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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强宠为后-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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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42 章

  。
  果然估计的没错。要远嫁苏家联姻的对象就是两姐妹了。
  跟着康淑到间小书房里,郑家姐妹花对自己姐妹很亲切热情。
  作为兄长的郑彦君也一直陪着苏怀真,不停的说着什么,面上很是相谈甚欢,话题里深意却不少。看样子是在为妹妹的终身细细考察了解他的为人品性了。
  既然到了书房自然要写字的。尤其小辣椒康淑不服不忿,不依不饶情况下。
  几个人聊了一会,在康淑的不满抗议中并肩走到紫檀超大书案前。
  有心的若棠看着小太监熟练的铺纸研磨,在打量准备的东西。
  贮墨不干,不损笔毫的黄青石砚台;洁白如玉,绵韧细密的霜花笺;还有那千金难得的如漆香墨。
  心头暗暗猜想,看来这边早有人准备了。不然一个随便让人休息,看书的书房怎么件件精品。
  她要是今天写不好,这字迹估计会被拿到外面丢尽汉王府的脸面吧。
  可借她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在京都明晃晃为虚名来欺瞒太后,大舅更不可能用她做靶子试探人心。这一出也不知道是哪位的小人心思,可笑可笑!
  跟着也要写字的几个人,若棠随意在笔海里挑了支紫毫笔,果然也是难得精品。
  大家都让她先来,本就有心正名的她也不谦让,沾满墨汁,凝神静气正要落笔。
  康淑这丫头带了几分挑衅和敌意出声道:“我刚才可说了要公平,郡主要是把谢过千万遍的一句半句话写出来就没意思了。
  当然,你也不用写别的,就把当初武帝刻在集贤阁盘龙壁外的那首诗写一遍吧!”
  呵,小丫头的小聪明还挺多,是担心自己写熟练的讨巧吧!
  可惜她不知道,自己那个情痴的才子周师傅,最爱那首她现代时就耳熟能详的情诗了。现在就是闭着眼她也能写好。不知道康淑这算不算聪明反被聪明误,到是成全了自己。
  端正腰身,悬腕静心。
  结尽同心缔尽缘;此生虽短意缠绵;与卿再世相逢日;玉树临风一少年。
  笔力不断,一气呵成。
  后面的人看了字,却都不动笔了。压根就没拿笔的苏美琪和苏怀真看大家佩服不已的目光,对视一眼后脸上是与有荣焉的骄傲自得。
  小才子郑彦君看了好一会,到底忍不住问道:“笔力浑厚,遒劲自然,真是不凡。不知道郡主老师是谁?练字可有经验,也给我们说说参考参考。”
  看出他是真心求教,若棠露出一个浅浅的笑来。
  “表兄,你太夸奖了,那里能有不凡之说。舅舅是我的启蒙老师。至于经验说不上,不过是眼到,手到,心到而已。”
  礼貌回答的人却在心里暗自嘟囔吐槽。
  你问我?我问谁去?这身体第一次拿笔落字,已经有了风骨。还把她自己吓了一跳呢!谁知道是天赋,还是什么前世本领。
  哎,细思生恐,所以不敢多想啊!
  都是家里精贵养出来的,书画就是不精,赏析的能力也不一般。见她的字如此,大家都不在写了。纷纷论起书法。
  几人都各有心思,说话互相迎合,自然相谈甚欢起来。聊了一会,郑家姐妹花热情邀请。
  “郡主,过些天齐王妃家里开花宴,我们介绍些姐妹跟你们认识。一起赏花连句做诗玩。他们家的花圃里名花特多,点心也别致美味。”
  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的若棠笑着摇摇头促狭地挤了挤眼。
  “连句做诗我不会,背诗到是可以。要是只吃美味点心,赏花我更是喜欢拿手了。”
  哈哈哈哈,几人看她愁眉为难,又诙谐的打趣样子都笑了起来。彼此间亲热不少。
  温馨的气氛里突然出现了不和谐的挑衅。康淑郡主凤眼斜挑别有意味地看了一眼苏家几个孩子,语带嘲讽。
  “呦,字写得不错,怎么连句作诗都不会?整天就弄些吃喝,闲游类的吗?你们颜家不是号称文冠江南吗?你那嫡亲妹妹可是闻名的才女,一样都是颜家的女孩怎么彼此差这么多?”
