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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夫计_平舒道-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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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自诩聪明过人,一个孤女却能在宫中混得风生水起,如今竟然被这么一盒子盘扣给弄糊涂了。
  “哗啦哗啦”大量甲胄摩擦声从宫墙内传来,引起了陆昭锦的注意。
  是禁军!
  什么事竟然会惊动禁军?
  陆昭锦耳廓微动,禁军似乎出动不少,大有要将四门封锁的架势。
  “承平,你回不去了!里面被禁军封锁了。”陆昭锦抓住承平公主的袖子道:“必定是出大事了,你现在露面只怕会被牵扯。”
  “怎么会这样?”承平不知所措地站了起来,她虽然机灵狡猾,却从不牵涉政局。
  陆昭锦赶忙道:“你快去卫候府,就说是溜出来找他的,你是公主,只要不牵扯动乱,不论最后闹成什么样,他们都不会伤害你的。”
  这一世卫云澄没有牵扯到叶幼清和自己,至清应该不会再去招惹卫候府才对。
  承平聪明,立刻知道惊动禁军的大事不是她能掺和的,她低声:“陆昭锦,你又帮了我一次。”
  “昭锦有愧,上次答应公主的事,并没有做。”陆昭锦以为她是指上次帮她去和卫云澄说项的事。
  “不,我母妃是被陈贵妃害死的。”她垫着脚凑到陆昭锦耳边道,转身就跑。
  不容陆昭锦惊讶,皇城大门突然打开,涌出大队禁卫军将陆昭锦团团围住。
  “世子妃?”禁军统领是叶侯旧部,立刻认出了已经是大名鼎鼎的陆昭锦。
  “太后有请。”他还算客气,没有动手抓人。
  陆昭锦看这架势微微一笑,单手挎着檀木盒,捧着牌位,大步走进宫门。
  第五十六章 :沉冤
  禁军已经将宫中围住,这是大夏朝的规矩,由最尊贵的人统御,以防皇帝驾崩时被有心人趁虚而入。
  也正是这个规矩,提醒了陆昭锦,宫中发生了什么。
  她抱着牌位走过玉带桥,夜幕下,四周是通明的灯火。
  陆昭锦直奔乾祥宫大殿,却不急不缓,身后持枪束甲的重重禁军似乎不是押解她上殿,而是她的护卫一般。
  禁军统领一路相随,心中敬佩,不愧是叶侯亲口要的儿媳,果然有大将之风。
  少女走上大殿前的玉阶,两派禁军围成狭路,却步履坚定。
  她捧着牌位踏入大殿,正容行礼:“叶陆氏之母,沉冤二十四载,请太后做主。”
  陆昭锦高举牌位,让所有在大殿的人都能看清牌位上的字,祁阳。
  “大胆!”正坐的太后砸下手中佛珠,在空旷的大殿中回荡阵阵:“你竟敢诅咒我儿!”
  她刚失了儿子,这个陆昭锦却竟然又抱着她女儿的灵位来击鼓鸣冤,这不是存心在往她伤口上撒盐吗!
  陆昭锦抬头,乾祥大殿一片缟素,太子立在太后下首,神色复杂地看着她。
  殿里还有几位同样缟素的大臣,应该是皇帝驾崩时碰巧留着宫中办差的,此刻被按规矩召入大殿。
  陆昭锦并没有理会太子的脸色,径直道:“太后娘娘,这是家母,不是婆母。”
  殿中安静一瞬,似乎所有人的呼吸都凝滞了。
  陆氏说什么?太后像没有听清一样看向身边的赵嬷嬷,赵嬷嬷也是一脸茫然。
  她们年岁都大了,根本绕不过这个弯来。
  陆昭锦不急不缓,将挎着的紫檀木盒递给內侍,由太后身边的几个嬷嬷手手相传,递上前去。
  “太后娘娘看了这个,自会明白。”
  赵嬷嬷是最后一个接盒子的,她按照规矩先一步打开验看,却在瞬间怔住了。
  满满一盒子的蝴蝶盘扣,个个精致小巧,如蒲扇翅膀的羽蝶,欲飘飘而起。
  赵嬷嬷侍候太后和两位公主多年,怎么可能认错,这就是山阳公主的盘扣,必定是她亲手做的!
  “怎么了?”太后满不在乎地看向赵嬷嬷,似乎没想过会磨蹭这么久。
  登闻鼓响,不可不理。所以她本想着的就是尽快处置了陆昭锦,再才操办皇儿的丧事,然后尽快扶持太子的登基。没想到,赵嬷嬷会是这样一幅为难的表情。
  “太后……”赵嬷嬷深深看了陆昭锦一眼,捧着紫檀木盒子呈递上去。
  太后连同呼吸一起定住了。
  “盘扣……”她喃喃,随后猛扑过去,抓起一捧盘扣细看,“青瑛你快替哀家看看,替我看看,是不是,是不是?”
