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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娶妃记-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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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欲右行的人马,拐了个弯,向左走了。
  折腾了足足一天的时间,总算回到了个姑且算是安全的地方,云槿洛其实早有些疲乏,但还是打足了十二分的精神,草草吃了些食物,再换了身衣服,便开始忙着给季郕衍清理伤口、上药、包扎,这些事本可以交给秋猎随侍的御医来做,但云槿洛觉得自己可能得了一种不亲自动手便不放心的病,忙活了一阵,除了清理血污的热水是让宫女帮忙打的,其余的事,都由云槿洛亲自操持。
  季郕衍脱了衣服的上半身很有料,但由于云槿洛早在初识时便见识过他那一副好身材,所以在大好男色面前,云槿洛是个不为所动的好大夫,只一心专注着地给他打理伤口,季郕衍则带着笑意专注地看着眼前的姑娘,身为翎朝太子,他自打出生起,身边便不缺人的照顾和关心,但这却是他头一次收到了来自心上人的关怀看顾,最重要的是,眼前的心上人,心中也有他。
  这种被爱人照顾着的感觉,让季郕衍觉得自己仿若置身在炉火微醺的暖意之下,温暖又舒心,是以太子殿下觉得很是受用,于是脸上的笑意不禁又扩大了几分。
  云槿洛被季郕衍盯得有些不自在,他的眼神中藏着炙热的光,她着实有些承受不来,到底是个姑娘家,此情此境下,说什么不害羞都是假的,将季郕衍肩上的伤处理好后,云槿洛拉开了与季郕衍之间的距离,樱唇微抿,脸颊上透着两朵红晕:“总看我作什么!”
  季郕衍嘴角噙着笑意,没有说话,拉着云槿洛在自己身旁坐下,把原本被她拉开的距离又给缩了回去之后,才慢悠悠地开口道:“只怪阿洛生得太好看了,让我着实挪不开眼。”
  “就你会说话。”语气是嗔怪的,眼中却明明也染上了笑意。
  “我会说的话可多了,不过——”季郕衍顿了顿,微微向前倾了倾身子,在云槿洛耳边吹气:“这些话我都只说与你一个人听。”
  季郕衍的声音很轻很柔,柔得有些发酥,酥红了云槿洛的耳根子。
  太子殿下很是懂得见好就收,看着云槿洛瞬间被红色充斥的耳朵,低低笑了一声,然后撤回身子,抓过她的右手放在自己的掌中,目光注视着那原本白嫩的掌心上几道斑驳的伤痕,眼中的笑意瞬时就被心疼所取代,用带着薄茧的拇指轻轻摩挲,季郕衍轻声问:“还疼吗?”
  云槿洛觉得按照自己往常的性子,这个时候就应该大气地摆摆手然后坚强地说不疼,但此刻在季郕衍面前,看着他带着心疼和暖意的目光,她就不想做那个坚强的云槿洛了。
  眼前人是心上人,心上人是会爱她心疼她的人,在心上人面前,她不需要坚强也不需要伪装,她所有的感受和心情,都可以毫无保留地让他了解和知晓。
  “疼着呢。”云槿洛眨了眨眼睛,继续道,“不过你给我吹吹就不疼了。”
  疼自然是真疼,亲手用利刃划在掌心的伤口怎么会不疼?但她却毫无悔意,若不疼一疼,谁知道她喜欢的这个人如今又会是什么境况?只怕早已是生死之间,命悬一线……
  季郕衍眼眸暗了暗,知道云槿洛是在宽慰自己,低头在云槿洛的掌心上落下一吻,然后看她:“日后莫要再为我伤了自己。”
  柔软的触感落在手心上,有点痒,也有点暖,云槿洛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好像又加快了不少,右手还被季郕衍稳稳地握着,也不好挣开,云槿洛一时倒不知如何反应了,只好抿了抿唇,选择性无视落在掌心上的那一吻:“那你也要答应我以后也别再为我弄得满身是伤。”话落之后觉得少了什么,又忙补充道,“不对……是别再为任何人把自己弄得浑身是伤了。”
  季郕衍轻笑:“你倒会讨价还价。”
  “我不想再看见你受伤的样子了。”云槿洛蹙了眉,“我也想要你好好的。”
  季郕衍愣了愣,心底一软,抽出一只手来抚上云槿洛蹙着的眉头,无奈地笑了笑:“我答应你便是。”
  得了肯定的回答,云槿洛这才展颜一笑。
  季郕衍伸手拿过搁在一旁的药瓶和绷布:“来,我给你把伤口包扎一下。”
  云槿洛看他,脸上写着惊讶:“你还会包扎?”
