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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上春雪-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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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下一刻一片黑影掷下,将她单薄的身板悉数笼罩,感受到一种泰山压顶的滞闷无助感,她却听到头顶戏谑般的笑声,“不用害怕。公主,我可以送你回去,刚好,我在幽都的南门附近有一个小宅子,公主若是喜欢,我可以送给你。”
  “你你你……你居心何在?”
  这人要是直接上抢,也许比现在的情况还好点,墨廿雪搞不清楚了。
  “我没什么居心,”他顿了顿,也笑了笑,“就只有一颗色心而已。”
  从小到大第一次被人这么近距离地轻薄,墨廿雪除了惊恐之外,这感觉竟然挺奇妙的。他好像比沈阙还要强势一点,似乎更喜欢绝对的主动权。
  “你想当本公主的面首?”墨廿雪故意气他。
  果然,那人好像真被气着了,抵着墙面的手突然收回,像是想起了什么久远又不太美好的回忆,他沉声道:“当面首要侍奉公主的驸马么?”
  “小老婆自然要侍奉大老婆,天经地义。何况,面首好像没有名分。”
  一直到现在,墨廿雪也不知道,面首,是一种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一不小心便可随意打杀的存在。当然,也不知道某人为什么生气。
  墨廿雪说得也一副天经地义的口吻。
  黑暗之中的男人已经在磨牙了。
  “公主信不信,若再说一句,你今日便见不到你三哥了?”
  他怎么知道……墨廿雪大惊失色,“你跟踪我?”
  “我本来,是很想为公主殿下效劳的,那个宅子,我也可以白送给公主。就是,有一个条件。”他哼了声,又笑起来。
  真是个奇怪的男人,墨廿雪暗想。“什么条件?”
  “你亲我一下。”黑暗里的声音真是……好欠揍!
  第三十七章 飞絮落花好时候
  “你趁火打劫!”公主怒极,恨不得此刻将这只采花贼毙命掌下。
  他心情愉悦,幽深的眸上扬几许,“那你答不答应?”
  墨廿雪抿着唇道:“哼,本公主岂能随意答应这么下三滥的条件,你要不帮我,今天我把你打趴下,拿你当人肉靠垫跳进去。反正我见了三哥,他肯定无条件地把房子送给我,才不会像你这么黑心!”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那么公主,来打我吧。”
  黑暗中某人笑的声音低沉悦耳,像风中竹林里一串摇坠的铃,落下无数道悠远空灵的轻响。
  墨廿雪毫不含糊地扬起粉拳,“你的声音,太像我一个朋友,我怕我等下下不了手,你要是伤着了,不许出声,更加不许喊痛。”
  “真霸道。”他摇头笑。
  被打了还不能喊疼,竟还有这种道理,“这种情况下还怜香惜玉,看来是个很重要的朋友。”
  “小心了!”墨廿雪给他提了个醒,一道拳风张狂,直逼面目而来。
  墨廿雪不喜欢虚实生花的那些架子,她打架一向粗暴直接,上去的第一拳,必然先揍的是对方的鼻子。哪个要是和她说打人别打脸,她就打人专打脸!
  那人侧身避过,墨廿雪咬咬牙,挥出第二拳,他扯着唇角将她的拳头捉进手心,趁她没反应过来,一张纸条塞了进去。
  无声里他身形快如闪电,一道玄色劲风鬼魅般一闪即逝,他已经离开。
  墨廿雪打开纸条,夜色里飘来一个戏谑的声音:“公主,你的手很滑呢。”
  “呸!臭流氓!”墨廿雪暗恨地骂了一句,拆开纸条。
  右侧写的是地址。是南门方向,正是他方才承诺的宅子,可是他又不要她亲了,这人看来未必真是个采花贼,或者说,他嫌地方不好,特意引她到僻静偏远的地方,请君入瓮,再把她关起来欺负?
  尊贵的公主殿下是一向不惮以最坏的恶意去揣测别人的。毕竟家里的男人人人都跟她说,人心险恶,防人之心不可无。
  思前想后,墨廿雪还是觉得,这件事要找老三才行。
  苍天有幸,就在她把纸条揉成团随手扔地上决定走之际,转身就遇见了墨老三。
  墨老三的大名,唤做墨端,听着就很低端,他不喜欢,所以宁愿让人叫他老三。不过,一说到老三,南幽的老三和北夜的老三自然常常被人拿来比较,墨汲每每提到这个事,就感叹自己的儿子忒不争气,忒不给他长脸。
  墨老三今日穿了一身骚包的红衣,他眉目秀丽,这样的穿着很得几分华艳和浓墨重彩的味道。
  墨廿雪一看到这样的墨老三,一拍掌:有戏!
