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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姑娘-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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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凤玖闻言便是探头看了看窗外,然后和花言道,“那趁着晨间还有些凉意,一会儿我便去一趟宣平侯府。”
    “夫人又要去看世子夫人啊?”花言笑眯眯的给连凤玖摆着碗筷,伺候她用膳。
    连凤玖点头道,“自然是要去的,她肚子里的孩子回头可要喊我一声干娘呢。”陆南音如今不仅显了怀,肚子圆滚滚的连人看上去都胖了一圈,连凤玖每每见了都要笑她。
    花言闻言抿嘴笑道,“夫人这么喜欢孩子,回头多和先生生几个,咱们府上也好热闹热闹。”
    听了花言的打趣,连凤玖先是一愣,忽然手一握拳,一双亮晶晶的眸子直直的勾着花言道,“你这么一说我倒觉得可行。”
    “啊?”花言被连凤玖闹糊涂了。
    “咱们可以和南音定个娃娃亲不是!”连凤玖心里的小算盘“噌噌”的就打了起来,“你瞧,若他们家是男生,咱们家是女娃娃,那回头啊两家也算是门当户对,若咱们家生个男娃娃,他们家是女儿,按说咱们白府这头衔,也不会委屈了侯府出来的千金小姐不是?”
    “夫人这么说是没有错的,可生男生女哪儿有一语中的的,若是两家都是女孩儿呢?”花言眨了眨眼问道。
    “若都是女孩儿,便就从小多多往来,闺中姐妹最是难得,咱们这样的,想来这辈子与宣平侯府也不会有什么利益的冲突,以后两个姑娘成了亲,若嫁得都不远,也能左右帮衬着。”
    “若都是男儿,以后也都是替皇上办事的,多个手足兄弟,自然更妥当。”花言顺势接口,俨然已勾勒出了一份异姓手足之情。
    可谁知连凤玖闻言,却撇了撇嘴冷哼一声道,“若都是儿子,只怕和他爹爹是一个臭脾气,那做不做兄弟便就是我这个娘亲说了算了。”
    哼,做干娘做女婿是一回事,做兄弟又是另外一回事。连凤玖素来都知道宋谨誉脾气火爆,却不曾想他竟会这般没头没脑的把别人的一片好心当成驴肝肺。
    想那天他冲到述云阁那气势汹汹的模样,都似恨不得要拆了她的宅子一般,声音吼的震天响。
    若非看在他是真心实意的心疼关心南音的份上,她定会想着法子让他吃不了兜着走的。
    什么叫“你若想富贵险中求也别拉上南音”!这事儿,从头到尾都是陆南音找的她,如今她牵线搭桥帮了五皇子,又让匡家欠了宋家一个大大的人情,到头来她却被人骂了个狗血淋头。他宋谨誉啊,可真是过河拆桥、见色忘义的一把好手!

☆、第一百零九章 婆娑秘影(上)

连凤玖很怕热,所以入了夏以后,她几乎都是晨间出门办事儿,晌午以前回府的,如此便能在宅子里窝上大半天避暑。
    熟知她的人都知道她这个习性,一般也不会奇怪她大清早的就来串门。
    且因为南音怀了身孕的关系,连凤玖几乎就成了宣平侯府的常客,隔三差五的都要在侯府露个脸,直被南音笑她说“因为身上挂了个闲职且也不用日日上朝简直空的要命。”
    不过陆南音话虽如此,但每每连凤玖来,两人都能凑在一起咬好久的耳朵,似一直都有聊不完的家长里短。这份迟来的默契,也是两人之前从未想到过的,是以,连凤玖每次去宣平侯府的时候自然心情都是不错的。
    话说宣平侯府其实离春来街不过一盏茶的功夫,连凤玖多数过去都是随心情而定的,并不会特意提前遣了人去知会。便如今天这般,她也不过就是趁着闲暇临时起意,然后就在用膳的当口差了花言去备软轿。
    软轿摇晃,不紧不慢的从白府宅门而出,直往宣平侯府而去。
    只是这一路上,连凤玖的心思都有些飘忽,一边想着不知道今儿会不会再撞到宋谨誉那个小祖宗,一边却念着睿王和皇上今儿摊牌的事儿。
    是以当轿子骤停的时候,连凤玖便是一个重心不稳,险些就冲了出去。
    颠簸之余,她紧紧的抓住了轿窗的木框,然后猛的掀开了帘子便问道,“怎么了?”
