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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娘传-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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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羞死个人啦,明天早晨打死都不过来伺候了。
  小院子瞬时安静下来。
  “玄柯!你再不放我下来,我死给你看!”青娘嘴里叱着,离着屋子越近心里头愈加慌乱。女人的第六感最是强烈,此刻这男人一身的霸道森然,傻子都知道他想要做什么。
  怎奈何将军裹着她,她裹着川儿,两手腾不开,只得一口咬了上去。
  然而对于铁骨铮铮的边塞大将却有如痒痒一般,直把玄柯的欲又加了重重一道。他今夜是要定了她的,这个女人没有心没有肺,对她好的她看不到、也不屑看;那不要她的,却又自己巴巴的贴上去……一如在漠北,你越不理她,她偏要在你跟前晃;如今他被她拖下了水,她却立刻转移目标又去勾搭别人。
  从不言败的将军可受不了屡屡这般挑衅?单骨子里的征服之裕,就不容她继续放纵……也不顾女人如何挣扎,兀自大步跨进了屋。
  屋子里早早燃了炉子,暖气扑鼻,雕花红木床上摆着刺绣双人枕、明红被褥,鸳鸯苏绣……乍一看,倒真像极了新婚喜房。
  玄柯肃冷表情微松……好一群大胆的奴才。一手钳着青娘不允她逃匿,一手揽过川儿走到角落小床上放下。
  青娘手心一空,只觉气息瞬时通畅,两手往将军怀里费力搡去,跳下地就要逃跑:“混蛋……没有你这样不讲理的人……”
  “啊——”
  却被横空伸出来的长臂蛮力一揽,脚下腾空,一抹水红小袄落了地,竟是被他将将拽进了怀里。
  有男人孔武身躯裹上来,气息衮烫,烧人肌肤……想要张口叱他,怎奈何才一张口,那灵巧的大…舌便已从唇/齿间滑进,将她一抹丁香缠裹,明明心里头想要逃跑,身子却因着被他如此吸附而将将贴拢上去……
  将军那样高大的身材,青娘即便垫着脚尖也够不着他,身子凌空,原本还在打他,被他吻得久了,无奈之下也只得环上他的颈。
  玄柯兀自汲取着青娘的唇,那抹馨香一如她别扭的个性,分明已经在自己攻势下臣服,偏还要顽固挣扎着。便一手拖着青娘的腰,将她往床上平摊而去,一手便隔着丝薄小兜去搓弄她。
  “玄、玄柯……你这样对我……你会后悔的……”青娘艰难喘/息着,脑袋埋在将军肩头,哪里还有力气挣扎?
  武将的欺负,直把她骨子里的孽欲将将点燃,只觉得腹下好似忽然漾开一片很大很大的空虚,烧着她,烧得她一丝儿力气都使不出来……这样的感觉真心危险。
  “别动!我今夜,不走……”玄柯口中气息燃烧,语气万般不容质疑。
  蛮横地将青娘素白手腕牢牢覆于头顶,腾出手开始解自己的衣裳。这个执拗的女人,每次总在这样的时候才肯唤自己的名字……
  他原也不想这样霸道,只今夜发生的一幕幕,却坚定了他的心,这样一个不矜持的无心女人,若然不早些将她要下,不是被皇上掠去,便是继续堕进那江湖第一公子的情。他虽未同女人打过深交,却也知道女人家最是心软,即便心里爱着的是另一个男人,倘若与你成了那夫妻之事,时日久了自然被你俘虏……既然她一意撞进他的视眼,那么她就要承担今夜这个后果。
  女人还在挣扎,红色胸兜下波涛暗涌,直看得他那里更加难受。一把扯下玉白腰带,湖蓝长衫落下,精悍的胸膛便向她倾下。

  娘子合欢(删河蟹)

  第一章道可道也,非常道也。名可名也;非常名也。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第二章天下皆知美之为美;斯恶已。皆知善之为善;斯不善已。有无相生;难易相成,长短相形;高下相盈,音声相和,前后相随。恒也。是以圣人处无为之事,行不言之教;万物作而弗始,生而弗有,为而弗恃,功成而不居。夫唯弗居,是以不去。
  第三章不尚贤,使民不争;不贵难得之货,使民不为盗;不见可欲,使民心不乱。是以圣人之治,虚其心,实其腹,弱其志,强其骨。常使民无知无欲。使夫智者不敢为也。为无为,则无不治。
  第四章道冲,而用之或不盈。渊兮,似万物之宗;湛兮,似或存。吾不知谁之子,象帝之先。
  第五章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天地之间,其犹橐龠乎?虚而不屈,动而愈出。多言数穷,不如守中。
  第六章谷神不死,是谓玄牝。玄牝之门,是谓天地根。绵绵若存,用之不勤。
  第七章天长地久。天地所以能长且久者,以其不自生,故能长生。是以圣人后其身而身先;外其身而身存。非以其无私邪?故能成其私。
  第八章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居善地,心善渊,与善仁,言善信,政善治,事善能,动善时。夫唯不争,故无尤。
  第九章持而盈之,不如其已;揣而锐之,不可长保。金玉满堂,莫之能守;富贵而骄,自遗其咎。功遂身退,天之道也。
  第十章载营魄抱一,能无离乎?专气致柔,能如婴儿乎?涤除玄鉴,能如疵乎?爱国治民,能无为乎?天门开阖,能为雌乎?明白四达,能无知乎?
