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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重生之毒女神医-第2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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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映初,你怎么招呼都不打一声就离京了,”乔殊彦停在她面前,视线扫过殷九华时闪过一抹冷色,再移到映初身上便温和起来,“你若是出了差错,让琰诺和思宁怎么办?”

    映初心中无奈,不用说,肯定是琰诺和乔殊彦都不放心她,才让乔殊彦追上来的。她已经再三跟他们保证,一定会平安归来,他们仍是不放心。

    乔殊彦形容憔悴,可见这几天为了追上他们,定然是日夜兼程,没吃好也没睡好。映初心里不是不感动,然而乔殊彦越是如此,她越不能心软。

    “我之前已经说过,我会保护好自己,”映初冷淡的说道,“你不留在京都休养身体,就这么跑出来,才是给我添麻烦!”

    乔殊彦不在乎映初的冷脸,他知道映初是故意的。“我身体早已经痊愈了,再说就算要休养,哪里比得上在你身边休养的好?”

    映初正要再说什么,她身后的殷九华发出一声冷笑:“花映初,你跟别的男人不清不楚,本座懒得管,但是别来碍本座的眼!是你求本座,本座才带你出来的,若是不知检点,就滚回去!”

    乔殊彦怒道:“殷九华,你说话客气一点!”

    “你算什么东西,也配教训本座!”殷九华心头火起,一掌就朝乔殊彦挥出。

    映初大惊,下意识的提醒乔殊彦:“小心!”

    乔殊彦也没料到殷九华一言不合就动手,连忙侧身一躲,虽及时躲了过去,肩头的长发却被掌风扫到,竟立刻自燃了起来。乔殊彦以手做刀将那截头发切掉,才避免了所有头发都被烧光。

    看着那截飘落在地上,烧成灰烬的头发,乔殊彦不禁瞳孔紧缩,之前只是听琰诺说殷九华如何了得,这是他第一次亲眼见识此人的厉害,一掌打出火苗,果真不是凡人的手段!

 714 醋意,被殷九华半路丢下

    殷九华听映初维护乔殊彦,本就冰冷的眼神顿时更加冷厉,又要对乔殊彦出手。

    映初一把抓住他的胳膊,道:“不要打了!”又对乔殊彦道,“你快回去吧,此行事关国师的大事,真的不方便与你同行,你若执意跟随,只会让我难做。”

    殷九华被映初阻止,更是火冒三丈,不过见她赶乔殊彦走,心里又舒服了一点,没有再继续动手,只阴着脸甩开映初的手。

    映初却怕他一个不高兴,又毫无征兆的出手,再次抓住他的胳膊,比刚才抓的更紧。

    殷九华挣了挣,没挣开,脸上十分不耐烦,心里的火气却又消下去不少。

    乔殊彦心里却很不是滋味,并非因为映初拒绝他同行,他明白映初是为了护他。映初与殷九华共乘一骑,如同被殷九华揽在怀里一般,这情景本就让他觉得刺眼,此时映初双手抱住殷九华的胳膊,那种亲昵的姿态更让他心里如灌了醋似的酸楚。

    以他对映初的了解,若只是单纯的阻止殷九华动手,她至少会避讳一点,就像面对他时,总是有意无意的拉开距离。映初待殷九华,完全就像待祁长锦一样,丝毫没有男女授受不亲的顾忌。

    难道就因为殷九华那张脸,映初就把感情寄托在他身上了吗?!

    “映初,你看清楚,他是殷九华,不是祁长锦!”乔殊彦道,“他曾经甚至想杀了你,你却单独和他出门,让我和琰诺怎能放心!”

    他并不想提及映初的伤心事,可是也不愿映初陷在虚假的想象里,更不能看着她和一个危险人物在一起!

    “他是谁,我比任何人都清楚!”映初冷下脸道,“我知道你们关心我,但是这是我自己决定的事,谁也别想改变!乔殊彦,你什么都不必说了,立刻回京吧,我不需要你自作主张的保护!你若再一意孤行,我们连朋友都没得做!”

    “映初!”乔殊彦又急又气。

    映初不再理他,道:“殷九华,我们走吧。”

    殷九华扫了乔殊彦一眼,语气危险:“你最好听花映初的话,别再跟踪本座,否则下次烧的就不是你的头发了!”

    他掉转马头,便要离开。

    “等等!”乔殊彦大声道,“映初,我答应你回京,这匹马你留着!”

