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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娶妃记-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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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哀家宫中的那些个医女技艺欠精,你既懂医,今日不妨就宿在永福宫,先给哀家按按,再给她们指点一二吧。”宫中待了多年,顺水推舟找个理由留人这种事太后做的一直很是熟练。
  太后此言一出,却是惊了众人,禁宫规矩森严,尤其是永福宫,从不留宫外之人过宿,而且太后金贵之躯,旁人又怎能近身?如今却留一个初见的小姑娘在宫中为自己按摩,可见容家荣宠之深,也可见太后今日之心为谁,艳羡者有之,嫉妒者有之,却皆无可奈何。
  云槿洛倒是不懂这些,想着太后也算是个长辈,既要求了,便不好推脱,点头称是。
  如此一番,花开美景,秋菊盛放,歌舞升平,也没几个人乐得欣赏了。

  ☆、第八章 晚膳

  
  飞泽告诉自己皇太后要在后花园办一场赏花会的时候,季郕衍便直觉他这位皇祖母动机不纯,诚如他所料,才听闻今日皇太后在宫中以身体不适为由留下云槿洛之后不久,他便收到了皇太后请他去永福宫用晚膳的旨意。
  他这位皇祖母……果真动机不纯。
  季郕衍放下手中公文,揉了揉额角,作为孙儿,祖母之意又怎敢不从?不过今日他这皇祖母的心思,倒是正合他意,不禁勾了勾唇角,当即令飞泽备马进宫。
  锦都气候向来和暖,便已是秋日,天色也比其他地方暗的晚些,此刻已是卯时过半,太阳也才刚落了小半,落日余晖,抬眼望去,一片红霞夺目,红砖绿瓦,全笼罩在金红相映的辉光中,别具一番美感。
  云槿洛到底未经过世事,十八岁的年纪,仍免不了一副单纯心性,此刻正蹲在永福宫门前,与皇太后养的一只白色波斯猫玩耍。
  季郕衍刚到永福宫的时候,见到的便是余晖的笼罩下,一人一猫在宫墙下玩耍的场景,心中微微一动,岁月静好,大概就是如此了。
  飞泽跟在季郕衍身侧,看着自家殿下望着人家云姑娘那温柔如水的神情,不禁在心中偷乐。
  他自十岁起便跟随在季郕衍左右,这么多年来,殿下在战场上的肃穆,朝堂上的严谨,和在太后面前的温润,哪般模样他未曾见过?唯独这为一个女子露出的发自内心的温柔神色,自遇见云姑娘之后,他才头一次在殿下脸上寻到。想来太子府后院空置了多年,不久便该有个女主子住进去了。
  季郕衍勾着唇角的一抹笑意,缓步上前,立在云槿洛身后:“没想到还能在这永福宫再见一次云姑娘。”
  赏花会结束后自家祖母便和众女眷一起回去了,云槿洛独自一人在永福宫待到现在,闲得无聊,此时闻声转过身去,见是季郕衍,心下自然欣喜,总算看见一个还算是相熟的人,,正准备随意打个招呼,又突然想起此番算是他们在灯会一别后第一次交谈,而现在自己既已他是当朝太子,也不好再已初时那般随性的态度相待,便放下怀着的白猫,站起身来,恭谨地行了一礼:“民女见过太子殿下。”
  季郕衍看着云槿洛明明欣喜,却又因为顾虑身份而刻意端着姿态的样子不禁好笑:“此地并无外人,你不必如此拘谨,在你面前,只有季郕衍,没有太子。”
  季郕衍都这样开口了,再端着便显得做作了,云槿洛索性放开了身心,一直端着大家闺秀的姿态她也确乎是不习惯,眨了眨眼,揶揄道:“那云槿洛多谢殿下厚恩啦。”
  虽称呼还是太子殿下,但季郕衍知道云槿洛已经放松了,笑了笑:“看了这皇宫,你感觉如何?”
  “嗯……和话本子上写的差不多,气势磅礴,金碧辉煌。”
  “那你可喜欢?”
  “喜欢倒是喜欢,只是未免太过拘束,爹爹常说我性子散漫,规矩森严的地方虽能对付,但总归不适合。”
  季郕衍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她既不喜欢拘束之感,自己想办法给她造一个无忧无虑舒适自在的环境就好了。
  “说起来……”云槿洛再次抱起了那白猫逗弄,“你们皇宫的猫都这么肥吗?阿福是至今我见过最胖的猫。”
  季郕衍不自然地笑了笑,看着云槿洛怀中名为“阿福”的白猫回道:“可能是是伙食过好了些吧,皇祖母从不吝啬给这些宠物喂食。”
  飞泽看着自家殿下,抽了抽嘴角,大抵以前一来永福宫用膳就得劲儿给阿福喂食,让它从一只体态婀娜的俊猫长成如今这般肥硕模样的人是个假的太子殿下吧。
  英明神武的太子殿下自然没错过自家侍卫的小表情,还顺便对着他笑了笑:“飞泽,你说是吧?”
