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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宠[重生]-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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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人,您哪里不舒服?”
  王氏抬头看到李妈妈满脸的担忧,勉强笑了笑:“我没事,是在想雪姐儿。”
  “三小姐?”
  “雪姐儿生下来就不受她生父的喜爱……动辄打骂。”王氏眼圈一红:“白景浩一心想要个儿子,恨我生不出来,一喝点酒就拿我们娘俩出气……”
  白景浩是翰林院侍读学士,白雪的亲生父亲。
  “夫人。”
  李妈妈的眼圈也红了:“都过去了。”王氏是喝她的乳/汁长大,心里和自己的孩子一样疼。
  “雪姐儿渐渐大了,性子敏。感,不愿意和人交流,整日一个人闷在家里,见了白景浩就像老鼠见了猫。”王氏的泪水流了一脸:“她五岁那年过生辰,看了良哥儿一眼,竟然被白景浩一脚踹在了心口上,说她的眼里有杀气。”
  李妈妈已经泣不成声,王氏说的这些事情……她都是亲眼目睹的。
  “一个五岁的孩子,知道什么是杀气?她差点都活不下来……就因为看了白景浩的庶子一眼。”王氏哽咽着说不出话来,“雪姐儿是我的命根子,为了她,我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老奴都知道。”
  李妈妈长叹一声:“您和白景浩提出合离,他不愿意,一口咬定您犯了七出之罪……还是老太爷和老夫人出面才顺利解决了此事。”
  李妈妈说的老太爷和老夫人是王氏的父亲和母亲。
  “他是畏惧我父亲。”王氏拿出袖口处的帕子擦眼泪:“好在我有一个做高/官的父亲,连雪姐儿也一同要了回来。”白景浩曾经是父亲的得意门生,有才华为人又正直……谁知道他人前一套人后又一套!
  王氏的父亲是户部尚书王赢,朝廷正二品大员。
  “我原本想独自养大雪姐儿,宠她一辈子……直到遇见了陈汝。”王氏说道:“我一开始也不愿意,整个人都心如止水的。倒是母亲,一定让我去花厅见一见,说人都来了。没想到是陈汝。”
  “我和他是旧相识,马球会上就见过了……他的妻子早逝,留下一个病弱的孩子。这在某种程度上让我想起了雪姐儿。都是命苦的孩子。”
  “是啊。”
  李妈妈说道:“您起了恻隐之心,又看侯爷和三小姐相处的融洽,才松了口。”
  王氏“嗯”了一声:“陈汝对雪姐儿是疼爱的,眼神骗不了人。也可能是他怜惜雪姐儿的遭遇吧……”
  “您嫁进侯府这几年,侯爷对三小姐是真的好。”李妈妈劝慰王氏:“您放宽些心……老奴看得真真的。”
  王氏的嘴角微翘:“……雪姐儿越来越爱笑,性子也开朗了,你都不知道我有多高兴……也庆幸嫁给了陈汝。在一定意义上,陈汝给了雪姐儿一个父亲缺失的爱。”
  “我一直觉得日子能过成如今的模样,是圆满又幸福的……”她闭了闭眼:“却没有想到有人暗中想要雪姐儿的命……”
  李妈妈心中一惊,“是谁?”
  “我也不知道。”
  王氏开口道:“倒是雪姐儿,是我没有料到的沉稳,这孩子在我浑然不觉的情况下,竟然慢慢地懂事了……也知道筹谋了。”
  李妈妈想了想,“您觉得是好事,还是坏事?”
  “当然是好事。”
  王氏很欣慰:“我护不了雪姐儿一辈子,她自己能独立,再好不过了。”她喝了一口茶水,和李妈妈说:“你暗地里去打探一下柳姨娘最近都在做什么。”她还是要查清楚的。
  胆敢在她的眼皮子底下欺负雪姐儿,无论是谁,不回敬一下都对不住‘母亲’这个称呼。
  作者有话要说:
  人物的背景和坏境都铺垫的差不多了,从下一章起,就正式进入情节了……谢谢大家的支持哦。这章也从评论里随机抽50人发红包,大小都有哦。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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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08
  “夫人放心。”
  李妈妈应允道:“老奴知道怎么做的。”
  外面传来小丫头的通报,说是侯爷回来了。
  王氏起身去迎,才走几步,陈汝已经大踏步进了屋。他身材高大,面部轮廓硬气俊朗,可能是早些年领兵打仗的缘故,不苟言笑的时候让人觉得很严肃。穿着深蓝色右衽长袍,墨色绣云纹宽腰带。
  “侯爷,妾身一天未见你了……这会可饿了?”
