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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有疾-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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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悦灵却一把将她推开,花梓反手推了悦灵一把,村长一把拦下花梓的手,待花梓垂下手,村长连忙蹲在悦灵身前,问道:“可伤到哪了?疼吗?”

    那天,她默默回到家中,趴在床上哭了半晌,那天,她知道,别人的父亲,永远不能变成自己的父亲,而自己的父亲,却再也不会出现,她便断了念想,不再奢求。

    她不知道父亲对女儿的爱是什么样子的,从来都不知道,只是如今,念起楚隐,细细品味,她才明白,那种小心翼翼的呵护,最最普通却暖人心扉。

    多想趴在他怀里,痛痛快快大哭一场!

    她又想起楚隐临终时的模样,一阵疼痛钻心刺骨,伴着胃里一阵翻腾,她连忙伏在床边,不住干呕……

    李大夫推门进来时,吓了一跳。

    不过害喜,怎哭成这般模样?

    “丫头,你这是怎了?”李大夫连忙坐到她身边,为她扶了脉,不由皱起眉头:“心绪不宁,气血不畅,你定是没吃我给你开的安胎药,过会儿我给你煎药,你好生歇着,多大的事儿哭成这样儿,怀孕都会害喜的。”

    花梓抬头,收了思绪,望着李大夫,不由暗叹:“分明是因着难过才干呕,非说是害喜,未曾嫁人如何就怀了娃?这老翁也真是固执。”

    可她并未将这些话说出口,总怕打击了李大夫行医的热情。

    李大夫将一碗黑乎乎的安胎药放在桌子上时,花梓吓了一跳,竟真的端来了,本没有身孕,他这么折腾她,不是要了她的命?

    “过会儿把它喝了,”李大夫瞧了她一眼,摇摇头,颇有些惋惜地叹了口气:“好生歇着,明日也不用你去前院帮忙了,若实在忙不开,我再来唤你。”

    花梓点点头,心中却想着,把这碗黑乎乎的玩意儿倒哪去好呢?

    李大夫出了门,花梓方舒了一口气,连忙下床走到桌边,四下望了望,窗外是一个小院子,连着前厅医馆,只好倒在窗外了。

    她正要端起碗,就听到一声轻唤,声音十分熟悉。

    她放下碗,侧眸,瞧见萧叶醉从窗子跳了进来,她揉揉眼睛,竟真的是萧叶醉。

    喉咙一阵酸涩,她蓦地扑到他怀里,眼泪滚烫,涌出眼眶,一时呜咽出声,萧叶醉拍着她的背,不言不语,只轻轻叹息。

    她正哭得痛快,忽然李大夫推开房门……

    李大夫一直以为,当初送花梓前来的那个黑衣男人是她腹中孩子的父亲,不想,这会儿又冒出来个红衣服的,这丫头还真是桃花儿泛滥。他不由黑了脸,这真是个傻个丫头,这些混小子还都来占便宜了。

 第一百九十七章 卖老

    是可忍孰不可忍!

    李大夫随手抄起身边一个扫帚,劈头盖脸就朝萧叶醉挥去。

    萧叶醉就瞧见一个弱不禁风的枯瘦老头儿,举着扫帚朝自己奔来,心中一阵惶恐。

    高手不怕打架,却唯独害怕与老年人交手。打输了受人嘲笑,怎么连个老头儿都打不过,打赢了依然受人嘲笑,学了一身武艺尽用来欺凌孤寡老人。

    这也就罢了,若对战的老人机智些,刚一开战就倒地不起,那你就惨了,还得赔偿老人医药费。

    江湖之人,整日忙着研究武学,思考如何拔剑姿势英武,如何落地收剑潇洒,如何纵身一跃能跃出飞鹤的出尘飘逸,如此一来,根本没工夫赚钱致富。

    萧叶醉吃叶姝的,住叶姝的,每月固定从叶姝那领取三两零用钱,可禁不起如此折腾。

    他还记得,莲山掌门,年少有为,却只因不小心撞倒一位老人,无力赔付,竟被讹去了掌门之位。

    而事实上,唐老虽内力深厚,武功却并不十分高,他长年在莲山洒扫院落,不过凭着一流的假摔技术,不费吹灰之力,一举成了莲山老大。

    萧叶醉眯着长长的眸子,心中忐忑,这老头儿会不会一夜之间就夺了他云梦泽二当家的位置?

    他收了思绪,在老头儿扫帚落下之前,倏然挡在花梓身前,将她牢牢护在怀里,李大夫收手不及,一扫帚抡在他背上,萧叶醉也不敢回头,生怕一回头,这老头儿就倒地不起。

    花梓反身从萧叶醉怀里钻了出来,抹抹眼泪,急急阻止道:“李大夫,您这是做什么?”

