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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王宠:绝爱娇妃-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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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冽的眸子里,那嗜血的黑雾瞬间腾起,灭顶的愤怒在胸膛内燃烧起来,快要将他整个人都撕裂开来!!
澋渊觉得自己已经太久没有这样粗暴过,而她的话就像是尖锐的针,针针都刺在了最不该刺到的地方!他的掌心里,眼眸里,胸膛里,都杀气盎然!
银卫们蹙眉,有着微微的冲动,却依旧没有人上前阻拦。
刚刚的那一番话,对着王爷说出来,简直就是寻死。
他们就算是想拦,恐怕也拦不住。
尉迟雪的双手拼死地扒着他的手腕,脸色已经成了酱紫,却吸不进半口气,双唇剧烈地张颌着,绝望的眸子看着他,濒临死亡的边缘……
眼前一片绝望的漆黑,尉迟雪闭上了眸子,却猛然感觉到脖颈间一松!
她整个身子都瞬间瘫软下来,忽而从口鼻间灌入的空气让她如救命稻草一般猛地张开了眼睛,贪恋地呼吸着,颤抖着,双手抚着脖子,瘫软在地上,像是从死亡的地狱里捡回一条命……
澋渊极力压抑着胸膛内的汹涌,深邃的眼眸里散发著凛冽的寒光,他凝视着脚下痛苦窒息到抽搐的女子,恍然想起那时在王府的时候,婉艺馆那些该死的女人们,他的凶狠残暴,他的嗜血冷漠,都是在遇到洛儿之后开始改变,他不忍伤她,不忍看着她在生死边缘和羞耻的界限内挣扎无助,他愿倾尽此生的爱去守护她,即使此刻他不在她身边,也容不得她受半点委屈……
尉迟雪整张脸被滚烫的眼泪覆盖,刚刚从死神手中捡回一条命,她恐惧到浑身发颤,却依旧不后悔说了那样的话。
哪怕是引起他的愤怒,哪怕是让他失控,哪怕是死在他手下,她都不皱半点眉头。
呵……果然,果然是疯了……
正文 天牢,救人
恍惚之中感受到有人在身旁蹲下来,带着凛冽却压抑的气息。
“不要挑战我的底线,我不想伤到任何人……”一声清浅隐忍的低语,带着嘶哑从他俊逸的薄唇中溢出。
尉迟雪努力平复着喘息,清澈的眸子看着他,心里有隐痛,轰轰烈烈地碾过去,痛不可遏。
语罢,澋渊起身,带着浑身的寒气离开。
尉迟雪知道此刻大殿之内还有其他人,更加知道自己有多狼狈。
滚烫的眼泪已经润湿了眼眶,她再也忍不住哭出来,却死死咬住银牙不肯发出半点声响,她狼狈地爬起,任凭眼泪滚烫地低落在地上,她只是整理着自己的衣衫,遮掩着自己的情绪。
恍惚之中,银卫们悄然散开,从她身边经过,冷峻的面孔不发一言。
唯有走在最后的那一个,冷漠而清朗的目光看了她一眼,在擦身而过的瞬间低喃一句:“天牢,救人……”
尉迟雪浑身一震!
反应过来再抬头看的时候,那一抹银色已经瞬间抽离,带着无比安静而诡秘的气息,飘然而过。
天牢……
她仔细咀嚼着那几个字,终于恍然明白,他们挟持了帝王,却只能停留在宫殿里!皇宫里各方面的势力都还没有稳固,如果发生什么变故,城外的三千将士也可以与他们接应。但是……他真的是想要篡位吗?还是……
那天牢里面,究竟要救什么人?!
********
幽暗的深夜,无星辰月光。
皇宫之内是一片肃杀,内阁殿中,更加是险些溢出血光。
“尹大人,如今渊王殿下的意图尚不明确,我们就要这样起内哄吗?”一个胡子花白的老臣沉声道,目光直直地望着对面身着酱紫色官服的官员。
被唤作尹大人的官员冷眸一凛,浓墨的眉高高挑起,眉宇间一片傲气:“起内哄?呵……难道那渊王的意图还不够明显吗?!挟持天子,早已经是不可饶恕的死罪!你我都是朝中的臣子,拿着朝廷的俸禄,为天下百姓做事,为天子尽忠!你们此时却还有心庇护那乱臣贼子,难道有心和他一起谋反吗?!”
