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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色撩人-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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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绿衣姑娘刚进京,以为这样说是捧着傅宝筝,很给傅宝筝面子呢,结果从傅宝筝脸上没看出任何欢喜,她一时有点纳闷。
  其余的贵女们大都知道太子和傅宝筝之间的事,虽然太具体的也不是很清楚,但她们大都亲眼见证过傅宝筝曾经与太子好得蜜里调油,时常借着赏花宴之类的名头聚在一块,偶尔还亲密地拉拉小手。
  可是那样要好的一对表兄妹,大年初一在皇宫里突然闹掰了,太子还因此被罚跪午门前,被禁足东宫整整两个半月。
  婚事也因此泡汤了。
  能折腾出如此大变故,他俩之间铁定是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这些贵女到底是有眼力见的,一个个的都选择不吱声,免得平白招惹了傅宝筝。还有好心的姑娘,偷偷儿拉扯绿衣姑娘的衣袖,给她使眼色闭嘴。
  绿衣姑娘果然识趣地闭嘴了。
  一时水榭长廊这边,安静得有些诡异。
  傅宝筝察觉到了。
  若是傅宝筝心中还惦念太子,估计在这样的气氛里会尴尬无比。可是她如今整颗心都给了四表哥,沉醉在四表哥两世以来所给的温暖里,对太子早就一丁点都不在乎了,如此这般,自然也就不觉得有什么尴尬。
  傅宝筝大大方方笑道:“咱们好不容易聚在一起,怎么开心怎么来,无需避讳什么,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说罢,傅宝筝又转身对绿衣姑娘道:
  “你才刚进京,兴许还未见过太子殿下,若是对太子殿下的长相好奇,你可以大大方方去湖岸那头给太子殿下请安。咱们京城这地儿,民风比较开放,姑娘围堵少年郎的事儿时有发生,不是什么新奇的事。”
  绿衣姑娘听到这话,双眼里跟落满星辰似的闪亮,她真的很想瞅瞅太子殿下是何种模样。
  还是小姑娘的她,甚是活泼,听了傅宝筝的话,立马就不客气地转身离开,要去湖岸那头的园子里瞅瞅太子殿下到底是个何种模样。
  其余的姑娘,见傅宝筝很是大方,完全一副不介怀的模样,也就逐渐儿放松起来,气氛渐渐回暖,一刻钟后,好些儿惦记太子妃之位的姑娘,全都寻了各种各样的借口三三两两地离开了水榭,去园子里堵截太子殿下去了。
  “她们怎么都那样?”傅宝央见水榭里的人越来越少,忍不住在傅宝筝耳边低声抱怨道。
  “央儿,人之常情。”傅宝筝给傅宝央使眼色,让她不许再流露出这种抱恨不平的样子。
  京城贵女圈里,傅宝筝最好的闺蜜是宝福郡主,今儿宝福郡主身子抱恙没来。其余的那些姑娘,傅宝筝与她们交情也谈不上多好,不过是逢年过节聚在一块能聊几句的熟人而已。
  如今太子与她没了关系,太子妃之位明摆着空了出来,她们出身也都可以,惦记着太子妃之位也没什么,因此想去太子跟前露露脸,博个机会,傅宝筝是能理解的,并不会抱怨她们凉薄。
  “央儿,她们都过去了,你也跟过去看看。”傅宝筝是不愿意再看见太子那张脸了,自然是不肯跟着那群姑娘过去的,但是她们是客人,哪有东道主不跟过去照看的,是以,傅宝筝打发傅宝央跟过去。
  傅宝央也懂得这些个事,哪怕心底对她们的所作所为不太爽,还是乖乖地跟在后头去照顾她们了。
  又过了半刻钟,水榭里的客人全都溜去园子里了,唯有傅宝筝一人坐在水榭的长板凳上,歪斜着身子倚靠在栏杆上,将手里桃花一片片掰下来,随风抛撒在湖面上,渐渐荡开。
  如此,静静坐了半刻钟,就在傅宝筝无聊得又掏出袖子里的荷包来看时,忽的一个留守在二门的小丫鬟跑过来禀报道:“姑娘,晋王世子到了。”
  听说四表哥到了,傅宝筝立马脸色泛喜,快速反过身来问:“晋王世子眼下在哪?”