    李大夫这才扶着椅背。气哼哼问道:“他……他是不是你肚里娃子的爹!?”

    萧叶醉霍然转身,睁大双眼问道:“你说什么?”

    花梓连忙把萧叶醉拉到角落里,耳语道:“这老头儿医术不精,非说我怀孕了。我还未出嫁,如何能怀孕?”她刚一说完,就十分应景地扶着墙干呕起来……

    萧叶醉急忙问道:“谁的孩子?”

    她颇有些无语,抬头皱巴着一张脸,轻声道:“根本就没有孩子!我没嫁人,怎么可能生小孩儿?”

    萧叶醉瞧了眼李大夫,垂下眸子低声问道:“与男人睡过没有?”

    花梓诧异地睁大了眼:“睡过如何?就会生小孩儿吗?”

    萧叶醉脸一红,又继续问道:“落红了没有?”

    花梓脸也刷地一下红了,轻轻点了点头。

    萧叶醉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急声问道:“是谁?”

    她如此方回过味儿来。貌似同白玉曦睡过两晚了,本以为出嫁了才会生小孩儿,却没想到,只要睡了,就会生小孩儿。她忽然有些害怕了,双手捂着肚子,倒吸了口冷气,喃喃道:“我真怀孕了?”

    萧叶醉又拉住她的胳膊,问道:“是谁的?”

    花梓忽然抬眼,摇摇头:“我自己的!”

    萧叶醉扶额,声音隐着愠怒:“孩子的爹是谁?”他如何都不明白。老天是想把这丫头折磨到什么程度才算罢休!

    她依然摇摇头,抿着嘴唇微微一笑,眼眶都红了,伸手覆上小腹,心中呢喃,看来。这孩子同自己一样,这辈子也不会有父亲了。

    李大夫瞧见花梓哭了,心中一阵愤懑,不由怒道:“哭什么哭?他敢不负责,我李老头儿拼了老命也不能放他走出这间房!”

    他刚说完。萧叶醉转身破窗而出,未留下只言片语,片刻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李大夫踉踉跄跄走到窗前,梗着脖子就要跳窗子,花梓连忙拉住他:“您别气,别气,他是我师父,并不是孩子的爹!”

    “不是?”李大夫这才将一条腿从窗边椅子上放了下来,寻思片刻,忽然更加愤怒:“你……你……既不是孩子的爹,你跟他……跟他……你这丫头,有没有半点儿廉耻之心?”说着兀自倒了杯凉茶,一饮而尽,如此算稍稍平了心中怒火!

    “您莫生气,他是我师父,我俩清清白白的。”花梓如是说。

    “清清白白?即便是师徒,也不能如此放肆,男女授受不亲,他又长了那么一张狐媚子似的脸,一看就是专门勾搭姑娘,扭头不认账的主儿!”李大夫又叹口气,语气渐渐平和:“你这丫头也没个心眼儿,日后一个人带着孩子,可如何生活?”

    他起身,整整衣衫,瞧了眼桌上的安胎药:“把药喝了罢,过会儿就凉了。”言罢,摇了摇头,就出了房间。

    花梓走到桌旁,端起药碗,一口一口喝下去,真是苦,苦的她想掉眼泪。

    她忽然谁都不想见了,只想呆在这没人认识她的地方,把孩子悄无声息生下来再说,不然,肚子渐渐鼓起来,她要如何与人解释?

    太狼狈,她不愿!

    她望了眼窗外,墨染的天空缀着几个星子,也不知师父去哪了,希望他万万不要跑去白玉曦那,问孩子是不是白玉曦的。

    她并不想白玉曦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对这孩子来说,若有个恨着自己的父亲,还不如没有父亲呢。

    有时候,她觉得心里满满的,很难受,回忆过去那些事情,会恨,恨思茗,恨晏国,恨许多人,可最恨的还是自己。

    她又将手覆上小腹,这些悔恨,要永远埋在心底,不让丝毫沾染孩子的心。

    她想起白玉曦的脸,想起他曾对她说,她是他的妻。物是人非,也或许,他从未变过,一切都是伪装,只是她曾经看不透。

    一碗药,慢慢见了底,她裹了裹衣裳,和衣而眠,这夏末的晚上,竟这般冷。

    翌日一早,花梓刚推开门,就瞧见萧叶醉从前院医馆迎面走来,手中提着许多东西。他瞧见花梓,就加快了步子。

    花梓袖手站在那里,瞧瞧东边天际,日头尚未升起。

    “拿着,平日补补身子。你就呆在这医馆,哪也别去,好好养身子。饮食用度上要小心仔细了,”萧叶醉将手上一应补品送到她面前,忽然皱了皱眉头:“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莫要时时挂在心上,难为自己!”

