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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后纪事-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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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砺闭了闭眼,低沉着声音:“你过来摸一摸。”
  姜钰往后面退了两步:“不敢,害怕。”
  徐砺对她招手:“好孩子,过来别怕,孤不会伤害你的。”
  嘴上叫着她好孩子,心里还不定怎么侵犯自己呢,这个禽兽。
  姜钰瞧着他的样子,觉得时候差不多了:“殿下,要是臣过去了,你该奖赏臣什么呢?”
  “你想要什么?”
  徐砺现在只想让她过来替自己纾解纾解,真是恨不得心都掏给她。
  “殿下,咱们从前说好了的,臣跟着你,是不会反悔的。”
  徐砺扫了她一眼,目光中竟然有些幽怨:“既然如此,那你还不过来。”
  姜钰咽了口口水:“殿下您比臣大几岁,臣现在年纪小,这种事也是一知半解的,殿下您嘴上说不会对臣做什么,可进门您就搂搂抱抱的,若是被人瞧见了,臣堂堂晋阳王世子,还做不做人了?”
  徐砺急了:“孤不会只顾着自己。”
  “殿下是好人,臣知道,不然就等臣两年,咱们的关系咱们自己心里清楚,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两年内,您不动臣,也不随意搂搂抱抱,臣任你处置好不好?”
  任你处置这四个字诱惑太大了,徐砺总算明白为何姜钰今日进门就对自己表明心意了,合着这是来和自己谈条件来了。
  徐砺喉结滚动,额角沁出汗水:“若是你想让孤抱你呢?”
  “如果臣想让殿下抱,殿下也想抱臣的话,那殿下就可以抱臣,这是两厢情愿。”
  话已经说到这个境地了,徐砺道:“两年而已,孤等的起。”
  姜钰眯着眼,还没开始得意,就听徐砺道:“你已经是孤的人了,孤为何不能抱?不能亲?不能摸?还要等两年,孤觉得孤吃亏了。”
  他说话时狭长的眸子微动,还委屈上了。
  太子殿下在男女,哦不男男之事上,太坦诚了。
  姜钰还没想出法子应对,太子殿下又接连的放出了大招:“孤觉得孤就是现在办了你,你也得任孤处置,你提出的条件,不足以说服孤放弃眼下的肥肉。”
  姜钰觉得自己受到了暴击,不是都说这个时候最容易被诱惑的吗?
  怎么太子殿下的智商半点都没受到影响,思路还这么清晰。


第47章 、第47章 。。。
  徐砺端起茶盏喝了口水; 叉着腿一只手放在膝盖上; 大马金刀的坐着,姿态淡然; 全然不顾□□的肿胀; 要不是耳根及脖子微红,压根看不出来他这会正经受最原始的考验。
  姜钰不得不佩服他了,这种情况下还能这么淡定。
  姜钰扯了扯嘴角,道:“殿下; 话不是您这么说的,您不是说您疼臣吗?怎么连这点子要求都不能答应臣。”
  她慢悠悠的挪过去,伸出纤纤食指在他胸膛之上划了一下; 故意掐着嗓子用一种贱兮兮的语气说:“殿下怎么能这样啊?”
  为了生存; 姜钰连脸都不打算要了。
  徐砺握住她的食指,目光深沉的注视她。
  姜钰眸中露出惶恐; 怕; 怕他兽性大发,怕自己把自己给作死了。
  她连抽了几下没有把手指抽出来,哭丧着脸道:“殿下,要坏事了。”
  “敢作敢当才是好汉; 你敢撩拨孤; 怎么没胆量替孤解决了。”
  姜钰又惊又怕; 委屈道:“臣都要做下面那个了,还提什么好汉不好汉,这辈子是不能了; 除非。。。。。。。”她涨红了脸,徐砺问:“除非什么?”
  姜钰闭着眼吼道:“除非殿下能让臣压一压,凭什么臣就要做底下的那个。”她踢着椅子角开始撒泼:“从小旁人就爱说我长得像个小娘们,现在真要做娘们做的事了。”
  徐砺想搂她,又怕她在自己怀里扭来扭去,自己把控不住,本就已经忍得辛苦了。
  “行了,别闹了。”
  姜钰半睁着眼:“殿下同意让臣压了。”
  徐砺:“。。。。。。。”
  他们刚刚商量的明明是他要抱小世子,要摸,要亲,不过转瞬功夫,就变成了小世子要压自己了,差点要被小世子带着话了。
  “你与孤闹,不是不愿与孤欢。好,而是想要压孤?”