    可她话音刚落,头顶明晃晃的日光就被一抹纤细的身影给遮得阴沉了下来。
    “阿九。”那声音软糯如风,似曾相识。
    连凤玖抬了头,映入眼帘的,是苏妙弋那张端庄精致的侧脸,她背光而立,一袭繁复的绣花罗裙将她骨子里的华贵衬托的一览无遗,宽大的水袖袅袅如烟,潺潺如水,那一颦一笑,倒也算是牵动人心的。
    “阿九,如此唐如与你见面,你不会怪我吧?”她问的理所当然,处心积虑已昭然若是。
    主动在苏妙弋,连凤玖一时半刻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见热闹的广安街上,自家的轿夫已被几个精干挺拔的武将给控制住了,而苏妙弋站在她的面前,与其说是邀请,到更不如说是要挟。
    突然,连凤玖的脑海中就晃出了裴雁来的容貌。其实,他们姐弟俩很像,眉宇间全是柔雅的清俊,薄唇沾笑的模样都是那么的赏心悦目。
    为何自己以前从未发现过?
    连凤玖不由的有些出神,心中因想到了裴雁来而莫然的一紧,下意识就点头道,“王妃相邀,阿九自然是要答应的。”
    苏妙弋眼中闪过一抹惊讶,却很快侧身道,“那阿九,便是坐王府的马车可好?”
    连凤玖又点了点头,下轿的时候,对着为首的轿夫丢了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便是挪了几下碎步,就随着苏妙弋上了王府的马车。
    车内宽敞华贵,精致的绣花迎枕簇新而置,看上去倒像是为了迎她特意摆放的。
    连凤玖站在车门边犹豫了片刻,便挑了个靠窗的位置落了座,随即苏妙弋就跟着掀帘而入,侧身斜坐,只偏着头看着连凤玖,眼波朦朦,叫人看不出她此时此刻的心境。
    “阿九胆大悉心,倒是让我这个做姐姐的不好意思了。”马车缓缓而动,苏妙弋这才开了口,心中只觉连凤玖成亲以后倒是比从前更添了一份从容和淡然了。
    连凤玖闻言笑道,“王妃客气了,王妃之举也是大方坦然的,阿九并不怕您会使诈,又为何不赴王妃的约呢?毕竟,阿九也有些话想要亲自问一问王妃。”想昨日,她从白卿那儿没问出个所以为然来,今儿苏妙弋登场,倒是得来全不费工夫的。
    苏妙弋一愣,许久才失笑道,“无奈只怪前有皇上和王爷的心口不一,后有白大人周到细密的保护,如今我要见阿九你一面,真是难上加难的。”
    “周到细密的保护?”连凤玖不解。
    苏妙弋意味深长的弯了弯嘴角道,“无须我多解释,阿九你很快就会知道的。”
    车内顿时陷入了冗长的沉默,苏妙弋不语,连凤玖也跟着一并静坐在那儿。她并不好奇苏妙弋要将她带去何处,一路走来,她心中都有谱,若过晌午她还没有回府,花言一定回去宣平侯府寻她,然后白卿就会依迹来找。
    她是见识过金线门探子们的能耐的,所以心中更是笃定。
    只是她没想到的是,苏妙弋带她来的竟会是裴雁来的绿柳水榭。
    “今日之邀多少仓促了些,只这儿还算安静避世,阿九不要嫌弃才好。”苏妙弋下了车,转身迎了连凤玖的目光,见她也仔细的踩了脚凳下了马车,随即便是和她并肩入了水榭的门。
    “此处,相信不用我多做介绍了。”苏妙弋左右环顾,心中顿生物是人非之念。
    “王妃所言即是。”人在故旧之所,连凤玖也没了陪她赏景怀念的心思,径直道,“阿九陪您一路,王妃也是光明磊落的,便不知道王妃今日这般大费周章的邀了阿九,到底所为何事?”
    “阿九,你有一条多好的命,你可知道?”苏妙弋闻言忽然正声质问,顺势抬起了一直有些略微垂侧的脸颊。
    连凤玖这才看清苏妙弋的左脸上,竟浮透着一个血红的五指印,看那力道,应该是刚被人打了没多久的。
    “王妃,您……”连凤玖微怔,不明所以的看着面前的苏妙弋,突然觉得今日,她把她来寻自己的目的给想简单了。
    “你可知,为何你的身份于王爷而言,一直都不是件确之凿凿的事儿吗?阿九,你可知,雁来,在王爷的面前,帮你挡下了多少吗?”苏妙弋眼神突然一敛,将眼底的温柔脉脉悉数收尽,“雁来对你一往情深,你辜负了他,便就等于将他推入了万劫不复之地。”
    连凤玖闻言微微后退了一步,眼前是她再熟悉不过的水榭之境,只是这地方一看便就知已许久不曾有人住过,周遭凉意微乱,院子里杂草丛生,迎着渐毒的日头,一点一点的生出了萧瑟的感觉。
    “我不懂王妃的意思。”于苏妙弋,连凤玖不想卖关子,也觉和她说话兜兜转转的并没有太大的意义。
    苏妙弋闻言,眼中闪过一丝错愕,随即嗤鼻道,“白卿到底还是把你保护的很好的。”见连凤玖蹙眉凝神的看着她,她便继续道,“阿九,你可知道,自从你在宁桓手中出了事儿,白卿便暗中差了十个武功高强的武人护着你的安危?”
