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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夫人养儿记事-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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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救命啊!爹,娘!快救救我!”郑荣惨叫地越发厉害,捂着脸就往家跑。他跑的太匆忙,又慌不择路,连着摔了两跤,连滚带爬,狼狈极了。
    待他跑远了,马蜂窝里也渐渐安静下来,薛劭这才折回去,用长长的木棍把自家的兽皮给撩了回来。然后回家把木棍和兽皮放了,若无其事地带着郑誉回了他家。
    两人都心情大好,带着做了坏事后的紧张,愈发想笑又不敢笑。待跑回了郑家,两人才在大门口扶着柱子狂笑起来。
    郑绣在屋里都听到响动了,出来一脸奇怪地问:“你们这是捡到钱了?这么高兴。”
    郑誉笑够了,蹦蹦跳跳地进了屋,“比捡钱还高兴哩!”
    
    ☆、第二十章 上门告状
    
    “古灵精怪的。”郑绣摇着头,但看到弟弟之前的阴郁已经一扫而空,她还是不由地跟着笑了起来。
    薛直和郑仁一顿酒吃到下午,两人酒酣耳热,都有些上头。郑仁便拉着薛直一起进屋小睡。东屋长长得一条炕,两个大男人睡也很宽裕。没多久,里头就传来了轻微的鼾声。
    郑绣收拾桌子,两个孩子在旁边挤眉弄眼地也跟着帮忙。
    郑绣便对薛劭说:“你爹这酒估计且得醒一会儿呢,你们夕食也留下用吧。”然后不等薛劭回答,又问他:“你们昨儿个年夜饭吃的怎么样?”
    薛劭点头道:“吃了好的,爹从镇上买了几块卤肉,还有别的熟菜。家里都没吃完呢。”
    郑绣也没指望薛直能鼓捣出像样的饭菜来,“买的到底不比家里的好,反正我们家准备的饭食多,你们家要是过年不走动亲戚,有空就过来吃饭。”
    薛家搬来此地,自然没有什么亲戚要走动,但是薛直肯定是不愿意麻烦他人的,于他而言,郑家的情谊到此时还没有还清,怎么好再欠人家的。薛劭虽然也愿意到郑家来,却也没有一口答应下来。
    收拾完桌子,郑绣洗着碗,忽然就听到门口嘈杂声一片,似乎还有孩子的哭声。她擦了手出去一看——朱氏气哼哼地带着郑荣上门了。
    郑荣大哭不止,脸上腮帮子肿了一半,脸上还有两个十分明显的大包。
    “二婶,阿荣这是怎么了?”郑绣问着,不自觉地想到方才弟弟高高兴兴回来的样子,下意识地就去看他。郑誉对上他姐姐的目光,立刻心虚地低下了头。更是证实了她的猜想。
    “绣丫头,你家阿誉得好好管管了。你看看我们阿荣的脸!”
    郑绣上前一看,犹疑的问道:“阿荣这脸不像是阿誉能打出来的吧?”
    朱氏撇撇嘴,“脸上是他爹打的,可这两个大包,可是阿誉和这孩子放了马蜂蛰的!”
    “马蜂?”郑绣看向弟弟和薛劭。
    郑誉心虚地不敢说话,薛劭便抢着开口道:“婶婶说的好笑,我们难不成有通天的本领,还能指挥马蜂伤人?若是我们放的马蜂,怎么我们自己都好好的?!”
    朱氏气急败坏地道:“还敢狡辩!我们阿荣都说了,是你们把马蜂窝放在树底下,诓他去瞧,你们跑开了,马蜂就把他蛰了!”
    她这模样,普通的孩子定然要被吓到的,薛劭却丝毫不显惧怕之色,不慌不忙地说:“这是他的一面之词!我们什么时候诓他去了?你让他从头到尾说一遍!”
    朱氏指着他连声说:“好好好,你这个有人生没人教的小兔崽子,不见棺材不落泪是吧?”而后推了推还在哭的郑荣,“别哭了,你快说说他们是怎么欺负你的?”
    郑荣止住了哭,一哽一哽地说:“他、他们说树底下有宝藏,还不给我瞧。我就、就说那树在我们家附近的,那就是、就是我的,就把他们赶跑了……等我过去一看,根本不是什么宝藏,是个、个马蜂窝!”
    朱氏越发火冒三丈,“你个蠢的,人家说有宝藏你就相信,我怎么就是生了你这么个蠢货!”
    薛劭还是十分镇定,道:“我爹说马蜂窝可以入药,一个马蜂窝就能卖几两银子,那可不就是宝贝?我们当时还警告他不许过来的!况且我还用东西把马蜂窝盖住了,若不是他自己去揭开了,马蜂又怎么会伤人?阿誉,你说是不是?”他拐了怪郑誉。
    郑誉有了帮手,也不心虚了,抬头道:“就是啊!我们当时说了让阿荣不许过来的,是他又拿鞭炮吓唬我,说要再炸我,我们才走的!当时路上还有别人,二婶要是不相信,去村上问问就是了!”
    朱氏哪里想到其中还有这样的弯弯绕绕,本以为孩子们的事都十分简单的,谁知道这回郑誉有了个帮手,会变得这么滑不留手,教人捉不住把柄!
    郑绣初时看到郑荣的伤势,虽然也觉得解气,听到是马蜂伤人后却也有些担心和不忍,马蜂伤人可大可小,眼下这个时代医疗水平有限,严重的话可是会死人的。然而听了方才两个孩子的话,想到是郑荣主动去抢他们的东西,还敢继续拿鞭炮作恶,那些不忍又烟消云散了。
    她冷眼看着朱氏道:“二婶自己也听了,孩子们可不会说谎的,若是他们说了假话,你让阿荣分辩出来,我定不轻饶他们!”
    郑荣哪里能分辩,毕竟之前的情况确实如他们所说,便只能又胡搅蛮缠地哭起来:“娘,我脸上疼!呜呜呜……”
    朱氏怒不可遏,却又无从发泄。
    郑绣抱着手臂,油盐不进的样子:“话说到这里,二婶还有什么好说的?人家薛劭是猎户家的孩子,自然有本事摘了马蜂窝去卖钱。阿荣自不量力,觊觎人家的东西,不顾他的警告,还用恐吓的手段吓走了人家。怎么到头来,自己受伤了,还有脸说是人家的不对?”
    朱氏被说的无言以对,最后才勉强道:“反正……反正这事是因你家阿誉而起,我们阿荣这伤,难道你就能不管不顾了?”
    郑绣可不想再贴钱给他们这无底洞,从前不过是卖爷爷奶奶的面子,眼下却也没了那些耐心,冷冷地道:“那马蜂窝不是给了你们么?你们就拿去卖钱,换了几两银子难道还治不了阿荣脸上两个包?”
    朱氏又转头问郑荣:“那马蜂窝呢?”
    郑荣抽抽搭搭地说:“还、还在大树底下……”
    郑绣不肯松口,朱氏又急着带郑荣去镇上看大夫,便恨恨地道:“这事儿不会就这么完的!”而后就带着郑荣去寻那马蜂窝换钱了。
    
