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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有疾-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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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身子还有些虚,撑着胳膊坐直了腰:“这是……”

    鬼老太快步上前,将桌边晾凉的一碗药送到沐冷尘面前:“来,喝了,这药止泻的。”

    沐冷尘不禁错愕,他年轻力壮,只吃坏了肚子,用得着如此悉心照料吗?可还是接过药碗,颇有些尴尬的朝鬼老太笑道:“麻烦婆婆了。”心中却有些忐忑。

    果然,药刚喝了一半儿,就听鬼老太下了逐客令:“喝了药就上路吧,花梓说,你身系要事,耽搁不得。”

    沐冷尘险些将口中的汤药喷出来,他昨儿可是跑了十六次茅厕,才睡了这么一会儿就要被赶着上路了?

    花梓连忙接过话说:“我从未说过沐大哥身系要事啊,婆婆您不是说沐大哥着急上路,昨儿晚上就帮我收拾好了细软……”

    鬼老太一听,连忙打断花梓的话,大声吆喝着:“哎呦~老头子,快给我瞧瞧这腰,八成是前儿夜里捉贼扭伤了!”她一摇一摆,却步伐奇快地朝竹翁走去,朝竹翁使了个眼色,就扯着他晃晃悠悠出了竹楼。

    花梓和沐冷尘无法,终于还是上路了。

    “需要多久才能到无影宫?”花梓瞧了眼面色苍白的沐冷尘,不禁忧心忡忡,若是半路晕倒,她可如何是好?

    小白狐就蹲在她前面,伏在骏马身上,安安静静。

    沐冷尘遥遥望着前方,叹了口气:“一日一夜大约就到了。”

    狼女瞧了瞧沐冷尘,幽幽地道:“沐大哥,会不会,半路上,死了?”

    沐冷尘脸一沉,随即捂着肚子,颇有些难过。

    花梓咯咯笑道:“狼女说的什么胡话?沐大哥身子骨好着呢。“

    话音方落,就听到头顶传来几声鸣叫,如鹰似的,煞是刺耳。

    雪球忽而仰头,白毛乍起,整个从马上跳了下去,花梓急了,急忙追了上去,雪球却顾不得许多,只疯了似的朝附近一片茂密的林子跑去。

    花梓一抬头,只见一只巨大的海东青就旋在半空,盯着雪球如离弦的箭,俯冲而下!

    花梓快马加鞭,就在海东青扑上雪球的一刹那,她奋力跳下马来,整个抱住雪球,却因着惯力滚出很远,当下脑子撞到树干便晕了过去。

    当狼女和沐冷尘寻到花梓的马,已是林木葱葱,却杳无人迹。寻遍半个林子,也未找到花梓。

    翌日,沐老收到书信:花梓失踪,四处寻找,耽搁数日,望父见谅。

    沐老当场中暑晕厥。

    花梓醒来之时,晕晕沉沉,待清醒一半,立时坐直了身子,四下寻找,却见雪球就蜷在脚边,遂安下心来。

    一地杂草丛生,连着一池荷叶田田,菡萏幽幽。方圆几里,杳无人烟。

    花梓揉揉脑袋,又伸手摸摸雪球的绒毛,心中不禁诧异。

    不知何时,这小狐狸竟让她这般在意,自己会拼了命去救它。

    花梓抬头正欲四下打量,却一转头,碰上白玉曦的目光,不过一尺的距离,她吓的嗷一声跳至一旁,与此同时,用一只手蒙了眼睛,另一只手捂住后脑勺。

    如此算是防住了摄魂术,又以防被敲晕。

    还真是机智,花梓不禁面露得色,微微一笑。

 第一百六十五章 弱点

    白玉曦皱着眉头,盯着玉花梓瞧了半晌,终是不得要领。

    敢情这小妮子撞到树上疯魔了?

    于是,也懒得去管她,他随手拾起一块生肉,扔给身边的海东青。

    那海东青叼着嘴里的肉,扭过头瞧了眼雪球。

    雪球歪着脖子叫了两声,摇了摇尾巴,可怜兮兮地躲在花梓身后,长长的尾巴绕在身侧,缩成毛茸茸的一团,煞是可爱。

    于是,白玉曦就眼睁睁瞧着自家海东青叼着刚刚从自己手上得到的肉,一扭一扭地朝雪球走去。

    待走到小狐狸身边,海东青将那肉径直放到雪球面前,还不忘斜着脑袋蹭蹭雪球的绒毛。

    见雪球瑟缩着不敢上前,它才依依不舍地回到白玉曦身边,又颇深情地盯着白玉曦。

    白玉曦眉头拧成一个疙瘩,终于还是伸手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生肉,扔给了海东青。

    花梓听着瑟瑟响动,这才忍不住从指缝偷偷看了看,见白玉曦正盯着自己,又立时合上手指,声音微微颤抖:“我腰上的鞭子可不是吃素的!你若识相,就放我走!”

