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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色撩人-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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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哟喂,谁家姑娘出嫁如此没面子,又不吉利啊?这太子妃真真是头一份啊!”
  “听闻,太子殿下是太子妃从堂妹手里抢来的,如此恶劣行径,也就难怪国公爷和国公夫人不待见了,要我说呀,国公爷夫妇真是硬气,就该这样不给她脸!”
  “就是!活该!”
  “穿丧服的那个堂妹才是最硬气的呢,牛逼哄哄的,我佩服!”
  “听说那个堂妹,就是半年前在云里茶馆爆脾气向太子殿下发飙的那个,果然性子够烈呢,好样的!”
  这些长舌妇嘴里的话,最后传来传去,没几日全被苏皇后打听去了,气得苏皇后险些岔了气。私下里没人时,苏皇后将那些话一一数落给傅宝嫣听,气得傅宝嫣差点咬掉银牙。
  可以说,自此以后,傅国公府里大房、三房和二房的不对付,是传得人尽皆知了,这让那些起先还对傅国公府有期待的部分太子一党彻底死了心。
  经此一事,太子一党彻底明白,哪怕傅宝嫣身上流着傅国公府的血,也是绝对争取不到傅国公的丝毫支持。
  只但愿,傅国公府能保持中立,不要站队任何皇子就是万幸了。
  ~
  话说洞房花烛夜,新房里只剩下萧嘉和傅宝嫣一对新人时,傅宝嫣泪光点点,委屈地倒在太子怀里:
  “夫君,嫣儿没用,没办法给夫君拉来助力,也没办法给夫君锦上添花。”
  萧嘉听后,越发温柔地抱住嫣儿,柔声安慰道:
  “孤喜欢的是你这个人,又不是看重那些虚无的助力。你呀,日后好好的伺候孤,给孤生几个白白胖胖的小子,给孤白头偕老的爱情,一生相互扶持,恩爱有加,对孤来说,就是最大的幸福。旁的,不要多想,也不需多想。”
  男人的话温柔又甜蜜,徐徐送进傅宝嫣耳里,甜得她小心脏都鼓胀起来,像是张开帆的小船,在缓缓河流里幸福地徜徉。
  这夜,男人极近温柔。
  傅宝嫣闭着眼配合,在最初那刻,努力回忆初次的疼痛,努力让自己呼出类似的痛感。趁着太子沉醉时,她偷偷摸摸从枕头下摸出一个小瓶,撒了点鸽子血滴在身下和大腿上。
  做下这些时,傅宝嫣是毫不犹豫的,她知道这对太子来说,会是巨大的耻辱和欺骗,若是可以,她也绝不愿意这样。
  可是她别无选择,根本没办法向太子坦白,只能选择欺骗。
  将小瓶塞回枕头下后,傅宝嫣努力配合太子,尽力让他新婚夜尽兴。


第82章 
  傅宝嫣出嫁了; 傅宝央开心极了; 觉得府里的空气都新鲜不少; 尤其出了三房院门路过二房时,空气不再浑浊。
  所以,自打傅宝嫣离开傅国公府; 傅宝央就像个不着闺房的小野人,在各处花园瞎溜达; 连风雪都不带怕的; 还闹出了醉卧冰雪上的笑话。
  亏得冬日一身袄裙实在厚实,又裹了巨厚的斗篷; 还被小丫鬟发现及时,才没冻伤。
  这日,傅宝筝坐在临窗长榻上; 脑海里不知想起了什么甜蜜情景,边落笔边笑; 很快空空的画纸就不再空了。
  难得今日画得顺利。
  哪知; 画到一半; 忽的一下,窗户大开。
  肆虐的狂风裹着雪扑进来。
  冻得傅宝筝一个哆嗦,毛笔尖端一滴浓墨震落; 涌进的白雪扑在画纸上,屋里烧了地龙,白雪遇上暖气瞬间融化开来,晕湿了一片。
  “哎呀; 我的画!”傅宝筝被风雪迷了眼,再睁开眼,墨色被雪水晕开,画作已毁。
  傅宝筝扭头望向窗外的傅宝央,很有几分咬牙切齿地叫道:
  “傅宝央!”