  小丫鬟道:“刚下马车,径直去了老太太那儿贺寿,眼下应该还在正堂院。”
  话音还未落下,傅宝筝重新将荷包塞进衣袖里,就脚下如风地出了水榭。原本想穿过园子去正堂院的,后来一想,穿过园子要是撞上太子殿下怎么办,太子那张恶心的脸,她这辈子都不想再看见。
  稍稍一犹豫,傅宝筝立马反其道而行之,宁愿从南边绕远路,绕过半圈湖泊。
  但是,傅宝筝怎么都没想到,就因为她稍稍绕远了一丢丢,耗去了一点时间,素来做事极有效率的四表哥就已经给老太太贺完寿,离开正堂院,不知去哪了。
  傅宝筝询问了好一些丫鬟婆子见到晋王世子没,都说没见到。
  傅宝筝没法子,只得各处去找。
  结果,四表哥没寻到,竟意外地在桃林后面那片地遇上了太子殿下。
  中间还隔着两排桃花树,傅宝筝猛地看到了一片明黄锦袍,在春日阳光下闪耀得厉害,傅宝筝只瞅了一眼,立马反应过来前头的人是谁,赶紧顿住脚步,拐个方向就想开溜。
  “筝儿!”
  刚转身,身后就传来了呼喊声。
  听到那个恶心的声音,傅宝筝非但没停,反而假装没听见加快了逃离的步子。
  太子殿下看到转身避开的傅宝筝越走越快,也不知他怎么想的,竟大步朝前追,还大声开口喊道:
  “筝儿,你停下!”
  傅宝筝还是假装没听见,快速溜。
  “傅宝筝,孤命令你现在、立刻、马上停下!”
  连“孤”都用上了,这就是摆出太子的身份压人了。
  他到底是储君,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物,傅宝筝不得不停下脚步,然后反感地听着后头的脚步声逐渐靠近。
  太子萧嘉望着傅宝筝冷漠的背影,逐渐走近她,最后立在离她一步之遥的斜后方。
  傅宝筝深吸口气,也不知是不是错觉,怎的有太子在的地方,连空气都变浑浊发臭了,深呼吸一口,反倒是越呼吸越恶心得慌。
  最后傅宝筝努力端出待客的笑容来,转过身去,屈膝给太子请安。
  结果傅宝筝才刚请完安,站直了身子,就听见太子直直发问:
  “筝儿,你怎么不理孤了?”
  傅宝筝:……
  怪异地瞥了太子一眼,您老人家是骤然失忆了么?大年初一发生了那样的事,连你和傅宝嫣的奸。情都揭露出来了,你还好意思在这里装懵懂无知?
  还来反问她?
  傅宝筝真真是很无语。
  “筝儿,孤……”
  太子萧嘉这句话还未说完,傅宝筝忽的抬起手指,直接指路二房道:
  “沿着那条小径往左拐,就是你心上人傅宝嫣的院子,这几日她脸上不太舒服,都窝在闺房里不出门。今日是祖母的六十大寿,傅宝嫣知道你会来,所以一定会乖乖等在闺房里的,你现在去,立马就能看到她。”
  听到这话,太子萧嘉明显地面上有几丝尴尬。
  实在是,傅宝筝这话说得是无比讽刺了。
  谁家好好的未出嫁的姑娘,会窝在自己闺房等待男人去寻她?
  可谁叫大年初一那日被四表哥爆出,曾经太子坐在河边,给傅宝嫣洗白嫩嫩的脚丫子呢。连鞋袜都脱了,玉足都摸了,合理联想一下,两人亲亲密密在小房间里厮守过,也算是合情合理吧?
  如此,推算祖母六十大寿都不出门的傅宝嫣,可不就是预备在她的闺房接待太子殿下,两人好偷偷摸摸儿相处么?
  傅宝筝说得坦坦荡荡,一点都不觉得那样的话对傅宝嫣是什么侮辱。
  太子萧嘉的面皮很有些涨红,一时一句话都吐不出来了。
  两人一时陷入沉默。
  傅宝筝实在不愿与他独处,干脆福了福身:“若太子殿下没有旁的事,臣女先告退了,今日宾客众多,臣女还有很多事要做,恕不能奉陪。”
  还不等太子点头,傅宝筝已经不客气地自行离去。
  望着她渐行渐远的冷漠背影,这次太子没有再追上去拦下,他听出来她一句句“臣女”对他有多疏远了,也真真切切看到她对他的不待见。
  他知道,曾经对她感情上的欺骗,到底伤害她太深。想起大年初一她生无可恋地要撞柱而亡,太子对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忍不住轻轻道了句:“对不起。”
  从此一别两宽,挺好的。
  他今日执意要追上来,本是要亲口对她道歉,亲自面对面对她说一句“对不起”的,不过,她似乎还沉浸在怨恨里出不来,一看见他就过于激动。
  太子萧嘉抱歉一笑,那只能等筝儿彻底放下了,他才能亲口对她说一句“对不起”了。
  ~
  “哎呀,这皮相俊美就是受欢迎,”李潇洒手里提着一串绣工精良的小荷包,朝秦霸天摇晃道,“你瞅瞅,你瞅瞅,咱们三个一处走着,那群小姑娘就只往萧绝跟前送荷包,咱们俩个都是没人爱的啊,靠!”
