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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手乱春(是今)-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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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昶帝笑得英俊迷人,但不知为何,我觉得骨头缝儿里咝咝地窜进了凉风。他到底要赏我什么?依照我对他人品的了解,我丝毫不奢望他能给我个惊喜。
  




☆、第 8 章

  我心思不定地地回到凤仪殿,看着被我连累着一起被留在宫里的容琛和眉妩,深感愧疚。眉妩倒毫无忧色,看着皇宫处处新鲜,快活的像只小鸟,围着容琛唧唧啾啾,我则像只颓废的老鸟,恹恹地扑腾到后面,一头睡了。
  
  睁眼已是日上三竿,窗外有人窃窃私语。
  “那个女道士莫不是个疯子?竟然要把御花园改成菜园子种黄瓜!”
  “估计是被那神医下了迷药,变了性。”
  “变性?你是说她成了男人?”
  “变了性情,笨蛋。”
  “唉,你说陛下怎么能忍得了她?”
  窗外传来一声敬佩的低叹:“陛下,乃真龙天子也。”
  听到这里,我睡意全无。
  明慧的本意是让昶帝厌恶她,可是看这苗头,昶帝完全没有厌恶的意思,反而甘之若饴。事情的演变完全朝着相反的方向而去,看来我和明慧都低估了昶帝的应变能力或是审美取向。
  吃过早饭,我和眉妩容琛三人闲在凤仪殿里,我忍不住说了明慧之事,想听听二位的意见。
  眉妩托着腮道:“情人眼里出西施,陛下喜欢她,自然是怎么看怎么顺眼。”说着,便不由自主地望了一眼容琛。
  容琛恍然未觉,认认真真地看着我,眉间的黑印。
  我侧过身子,给他一个后脑勺,继续和眉妩探讨:“可是他也是人,为何审美观如此非人?”
  “莫非他这里有问题?”眉妩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我颇有同感。
  “你们两个,可以质疑他的感情,但不要质疑他的智商,这片江山,可是他一手打出来的,只不过近年来有些消沉,沉迷修仙问道而已。”
  “那他若是正常的,为何能忍受得了明慧?”
  “三十六计有一计,名叫将计就计,你们不知道么?”
  “他身为皇帝,大可直接戳穿明慧,又为何要将计就计陪明慧演戏?”
  “你们不觉得看戏很有趣么?特别是闲极无聊的时候。”
  我和眉妩齐齐无语。
  容琛冲我一笑:“他对明慧志在必得,并不是你们所想的原因。”
  “那是什么原因?”
  “这恐怕只有他才知道。”
  这不等于什么都没说么?
  转眼间,闷在宫里已是三日,我心急如焚地想出宫,因为昶帝叫我爱卿的次数越发的多了,也越发的亲密了,我很不淡定。
  容琛倒是很淡定,眉妩么,因为有容琛在,也很淡定,但谁都比不上昶帝淡定!
  明慧每日都让眉妩给她装扮不同的发式,画不同的装,每次见到她,我都觉得恍然如梦,浑身发冷。但是昶帝却如同看着下凡仙女,掌中明珠,痴迷沉醉,言听计从。
  御花园成了菜园子,种着一溜黄瓜秧,明慧指挥着各宫美人倒夜香,昶帝扛着锄头锄那名贵的牡丹芍药山茶给黄瓜秧腾地方,汗如雨下不亦乐乎。
  看不出明慧是真的入了戏,还是昶帝演技更高,将计就计,总之事情扑朔迷离。。。。。。为防夜长梦多,为了我和容琛眉妩的安全起见,趁着昶帝心情好,我又去请辞。
  昶帝刚种菜归来,满面红光,兴高采烈,带着一身的泥土气息,看上去奸诈得很质朴。
  他撸起袖子净了手,这才慢悠悠道:“爱卿也算是朕与明慧的媒人,朕明日要送爱卿一份大礼,爱卿领了赏再走不迟。”
  我一听明日便可脱身,心里大喜,施了一礼正欲告退,却见昶帝突然绽开一朵迷人微笑,“爱卿,朕有一事,要问你。”
  “陛下请吩咐。”
  昶帝挥了挥手,侍者鱼贯而出,这一次,连向左使也最后一个退了出去。我心里一怔,平素向钧都不离他身侧,怎么这一次连他也不能在场,莫非昶帝要和我说的,是一个只有我和他两人才能知晓的机密?俗话说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我瞬间便有一种如临大敌的感觉。
  殿门悄无声息的关上了。
  昶帝坐在龙榻上,笑意如同夕阳余晖,从天幕上一丝一丝的缓缓褪去,面色有如暮色初起的那一刻。
  “朕在三年前,御驾亲征,出师大捷却放弃西征回京,”他眯起眼眸,望着我:“你可知何故?”
