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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强宠为后-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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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没有吧!
  你的小厮已经跟伯祖父招了。
  说她哭哭啼啼找你几次,都是不肯要补偿,非要留下孩子的对吗?
  你说她是什么心思。我们家又不缺子嗣?
  还羞愧自尽,真想死还用说吗?哪里悄无声的吊死不行。
  再说,她怎么样,死活又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们没怨她勾引你就不错了。”
  一口气发泄抱怨完的颜六,说完话长喘了几口气,见哥哥低头不语,眸子飞快转了转又放低了声音问。
  “其实她对你到底抱着什么心思,三哥你早就清楚了吧。
  不过是为着自己硬安在身上的责任,什么君子男人的,还有二婶的缘故才装糊涂对不对?
  还是你真被她温柔顺和,故作的殷勤小意弄的动心了?”
  颜六这几句很粗俗,却干脆痛快的话,说的真是深得若棠心思。
  反问的话也是她在心里认定的了。
  一个能考上探花的男人,再笨也不会傻到没有正常的思维逻辑,不过是自己骗自己而已。
  男人么,都喜欢新鲜的,喜欢女人柔顺可怜的做派。
  多深的情意,什么道德内疚,都抵挡不住娇滴滴女人几滴眼泪,几句甜言柔情攻势的。
  嘴上说的在冠冕堂皇,也不过是伪君子掩饰的借口而已。
  也许这个所谓不通世事的探花郎,真是怜香惜玉心起了呢!
  不然怎么到现在,也没有说出当初发妻难产,是跟韩玉珠撕扯,被推到摔着了,才造成的呢!
  睡意渐渐上来的若棠挺不住了,脑子混混沉沉要进入梦乡前,听见六叔一本正经严肃至极的声音轻轻回荡。
  “三哥,你为了那么个鲜廉寡耻的女人,就要置我们这些兄弟,姊妹,颜家百年家业门风安危不顾吗?
  你知道苏大哥有多爱护苏蓁这个嫡亲妹妹。
  如今妹妹不过20就这么稀里糊涂死了。
  你又热孝再娶,一点脸面不给苏家,他怎么能算了,怎么。。。。。。”
  午饭前,刚睡醒的若棠又被父亲从大房抱到刚出月子继母韩玉珠房间,她很有些不高兴。
  不是说自己出生克死母亲,又让父亲大病不起不吉利吗?
  干嘛还把她抱到二房里来。万一他们这些金贵的人有个好歹,是不是要说自己方的,克的。
  何况这虎狼窝里,还要她时刻注意自己的吃食用具,生怕一不小心丢了小命。
  Nnd!
  打定主意不吃东西的她,正坐在毯子上玩果子自娱自乐。
  就听那个便宜祖母说起了自己。
  “廉儿,一般孩子都是7个月开始就整天嘴里叽里咕噜的冒话。哪怕啊啊呀呀的,都说个不停。若棠这丫头都9个月了,怎么整天这么安静。”
  看了眼玩着正开心大女儿,他笑着道:“母亲不用担心。她没事的。不过是天生的性子。听奶娘说这个小机灵只有想吃奶,尿尿,不舒服时候才冒出声来的。”
  答完话,他回身看了看摇床里不过一月,安睡着的二女儿,又摸了摸若棠的小耳朵笑了笑。
  懒得理他的若棠头也没抬,低下头一心一意的跟大果子比力气。
作者有话要说:  卖萌打滚求收藏!

  ☆、第 5 章

  母慈子孝,和谐融洽的几句闲话后,继祖母看着父亲低下声音,带着点酸涩温声慢语。
  “廉儿,虽说当初的婚事有种种不得已。
  但热孝里面嫁娶,不过一乘轿子抬过去,就把玉珠一辈子的大事,简单仓促的办完了。
  连唢呐、喜乐、炮竹都没有。
  一身大红衣裳进门还没有穿热呢,就换了素衣孝服规规矩矩的拜正室的灵位。
  怎么说也是太委屈她了。
  就连那些成亲的聘礼,也都为着时间赶不及,东一箱,西一匣凑合的不像样。
  本来是想等出了孝,我跟你伯父商量,再补偿给她的。也算是多少尽些心。
  可哪成想,你大伯这一回来,就只把若棠丫头抱到了前面。问也没问过玉珠和二丫头的事。”
  说到这韩母顿了顿,把摇床里呢喃几声的亲孙女慈爱的拍了拍,叹口气带着自责。
  “当初的事也怪玉珠自己不争气,我也是有考虑不周详的地方。
  可我也是为了颜家的脸面,为了你的名声,也为了二姐能有个光明正大的出身。
  我这份苦心谁能明白啊!