  王氏笑的恰到好处,又亲手给陈汝满了一盏热茶。
  陈汝“嗯”了一声,和妻子说:“老二找我商量下个月给母亲庆寿诞的事情,老五也去了,我们兄弟不常见面……就多坐了会。”
  老二是陈家的二老爷,全名陈渊,三十六岁,是去世老侯爷的通房丫头所生,养在陈老夫人的名下。长相很斯文憨厚,性格却圆滑善辩,擅于投机取巧。侯府外头的一应生意由他来打点。
  老五是陈家的五老爷,全名陈翰,二十四岁,生母侯府里名分不高的姨娘,在陈老夫人的身边长大。他容貌俊秀,人却风流轻浮。对陈老夫人很有孝心。没什么正当的事情做,一直靠祖上的荫蔽生活。
  “母亲到了花甲之年,身体还如此康健,确实该好好的庆祝一番。”
  王氏说话间,摆手吩咐丫头去摆晚膳。
  陈汝点点头,觉得妻子说得对。他喝了半盏茶水,抬头却看到妻子的眼圈红着,秀丽的侧脸满是憔悴,就一愣:“琴儿,发生什么事了?”
  “嗯?”
  王氏愣了一下,随即笑着推脱:“妾身好好的……不过是被风迷了眼睛。”刚才哭了一场,还没有来得及梳洗。既然决定了暗地里调查女儿的事,就先不和陈汝说了,免的中间再出岔子。
  “当真?”
  陈汝半信半疑。
  “妾身何时哄骗过侯爷?”
  “……那就好。”
  灵儿听到主子们的谈话,悄悄地退出去端了半铜盆的清水进来。
  王氏赞赏地看了她一眼,浸湿手中的帕子,又拧干……递给陈汝让他擦手。
  外面已经黑透了,伸手不见五指。
  北风呼啸着,一阵紧似一阵。
  次日。
  一大早,白雪就起来了,认真收拾了一番,带着秋芙往留春馆的方向去。陈家有晨昏定省的规矩,一众儿孙要赶在辰时之前向陈老夫人请安、问好。
  太阳升至半空,光线还很柔和,照在人身上是橘。红。色的,很温暖。
  白雪双手揉搓了几下,哈了口气,和秋芙说话:“走走路,身上暖和多了。”
  “是的。”
  秋芙笑道:“小姐是怕冷的人……但半夏比小姐还怕冷,现如今都穿上去年的冬衣了。”
  白雪倒是想起来一件事:“半夏畏寒畏热的,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前世在她出嫁的前几日,半夏生了一场暴病,不治而亡。
  “也没有听她说起过什么……”
  秋芙想了想,“平日里,看着也都好好的。”
  白雪“嗯”了一声,又交待她:“你闲了陪着半夏去一趟李大夫那里,让他给诊治一下。”主仆一场,既然她重生了,能拉扯一把半夏就拉扯一把吧。活着总比死了好。
  李大夫全名李瑞,五十岁左右的年纪,是西宁侯府请的大夫,住在听雪堂,医术了得。
  秋芙应“是”,小步跟在白雪的右侧。
  主仆俩穿过一片梅花林,却在尽头遇见了陈容与。他坐在轮椅上,一身月牙白直裾,风吹动衣角,身姿如玉。
  “给大哥请安。”
  白雪顿了顿,屈身行了礼。
  陈容与看着她:“三妹见了我……还和以前一样就好,不必客气。”白雪对他恭恭敬敬的,还不如原来的不理不睬。自己救了她,并不需要以此要挟她的感激……而且感觉更疏远了。
  白雪怔了怔,不知道怎么回话。眼前的陈容与不是她临死前的那一个。他看她的眼神也冷淡疏远……她甚至都不确定陈容与是否还和前世一样的喜欢自己。内心里虽然认定了要对陈容与好,但真正的相处和想象里是两回事,急不得。
  “大哥,你在这里做什么?”
  气氛沉默的有些尴尬,而陈容与还在等她开口,白雪只好顾左右而言他:“怎么都没有仆从跟随?”
