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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女-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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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旸靠近安王,“安王祖父,晕倒。”

    “什么?”安王瞪眼睛。

    笑话,他是什么人啊,装晕倒这种事,他怎么肯做?

    “晕倒。”广宁王也靠过来了。

    安王仰头向天。

    好吧,儿子这么说,孙女婿也这么说,那他老人家就勉勉强强装这么一回吧。

    唉,这真不是他的本意啊,他是被逼的……

    安王大叫一声,摔下马来。

    “安王殿下晕倒了。”南阳公主府前,一阵骚乱。

    陈家人哭声震天响,蓦然全部停下。

    他们傻眼了。

    安王晕倒了,这事是不是很严重?

    南阳公主懊悔不已。

    方才她抱着赌气的心思没有约束陈家人,其实是想给安王、广宁王难堪。秀才遇到兵,有理讲不清,更何况是高贵的王爷遇到无知的泼妇,那更是没有着力之处了。

    她只是稍微纵容了一下而已,安王竟然晕倒了。完了,这下子一定会传到皇帝耳中,她的麻烦大了。

    南阳公主想上前慰问,但广宁王不许她近前。

    广宁王掐了安王的人中,将安王救醒,之后抱着老迈的安王上马,“回府。”

    南阳公主呆呆立在风中。

    陈墨池被张旸丢下,缓慢的、一瘸一拐的向她走来。

    他在马背上坐得太久,腿脚麻了,走路不利索。

    “儿啊。”陈老太太虚弱伸手,呼唤陈墨池,“池儿。”

    陈墨池恍若无闻。

    “公主。”他低唤。

    南阳公主一股窝囊气快要把她自己憋屈死了,脸色阴沉推开陈墨池。

    陈墨池站立不稳,一头栽倒。

    陈老太太等人连哭也不敢哭了,傻愣愣的看着眼前这些,莫衷一是,无所适从。

    ……

    安王告了假,在府中养病,皇室宗亲、朝廷大臣等前来看望,络绎不绝。

    皇太子和太子妃也来了,歉疚万分的替南阳公主、陈墨池再三道歉。

    安王少气无力,“大公主大驸马没什么,都怪本王不好。唉,本王年近古稀,府里只有一个小孙女,难免太看重这个孩子。若是欺负本王,本王能忍;欺负小孙女,本王便火大。”

    皇太子夫妇不由的脸红。

    陈墨池要求香璎去祭拜陈乐成,确实不大合适。陈乐成死得不光彩,是家庭耻辱,这样的人悄没声息埋了便是,还办什么葬礼。

    谁会愿意去祭拜陈乐成这样的人,谁会愿和陈乐成这样的人沾上干系。

    皇太子和太子妃慰问再三,方才离去。

    安王这一病,连皇帝也惊动了,派了好几位太医过来,又命人送来许多补品。

    “南阳公主倒霉了,陈驸马倒霉了。”静海侯府,谢宣微笑告诉太夫人。

    太夫人何氏是南阳公主前夫、威远侯何弥啸的族妹,因为南阳公主再嫁的事,太夫人颇有微辞,语气冷淡,“随她去吧。”

    谢宣打着如意算盘,“趁着这个机会,我想把婚事退了。”

    太夫人嗔怪,“你和盈儿的婚事岂是好退的?你以为你在府里装装病,南阳公主府再出点事,你便能退婚了?”

    谢宣道:“退婚嘛,咱家提不好,还是设法让南阳公主府提出来,咱们顺水推舟答应了便是。”

    “你这梦越做越美了。”太夫人哧笑,“你想退婚,你不提,还想让女家提。”

    作者有话要说:  2分评小红包,截止到下一章更新的时候。

    谢谢大家,明天见。

 5059

    太夫人和这世上大多的母亲一样; 儿子是自己的好; 觉得所有的姑娘都配不上她的宝贝儿子,“你是朝中最年轻的侯爷,俊美温文; 才华横溢,哪家王孙公子比得上你?除了你,盈儿谁也看不上。公主府一定不会退婚,要牢牢把你栓住。”

    谢宣微笑不语。

    太夫人兴致勃勃; “你前些时日说过的那个姑娘; 就是那个新封的郡主,什么时候带过来让娘看看?”

