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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手乱春(是今)-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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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你还真是坦诚,我犹豫了一刻,挤出一坨干笑:“嗯,眉妩生的极美,那你,是不是很喜欢她?”
  他横过眼神,认认真真地问道:“我也长的挺好看,那你是不是很喜欢我?”
  我:“。。。。。。”挠头。




☆、第 15 章

  连维咳了一声:“夫人,该启程了。”
  一声“夫人”叫的马背上的元昭眉尖一颤,我忙道:“小将军休要乱叫,若是不好意思叫我神医,叫仙姑也成。”
  元昭眉尖又是一颤,容琛噗的一声,将我扶到马上。
  一行人纵马回城,元昭的一骑踏雪黑驹走在前面,晨光渐盛,照着他的背影,英朗俊美,如是天神。
  我远远看着,心里恍恍惚惚的想,他真的是我的未婚夫君?昶帝的赐婚,究竟是一时兴起的玩笑,还是老谋深算的陷阱,抑或是真的觉得我和他很般配?显然,后一种可能我觉得完全不可能。
  容琛捅了捅我的胳臂:“别看了,你是有婚约的人,不可胡乱对一个男人动心。”
  我怔了怔:“我何时有过婚约,我怎么不知道?”他不提,我倒忘了,他在昶帝面前的确提过此事。
  “你师父说的。”
  “婚约是谁定的?师父么?”
  他扭头望着我的眼睛:“对。”
  “他怎么从未对我提过?你可知道我和谁订了婚约?”
  容琛神神秘秘地笑了笑:“这个,回头莫归会告诉你,你眉间的那块封印,便是因为这个婚约而起。”
  当真如此?我半信半疑。
  容琛的这些话听着像是天荒夜谈,可是依我对师父十几年的了解,他并不是个不靠谱的人。怪不得我一把年纪了,也不见他为我的婚事操心,我只当是自己容貌丑陋,他觉得我嫁不出去,敢情是他心里还藏着这个秘密。
  进了京城,元昭在皇宫外将手下人交代给连维,领着我和容琛从承天门的侧门进了皇宫。
  向钧将我们带到了掬月苑。苑内悄然无声,素洁寂静,像是银装素裹的一座云上宫城。四壁无声,昶帝静静地孤坐在明慧的水晶棺前,一身素衣寂寥如雪。
  眉妩已经先行到来,看见容琛,她唇角浮起了一缕笑意,等目光落到我脸上时,她的笑容一下子僵住了,像是见到了世上最不可思议之事。
  我对她笑笑,上前叩见昶帝。两日不见,他憔悴了许多,眼眶下陷,目带血丝。
  他恹恹道:“平身。”
  眉妩听到我的声音,这才反应过来真的是我,当即脸上盛开一朵明媚俏丽的笑靥,还暗地里比了下大拇指,是说我去掉封印的面皮还不错么?可怜我去掉封印,至今尚未有空照一下镜子。
  元昭上前呈上骊珠。昶帝伸开了手掌,他掌心里原本握着一颗鲛珠,此刻和骊珠一大一小托在掌心中,珠圆玉润,如同一对伴侣;华光四射,相映生辉。
  我看着这对稀世奇珍,心里暗忖,鲛珠骊珠已得手,难道昶帝真的要让容琛带人出海寻十洲仙岛吗?
  昶帝的目光透过骊珠,冷冷清清地望着容琛:“鲛珠,骊珠,皆已在此,如何存住她的容颜魂魄?”
  “陛下,鲛珠含在口中,骊珠放在心口,入夜之后,由灵珑诵经招魂,她的魂魄便会归来,被骊珠吸入。”
  昶帝微微拧眉:“据说人死之后,魂魄会被鬼差引到地府,过奈何桥,望三生石,饮下孟婆汤,了却今生,投胎转世。”
  容琛淡淡道:“传说如此。”
  “骊珠真的可以存住一个人的魂魄不散?”
  “是,只要人死不过三日。”容琛的语气极是肯定。
  昶帝抬眸:“那,可否与珠中魂魄对话?”
