,我也不喜欢。”
  话已说得清楚透彻,没有理由再怀疑,他真的不是沈阙。墨廿雪回忆过往种种,他的出现,他的追逐,一切的一切都显得微妙而巧合,还有那个突然出现的老六……
  等等,要是没记错,那个老六叫他……
  “呀。”墨廿雪像踩了老鼠似的弹起来,她反应过激,让沈阙心里很不安,他抿着唇等候了片刻,墨廿雪才强打镇定坐回去,一双水波荡漾的玲珑妙目紧紧凝视他,等着他的下文,来印证自己的猜测。
  月光如霜,他的声音化入了风中:“你没猜错,我姓洛,行三。”
  “你!你……”墨廿雪简直要二度弹起来,她实在是不可置信,“你是……是……”
  他不答话,墨廿雪凑上前,攀住他的两只手,他有一瞬间的睖睁,不明其意地看着她,眼神有些莫测。
  墨廿雪自己笑出来,尽管握着他的手,却如坠梦中,久不清醒,“我是不是听岔了?沈二,我竟然听到你说、你说自己是洛朝歌?”
  他的手一片冰冷。
  但墨廿雪浑然不觉,也不知道她身前的人其实比她还要紧张万分,已是所有的镇定与从容都灰飞烟灭。
  “你很冷吗?”
  “嗯。”
  秋仍未至,风还是热的,怎么会冷?墨廿雪抬起头看他,月光穿过桑叶的缝隙映亮了那张白皙的脸,美好的轮廓,神秘的气息,颤动的眼睑,还有抿得发白的唇。
  墨廿雪紧张的时候就会这样,所以她想,他在紧张?
  甚至,那双眼不敢与她对视。
  了然于心,她咧着嘴拥上去,执拗的胳膊抱住他了的颈。
  在她软玉温香的娇躯贴上来的那一刹那,他微微睁大了眼,眸中有些错愕的情绪。
  怀里的少女嘻嘻地笑,“这样,还冷吗?”
  “公主……”他声音喑哑。
  墨廿雪皱眉打断他,“别说废话,现在,我给你自由的陈述罪状时间,你这个骗子,把你骗了本公主的,都给我如实招来!不说我就掐死你!哼!”
  第四十三章 便胜却人间无数
  她现在这模样,十足十是娇嗔,而且拥抱这种福利,是很多年不曾有的,以至于素来沉稳内心波澜不惊的洛三殿下,一片心湖荡漾,刹那间忘了反应。
  他不说话,墨廿雪微怒,“你说不说?”
  她抱着他的脖子,柳眉直竖,乌圆的杏眸流光婉转。
  洛朝歌突然低笑,“公主这种逼供的方式,比严刑拷打高明多了。”
  墨廿雪一怔,才想到她现在的举动的确过于亲昵,面颊滚热,她悻悻然地欲收手,却被他突然使力带入更深的怀抱,促起不妨地撞上了他的肩胛骨。
  他顺手环住她,声音低迷:“故事太长,说不清了,你问什么,我答什么,可好?”
  “也行。”墨廿雪觉得自己亲自审问会比较全面,省得他还有什么掖着骗人的。
  “你堂堂北夜的皇子,去我们南幽做什么?”
  不得不说,她掐的问题很准,单刀直入,一语中的。
  洛朝歌抱着她的手僵住一瞬,然后,他哑着嗓子道:“找你。”
  “找我?”墨廿雪被钳制着,但温暖的包容感却一点也不讨厌,她反倒觉得他衣上的松香清幽冰凉,很是享受,“你、你以前,认识我?”
  “嗯。”
  “嗯?”
  墨廿雪一声尾音拔高以后,洛朝歌陡然松手,在她困惑的注目之下,他终于将地上搁置已久的包袱打开了。
  满心以为里边会有什么金银珠宝的墨廿雪,在看到一个平平无奇的锦木盒子时大失所望。
  他没再多言,只是轻声道:“我十岁那年,有一次……贪玩,偷跑出去,被一个伪装成商队的人贩子团伙拐走过。”
  直觉告诉墨廿雪,这是个不同寻常的事件,果不其然,“他们带着我一路渡江南下,想把我卖到幽都的地下黑市。不过,我侥幸逃了出来,当时身上没有银钱,也饿了几天,满身狼狈……”
  “后、后来呢?”墨廿雪的嘴唇在发颤,她想到一个不可能的可能。
  “后来,我被一个公主捡回去了……”他说得很慢,也字字清晰,唯独却垂着眸不看他,幽静如夜花盛雪,月光下泛着极致温宁的浅辉。
  “原来是你。”墨廿雪的声音哽咽了,只是哽咽过后,她突然暴怒地一拳头砸在他胸口,“后来你为什么一声不吭地走了?走了就算了,为什么又要回来?”
