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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王宠:绝爱娇妃-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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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至皇帝与嫔妃到场,直至酒过三巡,她都乖巧地不往殿上看任何一眼,只是淡淡凝望着面前矮桌上的果盘与茶点,她刻意忽略那些声音,皇帝的声音,嫔妃的声音,大臣们恭维拍马的声音,与她统统无关。 

  印下一杯烈酒,墨澋旭的眸子穿过众人,落在了那小巧的人儿身上。 

  为什么,她不说话,不动弹,都可以让他心神不宁? 

  就像是一株罂粟花,他未尝,就已经醉了,真不知尝了以后,是不是会上瘾,或者再也戒不掉? 

  旁边的公公看着那帝王良久,终于忍不住,走上前来。 

  “皇上……七王爷已经在偏殿等候多时了,这次筵席也主要是为他而办,皇上是不是……该宣他上殿了?” 

  公公的声音,让他有了瞬间的清醒。 

  “好。”他冷声回应,没有半分喜悦。 

  得到了准许,公公起身,尖锐而高亢的声音瞬间响彻了整个殿堂:“宣——七王爷殿下!” 

  带着缭绕尾音的宣召,人们纷纷停下了酒杯,有些好奇的目光望向了大殿的门口—— 

  片刻之后,人们终于看到了,那个俊朗英气的少年。 

  宛若奢靡皇城里的一道强烈的阳光,带着自由与桀骜的味道,撕破了整个筵席的沉闷,他走过来,一路上谁都不看,只在经过澋渊的席位时,那笑容变得更加璀璨,继而转过头,对着大殿上那尊贵的身影单膝跪下,带着些许稚气的嗓音在殿上响起:“澋祺参见皇上!” 

  直至话音落下片刻,人们才从那微微的震惊中回过神来。 

  墨澋旭也是一样。 

  他眯起眼睛打量眼前的少年,眉宇之间与兰妃是如此的相似,十几年的时间,没有被宫廷的乌烟瘴气所染指,他是那样得干净与单纯,干净到……让他觉得微微刺眼。 

  “平身吧……”唇边带了惯有的笑容,墨澋旭淡淡道,“十几年未见,果然出落成个堂堂少年,连朕都觉得自己平白老了几岁啊……哈哈……” 

  感觉到那帝王的欢喜,众臣纷纷站出来,说着各式各样奉承又讨好的话。 


正文 压迫 

  澋祺看着那殿上的帝王,忽而就有些微微地发怔。 

  他从未见到过这样的场面,没有见到过这些人,而那些人却像是认识了他几百年一样,什么少年才俊,什么国家栋梁,什么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他跟他们很熟么? 

  愈发的疑惑让他忍不住侧首,望向澋渊的座位,首先映入眼帘的,竟是那个小女孩澄澈如水的目光—— 

  她抬起了头,眸子里溢满清冷,像是对这种场合司空见惯,她小小的身子蜷缩在哥哥的怀抱里,乖巧得一动不动,那些带着奢靡味道的恭维从她耳中飘过,她却像是听不到,只是用纤指把玩着自己的衣角,忽而注意到那少年灼热的目光,她抬起脸,用清澈的眼神回望过去,在她的眼底,他看出了自己的无措。 

  心里忽而就涌起一股好胜……难道,就这样输给一个小女孩了? 

  澋祺有些恼,只好回过头,继续用坚毅又好强的目光注视着那尊贵的帝王。 

  一阵奉承终于过去,墨澋旭眯起眼睛,随口问道:“在道观十几年,都学到些什么?说来给朕听听……” 

  澋祺定了定心神,朗声回答:“是!” 

  “道观的师傅教我很多东西,教我习武健身,也教书法纲常,更多的还是教我怎么做人,师傅说,仁者心藏天下,智者明哲保身,愚者求所不得,因为人各有志,所以能到达的层次便有所不同,可是澋祺也曾想过,在这天下纷争不息的乱世,想要舒展个人之志,甚是不易,有时候连绵的动荡与侵吞,往往只是各国皇室的虚荣之斗,殊不知战争劳民伤财生灵涂炭,伤得是自己的百姓,耗的是自己的财资,民之所需才是国之根本,若连这样的根本都没有了,就算要了整个天下,又有何用?!” 

  专属少年的慷慨激昂,在灯火通明的大殿里,深深震慑了每个人的心!! 

  一杯烈酒入喉,墨澋旭等待那股胃里的灼烧渐渐过去,眯起的眸子里,闪过的,不知是醉意,还是杀气! 