  飞泽抖了抖:“是的没错。”
  “噢。”云槿洛点了点头,没再深究。
  飞泽在想,若日后云槿洛真的进了太子府,他家殿下是否也会不动声色地把自家媳妇儿喂得白白胖胖,滚圆滚圆的?嗯……这是个有待考证的好问题。不过如果是云姑娘,想来就算变得白白胖胖滚圆滚圆,身姿仪态也该还是能甩锦都平常女子十条街吧。
  莫名其妙被飞泽念叨的云槿洛打了个喷嚏。
  太后小憩醒后见到的便是自家孙儿和她认定的未来孙媳妇儿在宫门外抱着白猫相谈甚欢的情景,方才休息前云槿洛已为她按摩了一阵,舒服了不少,如今见此情状,更是身心愉悦。缓步上前,假意责备季郕衍道:“哀家邀你来用膳,不先来与哀家打个招呼,光顾着在这与小姑娘谈笑,你心里可还有我这个皇祖母?”
  季郕衍失笑:“来时祖母身前侍女便告诉孙儿祖母还在小憩,孙儿也是怕扰了皇祖母休息,才刻意在宫外等候,皇祖母可莫要冤枉了孙儿。”
  太后望着二人,越看越欢喜,也再无意嗔怪,招呼道:“也罢也罢,御厨该也把晚膳备好了,这个时辰你们也该饿了,快些来陪哀家用膳。”
  季郕衍和云槿洛点头称是。
  永福宫的膳食一向由御膳房最好的厨子掌勺,一桌珍馐美食,色香味俱全,光是看着便让云槿洛食欲大增,待内侍用银针一一验过毒之后,云槿洛正准备动筷一饱口腹之欲,鼻尖却传来一股似有若无的奇异香味。
  季郕衍不觉有异,他素日在永福宫用膳前都喜欢喝一碗特制的木樨清露,今日也不例外,正当他伸手去拿瓷碗的时候,却被云槿洛一把抓住衣袖拦住。
  在场众人皆是一愣,没想到云槿洛竟如此大胆。
  季郕衍看着云槿洛皱眉盯着他碗中清露那若有所思的样子,心中瞬时明白了几分,不禁沉了脸色,低声问道:“有问题?”
  云槿洛没有说话,只点了点头。
  太后见状蹙眉:“究竟怎么回事?”
  云槿洛这才慢慢松了季郕衍的袖子,抬眸望向太后,回道:“回禀太后,这碗木樨清露,怕是不干净。”
  这世间毒有很多种,急性的慢性的,有色的无色的,有的能用银针测出来,也有少数不能用银针一测。
  虞美人,便是其中之一。
  虞美人,色微红,碾磨成粉,溶于水中则无色无味,让人防不胜防,死于不知不觉间,是以在书上被列为天下第一毒。
  而云符丘却一直告诉云槿洛,这世上从来不存在真正无味的东西,书上说是无味,不过是味浅让人难以察觉罢了,还特意弄来一瓶虞美人让云槿洛反复嗅闻熟悉,果真让云槿洛闻出一股淡淡香气。
  时隔多年,云槿洛在这永福宫,再次闻到了那股气味。而这气味的源头,正是那碗特意给季郕衍备好的木樨清露。
  太后闻言脸色大变,当即令人将负责晚膳的御厨带来审问,侍卫却是慢了一步,那做饭的厨子,早已在房中自缢而亡。                        
作者有话要说:  0。0前面的修文重整总算结束了诶
0。0雷打不动的求收藏求评论么么哒哟~

  ☆、第九章 长乐宫

  若说一开始太后还质疑云槿洛所言是真是假,但当侍卫带来那御厨在房中自缢的消息后,便知那木樨清露无疑确有问题,一想到在这永福宫中都有人胆敢毒害当朝太子,毒害她的亲孙儿,太后便气不打一处来。
  季郕衍倒是对被各种受迫害的事已经习以为常了,他唯一想不透的是,是谁会选择在永福宫用这种急性毒丨药动手?