  眼下,二姐这孩子马上就满月了。
  当初你们婚事就办的不是那么回事,外面难免有些不好听的传言。
  本来我是想着大办下满月,也算是正正名。
  她一个女孩子名声好,将来成亲什么的也顺遂点。
  可看眼下的情形,哎,廉儿。这可是你的嫡亲骨血,你说说怎么办吧!”
  一番话说到后来,韩母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哽咽,还在月子里的韩玉珠也陪着抽抽噎噎的哭上了。
  一听那边的哭声,韩母连忙起身劝道:“玉珠,你现在是什么时候,怎么能哭,还要不要眼睛了。”赶紧碎步过去给她擦拭眼泪。
  那韩玉珠娇娇怯怯梨花带雨的样,望着站起来又颓然地坐下,之后再没有动地方,更没有说话哄她的颜三泪如雨下。
  好一会,见丈夫还是没过来哄劝,觉得委屈难忍,无限凄然的扑到自己亲姑姑怀里哀哀的痛哭出声来。
  意外于多情种子,软柿子父亲的异常举动。
  本来懒得看他们的若棠从香喷喷大果子上收回心神,目光在他脸上扫了圈,见到那躲闪游移的目光,心底涌上巨大的讽刺。
  这就是男人,看似多情实则无情。
  再怎么色迷心窍呢,碰到利益攸关的事情也能狠得下心。
  从小家族利益第一,教育着长大的嫡子,在家族兴衰荣辱前,是连自己都可以牺牲的。
  更何况一个已经得到美人的眼泪呢!
  也不知道后来六叔和这个拎不清的探花郎说了些什么,竟然能让他真稳稳坐住。
  没在糊里糊涂几滴美人泪里,就让他找不到北,什么都答应。
  垂着头的颜三爷一直没说话。那一对姑侄哭了好一会,终于没了声音。
  带着压抑怒气的房间里寂然无声。
  房间里安静半响之后,到底是老姜的韩母先回过神。
  她紧蹙眉头冷淡中带着点火气。
  “廉儿,你是我们二房的顶梁柱,我和玉珠什么事自然都听你的。
  你给个话,到底要怎么做,我们都听照做。只二姐到底是你的骨血别太委屈她了。”
  人生如戏,全凭演技,这话还真是一点也不假。
  看着那边一边用手帕擦泪,眼下粉妆半点都没有糊的韩母,若棠心里佩服到五体投地。
  被继母正经八百被问到头上,躲不过去的颜三带着几分苦涩低声。
  “母亲,我当然不愿意委屈了自己的女儿。不过,当初我们热孝成亲是有些说不过去的。
  现在舅兄凯旋回来,大伯也是担心,才让我们谨慎低调。
  也是不想两家闹僵了。”
  “什么,苏元正凯旋回来了?”
  那对姑侄异口同声惊讶之下后对望了一眼,连低头装委屈拿帕子往脸上按都忘了。
  两人不约而同咽了口吐沫,韩母强自镇定的色厉内荏道:“我们当初也是便宜行事,没有对不起他们家什么,有什么担心的。
  不过毕竟你大伯发话了我们就听着吧!”
  这两句听起来硬气的话,不用去看脸,只是听语气,若棠都能感受到浓浓的心虚和服软。
  一会功夫,有丫头进来说是午饭好了。没精打采的韩母答应了声,正要起身。
  咣当一声,有几个劲装打扮的人突然闯进门。
  身形不高小,眼睛却闪着精光的人屋子里扫了一遍。
  一个健步绕过丫鬟,轻巧的把地毯上的若棠抄在怀里,还不忘拿过她玩的那个大果子。
  不等屋子里三个大人反应过来惊叫,三步两步,如同来时一样的几个人悄无声息闪出屋外。
  这是若棠第一次和自己的大舅,未来大靠山苏元正见面。
  这个丫鬟婆子口中的汉中王,大将军,抗击胡狼的大英雄。
  让颜家男男女女提起来胆战心惊的杀神,竟然和她想的一点都不一样。
  尽管身材高大,留着胡子,可那精致的眉眼,分明告诉她这是个英姿俊朗的美男子。