  “笠山的道观师傅,懂得的,还真是多……”起身,那尊贵逼人的帝王带着几分慵懒,缓缓走下殿来,“能将天下纷争都拿来嘴边闲谈,果然有胆……” 

  幽幽的话语入耳,听得整个大殿的臣子冷汗直冒。 

  虽说听不懂那话里的深意,但看着那帝王一步步逼近,那十五岁的少年倏然就有些慌乱。 

  “不……皇上,这不是师傅教我的,后面的那些,都是澋祺自己领悟,与师傅无关!”清澈的眸子抬起,他看着那个与自己留着同一半血液的男子,只感觉,那一半的血液一定是冷的,冷的彻骨,冷的心寒!他记得上次哥哥来笠山,他说的是同样一番话,当时哥哥但笑不语,他并不懂那样的意思,而现在…… 

  “哦?”走得近了,才发现,那嫡亲的兄弟之间果然有着惊人的相似,墨澋旭唇边扯出一抹淡淡的却让人惊悚的笑,“自己的领悟……那就更加了不起了,看来,这次回来的,还真是一位少年英才……” 

  一片喧闹声,再次响起。 

  这一次,澋祺再也无法听清楚那些恭维的话,他的掌心有着细密的汗,只觉得那专属帝王的压迫,让他有些支撑不住! 

  “好了,今日谈了这么久,你也该下去休息了……”墨澋旭淡淡凝视他一眼,转身回到殿上,“朕会在宫里腾出一间宫殿给你,剩下的,照你自己的喜好安排,要多少人,跟领事馆说一声就是……” 

  一句轻描淡写的话,在澋祺心里掀起巨浪! 

  他明亮的眸子抬起,有着微微的惊诧,迟疑了片刻还是开口:“可是……可是皇上!我想要……”他转头深深凝望了一眼澋渊的席位,咬咬牙大胆开口,“我想要和哥哥住在一起!” 

  瞬间,原本平静的大殿又被一股紧绷的气息所充溢,那帝王的背影缓缓僵住,脚步也停了下来。 

  “放、肆……”从胸膛里溢出的两个字,带着冰冷的温度,在大殿上响起! 

  所有人都被这两个字吓得震了一震!澋祺终于知道是自己太过口无遮拦,赶忙单膝跪下,闭了口,不发一言。 

  缓缓转过身,那帝王的眸子里一片冰冷:“你以为你还是小孩子么?两个王爷挤在同一个王府,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落樱国有多穷酸不堪,你不介意让天下人耻笑,难道也要连朕一起陪着么?!” 

  不,不是这样…… 

  澋祺百口莫辩,他根本就没有想到过那么多,他也根本就没有那个意思…… 

  火气终于慢慢消退,墨澋旭凝视着地下那个丝毫不谙世事的少年,淡淡开口:“起来吧……朕知道你是无心之过,但是,不要有下次……” 

  众人都缓缓舒了一口气,看向那少年的目光中,多了一丝别样的怜悯和欣赏。 

  欣赏的,是他的朝气与正直,怜悯的,是这样的脱俗与气质,竟也要在不可触怒的君颜下被生生消磨掉了! 

  洛姬儿淡淡看着这一幕,心里仿佛被揪紧一般,有着微微的酸意。 

  一声细微的?嚓声,在耳边轻轻响起。 

  她怔住,微微抬起小脸,看到了身旁的男子握着酒杯的手,仿佛太过用力,那酒杯裂开了一条缝,清冽透明的酒,顺着他修长的手指淌落下来。她的心倏然痛了一下,澄澈的眸子,瞬间望进了他深邃冷漠的眼睛里。 

  ——他不说话。 

  从刚刚一开始他就不曾说出一句话,只是淡淡的喝酒,可是,她懂,她懂得那个让他疼惜在手心里的少年正在承受多大的压力,她知道他忍得有多辛苦,那样浓重到化不开的忧伤,别人看不到,她看得到,而且,看到心都疼了起来。 

  纤弱的小手,缓缓伸过去…… 

  澋渊微怔。 

  只因为有一丝冰凉钻入了他的掌心,取走了那已经裂开的酒杯,他因为隐忍而变得凶狠的力道,竟在那一抹稚嫩的温柔下,渐渐被融化。他带着几分醉意望进那抹澄澈的水眸里,一瞬间,所有的戒备与伪装,轰然塌陷…… 


正文 兰宫苑 

  “报——”一声被拉长了的高亢声音,带着急促的喘息,冲进殿来! 