  陈容与看了她一会儿,转过头去:“去给祖母请安。”
  “哦。”
  白雪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心虚地干咳一声:“我来推你。”景庑苑和留春馆仅隔了这一片梅花林,是她忘了……
  “不用。”
  陈容与拒绝道:“吴华去拿东西了,马上就回来。”
  阳光里的少年脊背很直,清瘦又孤傲,过于白皙的脸色透漏出一种病态……白雪看的难受,解开身上的宝石蓝绸面大氅递给陈容与:“大哥,天气冷,你应该穿的厚一点。”他的双腿……不能见寒气,身边伺候的人也太马虎了。
  陈容与眼神闪烁,却没有伸手去接。
  白雪见他不动,干脆利落地盖在了他腿上,“大哥,我要走了,再晚一点,祖母会不高兴的。”
  陈容与欲言又止,闭了闭眼,才问道:“……三妹是可怜我?”他不喜欢别人的怜悯,像自己是个废物似的。
  “大哥,你想多了。”
  白雪拿出帕子去擦额头上的细汗,笑的眉眼弯弯:“是我一路走来,热了。”
  少女肤光胜雪,展颜一笑,神采飞扬。一双黑葡萄般的眼睛灵气十足,光鲜明媚的就像天上的太阳。陈容与想起了一个成语——灿如春华。
  她的活力和他的死寂恰好相反。
  白雪微微向他屈身,走远了。陈容与摸了摸大氅,料子很柔软,也素净。绣了缠枝纹,连一朵花都没有。
  迎面风吹来还是冷嗖嗖的,他的心却温暖如春。
  吴华手拿浅色貂毛毯子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世子爷,奴才给您盖住腿。”出门时只顾伺候世子爷喝药了,忽略了别的。
  “不用了。”
  陈容与嘴角微勾,笑的温柔。
  “嗯?”
  吴华低头看到了世子爷怀里的大氅,挺眼熟的,好像见谁穿过,又想不起来了。
  “发什么呆,走了。”
  “是,世子爷。”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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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09
  留春馆的院落不大,是个僻静地方。大概有十余间房,其中回廊相接,前庭后院一应俱全。院内花坛盆景,藤萝翠竹,装扮的雅致大方。
  走了约莫半盏茶的功夫,白雪看见了枝桠遮掩下的门楣,行云流水的“留春馆”三个大字,两旁绿柳低垂。门边站了四个丫头,清一色的藕荷色方领长比甲,见了她屈身行礼:“三小姐安好。”
  白雪笑着和她们打了招呼,往院子里走,过了穿堂便是后院,里面语笑喧阗,十分热闹。
  “祖母,你看伊姐儿新穿的褙子好不好看?上面绣的梅花都是添了银线的。”奶声奶气的,还知道夸自己:“是不是伊姐儿也跟着变好看了。”
  众人被逗得哈哈大笑,有一个少女开口道:“伊姐儿长的好看,穿什么都好看呀。”声音很清澈又柔和,让人不自觉的心生愉悦。
  “还是咱们的柔姐儿会说话。”男子笑道:“伊姐儿还什么都不懂,就知道喜欢漂亮的衣衫了。”
  “五叔谬赞了。”
  少女谦虚道:“伊姐儿这样……多可爱。”
  白雪的身影一顿。
  柔姐儿?西宁侯府里被称呼柔姐儿的,除了陈宛柔也没有别人了,生母是柳姨娘,比自己小两岁,年十二,记在了母亲名下。又因生母的身世好,一出生便是亲自抚养的。
  柳姨娘原本是大理寺右少卿最小的嫡女。容貌如花似玉,难得一见的娇美佳人。她的母亲为陈老夫人的嫡亲四妹。陈汝的原配死后,陈老夫人便要她嫁进来做续弦。陈老夫看着外甥女长大的,最喜她的懂事顾大局。没料到陈汝却不肯,只许她做个妾室……一开始柳姨娘觉得甚是屈辱,后来不知怎地又想通了。进门的第二年就生了陈家五小姐陈宛柔,过了二年,又生下六少爷陈容旭。也是个争气又有福气的。
  这些事情,府里伺候主子的老人们大多都清楚,白雪也是偶然间听李妈妈和母亲说起时知道的。
  母亲曾经对柳姨娘的评价:大家风范,任劳任怨,勤恳体贴。名分虽然低,但只要有陈老夫人在,她的身份就无端的高人一等。
  白雪去给母亲请安时,常常见到柳姨娘,她服侍着母亲用膳,端茶倒水,恭敬之至……妾室的循规蹈矩几乎做到了极致。连继父和祖母都赞誉有加。投桃报李,母亲对柳姨娘也是真的好,不仅高看她一眼,吃穿用度也和正室的规格一样。
  按理说,俩人的关系是十分好的,可为何到了后来母亲竟然和柳姨娘老死不相往来了?