  “草民不知。”
  他哦了一声,缓缓道:“朕受了伤,军医庸才无用,无一人能为朕分忧治病,朕只好放弃西征,回京来寻你师父莫归。”
  我记得师父那一次进京为昶帝治伤,回来之后便说,昶帝喜怒无常,以后要避而远之,所以自那之后,他时不时出海或是远游,不想被昶帝传唤。
  “你师父果然是高人,将朕的伤治好了一半。。。。。。”
  我心里纳罕,师父身手了得,到底昶帝是什么病,他只治了一半?偏偏昶帝今日说话十分磨蹭,慢腾腾的半天说上一句,全然不似平素的凌厉威严。
  他紧盯着我:“你真的不知朕有何病?你师父未曾对你提及?”
  我斗胆紧盯着他:“草民真的不知。”
  他一瞬不瞬地看着我,一字一顿道:“朕,伤在跨下,不举。”
  我吃了一惊,实没想到他伤得如此之重,更没想到他如此豪放,当着我的面就直言不讳地说了出来,说完他倒是面不改色,我却腾地一下脸上发热。
  他丝毫也不觉得尴尬,继续道:“吃了你师父的药后,举倒是举了,但是举而不坚,更不持久,片刻便痿。”
  我听得眼皮直抽。。。。。。陛下,虽然草民貌寝,但好歹也是个女子,还是个未出阁的女子,你怎么忍心这样对我?难道在你眼中,我丑到都没有性别么,还是你觉得我脸皮厚到可以和你畅谈此事?
  但是,身为一枚大夫,纵然面皮发烧,但还得努力地维持淡定倾听之状,心里有个小人儿已经在抱头暴走。
  “你师父说,药物已尽到极致,不可能让朕彻底恢复。”
  这么说来,后宫三年大旱,并非是因为明慧,而是因为昶帝自己。可是陛下你告诉我这些又有什么用呢,师父都治不好的病,千万别指望我啊。
  “上清派掌门玄羽,说道家的房中术可治好朕。”
  听到这儿,我恍然大悟,怪不得一向骁勇善战的昶帝这三年来不再御驾亲征,突然痴迷于修仙问道,原来如此。
  “双修需两人性灵相合,体质互补,玄羽寻遍京城,也只挑出了七位与朕相合的女子,可惜这七位女子,只有明慧一人学成了房中术。”
  听到这里,我越发明白了昶帝的相思病为何如此根深蒂固非她不可了。
  “双修必须双方配合,勉强不得,偏偏明慧却对朕无感。近日她突然对朕起了好感,所以朕不能失去这个机会,寻你来,是想让你配一副闺房助兴之药。”
  明慧对他敷衍做戏,显然他一清二楚,只是装作不知将计就计,但真枪上阵双修之时,他又怕明慧撕破伪装不肯配合,所以才要一副催情之药,果然是老奸巨猾。
  我挤出一朵扭曲的笑:“回禀陛下,草民未有什么闺房助兴之药。”
  “爱卿怎么会没有呢,爱卿难道不是莫归神医的得意弟子么?”
  昶帝笑得如沐春风,声音也是亲和的滴出水来,但那一双鹰隼般的眼睛如同利剑一般锋芒毕露,刺得爱卿我心里砰砰几个大洞,凉飕飕的灌着寒风。
  我十分冤枉,难道草民我生的猥琐不堪一副善做□的模样?
  “怎么,爱卿不肯么?”他语气中带着一股浓烈的寒意和不耐,眼中杀气骤盛。我心里凉飕飕的,直觉若是再忤逆他一句,便会成为死卿。情急之下,只得说:“草民进宫之时匆忙,只带了个常用的药箱,着实没有陛下想要的东西,且容草民现去配一副药来。”
  昶帝的颜色缓和了些,“让向钧带你去御药房,用什么药只管拿。”
  “是。”
  步出殿中,微风一起,我才觉出后背额头幽幽的一抹凉意,原来不知不觉竟然惊出了虚汗。昶帝连最隐私的毛病都告知了我,他会不会杀我灭口?