  沉浸在刚刚氛围中的众人皆是一愣,看向来人,指尖一个风尘仆仆的士兵面色苍白地跑进来,显然已经不知道在马背上颠簸了多久,连跑的时候脚步都是错乱瘫软的,在看到大殿上那个金黄色的尊贵身影时,重重托起手里的文书,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皇上——边关急报,镇南将军的亲笔文书,请皇上过目!” 

  那样年轻的士兵,不知在战场上经历了多少血腥的洗礼,粗糙的手上沟壑纵生,捧着的那叠文书却是崭新的,揣在怀里不让一丝尘土沾染。 

  大殿之上,墨澋旭心里一紧,走到那士兵面前,单手拿过了呈上来的文书。 

  一瞬间,众人的呼吸屏住。 

  片刻之后,报文被他轻轻合上,重新丢到了那士兵的手中。 

  “你先下去休息,”淡淡地对那士兵说完,墨澋旭扫过殿内的众臣,幽黑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不为人知的阴暗与神秘,“今日的筵席到此结束,所有人到朕的御书房去……”凌厉的目光,在扫过澋祺时有了微微的停顿,“你留下——论参与政事,你还太嫩了些……” 

  大殿之上,忽而就充溢了小声的骚乱,看着那帝王冷漠地转身朝殿外走去,众人赶忙停止了疑惑的议论,纷纷从座位上起身,跟在了那帝王身后——没有人知道那文书里写了什么,但是只看他的神情就可以猜得到,那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澋渊蹙眉。 

  下意识地,将怀里的人儿攥紧,他低声呢喃:“我去去就来……” 

  突如其来的温暖,让她能听到他的心跳声,重若擂鼓。那样熟悉而炽热的气息一闪而过,他松开了她,眉宇间带着几分淡漠的桀骜,跟着众多的臣子走出了大殿…… 

  ******** 

  暮色低垂。 

  脱离了那样灯火通明的殿堂,整个皇城犹如在夜幕的襁褓中安睡的婴孩,静谧又悠然。 

  她忽而就止住了脚步。 

  小巧的女孩,在穿越过那楼阁之间的长廊时有了些踟躇,只因为看到那入夜时的宫灯,顺着下面的蜿蜒小路,一盏一盏地亮了起来,温暖的橙黄色灯光,瞬间蔓延了整座宫殿。 

  “还没到呢,怎么不走了?”一声轻叫,清澈又纯粹,那少年的手掌握住女孩有些冰凉的小手,带着些疑惑的眼神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 

  点点的橙黄,暖人心肺。 

  “你听到了吗?”洛姬儿忽而凝望他,澄澈的眸子里溢满了认真。 

  “听到?什么?”澋祺不知所以。 

  凝望着他的那双眸子,眨一下,再眨一下,最后淡淡地收回。 

  “钟鸣……”她启齿,用谁都听不到的声音,“我以为,宫里入夜都是会有钟鸣的,在腾安,每天都能听到那样的钟鸣,很幽,很长……” 

  少年眯起眼睛,想象了那副场景之后又扁起嘴巴:“道观里倒是天天有人敲钟,烦都烦死了……走,我带你去个地方!” 

  不由分说,她被那少年莽撞的冲劲带着往前走,不知所往。 

  “你认得路?”洛姬儿小小的眉头蹙起,手被他攥得很紧,挣不开。 

  “我是跟一个老嬷嬷问来的,虽然我不喜欢这个皇宫,可是那个地方,我一定要去看看!” 

  那个地方…… 

  穿越过无数的亭台与楼阁,在高大幽深的院墙内,恍然已经辨不清方向。 

  他们终于停下来,在一处俨然已经废弃多年的宫殿。 

  “你看,就是这……”澋祺的声音忽而就压低了,扬起的脸上,那样桀骜不驯的气息瞬间就被一股沉静所替代。 

  古老的墙壁,依稀可见当年那奢华,只是那牌匾早已模糊不清,生了铜锈的锁环蒙上厚厚的尘土,少年走过去,扣住那铜环,纯黑色的眸子染上了浓重的怀恋,他重重一推,那门,便吱呀一声开了。 

  满目的颓败与萧条,瞬间充盈了视野。 

  虽然是预料之中的景象,却还是让他的心沉了几分,他踏进宫门,这才回过头去,看着那站在原地的小小的女孩,轻声唤道:“进来……” 

  像是受了蛊惑一般,洛姬儿微怔,澄澈的眸子里微波轻晃,她隐约可以猜到这里是谁的宫殿,心里莫名地颤抖,她想起那个男子眸子里的深邃,一如这座宫殿一般沉寂如山,让她的心微微痛着,却还是忍不住靠近,甚至,忍不住沉沦。 

