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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后纪事-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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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颢额角一片黑线,小皇子不让乳母和宫人抱,要坐大花篮子,徐颢深吸口气,和徐旭手臂环着手臂组成一个人力花篮把胖弟弟抬回了乾宁宫。
  乾宁宫里徐砺正给姜钰画画像,徐颢一路上听弟弟重复着父皇不要他了,要和母后生弟弟了,他们哥俩命苦,从今以后只能相依为命了,他跑到父皇面前,板着小脸问:“父皇的小儿子今日又去章华殿了,父皇为何不管管。”
  肉团子徐颉一听哥哥说父皇的小儿子,立马拍着自己的胸口嚷嚷:“我我我,是我。”
  姜钰把他拽过去,在他的小脸上亲了一口,笑着说:“你父皇和你皇兄说话呢,你别插嘴。”
  徐颉道:“说颉儿呢。”
  这小儿子整日乐嘻嘻的,爱说话。
  姜钰道:“知道说你,就你最积极,盖在老鼠洞里都盖不住你要露个头出来说两句。”
  徐颉咧着嘴笑,嘟囔道:“没有老鼠。”
  这边母子俩其乐融融,那边父子俩针锋相对,简直是冰火两重天。
  徐颢一听他父皇说要弟弟晚上跟自己睡就炸了:“儿臣晚上还要读书写字呢。”
  “颉儿睡的早,吵不到你,你们是兄弟,寻常百姓家里都是兄弟俩一起睡的,有利于你们兄弟的感情培养。”
  说的冠冕堂皇,还不是为了把徐颉这个麻烦精甩给自己,好独占母后,虚伪。
  知道父皇决心甩掉胖弟弟,就不可能带着弟弟睡,徐颢道:“让颉儿自己睡不行吗?”反正他不想带弟弟一起睡,他还有事呢。
  徐砺看儿子一脸不爽,继续游说:“你两岁多的时候都是父皇母后带着你一起睡的,你弟弟这么小,一个人睡会害怕的。”
  是啊是啊,这么小就该跟着父皇母后睡的,找他做什么。
  徐颢不说话,徐砺道:“就这么决定了。”
  徐颢:“。。。。。。。”谁跟他这么决定了,他没答应好不好。
  他将目光移向母后,希望母后能帮他,母后最心疼儿子了。
  姜钰举着怀里的小胖儿子逗:“太好了,哥哥决定晚上带颉儿一起睡觉了,颉儿开心吗?”
  徐颉拍着小胖手:“哥哥,哥哥。”
  徐颢对这个决定非常不满意,但凭借他多年与父皇母后抗争的经验,他就知道自己斗不过父皇母后,就像他当年不想去章华殿读书一样,哭了几天几夜,嗓子都哭哑了,最后还是被拖去章华殿读书了。
  他一个人默默移到墙角对着墙面站着。
  姜钰和徐砺对视一眼,挑了挑下巴。
  徐砺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
  这是他们夫妻商量好的,让颉儿跟着颢儿睡,有利于兄弟感情。
  徐颉看哥哥一个人站墙角,迈着小短腿跑到墙角歪头看了眼,扯着他的袖子说:“哥,要骑马。”
  徐颢挑了挑眉毛,什么,胖弟弟还想骑自己脖子上?
  。。。。。。
  无论徐颢多么的不情愿,小皇子晚上还是在一众乳母宫人的簇拥下搬到了景平殿,姜钰和徐砺坐在床前叮嘱人好生伺候兄弟俩,徐颉趴在他哥背上咿咿呀呀的拽他哥的头发,玩的正起兴,徐颢不耐烦的摆了摆头:“你烦死了。”
  他把弟弟推倒在床上,按着屁股揍了两下,小皇子睁着大眼睛,雾蒙蒙的都要哭出来了,看着母后想告状,姜钰问道:“颉儿怎么了?”
  徐颉话都到嘴边了,对啊,他要和母后说什么来着,忘了。
  他撅着屁股向里面爬,徐颢心里着急,对他父皇母后说:“儿臣要做功课了。”
  言外之意,你们可以走了。
  姜钰不放心小儿子,把小儿子衣裳剥了塞进被子里:“要乖乖听哥哥的话知道吗?”