  对着云槿洛的质疑,季郕衍挑了挑眉没说话,只低头专心给云槿洛敷药,还不时轻轻吹一吹伤口,吹一吹就不疼了,太子殿下还真就吹了好几次,明知是哄小孩子的招数,他也乐得为云槿洛去做,毕竟现在云槿洛在他心中,就得像待小孩儿那般宝贝着宠着。
  敷完药后,拿着医女裁好的绷布绕上几圈,再打个结,便算是包扎好了。
  “技艺不精,还请云大夫见谅。”季郕衍冲她笑。
  云槿洛看着手背上那个像蝴蝶似的漂亮的结,选择了沉默,季郕衍是故意给她打个这么惹眼的结吧?一定是故意的吧!
  就在这时,从院中传来一道尖细的声音:“皇上驾到——”
  还不待季郕衍和云槿洛走出房门去迎,穆帝便已经疾步进来了,身后还依次跟着季郕璋、季郕安和季郕淮。
  方才苏炳之来报说寻到了太子,不过太子受了伤,待处理了伤口便会来给穆帝请安,穆帝本打算等一等,但实在放不下心,便还是决定来清林苑看看他这个儿子究竟如何了。
  季郕衍身上的血污早已清理干净,此时着了一件白袍,又是一副清隽无双的模样,除了面色不大好看,并看不见身负重伤的样子。
  拱手向穆帝行了一礼:“劳父皇挂心了,儿臣并无大碍。”
  穆帝其实有些不信他,他向来了解这个儿子,只要还剩一口气,他都会撑着说自己没有大碍,便将目光看向他身后的云槿洛,这丫头懂医,她的话该比季郕衍的要值得信服一些,沉声问:“云丫头,太子的身体如何?”
  季郕衍的伤势其实挺重的,但他这个人底子强,比较能捱也比较能熬,恢复能力也不差,只是余毒未清,多少还是有些影响,云槿洛本打算实话实说,但瞥见季郕璋正用探究的目光瞧着季郕衍,心下还是决定顺着季郕衍的说法,她不能将他的伤情暴露给敌人,便伏身回道:“回陛下,殿下已用过行云谷的药,并无大碍。”
  云槿洛给了一个除了季郕璋之外众人都想要的答案,然后成功瞧见季郕璋的面色阴沉了几分。
  “无碍便好。”穆帝点了点头,没有怀疑她的话,“不过总该是伤着了,这些日子就靠你照顾着太子了。”
  宫里的十个御医可能也比不上行云谷一个云槿洛,不靠着她靠谁?更何况,他还指望着这二人在朝夕相处间擦出些火花来,云槿洛若是能成为太子妃,对季郕衍来说无疑是一大助力。
  云槿洛欣然领命,就算穆帝不说,她也会好好照顾季郕衍的。
作者有话要说:  不定时一更奉上~这里谢谢从南大佬的夹子,让我涨了好几个收hhh

  ☆、第三十九章

  季郕璋盯着季郕衍瞧了半天; 确实看不出任何异样之后; 在心中暗暗骂了声“废物”; 也不知他养的那群人究竟是做什么的!昨日回来复命时还敢在自己跟前再三保证季郕衍身负重伤且中了剧毒掉下山崖,能活着出来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现在才不过一夜过去; 这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事就在他眼皮子底下发生了!待回了锦都; 便越发不容易对季郕衍下手了!思及此处,季郕璋眼中阴鸷之意更甚。
  季郕璋与安王、淮王二人并肩站在穆帝身后; 其他三人自是看不见他眼底的戾气; 云槿洛正对着他; 却是将他细微的面部表情尽收眼底。
  云槿洛看着季郕璋冷峻的面色; 勾唇一笑,不轻不重地“呀”了一声; 故作关心地问道:“太子殿下平安归来; 不应该是高兴的事吗?可璋王殿下面色怎么这般难看?莫非山中夜黑风凉,殿下染了风寒; 身子不舒服?”
  这话说的,前半句质疑季郕璋不为手足归来而庆幸,后半句却又在关心璋王的身体,季郕衍听了想笑; 他倒没想到云槿洛会突然对季郕璋发难; 心中先是一愣后随即便有些莫名的小雀跃,眼前的姑娘此番所言,可都是为了他。
  云槿洛的一句话; 成功地将所有人的注意力从季郕衍身上转移到了季郕璋那里去。
  对着穆帝投来的不悦的目光,季郕璋此时只想冷笑,但当着穆帝的面,也只能在心里冷笑一下,随即挽起一个杂着几分无奈与苦涩的笑来:“劳郡主挂心了,太子平安归来,本王这个做大哥的自然欣喜,但本王一想到太子昨日遭遇了不测之事,便心有郁结和愤慨,不知究竟是何人竟有胆在天子脚下谋害太子,若抓住那人,一定要重重处置!”