    映初的话已说到那个份上,他再不放心,也只能回京了,但是不能再让映初和殷九华共乘一骑了,殷九华分明是凭着那张脸,占映初的便宜!

    “不用了……”映初想拒绝。

    “你不必担心我,”乔殊彦连忙道,“待会儿会有人来接我,我回京不急着赶路,随便一匹马都行。这匹马是千里良驹,性情温顺,绝不会耽误你们赶路,你们也不好一直骑一匹马不是?”

    映初略一犹豫,就接受了他的好意:“那就多谢了。”

    她明白乔殊彦的顾虑,如果能让他和琰诺放心一点,接受一匹马也没有什么。而且与殷九华共乘一骑的确有些不便。

    殷九华眼角一沉,只讥讽的掀了掀唇角,并未说什么。

    映初下马,乘上乔殊彦带来的白马,与他告辞一声,便同殷九华一起继续赶路了。

    乔殊彦站在原地,望着他们绝尘而去,久久没有动。映初一走,他就后悔了,很想立刻再追上去,可是再追上去又如何,除了惹映初生气,什么用也没有。

    他自嘲的笑了一声,满心都是无力感,明知道映初对殷九华产生了错觉,他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不过也许让她与殷九华出门一趟也好,真正相处下来,映初就会明白殷九华与祁长锦的差距有多大,只盼着她一路平安,千万别遇到危险才好。

    映初和殷九华离开之后,殷九华座下的枣红马就撒开蹄子狂奔起来,映初的白马起先还能勉强跟上它的速度,但没过多久,就被甩开老远,一个拐弯之后,殷九华便消失在了映初的视线里。

    映初连忙让白马加快速度,往前追了一段,仍不见殷九华的影子,白马累的气喘吁吁,速度不得不慢下来,结果往前走了半个时辰,都没找到殷九华。

    反正也追不上了,映初索性就让白马慢慢跑着。若说一开始她还有些奇怪殷九华为何要走那么快,这会儿已经明白过来,殷九华大概是气她接受了乔殊彦的赠马,故意把她甩在身后。

    映初不禁好气又好笑,殷九华竟然还有这么孩子气的一面。他既然带她出来,肯定有他的用意,她就不信他真会把她丢下,一个人走。

    不过殷九华的气性比她预料的要久,到这天傍晚都没有露面,途中经过几个岔道,映初也不知他往哪条路走了,只能选择一直朝东南方向走。

    今晚的月色不好,天黑之后就看不清路了,前方不远处出现连绵群山,隐隐有狼吼虎啸之声传出,穿行过去实在危险,映初便停下来,找了个避风之处,准备凑合一夜,天亮再继续赶路。

    不幸的是食水都在枣红马上,映初中午便只在路边摘了一些冬枣果腹,晚上也只能继续吃冬枣了。

    吃完东西,映初背靠着大树闭目养神,白马就在旁边,伸长了脖子去吃树上的叶子。

    因为它拉扯树叶和咀嚼的声音,映初一开始并没有察觉到异样,直到一根箭矢当胸射来,才惊动了她。

    此时躲避已经来不及,映初只来得及避开要害,被那支箭射中左臂,剧痛之后,麻木感迅速扩散,显然箭头上涂了毒药。

    映初立刻将毒解掉,捂着伤口站起,靠在树干上,警惕的环顾四周。

    又有几支箭矢射来,映初有了防备,全都躲了开去,大概见放箭无用,一群黑衣人从黑暗中涌出,将映初团团包围。

    “你们是何人?”映初冷喝道。

    映初只是随便一问,没想到对方竟回答了:“把宸亲王的下落说出来,饶你不死!”

    映初眼睛微微眯起,道:“宸亲王潜逃出京,连朝廷都找不到他,我如何知道他的下落!”

    “废话少说!宸亲王就在你和秦王手上,快从实招来,否则我们先杀你,再杀秦王!”为首的黑衣人冷冷道。

 715 救命,你合该以身相许

    宸亲王落在她和琰诺手中的事,无人知晓,这些黑衣人却似乎很笃定,映初心里不禁惊疑不定,难道事情败露了?不过对方既然来逼问她,说明还没找到确凿证据,还不算糟糕,她得尽快通知琰诺才行。