    谢宣迟疑,“这个么……”

    太夫人沉下脸; “怎么; 都不带回府让娘瞧瞧,便想定下亲事了?哼; 你长大了,翅膀硬了,娘亲都不放在眼里了。”

    “不是这样的。”谢宣忙辩解,“娘,孩儿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只是还和跟她说好……”

    太夫人微微一笑; 悠悠道:“姑娘家害羞,也是有的。可终身大事,光害羞也不行啊。丑媳妇总要见婆婆的。”

    “娘说的是。”谢宣唯唯诺诺。

    谢宣想跟太夫人解释些什么; 但犹豫了下,终究没有开口。

    太夫人自视甚高,目下无尘,香璎商户女出身,太夫人多多少少有些看不起。要改变太夫人的成见,恐怕要花些心思、花些功夫。不过眼下最要紧的事,是先退婚。

    退掉何盈,再设法迎娶香璎。

    侍女来报,说有客人求见,已经在书房等着了。谢宣便和太夫人告辞,坐客去了。

    太夫人命人把两盆鲜花摆在面前,一盆粉海棠,一盆红海棠,“各有各的美啊。”

    太夫人的陪房栗嬷嬷替太夫人捶着背,“依老奴看,还是粉海棠更好看,多娇嫩啊。”

    “大红的也好看,鲜艳。”太夫人微笑,“不管粉海棠、红海棠,横竖都是养在静海侯府的花盆里。”

    栗嬷嬷不明白太夫人的用意,陪笑应是,却不敢再接话了。

    太夫人欣赏着鲜花,嘴角噙笑。

    乐康郡主也好,太康郡主也罢,总之都如同这盆中鲜花,要适应静海侯府的土壤,开得美,开得艳,才讨人喜欢啊。

    推开书房门,谢宣看到一道黑色的背影。

    这个背影,谢宣很熟悉。

    “赵大人久等了。”谢宣恭敬的道。

    赵方至缓缓转身,“谢侯爷客气了。”

    赵方至国字脸,浓眉大眼,面相有些憨厚。谢宣和他打过几回交道,却觉得此人很是精明,面对着他,丝毫不敢松懈,一言一行甚是小心。

    赵方至嘉奖了谢宣数句,“……陈乐成的案子,谢侯爷立了大功。”

    谢宣例行谦虚,“哪里,是九公子洪福齐天。”

    赵方至将一个刻着“升”字的金牌交给谢宣,“谢侯爷在功劳簿上已有了姓名,今后请再接再厉。”

    谢宣毕恭毕敬的道谢,接了金牌,手心出汗。

    这个金牌非同小可,前世定王即位之后,但凡手里有这个金牌的,无不加官进爵,风光一时。甚至犯下重罪,还可凭金牌减免罪过,算得上免死金牌了。

    只是提供了一个小小的消息,便得到一枚金牌。谢宣也算是幸运了。

    这当然是因为他活过一世,知道南阳公主、陈墨池在宫变中丧生,之后南阳公主府被抄,从陈墨池的书房中搜出了《单武兵法》。当时皇帝身体已经很差,知道陈墨池私藏兵书,捶床大怒,“这厮死已迟了!”谢宣记得前世的这件事,怎能不加以利用呢?

    杭氏兄妹遇袭一案,定王也有嫌疑。谢宣献的这个计策,成功的把疑点全放在南阳公主、陈墨池以及皇太子等人身上,对于定王来说,自然是立了功。

    怪不得前世是定王登基,有功必赏,定王很慷慨。

    谢宣请求,“本侯想退了和乐康郡主的婚事,还请赵大人在九公子面前美言成全。”

    赵方至有些惊讶,“退了和乐康郡主的婚事?谢侯爷确定?”

    谢宣表忠心,“乐康郡主的亲舅舅,是皇太子。本侯既然投靠了九公子,怎能娶她?”

    皇太子、定王,谢宣只能选一边。既然选了定王,谢宣就不愿意娶皇太子的外甥女了。

    赵方至露出欣慰笑意,把谢宣狠狠夸奖了几句,之后问谢宣打算如何退婚。

    谢宣趁机请求,“还请赵大人帮忙,本侯定有重酬。”

    赵方至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含笑拱拱手,走了。

    谢宣送走赵方至,快速把方才的情形回忆了一下,确定自己没说错话,方乏力的倒在椅子上。

    这赵方至只是定王身边的心腹,已经令他如此紧张,若是将来直接面对定王,更是伴君如伴虎吧?但是他只能迎难而上,反正不能像前世一样,被夺去爵位贬为庶人,发配到边关。

    那样的苦,他不能再吃一遍了。

    他也不能娶一个随时会背叛他的女人为妻。娶妻娶贤,像香璎那样在逆境中默默陪伴不离不弃,才配成为静海侯夫人,才配和他白头到老举案齐眉。

    “香璎,香璎。”谢宣低声呼唤着这个名字,柔情满怀。

    他真是有眼无珠,前世怎么会放弃香璎,拿何盈那种不知廉耻的女人当宝?