  “行了,我就知道咱爹是个嘴硬心软的人,听说你负气走了,就赶紧差使我来接你。”说完打了个哈欠,委委屈屈地说道,“大晚上的,人家还在美人的被窝里啃指甲,就被咱爹一档子破事给召唤来了,真是气煞人,妹子,这事你要赔偿我。”
  赔偿?墨廿雪眼珠几转,然后一脸真诚,“三哥,我今日发现了绝世美人儿。”
  南幽无人不知,墨家老三是个一听到美人便走不动路的风流鬼,当下恨不得垂涎三尺,“在哪在哪?”
  墨廿雪上前牵住他的红衣,“三哥大晚上穿这么好看,真是巧了,这美人儿可遇不可求,择日不如撞日,我这就带你去她家串门子。”
  “大晚上的不好吧?”
  “哎呀没什么不好的。”
  “真的?”墨老三突然一阵狐疑,“从小到大,你坑我的事儿还少?每次屁股一拍,就把烂摊子扔给我,不行,我不能跟你去。”他猛地摇头。
  “唉,那看来还是只有我一个人去。”
  雨不知何时停了,墨廿雪一个人映着黑黪黪的几缕冥迷灯光而去,她是个清瘦的姑娘,背影看上去引人犯罪而且容易得逞。
  再加上,墨廿雪是墨汲的掌上明珠,要是出了什么事,墨老三一辈子人生幸福就没了。
  他激灵灵打了个寒颤,“哎妹子,等等我!”
  墨廿雪没有回头,不经意间却翘起了唇角。
  绕了两条长街,一个胡同,墨廿雪才找到那个陌生人给她留的地址,果然是处僻静的所在,这里背靠城墙,宅院四面围柳,碧玉河斗折从前过,水光如星火浮沉。
  小宅子的门虚掩着。
  “三哥,你带了人了吗?”墨廿雪稍稍良心发现,怕出什么意外。
  墨老三就知道肯定不是什么美人儿,哼哧道:“我身边自带十名绝世高手影卫。”他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他们的眼睛,安全指数蹭蹭的高。墨老三一向引以为傲,能将这十个人收归麾下。
  墨老三打着警惕的心思,不过当他领着十名轻功绝佳的影卫进去,发现是一所空空如也的宅院之时,不争气地又松了一口气。
  庭院的面积很小,除了左右两丛猗猗翠竹之外,便只有一方可供歇憩的石桌,上面放着地契房契。
  墨老三拿着东西,好奇心作祟地往里边走……
  墨廿雪没听到动静,以为三哥发现好东西正在窃喜,本来站在门前等待,也跟着进去了,穿过竹影婆娑的庭院,一路风吹花静,正厢房的门大敞着,想必她三哥已经进去了。
  她心里犯疑,却在忽然之间,房中响起了自家三哥杀猪般的惨叫。
  “三哥!”
  影卫还没开始出动,紧跟着红衣妖娆的墨老三被人一脚踹了出来。
  墨廿雪接住他,冲势太大,两个人一齐摔了个四脚朝天。墨老三鼻血横流,眼神发直,嚷嚷:“美人儿……”
  热血沸腾的影卫纷纷满面沧桑地重新隐匿起来了。
  “还真有美人?”
  墨廿雪瞎掰的,没想到啊没想到。
  她本来窃窃发笑,不料厢房里边传来一个咬牙切齿的声音:“滚蛋!”
  墨廿雪傻了……这是个男人!
  一看自家三哥,这两眼发直口中流涎的情状,心道没救了,居然对男人也犯花痴!
  紧跟着,里边徐徐走出一个藏青长袍的男子,果然长得很妖孽,他面容似男生女相,无一不是出挑精致,可惜气质俊冷,倒是和这皮相很不匹配,“东西你们收了,明日交给秦婉兮便是。”
  他对墨老三眸光一扫,便怒火冲天恨不得杀之灭口。
  “你是?”眼见墨老三已经失去了理智,墨廿雪替他问道。
  “我是谁不重要。”男子冷笑,“东西已经拿到了,你们可以走了,明日带秦婉兮过来。”
  “哦。”既然人家这么不欢迎,墨廿雪强留也没意思,托着墨老三要往外走,岂知他还不依不饶了,鼻血也不揩,一个劲儿挣扎,嘴里兴奋地直嚷嚷:“美人儿!美人儿!”