  小皇子点头,乖巧道:“颉儿听话,母后亲亲。”
  姜钰在他小脸上亲了一口,他不乐意的指着自己的唇角说:“亲这里。”
  姜钰又在他嘴上亲了一口。
  “父皇亲亲。”
  徐砺在儿子带了奶香的肉脸上亲了亲。
  小皇子又鼓着腮帮子:“哥哥亲亲。”
  徐颢道:“你再烦我就和父皇母后回去。”
  小皇子吓了一跳,赶忙闭上眼睛装睡着了。
  姜钰碰了他一下他也不理,砸吧砸吧小嘴,好像睡的很香一样。
  安顿好了儿子,徐砺和姜钰才离开。
  徐颢眼瞧着父皇母后都走了,床上的胖弟弟在睡觉,身侧站着伺候他的小太监在打瞌睡,就他一个人惨兮兮的抄写文章。
  他写了好一会,手腕都酸的要抬不起来了,章先生最近练字就要练到手发酸才能有成效,他也不知道自己读书练字的意义何在,只知道自己是太子殿下,年纪到了,读书练字都是顺理成章。
  但他到底才只有六岁,盯着案桌上的字头脑发晕,熬不住了,开始暗暗祈祷佛祖能来帮助自己。
  “小桑子,退下吧。”
  打瞌睡的小太监迷迷糊糊的往外面走,太子殿下自理能力强,睡前不需要他伺候脱衣裳。
  徐颢眼瞧着小太监走出去了,从第一道落地罩开始一层层的把纱帐放下,遮住外面人的视线,又把床幔也放下,警惕的看了眼床上的弟弟,那小胖子正砸吧着嘴,睡的香呢。
  他从书架子上找到一个小木雕佛像,摆在案桌中央,又把他的笔墨纸砚全都摆好,大齐朝尊贵无比的太子殿下收拾好这一切,往地上一跪,心中默念,佛祖啊,求你晚上显灵帮我把没抄完的文章抄完吧。
  他拜完佛祖,又把佛像摆了回去,功课没做完,他有些心慌的躺在床上,心想佛祖到底能不能来替他把文章抄完。
  他的胖弟弟凑过来,小脸贴在他肚皮上,口水都要留在他肚子上了,他有些嫌弃,要不是这胖弟弟,他今日早就该拜完佛祖了,也不至于比平日里晚这么多,要是佛祖不显灵,肯定是因为他拜晚了,他心中默念,佛祖,我不是故意拜晚的,是殿里人太多了。
  太子殿下从小就觉得身边和他同龄的孩子都特别幼稚,喜欢看小人书,他就不喜欢,他觉得自己聪明又成熟。
  他迷迷糊糊睡着了,醒时天还未亮,也不知什么时辰,他赶忙爬起来跑到案桌前往他抄文章的纸上瞧,那纸上一个字不多,一个字不少,佛祖并没有在他睡着的时候过来把他的功课做了。
  太子心中满满的失落,早知道昨晚就把文章抄完了,这会就不用早起抄了,他拜了这么多回佛祖,佛祖怎么还不显灵替自己把文章抄了。


第176章 番外:小皇子
  他起的太早; 小皇子被他吵醒了; 哭着要抱抱,他年纪小; 晚上睡觉一般都有宫人在身边伺候; 但徐颢因为自己的那点小心思,不爱床外面有人候着,小皇子到了他这屋,也就随了他的习惯; 把宫人遣到殿外候着。
  徐颢停了笔,过去摸摸弟弟哭湿的小脸,小胖子哭的声音大; 眼睛还闭着不愿意睁开; 徐颢问:“颉儿,是要尿尿吗?”
  小皇子哭着说:“不要尿尿; 要抱抱。”
  徐颢瞧了眼自己还未做完的功课; 无奈的上床把小胖子搂在怀里,小皇子还是哭:“要母后。”
  徐颢哄他:“你昨天不是说以后都跟哥哥睡吗?”
  小皇子眨了眨睫毛上的泪珠子,突然爆发式哭泣:“母后,要母后。”
  他哭闹着要母后; 徐颢没办法; 他抱不动弟弟; 只好命人进来伺候弟弟起床。
  小皇子是没睡醒,硬生生把自己哭醒的,宫人进来伺候他; 他困的忘了是自己哭闹着要见母后,少有的骄横脾气上来了,捏拳往徐颢身上打:“干什么吵我,干什么吵我?”
  徐颢:“。。。。。。。”
  小皇子还在那哭:“觉都不让人睡,你就知道欺负好人,呜呜呜。”
  徐颢看他眼睛哭红了,也不跟他计较,拍着他的背哄:“你是睡觉还是去找母后。”
  “要母后。”
  徐颢把他从床上扒拉下来,他不让宫人抱,徐颢让人拿了个小暖炉来让弟弟抱着,牵着弟弟的手去找母后。
  这会才刚寅时,头一回把小儿子往大儿子那里送,两个孩子睡一起,姜钰有些睡不着,翻来覆去的,徐砺握住她的手腕把她压在软枕上,手摸了摸她的脸颊,道:“若睡不着,咱们就做些正经事吧。”
  手绕过她的前胸往后背探,姜钰被他摸得情动,主动搂了他的脖子,向上迎合。
  自从生了儿子,两人每回亲密都像做贼一样,生怕对孩子造成不好的影响,徐砺俯下身,对准她的嘴唇吻。
  湿润缠绵的一个吻,姜钰唇角被他咬了一下,微微张开,让他的舌尖探了进去,两人亲密无数,姜钰在床上向来乖巧配合,结束的时候额角密密麻麻的一层汗,脸颊嫣红。
  徐砺抱着她,亲亲他的耳朵,问:“现在在想什么?”