  窗外的傅宝央一见惹祸了,赶忙脖子一缩,举双手投降:“我不是故意的。”
  傅宝筝只气鼓鼓地盯着窗外的她。
  傅宝央暗道糟糕,肯定是画好的情郎被她给毁了。一个月前就听傅宝筝嘟囔个不停,说是人物画像怎么那么难,怎么画都画不出神韵来……看眼下傅宝筝气鼓鼓的样子,八成是好不容易画出了神韵,却被她给毁了。
  思及此,傅宝央声音都怯懦了两分:“筝儿,我真不是……故意的。”
  “信你才有鬼了!”傅宝筝跪在长榻上,一把将窗户合上,将傅宝央给关在窗户外。
  傅宝央悻悻地摸摸鼻尖。
  原来,窗户本关得严严实实的,傅宝央打院子里跑过,看到傅宝筝投射在窗户上的剪影就知道她又在低头作画了,一时玩心大起,就踮起脚尖悄悄儿靠近猛地打开窗户,想吓唬筝儿一顿,结果人没吓到,画给毁了。
  傅宝央觉得自己……很霉。
  赶忙提起裙子跑进屋去,笑嘻嘻厚脸皮地去哄傅宝筝:“哎呀,筝儿,我真不是故意的嘛。”
  “因为这个就生气,不理我了,你真小气。”
  “小气鬼!”
  “真真是有了情郎,就不要妹妹了,哇哇哇我哭!”傅宝央不要脸地双手握拳放在眼角假哭,“我这个大活人连你情郎的画像都比不上,呜呜呜,你重色轻妹!”
  傅宝筝:……
  赶紧扑过去捂住傅宝央胡乱囔囔的嘴。
  眼神飞速扫视书房一圈,好在丫鬟们都伺候在书房外,方才傅宝央声音不大,那些浑话应该没被听去。
  傅宝筝这才松了口气。
  其实,这只是傅宝筝自欺欺人罢了,书房的隔音并不怎么好,小院里又寂静一片,外头的丫鬟哪能听不见?
  就算不能听个一清二楚,“情郎”啊等字眼,还是能隐隐约约听见的。
  只不过每次傅宝央一来,外头守着的大丫鬟折枝就会立马遣散了所有小丫鬟,只剩折枝和折香守在书房外,为的就是防止傅宝央又大声囔囔出晋王世子来被下面的小丫鬟听到,传到国公夫人耳里就不妙了。
  折枝和折香都知道自家姑娘与晋王世子相恋的事,也都知道国公夫人棒打鸳鸯的事,国公夫人为了看住女儿,还将两个大丫鬟单独叫走狠狠敲打过。可以说,两个衷心的丫鬟夹在中间两难,但最后一番纠结后,还是选择帮着自家姑娘遮掩。
  傅宝筝得好生感激养了俩个忠心耿耿的好丫鬟。
  却说眼下,傅宝筝被傅宝央叫着“情郎”闹了一通,又羞又臊,急得捂住傅宝央乱说的嘴,半天不肯松开。直到傅宝央被憋得快断气,一个劲举手投降,指缝间呜呜传出“再不敢了”的可怜声,傅宝筝才放过她。
  “哎呀,为了个……”傅宝央大喘气,一个不留神差点又直呼“为了个情郎”了,幸好及时打住,硬生生略过去直接为自己快憋死了哀嚎道,“筝儿,你好狠的心,我差点被你弄死了。”
  傅宝筝真心被大大咧咧的傅宝央给弄无语了,一言不发,抽出那张坏了的画纸,“啪”的一下拍在傅宝央跟前。
  傅宝央眨巴两下眼睛,不知傅宝筝这是何意。
  要知道,以往哪怕是毁了的情人画作,傅宝筝也小气吧啦不肯给她瞅一眼的。
  今日居然还拍在她眼前,让她看个够?