    安王“病”了之后,南阳公主府处于凄风苦雨之中,一直大门紧闭。

    过了两天,公主府的西角门开了,从府中出来两辆马车。马车极为素净,没有丝毫装饰,没有丝毫公主府的豪华和气派。

    这两辆马车中时不时传出哭声。

    “陈家的人吧?”有闲人看到听到了,私下里猜测。

    “肯定是陈家的人。陈家那小子闯出那么大的祸,陈驸马都被连累得差点下了大狱,南阳公主还忍得了陈家这些拖后腿的?肯定得送回乡下。”

    “陈驸马不是状元郎么?怎么感觉陈家乱七八糟的?”

    “你当状元郎很了不起么,我大晋朝这些当了大官的,还真是没几个是状元出身的。我猜啊,状元郎是考试考的好,真做官了吧,本事不大。”

    “陈家这些人也是可怜。若陈驸马不中状元,他们不跟来京城,在乡下老老实实过日子,虽没有大富大贵,唯一的孙子也不会死了。”

    “是啊,陈驸马的大哥是沾了他不少光,可是独生子丧了命,不值,实在不值。还不如兄弟俩分得清清楚楚,你是你,我是我,谁也别沾谁的光。陈驸马的大哥没本事,在乡下哪怕地里刨食,至少一家人守在一起,不至于让独养儿子送掉小命。”

    陈老太太、陈墨耕等人坐在马车上,听着路旁百姓的议论,泪洒衣襟。

    “早知道不来京城了。”陈墨耕喃喃。

    “我的成儿啊。”陈大太太跟傻了一样,只会哭这一句。

    陈老太太原本保养得很好,这会儿看上去像老了二十岁,嘴角干瘪,“做梦也没想到,成儿会是这个下场。”

    陈佩靠在陈老太太身上,双眼无神,“娘你说说,如果二嫂还是香馥,如果二哥不跟香馥和离,咱们一家人是不是还能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陈墨耕抹眼泪,“现在想想,二弟妹在的时候,咱家的日子是最好的。二弟妹厚道,咱一家老老小小吃的喝的,穿的用的,她从没有过小气的时候。”

    陈老太太不停的掉眼泪。

    谁说不是呢?南阳公主比起香馥,差了十万八千里。香馥有钱,肯给陈家人用;南阳公主有钱有势,但是不照应陈家人,那不是白搭了么?

    “池儿不跟香馥和离该多好。”陈老太太唠唠叨叨。

    这么唠叨了一路,后悔了一路,回到吉安的时候,陈家人眼神发直,眼圈黑青,一个比一个吓人。

    南阳公主府差人将陈家人送回吉安,在偏僻处买了一个小院子,拨给陈家人居住。

    “安分守己,每个月公主府会有月例银子送过来。”临行之前,“护送”陈家人的公主府侍卫警告,“若敢违法乱纪,公主大公无私,一定依律惩治。”

    放下这个月的月例银子,侍卫呼喝而去。

    “就这几个钱,够吃的,还是够喝的?”陈佩拿起月例银子看了看,气得头疼。

    陈老太太颤颤巍巍,“从前住在香家,我打赏下人的,都不止这几个钱。”

    陈大太太脑子昏昏沉沉的,还没忘了她的宝贝闺女,“省些钱,给欣姐儿寄去。”

    南阳公主不肯再收留陈老太太等人,但陈乐欣巴结讨好何盈,留下来了。陈大太太担忧陈乐欣一个人在京城无依无靠,想省几两银子,托人带过去。

    “就这个几钱,哪里省得下?”陈佩拿给陈大太太看。

    陈墨耕伸手拽拽陈大太太,“哎,你想办法管钱吧。若让小妹管家,一个桐板也省不下来。”

    陈大太太强撑着坐起来,“我是长媳,自然由我管家。家里买米买菜,往后全交给我。”

    陈佩忿忿,摔下钱进屋了。

    陈老太太坐在院子里,抬头望天,“还是香家好啊。香家把咱们打发出来,给房子,给铺子,给银子……”