  第十一章三十辐,共一毂,当其无,有车之用。埏埴以为器,当其无,有器之用。凿户牖以为室,当其无,有室之用。故有之以为利,无之以为用。
  第十二章五色令人目盲;五音令人耳聋;五味令人口爽;驰骋畋猎,令人心发狂;难得之货,令人行妨。是以圣人为腹不为目,故去彼取此。
  第十三章宠辱若惊,贵大患若身。何谓宠辱若惊?宠为下,得之若惊,失之若惊,是谓宠辱若惊。何谓贵大患若身?吾所以有大患者,为吾有身,及吾无身,吾有何患?故贵以身为天下,若可寄天下;爱以身为天下,若可托天下。
  第十四章视之不见,名曰夷;听之不闻,名曰希;搏之不得,名曰微。此三者不可致诘,故混而为一。其上不□,其下不昧。绳绳兮不可名,复归于物。是谓无状之状,无物之象,是谓惚恍。迎之不见其首,随之不见其后。执古之道,以御今之有。能知古始,是谓道纪。
  第十五章古之善为道者,微妙玄通,深不可识。夫唯不可识,故强为之容:豫兮若冬涉川;犹兮若畏四邻;俨兮其若客;涣兮其若凌释;敦兮其若朴;旷兮其若谷;混兮其若浊;澹兮其若
  海;□兮若无止。孰能浊以静之徐清?孰能安以动之徐生?保此道者,不欲盈。夫唯不盈,故能蔽而新成。
  第十六章致虚极,守静笃。万物并作,吾以观复。夫物芸芸,各复归其根。归根曰静,静曰复命。复命曰常,知常曰明。不知常,妄作凶。知常容,容乃公,公乃全,全乃天,天乃道,道乃久,没身不殆。
  第十七章太上,不知有之;其次,亲而誉之;其次,畏之;其次,侮之。信不足焉,有不信焉。悠兮其贵言。功成事遂,百姓皆谓:「我自然」。
  第十八章大道废,有仁义;智慧出,有大伪;六亲不和,有孝慈;国家昏乱,有忠臣。
  第十九章绝圣弃智,民利百倍;绝仁弃义,民复孝慈;绝巧弃利,盗贼无有。此三者以为文,不足。故令有所属:见素抱朴,少思寡欲,绝学无忧。
  第二十章唯之与阿,相去几何?美之与恶,相去若何?人之所畏,不可不畏。荒兮,其未央哉!众人熙熙,如享太牢,如春登台。我独泊兮,其未兆;沌沌兮,如婴儿之未孩;累累兮,若无所归。众人皆有馀,而我独若遗。我愚人之心也哉!俗人昭昭,我独昏昏。俗人察察,我独闷闷。众人皆有以,而我独顽且鄙。我独异于人,而贵食母。
  第二十一章孔德之容,惟道是从。道之为物,惟恍惟惚。惚兮恍兮,其中有象;恍兮惚兮,其中有物。窈兮冥兮,其中有精;其精甚真,其中有信。自今及古,其名不去,以阅众甫。吾何以知众甫之状哉?以此。
  第二十二章曲则全,枉则直,洼则盈,敝则新,少则多,多则惑。是以圣人抱一为天下式。不自见,故明;不自是,故彰;不自伐,故有功;不自矜,故长。夫唯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古之所谓「曲则全」者,岂虚言哉!诚全而归之。
  第二十三章希言自然。故飘风不终朝,骤雨不终日。孰为此者?天地。天地尚不能久,而况于人乎?故从事于道者,同于道;德者,同于德;失者,同于失。同于道者,道亦乐得之;同于德者,德亦乐得之;同于失者,失亦乐得之。信不足焉,有不信焉。
  第二十四章企者不立;跨者不行;自见者不明;自是者不彰;自伐者无功;自矜者不长。其在道也,曰:馀食赘形。物或恶之,故有道者不处。
  第二十五章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寂兮寥兮,独立而不改,周行而不殆,可以为天地母。吾不知其名,强字之曰道,强为之名曰大。大曰逝,逝曰远,远曰反。故道大,天大,地大,人亦大。域中有四大,而人居其一焉。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第二十六章重为轻根,静为躁君。是以君子终日行不离辎重。虽有荣观,燕处超然。奈何万乘之主,而以身轻天下?轻则失根,躁则失君。