    白玉曦不说话。

    “你既然瞧不见我的眼睛,摄魂术有什么用?你若放了我,我或许会考虑饶你一命!是生是死,你可要想好了!”花梓双手颤抖。

    白玉曦不说话。

    “先前被你暗算,才会被擒。这次不同,你的招式,我早已摸得一清二楚,护住后脑勺,看你能奈我何?你除了摄魂术就会敲人后脑勺儿。我早就看透了!你还是快放了我罢,否则,即便我不杀你,我师父也不会放过你!”花梓双腿也忍不住开始颤抖。

    他这无声的沉默最是折磨人了。自己又不敢睁眼,如此下去,不被白玉曦杀了也会被吓死。

    可是,白玉曦还是不说话。

    花梓终于受不住了。忽然放下双手,垂袖站在那里,直直望着白玉曦的眼:“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装哑巴吓唬人算什么本事!”

    于是,花梓中了摄魂术!

    白玉曦眸子透着寒光,心中觉得十分可笑,这就是找了许多年的人,如此蠢钝不堪。

    她活在这世上十几年,从未出现过,却一直占据着本该属于自己的位置。还真是荒唐!这会儿她出现了,是要夺走自己的一切?

    若要守住自己的东西,就要明白敌人的弱点。

    他曾动过杀心,却又打消了念头,若是死了。她定会永远占着他的位置,永远永远……

    他忽然解了玉花梓的摄魂术。

    “十多日了,怎还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儿?”花梓揉揉脑袋,四下望望:“这次我迷糊了几日?上次十二日后脑子才明白过来。”

    “……”十二日?还真是睡的够久了!

    或许,她全身上下,从里到外,都是弱点!

    花梓瞧着白玉曦波澜无惊的脸上透着丝丝鄙夷。不禁皱了皱眉头:“你到底为什么与我为难?”

    瞧不起我就放了我嘛,面对一个半点儿挑战性都没有对手,他不觉得腻歪么?

    白玉曦眉头锁得更紧,忽然转头望着一方荷塘,声音冰冷:“你走罢!”

    真的?难道被猜中了?自己还真是蕙质兰心啊!

    “没听错?你要放我走?”花梓又惊又喜,觉得不可思议。转瞬又不禁有些气恼:“你一次次掳走我,给我施展摄魂术,然后再放我走,你是闷得慌拿我开心?”

    白玉曦忽然转过头,眼神冷冰冰的。

    “若不走。也可以!”他言语间云淡风轻,却透着彻骨寒意。花梓打了个冷颤,觉着脚底生寒,直蔓延周身四肢百骸。

    守着这么个黑脸风,不出半年,必会英年早逝,还是走为上策。

    “谁说我不走了?”花梓一壁抱起小狐狸,一壁斜眼睨着白玉曦,跌跌撞撞朝远处跑去,还时不时回头瞧瞧,见白玉曦并未跟来,心下一片晴空万里。

    倒是那海东青,跟着她们徘徊许久,直至白玉曦一声口哨,它才依依不舍原路折回。

    日薄西天,人迹杳然。

    她又渴又累,遥遥瞧见远处一片林子,披着霞光一片朦胧暖色。

    她拭去额上一层薄汗,加快了步子,希望天黑之前寻回马匹。

    然刚走两步,雪球忽然从怀里跳到地上,撒腿便跑,还不忘跑跑停停,花梓一路紧追,累的气喘吁吁,因着汗水,衣服黏在身上十分难受。

    林子近了,蝉鸣一声叠着一声,扰的人心焦。

    “花梓!”

    “花梓姑娘~”

    虽声音不大,且稍稍有些嘶哑,然花梓还是听了个真真切切,是狼女和沐冷尘!遂一路喊着:“狼女~狼女~沐大哥~”

    不多时,就见狼女左手拉着一条缰绳,右手拉着两条缰绳,从林子里走了出来。

    左边那匹马,驮着沐冷尘。

    狼女瞧见花梓,忍不住匆匆跑了两步,沐冷尘身子一斜,险些从马上摔下来,虽是脸色苍白,却透着难抑的欣喜。

    “花梓,你去哪了?让我和狼女好找!”沐冷尘身子发虚,向前倾着身子,双手伏着马鞍,背上透出一层冷汗。

    “我去追雪球了。”花梓并未提及白玉曦,就像有人重病痊愈后,总不愿意把死挂在嘴边,嚷嚷自己是如何下到地府走一遭。

    狼女转过头,瞥了眼沐冷尘,眼神十分不屑:“若没有你,早就找到,花梓了。”

    话虽断断续续,表意却十分清楚。

    沐冷尘双颊泛红,挠挠头,万分尴尬:“都怪我这不争气的肚子。”

    花梓“噗嗤”笑出声:“这话说的,怎像生不出孩子的的媳妇,跟婆婆低头认错似的。”

    这下沐冷尘连着脑门儿都烧起来了,羞得垂下头,只眯着眼笑,却不再答话儿,多说多错,还是沉默来的实在。

    花梓接过缰绳,将雪球放置马背,随后自己也上了马,手搭眉骨,望了眼西天云霞:“时候不早了,快些赶路也不知能否天黑前找个店家打尖儿落脚?”