  原来她从头到尾被蒙在鼓里,小时候是小叫花子,后来是沈阙,却没有一刻,是他自己。
  她雨点般的拳头不断落下,洛朝歌被砸得咳嗽了一声,下一瞬捉住她的玉手,诚恳地道歉:“对不起。”
  他说:“因为,你跟我说,要我当你一辈子的面首。”
  堂堂三殿下,说这话的时候竟有一丝一闪而过的局促和脸红……
  “什么什么?”墨廿雪惊呆了。
  她记得那时候,她和他挺要好来着,一起出游,一起玩闹,同桌吃饭,什么都共享,简直把他捧在手心里疼。也许是心疼他伶仃孤苦流落异乡,也许是单纯喜欢他浅笑温柔回眸生花,那时单纯无忧的岁月里,她把所有的真心都花在了他身上。
  后来,李公公瞧着事态不对,便单独叫住她,叮嘱道:“公主,要是一辈子都和小叫花在一起,您也愿意么?”
  小丫头自然不懂情爱,他问得直白也委婉。
  墨廿雪没想过一辈子那么远,可是她不想和小叫花分开,遂点了点头。
  李公公不能容忍门不当户不对的不知来历的小叫花子配自己看着长大的公主,便又切切道:“他身份低微,不能当驸马,公主要是真铁了心想留着,也只能让他当个面首。”
  那时候她还小,不知道什么是“面首”,只觉得要是能和他在一起,怎么样都是好的,所以,她故作高傲,指着小叫花的鼻子说:“你,以后就当本公主的面首了!”
  她不知道“面首”的含义,可他却是知道的,墨廿雪现在已经不记得他那时候的表情了,但,那之后没多久,他便不知所踪,想来是很生气的。
  墨廿雪把这一段原委说开。
  他仔细地听完,最后松了一口气似的,“原来如此。”
  墨廿雪观他神色,小心地问:“所以,你真的生气了?你是因为这个一走了之?”
  “不全是。”他突然一眼望来,眸中几许离离寂寞,几许深不可测,“那时候,洛朝歌除了身份一无所有,他的确,配不上公主。”
  只有让自己变得更好,才会站在世间最显眼那一处,等待她的注目检阅。他是个意思吗?
  他是说,他学书学画,成为那么好那么优秀的人,是因为她吗?
  她的脸更红了,然而意识到自己脸红,又有点恼羞成怒,“哼,十年前的事情我可以不计较,后来呢,为什么又变成沈阙来骗我?”
  “要是不这样,也许会被幽皇打出去吧?”想到她那个极其护短,在儿女的问题上丝毫不讲道理的老爹,洛朝歌苦笑连连,“我来南幽见的第一个人,是我舅舅,也是沈相,是他要我扮成沈阙掩人耳目的。”
  沈相竟然是他的舅舅?
  很好,这锅扔得非常完美。墨廿雪暗暗地咬牙想。
  除了这两次,还有第三次呢,扮成黑衣人,调戏她,轻薄她,给她送宅子。
  “骗子太高明,难怪沧蓝和浅黛说,你是一朵天外浮云。”墨廿雪冷哼,“我们这种凡人,自然只有被耍得团团转的份儿,要是浮云不自己亲口承认,我还得被骗一辈子呢。”
  “……”他哑口无言。
  弦月升往桑树顶端,似炸开了一朵硕大的雪莲花,笼罩在头顶,两人身上清光莹莹,树影婆娑。
  洛朝歌突然启唇,“我已经给幽皇报信了,你在这里。”
  “什么?”墨廿雪惊愕。
  洛朝歌淡淡地点头,“为免打扰师父安居,我只说你在这襄明城中,没说确切地点,若是我的人送信足够快的话,今晚幽皇便会得到消息,不出三日,便会有人前来接你。”
  这会她是真傻了,“难道你一早就知道我在这里?”
  他坦然承认:“我若是不知道你被师父带来了这里,哪里有闲情逸致跟他在这里打太极。”
  墨廿雪突然觉得心里甜甜的,故意板着脸道:“难道你和你的怪师父,是连着手来掳我的?”
