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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夫人重生后-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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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念一动:“郡主既不愿与我多说,那我也不敢耽误郡主行程,还是不要让‘永福郡主’多等罢。”
她有意在永福郡主四个字上加重了些,同时仔细观察着瑞阳郡主的神色变化,果然见到一丝极其轻微的异色。
与此同时,瑞阳郡主似乎也稍微按耐了三分心绪,神情略微复杂地强转了话头:“咳咳,既然明四姑娘不在,那也罢了。”又将她再次打量一回,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扬眉一笑,“以前也听说过齐家姑娘美貌过人,尤其是庶出的姑奶奶们,生母出身不高可姿容过人。如今见到俞姑娘带着这一半齐家庶出血脉,果然相貌不错。”
俞菱心微微一怔,顺着话头想了想才明白瑞阳郡主是在嘲讽她生母出身、家族变故云云。
只不过她明白之后竟也有三分失望,难怪荀澈丝毫不介意,瑞阳郡主也就这点脑子了。
“郡主的意思,是庶不如嫡么?”俞菱心笑吟吟地应了一句。
“咳咳。”这时瑞阳郡主的马车里清楚地传来了轻轻的咳嗽声,听声音是个姑娘,俞菱心却分不出是不是永福郡主的声音。
只是这咳嗽来的有点晚,瑞阳郡主已经应了一声:“庶不如嫡,那是当然!”
俞菱心再次笑笑:”郡主高见,难怪深得皇上喜爱。“
提到皇上二字,瑞阳郡主脸色终于难看起来——她身为右江王嫡出爱女,自然平素往来的闺中密友、手帕交当中,绝大部分也都是王侯公卿的嫡子嫡女。
可她偏偏忘了一点,如今煊赫滔天的朱贵妃,再是如何有一个贵字当头、荣宠无双,那也不是告祭太庙的中宫皇后,至少现在还不是。
而素来与她交好的吴王魏王两位皇子,头上自然也悬着一个大大的”庶“字。
“你……”瑞阳郡主再要说话,她马车里的咳嗽声就又响起了。
这次俞菱心听得更清楚,好像真的不是年纪更小的永福郡主。
最终瑞阳郡主顿足去了,俞菱心也彻底松了一口气,回到自己的马车上。
荀澈仍旧那么悠闲坐着,嘴角含笑,向她伸了手:“如何?”
俞菱心彻底放松下来,也是身心俱疲,自自然然地靠进他怀里:“还好,如你所料。挤兑两句就走了——阿嚏!“
那紫丁香的味道好像还在,她到底没忍住,打了个轻轻的喷嚏,连忙用帕子按了按自己的口鼻,又叹道,”就是瑞阳郡主不知道哪里来的新香粉,我真是闻不得这个味道,明明在百花宴上还没有的。“
”什么味道你闻不得?“荀澈倒是没太在意这个,随口问道。他更在意的是如何不动声色地去轻轻揽她,要重新将俞菱心转过来,重续先前被瑞阳郡主打断的好事。
”紫丁香,”俞菱心倚着他只觉得心累,也不如何在意荀澈的小动作,同样是随意答道,“旁的木樨花还好些,就是丁香之类的总是不太能闻。刚才瑞阳郡主身上这个紫丁香的味道好重,大约还是很好的丁香花做成的香粉,若下一回她再涂这个香粉,我可真是闻着就要告饶了。“
荀澈刚要将话题重新拉回二人之间,心头一个念头猛然闪过,脸色就又凝了:“你是说紫丁香?你确定吗?“
”应当不会错。“俞菱心点点头,”我还记得前几年父亲曾经给过我一套十二种不同花香的脂粉,其中十一种我都很喜欢,就是偏偏柳州来的这个紫丁香粉,我一用便打喷嚏。那味道与今日瑞阳郡主身上的没什么分别。”
这一回,荀澈的念头便彻底熄了,虽然没放开俞菱心,然而脸色却沉下来。
片刻之后,在俞菱心再追问一次之前,他便给了答案:”我祖母是柳州人士。我二叔的长女荀滟,便最爱用紫丁香粉。“
第64章 华灯初上
“荀滟?就是……”俞菱心顺着他的话想下去; 脸色也不大好看了。