  不知道这个康淑郡主为什么总是针对自己,如今特意提起从未见过的继母女儿又是什么意思,还不等飞快思索的若棠说什么,那边尖酸的话却不停崩豆连声。
  “也对,你妹妹可是几岁就得到探花父亲的亲自启蒙,是在颜家按照诗礼教养规规矩矩长大的。你吗?”嗤嗤两声笑后,康淑的话犯了众怒。“听说你们汉王府的孩子也是3岁开始启蒙,不过却是站桩马步。到底是兵家子出身。”
  这话一落,不说急性子的苏美琪脸上的笑容褪尽猛地站起来,就是一向好脾气,温和柔善的苏怀真也落下脸来,肃然起身。
  刚才若棠说自己的启蒙老师是舅舅,如今康淑这么一比不是说自己的舅舅是武夫莽人。不知诗礼规矩。兵家子不是连苏家的祖宗都骂了。
  手在书桌上猛然一按,若棠心底勃然大怒。自己如何不论,可谁也不能说舅舅。Mmd。
  要不是怕给苏家惹祸,她真想立马撸胳膊挽袖子给这个死丫头来顿狠的。让她见识见识武将家女儿的厉害,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知道嘴贱的下场有多刻骨铭心。
  瞧不起武夫,可惜说这话的人祖上也不过是个出身低微的猎户。当今天下,也不是讲究士族通婚,寒门都不能入仕的年代。讲姓氏出身的年代早就远去了。
  现在,军权就是王道。
  拂过衣襟优雅起身的若棠暗自冷笑,广安王执掌东江,舅舅也权倾西南。她一个王爷的女儿,就算受宠又凭什么敢叫嚣大权在握的藩王。
  既然如此,自己少不得好好打打她的脸了。眯着眼睛,缓缓起身笑道:“康淑郡主,当今
  不等她反怼的话说出来,小辣椒苏美琪已经竖起眉毛,主动迎战了。
  晶亮的圆眼瞪着康淑高八度扬声道:“哼,兵家子,说的好像你多清贵似的。别忘了太|祖爷出身猎户,是靠着十来个结义兄弟,十七副铠甲起兵夺取的天下。
  你这个猎户家的子孙,瞧不起武将,就是数典忘祖,眼里没有祖宗,没有太}祖爷,没有皇上。你是大逆不道,不孝至极。你父亲也不是,”
  咳咳,吵到兴起,美琪才刚要出口的话被咳嗽声及时打断,听了跟自己意思差不多但直白太过的话若棠嗓子有点发痒。
  虽说她恨不得让大姐给康淑也来个棋盘似的满脸花,为了大局还是赶紧上前两步,不露声色地掐了她一下,拦住马上要骂过界,口无遮拦很可能有理变成无理的大小姐。
  看了眼若棠的眼色,想到父亲出来时的谆谆叮嘱不许惹是生非,万事要忍耐,小辣椒咽回了要吐出口涉及长辈的话。
  想想自家大伯被她说了自己没有以牙还牙,又不甘心的抬起下巴轻蔑地斜睨着康淑。
  愤愤道:“会做诗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妹妹精于算数,舅舅的幕僚们都比不了。对了,她还会做曲呢。京都现在传遍大街小巷的那首花朝笛曲就是她吹的。”
  这个帮倒忙的家伙,说过多少次要保密了。被出卖的若棠蹙眉看了姐姐一眼。又想到她的初衷,只能抬手揉揉眉头。对目光灼灼看过来几个惊讶惊喜,想确认的人笑笑算是认下。
  看十五哥提醒的眼神,苏美琪也知道自己说走了嘴,讪讪的一笑。可看见被自己震住一句话说不出来的康淑,还是小孔雀一样得意的扬起眉眼。
  “你说是她吹的就是她吹的,谁能证明?”康淑反应过来涨红脸反驳。
  “简单啊,让我妹妹在吹一遍,你们听听是不是比街上那些学个七七八八的更好。”
  反正已经说漏了,苏美琪也不服气的犟上了。
  “好,回去取笛子。”
  “走就走,谁怕谁。”
  看着前面两个气冲冲跟斗鸡一样并肩大步走的人,若棠心里咬牙面上还是得体的笑着。
  到底不能拆苏家自己的台。当惊讶的姐妹花问她那曲子真是你吹的,太好听,你真是深藏不漏的才女啊。。。。。。她也只能点头持着笑应下。
  等他们后来的几个人终于追到了。斗气正凶的康淑早已经吩咐人去找笛子了。
  可万万让人没想到的是,拿笛子回来的內侍,身后还跟着太后几人。
  “那首动人心弦的花朝笛曲,没想到是你吹的。咱们几个也跟过来听听。”
  太后轻轻松松一句话,就定下来这场斗嘴的胜负。这曲子是不是若棠的,如今都是若棠的了。
  太妃凑趣:“水榭那边隔湖看花,景色很美。咱们到那里看景听笛不是更佳。”
  一群人又浩浩荡荡的穿过长廊。
  被自己姐妹坑了的若棠骑虎难下,只好接过笛子。给太后几人行了个礼,远远走到水廊的尽头。
  看着湖面轻轻吐出一口气,横笛在唇。
  。
作者有话要说:  啦啦啦,亲们猜一猜,这首笛子曲会把男主闹心、折腾成什么样啊!

