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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宠[重生]-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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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
  王老夫人又给白雪夹了一块竹笋:“外祖母记得你乐意吃。”
  “谢谢外祖母。”
  白雪咬了一口,脆脆的,果然好吃。
  陈宛柔沉默的吃饭,脸色却难看极了。王老夫人如此的抬举陈宛兰,却独独冷落自己,分明是瞧不上。或者是存心给自己难堪的。
  她心里暗想着,亲自盛了一碗排骨汤奉给王氏:“母亲,柔姐儿尝着味道不错,您也试一试。”在父亲面前,她越不受重视越要表现的谦卑恭敬,得了父亲的肯定,这些人又算得上什么东西呢。
  王氏神色一顿,开口道:“……好。”
  陈宛柔余光里看到陈汝露了一丝笑容,也嘴角一翘,笑了。
  “濡哥儿他们几个小弟兄也是争气的。”
  陈汝给自己满上酒:“听说良哥儿也中了秀才。”
  他说的良哥儿是王晨良,王家二房的嫡次子,年十二。
  “是的。”
  提起这个,王老夫人也自豪:“良哥儿是个老实孩子,读书肯吃苦。也没有多聪明。”
  陈汝指了指陈容泽:“泽哥儿也是个爱读书的,如今在成贤胡同,拜在了周鸿博老先生的名下。”
  “读书使人明志。”
  王老夫人说道:“这孩子面向灵慧,看着就是个有出息的。”
  “承蒙您吉言。”
  陈汝举杯敬王老夫人:“母亲。”
  为人父母的,谁不期望自己的孩子有一个锦绣前程?将来能大有作为,光宗耀祖。
  陈容泽羞涩地:“外祖母谬赞了。”他很崇拜王晨濡,小声和他说话:“表哥,周老先生在课上经常夸你呢。”
  “你别当真。”
  王晨濡拍拍他的肩膀:“等你出了成贤胡同,他也会夸你的。”周鸿博老先生豁达大度,是个妙人。他教过的学子数不胜数,当下对人严格,等一个个都离开了,反而常常夸起来了。自己也在成贤胡同呆过几个月,深知老先生的脾性。
  “真的?”
  陈容泽瞪大了眼睛。
  “是。”
  王晨濡笑了笑,“我从来不骗人的。”他的胳膊肘捣了捣旁边的陈容与:“不信,问问你大哥?”
  陈容泽抬头注视着陈容与,秀气的小脸满是希冀。
  “我不清楚。”
  陈容与的语气有些淡,他不喜与人接触。
  “你这人……”
  王晨濡和陈容泽保证:“确定是真的。”
  “表哥,我相信。”
  陈容泽笑眯了眼,陈容旭也插话道:“表哥都中举人了,定然不会骗人的……天下哪有举人老爷是骗子的?”他长相随了柳姨娘,小小年纪,唇红齿白的。
  众人都被逗笑了。
  陈汝佯怒道:“不能随便开玩笑。”
  “无事的。”
  王老夫人笑道:“他们表兄弟之间,不拘小节。况且旭哥儿说的也有道理。”
  “父亲,弟弟也是崇敬读书人。”
  陈宛柔担心陈容旭受责骂,反问王晨濡:“濡表哥,你说旭哥儿说的对不对?”
  “对。”
  王晨濡笑着看向陈容旭:“你也是个机灵的。”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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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26
  众人听陈容旭和王晨濡的闲话有趣,忍俊不禁。
  王晨濡略略向陈宛柔点头示意,算是礼貌。
  陈宛柔心里却忽然一动。王晨濡俊眉朗目。看她的时候,星眸明亮,好像世间万物仅剩下一个她。
  陈宛柔想起燕京城世家公子对他的称呼——雅致公子。又有诗词为证: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她以前不过当笑话来听,今日一见,却觉得卓绝。只是没料到这样的和气和……好看。
  也是,十五岁的少年举人,岂是凡品?
  而王氏和王老夫人却笑不出来。陈宛柔脱口便唤濡哥儿为濡表哥,实在不妥。濡哥儿是白雪的嫡亲表哥,却不是陈宛柔的。她随着陈宛兰她们喊一声表哥,笼统些也就罢了,濡表哥这个称呼,过于亲昵了……让人心里别扭。
  晚膳吃到戊时方散。
  陈汝带着王晨濡去了前院,安排他休息。其余众人也各自回了自己的住处。王老夫人则留在了王氏这里,她心里还有些事情要问。
  灵儿服侍着王氏梳洗过,又打了洗脚水让她泡脚。
  “夫人,您的药煎好了,现在喝吗?”
