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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色撩人-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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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小的人儿,声音可怜巴巴的,都快哭了。
  萧绝看到她这样一副攀住他手臂,几乎在跟他撒娇的小模样,心底生出无限爱怜之意,压根都没去思考这件事情的难度,就应承下来:“好!”
  见他应了,傅宝筝忽的松了口气,面上的紧张一扫而光,仿佛只要他应了,所有的问题都不是问题,他全部能帮她解决掉。
  她就是那么信任他。
  “好了,我真有事,要回去了。”萧绝再次迈步朝前走。
  傅宝筝乖巧地点头,跟在他身边,朝玉泉边走回去,她忽的想起什么,道:“对了,柳珍真,到底是哪个‘真’,我并不清楚,只是胡乱听了那么一嘴,反正是‘真’这个音。”
  她生怕她给的名字有错,会影响他查探。
  萧绝听了,却是笑了,这姑娘真傻。他的本事要是只有这么一点,弄错了“真”字,就查探不出来东西了,那他真是活不到这么大了。
  傅宝筝见他在笑,却一时没意识到他在笑什么,但想了想,她还是傻乎乎地陪着他笑了一回。
  走回玉泉边,与傅宝央汇合,即将与萧绝分别时,傅宝筝忽的又想起个问题,急急问道:“四表哥,一个月后我祖母的六十大寿,你会来贺寿吗?”
  已经离开五步的萧绝,听到这话,反过头来看她。见她眼底有一丝期盼,他顿了顿,到底点了头:“好。”
  丢下这句好,萧绝头也不回地走了。
  傅宝筝却忽的笑了。
  她祖母六十大寿,他与她祖母非亲非故,他又素来潇洒不羁,从来不愿意拘束自己参加什么无聊的寿宴、赏花宴一类的。
  也就是说,原本四表哥不会去贺寿的,今日为了她,他答应去了。
  傅宝筝忽的心头甜滋滋的。


第25章 
  四表哥答应去给她祖母贺寿; 傅宝筝心头是说不出来的甜蜜。
  真好; 下次可以在自己府邸名正言顺地见四表哥了; 再也不用像今日这般,为了见四表哥一面还要先哄骗娘亲一回,再穿上男装,折腾得自己男不男; 女不女的; 一点姑娘家的美感都没了。
  待四表哥的背影消失不见后; 傅宝筝拎起自己身上的男人袍子,嫌弃地晃了晃。
  傅宝筝细白纤细的手指头; 正捏着布料还未放下时; 忽的察觉一道不善的目光朝自己射来; 忙抬头去看,不期然与一个站在树下的妖艳姑娘四目相对。
  两人目光只短暂地接触一瞬; 傅宝筝就敏锐地感知到对方眼底的嫉妒。
  那嫉妒意味太浓,浓到发酸。
  傅宝筝先是一愣; 随后反应过来; 这妖艳姑娘不就是先头在林子里,一个劲儿在白芙蓉面前夸赞四表哥的那个红衣姑娘,红芍药么?
  认出她来,傅宝筝越发挺直了腰杆; 细长的脖子骄傲地挺着,丝毫不惧地迎上她的目光,来了场目光与目光间的正面交锋。
  “好啦; 瞧你酸的那样。”白芙蓉瞧不上红芍药那股子酸劲,手指捏着帕子捂住嘴角笑,“红芍药,你自个没本事,入不了白衣公子的眼,还不让别人入了白衣公子的眼?”