荀澈先是叫了一声陈乔吩咐了两句话; 随后重又默然,沉了片刻; 才点了点头:“嗯。就是她; 我二叔的嫡长女,心比天高; 也很有些手段。严格说起来; 论起见识敏锐; 处事杀伐,比锦柔还强。锦城早年; 也未必比得过她。”说到此处; 顿一顿; 他便向车窗方向转了脸。
俞菱心前世到京城的时候; 荀家的二房已然被荀澈亲自屠戮殆尽,只有荀老太太还中风躺在床上; 又拖了一年才过世。所以她基本上是没有正面见过荀家二房之人的,而对他们所作所为知道的也只知道个大概。
总地来说,就是荀老太太性情自私乖僻,十分执拗偏心,论性子与齐氏有些相似; 只是不似齐氏那样爱财; 同时以固执而论又要再添三分。
荀老太太共有二子一女; 长子荀南衡就是如今的文安侯; 荀澈的父亲; 次子荀南安一直没有分家,全家都是领着闲职、依附兄长。荀老太太的亲生嫡女荀绮则是嫁到昌德伯府,也就是俞菱心的舅母。
当年荀老太太与老侯爷的夫妻感情虽然不错,但是老侯爷的母亲是出身宗室的宁仪县主,对荀老太太这个儿媳并不喜欢,所以荀澈的父亲荀南衡几乎从出生便被养在宁仪县主身边,与荀老太太相处时间很少,也不太亲近。
这段祖辈之间的公案到了如今,也越发推动了荀老太太的偏心,偏到时时处处都简直是无所不用其极地,想要给养在身边的二儿子一家争产争权、甚至争爵位。
而荀澈的父亲荀南衡在当中其实很难做,论情,论理,都不好对亲娘荀老太太过于绝情。
只不过他没想到,又或者说,甚至包括荀老太太与荀二老爷荀南安也未必想到了,二房的儿女们会有那么大的心志,作死作的那样彻底。
“慎之。”俞菱心又想了想关于前世里二房之人如何一一身亡的传言,心里还是不由有些紧张,便主动在荀澈怀里蹭了蹭他,“你可有什么具体的打算?”
荀澈只觉得怀中的少女便如同小猫一样娇柔可爱,原本沉甸甸的心情也稍微松快了两分,稍紧了紧揽她的手:“我知道父亲的心思,总是盼着能与祖母和二叔他们和睦相处。说到底当年父亲被我曾祖母强行带走照料,也曾经让那时候祖母很是伤心了两年,所以父亲心里总有些歉疚。”
俞菱心也不由叹了口气,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就是这个道理。
宁仪县主当年看不上出身柳州士族、对京中不熟悉的儿媳妇,就强行带走要承爵的长孙抚养教导,这可以说是一片好意,而且也确实是将如今的文安侯荀南衡教养得文韬武略、样样过人。
但这件事却也让当年初为人母的荀老太太伤心欲绝,从而埋下了今日阖家不宁、甚至祸起萧墙的根源。
“我原先想着,”荀澈缓缓舒了一口气,“上辈子他们做出那样的事情来,我也算血债血偿,就罢了。这一回,等年后我腾出手来,与父亲好好商议着,给二房谋一个远远的外放,叫他们远离京中这些事,也算给留他们一条生路。不然,只怕父亲心里受不得。”
对于这一点,再也没人比俞菱心更明白的。所谓骨肉亲情,实在是人生最难割舍的部分。她之所以在对待继母苏氏、以及妹妹俞芸心的态度上始终比较宽和,一方面是因为她上辈子悲剧真正的成因还是在生母齐氏身上,再者就是看着父亲对苏氏以及俞芸心、俞正桦这两个亲生儿女的感情上。
荀澈此时面临之局亦如是,荀老太太与荀家二房,对于荀澈来讲都是隔了一层的亲眷了,但对于他父亲荀南衡而言,却是亲娘、亲兄弟。
上辈子局势极端也就罢了,这辈子若是能不走到那一步,荀澈大概也不想让整个荀家再度血洗一回。名声什么的,都不在荀澈的意下,但叫父亲难过,却不是他身为人子所愿意的。
“只是,”荀澈忽然低低笑了一声,“若此刻荀滟就已经在瑞阳的车上,怕是这条生路,我也未必能留给他们了。呵。”
他虽然笑着,但那当中的苦涩与落寞,却让俞菱心不由心里一疼,她也不知道自己对荀澈哪里来那么多心疼,但只从这两句话里,她还是能体会出他的一片心。
不管前世今生,荀澈总是想要将整个文安侯府、父亲母亲弟弟妹妹、还有明家的表兄妹、宫中的秦王,所有人的前程安乐都一肩背负。
下场与骂名,他不在乎。殚精竭虑,他也习惯了。
他到底是个多么狂妄的傻瓜,怎么就以为自己一个人都能扛呢?