  这恐怕不行吧?人鬼殊途,何况只是一缕魂魄。
  容琛却微微颔首:“借助扶乩,应该可行。”
  “扶乩。”昶帝的眼睛亮了一下,合掌握住一拳华光,打开了水晶棺。
  冰雪之中的明慧如同一个瓷做的假人,净白无暇,面无血色。昶帝将鲛珠放入她的口中,不多时,她的脸颊竟然渐渐浮起一丝极其浅薄的绯色,在肌肤间晕染开来,如同一抹东风吹开了冰冰的花蕾。隐隐有一种奇异的微光在她的肌肤间流淌,像是一脉气流。
  昶帝面露震惊之色,一瞬不瞬地凝睇明慧的容颜。
  从我站着的这一方角度,刚好能看到昶帝专注的眼神。我一直不确定他对明慧的感情,也一直认为他是个喜怒无常的人物,手段卑劣,但他的所作所为,又让身为女人的我不由自主地对明慧生出一丝羡慕之心,这世上能有这样一个人,为了让她活着而翻云覆雨,倾尽天下。只可惜的是,这个人并不是她爱的人。
  昶帝回过身来,望着眉妩:“你取鲛珠有功,想要什么封赏?”
  眉妩弯腰施了一礼,直起身子时,灿若流霞的目光从容琛身上一闪而过。
  我当下生出一个念头:她会不会要容琛?




☆、第 16 章

  我莫名有点紧张。
  眉妩笑吟吟望着昶帝,轻声道:“我想要一块免死牌。”
  这个回答很出乎我的意料,惊讶之余,我不由佩服眉妩的聪明。这世上,最最要紧的是命,若是命都没了,情情爱爱全都浮了云。
  昶帝喜怒无常,动不动让爱卿变成死卿,还是要块免死牌以防万一最为实际。
  昶帝点头算是应了允,然后抬眼看了看元昭:“朕封你为镇海大将军,即日起,训练一支水军,等寻得仙草,朕另有重赏。”
  元昭施礼谢恩,因为下颌包着纱布,说话声有些含糊低沉。
  昶帝目光一挪,看向我:“你眉间那陀黑墨怎么不见了?”
  “不知容公子用了什么法子,将之抹去了。”我含糊其辞,并不想让他知道我开了天知。
  “入暮时分,向钧接你进宫招魂,不得有误。”
  “是。”
  “原本朕看你丑陋,怕你嫁不出去,念在你成全了朕与明慧,便好心将你许给元昭。但如今明慧不在,凭什么朕孤家寡人,你们成双成对,哼,休想!”
  我:“。。。。。。”
  昶帝的思维果然不能以常理论之,于是,我和元昭的婚事也果然是句戏言。一辈子的事,就在他一喜一怒之间,一句话敲定,再一句话否决。元昭脸上包着纱布,看不出是高兴还是不高兴,不过,他是资深面瘫,就算是露着脸,我大抵也看不出来他的心理活动。
  他是第一位愿意娶我的人,还是位盖世英雄。都说自古美人爱英雄,不是美人的女人,其实也爱英雄。可惜,我尚未染指,他便成了我的“前夫”,真真是让人遗憾。
  “容琛,朕封你为远巡使,官居三品,全权负责出海事宜。朕已调集了全国造船工匠,日以继夜赶造一艘世无匹敌的海船,等龙舟建好便启程出海,船建好之前,尔等暂住元昭将军府,不得擅离京城,若有闪失逃离,朕拿你是问!”昶帝手指一挥,指向元昭,严词厉色,丝毫不顾念这骊珠是元昭九死一生冒险得之。
  我心里不禁替元昭委屈。东征西战,建下不世功勋又如何,未见昶帝有一丝惺惺相惜,在他这种君王眼中,恐怕就是把自己的心掏出来,他也未必能多看两眼。俗话说,良禽择枝而栖,可是普天之下,只有昶帝这一根树杈的时候,鸟们还真是没有办法。
  “都退下吧。”
  一行人出了掬月苑,我走在最后,低声问容琛:“为何要让我来招魂?我根本不会道术。”
  容琛负手望了望高远的青天,以一副高深莫测的口气道:“你不觉得这一群人里,唯有你,昶帝未有任何封赏么?没用的人,通常死得很快。所以,我才让你来招魂。”
  这倒也是,眉妩有了免死牌,容琛是唯一可以出海寻仙草的人,元昭要统领水军,关键时刻碰见海岛水贼,他还可带兵剿灭,我的确需要一些特殊本领,特殊用途,才不至于被轻易咔嚓了。
  “那我如何做?”
  “人死不超过三日,魂魄尚在身体附近盘旋,你只需念一段地藏经便可。”
  我松了口气,这个简单。
  走出宫门,何公公领着元宝正等着我们。元宝一见元昭便扑了过来,看见元昭脸上的伤,心疼的眼泪噗噗往下掉:“哥哥,你怎么了?”