    连凤玖闻言,瞪大了眼睛,如闻天书一般的否认道,“王妃只怕是弄错了。”
    “只怕弄错的人是你。”苏妙弋淡淡的反驳道,“若非白卿如此大费周章,或许今日,你早就成了皇后娘娘的盘中餐,又怎会如此轻松自由的随意进出皇宫。你难道不知道,五皇子回宫以后,皇后已把你当成了眼中钉吗?”
    连凤玖失神不语,这才发现她确是闲的已完全的丧失了本该有的警惕。亏她原本还天真的以为人之初性本善,却不曾想到自己已经彻头彻尾的成了皇后筹谋大业路上的一颗巨大的绊脚石。
    “若非如此,我只怕早已见到了你,也不会等到今时今日了!”苏妙弋说着说着语气就阴沉了起来,“只是阿九,今日我来,并不是来同你说白卿对你的种种关切爱意的,我来,不过是想让你去帮一帮雁来。”
    “裴……大夫难道不是已经回……湘怀了吗?”连凤玖骤然想起,她上一次在湖边与裴雁来相见,距离今日已有好几个月了。
    但她本就是个说到做到的性子,想那时她既然已经当着裴雁来的面说了此生永不复见,又言之凿凿的答应了白卿那是她最后一次见裴雁来,那之后,她自然就没有把裴雁来的行踪放在心上。
    是以当苏妙弋说这一番话的时候,连凤玖只觉得更糊涂了。
    苏妙弋闻言,目不转睛的看了连凤玖许久,忽而苦笑道,“当初,是我亲手把他送到你身边的。那时候,王爷几番周折,终于查出了一些徐家的蛛丝马迹,只可惜,当年带着你逃出来的奶娘早已过世,很多线索就这样断在了西北。王爷总觉虎符已是囊中物,自然不肯就这样放弃,便是加大了人力又一次查了下去,最终将目标锁定在了你和楚州余城的一个小姑娘的身上。本来王爷觉得宣城不太像是藏匿良处,是我左右推敲,才让王爷点了头的。但其实我不过是一番私心,想让雁来离开湘怀,离开王爷的桎梏,多长些见识,多学些本领,将来即便不回湘怀,不谋权贵,不踏仕途,他也能凭一己之力养活自己。可我怎么都没有想到,我这份私心,非但铺就了他医冠天下的决心,也生生的将他推进了万劫不复的火坑。”
    苏妙弋说罢,便见水榭门口的树上已经压下了几个显而易见的黑影。她心中清楚,白卿派来保护连凤玖安危的那些武人已追了过来,且看她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他们便是连遮掩隐藏的力气都省了。
    这样的场景,让苏妙弋干脆心一横,只眨眼的功夫,她就抽出了暗藏在腰间的短匕,直接拉过了还未回神的连凤玖,将寒光微透的匕刃直接抵在了连凤玖光洁如瓷的脖子上……

☆、第一百十章 婆娑秘影(下)

脖子上传来了阵阵的寒意,但连凤玖脑中闪过的直觉却是苏妙弋被什么逼急了在自寻死路。
    果然,未等连凤玖开口阻止苏妙弋的行为,她就看到不远处有几个穿着束腿窄腰劲服的蒙面男子已“嗖嗖”的从屋檐上跃下,快的连凤玖都来不及眨眼,他们已笔直的站在了她和苏妙弋的面前。
    “放开夫人。”为首的一个蒙面男子出声便是一口关东腔,眉宇间透着不同于常人的冷静淡漠。
    苏妙弋闻言,却是一把紧紧的抓住了连凤玖,一边强迫她跟着自己后退一边附在她的耳畔道,“阿九,我并不想把事情闹大,方才我就说过,白卿护你护的很好,眼前这些人,就是证据。我知道,我对你而言的不请自来肯定会逼得他们出手的,但与其大家宁为玉碎,不如你让他们先退下,给我一点时间,让我把事情和你说清楚!”
