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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娶妃记-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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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既然如此,那今夜便劳烦殿下了。”
  话落,再望了一眼躺在床上的云槿洛,又是一声叹息,然后便携着容老夫人回房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emmm预告貌似早了,下章一定和好然后么么哒【捂脸】话说什么时候我的评论数才能赶上收藏数,有什么时候收藏数才能赶上章节数啊哭唧唧,在看书的小天使呀能让我看见你们吗2333

  ☆、第五十章 除夕夜(三)

  待二老出去以后; 季郕衍才又看向云谨之; 此时的他已没了刚才的戾气; 淡淡道:“这几日出诊也该烦累了,而且云兄还须得为阿洛诊治; 也还是早点休息去吧。”
  云谨之倒没推脱; 京中御医本事再高; 终是没他这个师从神医的人的本事靠得住,虽说他爹云符丘在的话会更保险一些; 只是无奈锦都现下封了城; 云符丘便是从行云谷赶来; 也没机会为云槿洛诊病; 好在他几日前将关于此番疫症的病情并着最初的药方子,都详细地记录下来; 传回了行云谷; 算算时间,明日一早便该收到回信了; 而在这之前,为了好好地诊治自家小妹,他也须得保持足够的精力和体力才行,点了点头; 然后叮嘱道:“我用了些药; 暂时稳住了洛儿目前的情况,但若是有什么意外,记得马上通知我; 我就在隔壁的院子里。”
  季郕衍“嗯”了一声,走到云谨之方才的位置上坐下,也不再多言,只静静地看着云槿洛。
  云谨之见状,给阿鹜使了个眼神,也都离开了。
  如此一来,屋中便只剩云槿洛和季郕衍二人了。
  过去几日,季郕衍虽常陪伴在云槿洛左右,其实也不过是远远地观着罢了,云槿洛未曾原谅他,他也就不敢靠的太近,怕惹得他的阿洛不悦。
  现下倒得了机会,然而却是这般情形,一个染病卧床不起,一个只能徒劳地观望,帮不上任何忙。
  伸手抚上云槿洛的脸,明明白的吓人,手触之处却又是一阵滚烫的温度,也不知这发热之症,究竟何时才能退去,季郕衍不由得低低叹了口气,闭了闭眸,一张俊脸之上满是疲惫和无奈之色,独自喃喃道:“阿洛,你怪我瞒着你,怪我骗你,可是你知不知道,我却是恨我自己最后终究是没有拦住你……你说你是大夫,你有你的坚持,我却也有我的坚持,我只是,不想看到你受伤害……然而事情终究变成了我最不想看到的样子,若是可以,我真希望是自己得了疫症,而不是你。”
  云槿洛只觉身子像是灌了铅般的沉重,脑袋发晕,鼻塞耳鸣,很是难受,迷迷糊糊之间,似有人在她耳畔说着什么,声音轻柔,却又带着几分沉痛之意,她想努力听清那人在说些什么,却只是徒劳,喉咙又痒又痛,嗓子完全不受控制地咳了几声,现下也顾不得周围有什么人在说话了,勉强张了张嘴,发出一道微不可察的声音:“水……”
  云槿洛此时的声音如蚊子嘤嘤一般,小得可怜,季郕衍却还是第一时间听清了她想要什么,急忙起身去倒水。水应该是他来之前才换不久的,还透着热度,不算烫,也不算凉,此时喝起来倒是正好。
  季郕衍一手端着水杯,一手扶着云槿洛从床上坐起,床框又硬又凉,自然不能让云槿洛靠在那上面,便就势环着她,让她整个人都靠在自己怀里,如此一来,给她喂水倒也方便。
  一杯温水咽下,虽说全身还是虚浮无力,难受不已,但干涩的喉咙和双唇好歹是受了些水的滋润,比起刚才,人舒服了不少。
  察觉到自己现在正靠在某个人的怀里,温暖又踏实,很让人留恋,是哥哥吗?
  云槿洛缓缓睁开眼,入目的却是一截绣了金丝云纹的衣袖,云槿洛一怔,本来昏昏沉沉的脑子瞬间被逼的清醒了不少,哥哥的衣服她都识得,白袍虽多,可没有哪件是以金丝绣纹的,心下忽有一阵不好的预感,缓缓抬头,正对上季郕衍望下来的关切的目光。
  哪怕自己染病也不曾忧过片刻的云槿洛突然就慌了。
  季郕衍怎么来了?他不该来的,他为什么要来,他为什么要这个时候来?