  敏儿双手端着大漆圆盘,上面是一碗黑乎乎,又冒着热气的汤药,还有一碟子蜜饯。
  王氏银牙一咬,接过来一饮而尽,立即用茶水漱了口。
  “夫人,您吃个蜜饯?”
  敏儿问她。
  “不必。”
  王氏摆手让她退下。
  这些年,她为了要个孩子,一日都没有落下过汤药。喝的多了,却感到愈发的苦。有时候,一闻到汤药味,后脑勺都一阵一阵的发冷。
  简直是下意识的害怕了。
  王老夫人从外间进来时,看到女儿的情状,忧心不已:“琴姐儿,你吃了小三年的药吧?”
  王氏想了想,准确地:“三年零三个月了。”
  “怎地一点效果都没有?”
  王老夫人盘腿坐在罗汉床上,问女儿:“大夫可有按时把脉?”
  “有。”
  王氏由着小丫头给她擦脚:“半个月给我把一次脉,也准时。只说我的身子受过损,比较寒凉。”她顿了顿:“府里的李大夫曾经在宫里任过御医,医术很好。二房的赵氏生了安哥儿后,久久不育,就是他调理好的。”
  王老夫人“嗯”了一声,想了一会,“是不是他那方子不对症?”
  “我也怀疑过。”
  王氏叹息道:“……为着这个,还专程去了德益一条街查探究竟,并不是方子的问题……想来,是我生产了雪姐儿,坐月子时落下的病根。”白景浩嫌弃雪姐儿是个女孩,整日里摔鸡骂狗,她生尽了闷气。
  德益一条街聚集了燕京城所有能够坐诊的药店,有名气的杏林高手很多。
  王老夫人听了,若有所思:“月子病确实比较顽固。”她去拉王氏的手,安慰道:“你也别急,怀孩子这个事,心情的好坏也占很大的一部分因素。等我回去后,给嫁去真定府的娟姐儿写封信,让她瞅个时间和亲家母一起来燕京城一趟……到时候你也回家来,让娟姐儿的婆母给你把个脉。”
  “娟姐儿?”
  母亲说的娟姐儿是她的庶妹,原名王书娟,嫁去了真定府冀。州廖家。
  “是她。”
  王老夫人点点头:“廖家医学渊源,尤其擅长妇女儿童这一块的疾病。廖家医术又向来传女不传男,就是现任的廖家。家主也是入赘的。”
  王氏“哦”了一声,“竟然还有这样的一段故事。”逢年过节的,姐妹们也有相处,倒没有听娟姐儿提起过。
  “行了,不说了。”
  王老夫人看了眼女儿:“我过来主要是问问你,雪姐儿和濡哥儿的亲事……陈老夫人和侯爷有什么别的想法?”
  “他们都同意的。”
  王氏把陈汝和陈老夫人的意思,原原本本的和母亲说了一遍,又说:“我最近都在忙,还来不及告诉雪姐儿……想必,她也是愿意的。”
  “那就好。”
  王老夫人笑了笑:“濡哥儿和雪姐儿是青梅竹马长大的孩子……又有我在,雪姐儿嫁过去,是不会受委屈的。濡哥儿这边,我也会问一问。找个合适的机会,他们俩的亲事就先定下来。”
  “都听母亲的。”
  王老夫人“嗯”了一声,连着打了几个呵欠,“我也累了,先回去睡觉……”她扶着丫头的手,下了罗汉床,往外走。
  王氏去送她,到了门口时,又听到母亲说:“柳姨娘是个厉害的人物,还有她生的那个女儿,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也不简单……你务必防范着。窝窝囊囊的憋屈咱们可不受。”
  王氏应“是”,宽母亲的心,小声道:“女儿知道怎么做的,您放心吧。”母亲走路时,腰都挺不直了,还在为她费神。
  她鼻尖酸楚的厉害。
  “你啊,哪哪都好,就是心太软。一点都不随我。”
  王老夫人唠唠叨叨的,走去了西厢房。
  次日。
  天气晴朗。
  王老夫人在上林苑吃了早膳后,和王晨濡一起去给陈老夫人告辞。
  “亲家,您好容易来了,应该多住些日子。”
  陈老夫人笑道:“和大儿媳妇也能多说说话。”
  王老夫人也笑:“我来了府里,见您的身子骨硬朗,也就放心了。咱们俩家离的近,坐马车半个时辰不到就赶来了。啥时候想您了,方便的很。”
  “是这个理。”
  俩人又客气了一番,王氏和白雪便送了王老夫人和王晨濡出去。
  “好孩子,你回去吧。”
  王老夫人拉住白雪的手:“到年下时,外祖母派车接你过去玩。”
  “好。”
  白雪笑道:“我要和您挤在一个屋子里住,您不许嫌我烦。”
  “外祖母巴不得呢。”
  王老夫人招手唤王晨濡:“濡哥儿,和你表妹告个别。”
  王晨濡一愣,还单独告个别?心里涌起一种莫名的怪异,又说不上来为什么。他笑了笑,拱手给白雪行礼:“表妹,我走了。”
  白雪也觉得外祖母有些怪异,屈身还了平礼:“一路平安。”


第二十七章 27
  王氏母女俩直送到影壁,又亲眼注视着马车远去了,才往回走。
  “母亲,外祖母的行为感觉怪怪的?”
