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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缘宫梦-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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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依旧昏迷着,旧伤未愈便又填新伤,手臂上尽是血,点滴溢在身侧的草堆上。
我看着她伤重,忙走过去拉着她,而低低唤了她几声,她才似乎有些意识的恢复。
淡淡的睁开双眼,隐约看清了我。
“和芳沁…”她喘息着,唇边似乎扯出些许笑意,令我心弦微微触动。
我听着她的声音,连忙将她抱的紧了一些,“华衣…。”
她听见我叫她,连忙抬手握住我的手,“你是来救我的?还是,也被抓进来了?”
我定了定神,苦苦一笑,“本想救你,却不想,也被人抓了进来。但是你放心,你我都不会死。”
华衣看着我,淡淡的摇了摇头,轻轻咳了几声,吐出了几口鲜血。
而血落在草堆上,渐渐的演化成为淡淡的蛊虫,和我之前的症状一样。
便是情蛊之引。
我眼眸打在其上,手下意识的将华衣抱的紧了一些,她微微吃痛,但也更加清醒了很多,睁眼看着四周的环境。
终卷:第十八章:玉佩交易
她的眼眸微微扫着四周,却是加深了几层。
“这是北朝的地牢,难道,是木舒玄?”
我闻声再去细细打量,这常年干燥的地牢。
原本在我的心中,地牢应当是守卫森严,关押重型囚犯的地方,而如今的这个地方,却是被华衣说成了北朝地牢。
但是,这地牢却是片刻无人打理,身侧虽然关着一些我不曾熟知的人,但是大多都是女子,她们似乎在这地牢中关的时间有些久,一个个的,都不曾喊过,叫过。
若是不细细留意,还真的以为,这里只有我和华衣两个人。
华衣挣扎着起身,看清了眼前的那些不挣扎的女子,“你是不是想问,为何这地牢中无人看守?”
她看透了我的心,我冲她随意点点头,眸光打在她身上。
华衣微扫了我一眼,淡淡一笑,“我记得,我昏迷前是闻到一阵香气,好像是幽香派。”
她这句话便是说到了点子上,听闻幽香派三个字,我便闪了闪眸子,对上她的眼,“那瓶香料的确是幽香派的,但是,绝对不会是南宫长凌。”
我顿了顿,想到此处,心中又是一颤,“只怕,南宫长凌,会有危险…”
华衣本还伤重,听我这么说,便是咳嗽不止,连忙拉住有些激动的我,“那依照你的意思,我们是被谁带到这里来的?”
我冲她一笑,“那个农妇,不是吗?”
我本以为华衣会赞同我的观点,可是,她却是摇头对我,似乎对我的想法略有不同。
“那农妇或许是,但是,与我打斗之人武功高强,绝不会是平常之辈,或许更像是个男子。”
“男子?”我下意识的反问着,一时也想不到是谁所为。
华衣点点头,抬手将一层的一根小竹棒向前扔去,我的目光随着她的动作向前看去,却见那支竹棒在碰撞在那铁门之后,便在一瞬,向反方向而来。
力气巨大,便径直的戳在我和华衣之间的一块墙上。
我和华衣都感到十分诧异,相对而视。
知道,她的抬手将那竹棒拿了下来,我和她才渐渐恢复了思绪。
我将眸光打在那看似平常的铁门上,起身缓缓走近,手指触摸在其上,便也感到巨大的隔膜力量。
力量如同轻霄笛的反噬力量。
“看样子,将我们送到这里的人,便没想过要我们出去。”华衣轻咳了几声,淡淡说着。
我眸光微深,手指紧握了几下,又将手覆在自己的小腹上,心中泛出几丝绝望与不安。
我不知道我在这地牢中呆了多久,做了多少的梦,但是我知道,我醒来的时候,我依旧在一个角落里。
而华衣本就身受重伤,再经历这几日的不吃不喝,身体上早已经到达的极限。
前些日子,我梦醒后,华衣还睁眼对着那铁门发呆,但是,渐渐的,她似乎也进入了沉沉的梦境。