  听季郕璋这么说,穆帝原本不悦的神色才缓和了几分。
  季郕安和季郕淮没有说话,只瞧了一眼他们这位大哥便将目光移了开去,俗话怎么说来着,此时无声胜有声。为当朝王爷,他们俩自然也会参政议政,但季郕安自认做不了贤王,便致力于做一个闲王,而季郕淮呢,比起玩弄权术,他也更喜欢做些吟诗作对之类的雅事,是以对朝政他们二人都参与不多。
  参与的少却并不代表什么都不知道,他们无心争权夺位,却不代表每个人都安于本分,他们的大哥季郕璋,便是那不安本之人中的个中翘楚。季郕璋的这番说辞,真假难辨,他的面色难看,究竟是因为担心太子,还是因为看见太子安然无恙而气,他们心中多多少少也有点数。但俗话又说,本自同根生,相煎何太急,都是兄弟,且在皇权之下,也便不作细究,凡事还是不要知道太多的好。
  云槿洛心中暗暗咂舌,没想到这个璋王一副阴郁的外表之下,竟还藏着一颗爱演戏的心,若让他去登台唱戏,想必也不会比戏班子里的那些人差多少。
  不过话题既然扯到了季郕衍昨日遇险一事,穆帝便抬眼去看他,沉声问道:“衍儿,昨日你究竟遇到了什么?且细细说来。”
  季郕衍应了声是,将遭人围攻误入迷阵之事草草陈述了一遍,关于自己受伤一事,则是一笔带过。
  穆帝皱了眉,能在皇家猎场布下迷阵,必是此番秋猎随行之人,但来者千千万,如何一一排查?便又问:“围攻你的人有什么特征,你心中可还有数?”
  季郕衍状似不经意地看了眼季郕璋,淡淡道:“那些人都蒙着面,身上也并无其他特征,儿臣暂时不知是何人派来的。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儿臣想,他们中有些人的身手招式与儿臣四年前所遇一般无二。”没有直接说是季郕璋派出的人,季郕衍选择轻飘飘地抛出了另一个炸。弹。
  此刻他还没有证据去指出季郕璋就是幕后黑手,那就不急着撕破脸,更何况,他也并非无缘无故说这话,昨日与那些人交手时,他确乎是觉得部分人的招式有些似曾相识,但当时的情形没有给他过多的余地去思考,所以一时半会儿实在是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但一夜休息过后,身体渐渐恢复,脑海中也有些记忆在渐渐复苏,四年前的阜城之战,他差点送命的一场埋伏,他怎敢忘记?待想起来之后,他全然可以确定,昨日袭击他的黑衣人,与四年前伏击他的那批人,出自同一个人手下。
  穆帝听了这话如闻惊雷:“你说什么?”
  就连季郕安和季郕淮,也是瞪大了眼,满脸的不可思议。
  季郕衍并不奇怪他们的反应,他初初将这两批人归于一类的时候,心下也是暗暗惊讶不已。
  四年前,苏家人通敌叛国,谋害皇嗣,太子于阜城遇袭还险些丧命一事便是赤。裸。裸的证据,穆帝一怒之下,抄了苏家,苏府满门遭斩,一代名门大户,一夜之间,便消失在了四年前的那个冬天,就连苏家府邸,也被一把大火烧得一干二净。
  四年后,太子于崇林山再次遇袭,袭击之人的身手还与四年前的那批人一般无二,说明了什么?是苏家余孽还有残党?还是从始至终,苏家都是被冤枉的?
  穆帝潜意识地选择了相信前者,苏家当年密谋通敌的文书还作为证据在大理寺存放着,苏家谋反一事又怎会是假的?只是没想到,苏家竟还有余孽残存!只是事到如今,还想着要谋害他的儿子,穆帝心中冷笑,苏杭到底是至始至终都不愿放过他的侄儿,这个流着他和苏荷的血的孩儿!
  季郕璋则开口问道:“那些人只与二弟在四年前交手过一次,会不会是二弟认错了?”
  季郕衍笑:“孤自六岁便开始习武,所学所见招式则过目不忘,大哥可是质疑孤的眼力和能力?”