  姜钰有些心虚,她真怕太子殿下不要脸说行,无论是他压自己还是自己压他,都是要脱裤子的,结果没什么两样。
  姜钰吸着鼻子,哭哭啼啼:“这不是谁压谁的问题,这是尊严问题。”
  徐砺想了想,觉得有道理,他当然不会让姜钰压,于是他出了一个主意:“这样吧,孤与你好,顺其自然,各凭本事,谁能压的住谁,谁就在上面,如何?”
  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每回上床两个人脱光衣服打一架,谁打赢了谁在上面?
  不,不对,这个谁赢了谁在上面的前提是两个人上床了,这个话题不在自己控制范围内啊。
  “这怎么能成,殿下比臣大好几岁呢,吃这么多饭又不是白吃的,若真是各凭本事,谁厉害谁在上面,殿下便该等臣四年半,等臣长到殿下如今这般年纪时,再来比较,才算各凭本事。”
  所以他要从最开始的等两年变成等四年半吗?
  然后等小世子长到自己如今的年纪,自己依然比他大几岁,还是不公平,自己又要等他四年半,他永远比小世子年纪大,那就永远不能亲亲抱抱摸摸。
  徐砺深吸了口气:“孤觉得孤现在这个状态不适合谈这种事情,你先去外间候着。”
  姜钰觉得胜利在望,摆了摆头,矫情道:“我不。”
  “什么?”徐砺扬高声调。
  姜钰沉吟不语,准备与太子殿下死磕。
  徐砺笑了:“不出去也行,那就留在这里吧。”
  徐砺吩咐外面抬水,外面好像一早就预备好了般,他一扬声,隔着道屏风的浴房便开始传来响动,姜钰愣了一下,随后瞪大眼睛。
  徐砺沉声道:“再不出去,孤立马办了你。”
  他起身慢条斯理的脱衣裳,十八。九岁青年骨筋健强,肌肉线条搭配的恰到好处,背脊挺直,常年锻炼出的肩宽腰窄,让姜钰心生嫉妒,有些人一生下来就受老天的厚待。
  徐砺见她还不走,扭头道:“你可以选择留在这里,但留在这里要付出什么,你可要考虑清楚。”
  姜钰脑子里突然涌出一句话,你可以选择沉默,但你所说的话都将成为呈堂证供。
  姜钰想着想着就噗嗤笑了出来。
  那唇红齿白的小世子在这种时候还不走,一双桃花眼旖旎流转,落在太子殿下的眼里就是:“你想与孤。。。。。。。”
  “不想。”姜钰猛然惊醒,打断了他即将要说出口的话,脸颊微红,脚步踉跄的跑了出去。
  姜钰捧着茶坐在外面的紫檀木雕花椅上,她竖着耳朵也没听见什么响动,撇了撇嘴,这都什么人啊,还孤觉得孤这个状态不适合谈事情,把她撵了出来。
  她幽幽叹气,刚刚都没带着他的话,待他头脑清醒了,更别提了。
  福康刚刚听到要水本以为殿下和世子已经成事了,没想到世子竟然跑了出来,独留他家殿下一个人在里面,他家殿下就是太隐忍了。
  不知他对自己有什么误会的姜钰看了他一眼,目光微闪:“福公公,你不是说殿下心情不好吗?”
  她瞧着还挺有兴致的。
  福康嗯了一声:“本来挺不好的,这不是瞧见世子来了,估摸着心情就变好了。”
  到底是太子的奴才啊,说话都向着自己的殿下。
  “更衣。”
  里面传来一声威严的命令,姜钰坐直了身子,没多会太子殿下便人模狗样的缓步走了出来。
  发丝还湿着,出来便像是忘了刚刚那件事般问姜钰要不要用午膳。
  太子府膳□□致,姜钰来时添了她爱吃的,更加丰盛,姜钰也没想什么便答应了,等两人挨着坐到饭桌前时,姜钰才意识到不对,自己是来谈事情的啊。
  这什么都没说好,太子殿下还是搂搂抱抱的,那还不是自己吃亏吗?
  想到这里她不高兴了,小脸耷拉着,吃饭都无法提高她的兴致。
  可人太子都不提刚刚那事了,让她一个大姑娘去主动提那种事吗?显然不可能。
  既然不提,这事也就暂时搁置了。
  用完膳后太子有事要处理,不能一直同她胡闹,姜钰趁机告辞了。
  她这人刚到大门旁,就见五皇子和二皇子来了,一个一脸贼笑,另一个一脸丧气。
  看到姜钰,二皇子眼睛一亮:“世子。”
  姜钰拱手行礼:“两位殿下好。”
  “本王与五弟刚从户部办差回来,过来给皇兄请安,怎么才刚晌午,世子就要回去了?不如一同进去?”