    沐冷尘点点头:“若没记错,前边不远有个小镇,去看看罢。”

    说话间,三人拍马疾驰,绝尘而去。

    天未黑透,便到了小镇,不甚热闹,人迹寥寥。

    安顿妥当,花梓让厨房做了碗白粥,要了盘小菜,命人送到沐冷尘房里,自己则匆匆跑到镇上,又开了服药,回来就把药交给客栈的小二,顺道给他塞了几文钱,再三叮嘱,看着火候。

    虽是如此,却依然有事儿没事儿往厨房跑,生怕小二把药煎糊了。

    狼女抄手站在厨房门口,瞧着花梓一下一下摇着小蒲扇儿,额上鬓角都见了汗,不禁皱了皱眉,上前两步抢过小蒲扇,一边摇一边嘟囔:“对他,比对我,很多,好。”

    花梓想了半晌才回过味儿来,嘿嘿笑道:“若你病了,我用沐冷尘炖汤,给你补身子!”

    狼女脸一红,就垂下脑袋,支支吾吾道:“不用,买个烧鸡,就行。”说着,口水就流了下来,花梓站在一旁一边对着狼女不住摇扇子,一边咯咯笑个不停。

    “在兰村,婆婆病了,也是姐姐煎药,我在一旁摇扇子。那会儿她还嫌我碍事儿……”花梓忽然就笑不出来了,瞧了眼药罐儿,轻声道:“差不多了,我来端。”

    她想,得早些去到无影宫,办完了事儿,就去寻姐姐。

    也不知她过的如何?万望平安啊。

    花梓取了手边儿麻布围在药罐边沿,轻轻端着将汤药小心倒在碗里,放下药罐,摸了摸那药碗边沿,烫的立时缩回手来捏了捏耳朵。

    屋顶之上,不知何时被掀开一片青瓦,白玉曦正冷冷盯着花梓,心中哂然,她倒真有闲心,随便捡个男人就嘘寒问暖,体贴关怀,还真是不知廉耻!

    他忽而面上一僵,她知不知廉耻于己何干?!

    沐冷尘见玉花梓端了药进来,立时从床上爬起来,撑着身子接过花梓手中药碗,脸上万分窘迫:“还要麻烦你来给我煎药,我……”

    花梓瘪着嘴,没半点儿好话儿:“是狼女怕你一直病着,耽搁行程,这才煎了药。我只是端了过来,买药煎药都是狼女亲力亲为,与我无关。”言罢,不待沐冷尘开口,扭头就走。心中暗忖:沐冷尘是琉虞的人,莫要让他误会了自己才是。

    然而,是莫要让人误会,还是莫要让人发现?

    花梓忽然有些忐忑,越是忐忑越是心虚,索性一股脑喝干杯里凉茶,万事抛诸脑后,才渐渐消了暑气和莫名的焦躁。

    月朗风清,一夜无话。

    翌日,晌午刚过,三人便已行至无影山前。

    隘口位于两山之间,不甚宽敞,只一条小路,蜿蜒绵长。

    行了一路,眼见柳暗花明,三人心下豁然开朗。

    无影宫位处西南幽谷,若盘龙旋卧,四面环山,飞瀑倒悬,奇葩高木,虫蛊百毒,恍若隔世之所,虽不敌兰村清幽宁静,却另有一番大气磅礴,古朴恢宏。

    花梓和狼女站在沐冷尘身后,抬眼望去,飞檐斗拱,盘旋而上,飞瀑从天而降,云深雾绕,若三条玉带高悬,遥遥就能听见水声哗然。

    清风拂过,凉爽宜人。

 第一百六十六章 三老

    “哎呦喂~哎呦我滴腰呦~这天杀的玩意儿!作死的狐狸!”