  若说是季郕璋,以他对这位大哥的了解,季郕璋可能会在他平素里的饮食里放上“醉花阴”此类的慢性毒,让他一点一点受毒性蚕食,却不会突然下烈性毒,徒惹风波,而安王和淮王,一个只醉心于烟花之地,一个则钟情于自然山水,素来也与他相交甚笃,不会下毒于他。
  沉眉思索之际,却又听云槿洛说道:“我听爹爹说此毒一向出于西域,很难得来,当年供我研习的那份虞美人,也是爹爹煞费苦心才得来的,没想到竟会出现在这皇宫之中。”
  西域,季郕衍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两个字,若他没记错,这皇宫之内,唯一能与西域扯得上关系的,只有长乐宫的那位。
  长乐宫虽有着长乐二字,却是众多宫殿中,最为冷清凄凉的一座,素来不受宠或犯了错的妃嫔,落脚之地终在此处,所谓长乐,不过是宫人对之的讽刺,而其本质,正是民间所传的“冷宫”。
  六年前,西域朝拜时送来一位美人儿,唤作娜丽,浓眉大眼,身姿婀娜,一曲飞天舞之后,被穆帝惊为天人,纳入后宫,一年来恩宠并加,很快便由丽嫔荣升丽妃,然帝王恩宠,来得快去得也快。
  后宫中很快便有了新人,这丽妃也便就被穆帝遗忘在了某处宫殿的角落。而胡人生性大胆奔放,丽妃难捱寂寞之意,与一侍卫私通,偶然被皇后撞破,当时丽妃已有了三个月的身孕,为清宫闱,侍卫被拉下暗中处决,一碗落胎药灌下,三个月的胎儿也自是不复存在。
  毕竟是有碍皇族颜面的秘事,穆帝一顿发作之后,将丽妃打入长乐宫,再不召见。
  就连季郕衍都快忘了这宫中还有丽妃这人的存在的时候,来自西域的毒,却是出现在了他的碗里。
  事关后宫妃嫔和太子险些遇害一事,光凭季郕衍的权力,自是处决不了。消息很快便传到了穆帝耳中,穆帝大怒,当即摆驾长乐宫。
  众人到达长乐宫的时候,丽妃正坐在案间品茶,她没有着宫装,而是穿了件西域的传统服饰,浓妆艳抹,红色衣衫和罗裙上挂着的小铃铛,随着她的每一个动作而叮当作响。
  见到穆帝她并不惊讶,只淡淡地行了个礼,似是早就预料到他会在今日出现。不过看到季郕衍也在的时候,先是一惊,随即勾起一抹冷笑:“竟没想到太子殿下福大命大,还能活着到这长乐宫来。”
  起初只是猜测那下毒之人,该是受丽妃差遣,此番前来没有证据,也只打算先审问一番,丽妃如今此举,倒是不打自招,承认了下毒一事。
  “苏荷那贱蹄子呢?怎么不见她来?”丽妃所叫的,正是苏后的名讳。
  穆帝皱了眉头,给了身旁近侍一个眼神,近侍领会后踏步上前,一掌扇在丽妃的脸上,用尖利的声音呵斥道:“大胆罪妃,竟敢对皇后不敬!”
  那一巴掌的声音很是清脆,云槿洛从未见过这般场面,倒是吓了一跳。
  丽妃捂着被打的半边脸,沉默了片刻却突然发出癫狂的笑声:“她苏荷杀我所爱,毁我孩儿,我纵是对她不敬又如何?”
  季郕衍沉声道:“事到如今,丽妃还不知悔改吗?”
  “悔改什么!”,丽妃闻言瞪向季郕衍:“这皇宫如同巨大鸟笼,凭白锁了我的容貌青春,帝王薄情,我好不容易遇到个愿意真心待我的人,却全被你母后给毁了!她毁了我的孩儿,我便要她也受受那丧子之痛!”
  季郕衍眼中蓦地闪过一丝悲戚,速度快到云槿洛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神色便已恢复如常,眼中不复见多余的情绪,只淡淡问道: “你常年居于长乐宫中,虞美人之毒,从何处来?”
  丽妃冷笑:“我为何要将这告知于你?今日左右不是你死,便是我亡,事到如今,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那御厨为何要听你之言,你也不打算交代吗?”
  “你只需知道,这世上,不止我一人想要你母子的性命便罢了。”话落,一个妖艳的笑容僵在丽妃的脸上,两行血泪自眼中流出,已是气绝。
  丽妃无疑是幕后操作之人手中的一枚棋子,但幕后之人究竟是忠于季郕璋的秦家还是别的什么人,却不得而知。
  穆帝沉默了一会儿,让内侍传了消息出去:丽妃突染重疾,暴毙而亡,即日下葬。
  待人将丽妃的尸首带下去处置了,穆帝才让宫人护送云槿洛回永福宫去,太后年纪大了,近来又身体不适,是以方才季郕衍未让祖母一同前来,只带了善医的云槿洛,免得再生意外。
  众人散去之后,季郕衍却是随着穆帝,去了乾安殿。
  穆帝随手翻了翻桌上未阅完的折子,问道:“近日你可去清荷宫看过你母后?”