    花梓垂着眸子,半晌静默,再抬起头时,咧嘴一笑,声音清凉凉的,像这清晨的露珠,没有丝毫杂质:“你终于像个师父样儿了。”

    萧叶醉一愣,随即笑开了,点着她的额头,嗔道:“你这丫头!”心中却泛起一阵酸涩。

    花梓依然执意去前院帮忙,萧叶醉无事,自然也跟着了。

    自此,医馆门前就又排起了长队,也不知怎么,一水儿的大姑娘小媳妇老大娘,同时生病,前来问诊。

    偶有汉子怒目圆睁跑来拉着自家媳妇儿就往回扯,临走还愤恨地望着萧叶醉,萧叶醉却是一脸无辜,队伍中待字闺中的洋洋得意,庆幸自己到了适婚年龄还未嫁出去,随即望向萧叶醉,一脸的神色贪婪。

    花梓忙的满头是汗,李大夫终于看不下去,摇摇头,把她按到一旁椅子上:“你歇着!”

    花梓眯眼一笑,拭去头上细密汗珠,端起茶杯喝了口茶,很是听话地坐到萧叶醉身边。

    “师父,”她想了许久,才低声开口问道:“你如何知道我在这的?”

    萧叶醉啜了口茶,抬起头,眸光微动,惹得一应问诊的姑娘们连着倒吸几口冷气。

    “玉凝馨飞鸽传书,说你不知去向,并且……”他眉头微蹙,声音低迷:“忆起了往日之事。思茗说,若没死,便是寻回记忆了,若挨不过去,便是死了!”

    花梓面色沉沉,转头就又笑道:“我命还是挺硬的!”

    萧叶醉望了她一眼,心中压抑,她倒不如像那晚似的,扑到他怀里大哭一场,眼泪也好,鼻涕也好,他照单全收。只是她这笑容,让他心里愈加难受。

    她倏然站起身,萧叶醉抬头,心下好奇,她却开口道:“说好分期支付那五十两收徒费,你还记得吗?”

    这话一出口,在萧叶醉耳中俨然就成了:师父,您还记得思逸山庄那个巧取豪夺的玉花梓吗?

    她见萧叶醉愣在那里不说话,便又抬高了声音补充道:“我知师父断不是无赖之徒,白字黑字都画了押,怎能赖账?是我多虑了,师父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樱桃小王子’,便是想赖账,也要顾及名声,何况师父还是一言九鼎的大英雄呢!”

    问诊的大姑娘小媳妇立时窃窃私语,面泛潮红,激动不已。

    “这便是传说中的萧公子啊?”“难怪恍若天人,竟是‘樱桃小王子’!”“能见到萧公子,小女此生足矣!”

    萧叶醉连忙从袖筒掏出三两银子,忿然送到玉花梓手中:“身上只剩这么多,余下的,慢慢还!”

    花梓将银子死死捏在手中,心想,这钱要攒着,日后给孩子买衣裳!

    她坐下来,将银子塞到袖筒,又问道:“姐姐和狼女都还好吧?”

    萧叶醉点点头:“只是担心你,别的都好。”

    “我想一个人,安安静静把孩子生下来,我这模样,不想被别人瞧见。”花梓抬头望着萧叶醉,目光透着询问。

    “狼女也不想见?”萧叶醉见她垂了头,遂叹口气:“许多事你不知道,你姐姐,还有沐冷尘……”

 第一百九十八章 错过

    花梓一手按上他的衣袖:“师父,我都明白,他们对我,没有丝毫恶意。”

    萧叶醉反手按上她的手,本想说什么,对上她眼中一片澄明,终于只是点点头,舒了口气:“你明白就好。”

    瞬间,几个病人目露绝望之色,当场晕厥。

    李大夫大步流星,负手走了过来,面上一片肃杀之气,萧叶醉的手依然覆在花梓手上,不明所以,抬头望着李大夫,心中忐忑难安,这又是哪得罪这老头儿了?

    “你放开她!”李大夫吹胡子瞪眼,手指颤抖,直指萧叶醉的鼻尖,携着风雨欲来之势,铺面而来尽是杀气凛然。

    萧叶醉这才恍然大悟,慌忙将手从花梓手上拿开。

    就听到队伍中有人连声道:“姑娘您快醒醒,萧公子的手已经拿开了。”

    于是,刚刚晕倒的姑娘悠然转醒……

    待李大夫训斥完萧叶醉,负手离去时,花梓忍不住咯咯笑出了声,萧叶醉摇摇头,叹道:“这年头儿,中老年人最是难缠!”