  秦霸天想起方才的火爆情景,也是“啧啧”出声:“你说那群姑娘是不是眼瞎啊,明明咱俩也是俊美男啊!怎能一个荷包都不分给咱俩?”
  原来,萧绝带着秦霸天和李潇洒给老太太贺完寿,打听到傅宝筝在后院的湖上水榭里,就直直穿过园子去了,结果中途那些姑娘一个个花痴地堵住萧绝,红着脸给他送荷包。
  只给萧绝送,完全无视秦霸天和李潇洒两人。
  “可不就是眼瞎么?”李潇洒想起那情景,眼下还气愤,“咱们绝哥明摆着不搭理她们,荷包都是我和你代收的,她们也不知道收敛,还是一个个地只管往绝哥眼前凑,理都不理咱们俩个,靠!”
  “靠!”秦霸天也补了一句。
  “靠!”李潇洒发泄似的道。
  “靠!”秦霸天又补了一句。
  “靠!”
  “靠!”
  “……”
  “你俩有完没完?看不顺眼的东西还拎在手里做什么?丢了!”
  萧绝一直没开口说话,去了趟湖上水榭没看到傅宝筝后,视线就一直在搜索她的小身影,直到那俩个傻兄弟一个劲地“靠”个没完,他才忍不住低声喝斥了一句。
  秦霸天和李潇洒立马耸肩,不吭声了,李潇洒躲在萧绝身后对秦霸天做口型道:“这是找不着心上人,拿咱俩出气了。”
  秦霸天也立马回了个口型:“就是!”
  两人无声地对完口型后,就将手里的一堆荷包给悉数丢弃到了假山下的草地上。
  两人刚丢完不久,忽的,一个小东西从天而降,“砰”的一声,滚了两下,最后好巧不巧地停稳在了萧绝的脚前。
  萧绝猛地停了步子。
  秦霸天和李潇洒立马跑到萧绝跟前去蹲着看,瞪大了眼睛道:“靠,怎么又是一只小荷包啊?”
  还从天而降?
  李潇洒迅速抬起头朝一旁的假山上望去,果不其然,假山的大石块后猫着一个海棠红裙子的小姑娘。
  显而易见,这荷包是假山上那姑娘故意砸的呗。
  萧绝莫名地低头瞥了一眼,是一只绣了小肥鸟的荷包,绣工很劣质。
  萧绝毫不客气地抬脚从荷包上跨过去,靴子尾部踩到了小鸟荷包的一角,落了鞋印。
  自从十三岁后,萧绝就拒绝参加什么寿宴,赏花宴的,实在是那些所谓的贵女太爱往他跟前凑了,一个个的,让他想寻个安静的歇息之地都困难。
  时隔五年,这是萧绝头一次参加大臣府里的寿宴,体感与五年前一样糟糕。
  萧绝轻轻摇头,若非答应了傅宝筝那丫头,他怎会浪费时间来这种无聊的寿宴。
  “绝哥,这只荷包上的花案很奇特啊,不是常见的鸳鸯戏水啊之类的,居然是一只肥嘟嘟的小雏鸟,呆笨呆笨的那种。你要不要留下?”李潇洒在后头喊。
  萧绝随口道:“丢掉。”
  这种无聊的东西,他素来不要。
  李潇洒提着那只小荷包,又朝假山上躲起来的那个小姑娘可怜般的摇摇头,心道,可惜了,这个小姑娘的绣图真真是花了心思的。
  然后大手哗啦一下,给丢了出去,滚落在两块石头的深深夹缝间。
  傅宝筝躲在假山的大石块后,看到这一幕,心都碎了。
  她的小鸟荷包。


第28章 
  李潇洒大手哗啦一下; 给丢了出去; 荷包滚落在两块石头的深深夹缝间。
  傅宝筝躲在假山的大石块后; 看到这一幕; 心都碎了。
  她的小鸟荷包。
  太委屈; 太屈辱啦。
  傅宝筝咬住下唇,再也不躲了,任由鲜艳靓丽的海棠红大长裙飘荡在巨石之外; 整个人完完全全暴露在山头,瞪着不解风情的四表哥。
  萧绝大步走在最前头,连头都没回一下。
  李潇洒丢掉了小姑娘精心构图的荷包; 莫名的,心底觉得对不住人家,小姑娘耗费了多大心力才想出要绣那样一副与众不同的图案啊。带着心底的一丢丢愧疚; 李潇洒回头朝假山上那姑娘望了一眼。
  这一眼,不得了!
  假山上赫赫然立在那的姑娘; 竟是绝哥正要寻找的那个心上人?