  “太后您要注意身体啊,这……这的确是,是公主当年创下的那种盘法。”赵嬷嬷点头。
  山阴出走时竟然带走了这么多的盘扣,她是想留着思念母亲和姐姐的吗?
  太后骤然惊叫:“陆昭锦!我女儿在哪儿?!我的山阴在哪儿!”
  老人踉跄着走下台阶,赵嬷嬷赶忙将盘扣盒子交给身旁的太子,冲过去扶着,太后还在喃喃:“对,对,就是你,承平就是从你那儿得到的蝴蝶盘扣。”
  太后几分激动,先前她被皇帝和长公主说服,不再追查此事,可现在陆昭锦送上门来,她还抱着灵位,她说要给母亲伸冤?
  太后一怔,母亲?
  “你,你是山阴的女儿?”
  陆昭锦站了起来,将灵位捧到太后眼前,并没有回答:“太后娘娘,请您看清楚,家母的名讳。”
  太后看见这陈旧且廉价的牌位,仿佛见到了女儿一般心中大怮。
  自己的女儿身为最尊贵的嫡长公主,怎么能用这么廉价的木料,怎么能流落在外。
  “太后……”赵嬷嬷看着陆昭锦坚定冷酷的小脸,已经想通种种关窍,提醒道:“名字。”
  太后眼中泪花模糊,浑浊的瞳孔逐渐聚焦在祁阳二字。
  祁阳,祁阳,不是山阴,为什么不是山阴?
  她的山阳一直留在她身边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太后捂着心口大声质问。
  太子则垂头看着怀里的蝴蝶盘扣,和在场的大部分人一样,想明白了事情原委。
  陆昭锦的母亲,是这些盘扣的制作者,是真正的山阳公主。
  而现在宫中的那位,那位山阳长公主,恐怕就是当年毒杀姐姐不成,“忿而自尽”的山阴公主。
  只是那真正的山阳公主是怎么逃出宫去,还生了孩子的事,就要靠陆昭锦来解释了。
  大殿之上,众臣都是屏息凝神,尽力缩小存在感,好像没有听到这件秘闻一样。
  毕竟当年山阴公主自尽其实是假死的消息就已经够劲爆的了,现在还闹出了一场双生公主互换身份的滔天巨案,这样大的皇家丑闻,他们自然是不知道的好。
  场中就只有太子喘息不匀,若不是身后的文士轻死死拉住他,他几乎要扑上去了。
  陆昭锦,陆昭锦不是为了他。
  陆昭锦根本不是为了他。
  她是为了给自己的母亲洗雪沉冤,她是为了让长公主的恶行昭告天下。
  而父皇在世时,是绝不会允许这种皇家丑闻大白于世人面前的。
  所以,所以她才帮助自己夺得皇位,她才选在这个时候击鼓鸣冤!
  因为只有这个时候,才是太后主导一切的时候。
  太后为了让女儿得到应有的尊荣,为了弥补女儿,才会不顾一切。
  所以,从绿绮引他宠幸叶幼涟,到给卫贵妃送去毒药,再到现在这一刻,一切都是她的精心设计。
  时机如此巧合,让他只能想到这一种解释,这种最残忍的解释。
  太子看向死死拽住他的文士轻,似乎从他焦急的眼神中,发现了一丝怜悯,一丝,嘲讽。
  真是可笑,他竟然还认为陆昭锦是爱他的,是为了他才做出这场大局,才做下这些大逆不道的事。
  士轻,其实你也很想笑吧。
  太子心中那颗小小的黑洞正在无限扩大。
  不平,他不平。
  他哪里比不上五弟,哪里比不上叶幼清?
  为什么父皇喜欢五弟,昭锦喜欢叶幼清,就是没人喜欢他,没人!
  太子被妒火炙烤,勾起了一丝阴狠的冷笑。
  没关系,没关系,他就要当皇帝了。
  只要他成为了至尊,就没人能拦着他了。
  “皇祖母,您还是请姑姑来一趟吧。”夏承贤上前一步,脸上挂着温润的笑提议道。
  “来人,来人!去把,把长公主叫来!”