  “明摆着,白衣公子看不上你这款妖艳的,你呀,趁早歇了那份心思。”
  边说,江南来的白芙蓉边“咯咯”笑得腰肢乱颤,不停嘲讽着红芍药。
  红芍药收回目光前,又上下打量了眼傅宝筝,最后不甘心道:“没想到晋王世子爱好这款,女扮男装,早知道,我也穿上男人衣裳了。”
  白芙蓉听到这话,越发嘲讽了:“红芍药,省省吧你,不是所有女人穿上男装都能美得惊心动魄,如那位姑娘般让人惹人心动的,瞅一眼,别说易冲动的男人了,就是我这个女人都要失了魂魄。”
  白芙蓉是江南水乡滋润出来的顶尖级尤物,自视甚高,能得她赞叹一声的女子,这么多年来,还真唯有傅宝筝一个。
  红芍药见自个被嘲讽了,也不急,呛回去道:“好了,我也就是这般说说,我早就看出来自己没那个命了,能远远瞅一眼天下第一俊美的晋王世子就是我的福分了。不过,我没那个命,你照样……也没有。”
  “就跟我方才说的一样,差的,你看不上,好的,看不上你。”红芍药可没忘记,方才晋王世子路过时,白芙蓉那副被勾去七魂六魄的模样,可惜了,人家晋王世子可是连个眼风都没施舍给她。
  红芍药“嗤”的一下,都是半斤八两,嘲讽,谁不会啊。
  白芙蓉微微眯眼,倒是不理会红芍药的讥讽。那个什么晋王世子,真真是天人之姿,随意摆摆宽大衣袖,都俊美得宛若一副画,让人不忍亵渎。
  面皮俊美倒也罢了,偏偏还骨子里带出一身的矜贵气度,举手投足看似不羁,实则是潇洒到极致的一种常人压根达不到的高度。
  常言道,美人在骨不在皮,那个男人却是骨和皮都美到极致。
  那个男人,让一向自诩北方男子远远比不上江南男子的白芙蓉,被狠狠打了脸。
  白芙蓉眯着眼,遥望远处那抹极淡的白衣,嘴角盈盈浅笑,天底下就没有她白芙蓉搞不定的男人,只是这个男人怕是与众不同,不喜欢妖冶床帐内会玩的,却喜欢长相艳丽却骨子里小白花那款。
  思及此,白芙蓉再次朝傅宝筝打量了一眼,心底揣摩着自己下次该以怎样的形象出现在晋王世子跟前,俘获他的可能性最大。
  傅宝筝接二连三被那种不正经的女人频繁看,过了最开始的好胜心后,就开始心头不舒服起来。
  四表哥哪都好,就是皮相太过俊美,又是人人嘴里的潇洒纨绔,太容易招惹这些烂桃花了,随便走到哪,后头都能追着一批想要自荐枕席的姑娘。
  唉,傅宝筝忍不住想,若是四表哥不在纨绔圈里混,是不是能少几朵烂桃花?
  ~
  时光飞逝,傅宝筝在等待四表哥的调查结果中,一晃,就又过去了大半个月。
  “三姑娘,要用心去绣,才能绣出桃花灼灼的韵味来。”新来的刺绣嬷嬷,坐在傅宝筝身边,非常有耐心地指点道。
  可惜,傅宝筝似乎真不是刺绣的料,刺绣嬷嬷再有耐心,她也绣不出令人满意的作品来。
  譬如绣一枝桃花吧,那些花瓣呀,叶子呀,轮廓是有了,却总是缺乏灵魂,完全勾不起旁人去采摘的欲。望。
  “三姑娘,要想绣出灵魂,你得先打心底里爱它才行。”刺绣嬷嬷循循引导,“你瞧,窗外的桃花多美啊,灼灼一片,远远一望就忍不住想要走近它们,去一亲芳泽……”
  一亲芳泽?