  第二十七章善行无辙迹,善言无瑕谪;善数不用筹策;善闭无关楗而不可开,善结无绳约而不可解。是以圣人常善救人,故无弃人;常善救物,故无弃物。是谓袭明。故善人者,不善人之师;不善人者,善人之资。不贵其师,不爱其资,虽智大迷,是谓要妙。
  第二十八章知其雄,守其雌,为天下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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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军魁梧身躯轧下,青娘哪里能够承载得住?疼得一声轻呼:“讨厌……放开,你以为我是你谁……”
  玉面的威胁还在耳边回荡呢,如何敢再与旁的男人如何?青娘挣扎着,骂他、踢他,兀自挣着要坐起来。怎奈何双手被他狠狠钳着,才稍微撑起来一点身子,男人粗糙的掌便得空从背上的蝴蝶骨探进,不过轻轻一扯,胸衣小带断开,胸前妖冶的红与绿,混合着淡淡馨香便赫然呈现在四目只下。
  胸兜飘撒于地,带起一股龙涎香,果然不是她身上的味道……
  裕念未烬、怒火又起,玄柯面色更青……想不到自己在她眼里,竟是连个江湖风流公子也比不得。自小清高冷傲的贵族气息,怎容得被这样轻辱?心中鄙夷着她,恨着他,便越发地想要她在自己身下臣服。
  常年持刀的大掌蛮力拢过那朵红绿之花,狠狠地在掌心里欺负,那绿的顶端因着大力按压,顺时汩汩溢出一缕稠夜,混合着满屋子的热,玄柯只觉得下面瞬时又是一紧。大手抓过青娘的腿,将她牢牢扳开在身下,蛮横褪着她的小裙——
  “给我个理由!为什么你同别人都可以,却独独不愿与我?我就这样让你生厌?”他的嗓子像着了火,喑哑得难受,口中汲取着,一双泛红的眸子还要抬起来深深向女人凝去。
  那灼灼的目光盯着青娘好不难受……《极乐》之曲最是搅扰心魂,动情愈深,勾魂愈甚。她知道他喜欢上她,也知道这样的男人若然要下自己,必定会对她母子负责;若要刨根掘底,说对他完全无心也是不可能的,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被疼爱被照顾?……可是,也许再过些日子他连自己的命运都尚且把握不了呢,这样耿直的大将,他又该如何救她出离玉面的魔爪?她这样自私,没有把握的事儿她可不做……
  最是圆闰的性子,明明该要正经严肃的时候偏生严肃不起来,反正她此刻也被他调弄得提不起劲儿,干脆哧哧的笑起:“你是个痴情种啊……,你看,你为了个淑妃,多少年都不娶妻生子……我若真真给了你,将来我又看上了旁人,到时候如何才能把你甩开?反正我这样的女人也配不上你……唔……”
  “可恶的女人……你这是在逼我!”玄柯恼极,唇齿锹开女人红…软的唇,将她余下的话将将堵了回去……他最讨厌的便是她此刻的这副模样,即便随意编个理由他便可以原谅她,可她却次次也不肯伏低。
  他这样的身份,不计较她的过去,也不嫌弃她的身世,甚至在家人与同僚面前公然承认她,兀自给着她所有最好的,她却这样决绝的一次又一次伤自己,甚至吃顿饭的功夫都要和别人……一时间心中又苦又涩,只恨不得立刻将她臣服。
  这样的女人,天生是个害人的妖精,长着蛇一般的骨头,却是石头一般的心肠。
  “啊……该死……”都要被他咬碎了,青娘忍不住痛呼,抬手想要去推玄柯的额头,偏生两手软绵,倒像是欲拒还迎……没了力气,先还骂着他踢着他,到了后来,口中的骂啊恨啊却渐渐变成了连自己都不好意思的娇憨呢喃。
  脑袋里一会儿是玉面阴冷的威胁;一会儿是将军严肃的面孔。
  一会儿听前者在笑:“你若动了真情,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一会儿又是后者质问:“为什么别人都可以,独独我不行?”