我曾经叫过她几次,但是,她只是几次尝试着睁开双眼,剩下的还是沉沉的昏迷。
我不知道绑架我们的人是谁,但是,事实证明,这绝对又与幽香派脱不了关系。
华衣危在旦夕,我却不知如何是好。
已经欠下太多债的我,无论如何都是无法看着华衣在我面前死去。
我下意识的摸了摸怀中的那支同心玉佩,看着其上的点滴梨花图案,脑中闪过南宫长凌所说的七日。
而如今,正好的第七日。
我垂了垂眸子,试图再次用手去推那层在铁门之外的隔膜,却感到,有些松动之意心中微微诧异。〃
本想这借助此处,将门打开,却感到门外一阵力量传来,我便又一个不小心摔在了地上,而迎面走来的,是几个好似幽香派暗卫。
带头人目光不含情愫,径直的打在我和华衣身上,手指微挥,他身后的几名暗卫便缓缓走在我们身侧,两人去拉华衣,两人便来拉我。
我深看了那人一眼,又看着华衣苍白的面容,没有拒绝的与他们走出地牢。
而走出地牢的那一瞬,强光刺眼,我下意识的垂了垂眸子,走上几层石阶,却被他们绑在了整个阁楼的最高处。
待我的眼睛稍稍好转,我才抬头看清了这里的所有。
而看清后,我的脚又是一抖,因为,这并非什么阁楼,反而是一抹破旧的城墙,瓦片已然不足,风吹过,便能扫落几块。
而瓦片掉落处,似乎也覆盖满了鲜血和人体骨骸
而我侧过头,便也能看到华衣稍稍有些苍白的脸颊,她似乎由于伤口被拉扯到,疼痛四起,唤回了点滴思绪,微微睁着眸子,看着身下的情形。
她闪了闪眸子,亦然淡淡的回看我,“和芳沁…这又是哪里?”
我冲她摇了摇头,却也不知道所以然,便在一瞬后,感到拉住我的绳子松了几层,一瞬,便带着我向下脱落了几层。
这些本是在意料之中,我微闭双眼,却在这一瞬想起了死亡和我的遗憾。
我本以为,我本应当无憾,却在下坠的那一刻,便又想起了南宫长凌。
能不能照顾好自己…
我苦苦一笑,看着那破旧的城楼,却是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曾知道。
身上的同心玉佩在下坠过程中,缓缓泛出,卡在我的怀中,经过日光的反射,在一瞬后,变得有些引人注目。
我还想着继续哭泣,便感到绳子微紧,几名幽香暗卫又将我拉了上来,带头人,便又来看我怀中露半边的玉佩。
我看着他的动作,心生错觉,却还未等开口,便闻那人的声音传来,“同心玉佩?依诺的同心玉佩,怎么会在你这里?”
他的话语中提及到了我心中最为奇异的依诺,而他的声音没有想象的霸道,确实带着点滴的岁月沧桑。
他话音落下,便看了我和华衣一眼,抬手间,示意暗卫帮我和华衣松绑。
华衣本是清醒着的,看着突如其来的变化,也将眸光打在那玉佩之上。
而我看着这玉佩,却觉得有些讽刺,好似南宫长凌能够猜到一切,而我和华衣的命,又间接被他所救。
我抬眸看了那带头人一眼,“你知道依诺?还知道这同心玉佩,你是谁?”
那人对我的回答感到有些惊异,明明是他在质问我,而我却又用这种方式,间接反问了他。
他倒是没有生气,淡淡一笑,抬手摘下了他脸上的面具。
映入我眼帘的是个中年男子,他眸光深沉,但却不留任何情愫,眸光径直对上我的,似乎冥冥间,不由自主的便被他窥探了一切。
而我看清了他的面容后,脚步便有些不稳,向后退了两步,皱了皱眉,“木风岩。”
我对于我还记得这个名字仍然保持奇异,只是,在我的印象中,他应当早就已经死去,可是,他如今却又活生生的出现在我的面前。
他似乎对我能叫出他的名字感到万般惊异,他深深的打量我,”你知道我的名字?”
华衣缓步走至我的身侧,亦然也看到了他的面容,但是她却没有认出他是谁,而当听到我说到木风岩三个字时,她的眉头又皱了皱。
我将眸光又重回在那同心玉佩上,”木家,木风岩。世人皆以为,你已经离去,可是,没想到,你竟然成了这同心玉佩所能调动的最后一支暗卫。”
木风岩闻言也略微抬了眸子,将玉佩交在我的手上,轻轻一笑,“你是南宫长凌所要护的女人?你叫什么名字?”