“慎之,”不知不觉,俞菱心竟有些莫名的鼻子发酸,也有些担心,她不由主动去抚他的脸,“你要稳着些,凡事也多与侯爷、夫人、明公子他们商量着些,好不好?以前的有些事还没发生,也不会再发生了,你千万不要再像今日待四少爷那样急躁了,你也要多想想家里人,大家同样是希望你平平安安的。”
顿一顿,她的声音又低了些:“还有,还有我,我也是没有回头路,只能专心等着你的。”
荀澈望向俞菱心,神情重又温柔起来。他知道,平时的俞菱心是不会主动说这样言语的,她真是在担心的。
“慧君,腊月里你就该过十四岁生辰了是不是?”荀澈的唇角微微扬起,轻轻抚了抚她的肩头,“咱们的亲事过了年就赶紧定下来罢。你不在我身边,我真怕自己随时都想杀人。”
俞菱心听着越发心惊,然而面上却只是轻轻啐他:“呸,又胡说。合着你想娶我,只是为了拦着自己杀人的念头?那我嫁给你,是为了保住那群人性命用的?”
荀澈也笑了:“当然不是,你嫁给我,那必须是因为你非我不嫁呀。”
“谁说的?”俞菱心撇了撇嘴,“世上好人那么多,谁说我非你不嫁,能嫁的人多得是。”
“当然刚才某人说的,自己没有回头路不是么?”荀澈看着眼前的俞菱心,心中越发松弛下来。不管今生到底会有什么样的变故,至少她是在他身边的。
俞菱心微微气结,可看着他的样子还是不想口头认输:“我刚才的意思是,我手里还有你的生意呢,我还得把那些铺子什么的给你交代了,自然是等着你的。我就是没有什么‘非你不嫁’的。”
“真的?”荀澈忽然手上用了力,一把便将俞菱心向自己怀里猛地一带,两人几乎要全然贴在一处了,“那你还能嫁给谁?说出来听听,我帮你鉴别鉴别。”
“你这人真是……”俞菱心现在也习惯了被他抱着,这样骤然再度亲近了几分之后,虽也有心中瞬间的震动,但更多却是铺天盖地满溢的欢喜。
眼前的荀澈到底跟先前所认识的有什么不同呢?怎么此刻她又觉得这人更可爱了些呢?
尤其是他眉梢眼角中的沉痛烦心抛开之后,现在像孩子一样还在追问:“你倒是说啊,你还敢嫁给谁!”
俞菱心终于绷不住笑了出来,也回手去抱他,同时清清楚楚地给荀澈一个回答:“只嫁给你,只喜欢你一个,好不好?”
她的声音也像是哄孩子,荀澈再忍不住,低头便直接亲了下去。
这漫长无比的十月初六,终于在荀澈的心满意足之中,华灯初上了。
小半个时辰之后,心绪甜蜜之中带着些复杂的俞菱心终于踏进了家门。说不上多么意外的,刚进了二门,便见到三四个丫鬟在花园里来回走动,竟然是都在等着她。
“大姑娘,您可回来了!”
几个丫鬟同时上前,俞菱心便皱了皱眉,快速地从左到右看了一眼,便直接吩咐道:“霜枝,你去回老太太的话,我今日真的是有些累了。朱家的宴会上没出什么大事,我心里有数。二姑娘若是吓着了静静心就好。明日我起来就去东篱居给老太太详细分说,一切都不必担心。只请老太太安心休息调养就是了。”
又向着甘露摆摆手:“去预备热水,我要沐浴,另外再叫小厨房预备些汤水点心,清淡点就好,我今日真的累了。”
东篱居的霜枝其实还有些犹豫,但瞧着俞菱心吩咐的语气十分果断,又迟疑了一下还是躬身就去了。甘露自然也是听话的,立刻行礼便去做事。而最后的一个丫鬟身穿银红比甲的,有那么两三分眼生,俞菱心认得出是继母苏氏房里的,却一时叫不出名字,居然再度上前一步:“大姑娘,奴婢知道您累了,但太太实在悬心,您能不能受累过去正房一趟?”
第65章 见识明白
“不能。”
俞菱心连翻个白眼的兴趣都没有; 吐出两个字便直接往莲意居的方向过去。
那丫鬟登时脸上就僵了; 几乎是怔了一瞬之后才赶紧两步赶上,满面赔笑:“大姑娘,您留步。您看,太太实在是惦记着,您往莲意居过去也是走; 稍微绕到正院这么停个一脚,也不过就片刻的工夫; 您素来仁厚孝顺——”
俞菱心瞧着这丫鬟居然有好像有意要绕到自己跟前来挡路再劝; 整日里层层风波之中积压的疲惫担心与烦躁积在一处; 便沉了脸:“叫你们太太老实等着!有什么话我明日自然去与老太太分说。这样满心浮躁沉不住气; 哪里有个大家夫人的样子?再这样不消停; 干脆太太就重新静心养病,什么都不必操心了!”