  她也是经历过爱玉的女人啊,何况身体里还藏着那样的毒,被这样一个英武的男子疼爱着,心底里巴不得立刻就要他个两次三次甚至无数次,好满足了那孽生的欲。
  可是这世间偏生有各种各样折磨人的事,你要的不给你,你不要的又推不去,要或不要都由不得你自己。一个个都玩弄着她,有人玩她的感情,有人玩她的身体,有人连她的感情和身体一起玩,这个说,你不要如此,那个却偏要她如此,从来就不顺她的意。
  一抹红色小裤早已在男人的手中褪下,那丝薄面料的中央俨然湿却了好一大片,直看得她脸色愈红……
  上方男人不知何时也褪得只剩下一条白色里裤,他的身子原是这样硬朗啊,你看他古铜色的肤,数不清的深浅刀痕……这是个刀枪剑雨中出来的真真武将呢……一定好生厉害的吧……
  “呵……要死了……”
  合欢开始张牙舞爪,热裕忽然将将冲上脑海,青娘视线彻底迷离了,一个晚上不是《极乐》,便是男人屡屡的挑衅,再有多大的能耐此刻也撑不住了……这世间寻找欢…爱的方法无数,她从前却偏生死也不肯向那裕低头,可是不屈服又如何?那欺负你的人痛快了,苦却只留下你独自品尝,也没人会觉得你高尚、给你立贞洁牌坊……总被这样折磨,早晚也是死的,倒不如堕落罢……
  “可以吗?”男人还在汲取,粗糙的手一边划圈糅弄,一边探在丛林外试探她的梅花池,根本不容她丝毫分心。那样耿耿的请求,你不答应他都像是罪了……
  青娘也不挣扎了,娇娇笑起来:“呵……我就说自己天生是个没骨气的呢……你既然这么想要我……给你就是了。”说着双腿便往男人腰挎上盘去,蛇一般没有了骨头。袅袅伏身将他的亵裤褪了下来:“呀~长得很好呢……”。
  红唇一张,尽数没入。
  ……
  一个时辰后,玄柯魁梧的身躯脱力栽倒在青娘之上……第一次这样不要命的释放,直将他的魂儿都掏给了她。
  真是爱极了。
  将青娘虚弱的身子调转过来正对着自己:“在想什么呢……我方才那样狠,可是弄疼了你?”
  那刚毅武将,一向肃冷的容颜,此刻竟难得的暖暖柔情……被这样怜宠的感觉真真陌生,陌生到让人又想发笑……青娘脑袋里没来由现出玉面一张绝色冷颜,那个男人,可从不对她这般温…存,每次要完了,还要戏谑着继续惩吻她,直惩得她都快要断气了,他才呵呵坏笑着将她埋在怀里睡着。
  天底下的男人果然各种各样呐……难怪从前谷里的女人总喜欢评判各个恩客,这个是如何的技巧,那个是如何的风情……青娘眉眼间浮起一抹自嘲:“这样看我做什么……你又不是第一次认识我,我原就是个坏到骨子里的女人。”
  浑身懒懒的,口中说着,翻过身子便要睡着……是真的累了呢,这样半真半假的一场,虽破不了合欢,却也真心让空虚的身子得了一次填补,不然不定要被他们屡屡的挑衅如何折磨死掉。
  身后却忽然一堵墙儿熨帖过来,有男人的气息在耳边掠过,磁性嗓音虽轻却十足诚挚:“……我,想给你母子一个家。”
  女人那半醉的身子便豁然顿了一顿,下一秒却又哧哧自嘲……多单纯的男人,都三十好几了,还一点儿不懂风花雪月,帮你弄了一次就要给个家么?那你如今可不知得有多少个家了……家可是随意就给得起的么?可笑。很久以前那个清润如玉的公子也说过要给她家呢,到最后还不是将她洗…白白了拱手推进地狱?
  青娘转过身子,素白的手指抚上将军胸前的旧痕,满面氤氲嘻嘻讪笑:“呵呵……这是女人咬的吧?你方才和我做着的时候,也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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