他提及了南宫长凌,我心中便更明了,南宫长凌将这玉佩给我的原因。
或许,在他的心里,我会永远是他的第一位。
如果有一天,他离去了,这个玉佩,也代表着他和木风岩之间的一个交易。
一个护我周全的交易。
我心底抹过一阵悲悯,轻轻一笑,“我叫温婉芯。南宫长凌,为我费心了。”
华衣也看明白了些许,抬手扯了扯我的衣袖,又抬眸看着木风岩,“既然南宫长凌与你有交易,我想,你也应当放了我们。”
木风岩却是出乎意料的摇了摇头,“虽然我与南宫长凌有过交易,护你们周全,但是,我同样与别人有过交易,要将你们杀死。”
他声音微顿,“我本不想杀你们,因此,温婉芯,在我这里养胎,不失为一个好地方。你且放心,南宫长凌,在幽梦城打仗,我会找机会去支援。”
他说得很快,似乎没有给我选择的机会,便笑着离开了阁楼。
而后,几名暗卫便依照他的命令,将我与华衣带下了阁室,顺着小路一路向下,便至一个覆满梨花的院落。
院内种满梨花,而小院的牌匾上,又是出乎意料的写了四个令我不敢去触碰的字。
”千金一诺“
这是南宫长凌之前与我所说的,关于依诺的秘密所在地。
但是,看着这相似的满园梨花,一时间,我竟也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入了哪个千金一诺。
华衣的身体本就不好,坚持到此间已然是很不错,她看着梨花皱了皱眉,轻轻的念出了其上的牌匾名,便缓缓倒地不起。
终卷:第十九章:情蛊之引
我的思绪本还停留在那梨花小院中,却被华衣的突然倒地所惊异。
身侧的暗卫皆看了我一眼,而我便又看着华衣苍白的脸庞,连忙示意他们将她带进院子中的一处小屋中安置。
而木风岩似乎又对我与华衣很为重视,片刻后,便叫了个懂医术之人而来。
而那人在给华衣诊断后,便是一脸的惊异,忙来询问我,她是否接触过情蛊。
我看着他,便知道,他话中的意思。
华衣为了救我的那一夜被种下梁丘心悠刺客所给予的情蛊之引,与我同样只有五月的寿命。
而我现在在木风岩之处,倒是也不想隐瞒,便告诉了他,我身上和华衣身上同样被种下的情蛊之引。
而那人也未曾做任何应答,只是对情蛊之引这个词感到些许疑惑,便也没有再说什么便离开了。
一系列坎坷过后,整个小院便又恢复了平静,推开窗,依旧看着还未凋谢完的梨花片片落下,白色的花瓣渐渐变得有些枯黄,正如人的一生。
幽香派暗卫一半在百日不出现于人前,通常只是引在暗处,履行所谓暗卫的责任。
华衣伤重未愈,这几日,除了隐于暗处的暗卫,我便是一个人也见不到。
之前,木风岩说南宫长凌如今是在幽梦城中打仗,而我在这么与世隔绝的地方,却是也不知道如今他可安好?
而思绪落在华衣身上,我便又不由自主的想起南宫长清,却不知道,华衣为他所付出的一切是否值得?
若是她就此离开,那么,南宫长清又可会有留恋?
深秋似乎在几场狂风暴雨摧残后,渐渐的来到身侧,转瞬,天气又在即将变冷之前,又变得有些和暖。
华衣身上的重伤在经过将近一个月的修养后也渐渐痊愈,这日在用过午膳后,梨花小院便又从原本的冷清变为了些许沉闷。
只因为,木风岩的到来。
木风岩来这里的时候,我还坐在院子中发呆想着南宫长凌话语中所说的,依诺千金一诺中的秘密。
事实上,我在华衣养伤的期间,便也在这小院子中逛过些许日子,想要找寻些许痕迹,但结果便都是失败。
木风岩站我身后很久我才发现他,而我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皱了皱眉。
“这不是依诺的千金一诺,这么长时间了,是不是也到你告诉我一些你和依诺的故事了?”