    这念头只在心中一转,当务之急是先摆脱这些黑衣人。没有柳絮在身边,单凭她疏于锻炼的武功,恐怕不是这些黑衣人的对手。

    还没待映初想出应对之策,为首的黑衣人就不耐烦了:“看来你敬酒不吃吃罚酒!”他冲其他人一招手,持剑当先攻来。

    其他黑衣人也蜂拥而上,手中寒光湛湛的长剑直刺向映初。

    映初只能迎战,所幸白马马鞍上悬挂了一柄长剑,是乔殊彦特意留给她的,否则她就只能赤手空拳的迎敌了。

    映初身上带了足够多的毒粉防身,然而这些黑衣人显然有备而来,不仅全身上下包裹的密不透风,脸上的面罩也戴了好几层,还用解毒药水浸泡过。且他们都警惕异常,一旦映初有挥洒毒药的动作,他们就立刻拉开距离,用气劲将毒粉震开。

    如此一来,虽然不能完全抵挡映初的毒药,但也让这些毒药失去大部分用武之地,映初苦苦支撑了一段时间,就落入了下风。

    黑衣人虽然喝问过她宸亲王的下落,但似乎问不问得出结果都无所谓,出手的招数全是杀招,映初身上很快便伤痕累累,这还是他们顾忌映初的毒药,不敢逼的太狠的结果。

    逃走的后路都被黑衣人堵死了,照这么下去的话,用不了多久,映初就要死于他们的剑下了。

    即使生死关头,映初仍然冷静的很,面色平静的仿佛身受重伤、濒临死境的人不是她一般,一双黑沉的眸子,紧紧的盯着围攻她的人。

    正是她这副表面,让黑衣人越发谨慎忌惮,唯恐她临死反扑,发出什么大招来。所以手上招式都放缓了一些,宁愿慢慢磨死她,也不愿被她带走几个垫背的。

    渐渐的,映初体力终于支撑不住了,挡住一名黑衣人的横劈后,踉跄着后退了几步,噗通一声单膝跪倒在地,拄着长剑才勉强支撑住身体不倒下。她脸色苍白,胸口急剧起伏,大口大口的喘息着,鬓发都被汗水浸湿了。

    黑衣人慢慢缩小包围圈,并未因映初到了强弩之末就放松警惕。为首的黑衣人用长剑指着映初,一步一步的朝映初逼近。

    他作势要刺穿映初的喉咙,映初突然掏出一把药粉洒向他,他立刻侧身躲过,冷笑道:“就知道你会有这一招!”

    映初脸上终于出现了慌乱之色,尝试了几次,都没站起来,脸色越发苍白。

    黑衣人再次逼近,一剑朝映初喉咙刺去,映初只勉强躲开要害,就被利剑刺穿了肩膀。黑衣人拔出剑,又朝映初刺了几剑,每次都任由她避开要害,在她身上其他地方戳几个窟窿。

    见映初满身是血,神情怨恨而绝望,再也没有掏出毒药的意思,终于确定她已经到了末路,黑衣人狞笑一声,将她手筋脚筋全部划断,让她失去最后一丝反手之力,然后抬手朝她脖颈击去,想将她打昏。

    主子虽然说过生死勿论,但是更想活捉公仪可姃,带个活人回去,主子会更高兴。

    就在他即将得手之时,状似毫无反手之力的映初突然一跃而起,一脚踢飞他手中长剑,同时用匕首架在他脖子上,划出一道血痕:“别动!”

    黑衣人不可置信的瞪大眼,他明明将公仪可姃废了,她应该连站起来都不能,怎么会行动一点不受影响?就算她是神医,也不可能短短一瞬,就接续好手筋脚筋啊!

    然而不管他再怎么不敢相信,事实就摆在眼前,公仪可姃一点事都没有,连之前的虚弱都是假装的,自己的性命就捏在她手中。

    映初以牙还牙,挑断黑衣人的手脚筋,然后朝其他黑衣人喝道:“都退开!否则我就杀了他!”

    那群黑衣人彼此相视了一眼,随后一言不发,再次朝映初杀去,丝毫不顾忌被映初当做挡箭牌的那名黑衣人,几招之下,那名黑衣人就死在了同伴手中。

    映初心中一沉,这些黑衣人的反应在她意料之中,她只是没办法才劫持人质试一试,结果证明他们果然是亡命之徒。自己已经示敌以弱一次,接下来他们会更警惕,不会再上当第二次。