  一瞬间的怔愣过后,云槿洛便在季郕衍怀中挣扎起来,仿佛魔怔了一般想把季郕衍推开。
  季郕衍察觉到了怀中人的慌乱,只以为她是做了什么噩梦害怕,一边将她搂得更紧了些,一边安抚道:“阿洛,没事,没事了……我在,我在呢。”
  带着隐隐哭腔的声音却从怀中传来:“你在什么在,在什么在!你为什么要来啊,你不该来的!”
  不过一瞬间,季郕衍便明白了云槿洛在慌什么,在怕什么,不由得低低一笑:“我若不在,谁来陪着我的阿洛?”
  云槿洛继续推他:“我不要你陪,你快走,快出去,不准再来这里。”
  季郕衍却是不动:“我听人说,姑娘家嘴上说的和心里想的都是相反的,你这般赶我走,实际上是想我留下来对不对?”
  若细细听来,还能听得出那句对不对还带着几分期待的意味。
  云槿洛倒不知季郕衍什么时候学会变得这般泼皮无赖了,心中又想气又想笑,几句话下来也知道怎么说都是无用,索性换了态度,也不再挣扎了,由他抱着自己,却是冷了面容,就连说话的声音也变得冷若冰霜:“太子殿下想多了,我一点都不想见一个瞒我骗我的人在我眼前晃,殿下若真是为了我好,还请快点离开才是。”
  云槿洛明显能察觉到季郕衍的身子僵了僵,心下松了口气,以为季郕衍这便能离开了,却只听季郕衍的声音从头顶处传来:“我不走。”
  云槿洛不禁皱了眉,正欲再说什么,又听季郕衍道:“阿洛,我且问你一个问题……若今日换了是我躺在这里,我叫你走,你会走吗?”
  云槿洛登时无言,走?怎么可能会走?死都不会走的。但这个答案怎么能在此时说出来?然而要她假装说个会她却也说不出口。
  虽是一阵沉默,季郕衍却也知道云槿洛在想什么,勾了勾唇角,道:“我知道你的答案,而那也正是我现在的答案。阿洛,我会陪着你的,不管前方有什么,我都会一直陪着你的。”
  云槿洛很想再硬着心冷声说一句我不要你陪,声音却哽在喉间,怎么也说不出口。
  季郕衍微微松了松手,身子往后倾了倾,与云槿洛隔出了一段距离,然后低头看她,眼中带着无限的温柔与情思,缓缓道:“若你还逼着我离开这里,我便……”
  你便如何?云槿洛本想这么问,却在下一秒被季郕衍用手抬起了下颌,还来不及反应什么,便觉察到唇间有温暖覆上,惊地云槿洛瞪大了眼愣在原地。
  不过那唇只停留了一瞬便离开了,肇事者还一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一般气定神闲地坐在那里,脸不红心不跳地继续道:“你说我混蛋也好无赖也罢,趁人之危我也认了,若你还逼着我离开这里,我便又像刚才那么做。”
  云槿洛咬咬唇,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你真是……疯了。”这般接触,染上病气的几率怕是又提升了十之好几吧。
  季郕衍闻言却是弯了弯眸:“对,为你疯了。”
作者有话要说:  某白:天呐噜男主疯了快把他拖下去!!!!
某太子(斜睨一眼):嗯?你说谁?
某白:……
某白:我疯了我疯了太子把我拖下去吧TAT

  ☆、第五十一章

  次日一早; 当云谨之端着药推开云槿洛的房门的时候; 季郕衍正坐在云槿洛床边闭目养神; 而二人的手则是紧紧相握在一起。
  虽说非礼勿视,云谨之还是忍不住瞟了一眼二人握在一起的手; 不过也仅仅是瞟了一眼; 然后迅速收回视线; 装作什么也没看见的样子,咳咳了两声。
  季郕衍这才缓缓睁开了眼睛; 却也并没觉得在云谨之面前握着他家阿洛的手有什么不对; 是以姿势未便分毫; 只对云谨之微微点了点头; 算是打过了招呼。
  云谨之也不在意,将手中的药碗在桌上放下; 然后上前去查看云槿洛的状况:“昨夜情况如何?”
  “醒了四次; 喝了三次水,咳了六十七次; 但是烧热一直未退。”
  云谨之点了点头,情况尚在掌握之中,眼下药还烫着,云槿洛也未醒来; 于是又随口问了一句:“她昨夜醒了见你在此; 没赶你走吗?”