    从这天起,陈老太太每天坐在院子里,每天抬头望天,念叨着同样的话。

    吉安城里认识陈老太太的人不少,许多人来看望过陈老太太,走的时候都是摇头叹气。

    好好的老太太,怎么就疯了呢。

    陈家日子过得清苦,家里几个女人又总是哭闹,陈墨耕在家里待不住,整天在城里瞎转悠。

    这天他转到三全楼,闻到楼中飘出的饭菜香气,馋得直流口水。

    三全楼的菜,色香味俱全,好吃啊。

    这是香家的酒楼,想当年他也经常是座上客,酒饭之费挂到香家账上即可,不必自己掏腰包。

    一位俊秀公子自三全楼出来,由童儿服侍着要上马车。

    “英家侄儿。”陈墨耕见这俊秀公子是英家的英图,厚着脸皮过去打招呼。

    英图看也不看他一眼,童儿喝斥,“哪来的乞丐?快走开,不然我叫人打你了。”

    陈墨耕满面羞惭。

    乞丐?他在一个童儿眼中,已经沦落成乞丐了?

    陈墨耕红着脸躲到一边,不敢再靠近英图了。

    后来陈墨耕心里庠庠,换了身干净衣裳,又去了三全楼。他说要找英公子,三全楼掌柜的笑着告诉他,“这酒楼原本是香家的,由英公子代管。如今英公子进京读书,顾不上这酒楼,已经盘给杭家了。英公子应该已经举家出发了吧?”

    陈墨耕哭着出了三全楼。

    陈家人被赶出京城,英家人举家出发。陈家和英家,区别为啥这么大?

    “当年千不该,万不该,不该答应二弟跟香氏和离。陈家离了香家,惨啊。”陈墨耕和他娘陈老太太一样,翻来覆去,重复同一句话。

    邻居们感慨,“陈家又多了个疯子。”

    ……

    静海侯谢宣,和南阳公主的爱女何盈,退了婚。

    退婚原由,两家说得极为含混。外人猜测和谢宣的病情有关。

    静海侯府的镇府之宝雪影,是因为帮何盈打赌输掉的。自从输掉雪影,谢宣便经常生病。

    但退婚之后不久,谢宣便康复了,意气风发。

    “八字不合。”“没缘份。”外人颇为可惜。

    静海侯府和南阳公主府是好离好散,客客气气退的婚,外人只议论了几日,这件事情也便过去了。

    香璎听到这个消息,并没多想。

    香馥身子一天比一天笨重了,香璎既要照顾陪伴母亲,还要给祖母、王妃祖母找找乐子评评理啥的,一天到晚忙得很,哪有空理会不相干的闲人闲事。

    谢宣往安王府送过信,求香璎见他一面。香璎让人把原信带回,“谢侯爷若有事,请直说;若无事,不必见面。”

    谢宣见不到香璎,心急如焚。

    谢宣还在设法,太夫人等不及,命人到安王府递了贴子。

    安王妃纳闷,“何太夫人很关心我么?为什么要来拜访我?我要照顾儿媳妇,还要打牌赢钱,哪有空应酬她。”

    英氏不屑,“我才是打牌赢钱,你是打牌输钱好不好。”

    英氏以为安王妃会和她吵架,谁知安王妃想了想,“我输便是宪儿输,你输便是阿馥输。阿馥正怀着我的小孙子,我让着你好了,算你赢。”

    “什么叫算我赢啊,实际上就是我赢。”英氏嚷嚷。

    “好好好,你赢你赢。”安王妃很好说话。

    英氏有些下气,“架都不跟我好好吵了,真敷衍。”见香璎进来了,却是眉花眼笑,“静海侯府的太夫人,便是你赢雪影的那一家,要来拜访你王妃祖母。乖囡,祖母又想起你赢雪影的事了,你和阿旸,多聪明的孩子啊。”

    香璎听到何氏太夫人要来拜访,心里一阵不舒服。

    前世她为太夫人付出了那么多,太夫人抛弃她的时候,却是毫不留情。

    香璎知道前世是她自己愚蠢,可像太夫人那样自私自利薄情寡义过河拆桥之人,香璎还是看不起。

    “两位祖母该打牌,照打牌。”香璎孝顺又体贴,“这位何太夫人来了,我出面招待她,带她去看雪影。她一定是来看雪影的。”

    安王妃明白了,“我说呢,这位太夫人和安王府素无来往,突然要拜访我,莫名其妙。敢情她是想雪影了,要来看曾经属于她的马。”

    “璎儿陪她吧,让她多瞧几眼,怪可怜的。”两位老太太交代。

    香璎满口答应。

    太夫人造访安王府,本以为会受到隆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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