  第五十七章 诡辩
  长公主听说卫贵妃去了乾祥宫,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可突然响起的登闻鼓却吓得她周身一颤,总有种不好的预感。但是没过多久,就有禁军封宫,她便知道,大事成矣。
  可每当她陷入对未来的美好幻想时,那该死的登闻鼓总会响起。
  “到底是谁!”长公主怒喝,从屏风后走出,命人去瞧,回禀时,她只觉得三魂七魄都要散去。
  “夏承安,你敢骗我!”长公主怒喝,惊觉自己上当,愤怒地想冲出门去,却被禁军拦下。
  此刻新帝未定,就是她这样的天潢贵胄才不能妄动,必须等候传召。
  长公主忿恨,一边忧心陆昭锦到底知道多少,她抱着祁阳的牌位又到底是想干什么。
  “太后请殿下上殿。”长公主终于出了囚笼,却心中忐忑,想打探些什么,但太后身边的嬷嬷眼观鼻,没有人敢透露半个字。
  她终于意识到事情不妙,这些都是太后身边的亲信,她们的态度,就是太后的态度。
  陆昭锦,陆昭锦,这个贱人,到底掌握了什么证据?
  长公主行来,碰巧撞见了被禁军护送进宫的瑞王与其他几位皇子,他们是来守丧的。
  夏祁月立刻瞪大了眼睛。
  “姑姑勿动。”长公主耳边响起瑞王的声音,可眼前那堪称明艳的男子一直保持微笑,何时开过口。
  “这是唐逍遥教我的秘术,姑姑稍安勿躁,祁阳的儿子的确已经死在了京兆尹后衙。”瑞王和一众皇子同样微笑向长公主行礼,神色正常,与她擦肩而过,但声音未停:“接下来就全靠姑姑自己了,一旦事情有变,请姑姑带上玉玺,从西华门出宫,与我汇合。”
  长公主攥紧拳头,什么叫事情有变?
  难道太子会不顾她的一双儿女,直接处置她吗。
  夏祁月突然站住,望见瑞王消失在转角的背影,瞬间想透一切。
  都是因为陆昭锦!
  太子和叶幼清都对陆昭锦情有独钟,原本她以为看在叶幼清的面子上,陆昭锦不会真的跟她撕破脸拼死拼活,可现在牵扯到了祁阳,陆昭锦一定会与她不死不休!
  所以,只有夏承安获胜,她才能得到一切,一旦事变,她就要献上玉玺,才能与他汇合。
  夏承安,好个夏承安。
  他是早就算好了这步退路,请等着自己上钩呢。
  长公主冷笑,很好,这是那她当刀使。
  不过,祁阳活着的时候都没能斗过她,现在留下一个贱种,就想改变一切吗。
  长公主昂首挺胸,被嬷嬷们带到乾祥宫的偏殿,因为大殿已经开始为皇帝治丧,由太子主持。
  众臣此刻对新帝的人选自然是心知肚明,唯一让他们不解的是,瑞王的态度有些出人意料。
  因为此刻的瑞王竟然分外谦恭,没有一丝一毫与皇位擦肩而过的惋惜不服,同其余几位皇子一样跪在灵前泣不成声,让群臣看得都有些心酸也为他不平,难道瑞王没有过半点儿怀疑?
  要知道,废太子的言论越演越烈,只要再过几日,恐怕他就是主持这丧事的太子殿下。
  而皇帝的突然驾崩,让这一切都成为泡影。
  即使是群臣都暗中有所怀疑,怎么瑞王此刻却温顺得跟小猫似得?
  难道他们都看错了,瑞王只是平时阴狠猖狂了些,但并没有觊觎皇位之心?
  再看太子那一反常态的冷酷表情,大手一挥便将皇帝身边包括郝公公在内的所有內侍下狱刑讯,众臣心里直打鼓,温润如玉的太子殿下登基在即,却心性大变,可不是什么好事啊。
  ……
  “母后。”长公主入殿,扫过陆昭锦和几个做见证的宗亲,神色淡漠。
  “祁阳,”太后坐在正坐上,唤了声。
  “母后,儿臣在。”长公主上前,目露疑色。
  陆昭锦嗤笑一声:“真是厚颜无耻。”
  长公主眉峰一挑,冷喝:“放肆!陆氏,你这是同婆母说话的态度吗?”
  “夏祁月,天有大道,你觉得自己逃得过吗?”陆昭锦不答反问。
  “胡言乱语,”长公主故作不懂地瞥她一眼,看向太后,“母后,皇兄突然驾崩,您却听信小人胡言,怀疑女儿?”
  “祁阳!”太后冷声打断:“你看看那是什么?”
  话音刚落,赵嬷嬷捧上了那盒盘扣。
  长公主故作镇定地拿起一枚分辨,面露疑色:“这是儿臣当年做的盘扣,应该在叶府的库里锁着,怎么到了您手里?”