  听到这个字眼,傅宝筝眼前猛地浮现半个月前的鸳鸯林里,四表哥堵住她抵在树干上,死活不放她走的一幕。两人靠得那般近,他的呼吸交缠进她的呼吸里,彼此感受到来自对方的热度。
  那一刻,林子里太过寂静,他的每一次呼吸都震响在她耳里,激得她心跳过速。
  眼下回想起来,当时她立在他跟前,其实是很紧张的,因为紧张,甚至幻想过旁的不该有的画面。
  譬如,他忽的低下头,亲吻她光洁的额头。
  思及此,听到“一亲芳泽”四个字后,傅宝筝的小脸猛地火辣辣一片。
  “三姑娘,你怎么了?脸蛋忽的热成这样?”刺绣嬷嬷陡然看到傅宝筝脸蛋发红,光想着春天来了,温度回升,小姑娘还穿着夹袄,可能热着了,好心提醒道,“要是热了,三姑娘就回房去换身轻薄的春装再来。”
  傅宝筝连忙应下,朝刺绣嬷嬷道了声“我马上回来”,就抬脚走出绣房。
  可刺绣嬷嬷怎么都没想到,待傅宝筝再回来时,身上是换了一套轻薄春装了,可是脸蛋上的潮红非但没退下,反倒越来越红了,宛若上了最瑰丽的胭脂。
  这是怎么了?
  刺绣嬷嬷疑惑地盯着傅宝筝。
  傅宝筝在刺绣嬷嬷打量的目光下,红着小脸,一步一步走到绣凳上去坐着,然后,就在刺绣嬷嬷还没反应过来时,傅宝筝忽的抬头,朝刺绣嬷嬷声音小小地道:
  “方嬷嬷,刚刚我想了想,嬷嬷言之有理,绣东西就得绣自己打心眼里爱慕的,方能绣出内在的灵魂来。”
  “嗯?”方嬷嬷点点头,这话是对的呀,她方才已经说过。只是这姑娘的小脸怎的越发羞红了?
  方嬷嬷很是不解。
  忽的,方嬷嬷反应过来什么,难不成这小姑娘年岁大了,开始情窦初开?不想绣桃花,想改成绣诸如鸳鸯戏水一类的象征爱情的东西?
  方嬷嬷正想着时,就见傅宝筝咬了咬嘴唇,一副很不好意思的样子,更加小声朝她道:
  “方嬷嬷,我不想绣桃花了……可不可以改成绣……绣小鸟?”
  绣小鸟?
  听到这话,方嬷嬷越发笃定,这小姑娘果然是情窦初开,要绣鸳鸯鸟了。
  情爱这种东西,到了年岁,就会自动萌发,方嬷嬷倒也没觉得有什么可羞耻的,且待嫁的姑娘迟早得亲自绣鸳鸯戏水的大喜红肚兜,迟早得教的,遂点头同意道:
  “好,只要姑娘喜欢,咱们就换个东西绣。来,嬷嬷先教你如何在图纸上勾勒鸳鸯鸟的雏型。”
  却不曾想,方嬷嬷话音刚落,傅宝筝脸蛋更红了,还摇了摇头道:“方嬷嬷,我不要绣鸳鸯鸟,我要绣……那个。”
  啥?
  方嬷嬷正没听清时,忽的绣房门口一暗,方嬷嬷回头一望,只见一个小丫鬟双手捧了个小鸟笼堵在门口,里头一只小肥鸟正蹲在那儿打盹。
  要绣它吗?
  怎么看,怎么一只呆滞的小笨鸟,光会打盹睡觉长膘的那种。
  这还算了,关键是它的羽毛也不五光十色,并不美艳,方嬷嬷真心没觉得这只鸟有啥可绣的?
  还让小姑娘脸蛋红成这样?
  太诡异了!
  不过,方嬷嬷心中的疑惑刚起,下一刻,待傅宝筝走过去接过鸟笼,里头的小肥鸟忽的睁开小眼醒过来,看到傅宝筝的那一刻,它立马激动得像打了鸡血似的“啾啾”叫个不停。
  又蹦又跳,还扑腾起小翅膀,哪里还有方才的呆笨模样?