胡子花白的老臣瞬间被气到不行,噎得说不出话来。
四周本来还有人想要上前争执,却被围困在四周的禁军和侍卫所威慑到,不敢再直言。
一个眼中冒着精光的臣子冷笑道:“尹大人想要做什么?这孰是孰非,难道大家都是瞎子看不出来吗?究竟是谁在盲目地庇护?如今各位大臣都已蠢蠢欲动,你以为将我们困在这里,就能得到半分的好处吗?”
尹大人脸色一变,想要反驳,却找不出合适的词语来。
肃杀的气氛中,谁都没有注意到,房梁上翻过一个敏捷而玲珑的身影。
尉迟雪眼眸中散发出微微安心的味道,这里的争执至少可以转移一些注意力,现在如此混乱的局势,还会有谁注意到天牢里的囚犯有什么样的异常举动?又会有多少人在看守?
她放心地盖上了内阁殿房顶的瓦片,朝着天牢的方向飞过去。
银卫在皇宫里早就已经被紧紧盯住,一举一动都被无数双眼睛砍在眼里,有着嗜血的防备,而她,则更像是趁乱翻墙进来的小贼,宫里混乱着,只知道防备着里面的人,却忽视了她的存在。
越靠近天牢,就越感觉到寒冷的气息。
尉迟雪在房顶上停留许久,想要探过头去查看下看守的情况,却猛然感觉到脖子酸痛——那是刚刚险些窒息的后果。
她眸子里闪过一丝不自然,蹙眉,从怀里摸出几个棕色的纸包,缓缓攥紧。
静谧的空气。
一阵凉风扫过,无人注意。
门前的两个侍卫靠在一起嘀咕着什么,凑过去听,无非是朝中大乱,随时都有可能发生变故,两个人要提早商量怎么逃命才是。
一股清冷中带着丝丝甜腻气息的味道飘过来,令人飘飘欲仙。
“?”“?”两个身影摇晃着倒下。
尉迟雪从房顶上翻身下来,蹙眉——她的身手的确很烂,但索性对迷药的药性掌握的炉火纯青。
她绕过两个侍卫,悄然迈进了天牢里面。
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银卫让她来救的应该是当初被关押在天牢中的王府的人,虽然不知道这样的事情为什么那么重要,但她还是义无反顾地做了。
潮湿的天牢,在暗夜里面仿佛都有冤魂在低吟,甚是骇人。
深夜,囚犯们都睡熟了,却仍旧有醒着的,在尉迟雪用同样的办法迷昏侍卫之后,倏然睁大了眼睛,看着那个忽而闯入天牢的女子,大声地嘶叫起来!!
一时间,整个天牢仿佛都被吵醒了,犯人们睁着惺忪的眼睛看着她,所了许久才反应过来,是有人劫狱!!
“放我出去……放我们出去啊!!”
“我们是冤枉的,救命!!”
猛然在耳边炸响的声音,让本来就胆小的尉迟雪浑身一个激灵!!
从天牢中伸出来的手,像幽魂一样伸长了够着她的身体,那惊恐的眼眸和全然没有人形的样貌,让尉迟雪差一点就因恐惧而尖叫出声!!
不行……他们这么叫着,会把人全部都引来的!!
尉迟雪咬紧了牙关,忽视着心里的恐惧,从监牢中一间一间跑过,颤抖着巡视着那间关押着王府下人的囚牢!
恍然,她的脚步一滞,心脏咚咚跳着,终于在昏暗无比的光线中看到了一抹沉静无比的素白身影。
正文 带我去见王爷
阴暗潮湿,加上又是深夜,那一间最大的牢房里关押着几十人,窸窸窣窣地被那喧闹声吵醒,逐渐睁大了双眸。
尉迟雪心急如焚,看不到一丝光亮,但隐约觉得那会是王府的人。
整个监牢唯有他们不吵不闹,即使是清醒过来,看到有人劫狱想要呼救,却在看到她的脸的瞬间将那呼救声扼杀在了喉管里——他们都认得她!那个王府中趾高气扬的王妃,那个将整个王府陷入万劫不复之地的女人!!
尉迟雪已经来不及梳理自己的情绪,扑到监牢前,黑暗中清澈的眸子散发著烁烁的光亮:“是你们,对不对?”她的呼吸急促,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想要听见他们应答一声,阴暗中她却只听到令人窒息的沉默,以及从黑暗中投射出来各种各样异样的眼神!
尉迟雪努力压下心底的恐慌,眉头深深蹙起,颤抖着声音道:“听着,我不管你们是不是恨我,我现在要救你们出去,出去之后顺着城墙逃出宫,不然你们在这里只能被他们当作人质!”