    朱氏走后,郑誉也蔫头耷脑的。
    郑绣还没开口,薛劭道:“姐姐,这事儿是我做的,跟阿誉没关系,你要罚就罚我吧!”
    郑誉忙道:“不,不关阿劭的事,他是为了我。都怪我,是我气不过,想整治郑荣。”
    郑绣不由头疼,这两个孩子该怎么管呢?虽然是做了坏事,但明显是郑荣有错在先,连他们整治他的办法里,都是郑荣自己上赶着咎由自取,若不是郑荣想着抢他们的东西,他们那办法还不一定能奏效呢。可若是不管教,他们今天敢用马蜂设计郑荣,难保明天就不会故技重施,去整治其他跟他们不对付的人。
    她沉默不语,薛劭又道:“姐姐,一两个马蜂真的没事的,那马蜂窝不大,里头拢共没有几只马蜂,冬日里也不太会出动。郑荣肯定不会有事的。”
    郑绣只得摆手道:“姐姐知道这是郑荣自作自受,可是二婶不是会善罢甘休的人,多半要闹到你们的爹那里。我好说话,你们爹可不是好说话的,多半是逃不了一顿打的!”
    薛劭神情坦然,“打便打吧,我不怕。”
    郑誉也挺着小胸脯说:“我也不怕!”
    其实他们也知道事后多半是要被罚的,不过两人为了教训郑荣还是那么做了,并没有想过要逃避责任。只是比起他们爹爹的打,两人还是更怕郑绣生气。眼下她不气,还担心他们,两人已经是喜出望外,一顿打对他们来说,也就不算什么了。
    郑绣一手拉着他们一个,柔声道:“你们也要答应我,往后就算别人惹到你们,轻易也不能再去设计别人。君子坦荡荡,工于心计,并非君子所为。”
    两个孩子虽然都算早慧,却对‘君子’还没有什么概念。不过还都是乖巧地点头应下来,还在郑绣面前做了保证。
    