  男子脸色铁青,握着拳,真忍不住想上前揍人。
  好在那声音已经渐渐远了。
  男子咬牙切齿,半晌都没动,直到风里传来一个取笑的声音:“我们家玉书方才难道是在沐浴么?这么好的机会,我居然没赶上,让别人抢了先,啧啧,真遗憾。”
  男子终于怒了,“洛朝歌!有本事出来单挑!”
  “哈哈哈哈。”笑声如弦音般清沉,可人依旧未曾现身。
  ……
  翌日墨廿雪找到客栈里的秦婉兮母女,将东西交给了她们二人。
  秦夫人千恩万谢,但墨廿雪看得出来,昨晚母女两人都一宿没睡,眼底深浓的青色如笼罩心头上吹之不去的阴云。
  “婉兮……”
  “公主,”她突然打断她的话,“以后,我叫秦蓁。”
  不想再做清扬婉兮的柔弱女子,既然还要活下去,那便活得繁荣茂盛,蓁蓁如叶。
  “名字不错。”墨廿雪赞叹。
  “多谢公主美意,钱我会筹集还给你的。”
  “不用,这个真不用,”墨廿雪连连摆手,“这不是我的宅子,是个……是个朋友送的。”
  墨廿雪说完,突然想到:难道那个神秘的人,他知道如果以墨家的名义送出房子,秦婉兮就会想方设法地还上,而一个谁也不知道来历出处的人,却让她没法还?对了,秦家现在落魄,短时间内,秦婉兮还要还债,这定然是雪上加霜,要人命的。那个人,很有可能是一片好心……
  秦蓁愣了愣,“那这样,我将钱给公主,公主代为转交,麻烦了。”
  “这个也不用。”墨廿雪照实回答,“我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儿,是个很神秘的朋友。总之是他一番心意,你收下好了。不会要你还的,当务之急,是要赶紧找到谋生的活儿,你找到了吗,要不要我帮你找找?”
  秦蓁点头,“找到了,春锦阁的锦娘想让我去她那儿做绣女。”
  “那很好啊。”
  “公主,”秦蓁突然握住她的手,语气有点硬,也有点坚决,“请皇上,一定要查清楚这件事,我爹不能白死。”
  “嗯,一定会。”墨廿雪郑重答应,这件事非查到底不可。
  墨廿雪从新秦家出来,走在荡漾的微风里,不知不觉中,暑气已经消了大半,今日天朗气清,不留神便走到了碧玉河。
  一河碧柳,牵丝如雾,澄清水里飘摇而过无数乌篷小船,长篙影乱。
  堤岸边的人三三两两,清闲太平的日子过得很是舒坦。她没走几步,突然看到一道青色的身影。
  翠绿的柳树下,缱绻的长枝拂落一夏炎光,温如初一如初见般眉眼温眷清润,眸中三分烟水迷离,肤白如玉。
  墨廿雪有点紧张,然而已经看到了,不去打个招呼好像也不太好。
  “如初,你也在?”
  尴尬的开场白里,她的手心都湿透了。
  温如初淡淡一笑,声音温柔得比柳丝还要轻还要软,“公主,听说你日前去找过我?”
  第三十八章 使我思君朝与暮
  不待墨廿雪回答,他歉然道:“我父亲好像说了很多不该说的话,我替他向你道歉。”
  “没、没事。”墨廿雪有点心虚。
  温儒毕竟不是一般的儒生,凭他在学界举足轻重的地位,任谁受了两分薄待,也得忍着。墨廿雪无礼在先,骚扰温如初也是事实,该羞愧心虚的自然是她。
  “其实我不介意。”温如初一句轻描淡写的话让墨廿雪有点怔,“公主愿意和谁来往,我都不介意。是子午有幸,才能得到公主的青睐。”
  “你、你别这么说话。”墨廿雪更心虚了,温如初好像彻底放弃了某些坚持,开始化被动为主动,墨廿雪处于劣势,场景被动得简直尴尬。
  “公主上次说,若是子午也心悦公主,公主便会求皇上赐婚,这话还算不算?”
  他从柳下走来,青衣如春山眉黛,温俊的面孔藏着绕指柔的秀色。
  墨廿雪手足僵硬,她说出去的话,竟然第一次想反悔。怎么会这样?
  转眼间青色的衣影已晃入眼帘,墨廿雪怔怔地后退了半步,却听到温如初有点失落的声音:“看来不是我不愿意,是公主不愿意。”
  “我……我……”墨廿雪心里给自己掌了两嘴巴,她是公主,金口玉言,说过的话不可以不承认,更加不能反悔,更何况,这个人是温如初不是吗?她苦苦追了三年的温如初。
  “我没有不愿意!”