  “无妨,脸上被骊龙抓伤了。”元昭将元宝一把举了起来,放在肩上。
  眉妩立刻说:“等你伤好了,我帮你整容,免费。”
  元昭看了看眉妩,淡淡一笑,未置可否。倒是元宝立刻狗腿兮兮的笑了:“谢谢神仙姐姐。”
  出宫到了将军府,元昭将我们三人安置在客院君水居。
  黄昏时刻,向钧亲自来将军府接我入宫招魂。
  暮光中的红墙碧瓦,玉阶金廊,格外有一种宫闱深深无穷尽的意味,行过一段蜿蜒漫长的路程,到了掬月苑,夜色初起,迷蒙中,苑中景物影影绰绰,依旧是明慧在时的模样,只是物是人非,反而更容易睹物思人。
  昶帝一身素衣,玉带金冠,面冷色肃。
  他身边站着一人,高挑俊逸,广袖临风,颇有几分道骨仙风的味道,想必就是上清真人玄羽,没想到如此年轻,更没想到如此美貌,清俊的脸上有两道浓黑的眉和一双灿若星辰的眼眸。
  他对我微微颔首,算是招呼。
  我上前对昶帝施礼。
  昶帝看了看庭外的暮色道:“开始吧。”
  玄羽道:“陛下,苑中需清退众人。”
  昶帝便挥手,宫女内侍鱼贯而出,毫无声息。庭中只剩我与玄羽,昶帝。眼看暮色四起,已经算是合适时机,我双掌合十,貌似高人,其实心里七上八下,不晓得自己念经是否管用。
  不多时,一道清幽的光影渐渐浮现在烛光中,渐渐地,光影越来越亮,依稀汇成一个模糊的人影,我继续念着经文,放在明慧心口上的骊珠突然红光一闪,一下子笼罩住了那道清幽明亮的光影,继而,骊珠的红光消散,依旧散发着盈盈的荧光。仔细看去,水晶棺中的骊珠,和刚才已经不同,内里有一个流转的光影在骊珠中晃动;这应该是已经收复了明慧的魂魄,我转身对昶帝道:“陛下,明慧的魂魄已经归来。”
  昶帝眼神一凛,对玄羽道:“支起沙盘。”
  玄羽举止脱俗,一双手修长灵秀,沙盘上的笔站在他的掌心下,如有灵性。他薄唇轻动,念起咒文。
  昶帝哑着声道:“你问她,为何要寻死。”
  沙盘上的笔,却良久不同。
  “朕别无所求,只想问个明白。”
  过了许久,沙盘上的笔终于动了,极简单的四个字“生无所恋”。
  昶帝似乎不信,盯着沙盘道:“生无所恋?可是那一夜,你在我怀里明明说过,要与我携手以老,永不分开。”
  “我说的那个人,并不是你。”
  “你骗朕?”
  “我没有骗你,是在骗我自己。”
  昶帝瞪着沙盘上的字,双拳紧握,好似随时都会一拳击在那沙盘之上。
  我突然想到一个可能。莫非那一夜,是明慧自己喝了温柔乡,然后在梦里寻了一个圆满,了无牵挂离去?那么,她温柔乡里的那个人,又是谁?
  昶帝咬牙切齿道:“好,既然你没有骗朕,那朕要出海寻仙草让你起死回生,让你实现自己的诺言。”
  “人死灯灭,何必执迷。”
  昶帝冷笑:“朕是天子,这世上,没有朕做不到的事。”
  沙盘上只传来一句冷冷清清的话语:
  “痴人说梦,狂妄自大。以后休要再弄什么扶乩,我言尽于此,不会再多说一字。”
  昶帝盯着沙盘,眼中风云雷动,是震怒的预兆。
  扶乩是种神秘的道术,我一开始并不确定沙盘中的话语是明慧说言,看到这里,我确信是她,唯有她敢这样对昶帝说话。她的身体因鲛珠的缘故,有一种活色生香的动人,仿佛只是沉睡。我亦不觉她已经死去,她的话语依旧是那样凌厉直接的风格,却怀着猜不透的秘密。
  玄羽将沙盘抹平。
  “真人,我可否也问她一个问题?”
  “她方才说了,再不会答一句话。”
  “那是对陛下说的,她若是不回答,我并不强求。”
  “那好。”玄羽重新支起沙盘。
  “你问她,为何恨我。”
  她会不会回答我?我紧紧看着沙盘,过了一会儿,沙盘浮现了几个字:
  我不恨你。
  我怔住了,她死前明明对着我说:我,恨你,骗我。
  我不曾骗过她,也自问未曾做过对不起她的事情,所以一直心结难解,但此刻,她却说,她不恨我。这是为何?
  我越发疑惑,“那你当时为何那么说?”