语罢,她不想再去看他们的反应,急忙拿出刚刚在侍卫身上搜刮来的钥匙,颤抖着一个一个去试。
哗啦哗啦的声响,夹杂着监牢中囚犯们撕心裂肺的哭喊,她微微地心慌,额头都渗出汗来!
一抹素白的身影恍然飘到了眼前,清冷的眸子看着尉迟雪慌乱的动作。
一声低叹,手指伸出,覆到了尉迟雪的手背上。
尉迟雪浑身一震,被吓得险些将钥匙丢在地上!抬起头,看到一个清冷而孤傲的女人,一身白衣,在潮湿的监牢中显得有些狼狈,眼眸里却依旧沉静得如同潭水一般。
“你……”尉迟雪晶莹的眸子颤抖地看着她,不明所以,却觉得那冰凉的手指仿佛缓解了心里的些许恐慌和颤抖。
她记得的……这个女人,是那时候婉艺馆的领事,婉艺馆的女人都管她叫姑姑……
清冷的眸子凝视着那钥匙,轻启薄唇:“把钥匙给我。”
尉迟雪看得呆愣了,心里狂跳得厉害,正值无措,便颤颤巍巍地将钥匙放入了那沉稳的掌心里。
姑姑清眸一凛,借着微弱的光线看了看那串钥匙,修长的手指挑起一根,迅速地穿入锁孔,铁锁“啪”得应声而开!
尉迟雪心里一颤,抬头凝望着姑姑,嗓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卡住了,发不出声音。
而姑姑身后,那被关押太久的人群仿佛被这突如其来的希望惊动了,纷纷睁大眼睛从潮湿肮脏的草堆里爬起来,挤到了牢门口!
牢门被吱呀一声迅速打开,监牢里的人慌慌张张地拥挤而出,那些个婉艺馆的女子早在这里呆得恨不得咬舌自尽了,哭得梨花带雨,黑灰相间的脸上早已没有了先前的妩媚模样。
尉迟雪的心还在??跳着,“你们记得要沿着墙根走,不要走正门,那里有侍卫把手……哎!”
十几名女子扑腾扑腾地跑了出去,将她推在一边,嘤嘤的哭声夹杂着颤抖,脚步错乱地向门外跑。
尉迟雪被推得一个趔趄,心里更加急躁,想要跟上去,却意外地发现姑姑在最后一个走出来,清冷的眸子凝视着他们的背影,看着天牢里从各处伸出来的抓挠的手臂,嘶喊声,痛哭声,渐行渐远。
姑姑清冷的眸子里染上几分凝重,淡淡地望向尉迟雪。
“走吧……”她浅声开口,“带我去见王爷。”
********
晨曦再次光耀皇城的宫殿。
精致的琉璃瓦反射出强烈的光线,甚是夺目逼人。
不变的却是那依旧寒冷的气息,被凛冽的风吹送着,蔓延到皇城的每个角落。
参政殿里聚满了大臣。
通红的双眼,警惕的感官,肃杀的氛围,将整个参政殿渲染得清冷又慑人。
冷风在敞开的殿门处流动着,仿佛宣告着整个皇城都陷入了一种怎样的戒备中,皇城外的那些兵马蓄势待发,只等着来自宫里的那一声令下,冲杀进去。
护驾还是谋反,都在一念之间,那些军队,唯一遵从的只有皇家的命令,那是落樱王朝从祖辈流传下来的皇印,时刻揣在帝王的身上,从不离身,皇城的兵马虽不庞大,但至少有着铁山般的坚毅来保护皇城和皇家血脉。
军旗猎猎,那坚毅,却无法抵挡突如其来的变故。
比如此刻参政殿里微妙的气氛,似乎时刻都会将这天下江山都一起颠覆!