  季郕衍如实禀道:“未曾。”
  穆帝默了片刻,回道:“你既为太子,当知奉行孝道,得了空,也该多去清荷宫走动走动。”
  季郕衍面色毫无变化:“儿臣遵旨。”
  穆帝不由得叹息了一声,也知在他二人的母子关系上,多说无益,便不再提,缓步走到殿上摆置的一座木雕书架旁,轻车熟路地打开了一道暗门,取出了一个锦盒,将之交于季郕衍手上:“往日朕都太仁慈了些,今日却遇你险些于宫中被害,今日之事,你且放手去查,无论背后之人是谁,朕终会严以处之。”
  不用打开季郕衍也知这锦盒中装了些什么,能调动皇室暗卫的云狼符,此时已被父皇郑重交予他的手中,都说皇室无真情,但从小到大,父皇对他一直予以厚望,百般信任,季郕衍看着手中的锦盒,眸光微闪:“多谢父皇。”
  穆帝只点了点头 :“说起来,今日也该算是那云槿洛助了你一次,你觉得这丫头为人如何?”
  季郕衍愣了愣,似是没想到穆帝会突然提起她,斟酌一番,还是回道:“此女为人聪慧,大方得体,医术绝伦,是个不错的女子。”
  穆帝满意地点点头:“那便好。” 初时他允诺太后为二人赐婚,一是觉得容家势力有助于季郕衍巩固朝中势力,再者衍儿确乎早到了娶亲的年纪,该替皇家绵延子嗣了,发生了今日之事之后,他觉得这云家姑娘,就像是个护身符,能护着他的儿子,在这条路上一帆风顺地走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丽妃其实就是个炮灰的悲剧式人物
 所以有评论有收藏吗???

  ☆、第十章 兄长

  
  经过长乐宫一事之后,云槿洛在太后的心中的未来孙媳妇儿形象又上升了几个高度,试问这样一个要美貌有美貌,要才华有才华,要修养有修养,要医术有医术的女子谁不乐意与她成为一家人?且不论那行云谷这些年在江湖中的名望,光是她身后容府的依仗,便让人欲罢不能。
  出于对既定的未来孙媳妇儿的喜爱之情,太后养成了隔三差五便把云槿洛叫去永福宫喝茶赏花聊人生的好习惯,甚至还赐了一块随时都能进出宫的玉牌给云槿洛,以免出入不便,徒惹麻烦,放眼翎朝,能有几个女子能得太后如此恩宠?
  永福宫进得多了,不可避免地也会多碰见某位时常都会来向太后问安的翎朝太子爷。
  逐日相熟了之后,有好几次云槿洛都准备向季郕衍打听打听朝中可有一位唤作苏炳之的官员,贸然打听断然是不妥当的,所以云槿洛的计划是,先假装不经意地提起那日灯会,然后诚恳地再次表达歉意,作一番解释之后再顺理成章地问问苏炳之的消息。
  但每每云槿洛刚说了个灯字,季郕衍便总会不露痕迹地转移话题或因着各种各样的公事匆忙离开,从来不给云槿洛再次开口的机会。
  每当这时,单纯的云姑娘都会在心下感叹一番太子的繁忙,从没觉得是某人故意拖着不让她提起这个话题,和那个名字。
  距离外祖父寿辰之日已过去一月了,如今已是十月份,天气仍不算冷,但早晚寒气加重了不少,云槿洛自认为在行云谷阴冷时节的锤炼下她已不惧风寒,穿衣也就不太慎重,从早到晚就着一件单衣,然后受到了天老爷的教训,在十月某个下着淅淅细雨的日子里,她病了。
  打着喷嚏瑟缩着蹲在被窝里,云槿洛觉得生病的日子很难过。
  她师承自家名号“医圣”的亲爹,自诩医术还算不错,勉强能在翎朝排出个名堂,但唯独在自医这方面,造诣实在太差,说来也是奇葩,就连个小小的风寒她都搞不定。
  在行云谷,素来有她爹爹看顾,再不济还有个云谨之,所以云槿洛倒也没担心过这些问题。现在身在锦都,自己就是个大夫还要出去找大夫,委实太丢脸了些。在医术这方面,云槿洛一向很好面子,故而一直坚持着自己开药,容家二老觉得他们这乖孙女儿的医术很是信任,所以不觉有异,只当是药的疗效慢了些。
  连着几日云槿洛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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