  姜钰叹口气:“我在想颢儿和颉儿呢,也不知颢儿能不能带好他弟弟。”
  徐砺摸着她脸的手指一顿,俯下身子,埋在她胸前的绵软上咬,姜钰嘶了口气,蹙着眉拍他的肩膀:“你干什么呢?”
  徐砺故作吃味:“你心里都是儿子,那朕呢,朕排在什么位置。”
  姜钰脸贴在他胸前,男人身上硬实的肌肉让她觉得踏实。
  “你都一把年纪了,怎么还吃孩子们的醋。”
  徐砺一本正经道:“这不是吃醋,这是男人对女人的占有欲。”
  徐砺从来不掩饰自己对她的私心,想要独自霸占她,但只是嘴上说的凶狠,从没有让她为难过。
  姜钰道:“你和颢儿颉儿当然不能比。”
  皇帝陛下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化,姜钰勾了勾唇角道:“颢儿和颉儿是我身上掉下来肉,我爱他们,是因为他们本来就是从我身体里分离出去的,那是我身上肉,心头血,我把他们带到这个世间,就该给他们最完整的爱,可你不一样。”
  她纤白的手指抚摸在他鬓角,带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前:“你我本是两个独立的人,从出生起就是两条道路上的人,阴差阳错,你硬生生的从这里挤到我的心里,又随着我的血融到我的骨子里,倘若要将你从我身体里抽离,如剔骨剥肉,孩子们总要有自己的生活,他们带走的是我的牵挂,可你不一样,你与我骨头都融在一起了,是分不开的。”
  徐砺听了她的话,搂着她的手臂环的更紧了,勒的她有些喘不过气,哄人开心的话她最在行,轻车熟路就能让他心神荡漾,他在他面前说情话是关公面前耍大刀,他不需要在她跟前现眼,他只需让她知道,他爱她就够了。
  他们年少相识,若非他坦诚相待,对她太过执着,也不能走到今天。
  床帐外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以及小儿子带着奶气的小绵音:“哥哥,为什么不能说话?”
  徐颢并没有说话,又是小儿子哼哼唧唧不愿意走的声音,徐砺说:“是颢儿和颉儿。”
  她的脸色瞬间涨红,两个儿子怎么都在外面,什么时候过来的,她慌慌张张的找衣服穿,徐砺随意套了件衣服下床出去,就见大儿子扭头要走,小儿子坐在地上抱着他哥的腿不愿意走。
  徐砺是知道两个儿子进来的,那会姜钰正在对他说着掏心窝子的话,他就没打断她,顺带也让颢儿知道,他母后有多爱他。
  六岁的孩子听了母后给父皇表白的话并没有太多的羞涩,他只是觉得这种氛围下不该打扰父皇母后,只是坐在地上闹着要找母后的胖弟弟不愿意走。
  徐砺板着脸对徐颢道:“怎么这会把你弟弟带过来了?”
  徐颢还未说话,徐颉鼓着腮帮子指着自己说:“我。。。。。。我要找母后。”
  徐砺把他从地上抱起来,问:“颉儿昨晚不是说了要同哥哥睡的吗?”
  徐颉点头:“是呀。”
  他眨着大眼睛,一脸无辜。
  徐砺哭笑不得,徐颉又撇着嘴说:“想母后了。”
  徐颢对着徐砺拱手行礼:“父皇,儿臣等会要去章华殿早读,先告退了。”
  徐砺摸着他的脑袋道:“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徐颢颔首:“儿臣知道。”
  徐砺看他敷衍的样子就知道这儿子心里想的肯定没有嘴上这么顺从,不知道这会怎么腹诽自己这个父皇呢。
  他搂着怀里的胖儿子,捏了捏他的小肉脸,温声道:“哥哥要去早读了,哥哥昨晚带你睡觉,你该跟哥哥说什么?”