  哦,这是来打秋风来了。
  可惜来的不巧,太子府已经用完午膳了。
  五皇子抿着唇在一旁盯着二皇子和姜钰套近乎,姜钰感受到他那不友善的目光,头皮一阵发麻。
  “臣才刚见了太子殿下,就不与两位殿下进去了。”
  二皇子笑着说:“想来皇兄有事要忙,那本王也不进去了,早就想与世子一起吃顿饭,今儿正好日头不错,世子可否赏脸与本王一起坐坐。”
  这话说的姜钰诚惶诚恐,天家的皇子要她赏脸,她哪里来的这么大脸啊。
  她还未说话,就听五皇子道:“既如此,那就一起走吧。”
  他素来霸道,还不像二皇子有商有量的,他说话带了股傲慢,与生俱来便是给旁人下命令的。
  他抬腿走在前面,姜钰只得跟上,二皇子已经让他这个五弟折腾的没什么脾气了,他骨子里有股不服输的劲,就像他努力读书想要超过太子殿下一样,拉拢姜钰已经成了他心中的一股执念,他不信他大哥轻而易举就能得到姜钰的支持,而他几次三番主动邀请姜钰就不能请动她。
  今日是个良好的开端,待会要让世子见识一下自己的才华,要用实力征服她,让她为自己所用。
  古来便有一派支持太子正统,一派主张能者居之,太子高诸皇子一头,支持太子的人也一股迂酸气,他会让世子知道,支持自己,比跟着太子强。
  父皇主张削藩,太子心里也有削藩之意,他可以允诺晋阳世子永不削晋阳藩地,但太子不能。
  三人临近去了聚贤楼,楼里的管事一瞧他们三人穿戴不凡,便笑眯眯的迎了出来。
  “三位公子,楼上雅间。”
  姜钰甩了个银锭子过去:“带路吧。”
  管事的点头哈腰的道谢。
  到了二楼,管事的刚推开门,便听一声拿腔作势的声音传来:“陵江县县丞,那可是宫里头云妃娘娘的父亲,就这么咔嚓一刀,人头落地了。”
  一片唏嘘声。
  “怎么连皇妃的面子都不顾,你说是不是上面什么人暗示了,不然也没有拿人杀人这么利索的,比平头老百姓还快。”
  “不敢说,不敢说啊。”
  这么大庭广众之下,说出这种话已足够引起猜想了,酒足饭饱容易说大话,只是随意一处酒楼便听到这种言论,这满京城还不知多少人无端猜疑。
  五皇子扭头对身后侍卫吩咐:“瞧着是哪个不长眼的,回头绑了,本王让他瞧瞧,平头老百姓人头落地也能有陵江县县丞这么快。”
  管事的一听他的话顿时吓麻了腿,他是认识姜钰这个世子的,知道跟着他来的人非富即贵,没想到竟是位王爷,还是位性情暴戾的王爷,这要是在他们楼里拿人杀人,往后这生意还怎么做啊。
  二皇子蹙眉道:“五弟怎可滥杀无辜。”
  徐煊讥讽的笑了笑:“不滥杀,那就把人绑起来,一点点拷问,往上头查,瞧瞧那种混账话是谁传出来的,再杀了祸首,二哥是这个意思吗?”
  姜钰看他俩架势,真怕他们俩吵了起来,赶紧打着圆场让两人进去。
  徐煊勾着唇角,一脸阴霾的坐在靠窗的椅子上,他心情不爽,姜钰主动倒了杯茶给他:“五殿下何必为了那种小人生气。”
  五皇子吊着眼梢:“你跟在太子皇兄身边这么久,太子皇兄对你如何?听到那种话你不生气。”
  他冷笑一声,就差直接指着她脑门子说她白眼狼了。
  二皇子道:“五弟,话不是这么说的,刚刚我并未听那人对皇兄不敬,倒是五弟你,紧靠自己的怀疑就要拿人,难不成你也同意刚刚那人说的话,怀疑皇兄示下吗?”
  五皇子嗤道:“这又不是在父皇面前,二哥做戏给谁看呢,既然二哥说我没证据,那我就着人仔细审一审,俱五刑,刖刑来一遭,就不信还有不招的。”
  二皇子瞬间变了脸色,他这个五弟又来了,他近日让五皇子拉着说这些恶心的事情,寝食难安,闭着眼都是那些活蹦乱跳的尸体。
  “世子你瞧瞧,五弟总是这般,什么剥皮抽筋俱五刑,刖刑,他这是要做什么,小小年纪,这些东西都不知从哪里学来的,章华殿的先生现在就教这些了吗?改日本王要奏请父皇问一问,我大齐何时崇尚严刑酷吏了。”
  二皇子一脸悲痛欲绝,姜钰举手欢快道:“臣知道臣知道,剥皮是把人皮剥下来盖大鼓,俱五刑就是把人大卸八块,头,手,眼,耳全都割下来。”
  二皇子瞪大眼睛,捂着嘴找痰盂,差点把半月之前用的饭都给吐出来了。


第48章 、第48章 。。。
  二皇子吐得昏天黑地; 姜钰诧异道:“二殿下; 您怎么了?”