    映初只能硬着头皮再战,这一回众黑衣人的招式凌厉许多,让映初更难以招架,如此下去,映初就真的要死在他们剑下了。

    就在映初真的到了强弩之末,几乎没有反抗能力之时,一声冷哼突然在黑暗中响起,声音竟盖过刀剑相交的铿锵声。

    冷哼声后,冷幽的笛声飘了过来,在映初听来,这笛声只是有些刺耳,那些黑衣人却像是脑中有无数刀剑在切割一般,痛苦的嚎叫起来,有的满地打滚,有的拼命把脑袋往树上撞,还有几个实在承受不了这种痛苦,竟一剑割了自己的喉咙。

    “殷九华。”虽然没看到人,但映初知道是殷九华来救她了。这笛声她曾经在秋狩时听过一次,千军万马都抵挡不住笛声的威力,更别说这些黑衣人了。

    映初实在累极,确定自己安全了,就放心的身体一歪,昏了过去。

    就在映初要倒在地上之时,殷九华的身影如鬼魅般突然出现,一把揽住映初的腰,将她抱进怀里。

    殷九华低头看了眼映初失去血色的脸,眼中闪过一丝戾气,下一刻,那些还在哀嚎的黑衣人就砰的炸裂开来,随后一把火突兀的生起,将那些横肢短臂燃烧起来。

    殷九华抱着映初转身,几步便消失在黑夜里,留下原地一片被火焰覆盖的修罗场。

    映初醒来的时候,入目的是低矮陈旧的房顶,她怔了怔,转头朝周围看了看,这里显然是一间民宿。

    几乎在她醒来的同一刻,房门被推开,殷九华一身红衣走了进来,脸上挂着惯常的冷漠讥讽之色:“你可真是废物!几个不入流的杀手,就让你这么狼狈!”

    在你看来不入流的杀手,却是个个身手了得。映初死里逃生,又好好的睡了一觉,心情不错,也不在乎他的讽刺,反而看着他笑了笑:“多谢你救了我。”

    她的笑容太过灿烂,殷九华有些不适的撇开了视线,对门外的人道:“端进来。”

    一个农妇携着女儿端进来清水和膳食,轻轻的放到屋里,头都不敢抬的退了出去。

    殷九华道:“起来洗漱用膳,再耽误本座赶路,本座绝不会再管你!”

    映初掀开被子下床,发现自己身上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动作不由顿了顿。

    殷九华看出她的顾虑,嗤笑道:“本座救了你,你合该以身相许,不过是看了你的身子而已,你有何不满意的?”

    映初脸上顿时一片通红,心中又羞又恼,虽然殷九华就是长锦,被他看去身子也没什么,但她还是觉得有点别扭。

    “若非你丢下我,我又怎会遇袭,险死还生?”映初瞪他道。

    “是你偏要骑那匹不中用的马,关本座何事!”提起这,殷九华又想起乔殊彦那个小白脸,心情恶劣起来,语气更加讥讽,“衣服是农妇替你换的,本座才没有那个闲工夫侍候你!本座给你一刻钟时间,晚了你就自己回京都吧!”

    说完就一甩袖子,转身走出了房间。

    映初心中松了口气,快速的洗漱好,将几盘菜一扫而光,饿了一天的肚子才停止了唱空城计。

    等她走出门的时候,恰好快到一刻钟。坐在院中石凳上的殷九华淡淡瞥她一眼,起身朝外走去。

    篱笆院外,枣红马正悠闲的啃食着一颗南瓜,见到主人,立刻丢弃吃了一半的南瓜,颠颠的小跑过来。而她的那匹白马,却不知所踪。

    映初记得昏迷之前,白马还在她不远处,现在不见踪影,显然是殷九华只救走了她,把白马丢在原地了。

    映初心中有些想笑,面上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等殷九华一上马,就走过去向他伸出手。

    殷九华眼中冷色微缓,故意奚落道:“乔殊彦送你的马呢?才一天工夫就丢下你这个主人跑了?”

    映初垂下眼,掩去眸中笑意,道:“大概是昨天遇袭的时候,吓跑了吧,到底是普通的马儿,胆子太小了,比不上国师的良驹。”

    “知道就好!”殷九华满意了,握住她的手,将她拉上马。

    于是只过了一天,两人再次同乘一骑,继续上路了。

    接下来两人仍然同之前一样,三五天进城补充食水,其他时间都在赶路。除了映初落单那次遇袭,之后的路上一直顺顺利利,偶尔遇到不开眼的强盗劫道,对殷九华来说自然小事一桩,不值一提。

    就这样赶了近一个月的路,这一日,他们抵达一处山脚下,不远处重山叠嶂,山势险峻,直插云海,猿啼虎啸之声不绝于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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