  “这个就是冤枉了。”洛朝歌摇头,“是他自己要看徒媳妇儿,与我无关。”
  “呸,谁是你媳妇!”墨廿雪啐了他一口,他识相地往后坐了一点,薄唇弯弯,笑意浅浅,既好看又欠揍,还是沈阙的模样。
  “那,我要是被接回去了,你怎么办?”虽然只住了短短几日,但她确实挺喜欢这里的,环境清幽,剖开暧昧红尘,远离世俗喧嚣,每一刻都能得到内心极致的安宁舒逸。
  洛朝歌突然一脸惋惜,“你回去,自然要和那位才高八斗的幽都公子成婚,我还是不去凑热闹了。”
  他装模作样,她乐不可支,“那还不都怪你!本来我是打算多留几日等到婚期过后的,谁让你多事告诉了我爹?”
  他眉梢一动,陡然又坐起将她的纤腰一把勾过来,沉吟低笑,“那你,真不嫁了?”
  额尖就要碰触一起,但热度好似已在传递,墨廿雪满脸酡红如酒醉,羞于启齿的话,在他暧昧的呼吸里,竟被牵扯着勾了出来,“回去嫁给谁,檀郎在这里啊。”
  这一辈子再没有这么愉悦过,他听到这句话,突然放肆地笑起来,墨廿雪本来就已经羞赧难当,被他这么一笑,登时又羞又恼,急急地起身,跺脚道:“我不理你了!”
  说罢再不回头地转身离去。
  远去的倩影窈窕美好,在她周遭,月光里的尘埃漂浮着,如细微的银火,隔着薄如蝉翼的衣料,将心烧得滚烫。
  他努力想找到平素的状态,可惜,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终究失败,他低头认栽……
  总算得到了女儿的消息,墨汲一颗惴惴不安的心算是平复了不少,李公公见他揉着眉心,神色有些疲惫,出于对墨廿雪的关心,多嘴问了一句:“这是谁送来的消息?”
  就是提到这个人,墨汲眉间的褶痕才更深了几层,“洛朝歌。”
  烛光明亮,灯罩上飞舞着几只白翅蛾,御桌上,一张纤长的信条被揉成团,遭嫌弃地被扔在一边。
  李公公摇着拂尘的手一顿,脸色也微变:“难道是他劫走了公主?”
  墨汲沉默许久,复又看了眼信条,沉声道:“若是他,劫人倒不至于,中间大约另有隐情。等朕的人将廿儿接回来再说。”
  既然是洛朝歌送信来,那公主的安危大略是不用担忧了,李公公稍稍放下悬着的心,却又担忧另一桩事,“那公主的婚事……”只剩下五天了。
  墨汲一手按住御桌,“温如初么,还能如何,廿儿真不喜欢,朕还能强逼了她?”
  说罢,又是一叹,“朕只怕,廿儿看上的人,是这个北夜大名鼎鼎的靖王三殿下……”
  第四十四章 往事后期空记省
  夜雨潇潇,北国一片明月夜,澄云万里,幽都水雾多情,格外湿润些。
  他撑着一把竹骨伞,牵丝细雨汇水成流,沿着八角玲珑的伞檐滴落。他另一手里扣着匕首,将红衣女子抵在阒无一人的长巷里,青石斑斑,溅落白梅水花无数。
  烛红泪青丝尽湿,下颌滴着水,秀丽清冷的眸漾着分波澜,“你要杀人灭口?”
  纸伞上扬,他尖削的下巴如玉分光,“你多事了。”
  “所以不能留我?”烛红泪笑出了泪。
  伞下的男子,轻音疏冷:“你喜欢上了洛朝歌。”
  这不是问句,是肯定句。
  “呵,我喜欢上了洛朝歌,”烛红泪无情嘲讽,“难道你对墨廿雪便没有一丝一毫的动心么?”
  “我与你不同。”
  青衫男子将匕首撤下,转身远去,“我即便爱一个人,也不会让她影响我的决定。这一次,我放了你,因为我们是同样的人。”
  迷蒙的水色,黛瓦轻掩门扉,他转身推门而入,偌大的牌匾,端正地题着——
  温宅。
  不日以前,她心仪的人也曾这般靠近地站在她跟前,神情淡淡地说:“第一次,在碧玉河,看似死手,实为试探,第二次,在雨巷,虽是刺杀,也留余地,第三次,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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