  白雪问道。
  “我的儿。”
  王氏想到母亲让王晨濡和女儿告别,笑起来,拉着她的手:“当然是有缘故的……晚膳的时候你过来上林苑,母亲再好好和你说。”
  “母亲?”
  这样一说,白雪更好奇了,母亲一向是稳重的,怎地也学会卖关子了。
  “好了。”
  王氏看着自己女儿明媚如远山芙蓉的面容,轻声道:“我儿长得真好看……你别问了,总之是一件好事。母亲希望你过得一辈子衣食无忧。”
  “……女儿知道的。”
  白雪心里一暖,要说世上谁对她最好,除了母亲也不会再有别的人了。无论是什么事情,就像是母亲说的,一定是为了她着想的。
  微风吹过,干枯的树叶飘然下坠。温度一天冷似一天了。
  行至内院,白雪又和母亲告别,回了海棠阁。王氏却去了回事处见各位管事,吩咐他们按规矩做事。她是个要强的人,陈老夫人办寿诞所用的一应陈设之物,大到玉器摆件,小到锅碗瓢盆,都要一一的亲自过目,然后再收拾规整起来。以防和库房里出来的单子核对不上。
  柳姨娘的另一位大丫头翠红去回事处取洞庭碧螺春,柳姨娘最爱喝这个茶。临走时,却碰到了王氏从屋里出来。
  “夫人安好。”
  翠红屈身行礼。
  王氏“嗯”了一声,看到她手里捧着的东西,停下了脚步,问道:“……是柳姨娘要的?”
  翠红应“是”。
  王氏想了想,和回事处的管事说话:“……今年春上的金银花茶挑一罐给我。”
  管事答应着,转身进了西偏房,速度很快地取了王氏嘱咐的,又递给她。
  “不错,是上好的。”
  她打开密封的盖子,闻了闻,和翠红说道:“你一起拿着,金银花茶回去了给五小姐,就说是我的意思,天干物燥的,让她时常的泡水喝,省的火气大了,起了口疮再嚷嚷着疼。那时候就晚了。”
  “奴婢遵夫人命。”
  翠红屈了屈身,腾出手接过。又等王氏并丫头,婆子,管事一群人出了回事处,才抬脚往前走。夫人真是威风啊,行动都有十数人伺候着……曾经她们姨娘管理着中匮时,那威风、架势和这也差不了多少。
  翠红一路回了云霞堂,呈上两罐茶叶。
  柳姨娘一愣,她拿起金银花茶看了看,说道:“我没有要它。”
  “奴婢去回事处时,碰上了夫人,金银花茶是夫人送给五小姐喝的……”
  “嗯?”
  柳姨娘更愣了。
  翠红不敢隐瞒,一五一十的转叙了王氏的话。
  “好一个王氏,分明是嘲讽我们柔姐儿,还特地绕了一大圈子。”
  柳姨娘气道:“大冬天的又湿又冷,哪来的天干物燥?”
  翠红见柳姨娘发火,便小心翼翼地:“主子,金银花茶还给五小姐吗?”
  “为什么不给?”
  柳姨娘“哼”了一声,冷笑道:“不仅要给,你还要重复一下刚才所说的话。让她心里更了解王氏是个什么样的人。”
  她平生最讨厌别人指桑骂槐了,王氏的一句——起了口疮再嚷嚷着疼,不就是暗指柔姐儿丢帕子又被惩罚的事情吗?柔姐儿是做的不对,但罚也罚了,罪也受了,她还想怎么样?