  再想想方才那个被他丢掉的小鸟荷包; 李潇洒心下一阵不好的预感,忙朝萧绝喊话:
  “绝……绝哥,刚刚那个荷包是你……”
  李潇洒刚想说“是你心上人砸向你的”; 又想到萧绝从没这般表示过,口头上不敢造次; 忙要换个说辞,却听走在前头的萧绝挥袖打断道:
  “再提荷包,就让你吞下去!”
  李潇洒:……
  立马翻了个大白眼; 眼下我提醒你,你不听,等会儿你别怨我哦?
  秦霸天见李潇洒神情古怪,也回头朝假山上望去,这一望不得了,赶忙惊呼一声,跳着脚朝一旁闪去。
  然后,就是“砰”的一下,一个圆润润的小石头速度极快地朝萧绝后背砸去……
  “砰!”“砰!”“砰!”
  小石子最后反弹在地上,蹦哒了三两下,在鹅软石的小径上敲出清脆的“砰砰”声。
  李潇洒望着那颗小石头,张着大嘴合不拢,一副“你瞧吧,我就知道会出事”的样子。
  假山上的傅宝筝却是又气又不解恨的样子,瞪着武艺高强又不解风情的四表哥,最后自个偏过头去,生闷气。
  原来,她随手捡了个小石子朝四表哥后背丢去,结果,武艺高强如萧绝,怎么可能这般轻易被她一个不懂武功的小丫鬟算计成功?
  小石子还飞在半途中,萧绝就已察觉出声响,矫捷地一闪,手中的折扇再一敲击,小石子就“砰”的一下反弹到了地上。
  自然,傅宝筝知道不可能砸中四表哥,才敢捡起石子用尽全力砸过去的。要是四表哥武艺不佳,避不开她的石子,她就是再生气,也舍不得砸的。
  心底知道归知道,但是真的看到连他的身都沾不到,傅宝筝心中的那股闷气又郁结在胸口,难受得紧。
  瞅到假山上巨石边的傅宝筝,萧绝有那么一瞬的怔愣,随后方才的一幕幕如闪电般在他心头过了一遍,瞬间了然,他伤了筝儿的心了。
  ~
  “来来来,傅姑娘,您请这儿坐,”李潇洒从怀里掏出一块大白布,平躺开来铺在假山下的一块大石头上,朝傅宝筝笑道,“傅姑娘坐在这儿,才好看戏不是。”
  傅宝筝瞥了眼四表哥,最后嘟着嘴,两手抚过屁屁后的裙子,动作优雅地坐到了石头上去,火红的裙摆铺落在草地上。
  “绝哥,请吧?”李潇洒指了指两块巨石深深夹缝中的小鸟荷包,朝萧绝做了个请的动作。
  谁造的孽,谁负责掏啊。
  萧绝:……
  走到巨石夹缝前,深深瞅了眼死死卡在巨石夹缝中的荷包,萧绝一脚踩在石头上,倾斜了身子,试探着伸手进去掏。
  可是努力够啊够,就在中指触碰到荷包,再往前一丢丢就能将荷包一把夹出来时,结实有肌肉的胳膊被窄窄的夹缝夹住了,再也无法往前探入一分。
  “加把劲啊,绝哥!”李潇洒张着嘴看热闹,还不停给傅宝筝当解说人,“哎呀,哎呀,咱们绝哥那胳膊粗壮了点,要是像傅姑娘这般细细的,保证一下子就取出来了……哎哟哟,咱们绝哥还得再少吃几口,抽条一把啊!”
  秦霸天看到萧绝倾斜身子努力去够荷包的一幕,再听到李潇洒的调侃声,笑得简直快岔了气。
  我靠,这真真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大奇景啊,萧绝也有为了女人折腰的一天?
  秦霸天倚在巨石上,“哈哈”笑着看热闹不嫌事大。
  萧绝白了秦霸天一眼,秦霸天立马用手捂嘴,老实了,赶忙小跑到巨石背后去无声狂笑。
  傅宝筝端庄地坐在石头上,见四表哥那般费力地亲手去掏荷包,白净的长袖也弄脏了,四表哥到底是在乎她的,这般一想,顿时心底的气消了大半。
  萧绝一直在那伸手掏啊掏,换了好几种姿势和方法,袍摆都有些蹭脏了。
  后来萧绝又折了几根长长的桃花枝子去挑,挑了好一会,才终于以最不损坏荷包的方式,将小小的荷包从深深夹缝中给弄了出来。
  彼时,萧绝额头沁出了薄汗。
  傅宝筝捏着手中的锦袍,从石头上起身,朝四表哥走过去一步。
  李潇洒和秦霸天对视一眼,两人识趣地头也不回地撤退,躲到假山的那头去咬耳朵。
  “绝哥就是绝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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