  他小心抱若棠在怀中,如星眸子温和地看着她,颤抖的用唇轻轻碰了碰她温热小脸后,春风般刻意和软的声音对着小小婴儿道:“乖女,我是你舅舅。我是你舅舅。”
  这句满是心疼怜爱,同样味道的话,让她仿佛回到了今生母亲苏蓁临去世那一刻的场景。
  瞬时,对这个初次谋面的舅舅顿生好感的若棠,努力说出了今生第一句话。
  “舅舅,舅舅。”
  跟舅父亲昵了一阵,再次被放回那个劲装打扮女人怀中的若棠,装着困倦的样子伏在她肩上装睡。
  这个应该也是很八卦的女人,并没有抱着她回到马车中,反而给若棠裹严躲在了人群后。
  跟在她身边的几个男子,看来是以她为首或者习惯了这做派。
  表情虽然不赞同,也没开口拦着。
  如今正是冬日,这女人身上的热度却透过厚实的包裹传到若棠周身,暖洋洋的舒服。
  想来这是个内家功夫的高手了。
  此时的若棠还不知道,他们此刻,是在颜家正门的大街上。
  正午时分,冬日的暖阳和煦照在左前方大门上一角飞檐斗拱上,明亮的琉璃瓦反射着耀眼金光。
  从包裹缝隙眯缝着眼睛向外望的若棠,疑惑的看着那高高院墙,宽阔道路两旁。
  还有每隔两米就是一身轻甲,全身素缟,跨坐在高头骏马上的兵将。
  他们个个别着腰刀,背着箭囊,弯弓拉箭的他们各个身上都有种战场上砍过人,见过血的凛然。
  此时正眸光锐利,面无表情盯着被驱赶到道路中央的人群,气势十分惊人。
  被聚集到门口的颜家人里,忽然走出几个看来能说得上话的,跟着苏元正拱手不知道谈了些什么,结果又都灰溜溜皱着眉回转。
  被强行带到大街上,觉得脸面丢尽的颜老爷子脸如严霜,眼睛仿佛要在苏元正身上瞪出个洞来,看起来愤懑到了极点。
  恍若不见那些怨怒目光的苏元正扭转头,微一示意跟在身后的人。
  一个短衣打扮的丫鬟从他这边下马站出来,走到人群中三两下亲自点出几个人来。
  不知道最后被军士们拉出来的中年妈妈是谁,那边继祖母的尖叫传了出来:“碧云,你敢。”
  碧云,好熟悉的名字。
  远处听声的若棠仔细想了想。
  哦,她就是在母亲身边帮着接生后,把自己放在母亲怀里,又趁乱逃走的贴身大丫鬟之一。
  看来这个忠仆是为主人昭雪申冤来了。
  被拉出来的几个人一定是被堵住嘴巴用了刑。
  她离得这么远都听到了大棍沉重的噗噗声,还有人群里仿佛感同身受的惨呼。
  却没听到受刑人的惨叫。想来是被堵住了嘴。
  冬日闲人多的大中午,这边闹出这么大的阵仗,好多好奇看热闹的人都远远围着。
  三五成群,嘁嘁喳喳喧哗着。
  一些本来想近前的,看着那些益州黑甲军中特有的黑铁重箭对准了自己,在没胆敢往里挤。
  应该是审出来什么了。
  马上的苏元正一个眼神下去。那几个闯进房间,劲装打扮的人已经过去人群里。
  把那衣衫被揪凌乱,发髻也散了的颜三。
  还有只穿着素色缎子面儿中衣,赤着脚,早没了往日温婉端庄的韩玉珠,从战战兢兢的丫鬟中毫不留情拎了出来。
  也不知道是哪个能明了上头心意的有心人,从房里把她赶出来的。
  竟然都没让她披上一件外衣,穿上鞋,留点主子的体面。
  马上沉稳如山的苏元正一抬手。
  那些披甲拉弓军士得令齐声呼和。
  带着杀气,震耳欲聋的声音几次之后,看热闹的人群里鸦雀无声。无一人再敢随意喧哗。
  静了一会,他用眼光在颜家人那边慢慢略过,肃杀之意顿时笼罩在每个人身上。
  那边刚刚还吵吵拦着,要抢回颜三的几个气盛的少年人,被那有如实质的目光一看就都噤声无语了。
作者有话要说:  怎么收拾那对奸夫淫|妇的好?
一死百了,也太便宜了他们,对不?