    三人不约而同循声望去,不远一棵老杨柳,树荫笼出一片凉,树下斜倚一老翁,蓬头乱发酒气浓。

    此时,那老头儿瞧见三个陌生人站在隘口正盯着自己,颇有些惊讶。

    然只愣了片刻,他便皱着眉头,转身躲到柳树后,捋了捋胡须乱发,将酒壶扔到一旁,面色肃穆,又向侧里挪了一步。

    如此,花梓可清楚瞧见他的模样,他正斜仰着头,望向天空,眸中承着情怀万种,悠然吟道:“睡意浓,惊坐起,伤及腰骨,呜呼哀哉!遥遥一望,竟是白狐如玉!妙哉,妙哉!”

    雪球方才循着酒味儿跑到那老翁腿上,转了一圈,惊得老翁慌忙坐起,却不甚扭了腰,这会儿,小狐狸歪着头偎在花梓脚边,模样十分乖觉。

    那老翁着了一身破烂衣衫,邋里邋遢,头发胡乱扎成一个髻,歪歪垂在耳侧,连带着几缕头发垂在肩头,沾了酒水,横七竖八。

    他一阵唏嘘,这才转过头来,挑起眉毛,状似讶异:“有客山外来,儒翁喜相迎。”

    沐冷尘和花梓正不知如何作答,狼女忽然开口:“什么玩意儿,听不懂!”

    花梓拉过狼女的手,轻声嗔道:“莫要莽撞了!”

    老翁原本因着狼女的话,面上有些尴尬,这会儿听见花梓的轻声嗔怪,颇为满意,遂点了点头。

    不想花梓转头就笑出了声:“噗~我也没听懂。”

    老翁胡子抖了抖,却依然挺直了腰板,斜眄了花梓一眼。

    沐冷尘十分谦卑地上前略鞠了一躬:“扰了老伯清梦,万望见谅。”

    老翁面色稍缓,正欲开口,却听到一声重重的咳嗽从不远处传来。

    几人循声望去,就见又一老翁朝这边走来。头发白了大半,眉目清明,一袭蓝衫,干净利爽。花梓不禁暗叹,这老翁,比村长还要衣冠齐楚。

    及到近处,他皱紧了眉头,开口道:“王儒亮!曹叔伯命你守门,你又喝得烂醉。客人来了,也不知禀报,瞧我去曹叔伯面前告你一状。”

    “汝乃庸俗之人,不晓待客之礼,为客人所笑。真是有辱门风,有辱门风啊!”王儒亮双手负立,频频摇头,耸搭在耳边的发髻随之晃动。

    “满嘴歪理!”

    王儒亮眨了眨小眼睛,心思一转。朝着沐冷尘呵呵一笑:“此老儿姓王名义群,少言寡语,蛮横固执,因其性情木讷,平辈唤其雅号‘老古董’,小辈便称其‘古翁’。”

    王义群立时火冒三丈,劈头盖脸便朝亮翁打去。花梓瞧不明白,抄手站在那里乐得有热闹瞧,沐冷尘却瞧得真切,不禁惊出一身冷汗。

    王义群这一掌下去,若生生挨了,怕是要断筋断骨。命去大半啊!可王儒亮只脚下轻移,眨眼间跃出数米开外。

    沐冷尘不禁咋舌,无影宫向来以轻功冠绝天下,果然名不虚传。

    “老古董!古人云,君子动口不动手。汝乃粗鄙之人,吾不屑同汝交手,汝莫要咄咄相逼,为外人耻笑,辱我无影门风。”王儒亮摇头晃脑,比比划划,若私塾先生,振振有词。

    王义群瞧了瞧花梓一行人,终于忍着一腔怒火,只“哼”了一声,震袖转身,不去理会王儒亮,转而径直走到沐冷尘面前,一板一眼道:“可是雪域驸马沐公子?”

    花梓面色一沉。

    沐冷尘红着脸摆摆手:“在下确是雪域之人,但并非驸马,这其中定有什么误会。”

    王义群垂头想了半晌,一语未发,转身朝无影宫走去。

    沐冷尘和花梓皆愣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狼女见花梓不动,也不敢妄动,王儒亮摇摇头,眯着眼笑道:“古董老儿惜字如金,三位且随他去。”

    如此,三人方快走了几步,跟上群翁,随他朝无影宫走去。

    数月之前,无影宫宫主紫寻掌门无故离世,调查许久,不得线索。有弟子悲恸过度,一夜白头,呕血数日,终于病倒,一时人心惶惶。

    本已隐居山中的老掌事,高龄一百一十三岁的曹德武不得已,携其下两名弟子出山主持大局,要说这弟子,便是王义群和王儒亮。

    一个闷葫芦,固执刻板。一个碎嘴子,酸腐秀才。

    这曹掌事,一个期颐老翁,身子骨倒还利爽,整日里琢磨着哪的包子汤汁浓美,哪的面条劲道可口,哪的烤鸭色香味全……掌门离世,门人请其出山,他只闭着眼如何都不愿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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