  “这里是兰宫苑,母后曾经住的地方……”单纯如琥珀般透明的少年,静静站立在空荡荒凉的院落中间,他开口,没有半丝忧伤,“哥哥说,先皇在位时,这里便是整个后宫最热闹奢华的地方,后来母后被打入了冷宫,这里就被锁了起来,你看,这么多年,这里都没有拆,也没有人重新住进去,所以我觉得来这里,还一定能闻到母妃的味道,我不在的时候,哥哥也一定经常一个人来这里……” 

  澋祺回过头,清澈的眸子笼罩住那个月白色的小人儿,这样的氛围让他伤感起来,“你为什么都不说话?这里好静,你讲话给我听,好不好?” 

  小小的女孩,淡淡的目光在院落里缓缓扫过,最终落在了那个少年的身上。 

  “她为什么会到冷宫去?”她开口,用清若泉水般的嗓音,“她犯错了么?很严重?” 

  仿佛知道她会这样问,那少年的笑容温暖而释然,“……因为通奸。” 


正文 他的恨 

  通奸。 

  凝重而刺耳的两个字,如同带血的利剑,深深刺进那女孩的心里,让她险些站不住脚。 

  那样英姿绝代的女子,那样绝美脱俗的女子,即使是站在这样一个荒废多年的院落,都还是能感受到那个女子的气息,温婉的,宁静的,带着幽幽的玉兰香将整个皇城的肮脏与不堪都隔绝在门外,可是……为什么是“通奸”?为什么他可以那样面色平静地说出这两个字,没有愧色,没有惋惜,更没有心痛?! 

  “她……是遭人陷害?”洛姬儿只能这样猜测,才能勉强压下心里那莫名痛意昭然的情愫。 

  “没有。”澋祺摇头,清澈的眸子望着前方,透着隐隐让人心疼的光芒,“没有什么人陷害她,哥哥说,在当时的情况下就算有人陷害,先皇也只会将所有的矛头都指向别人,他宁肯误杀天下千万苍生都不会舍得动母妃的一根头发……什么叫宠爱?就是无条件地相信,对于那样寂寞和偏执的帝王来说,那就是一种毁灭性的膜拜,他的眼里心里都只有那一个女子,其他的,什么都不是。” 

  轻柔却切齿的话,一字一字地从那少年的口中溢出,他眯起眼睛追忆,掌心却紧握成无比坚强的形状。 

  “那只是意外而已……如果没有遇见那个腾安人,母妃也许会一直这样受宠下去,不会知道什么是爱,不会知道什么是自由,更不会有以后的灾难和囚禁,可是没有办法,他们偏偏就是遇见了,而且还遇见的那么光明正大,相爱得那么轰轰烈烈,母妃很傻,傻到不知道怎么去保护自己,就任由那一切发生……” 

  “等等!” 

  洛姬儿紧紧盯着那沉溺在诉说中的少年,小小的手掌紧握成拳,心,有些剧烈地颤抖不堪…… 

  澋祺回头,目光平淡如水,等待着她的提问。 

  “你刚刚说……她遇到一个腾安人?”她艰难启齿,希望是自己听错了,手指的骨节因为握紧而泛白,掌心生疼…… 

  “是,”澋祺淡淡回应,“一个腾安的琴师。” 

  “我从未见过那个人的模样,不过我相信一定足够倾国倾城,不然,就配不上我母妃,”小小的少年,语气里有着对那女子与生俱来的眷恋与崇拜,“那一年腾安与落樱两国尚且交好,一场欢宴,很多人都醉了,那个人就在那个时候弹了一支曲子,清幽如磬,余音绕梁,母后忘了那名字,却记住了音律,几日来魂牵梦绕,便叫了那人到自己的寝宫去弹奏,可是到那时,弹的就不仅仅是音律,而是儿女之情了……” 

  “母后原以为,先皇对自己超乎常理的宠溺与珍视便是爱,后来才知道,真正爱了,是会染上那个人的毒,会在见不到他的时候思念他的眉眼,一颦一笑,一举一动,他来去那般自由如风不受羁绊,却让母后愈加割舍不下心里的那份痴恋……很理所当然的,他们越界了,意乱情迷也好,蓄谋已久也罢,母后甚至想过跟着他私逃到天涯海角,至死不渝,可是就在私逃的前一晚,他们被抓住了,很不幸……那个腾安人被关入了地牢,先皇问过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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