    傍晚时分,郑仁和薛直醒了酒。
    朱氏带着郑荣去镇上瞧了大夫,清理了伤口,又上门来说道。
    郑仁听完,脸色铁青,他自诩君子,若是郑誉气不过,回头又去找郑荣打架,他都觉得没什么。可是郑誉竟玩弄起了小聪明,这是他十分不齿的!
    郑誉下午还敢在二婶面前辩解,在他爹面前,却没胆子多说什么了。
    还好有薛家父子这两个客人在,郑绣又帮着从中劝解,将前情后果都细细讲了,郑仁的怒气才没有一股脑儿发作出来。
    朱氏卖了马蜂窝,得了三两银子,郑荣治伤抓药只用了一两。其余的都进了她自己的腰包,眼下不过是觉得郑绣回包庇弟弟,特地到郑仁面前告状了。见郑仁脸色不善,朱氏从没见过他这个样子,怕怒气波及到自家身上,忙带着郑荣先回去了。
    她走后,薛直对着郑仁拱手道:“这一听就是我家浑小子的主意。郑举人要怪的话,便怪我管教不严吧。”
    郑仁道:“薛猎户哪里的话,阿劭也是好心帮忙。说到底,是我们两个当父亲的疏漏了。”
    薛直也不肯再留下用夕食,带着儿子告辞归家。
    郑仁要管教儿子,自然不方便当着外人,也不多留,只让他们翌日无事在来一起用饭。
    
    ☆、第二十一章 准备搬家
    
    回去的路上,薛劭问他爹:“爹,你说郑伯伯那么生气,是不是要狠狠打阿誉了?”
    薛直道:“你还有心思关别人?你就不怕我也狠狠打你?”
    薛劭不以为意,“打就打呗,我不怕。要是下次那个郑荣还敢欺负阿誉,我还弄他!”
    薛直方才听了他们的说话,也了解了大概状况。比起郑仁的生气,他却觉得没有什么。孩子的事,大人本就不好插手,还不如放手就他们自己解决。况且他的儿子,讲义气,还十分有胆色,有勇有谋,若不是当着郑家人的面,他都想夸夸他了。
    薛劭也了解他爹,看他的脸色就知道他没有生气,才敢跟他耍嘴皮子。父子俩回到家,热了前一天的剩饭剩菜,用了夕食。薛直也不再提这件事,权当没有发生,父子俩早早地歇下了。
    