    连凤玖听出了苏妙弋的微喘,她觉得这个多年来金枝玉叶惯了的王妃也不会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拿着一把短匕来要挟另外一个女子。连凤玖突然很好奇,裴雁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让苏妙弋心甘情愿的冒死找她,她更好奇,那些被白卿精心掩盖住的事实,已腐烂到了什么程度。
    是以当下,面对寒光闪闪的匕刃,她想都没有想的就对为首的那个蒙面男子伸出了手,做了一个“不要往前”的禁止之举,然后认真的看着他炯炯有神的双眸道,“你们先不要逼她,我与王妃有些话要私下谈,我随她进屋,若是她对我心怀不轨,我也不会傻到任她宰割,但凡我发出了尖叫,你们再来护我也不迟!”
    为首的男子一愣,没想到连凤玖开口竟帮苏妙弋求了个请,不由为难道,“夫人,先生的意思是……”
    “我知道夫君的意思。”谁知连凤玖竟不等他把话说完,就笑着打断道,“但我却愿意赌一赌王妃对我并无恶意。事实上你们瞧,若不是你们紧紧相逼,方才我同王妃聊的也还是愉快的。”
    几个黑衣人闻言皆面面相觑了一番,且都不约而同的微微放松了之前捏紧的双拳。
    而苏妙弋也是个会看大局的,见状便也松开了手中紧握的匕首,然后对着为首的黑衣人道,“我放下刀,你们且也后退至门口,我并不想使诈,不过有些事儿,却只想与白夫人商谈,还望各位成全。”
    双方将话说到这个份上,也算是开诚布公了,又加上连凤玖这个当事人还在中间做说客,为首的黑衣人思索再三后便是点了点头,在确保了连凤玖的安危后,他沉着道,“夫人切记,若是有稍许不妥,只需大叫一声即可。”
    连凤玖点点头,冲那男子微微一笑,然后转身就随着苏妙弋进了屋……
    可是经过方才那一闹,两人再对视,不免都显得有些尴尬。是以当苏妙弋看到连凤玖的视线停留在自己还握着的匕首上时,她只能佯装淡然的解释道,“我也是没有办法,阿九,我必须要和你单独谈一谈!”
    “裴大夫怎么了?”连凤玖闻言反问,不再多说赘言。
    “被王爷软禁了。”苏妙弋也省去了一切不必要的客道,眼露担忧,“王爷要让我拿你来换,但阿九,我知道,如今白卿于你是步步紧盯的,要想从白卿手中把你带走,本就是难上加难的,且虎符如今也已经在皇上的手中了,王爷这一盘棋早在你与白卿见面的那一天起就输了,到了今天,早已经无可挽回了。我心疼王爷,也心疼雁来,阿九,同为女人,你能明白我的苦衷吗?”
    “我不懂,王爷为何要软禁裴大夫?王妃又是如何知道……宁桓公主的事儿,还有皇后娘娘的……”
    “阿九,皇上有皇上的眼线,王爷有王爷的探子,我说过,你命太好,前些年,有雁来在你面前挡着,如今又有白卿在你身前护着,但你只看得到白卿的深情厚意,却看不见雁来对你的呵护。”
    “我……并不是……”
    然而苏妙弋根本不给连凤玖说话的机会,径直抢了白继续道,“阿九,其实两年前,若非雁来挡在前面,你早已成了王爷的囊中物。那时候,王爷已经彻查了余城的那个小姑娘,也可以肯定那个小姑娘根本和徐家没有半点关系,她脖子后面的胎记,也纯属是巧合而已,自然的,王爷便就把目标锁在了你的身上。那个时候,雁来已是对你情根深种,他太清楚王爷那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手段,唯恐你被劫去了湘怀以后王爷会对你使出太过卑鄙的手段,他便左右耗着王爷的时间,只说你于自己的身世一无所知,自然也不可能知道虎符的下落。王爷当时也觉得雁来说的有些道理,便还是决定按兵不动。再后来,雁来动了想娶你的心思,王爷觉得这是个一石二鸟的好法子,自然是大为赞许支持的,但是我和雁来都知道,这只不过是王爷的计谋之一,若是有一天,你于王爷而言没了用武之地,又或者说你成了王爷路上的绊脚石,王爷并不会因为你是雁来的发妻而对你网开一面,毕竟王爷视徐家为死敌,坊间流传着的那些关于当年的是是非非只怕你听雁来说过,也听白卿说过,但有没有人告诉过你,徐近善当年在最后一刻冒死一搏,一剑射穿了老王爷的肩甲,虽没有当场要了老王爷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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