    “对了,萧老太太和叶师叔可还好?”她忽然想到花勿语,一拍额头,心中一阵懊恼:“勿语可好?”

    花梓死死抓着萧叶醉的袖子,盯着他的脸等他开口,他倒觉得奇怪,不知花梓为何这般紧张花勿语。

    “你可是听说了什么?”他心中疑惑。

    “晏国!晏国要买通肖泽!”她凑近萧叶醉,声音压得极低。

    此时,也顾不得许多,过往许多事被她忆起,她也懂了许多道理,对于保护身边人,半点儿也不能含糊。

    于是,她将嫣红楼中无意听来的,南宫傲与悦灵的交谈。尽数告诉了萧叶醉。

    “可曾与别人说过?”萧叶醉皱紧眉头。

    “只告诉了勿语,她说,不让我告诉别人。”花梓瞧着萧叶醉的表情,寻思着事情似乎并不明朗。

    “我得回桑国一趟……”他倏然起身。神色匆匆。

    “带上我!”花梓死死拉住他的袖子。

    “你身子不便,别胡闹。”他望了眼窗外,阳光明媚,已将近晌午。

    “你若不带我去,我便自己去!”她垂头瞧了眼自己的肚子,平平整整,还瞧不出半点儿迹象。

    萧叶醉想了想,垂眸道:“那明日启程!”

    当日夜里,李大夫得知花梓要离开,心中悬着的大石头终于放下了。却忽然有种空落落的感觉,他这辈子无儿无女,这些时日,花梓帮了他不少的忙,又是个伴儿。如今她要走,心中竟多多少少有些舍不得。

    花梓拍拍李大夫的手:“过些日子,我再来看您,还来您这帮忙。”

    烛影重重,夜色浓重,李大夫离去,花梓忍着苦喝了安胎药。躺在床上心中忐忑,总隐隐有些不祥的预感,细细想来,平日瞧着花勿语没心没肺,整日里欢天喜地,可心里似乎总藏着些什么。又似乎压着些什么,她曾经的一颦一笑,还有她曾说过的话,犹在耳边,清晰而又凝重。

    她沉沉睡去。直至清晨,被噩梦惊醒,一抚额头,尽是一头冷汗,单薄的罗衫儿也湿透大半。遂连忙翻了厚实些的衣裳,眼见着天气渐渐转凉,可莫要着凉了才是,如今,她不再是一个人,便是委屈了自己,也断不能委屈了腹中的孩子。

    “爹不疼,娘总不能不爱罢?”她垂眼望着自己的小腹,抿嘴一笑。

    偶尔她也诧异,自己分明还是个孩子,就如此迅速接受了自己即将做娘这个事实,不由暗叹,天没塌之前,你永远不知自己能否撑起一片天。

    由此得出,白玉曦没死之前,永远不知他能否在有生之年回心转意!

    只是,这样想时,心中依旧空落落的,难受得紧。

    花梓与萧叶醉两袖空空上了路,于是重操旧业,萧叶醉偶尔作画,花梓来卖。萧叶醉一度觉得,即便寻回了记忆,玉花梓也还是玉花梓。

    只是,数日之后,他方觉察,花梓再不会逼着他没日没夜的画,也不会将银子尽数收纳,总会匀出一两二两的交到他手中,且小心翼翼,细心叮嘱:“若累了,就歇一会儿,别熬坏了身子。”

    萧叶醉心中不是滋味,捏着花梓递过来的银子,嗫嚅道:“你往日不是这样的。”

    “你是不愿要这银子?还是想我逼着你起早贪黑不停画画?”花梓诧异,相处许久,竟从未发现师父是个受虐狂。

    “不是……”萧叶醉连忙将银子塞到袖筒,这才抚着她的头,狭长深邃的眸子微微眯起,嘴角带起一抹宠溺的笑意:“你跟我任性,我绝不会怪你。”

    他如何都不想曾经那个古灵精怪的小丫头,如今活的压抑沉重,见谁都一副如履薄冰的模样。

    虽说她如今这模样在外人看来依旧不算安生,然比之往昔,不知收敛了多少!

    花梓庆幸自己的心被白玉曦那混蛋塞得满满,否则,面对师父如此形状,叫个姑娘都把持不住。

    “您若真心希望我变得残忍些,也未尝不可……”

    她这样说的时候,萧叶醉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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