  季郕衍一手给云槿洛掖了掖被角,一手又紧紧握了握她的手,道:“我不会走的。”
  听他这个答案; 云谨之便知道自家小妹昨夜肯定赶这位太子殿下了,作为云槿洛的亲哥哥,他又怎会不知道她的性格脾气?只是不知道这位殿下又使了什么法子,将她这个宝贝妹妹给哄住了,然而心下虽好奇,云谨之却明白便是问了也不一定会有答案,也就懒得再提,一心先给自家小妹问脉。
  季郕衍却是在这时出声问道:“还需多久才能找到合适的药方?”
  云谨之却是没有立即回答他这个问题,而是斟酌着词句反问道:“我想问问太子殿下,若有人告诉你毒。药可以治病,你可会去试?”
  季郕衍皱眉:“你这是何意?既是毒。药,不害人便足以了,又怎能治病救人?”
  云谨之微微苦笑,其实他心中的想法与季郕衍一般无二,但是偏生就有这么个人在给他的药方子上添了一味剧毒的药材。
  而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爹,素有天下第一神医美誉的行云谷谷主云符丘。
  正如他昨晚所料的,今日一早,天还未大亮,来自行云谷的回信便随着一声“咕咕”的鸽鸣送到了他手上。
  迫不及待地展开信纸细细观阅,一张纸上密密麻麻地写着各种药材名,云谨之本以为此药方定能救他妹妹,救锦都百姓于水深火热之中,却蓦地看见了一味草药,正是因着那两个字,笑容还来不及展开便僵在了脸上。
  钩吻。
  若说钩吻这二字对一般人来说并不熟悉的话,断肠草三个字却让人并不陌生。而断肠草,恰是钩吻的俗称,说是草药,不如说是毒。药更为准确,一向多见人用其炼毒,用之救人的情况,却是鲜为人见,至少,云谨之行医数年里是没见过的。
  他有那么一瞬间以为自己看错了,再三辨认,却仍是“钩吻”二字赤条条地写在其中,他爹这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断肠草这玩意儿真的能解瘟疫之灾?云谨之表示深深的怀疑,虽心有不解,却还是耐着性子将信看完了,而在信的最后,是云符丘留下的一句话:此方药烈,查之后慎用。
  云谨之觉得很是头疼,他之前送书信回行云谷的时候云槿洛还未染病,是以云符丘并不知道自己的宝贝女儿已经得病的消息,若是知道了,他还会不会送来一个让人“慎用”的方子?
  只是事到如今,饶是心中再无奈再无把握,也只能冒险一试了,而方才端入房中的那碗药,便是按着云符丘给的方子煎出来的。
  ……
  季郕衍不懂医,也不懂药,只是光听着那名字,便知不是什么好东西,沉思半响,问道:“你对这药方,能有几分把握?”
  “最多五分,钩吻一入药,生门半分,死门……亦半分。”
  季郕衍皱了眉,只有五分的把握又怎敢轻易尝试?正欲出言拒绝,却听一道虚弱的声音传入耳来:“不妨一试。”
  季郕衍心下一紧,下意识地握紧了她的手:“不可。”
  云槿洛弯了弯嘴角,似是想露出个笑来,却是不受控制地咳嗽起来,咳得季郕衍心里揪得慌,忙安抚道:“阿洛,你先好好休息,御医院会想出更好的法子来的。”
  云谨之则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他把药煎好了端来,却并没有真的下定决心要给云槿洛用这副方子,心下也是一阵天人交战,不知究竟该如何决定才好。
  唯有云槿洛虽病弱地躺在床上,却仍一副坚定决心的模样,待咳嗽缓了缓,才微微扬起个笑来,摇摇头,然后轻声道:“你们都该清楚,至今这世上再没人的医术能超出爹爹左右,既是他写的方子,纵是险些,也值得……”话未说完,又是一阵咳嗽,“……值得一试,若成,不只是我,锦都的百姓都能得救,若不成……只能劳烦哥哥再费神想想法子了。”
  二人自是懂得了云槿洛此番话的意思,不过懂不懂是一方面,愿不愿却又是另一方面,季郕衍眼中写满了拒绝,他无论如何都不愿让云槿洛以身试药,西街之上那么多人染此瘟疫,随便还找不到人来试药不成?
  云槿洛了解云谨之,无论自己决定为何,不管自身能不能接受,他都会尊重她的意见,而季郕衍却不一样,她一向聪慧,又怎会不知季郕衍心里在想些什么?给自家哥哥使了个眼神,待他心领神会的退出去之后,才轻轻摇了摇季郕衍的手,道:“你就依我一次不行吗?”语气中难得地带了几分撒娇的意味。
  季郕衍伸手去撩她额间的碎发,道:“能试药的人还有很多,并非定要你亲自来。”
  “如果……我非要亲自来不可呢?”