  ☆、第 43 章

  。
  意境婉转,如泣如诉,充满了凄凉哀怨无限伤感的笛曲流泻而出。
  若棠她虽然没有练武的天赋。可也学了十几年,还是有些内力,吹起笛子气息充实饱满,吐音通畅自如。
  一曲完罢,不用再分说什么,长耳朵的都叹服了。这流畅自如的曲调,自然比大街小巷里七八分象的更完整完美。
  回去行礼时,太后拉住她的手在身边坐下。慢条斯理的说道。
  “曲子好,吹的更好。可你这个年纪,今后还是不要吹这种过于悲声的,省的伤了七情。”
  完全不能解释,如今也不必解释的若棠垂眼乖顺的点头称是。
  旁边还用帕子擦眼角的太妃微微抱怨:“丫头怎么在花朝里吹这么伤的曲子,害的我听着都忍不住要流泪了。”
  被打趣着埋怨的人低头不语。胸中万事掌握的太后却是了然一笑,拉住她的手拍了拍安慰着。
  “人死不能复生,一切都是命,你也不要太伤心了。不然你母亲在天之灵也放心不下。”
  刚刚几个一头雾水,没有反应过来太后意思的人也都清楚了。早猜到的郑彦君更是眉头皱紧,目光无限怜惜的看着她。
  嗯,敛眉做孝女的若棠睫毛颤了颤。乖顺的点点头。看似强笑着回说:“让您挂念了。那天我也是去寺里祭拜母亲,回程的时候一时心有所感。”
  既然已经说破,想到康淑郡主说起在京都的妹妹。颜家以后可能给自己带来的麻烦,干脆承认是为了早逝母亲所做。低头做哀痛伤心状。
  要联姻在坐的几位夫人公子自然清楚她的出身情况。想到她凄苦的身世,父亲为美色害死母亲,又不管她的死活,任由继母毒害。
  女孩们难得的花朝她母亲的忌日,却又是她自己的生辰,实在够伤情的,都不在说话。连康淑郡主也低下了头。
  水榭里一时寂静无声。
  水榭外低头木桩子一样不发一语的奴才里,一个相当不打眼的小太监耳朵突突动了几下,借着眼角余光使劲往主子那边飘。
  这笛曲怎么跟主子吩咐追查的一模一样,连曲名都跟主子说的相同,宜安郡主不会真的就是当初那江上吹曲人吧!
  不行,宁可错上不能放过,他要尽快把消息传到府中才是。
  安静好一会,还是太妃先打破沉闷,笑呵呵带着几位夫人、小姐们去赏花。若棠被留在太后身边说着家常闲话。
  宫女送上来几碟子精致的点心,果盘。点心不说,那果盘里都是些雕成花型的橙子,芒果,地莓。。。。。。对于现在北方来说稀罕的果子。
  太后亲自插了个樱桃递给她道:“听你舅母说,在家里你就喜欢这些,江北的水果虽然没有西南熟的早,味道还好,你尝尝。”
  这是亲人家常闲话的意思了。若棠立刻如在家对待舅母一样笑盈盈接过来吃了,坦诚亲热地回答。
  “嗯,汁水饱满,有点微酸但味道更正。”又用小叉子插了块芒果津津有味的吃了。
  把碟子里的果子尝了个遍才抬头对着太后抿唇不好意思的一笑,娇娇憨憨的让道:“太后,您也吃。水果对皮肤好,还开胃。”
  太后见她吃的香甜,笑的娇憨点点头。简单吃了两块,看了看她头顶的紫玉簪微微一笑,透出股亲戚间的慈爱、温和,仿若闲聊般提起。
  “你舅母今年给我的生辰礼,有一串用紫色水玉编的风铃。阳光下晶莹夺目紫光耀眼。最奇特的是,夜里竟然有淡淡荧光漂亮极了。一定花了她不少心思吧!”
  闻言若棠眉眼弯弯。“太后娘娘喜欢就好。那紫玉是舅舅无意中得来的,找人打磨成型后。舅母亲自动手穿的。
  她因为眼睛不好,不能亲自多给您做些东西,一直懊恼,惦记着呢。”
  提起这太后关心的问询:“你舅母的眼睛到底如何了?”