  季郕璋便不再多言,只点了点头,然后微微侧了侧身,眸色微沉,心中却是隐有不安,昨日之事,确是他失策了,他万万想不到,季郕衍竟然连四年前所遇对手的招式都还记得,待回去之后,就得把那几个秦家的人给处理掉!
作者有话要说:  嗨咯好久不见=v=我终于放假啦~~~先剧透一下,接下来的剧情就是慢(kuai)慢(kuai)把季郕璋搞下台(~ ̄▽ ̄)~

  ☆、第四十章 旧事(一)

  待穆帝与其他几位王爷离开了之后; 云槿洛才转头去看季郕衍; 踌躇片刻; 还是将自己的疑惑问出了声:“四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刚才几个人的反应她都尽收眼底,只言片语间; 她只捕捉到了“苏家”这个关键词; 细细算来; 四年前,也正是苏炳之来到行云谷的时候; 那时他满身血污; 恰巧也姓苏……二者; 难道有什么关联不成?
  四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 季郕衍其实也说不清,就算到现在; 他对当年的真相也都不甚清楚……不过云槿洛既然问了; 便将自己所知的都告诉她也无妨,而且她是要留在他身边的人; 关于他的所有事,她早晚都是要知道的,但这事说来话长,季郕衍还没想好该从哪里开口; 默了片刻; 索性轻声一笑:“四年前……你曾救过我一命。”
  “嗯?”云槿洛顿时瞪大了眼睛,她确乎是救过季郕衍一命,不过不是今年在锦都城外初遇的那一次吗?她不记得她与季郕衍在更早的时候还有过碰面; 更何况,四年前她还未得爹爹认可独自行医,是以平时都是在她爹手下帮帮忙,没什么出手的机会,又何谈救人一说?
  看着云槿洛迷懵的双眼,季郕衍心知她是真忘了这回事,便好意提醒道:“四年前的冬天,在阜城,你可否给一个身负重伤的人施过药?还留下了一枚玉佩?”
  季郕衍都说到这般份上了,再想不起来,就真是过分了。
  记忆渐渐在脑海中复苏,云槿洛想起了,四年前的那个冬天,她因着父兄不履行带她出谷玩的约定,一气之下,独自驾了马跑出去,却是迷了路,在山上兜兜转转,结果碰着个浑身是血的少年郎。
  少年郎只着了一身白色中衣,容貌俊朗,但是是身上脸上,都满是血污,本着医者慈悲心,云槿洛便给他用了药,担心他身上无财物,便留了银子和玉佩……不过四年时光飞逝,这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时间,也足够云槿洛把那个只有过一面之缘的人忘得一干二净。
  若非季郕衍提及,云槿洛可能这辈子也想不起来她还做过这桩事,而且就算她还记得,也不可能把只见过一次的人的面容牢牢记在心里,更别说把那张脸和眼前人的面容重合在一起了。云槿洛只记得当初确乎是被那个少年不凡的容貌给惊艳了一把,但你要她细细在脑中勾画出少年的面容轮廓,她却什么也勾描不出来。
  云槿洛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怎会这般巧合?咬唇思索片刻,终究是张了张嘴:“四年前的那个人……竟是你?”语气里净是难以置信。
  季郕衍点了点头,牵了云槿洛的手走到桌子旁坐下,为她斟了一杯茶:“四年前平州山贼猖獗,嚣张狂妄到占山为王、强欺百姓,官府派去的人也毫不放在眼里,说斩就斩,父皇大怒,命我率兵前去削剿,而我那时少年心性,血气方刚,想着山贼不过是区区草寇,只领了两百人便去了,觉得已是足够,却没有想到……”
  “却没想到什么?”
  季郕衍微微皱了皱眉,像是回忆起了什么不愉快的事,不过一瞬复又展开:“却没想到对方一个山头便有五百人强兵,更何况还有好几处山寨,两百人难有胜算,我便当即写信请旨派兵,但等了半个多月时间,锦都也未曾有消息传来,当时已近冬月,再拖下去,天气更冷,我领的将士素日里都在锦都操练,不甚习惯北方冬日的严寒天气,而百姓也再禁不起山贼的骚扰,便决意以少敌多,速战速决,好在周旋了半个月时间,终是得了胜,只是两百人中只留下了六成的人。”
  虽然只剩了一百二十人,但终归是削剿了那些山贼土匪,还给了平州城的百姓一方安宁,那逝去的八十条英魂,也算是死得其所。
  贼首被斩,贼窝已端,待在山上建好英雄冢之后,季郕衍便准备班师回朝。算算时间,他已经离了锦都两个多月,之前请旨增兵的文书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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