  左思右想,我觉得前途堪忧。
  御药房倒也不远,值守的太监见是向钧领人前来,鞍前马后的打开了大门,热情地将我领到药柜前。皇宫的药柜堪比一座宝藏,诸多名贵药材应有尽有,若是师父在此,必定也会赞一句。
  我无奈地取了一些药材,说实话,这还是我第一次配□,一回头,只见向左使一脸尴尬地左右顾盼。
  我好心问:“向左使要不要药方?我给你写一份?”
  向左使腾地一下俊面通红,落荒而走。
  御药房的隔壁便是太医院,向钧率先推开而入,里面居然悄无声息,我随意问了一句:“这太医院怎么静悄悄的?”
  埋头前行的向钧回头道:“里面没人,自然安静。”
  “太医们都不上班么?”
  “永远都不用上班了。”
  “被革了职?”
  “被革了命。”
  我手一抖,怀里的药草噗噗洒落一地,向左使忙回身帮我捡起来。“前些日子,陛下总觉得腹中有虫子拱动,诸位太医都治不好,陛下震怒,院使大人说陛下无病,只是幻觉作祟,其他太医纷纷附和,陛下盛怒之下一口气将太医都杀了。”
  昶帝这一口气也太血腥了,我听得心惊胆战,后怕不已。没想到他如此凶残暴戾,那一日我给他治病,若是也如诸位太医这般实话实话,恐怕此刻已经死翘翘了。
  “这是院使太医使用的制药房,窑炉,煎锅,捣药杵,什么都有,你看还需要什么?”
  “够了。”
  “那我等在外面,你几时能制好药?”
  “这,恐怕要大半天。”我其实是想拖延时间。
  向钧望了我一眼:“陛下今夜要留宿掬月苑。你最好在下午就制出来,陛下的脾气你也知晓。”
  我的确知道他喜怒无常,杀一个人如同碾死一只蚂蚁,杀一群人只不过是一口气。但我更知道明慧不喜欢昶帝,我又如何能为虎作伥?很多女子都对贞洁视为性命,若是明慧和他双修之后忿然自尽,我岂不是害了一条性命?
  怎样才能保住我的命,又能保住明慧的贞操?
  我一边捣药一边犯愁。
  药熬好之后,我终于想到一个法子,对门外的向钧道:“向左使,麻烦你去一趟凤仪殿,叫容琛带着我的药箱来,里面有味秘药需加进去。”
  向钧嗯了一声,过了会儿,领着容琛前来。
  容琛进门挑了挑眉:“你这是在做什么?”
  “做□。”
  他略略一怔,看着我的眼神,内容丰富。
  我忙道:“不是我吃。”
  他忍不住笑了。
  我正色道:“唉,你过来,我有件事要对你交代。”
  “什么事?”
  我对着他耳朵边轻声道:“昶帝要我配一副□给明慧。”
  “这样不好吧。”
  “我也觉得是,所以,打算糊弄他,给他一副温柔乡。”
  “温柔乡?”
  “是一副幻药。与所爱之人最想做的事都会在一场幻梦中圆满,如同真实发生过一样。”
  “哦,那你又如何确定昶帝的所爱之人是明慧?你又如何确定昶帝最想做的事,就是,嗯。。。。。。”他瞟了一记“你懂的”眼神。
  我怔了一下,的确如此。表面看来他对明慧一往情深,但很多人,其实并不真正晓得自己内心最想要的是什么。他对明慧的感情,或许不是喜欢,只是因为她会房中术而已,他心底真正喜欢的人是谁,我并不知道,保不准这温柔乡一吃下去,昶帝的梦里,是和向左使来了一场鸳鸯被底翻红浪。
  门外的向钧打了个惊天动地的喷嚏,我连忙掐住自己的胡思乱想,正色道:“我觉得应该是明慧,所以打算冒险一试。”
  “若不是呢?”
  “这就是我叫你来的目的。”
  我翻开药箱,从夹层里摸出一颗鹅黄色的小药丸。
                      
作者有话要说:求撒花,不然让女主一直“处”到结尾哦。。。。哈哈




☆、第 9 章

  “若是被昶帝发觉,我就服用诈死药,假装畏罪自尽。届时,眉妩定会哭的死去活来,人事不省,你一定要将我们两个运出宫城,然后给我喂一颗醒药。”
  我将醒药放在他手心里。“拜托了。”
  他笑嘻嘻道:“嗯,那万一,昶帝见你死了还不解恨,要大卸八块怎么办?”