众臣惶恐又焦灼地等待着,忽而听到隐隐的脚步声,从殿外传来,带着沉稳的扣地声,清新又飘逸。
众臣蹙眉,忍不住回头——
大殿之上,一个冷漠肃然的女人一身白衣走上殿来,并不年老,却有着超乎年龄的沉稳和泰然。
姑姑迎着风凝望了一眼参政殿,清澈的眼眸里多了一丝浑浊。
古来,政事变革,皇家私密,都在这里被无情地揭露出来,这参政殿也不知道淌过多少人的鲜血,埋下多少滔天的隐恨,只是她不曾想事隔多年,她居然仍旧可以踏进这座宫殿。
恍然十几年过去,她年老色衰,往事却历历在目,如同那熟悉的梦靥一般清晰。
只是,没了兰妃,没了先皇,没了那血腥满布的储君之争,这里将要发生的,恐怕是又一场滔天的变故吧……
她迎着诸位大臣错愕的目光走进了殿堂。
仅仅是个朴素淡雅的女人,令那守护在参政殿外的士兵也踟躇了一下,还是决定放她进去。
正文 对决
迎着大臣们疑惑的目光走进宫殿,姑姑清冷的眸子扫视过那威严的龙椅。
几名大臣恍惚觉得那女子有些眼熟,像是在哪里见过,而那记忆又似乎太过辽远,无从回忆。
忽而传来一声惊叫,一位身着青色官服的老臣手指颤抖地从袖筒中伸出,指着那个女子:“她,她是……”
那样的清冷,那样的淡然,那样的与世无争。
与当年那个被宠到颠覆乾坤的女子紧紧相依,看淡宫内争端,却被滔天的罪名所束缚,最终……
“怎么会……怎么会?!!”那老臣脸色突变,眉宇之间散发出一种狰狞的骇然,“她不是死了吗?她当年明明是被先皇一起刺死了的啊!兰妃都死了,怎么她……”
兰妃。
这两个字一出口,在群臣中引起了轩然大波!
一片唏嘘声此起彼伏,朝中多半的老臣均已想起了当年那血淋淋的往事,眯起眼睛凝视站在殿中的女子,心里的惊骇让浑身都战栗起来,而那些新臣虽未蒙面过那个先皇的绝世宠妃,却也早已是如雷灌耳,眸子更显凝重。
越走到殿前,就越能听到那股喧闹声,带着异样,带着惊骇。
墨澋旭缓步走着,身后跟随着几名银卫。说是跟随,倒不如说是挟持。
冷峻的身影一出现在殿堂中央,所有的大臣们几乎同时噤声,呼吸一滞!!
依旧是金黄色的华贵衮服,依旧是深邃的眸子和威严的气场,依旧是霸气坚实的躯体,却让人有了瞬间的恍惚,仿佛那高高在上的龙椅已经摇摇欲坠,皇城之中戒备森严,却抵挡不过这小小殿堂里所可能发生的变故!
“臣,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臣行礼,声音如钟鸣般洪亮却颓然,尊贵的大礼,至上的崇敬,俨然变成了一种暗讽。
墨澋旭冷漠的眼眸扫视过整座宫殿,目光阴冷而淡然,最终对上了殿中央那个淡若白菊的女子,微微一怔。
心中仿佛哪一根弦被触动,让他沉稳的脚步险些错乱!!!
那个人——
他的呼吸都滞住,仿佛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尽管那个女人早已经年老色衰,尽管她入宫的那段时间他还是个尚未及笄的皇子,但是……
那沾染了风尘的渺远记忆,瞬间上涌,险些将他整个人淹没。
他蹙眉,不知道为什么她还能够活着,此刻竟然出现在这样的殿堂上!
强压下心里翻涌的担忧,他俊逸的薄唇溢出一句冰冷的话:“怎么?三弟不肯自己来,就派了一个女人来跟朕谈条件,夺天下吗?”
姑姑眼眸微微一动,凝视着那个金黄色的尊贵身影,不发一言。
而此时另外一个侧殿内,澋渊缓步走来,淡雅的眉宇之间满是清幽。
“与皇兄起争端,本来算是不敬,所以臣弟特地请了一位旧人来与皇兄共叙旧话,”优雅深沉的黑袍从侧殿的一角踏入正殿,那邪魅俊逸的身影走入众人的视线,薄唇带着一抹毫无温度的浅笑。
四目相触,遥想对望,澋渊微微颔首,以示礼貌。
墨澋旭心底腾起强烈的不安,眉宇微挑,却是一副丝毫不介意的表情:“哦?不知臣弟今日想谈什么旧话?”
澋渊移开视线,辽远的目光凝望着大殿门口。
那里,温暖的晨曦照耀着宫殿前的台阶,而空气中弥漫的肃杀气味仿佛从几里之外的宫墙处传到了这里,让人的心弦微微紧绷。
他开口,是低哑而深沉的口吻:“皇兄,你猜,皇城外的百姓,现在在做什么?”
墨澋旭微微一怔,没有想过他会问这样的问题。
冷峻的眉头蹙起,他想要将脑海中那抹莫名的惧意拂去,却只是让它愈烧愈烈。
“问这个,做什么?”
澋渊淡淡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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