  傅宝央怎么觉得有诈呢?
  下一刻,待傅宝央看清楚那画上的人时,她瞪大了眼心底那个后悔啊,直接嗷哭一嗓子,跟匹受重伤的小狼一般,眼泪汪汪抱住傅宝筝大腿,嗷叫道:
  “筝儿,我错了,我真心错了,你再帮我画一张,好不好?”
  傅宝筝嫌弃地掰开傅宝央抱住自己大腿的手,无情地一字一顿道:“不、好!”
  傅宝央立马就哭开了:“啊啊啊,我等了一个月的画呀……”
  原来,被毁的这张并不是四表哥的画像,而是傅宝筝替傅宝央画的美人画像——青青草原上,傅宝央一身火烈的骑马装奔腾在原野上,似乎有人在身后唤她,美人回眸一笑。
  那个笑,英气十足。
  再配合奔腾的四蹄,怎么看,怎么有气势!
  完全展示了傅宝央不同于别家姑娘的那种特有气质。
  这可是傅宝央要拿去相亲的画像呀!
  相亲?
  你没看错,就是相亲。
  傅宝央两个月前出门爬山,遇上一个俊俏小郎君,回来后念念不忘,事后打听出那个小郎君是吏部尚书徐家的长子,风度翩翩,俊朗如玉,还是这一届的探花郎呢,绝对的青年才俊。
  后来听说探花郎府上正在给他相看姑娘,遇上合适的,就要准备亲事了。
  傅宝央一急,立马就缠着她娘要相亲。
  这男女相亲,正式相看前是需要彼此送上画像,让对方先有个大致印象的,若实在没眼缘,就不必再安排相见了。
  傅宝央的爹爹虽然官阶不算高,只是无数京官的小小一员,但好在背靠傅国公府,有萧莹莹和傅远山这两座大靠山,是以匹配吏部尚书家的公子是完全没问题的。
  怕就怕探花郎不愿意见她,光是一幅画像就判定死局。
  所以,拿出去相亲的第一幅画像,必须要吸睛,就算不能一画定情,也不能让探花郎摇头不肯见才行。
  可偏偏傅宝央的娘找了四五个画像师傅,前前后后给傅宝央画了十几幅画像,都是些中规中矩坐在椅子里或是站在桃花树下的美人微笑图,傅宝央论脸蛋远远比不上傅宝筝,真要画成绝世大美人,就太假了,真人见了面非得被嫌弃不可。
  可若是傅宝央长什么样,就画什么样,呈现在画卷上的又太过于普通,就是一个很一般的小美人,望一眼留不下任何印象的那种,傅宝央自己看了都不满意,更加不敢送去给探花郎看了。
  简直苦恼死了傅宝央!
  直到一个月前偷看到傅宝筝为晋王世子画的画像,惟妙惟肖又栩栩如生,每一笔都是风韵,傅宝央立马就知道自己有救了,耍着赖皮将相亲画像的事交给了傅宝筝。
  眼下却毁了?
  “啊啊啊,骑马奔腾的我真英姿飒爽啊!!!”傅宝央后悔得直砸脑袋,她怎么就作死弄毁了它呢,发髻、骑马装都被融化的雪水晕花了,毁得肠子都青了,“筝儿……”
  傅宝筝叹息地摇脑袋:“我琢磨了一个月,今日才得了灵感画好它,可惜了,作画这种事灵感只有一次,再让我画一幅一模一样的,就纯粹是临摹了,会失色不少的。”
  换句话说,勉强再画一幅一模一样的出来,也仅仅是看上去一样,仔细一看神韵却是不再的。
  傅宝央听到这话,真想一头撞墙,撞死自己算了。
  因为画像迟迟没出炉,两家相约见面的事也就迟迟没落实,傅宝央万分担忧磨蹭的这两个月,探花郎看上了谁家姑娘定了亲,她该怎么办?