那丫鬟一下就红了脸; 同时也是满心的不可思议; 说话都结巴了:“这……这……大姑娘您这话也太不合适了,您做晚辈的哪里能这样……”
俞菱心看了一眼白果,白果立刻上前两步到那丫鬟跟前:“你叫什么?是太太房里的几等丫鬟?谁给你的脸面到大姑娘面前这样多话?大姑娘如何; 老太太还没说呢,你这是狗仗人势要疯了吗?”
那丫鬟对上白果倒是硬气起来:“我是太太身边的一等丫鬟流霞!你不就是府里新买来没多久那个小丫头白果——”
白果冷笑一声:“流霞; 我记下了。明日就与管事娘子说,打发你出去!敢拦大姑娘的路; 你这是不想要差事了!”
流霞更震惊; 完全没料到自己在太太跟前主动讨来的传话差事居然变成了这样; 她是上一回苏氏身边的人被换掉之后,由苏舅母送来补给苏氏的人。家里是苏家的大管事,伶牙俐齿,胆大心细,在丫鬟里头也算个拔尖的,又知道自己到苏氏身边来是做心腹臂膀的,过去这两三个月里便处处讨巧。
而流霞来到俞家的时候苏氏已然结束了“静养”,俞菱心也在忙于玲珑文社诗会等事,整日里频频到外头与走动,与苏氏这个继母之间完全没有发生过任何冲突。
过去这几个月,每回苏氏叫人请过去说话,大姑娘也是有请必到,礼数周全,未语先笑。虽然从来也没正面应承过苏舅母与苏氏什么事,但进退之间温柔端庄,事事通情顺理,便是苏舅母每回都碰壁,也说不出俞菱心什么不是。
因而在流霞心中,这位俞家大姑娘虽然不似早先传闻里头那样软柿子一样随便拿捏,却也不觉得有什么格外厉害的地方。
但此刻白果一开口就是要打发她出去,流霞又气又急:“你……你一个二等丫鬟,也敢说这样的大话,我是太太的人!”
白果再上前一步:“你再多叫嚷一句,今日就叫你连夜出府。不管你是谁的人,大姑娘要你走,你就得走。闭嘴!”
俞菱心听着白果说话,唇边不由微微一扬,这果然是她前世里熟悉的银杏。
上辈子荀澈身边有两个最主要的管事丫头,除了这个深通医理的银杏,另一个是管账的蒹葭,后来嫁给了在外行走办事的柴广义。
这两个丫头都很有口才,只不过蒹葭在内宅行走多,更婉转细致些,银杏则是有医术傍身、性子更硬些。自从白果来到俞家这几个月,也算是很收敛的,今日这回斥责流霞,大概才是她本来的性子。
眼看流霞仍旧满脸通红却终于不敢再说话,白果这才哼了一声,快步跟上俞菱心,主仆二人回莲意居去了。
这一天从出门开始便不消停,先到朱家、再回荀家、几番起伏之间俞菱心处处累心,虽然最后在到家之前与荀澈之间很有些甜蜜的二人独处,只是那时间还是短暂的很。
相对与给荀澈的那些许宽慰,她稍沉一沉,就还是会担心荀家二房回京之事,再想到荀淙、明华月,甚至明锦柔、明锦城等等,沐浴之后整个人也没有多少精神了。一肚子心事,再加上案头又堆起来的账本,俞菱心晚饭草草吃了些,便直接安歇睡下。
她这一觉睡得极沉,或许是太累了,反而也没有如何做梦,第二日醒来时不说日上三竿,也是比平时晚了许多。
霜叶与甘露近前服侍俞菱心盥洗的时候便稍稍提了提,说是老太太打发霜枝送过来了一道甜粥两样果子,给大姑娘加在早膳里。
俞菱心睡足了觉得整个人松快不少,精神也重新振奋起来,当即会意:“我简单吃点东西就过去东篱居罢,昨日与瑞阳郡主有些当面冲突,老太太悬心也是有的。”
“瑞阳郡主?”因着如今俞菱心出门多带着白果一人,霜叶和甘露都不知道这件事,闻言也是一惊。
俞菱心随意地点点头:“没什么。甘露,与我找件轻便些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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