他的到来本是在我的意料之中,可是,我没想到的是,他会将这次我自以为的意料之中拖在一个月之后。
木风岩依旧带着面具,因此我看不清他在听闻我话语后的神情,但是,他的迟钝也让我明白了他的惊异。
他眼眸打在一侧的残败梨花树枝上,而后,似乎一笑,”南宫长凌的消息与依诺的秘密,你最想要听哪一个?”
听闻南宫长凌这个名字,我身形微微一震,但片刻后又恢复如常,淡淡回了一笑,“你能站在这里,便说明南宫长凌无碍,也许他赢得了战争,现在正冲北朝腹地而去吧。”
木风岩点了点头,眼眸微扫过我又落在一侧华衣所住的小屋上,“你的同伴身子可好些了?”
我轻看了他一眼,“她能不能好,你应该最清楚才是。你是木家之人,难道,你就不清楚如何化解情蛊之引?”
我直截了当的说出了我心中所想,而我话音音落下后,木风岩便又片刻没有了声音。
我稍感奇异,便反问着他,“你不知道?”
木风岩从怀中拿出了一支小瓶,映在我的眼前,”这是情蛊之引,木家无法化解。”
我眼眸打在那透明小瓶上,闻言,心中不禁微微一颤,下意识的抚了抚心口,却没想过,如此强烈的毒物,竟然真的是无色无味。
“情蛊本是一个梁族神女的必生鲜血所炼,一个一生只得三颗,而情蛊之引在先去的梁族本是没有的,直到,梁丘幽梦那一代才渐渐被人们所熟知。”
“因为情蛊之引的制作方法比情蛊的制作方法更加残酷,取神女之血,为时三载,方可成就。在这过程中,神女便每日都要经历拨皮抽筋之痛,而此间,很少有人能忍受的了。”
木风岩的话便又让我想起了在北朝皇宫暗道之中所经历的事情,那时,梁丘心悠曾跟说她心中怨恨世事的不公。
而她话语中所说的,我未曾经历过的痛苦,便应当是指这个。
那么,若是如此说来,这情蛊之引便是她穿越来就开始炼的一种毒素,也就是说,这场阴谋在一开始便是已经铸就好的。
我抬眸看了木风岩一眼,没有说什么,便闻他的声音又缓缓传在耳畔。
“你曾经应当去过北朝地宫,那里记录了很多关于木家祖先木容景与梁丘幽梦的故事,应当大体讲的是,心蛊的来源。”
“木容景在得知梁丘的阴谋后,便去梁族设法接近梁丘幽梦,用尽一切办法取得芳心后,取神女之血与他的血想融合化为的情蛊的解药,便之为心蛊。可是,他却遗忘了情蛊之引这一点,早早的与梁丘幽梦恩断义绝,最终,另梁丘幽梦心中留下些许恨意,将情蛊之引传于世上。”
我本还对梁丘幽梦和木容景这一段留下了很多的奇异,可是,如今听他一言,我也略微有些明白。
“我还记得,梁丘幽梦最终是嫁给了季家之人,而后,还生下了梁丘雅清和季子然,虽然他们如今都已经离去,可是,我记得,他们恨的是南朝之人,却没有恨木家。”
木容景听到此处,便又笑了,“梁丘幽梦对木容景一片情深,虽然,最终她嫁给了他人,但是,她的情意未散。若是她想要回到地宫去练情蛊之引,总归是需要一个理由。这样,季家,便成了一个替死鬼。”
我垂了垂眸子,便又感到他顿了顿,“而你要知道,在梁丘心悠出现前,这个世上,还没有情蛊之引这一说,那么,便说明,现在世上的情蛊,不是梁丘心悠一人所炼,而是包括与梁丘幽梦的那一份。”
他话语落下,便不再说话,而我也明白了,情蛊之引的来历。
我回看他一眼,“所以,情蛊之引,就连木家都无药可解?对吗?五个月以后,只怕,天下,都会是在梁丘心悠身侧的南宫长凌了吧。”
木风岩这才将面具拿了下来,他微扫眸子,“天下是不是他的,你且去问他便罢。梁丘心悠的确是给了他很好的资源,环境,但是,他恐怕,心中所想要的,不是这个。”
“解药,或许,只能他来尝试拿到。因为,梁丘心悠的心,全部都在他的身上。”
他轻轻启唇,说着,令我心头颤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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