  在有些事上,墨廿雪喜欢冲动,即使只是剃头挑子一头热,也往往乐此不疲。这一次,温如初的激将法用的不错,她冲动了。
  就目前为止,温如初在墨廿雪的认知里,还是只有两个字:值得。
  不管怎样,温如初值得她付出。
  温如初温柔含笑,本来想再说点什么,但又怕吓到她让她反悔,岂知就在沉默间,墨廿雪低着头往回走了,“如初,我先走了……”
  水湖翠的穿丝蓝绣纱衣,与渐远的绿柳相映成趣。
  煦风畅暖,袖角微熏,风涉一河莲香。
  清波脉脉处,藏青长袍的妖孽男子,津津有味地看着这一幕,不回头地说道:“我是真没想到,你洛朝歌还有得不到的女人。”
  “别对她产生兴趣,你付不起这代价。”
  身后的声音幽幽沉沉,妖孽男子吓得缩了缩脖子,不死心地回敬:“你这人但凡扯上女人的事,就会变得很霸道。只可惜,刚才这话,你不该对我说。”
  后边一片沉默,许久没人应答,眼见对岸的温如初也翩翩远去,他一扭头,身后哪里还有那招人嫌的身影?
  “难怪柚子说你没救了。啧啧,真个病入膏肓了。”他在惋惜一个风流人物的逝去。
  ……
  宋玦宿醉酒醒,已是不长不短三日过去。他醉得头疼,扶着额角起榻,才发觉自己竟然宿在和秦婉兮的婚房里,看到这陌生的陈设,先呆了呆,然后才想明白各种情故。
  本来打算先沐浴洗去一身酒味,不料才出房门便被宋远道叫了去。
  紧跟着,便知道了秦家一系列的变故。
  他全程皱着眉听完,后悔自己再度错过,“父亲,您没对她伸出援手么?”
  “怎么没有?”宋远道喝了一口茶,“她不要。如今她是铁了心与我们宋家一刀两断各不相干了,前日才答应了公主,住到南门那边的一个小宅子里去了。”
  对于这件事,宋夫人要更刻薄,“秦婉兮她这是明摆着借着公主的势,看不上我们宋家。”
  “母亲。”宋玦打断她,“您少说两句。”
  意识到自己僭越,才又疲惫地说道:“婉兮她……已经受了这么大的苦了。”
  “你这会倒跟我说什么‘婉兮’了?”宋夫人被儿子数落,气不过,“你也不想想当初,你又不喜欢她,还把她娶回家里来,成日像个杵在院子里的人偶,谁也不搭理,你瞧着还厌烦。之前和离书签得那么利索,如今你倒怪起娘来了?”
  “我……是我不对……”
  宋玦转身就走,宋远道横了妻子一眼,叫住他,“你去哪儿?”
  “我去赎罪。”
  这几日连受了诸多打击,再加上给秦篆下葬那天受了凉,秦夫人染了病,这一病便几日不见好,卧病在床修养。
  寻医问诊,衣食起居,处处要钱,秦蓁问锦娘预支了月钱,才堪堪解决了燃眉之急。
  但长此以往并不是办法,必须要快点让母亲好起来。这几日她夜里不睡,绣出了许久成品,但也弄得满手是伤,新伤旧伤,两只玉手痕迹斑斑。
  以前,她是秦家的小姐,从来不会为银钱之事发愁,就连绣活也是闲暇时用来打发时间的,她的手虽巧,经验却不甚老道,如今终于吃了亏,总刺得伤痕累累。
  过了晌午,她想起自己在药铺的药还没拿,用绣囊兜了十几个铜钱出门去。
  没曾想才出府门,便撞见了宋玦。看样子,他等候已久。
  秦蓁顿了顿,面不改色地唤了声:“宋公子。”
  宋玦没想到她会变成这副模样,布衣荆钗,疏朗清华,但脸色比之前更苍白了几分,他不忍心,终是叹道:“你过得不好。”
  秦蓁没有理会地往外走。
  经过他身边,右臂却被一把攥住,她挣扎不得,宋玦皱眉道:“既然过得不好,为什么要和离,你可以不用吃这份苦的。”
  被攥住的臂膀有点疼,秦蓁突然哂笑,这笑声太冷,宋玦猝不及防,心中莫名一紧,她已经甩开了他的手,“宋公子不用模糊事情始末,分明是和离在先,秦家被人算计在后。更何况,宋公子你说错了,我过得最不好的日子,不在太学,也不是现在,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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