  简直像换了个灵魂似的,活泼可爱极了,也机灵极了。
  最后,小鸟儿还调皮地探出小脑袋,从栅栏里钻出毛茸茸的小脑袋,朝傅宝筝摇头晃脑的。
  一个劲地在回应傅宝筝什么。
  “啧啧啧,这鸟奇了哈,见不到主人,跟个大笨鸟似的,一见到主人,立马容光放发,机灵得不行。”看到这只小鸟现在这个样子,方嬷嬷开始喜欢它了,大手一挥,“好,姑娘,今儿咱们就绣它!”
  傅宝筝脸蛋又红了红,这小鸟儿哪里是见到主人就打了鸡血似的兴奋?分明是她方才偷偷儿对它来了个“娘亲”的口型,小鸟儿一看到“娘亲”的口型,立马就兴奋得一蹦三丈了。
  傅宝筝在亲眼见证四表哥训练下的三只大狼狗,能在不咬伤人的前提下,将人身上的衣裳给剥。光光后,她就开始在想一个可能,那群小鸟一听到“娘亲”二字,甚至是看到“娘亲”的口型,就兴奋得不像话,大抵也是四表哥之前对它们做过训练吧?
  想到四表哥训练它们“娘亲”,傅宝筝就内心甜蜜蜜的,也不知道四表哥在训练它们“娘亲”这个口令时,他脑海里会不会浮现她的身影。
  这些宝贝鸟儿,在她和四表哥这儿,绝对是爱情的象征,比那些鸳鸯鸟啊更具爱情象征意义。
  尤其是,傅宝筝学好绣鸟后,还想偷偷儿绣只图案为它们的荷包,送给四表哥呢。
  打着这样的主意,她想不脸红,都不行。
  接下来的日子,大抵是傅宝筝心里有爱情,又是打心底里爱死了那只“爱情”鸟,刺绣出来的成品居然一下子有了灵魂,尤其那双鸟眼,竟绣出了沉浸在爱情里的幸福味道。
  “三姑娘,进步神速啊!”方嬷嬷一副看神童的模样,双眼晶晶亮,夸赞着傅宝筝。
  傅宝筝羞涩过后,回到自个闺房里,再偷偷儿缝制起了荷包,一针一线都用心至极。
  “也不知道四表哥,他喜欢不喜欢。”绣好后,傅宝筝捧着小荷包,在灯下来回观赏。
  ~
  转眼,就距离老太太的六十大寿只有两日了。
  这天,傅宝筝去正房与娘亲一块儿吃完午膳,靠在美人榻上歇息时,忽的有管事婆子来回话,说是京郊柳家刚刚来了封家书。
  京郊柳家?
  谁啊?
  傅宝筝接过信封递给娘亲时,盯了半晌才想到个可能,不会是柳老太太一家子被祖母赶去京郊住了吧,所以自称京郊柳家?
  不曾想,还真被傅宝筝猜对了,来信的就是柳老太太。
  “娘,她们又在信里说什么了?”傅宝筝真是厌恶透了柳老太太一家子,那群不要脸的,来信准没好事。
  “没什么事,就是她们一大家子大后日也想过来给你祖母贺寿。”萧氏边看信,边随口道。
  傅宝筝一愣,真没想到她们脸皮这般厚,先是被祖母赶出了府去,后是娘亲没给她们派送邀请函,就这般,她们还敢厚皮脸地主动来信,请求要给祖母贺寿?
  脸呢?
  皮呢?
  全都不要了?
  也是,本就是没脸没皮的,还要什么要。
  萧氏看完了来信,随手抛到一边去,再次厌恶地想起了柳珍珠那张脸,若是可以,她真是这一辈子都不愿再看到那张脸了。
  可是显然不行。
  半个月前,萧氏给全京城沾亲带故的人家发了请帖,唯独故意漏了京郊柳家,原想着,她将排斥都做得这般明显了,柳老太太一家子应该会知难而退,没想到,人家还敢来信询问,是不是贵人事忙不小心遗忘了她们府上。
  萧氏冷声一笑,这般不要脸的人家,也真真是世所罕见。
  “筝儿,你表姑姑来的那日,你是不是一靠近她们,就胸口发闷,胃里不舒服?”