  季郕衍的动作顿了顿,道:“你不能总这般任性。”
  云槿洛看着他:“我保证,最后一次。”
  季郕衍不出所料地皱了眉。
  云槿洛仍旧看着他,然后又轻轻摇了摇他的手,嘴唇微抿,眼神柔得仿佛要掐出水来,又是因为在病中,一副虚弱之姿配上这楚楚可人的眼神更惹人怜爱。
  但季郕衍仍不为所动,眼神移向别处:“你不必这般瞧着我,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同意的。”
  云槿洛不说话了,就在季郕衍以为她已经放弃了之时,却听云槿洛柔声道:“阿衍,我自小随着爹爹行医,心里装的是医德医道,我不能在这个时候退缩。”
  季郕衍闻言揉了揉鬓间,叹息一声,道:“那我呢?”
  季郕衍偏着头,云槿洛看不清他是什么神色,但能听得出来,他的语气中含着明显的失望之意,云槿洛一愣,正欲开口说话,却又听季郕衍道:“我该知道的……在你心里,没什么比得过医德医道,比得过那些病人,可是阿洛,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最重要的那一个,我知道自己劝不住你也拦不住你,既是你心中所愿,我再反对又有何用?”
  云槿洛摇头,想说不是这样的,心下一急,则又是一阵猛烈的咳嗽,接着便是一阵又一阵头晕目眩。
  她想说,不是这样的。
  她想说,你在我心中也是最重要的人。
  她想说,医德医道不过是责任,而你对我来说,是爱。
  但一切的话都哽在喉间,说不出来,直至失去意识。
作者有话要说:  emmm这章最后部分改了很多遍还是就这样放上来了,因为实在想不出究竟要怎么才能劝动太子让阿洛试药 ,就简单粗暴地让阿洛抗不过去晕了算了,毕竟没有什么事是晕一晕不能解决的,晕一次不行就多晕几次【捂脸】

  ☆、第五十二章

  天刚破晓; 云槿洛屋中亮了一夜的烛火焰子摇摇晃晃; 终是燃到了尽头; 噗地一下灭了。
  与此同时,床上躺着的人已悠悠转醒。
  云槿洛睁开眼睛的时候; 第一反应是唤了声“阿衍”; 出了声后才发现; 此时略显昏暗的屋中静悄悄的,并无他人。
  云槿洛微微一愣; 随即便记起了失去意识前季郕衍的那番话; 原本平静的心忽地就提了起来; 也顾不得自己现下身体状况如何; 挣扎着想要从床上爬起来,此时的她; 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她要找到季郕衍,她要见他; 她要给他解释。
  好在此时她的身子虽仍使不出什么大力气,但较之前而言却是轻松了不少,头也没那么晕了,没费多少功夫便从床上坐了起来; 胡乱地塞了双鞋; 只着了件单薄的中衣便跌跌撞撞地想往外跑。
  就在与门还差着两三尺距离的时候,房门猝不及防地被人从外打开。
  门外站着的,正是一袭月白色常服的季郕衍。
  昨日云槿洛在自己面前突然昏过去; 季郕衍自然是又忧又急,忙叫了云谨之进来。
  云谨之问脉之后,一脸严肃之色,直道云槿洛身子本就虚弱,这疫症实在是不能再拖下去,必须作出决断。
  事已至此,季郕衍实在不晓得自己还有什么别的选择,他不想让云槿洛以身试药,但他更不愿看见云槿洛就这样倒在自己的面前,永不醒来……二者择其一,饶是那药方的确凶险的紧,也只能妥协,冒险一试。
  一碗药服下,云槿洛仍是沉沉地睡着,没有丝毫要醒来的迹象,但自昨日未时起,云槿洛额上滚烫的热度便开始渐渐消退,到了戌时,高热之症便消失了,就连呼吸也变得平稳了许多。
  云谨之告诉他,他的阿洛最迟今日午时便会醒来,让他先回府去。
  但不亲眼见着云槿洛醒来,季郕衍又怎会放心?当下也顾不得新年第一天宫里朝中需要他这个太子去做的琐事,就待在容府不眠不休地继续陪着云槿洛,迟迟不愿离开。
  而眼下,他心心念念的阿洛,就站在他面前,心里不由欣喜万分,但不过一瞬间的功夫,心底的欣喜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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