  小皇子笑了笑,露出两颊的肉窝窝,探着脑袋往下,徐砺蹲下去由着他搂着他哥的脸在人脸上啃的都是口水:“哥哥辛苦了,哥哥努力,颉儿拜拜你。”
  徐砺纠正他:“不是拜拜,是敬仰。”
  小皇子捂着嘴,不好意思的说:“是敬仰啦。”
  徐颢长睫低垂:“颉儿才两岁多,父皇不用教他说这种溜须拍马的话,儿臣知道要疼自己弟弟。”
  徐砺眉毛一竖,骂道:“小混蛋。”
  徐颉肉嘟嘟的身子抖了抖,脑袋转了转,指着徐颢说:“骂你的。”
  徐颢淡淡道:“我知道。”
  他转身走了出去,姜钰在里面喊:“颉儿。”
  徐砺知道她穿好衣服了,把儿子抱进去,徐颉一看到母后就爬过去,小脸贴在姜钰肚子上:“想死母后了。”
  小皇子一晚上没跟父皇母后睡,委屈话了,嘴里巴拉巴拉的说个不停,姜钰宠溺的摸着儿子的脑袋,徐颉说了会便支撑不住,睡着了。
  徐砺陪着妻儿躺了会,起身去上早朝,福康从衣架子上取下龙袍伺候陛下穿,龙袍捏在手上觉得不对劲,他脸色难看的跪在地上向徐砺请罪。
  龙袍底下翻滚的波浪绣案处一片湿润,徐砺目测了下那高度,脸色铁青的骂:“小混球。”
  睡梦中的小皇子听到父皇骂小混球三个字咯噔一下坐起身,小混球是骂他的,就见他父皇掀了帘子冲进来。
  姜钰连忙把儿子抱在怀里,瞪着徐砺道:“你干什么呢?颉儿还在睡觉呢,你骂什么?”
  徐砺咬牙切齿把龙袍拿给姜钰看:“你自己瞧瞧他都干了什么?”
  虽然有母后护着,但小皇子最后还是没逃掉,被父皇按在案桌上脱了裤子打了一顿屁股,因为昨晚他和皇兄一起过来找父皇母后的时候,肚子涨的难受想尿尿,但是母后教过他,不能随便在地上尿尿,所以他就托着他的小鸡鸡往父皇的龙袍上尿了,这样父皇把衣服穿走了,就不会把母后的屋子弄脏了。
  小皇子被揍了这一顿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他觉得自己太冤枉了。


第177章 番外:章景明杨毓萱
  京城最大的酒楼聚贤楼此刻正是最红火的时候; 宜春长公主府的佟驸马今日在此摆了酒席; 佟驸马出手向来阔气,整个三层都被他包了下来; 宴请好友庆贺他一双儿女的出世。
  他与宜春长公主成亲八年无子; 眼下添了一双儿女,正是春风得意,往桌子上一坐,酒杯敬了一圈; 喝,都喝,今儿高兴; 不醉不归。
  章景明调侃:“佟兄不怕醉了酒; 回去被公主嫌弃,被赶到外面睡。”
  佟卫抿了口酒; 微醺; 咧着嘴笑:“赶出来怎么了,那也比你没有媳妇强。”
  一句话堵的章景明无话可说,拽着酒壶多喝了几口酒,酒是好酒; 横竖不要他银子; 他多喝些。
  这一桌佟卫就请了徐煊; 王修远和佟卫三个人,他们自小的兄弟情与旁人不同,本来佟卫也想叫姜钰的; 但考虑到她现在身份不同,聚贤楼里人来人往的,都是相熟的人,又不能让她像从前一样扮作男装出来,晋阳王府里的世子早在晋阳王郡主嫁给当今陛下的第二年便‘病逝'了,现在可弄不出个世子来和他们喝酒。
  几个老友都对章景明这个光棍送来了关怀,向来不爱说话的王修远都一本正经的劝他:“章兄,你回京城也赚了不少银子,遇到心仪的姑娘,便娶了吧。”
  章景明摆手:“哎,别这么说我,我真没赚多少银子,去年才刚在宜兴门买了宅子,现在穷的叮当响,哪有银子娶媳妇。”
  佟卫冷嗤一声:“瞧你这出息。”
  章景明回到京城并未像他爹和兄长一样走入仕途,他是眼瞧着自己爹和兄长官坐的越来越大,家里日子过的越来越穷的,觉得做官这条路走不通,这和他的志向不同,他从兄弟们那里借了银子做起了胭脂水粉首饰的生意,这年头女人的生意最好做,他一门心思钻在这上面,这几年分铺开了一家又一家,银子不知赚了多少,出来还一脸穷样,坚决不承认自己有银子。
  酒意上头,几个人开始拿章景明打趣:“哎,章兄,你这一心向银子看,不会到现在都还是童子身吧。”
  佟卫凑上去要看看二十五岁的童子是什么样的,被章景明按住肩膀揍了两拳。
  徐煊手里把玩着折扇,率先站起身道:“差不多,该收了。”
  章景明道:“殿下忙什么,这才几时啊,菜还没吃完呢。”
  他拿着筷子吃菜,徐煊扫了他一眼,唇角带着笑意:“那你继续吃,本王府里还有事,先走了。”
  “这又不是逢年过节,府里能有什么事,好容易兄弟们都聚一块,过了今日,我可要忙的脚不沾地了,再喝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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