  萧氏想起筝儿那日吐个不停,后来对太医说的那番话来。当时她不是很明白,但是她是个聪明人,事后也爱琢磨,琢磨来琢磨去,还真被她琢磨出了筝儿的意图。
  尤其是,那群小鸟每回都在筝儿去的时候,齐刷刷扑腾翅膀拉屎,萧氏就冥冥中感觉,那日柳珍珠砸了一头一脸的鸟屎,很可能跟筝儿有关。
  毕竟那群鸟是晋王世子送给女儿的,晋王世子是个什么人,纨绔队里的头头,什么稀奇古怪的事都能干出来,他就是无端训练小鸟儿齐刷刷拉屎,来讨好女儿,然后女儿学会了,也没什么奇怪的。
  一连串推理下来,再倒回去,萧氏隐隐猜测那日筝儿的呕吐很可能有诈,目的,是为了排斥柳珍珠一家子。
  女儿为何排斥柳珍珠一家子,兴许是女儿也察觉到柳珍珠对爹爹的勾引了。
  思及此,萧氏越发厌恶柳珍珠一家子了,简直是给她女儿树立了一个坏榜样。
  傅宝筝听到娘亲询问那日的事,还将重点落在“你是不是一靠近她们,就胸口发闷,胃里不舒服”,傅宝筝隐约知道,聪明的娘亲怕是猜出其中的隐情了。
  有股撒了谎,事后被逮住的尴尬感。
  但是傅宝筝还是对娘亲点了点头,继续圆谎道:“娘,是的,女儿也说不清楚为什么,原本好好的,一靠近她们就会不大舒服,犯恶心得很。”
  萧氏要的就是这句话,点点头后,当即对送信来的婆子道:
  “姑娘的话,你们听清楚了?柳府的人大约是与咱们姑娘八字犯冲,不适合在一个宅子里来往。你去传话,就说她们柳府一家子对老太太的心意咱们领了,她们远远在京郊给咱们老太太祝福一下,磕个头,咱们就很感激了,不必特意赶过来贺寿。”
  这便是将拒绝摆在了明面上。
  送信婆子,甚少看到郡主如此不给脸面的时候,当即明白郡主甚是厌恶柳老太太一家子,她再不说什么,转身就将柳府来的送信人给打发走了,还特意告知他们以后都别登门了。
  话说到了这个份上,稍微还有点自尊的都不会再来傅国公府攀关系了吧?
  至少傅国公府的门房是这么认为的。
  ~
  转眼,就到了老太太六十大寿这一日。
  傅国公府张灯结彩,热闹非凡,府里宾客众多,人来人往。
  萧氏作为公国夫人可谓是忙得脚不沾地,一直在招待各位宾客,就连傅宝筝和傅宝央也忙个不停,她俩负责招待前来给自家祖母贺寿的各府小姑娘。
  不过,同样是傅国公府的嫡出姑娘,二房的傅宝嫣却是清闲得很,没办法呀,她毁了容,捡着这个借口,她就一直赖在二房没出门。
  “嫣儿,都什么时辰了,柳老太太一家子还没来,怎么一回事?”
  二太太邢氏在前头忙碌了好一阵,说话说得口干舌燥得,见柳老太太答应要来的,却一直没现身,她急躁得很,就寻了个借口来后院向傅宝嫣抱怨。
  今日府里宾客众多,发生了不堪的事,想捂都捂不住,简直是天选之日,柳珍珠可千万别临时打了退堂鼓啊。
  傅宝嫣听到娘亲焦急的话,却是一点儿也不急,坐在镜子前再次摩挲着脸上的疤痕,不疾不徐道:
  “娘,有件事没跟你说,我也是昨儿才知道的,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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