    再说郑家,送走了客人,眼看着郑仁就要发作。他拿了藤条,支开郑绣去灶上准备夕食。
    “爹,这事儿情有可原的。”郑绣怕他这种情况下下手没有轻重,忍不住劝道,“二婶他们在您不在的时候,欺负我跟弟弟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上回不是还想借着我的亲事揩油么。”郑绣自从跟他爹说过那么一次后,就没提过亲事了,看起来毫不在意的模样,但心里到底是有个结的。此时提起,自然是为了提醒他爹,二婶他们是多么的可恶。
    郑仁蹙着眉头道:“一码归一码。你二叔二婶的为人,爹也看不上。可他们不是好人,就是阿誉也不学好的理由了?这么发展下去,他跟任何事不懂的阿荣有什么区别?”
    “有区别的,有区别的,怎么没区别呢?”郑绣说这话,脑子也飞快地转着。听她爹这话,显然不是生气郑誉整治了郑荣,而是生气郑誉也‘学坏’了。她推了推低着头装鹌鹑的郑誉,“说句话,跟爹保证,绝对不会有下一次了!”
    郑誉有些被他爹盛怒的模样吓到,眼睛红红地说:“爹,我保证不会有下次了。我当时真的是太生气了。”
    “爹,你看弟弟真的知道错了。他眼睛都红了,大夫说他眼睛要好好观察两天才能下定论呢。郑荣险些害他瞎了眼,他也是一时气不过……”
    “你别说了!”郑仁打断道,“他气不过,就是去找阿荣打一架,我最多也就说他两句。可你看看,他做了什么,使了心计,诓他人上当!枉我自诩读书人,没想到养出来这样一个为鬼为蜮的小儿!”
    郑仁这话说的极重,郑绣也急了,道:“爹常年不在家,都是我陪伴弟弟长大。弟弟的性子,我清楚,爹难道不清楚?他难道真是那样的人吗?爹说这样的话,简直比挖我的心肝还疼!您要打,就连我一起打!是我没有教养好他……”
    “你……”郑仁气结,一转头却对上了女儿通红的双眼。她极少哭的,之前生了那样重的病,卧床不起,吞咽都困难,每天要喝上好几副难以下咽的苦药,但为了活下去,都不曾抱怨过,更别说哭了。
    她红了眼睛,郑誉比他还急,道:“爹要打就打我,别骂姐姐!姐姐对我很好,也教我做人道理,是我自己不争气!”
    郑仁还能说什么,只能叹息一声,扔了藤条回了屋。
    “姐姐,别哭了。”郑誉踮着脚,笨手笨脚地要给她擦眼泪,“你别哭了,我以后一定乖乖的。”
    郑绣拿了帕子擦了擦,带着鼻音道:“你啊,每次都这么说。”
    郑誉努努嘴,想说自己这次保证是认真的。从前挨打挨罚那么多次,都没有这回看见姐姐掉眼泪难受。不过他也知道自己做过太多回这样的保证,说出来也不能让人相信,还是看以后的行动吧。
    郑绣摸了摸他的脑袋,“你这两天真的要乖一些,不然又惹爹爹生气,姐姐也没有办法了。”看他应下了,郑绣才去灶上准备饭菜。
    做好夕食后,郑誉帮着端菜盛饭,郑绣亲自去东屋喊郑仁吃饭。
    郑仁脸色还好,只是下颚紧绷,仍有几分凝重。
    饭桌上,郑仁下了一个决定:“爹听了你方才的话,这几年来,我这个当爹的确实有不称职的地方。我想好了,过完年就去镇上赁一个屋子,咱们搬到镇上去住。这样咱们每日都能在一起,我也能照料你们。”
    郑绣方才是为了替弟弟求饶,可不是在指责她爹。
    郑仁虽然在镇上的青竹书院教书,三五日才能回来一次,但每次回来都是记挂着一双儿女,变着法子给他们买吃用的,从来不曾心疼过。每次回来也会事无巨细地关心他们的日常起居,他们有个头疼脑热的,他比谁都着急。他们有所求,郑仁都会尽力满足。尤其对比眼下重男轻女之风,他对的女儿的关心甚至超过了儿子。
    不过,这也是好事吧,郑绣想,她真的厌透了二婶一家子,先是打她亲事的主意,又几次欺负弟弟。这种亲戚,减少来往绝对是好的。槐树村离镇上也不远,就是他们想回来看望爷爷奶奶,也是十分方便。若是她爹不放心,把爷爷奶奶一起接过去也是好的。而且开年后,弟弟也要上学堂了,住在镇上自然是更便捷。昔有孟母三迁,如今她爹也是别有一番苦心。
    郑绣又看向郑誉,郑誉也没什么不愿意,他最好的朋友二宝也是搬到镇上去住的。只是有些舍不得薛劭。不过鉴于自己刚惹了他爹生气,又惹了姐姐掉眼泪,他并敢不多说什么。
    他们都不说话,郑仁就拍板了:“过完十五我就去托中人相看,出了正月,咱们就搬到镇上去住。”
    一家人吃完夕食,郑绣收拾了桌子,撸起袖子洗碗筷。
    郑誉在旁边提了灶上的热水,给他兑水。
    郑仁不在,姐弟俩便能无话不谈了。
    “阿誉,搬到镇上去高不高兴?”
    郑誉点点头,又摇摇头,说:“换成之前,我肯定是高兴的。能去和二宝一道玩了,他也是开年上学堂,我们就能一起上学下学了。只是现在认识了阿劭,我有些舍不得他。”
    郑绣摸了摸他的头,“你上了学堂,本就是要早出晚归的,跟阿劭自然是没什么机会一起玩的。不过你每五日就能有一日休沐,那时候你就能回村来找阿劭了啊。而且到时候咱们家换大屋子住,你就能有自己的房间了。到时候可以让阿劭到在咱们家来住,对不对?”
    薛劭脸上也带出了笑,“恩,到时候让阿劭在咱家住!他家就他和他爹,一定没有咱们家热闹。而且镇上那么多好吃好玩的,他一定都不知道,我还能带着他一起吃一起玩。”
    
    正月里最是闲暇,郑家亲戚不多,也没有需要出门走动的亲戚。前头出了那么几件事,郑仁去看望二老的时候,就不带上两个孩子了。
    朱氏本还想借着郑荣被马蜂蛰了的事,从大方身上刮些油水,可郑仁面对他的脸,是一日冷似一日,她有再多的盘算都不敢说出口了。
    后来郑仁跟郑老头郑老太商量他们要搬家的事,还想着把二老接到镇上去住,被朱氏听见了,她高兴地差点蹦起来!
    大房这要是去了镇上,郑家的田地可都在自己手上了。之前在他们眼皮底下,他们不好意思做的太过,虽然也有捞油水,可是该交的佃租还是会交个七八成。若是他们去了镇上,那可就方便了,他们能再把田地租给别人,自己直接就能抽油水。郑全本就不事耕作,若不是大房跟他们收的佃租低,恐怕都不能养活自己。这下好了,等于免了租子。
    朱氏作为媳妇,平时也要服侍公婆,若是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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