  沙盘再无声息。
  过了许久,玄羽道:“她已经冥息,不肯回答。”
  我颇为失望地对玄羽道了声谢。
  玄羽收好沙盘,对我微微一笑:“不客气。”
  昶帝浓眉紧锁,阴郁地站在水晶棺旁,一瞬不瞬望着明慧,静默无声。
  我突然有些同情他,九五之尊坐拥天下,终归也有求不得的东西。那一夜,他可能以为是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从此便是云间比翼水中并蒂,而真相却是,明慧只是把他当成一个替身,圆了自己的梦而已。那些情话誓言,她其实是在说给另一个人听。揭开真相就像是一场赌博,结局只有两种,输和赢。目前来看,昶帝输的一败涂地。
  我和玄羽退出掬月苑。
  月色初生,脚下的玉石长阶像是泼了一层薄薄的水。
  玄羽放慢脚步,时不时斜睨我一眼,夜色中我看他如同白昼,自然他探究的眼神也尽收眼底。我索性扭脸正对着他,笑问:“真人觉得我那里不妥么?”
  “你是不是开了眉间轮的天知?”
  “你怎么知晓?”
  “这个自然。”他笑了笑,望着我似是惊诧,又似是琢磨。
  “真人恕我冒昧,房中术,当真可治陛下的病么?”
  “你以为我是信口胡诌?”
  “我只是觉得,若真人只是为了利用陛下的病来弘扬道家而夸大了房中术的功效,实在不妥。明慧若不是因为房中术,大约也不会死。而陛下也不会因此而一定要她复活。真人可知,出海寻仙是一笔多大的开销,又有多大的凶险?”
  玄羽轻轻一笑,拂尘弹开了一只夜飞的小虫。
  “陛下信道,并非是因为房中术。而是因为道教的宗旨很合陛下的心意。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我命由我不由天。陛下东征西战,杀人无数,难道你想让他信佛不成?”玄羽笑了起来,声音不大,却脆朗恣意。
  “真人既然能寻得明慧,也必定能寻得到合适的人选来替她。若是这样,既能满足陛下所需,也能避免出海寻仙这一劳民伤财之事。”
  “我的确可以再挑人选,但陛下认准了明慧,非她不可。”
  “为何?”
  他扭头一笑:“除了喜欢,你觉得会是什么原因呢?”
  我摇头。
  他摸了摸下巴:“我也不明白,或许是明慧肌肤白皙,身材高挑,双修时更有味道?”
  我无语了片刻,闷声道:“真人你可真不像个道士。”
  他露出无辜之色:“这有什么,举世之间的夫妻都在双修,只不过不得其法而已。你要不要学?我这里有秘书,可赠送与你。”
  我眼皮一抽,干笑:“多谢真人美意,天色不早,告辞。”
  我拱手和他在宫门外告别,坐上辇车回到了将军府。
  君水居里,容琛并未睡,窗纸上透出一个清逸的剪影。隔壁的房间静悄悄的,大约眉妩已经睡下了,这丫头为了养颜美容,一向早睡晚起。
  我回到自己房间。脱掉外衫时,一本册子掉了下来。是明慧送我的房中秘术十三式。
  我翻开一看,顿时面红耳赤,这怎么和春宫图大同小异?
  我默念着“慎独慎独”,抱着一种研究学术的态度,非常认真严肃地观看图画和文字。嗯,不得不说,还真是博大精深,深入浅出的一门学问,图文并茂,绘声绘色,看得我遍体生热,心率失调。
  渐入佳境之时,突然响起的叩门声煞风景地吓了我一跳。




☆、第 17 章

  我一把将书放在屁股下,颤着声问:“谁?”
  “是我。”是容琛的声音。
  我松了口气:“公子请进。”
  “宫里一切顺利么?”容琛推门走进来,一身长衫水雾般清蒙飘逸,烛光跳跃在他眸中,好似夜空中的星辰,有幽静的光华脉脉闪烁。
  “顺利。”我捧起一盏茶水,错开了视线,方才看了那些让人眼皮抽筋的图画,居然一见他,就自动自发地将他带入了进去,如果他做哪些动作。。。。。。。啊打住打住,我怎么能这么猥琐,菩萨玉帝宽恕我吧,罪过罪过。
  “你怎么了?那里不舒服?”说着,他的手指便抚上了我的额角。除了师父,从未有人这样摸过我的额头,我一时有些错愕,下意识就问:“师父什么时候回来?”
  容琛放下手指:“他说玩够了就回来。”
  我叹了口气:“算起来,师父也是四十的人了,果然是人越老,越贪玩么?”
  容琛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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