  思及此,傅宝央泪眼朦胧起来,人都沮丧了。
  “你就那般喜欢那个探花郎?”吏部尚书是刚从陕西提拔上来的,一家子半年前才进京,傅宝筝还没见过那个探花郎呢。
  “非君不嫁!”傅宝央直言不讳。
  傅宝筝听到这话有些不敢置信:“可你……只见过他一面啊。”
  怎么就到了非君不嫁的地步了?
  傅宝央却昂起脑袋,目光坚定道:“一见钟情!”
  傅宝筝:……
  傅宝央提起一见钟情,就又喋喋不休起来了:
  “筝儿,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以前听说哪个姑娘对谁一见钟情,我也会觉得她脑子简直有病,直到那日我遇见了探花郎苏宴,他就像书卷里走出来的,笑容干净又纯粹……我开始信了,世间真有一见钟情。”
  傅宝筝盯着傅宝央的双眸,在提到苏宴时,傅宝央双眼里就跟倒影了银河一般璀璨。
  这样璀璨的光芒,傅宝筝立马懂了,央儿这姑娘是真的动心了。
  傅宝筝寻思两下道:“央儿,让我立马再画一幅出来,这两天可能办不到了,但是我有法子让你俩见上一面。”
  “真的?”傅宝央道。
  “骗你做什么?”傅宝筝笑道,“再过六七日就除夕了,苏宴是吏部尚书之子,又是探花郎出身,今年的皇宫夜宴肯定会给他下帖子的。到时,我求娘亲把你也带进宫,还愁见不着他?”
  按照傅宝央爹娘的身份,她是没有进宫资格赴宴的,但若是跟在萧莹莹身边混进宫去,却是无人敢拦的。
  傅宝央立马惊喜地抱住傅宝筝,激动得大喊:“筝儿,你真好!”
  ~
  傅宝央一脸笑模样地走后,傅宝筝准备去跟娘亲那儿提提带傅宝央进宫的事,去了才知爹爹被同僚请去喝酒了,只有娘亲一人在,正弯腰逗着摇篮里的小弟弟呢。
  “娘。”傅宝筝撩起棉絮帘子,先娇娇地喊了一声,才脚步轻轻地走进里间,生怕勉哥儿若在熟睡,吵醒了就不好了。
  萧莹莹见筝儿来了,忙指着摇篮里的勉哥儿,朝筝儿笑着招手。
  傅宝筝一见这样,就知道八成是摇篮里的小家伙醒着,又做了什么可爱的小举动了,忙加快速度奔过去。
  只见小家伙果然睁着一双大眼睛,萌哒哒的还没睡呢,黑眼珠骨碌碌左右转,要多萌就有多萌,最可爱的是那点点大的小胖手,正跳舞似的乱舞呢。
  “勉哥儿好可爱啊。”傅宝筝蹲在摇篮这头,与娘亲面对面,忍不住伸出小手去握住弟弟的小手手,柔柔软软的,比花瓣还嫩,触感真心好。
  “是啊,他好可爱。”萧莹莹眸子里异常温柔。
  母女俩在一块,逗了好一会的小家伙,直到小家伙闭眼进入了梦乡,才让奶妈抱去后头了。
  勉哥儿一走,内室里就只剩下萧莹莹和傅宝筝了。
  “说吧,什么事?”萧莹莹一眼看穿筝儿有心事。
  傅宝筝也在长榻上挨着娘亲坐了,撒娇似的搂住娘亲胳膊,母女俩一块靠在搭在墙壁上的红色大靠背上。
  傅宝筝这才开口笑道:“娘,今年除夕宫宴,咱们带上央儿一块进宫赴宴好不好?”