  ☆、第 6 章

  随着铁甲军齐声威喝,全场渐渐安静下来。
  马上的苏元正沉声运气,百米外的人都清楚听见他用内力传出的铿锵之声。
  “颜廉,我不说你不信不义,当初到我家里求娶时自愿立誓,什么身不二色,忠贞不渝。
  不说我妹妹正当芳华时,因你守孝,重情重义等了你3年多才出嫁。
  也不说你背行丧德,跟这个荡|妇背着人无媒苟合,因奸有孕,生出个野种来。
  更不提你好色、无耻、不仁、无礼,新婚不到1年就要纳妾,妻子死后热孝中,迫不及待得迎娶新人进门。”
  说到这额头冒着青筋,牙齿咬得吱吱直响的他停了一瞬。
  凌空一马鞭下去,迫使颜三跌跌撞撞到了马前跪倒。
  与仇人四目一对,苏元正黑亮的眼睛里仿佛熊熊怒火在烧,炽热刺心。
  那怒火刹那间化为了满腔的恨意,声音里带着刀锋冷意,厉声喝问马前的人。
  “我只来问你。
  当初我妹妹怀孕8月,被这个贱妇骗到你们通奸的地方。
  无心撞破你们脏污的丑事,结果大着肚子被她狠手推到地上难产而死。
  你明明亲眼所见,为何昧着良心,一点不顾念结发之情,隐瞒事实和她同流合污。
  不念一点我们两家几辈的情分,丧尽天良的,就这么让自己的原配发妻冤屈而死?
  我再问你,稚子无辜。
  我那生而失母的可怜外甥女,被这毒妇安排的乳娘差点毒害,小小的人常被毒妇掐的青紫。
  被你大哥大嫂抱走养在身边才能得以活命。
  你为什么不追究?不替着襁褓中的幼儿做主?还妄图替毒妇遮掩?
  难道真是色令智昏,廉耻良心全能抛开。连自己的亲生骨肉性命都不顾念了吗?”
  虽是乱世,人命如狗。公道正义,礼义廉耻还是在人心中的。
  这为着女色,不顾妻子枉死,也不顾亲生女儿性命的做法,还是让人胆寒,责难,不可原谅。
  更何况是以清正门风立世,自以为江南书香名门典范的颜家。
  凛然正气的苏元正把刚刚及冠,翩翩俊秀的新科探花龌龊底细,在朗朗乾坤,大庭广众下,清清楚楚的抖搂出来。
  不说颜三此时脸皮涨红发紫,羞愧的脊梁都好像被抽走了似的,佝偻着腰一言不发。再没有了一点当初傅粉何郎,红绸游街的意气风发。
  就连四周围观的颜氏宗族里,才知道实情的族人也纷纷侧目。
  听说了苏蓁真正死因,难掩心中巨浪的颜老爷子骇然变了脸色。
  第一时间扭头,不可置信般看向马上目光清亮,坦荡无畏的苏元正。
  心头一凛,他又扭头看着一个个跪在地上,招认了所有关于韩玉珠和侄子隐私,惶然慌张,抖如筛糠的家生仆妇们。
  再看看被揭穿丑事无从分辨,默认一般的侄子。
  事实如何,已经不言而喻。
  在如何气恼,颜老爷子也只能气的手脚发颤,浑身发冷却口不能辩。
  好一会儿,无力回天的他才长叹了口气。
  看眼下苏元正摆开的这架势,在听了苏蓁身亡事情真相后。
  经多见广的他心里明白,今天的事绝对不能善了了。哪怕他亲自出面,屈膝求饶也没用的。
  早有准备的苏元正是绝不会饶了侄子的。
  想到即将面对的恶果,他不由暗自懊悔自己太大意了。
  小瞧了这个他以为只会上战场上拼命的武夫,承继父祖之恩的汉中王。
  他也真是没有预料到,苏元正行事如此雷厉风行,还竟然有如此胆色。
  不顾家中丧事,不顾个人安危,不管藩王无旨不可出封地的御旨。敢亲自带人从益州千里奔袭到扬州来。
  人家又心计了得,早摸清了事情原委。
  人证,事实俱在,就这么青天白日下大刺刺铺陈在众人面前。
  理直气壮地让苏家人哑口无言不说,还先抢走了若棠这孩子,颜家本来最有力的砝码。
  而被突袭没有一点防备的颜家,只能坐以待毙,任人宰割。
  老谋深算的他此刻心里恨得的咬牙切齿,暗自咒骂那个乱家的毒妇,这个糊涂的蠢侄子的同时,一颗心越发的沉重。
  事已至此,不可转圜。
  如今只能但求老天保佑,给侄子他留条命,别让二房断了传承血脉!
  站在老爷子身边,跟颜三最好。交游广,三教九流朋友无数,最最机敏灵活的颜六。
  听完了嫂子冤死真相,三哥为女色而对亲骨肉的无情,那脸色也是青红黑白的急转。
  此时,别说什么智计,手段,就连几句场面话,他也再说不出来。
  苍然无力的看着跪在地上三哥的背影,忽然间觉得陌生的很。
  再想到那天他为家族,劝三哥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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