  太后目光灼灼,长公主的话不无道理。
  毕竟她因为毒杀老夫人被赶出叶府后,叶家一直是陆昭锦在做主,她能翻到这些盘扣,也解释的通。
  “哦?那何不请长公主再做一枚,一切不就真相大白了?”陆昭锦漠然道。
  太后看向长公主,对方面无表情道:“时隔多年,本宫早已忘了做法。”
  “陆氏,你仗着本宫与山阴容貌相同,如今竟编出这么荒唐的事来污蔑本宫?”
  她不会做。
  太后只听到这一句,怔怔地靠在软垫上,心痛地闭上眼。
  “母后,事隔二十多年,我忘不掉那碗茶,您却还在为她开脱!”长公主质问,神色激动:“如今为了洗白她,竟不惜相信这种荒唐之言,难道我就不是您的女儿吗?”
  女儿,女儿,不论她是哪个,她的确是自己的女儿。
  太后抚面,摆了摆手。
  宗正卿上前审问:“陆氏,你还有什么证据?”
  “今日京兆尹收到一个蒙面人的状告,这灵位就是他捧来的,此人与叶侯世子七分相似,京兆尹及衙役都有看到。”
  “什么?”太后再次惊问:“他在哪儿?”
  “他是被您宫里的内监赐的毒酒,太后娘娘。”陆昭锦冷笑,看向长公主,意思分明。
  宗正卿立刻派人传唤,京兆尹倒是供认不讳。
  “可笑,天下但有同我儿容貌相似之人,就都是本宫妹妹的孩子?”长公主冷冷道:“母后大可以去查,儿臣问心无愧。何况,儿臣若假传懿旨赐死他,岂不是在不打自招?”
  长公主冷笑,看来陆昭锦也只是知道个皮毛,她和徐氏精心设计的局,是这么好破的?
  “母后,即使她们真是您的外孙,儿臣也只能说一句,”夏祁月字正腔圆:“贼心不死。”
  “生前不能嫁入叶家,死后也要留下我的名字来污蔑我,让母后怀疑我……”长公主一行清泪:“即使这么多年,您依然只心疼山阴,对吗?”
  长公主的诡辩在情在理,若不是陆昭锦从卫夫人哪儿得证了假死药的事,她也要怀疑事情的真假。
  但现在,她决不能让长公主的诡辩蛊惑人心。
  “夏祁月,你真的以为可以就这样颠倒黑白吗?”陆昭锦冷声:“你以为,徐氏就什么证据都没留下吗?”
  第五十八章 :僵局
  “徐氏?”长公主心慌了。
  当年她下毒未遂被关在偏殿,就是徐氏来看她,告诉她这个偷天换日的计划,也是徐氏将山阳引来看她,她才有机会将一直带在身上的假死药喂给山阳并与之调换身份的。
  这也是她当年提出只带徐氏一人陪嫁的原因,因为她怕被别的近侍发现。
  如果徐氏全都招了,或者留下什么证据,那她就全完了。
  毕竟徐氏是真的大宫女,而她这个山阳公主,却是假的!
  “怎么,长公主殿下心虚了?”陆昭锦轻飘飘道:“看来,你是忘记徐氏的本性了,她那么多疑又狡猾的人,怎么会不防着你背后的手段?”
  长公主更加紧张了,颈背上汗毛竖起,掌心也渗出了冷汗。
  连宗正卿都能看出她的紧绷,陆昭锦当然趁热打铁:“赵嬷嬷,当日是谁让你先拔了徐氏的舌头再赐毒酒,不许她开口说话的?”
  众人视线转向赵嬷嬷,长公主也看着她,心里敲起了鼓。
  这些年来,夏祁月不惜让叶侯纳徐氏为妾,只为安抚住徐氏,不让她逃离自己的视线范围。
  可徐氏在大牢里,的的确确是脱离了她的掌控。
  赵嬷嬷告诉她徐氏没有留下任何话,但,是真是假,谁又清楚?
  陆昭锦看向赵嬷嬷。
  她知道,在场所有人恐怕都此事心存怀疑,只有赵嬷嬷不会。
  因为赵嬷嬷是亲眼看着徐氏被赐死的,徐氏是怎么挣扎,怎么有口难言,怎么痛苦悔恨的,赵嬷嬷都看在眼里,即便她当时害怕,事后回想起来,恐怕也会觉得不妥。
  加上今天自己的提醒,赵嬷嬷只怕已经认定,眼前的长公主,是山阴公主夏祁月。
  只是她不能随便开口,毕竟事关重大,她必须要谨慎。
  但陆昭锦问得巧妙,这句话,恰巧是赵嬷嬷可以回答的。
  “是长公主命奴婢先拔舌,再赐死。”赵嬷嬷平声陈述事实。
  但这句话一出口,却和赵嬷嬷承认徐氏当时有话要说,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宗正卿看向长公主,眼底的震惊掩藏不住。
  如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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