  萧莹莹笑道:“好端端的,怎的今年突然想起要带上她?”
  说真心话,央儿可爱归可爱,是个好姑娘,但她那咋咋呼呼爱惹事的性子,萧莹莹真不放心她进宫。
  尤其今年不同往日,傅宝嫣成了太子妃,萧莹莹怕傅宝央进宫后又去招惹傅宝嫣,亦或是傅宝嫣主动挑事,借着宫规给傅宝央定下什么罪名,都是麻烦事。
  所以依着萧莹莹的意思,傅宝央最好是别进宫,乖乖的在府里陪着她爹娘守岁更好。
  听出娘亲的意思后,傅宝筝知道普通的借口,譬如想带着央儿去宫里见见世面之类的,是不可能得到娘亲同意的。思忖再三,傅宝筝决定半真半假道:
  “娘,听说三婶对吏部尚书家的大公子有意,年后就要安排相亲……”
  后面的话,傅宝筝没说,但是萧莹莹已是听明白了,恐怕是央儿想借着宫宴提前见见苏家公子,若是没眼缘,就不必安排相看了。
  这种事儿,倒也能理解,萧莹莹很爽快地答应了。
  傅宝筝立马笑道:“娘亲真好。”
  萧莹莹却忽的笑道:“有央儿陪着你一块进宫,你就时时刻刻都落不了单了,挺好的。”
  听到这话,傅宝筝一愣,靠在娘亲肩头默不作声,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理解过度。
  可下一刻,傅宝筝就明白,她没有理解过度。
  只听萧莹莹又笑着补充道:“筝儿,有央儿陪在你身边,时时刻刻护着你,萧绝应该就找不着机会与你独处了。”
  萧莹莹这话算是敲打很重了,算是相当直白地提醒傅宝筝要远离萧绝,不要给萧绝靠近的机会。
  这大半年来,萧莹莹多次找傅宝筝谈话,每次都从不同的角度阐述萧绝为何不适合嫁,一遍遍给傅宝筝洗脑,试图将傅宝筝心底的那份还不成熟的爱情给扼杀掉。
  “这里有份花名册,你看看。”忽的,萧莹莹从矮几上拿出一份册子交到傅宝筝手上。
  “花名册?”傅宝筝疑惑地接过小册子,待翻开来,只见上头一行行全是人名,什么“茵翠”“柳儿”“耳铛”之类的,应当都是姑娘名,更奇怪的是,每个姑娘名字后头还写着月份和日子。
  “娘,这是什么?”傅宝筝真心没看懂。
  “这都是近半年来,萧绝在勾栏院宠幸过的姑娘。”萧莹莹淡淡开口道。
  傅宝筝幸亏没喝茶,要不非得当场呛死不可。
  娘亲太夸张了,居然派人去调查萧绝,将萧绝这大半年来招惹宠幸过的姑娘,形成名单交给她?
  里头记录得也太清楚详细了,几乎每夜都不落下,哪个姑娘哪夜伺候了四表哥,一共伺候了几夜,全都记录得清清楚楚,简直详细得跟纪录皇帝的宠幸史似的。
  “娘……”傅宝筝将手里的名单搁在腿上,面上一片烧红,心底很是一阵无语。
  傅宝筝很想告知娘亲别再调查这个了,假的,假的,都是假的,纯属浪费时间和精力。但是四表哥有替身这种事,事关重大,在没跟四表哥商量之前,傅宝筝是不敢随意透露给娘亲的。
  是以,傅宝筝只无奈地叫了一声“娘”,就不知该如何替四表哥辩解了。
  萧莹莹打量筝儿,见她面露愁态,还以为筝儿是在介意名单里的姑娘,语重心长道:
  “筝儿,该说的,这大半年娘亲已经说尽了,你是个懂事的好孩子,不要一时头脑发热就去飞蛾扑火,扑进火坑,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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