  杀人也不过头点地。
  翠红答应着退了出去。
  陈宛柔气的摔了个青花白玉盏,便跑来了柳姨娘的院子里,一进门就呜呜地哭。
  “娘亲。”
  她抽泣不止:“……金银花茶摆在眼前,简直像扇我的脸一样。嫡母肯定是故意的,她就是要借此机会打击我。”
  “好孩子,别哭了。”
  柳姨娘揽了女儿入怀,循循善诱:“王氏表面上看着善良温和,都是骗人的。内里是个厉害的,俗称的扮猪吃老虎。”
  “那我们怎么办?”陈宛柔用帕子擦了擦眼泪:“女儿总觉得,嫡母的心里瞧不上我了。”
  “管她做甚。”
  柳姨娘拍拍女儿的后背:“你父亲不是要你抄写二十遍女则与女训吗?抓紧些。等你抄完了,我们就去找你父亲,然后再去找你祖母……”她话说了一半,又哄道:“到时候,你就会被放出来了。且忍忍这一时,只当吃了个暗亏。”
  “娘亲所言当真?”
  “傻孩子,娘亲的本事你还不知道?”柳姨娘笑着揉了揉女儿的发丝:“只要你父亲和你祖母免去了惩罚……王氏就算有天大的能耐,也无可奈何了。”
  陈宛柔破涕为笑:“还是娘亲好,一心一意的为我筹谋。”
  “傻孩子……”
  柳姨娘揽紧了她:“你是娘身上掉下来的肉,我不为你筹谋为谁筹谋。”
  “娘亲,柔姐儿写字写的手腕好累。”
  陈宛柔笑了一会,委屈道:“吃饭都拿不动筷子了,是不是肿了?”
  “快让娘亲看看。”
  柳姨娘心疼的紧。
  比着云霞堂一哭一怜忙慌慌的“母慈女孝”,海棠阁的白雪就悠闲自在多了,她坐在临窗的贵妃榻上绣冬袜,一针一线的,十分认真。
  秋菊、秋芙二人闲着无事,也守着白雪,坐在小杌子上做针线活。主仆三人还偶尔聊上两句。
  西次间的推窗撑了起来,阳光洒进屋里,柔和又温暖。
  几个小丫头手持竹枝扎成的条帚扫院落,嘻嘻哈哈地笑着,热闹的很。
  这个一句,“你踩着我的鞋子了……”
  那个说:“是你先扫到了我的裤脚。”
  “都安生些吧。”
  半夏怀抱着一把粉色的重瓣木槿花从外面进了院子,笑着呵斥她们:“小心吵到了小姐。”
  “半夏姐姐,我们记住了。”
  小丫头们的声音很清脆,还带着稚气。
  半夏踏进了屋子,和白雪问了声好,伸手去拿高几上的白玉缠枝竹纹瓶。
  “你去哪里剪的木槿?”
  白雪由着她去插瓶。
  “后花园。”
  半夏先抽出半枯萎的大红月季花,又使唤小丫头去井池边打水。
  秋芙说道:“木槿花也不香,你剪它回来做什么?”
  “好看呀。”
  半夏笑眯眯地:“你们不觉得木槿花很好看吗?瞧瞧,光花瓣儿都有好几层呢。”
  白雪嘴角微翘,她探头打量了一会,赞了一句:“确实好看,深粉色也浓郁,难得的喜庆。”
  “是吧……”
  半夏得意洋洋的,“小姐都夸我的眼光好呢。”
  “小姐夸你了吗?”
  秋菊打趣她:“我看是你的脸皮厚。”
  一屋子的人都笑起来,半夏也不恼,依旧开口道:“不管怎样,小姐是喜欢的。”
  “这倒是真的。”
  秋芙笑她:“……你也算是个实在人了。”
  小丫头打来了水,半夏又找来修剪花枝的剪刀,好一会劳碌才把木槿花插进了白玉缠枝竹纹瓶。
  她觉得满意了,转身看向白雪:“小姐,我刚才回来时,在路上碰到了世子爷,他好像是出门了。”
  “出门?”
  白雪抬头:“什么意思?”
  “就是……世子爷去了前院的方向,但是身后又跟了好几个穿着程子衣的护卫,感觉像是出门的。”
  “哦。”
  白雪伸手去笸箩里取青色的丝线,不再问了。陈容与出去,应该是有事情要做的。
  关于陈容与,除了前世临死时,知道了他喜欢自己,别的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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