  “舅舅找了不少名医看,都没什么良策,只说是让养着。今年几乎没动笔写字,针线更是不让动了。
  舅舅给找了个书院的女先生给舅母读书,讲古。怕她无聊。本来都好了不少。”
  说到这微笑回话的她收了笑。嘟着嘴故作老成的叹口气。
  “谁知道,今年舅母那对从京都带过去的虎皮鹦鹉,雌的在吃坚果的时候卡着,结果没了,另一只雄的也跟着不吃不喝去了。
  舅母伤心哭了几场。眼睛更坏了。今年舅舅都没有带她踏雪寻梅,怕雪光伤眼睛。”
  微眯了眼,脑海里浮光掠影般晃过少女时光,太后想了起来。
  “哦,那对虎皮鹦鹉是你舅母在家做女孩的时候就养着的。我还记得它们在廊子下喊:“公主千岁。”的聪明样。可再伤心也不能为了它们伤身啊!
  现在她心情如何了?”
  提起这若棠墨玉似的眸子闪过淘气的笑意,抿唇笑道:
  “太后娘娘不用挂心,舅舅又给舅母寻来一堆浑身雪白,只有额头嫩黄,更聪明会背诗的白鹦鹉。专门派了丫头养着。舅母可喜欢了!”
  “哦,那鹦鹉到是有福气。”
  这话里透着股怅然的情之感慨,若棠没接话只乖顺的浅笑。
  傍晚的寿康宫里,只剩下太后和太妃两个人,太后随意的靠在软榻上。
  太妃脸上也没有了一直挂着的笑,一边蹙眉插花一边忧心的跟太后闲聊。
  “苏大姑娘定了亲。就算没有她在汉王心里也无足轻重,使不上什么力。如今只有把咱们姑娘嫁过去一途了。
  不过苏怀真到是个纯良敦厚的好男儿。老儿子大孙子,看他被汉王养的性情如此敦厚,身在将门不爱武反而喜文,料想应该是很疼他的。也不算委屈了咱们家姑娘。”
  宫里生存多年,太妃清楚如今形势下,这是最好的办法。把手里最后一枝月季插好,用指尖摩挲了几下花瓣,
  “姐姐,我听那个苏家大姑娘的意思,汉王是真和公主来信说的一样。要给外甥女找个低门的女婿,留在身边了。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不会因为自己妹妹姻缘不顺,青年早逝,就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因噎废食了吧。
  那小姑娘容色美不说笑的实在甜,娇憨的可人疼,举止又大方,行事又知分寸,看着就让人喜欢。嫁到哪家,都能得夫婿喜欢,给汉王府添些助力。低嫁实在可惜了。”
  侧身斜躺的太后把玩着小玉如意,透过明亮的玻璃窗看着远处宫殿金色的重檐殿顶抿了抿唇沉吟。
  “人各有志。当年宫里小透明一样的6公主远嫁益州,虽然无亲生儿女。也只是个后宅小妇人。
  没有手段心机,可汉王反而觉得她柔顺可怜,需要时刻关心呵护着。
  这些年他戎马倥傯,忙的什么似的,还事事替她做到周全。
  再看看我自己,虽然要强争胜这几十年也够风光。
  先帝敬着我,如今也是大权在握。可作为女人谁能说我比她更幸福。
  自嘲般无声笑了下,太后抬手抿了抿鬓发。看着依然乌黑润泽的头发,想着今天宜安郡主说起公主那对鹦鹉,一只去了另一只不肯独活不由感慨道。
  “汉王给外甥女招婿,那孩子将来未必就不如那些嫁入王候的贵女们幸福快活。
  我看那丫头真跟公主形容的一样,让汉王从小儿子似的养的过于随意,挺天真浪漫的。
  你午饭时不也见了,她看着规矩,可吃东西那香甜的样子,在家里不一定怎么淘气活泛呢!汉王养了十几年不舍得嫁出去立规矩,留在身边也情有可原。
  何况这也是我放心汉王府的缘故。
  苏元正虽然有能力有魄力,可是更重情重义。把血脉亲情看得很重。对子侄们都很尽心。
  辽东虽然有北疆3州,可王府里老大是心爱多年的长子,老二是背景深厚的嫡子,他们家世子的内斗还有的闹。
  萧策作为三子,兵权颇重,又单独立府执掌并州。自身能力手段不凡,性情又向来桀骜,不肯受任何人辖制。
  怎么肯因为父亲母亲各自偏爱的心思退让,一辈子屈居人下做哥哥手下的刀枪马前卒。
  你看吧,这几年辽东就要乱起来。再说你表姐也不是好摆弄的,辽东王这些年一向对她爱重有佳,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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