  “你个乌鸦嘴,啊呸呸呸。”
  “我是和你开玩笑,有我在,绝不会让你死。”
  容琛敛了笑容,静静地望着我,眼中是一片瀚海般的深沉无涯。
  我心念一动,忽然觉得这一句话熟悉之极,仿佛他曾对我这样说过,而我又万分确定,这是相识以来,他第一次对我这样说。这种感觉就如同走过一个地方,看到了极其熟悉的景物,但却是第一次来到这里,世人传说这是前世里的画面。他莫非是我前世的故人?我忆起第一次在海边见到他,也是一种隔山望海故人重逢的感觉。
  “你看了我许久,该念经了吧。”他收起认真严肃的表情,忽而勾唇一笑,如春山雪融万物生发的那一刻辰光,一下子照亮了整个房间,我站在璀璨夺目的光里,低声问他:“什么经?”
  他笑笑地望着我:“□。”
  我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何时,我也能如他这般从容闲逸,谈笑风生中,万事不放心上。
  可是一切的一切,都要一个前提,就是先活着。
  我打开房门将一丸温柔乡递给向钧,郑重其事道:“这一粒药丸的妙处,陛下今夜一试便知。”
  向左使当即满面潮红,还不忘杀来一记正人君子的不耻眼刀。
  我无奈地回了一个“我也不想这样猥琐但我更不想死”的无辜眼神。
  趁着向钧去向昶帝进献药丸的空挡,我连忙去掬月阁报信。
  明慧一身姹紫嫣红,一头金银珠宝,看得我眼皮直抽。
  我对她挤了挤眼,她知道我有话要说,便喝退了服侍的宫女太监。
  “方才殿下找我要了一份药。”
  明慧眼皮都没抬,显然没有听懂我欲表达的意思,自然也就更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我挠了挠头,硬着头皮道:“大抵是想,嗯,和你双修。”
  出乎我的意料,她竟然面不改色。我发现这脂粉涂得厚也有个好处,便是脸上什么表情都看不出来,只是一片屹然不动的花红柳绿。
  半晌,她才淡淡地嗯了一声,抠着手指甲里的泥巴悠悠道:“这有什么奇怪的,男人的最终目的不就是这个吗?”
  我:。。。。。。
  她撩了撩眼皮:“我这么百般折腾他,存心恶心他,他都能忍,我倒也服了他。你说他是真傻,还是装傻?”
  我:“。。。。。。大约殿下是情到深处无怨尤。”
  她嗤了一声:“情到深处睁眼瞎吧。”
  。。。。。。姑娘你真是一针见血。
  她拍了拍手,冷冷一笑:“你说死都不怕,我还怕失贞么?”
  我心里莫名地起了寒意,忙道:“我知道你不喜欢他,所以我给他的温柔乡并非□,乃是种幻药。与所爱之人最想做的事都会在一场幻梦中圆满,如同真实发生过一样。他在梦中得手,也许会就此罢休。”
  我从袖中拿出一瓶药丸:“他若要你侍寝,你就偷偷放入酒中给他饮用,可保贞洁。”
  她接过我手中的小瓶子,并没有意外也没有感谢的意思,只是清淡地笑笑:“多谢你的好意,但,我其实并不在意贞洁,他要,我给他便是。”
  我怔了一下,原来她根本没有死守贞洁的意思,那她既然不介意贞洁,又为何不肯顺从昶帝呢?
  她的面容隐藏在一片厚重的胭脂水粉中,看不出真正的表情,唯一没有遮拦的是那一双眼眸,清冷如月,冷漠凉薄。
  “你可知道房中术?”
  “略知一二。”
  她冷冷道:“我会房中术。”
  我有些莫名其妙,不知她为何突然说起这个。
  “我和你甚是投缘,这有一本房中术的秘籍,送给你。”她将一本薄薄的小册子递给我,“你生的太难看,靠这张脸,必定是留不住男人的心。但好在身材曼妙,凸凹有致,好好研习这房中术,将来会让男人离不开你。”
  我哭笑不得,她的这份好意,我是领呢,还是不领呢?
  “不过房中术也并非人人都能习成,需要至阴至柔之体质,需寻得和你相合之人。”
  若是靠房中术才能留住男人的心,那也实在太伤自己的心了。
  我婉谢道:“我一向阳气十足,更不大可能寻得到那个人。这册子还是留在你这里吧。”
  她忽然生出一股戾气,“你若不要,扔了便是,我一生误在这册子上,再不想见到这个东西。”
  我只好收下。
  她目无表情地看着我,突然咯咯笑了起来。因为脸上敷着厚厚的脂粉,我甚至瞧不出这笑,是开怀大笑,还是无奈苦笑,还是嘲讽讥笑,只是让人觉得身上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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