  她记得很清楚,那是嫁去吴家的第七年,母亲病了,她回来侍疾,到了中秋也没有走……柳姨娘拿着补品多番过来上林苑看望,却次次被拦在了大门外。
  心里即使有疑虑,白雪也没有问过母亲。当时日子过的人不人鬼不鬼,哪里会有心情?
  这会子想一想,倒真是蹊跷?母亲脾气温和,心肠尤其软,对于别人的请求也从不拒绝……柳姨娘到底是做了什么事情?
  “你怎么不进去?”
  轮椅的轱辘声传了过来,白雪转身看到了陈容与。
  “……我也是刚到。”
  白雪往后退了几步,让陈容与先走。
  陈容与看了她一眼,拍了拍椅背,让吴华推他向前。他来了留春馆好一会儿了,看白雪呆呆地站了好久……才出口提醒的。
  她并不是刚到。
  灰色绣吉祥纹的细布帘子被守门的小丫头撩开,陈容与进了屋,随后白雪也进了屋。跨过八扇的黑漆象牙雕芍药屏风,眼前豁然开朗。一个年约六十岁的老妇人坐在靠窗的老檀木美人榻上,梳圆髻,带了一根青玉簪子,发丝都白了。很和蔼的样子,脸上带着笑。她怀里抱着一个小女孩,还很小,大概四岁左右,扎着双丫髻,粉雕玉琢的。坐在她附近的有陈翰夫妻,柳姨娘,一个五岁的男孩,还有陈宛柔姐弟俩。
  坐在陈老夫人怀里的小女孩她认识,是五叔的嫡出女儿,陈宛伊。五岁的男孩是陈宛伊的嫡亲哥哥,陈容轩,长的虎头虎脑。
  等陈容与行了礼,白雪也屈身:“祖母安好。”
  “起来说话。”
  陈老夫人摆了摆手,让丫头去搬杌子。
  白雪又向坐在下首的陈翰夫妻行礼:“给五叔,五婶母请安。”等行完礼,小一辈的又起身给她和陈容与行礼。
  陈宛柔索性坐在了白雪身旁,亲近地:“三姐姐,柔姐儿好几日没有看到你了,好担心你。”她长的和柳姨娘很像,特别是笑的时候,美目流盼,不可逼视。
  “多谢五妹妹惦记。”
  白雪笑了笑,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陈宛柔有些夸张了……大家都住在一个大宅院里,真的担心可以去海棠阁瞧一瞧的。净月阁离海棠阁又不远,何必要等到给陈老夫人请安的当口说出来,平白地惹人注目。
  净月阁是陈宛柔住的地方,在海棠阁偏右的方向。
  “姐妹之间最应该亲近的,三姐姐不要和我生分了……”
  陈宛柔去拉白雪的手,“三姐姐脸色看起来也好差。”
  这话说的,倒像是白雪和她不睦似的。果然,陈宛柔的话引来了陈老夫人。
  “雪姐儿,你倒比原来沉默些,精神也不好,是生病了吗?”
  白雪看了一眼陈宛柔,前世一直当她是好姐妹,却不知道她挑起事端的本领如此强。重生了一世,好像置身事外了,看什么事情都有了不同的感受。可能也和人的阅历有关吧。
  前世的陈宛柔也这样和她说过,她回答很直接,“五妹妹想多了。”
  本来是很正常的一句话,但陈宛柔委委屈屈的认错,倒让陈老夫人觉得是她脾气不好。对于别人的关心置若罔闻。
  “……我只是昨个夜里没有睡好,又思念祖母,便早早地起床赶来了……”白雪笑着从袖口处拿出一个绯紫色绣牡丹的荷包,起身递给陈老夫人:“我给您绣的,里面装的是晒干的合。欢花,最能平肝安神的。您放在枕边,一定能睡个好觉。”荷包是她绣给陈老夫人的,绣好有一段时间了,一直在笸箩里放着。临出门时随手拿的,倒真派上了用场。
  “雪姐儿是个孝顺的孩子,自己的睡眠不好还想着我……”
  陈老夫人的心神果然转移了,拿起荷包看了又看:“绣工也有了长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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