  她递了杯茶给二皇子漱口,二皇子脸色蜡黄; 姜钰刚刚没注意; 二皇子眼角下有些乌青,整个人都憔悴了许多。
  她自然知道五皇子这阵子跟在二皇子身边,二皇子日日饱受折磨,但没想到堂堂一个皇子; 这般没用,简直就是个绣花枕头,姜钰心里有些鄙夷; 还是我们家太子殿下厉害; 我们家太子殿下的小弟也牛掰,自己选择太子殿下做靠山真是最明智的决定。
  其实这也不怪二皇子犯恶心; 徐煊为了替母后出气; 天天拉着二皇子给他普及十大酷刑小知识,连二皇子出恭他都要跟人屁股后面默默来一句,听说茅坑底下会伸出一只手,在这种恶劣的生存环境下; 二皇子不日渐憔悴; 那五皇子的战斗力就太弱了。
  二皇子深吸口气; 坐在姜钰和徐煊中间,姜钰和徐煊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出不想带二皇子一起玩耍的信息; 二皇子心里还琢磨着怎么同晋阳王世子拉拢关系,就听到姜钰淡定道:“你说割了鼻子的人,那是怎么呼吸的?”
  二皇子一听他俩又拉架势准备继续这个话题,整个人都不好了,拿着茶盏的手哆嗦一下,放下茶盏,道:“用饭之时,还是莫要说这些了。”
  徐煊唇角绽出一丝微笑:“二哥想聊什么?”
  五皇子一副不怀好意的样子,身为哥哥的二皇子最了解不过,虽然他很想和姜钰打好关系,但考虑到自己的肠胃受不住,要付出的代价又是好几日寝食难安,还是找了个借口准备离开。
  “五弟,世子,本王突然想起府中有些事情要处理,不能与二位一起了。”
  姜钰起身道:“二殿下,好容易有空坐一起吃饭,错了今天,又不知何年何月才能聚到一起。”
  二皇子脸色微僵道:“总有机会的。”他是一刻都坐不住了,阔步往外面走,姜钰笑着把他送出去,转头见徐煊黑眸晶亮的瞧着自己,她摸了下自己的脸道:“五殿下,你是看臣又变漂亮了吗?”
  徐煊啧了一声:“你真恶心,连剥皮抽筋都能说的绘声绘色。”
  姜钰咧着嘴笑:“殿下彼此彼此啊。”
  两个靠着实力把二皇子恶心走的少年相视一笑,嗯,酒逢知己千杯少。
  两人端着酒杯空中虚碰,仰头一饮而尽。
  徐煊细白的手指捏着酒杯,垂着眸子又不说话了。
  姜钰引着他说话:“五殿下这阵子在户部玩的可还开心?”
  “怎么,你也想随我去玩玩?”
  姜钰愣了一下:“臣有自知之明,户部可不是臣能随意进去的。”
  徐煊道:“又不是什么要紧的职务,用不着费心费力,不过就是去走个过场罢了。”
  “殿下天资过人,旁人万分努力都不及殿下十之一二。”
  她惯会说好听的哄人,徐煊却不吃她这一套,冷嗤一声:“也是,你跟在大哥身边好好的,自然比跟在我身边有前途。”
  姜钰忙呼冤枉:“殿下这说的是哪里话?您是您,太子殿下是太子殿下,君臣有别,都是臣要效忠之人。”
  徐煊抿了口茶,道:“扯这么多做什么,油嘴滑舌,我生来就是为了辅佐大哥的,更何况是你。”
  姜钰:“。。。。。。。”都是为了生存,那他一副鼻孔朝天的样子干嘛?
  他低垂着眸子,长睫颤动,坐在那里像幅画一样,算了算了,看在他脸好的份上,不跟他计较。
  “你身上可好了?”
  姜钰葵水来来回回一个月,对外称病一个月,五皇子还是很够意思的过来探望她的。
  “劳五殿下记挂了,臣身上已经好利索了。”
  徐煊道:“谁记挂你了,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姜钰发现五殿下真是个别扭孩子,人家不过客套一句,连客套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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