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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有疾-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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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梓点点头,不再继续问下去。

    而此时。不远处的矮丛处,白玉曦探手锁住一人的肩膀,那人的箭矢即将离弦,此刻倏尔一晃,那箭矢便朝着别的方向飞去了,霎时隐没在草丛里。

    花梓听到风声。歪歪头,并未注意到。

    角落处却寒气四起。

    “回去告诉思茗,她若不想呆在摄灵殿,就滚出去!”白玉曦回身,那人已瘫软在地。竟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还活着,白玉曦竟能让他活着回去。

    他颤抖着身子望向白玉曦渐行渐远的背影,忍不住涕泪纵横,少主是何时转了性儿?

    曾经那个杀人如麻的白玉曦竟能手下留情,真是破天荒。

    他伏在地上重重磕了三个响头,低念道:“谢少主不杀之恩,谢少主不杀之恩。”

    白玉曦踏着青草,漆黑大氅直垂脚面,在阳光下泛着森然怒火,花梓愣愣望着他朝自己大步走来,心想,完了完了。

    她连忙站起身来,将头上的花扔到地上,站直了身子,等待大煞神的训斥。

    “我实在闷得慌,就出来走走,这就打算回去了。我知道你生气,你要骂就骂罢,若是要打,只求不要打脸,虽说毁了容,但还能看,如果打的不能看了,也会坏了您的心情,那就是我的罪过了。”花梓说完,心下依然忐忑,也隐隐有些不甘,这掌门做的实在憋屈。

    看来白玉曦对自己已然成了无法违抗的黑煞神,这跟谁的地位高,谁的地位高,谁的武功高,谁的武功低是没一点儿关系的。

    自己就是怕他,就像,自己就是爱他,自己就是怕他,因为,自己就是在意他。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将她揽在怀里,一手轻抚她的黑发,让她倚在自己肩上。

    “我们何时成亲?”白玉曦轻言轻语,似水柔情像这初夏的阳光,一丝丝沁到她心中,

    这真的是白玉曦吗?

    自己心心念念,小心翼翼对待的人,整日恶言恶语却为了自己甘愿涉险,甘愿受伤,甘愿中毒的人。

    他问自己何日成婚,他要娶自己,他说过要自己做他的妻,并不是随口戏言,而是当真的承诺。

    可是,该怎么办,她忍不住的想要答应,可是若答应了,若大婚之日,没有落红……

    “不行!”她一把推开白玉曦,兀自向大殿跑去。

    云层越来越厚,将整个日头遮的严严实实,投下大片阴影,压得整个大地喘不过气。

    足下渐渐失了力气,她抹了把脸,眼泪悬在下颚,痒痒的,迎风落下点点滴滴湿了衣衫。

    她又抹了把眼泪,心中一次次告诉自己,不要哭了不要哭了,该来的总该来,必须拒绝的总要拒绝,而想要保住美好的东西,那必须放弃心中的奢求。

    她是个生意人,知道如何吃亏,如何保本。

    可是这么难过要怎么捱过去,果然自己是个奸商,这样贪心。

    他也会难过吗?会惊讶吗?还是会愤怒?

    她不想用此刻的笑容换来大婚之日的独守空房,撕心裂肺。不想他此刻的笑容,变成将来一辈子的阴冷。

    他又怎会了解自己的小心翼翼,又怎会了解自己的珍而重之。

    她一路踏草而行,却听不到声音,只有眼泪在流,只有手心那个瓷人的棱角,硌的手心生疼。

    花梓径直回到房里,扑在床上,呜咽出声。

    她想,早该大哭一场,然后收拾好心绪,再不要妄想,不要舍不得,做个地地道道的妹妹才是正经。

    待她哭累了,窗外已是阴云密布,雨声大作。

    她忽而坐直了身子,目光落在角落里一把油纸伞上,她想也未想,跑过去抓起伞便冲出门去。

    刚出门就感觉手腕好疼,她转过头,见白玉曦就立在眼前,抓着她的手腕。

    雨水湿了长发贴在面颊,他眼眸深邃,咬紧了牙关,看不出情绪,看不出喜怒。仿佛刚从冰冷的湖水里爬出来,狼狈却不怯懦。

    “你若不愿意,你哭什么!?”他几乎是忽然吼了出来。

    花梓身子一抖,脚下一软,险些瘫软在地。

    他死死拉着她的手腕,让她想起曾经也是满天飞雨,他直拉到她手腕脱臼,他那时憎恶的眼神,此刻却平添了许多无可奈何。

    一道闪电划破长空,她看到他眼中隐隐含着泪水,却半点儿都没有落下的意思。

    他不是个会哭的人,他也断不是为她难过。

    他是被自己气哭了吧?

    花梓不知如何是好,手中的伞倏然落地,一声轻响,淹在滚滚而来的响雷之中。

    “我哭,因我思念沐冷尘。”她语调十分平静,静的仿佛秋水无澜,细雨无声。确实诛心之言,她知道,所以,她说了出来。

    他放手了,他终于松手了。

    她逃也似得回到房中,反手扣上房门,再没有一滴眼泪。

    这场雨,停也罢,不停也罢。这辈子,开心也罢,痛苦也罢,日子总是要过下去的。

    他离去的脚步声很沉重,她听得清楚。

    之后,大雨连续三日未停。

    这天,柔儿坐在床上啃馒头,花梓托腮望着远处一片迷蒙雨雾,忽而觉得总该做些什么,即便白玉曦永远不来见自己,也不该整日浑浑噩噩耗下去。

    她瞧了眼柔儿,凑过去问道:“你可知摄灵殿的人都住在哪里?”

    “后殿啊,”柔儿咬了口馒头,支吾道:“他们很少到前殿来,少主也不允许他们过来。你万不要去后殿,保不准就被哪个疯子给杀了。”

    “那思茗呢?也在后殿吗?我许多日子没见她了。”她三日未见白玉曦,心中担忧。怀疑他是否将摄灵殿这个烂摊子丢给自己,携着思茗私奔了。

    “她啊?近日也未见过她,不晓得去了哪里。”柔儿说话间已开始吃第五个馒头了。

    花梓一把抢过柔儿手中的馒头,神秘兮兮道:“你带我去后殿瞧瞧吧。”

    柔儿瞪圆了眼睛,继而馒头卡住了喉咙,不住咳嗽。

    花梓吓得忙将茶壶递给她,她举着茶壶一饮而尽,顿觉头脑清明,气血顺畅,这才抚着胸口唏嘘感叹:“带你去后殿,少主定会剐了我!不可不可!古人云,不作死就不会死,你如何就是不懂?”

    结果,一炷香后,二人已站在通往后殿的入口。

    花梓望着柔儿偷笑,发现自己似乎有了个心腹。

 第一百二十九章 融合

    穹顶是枯木盘旋,显得神神秘秘。

    雨水透过粗细错节的枝干落下来,滴滴答答如岩洞里的无根水。

    花梓想,若白玉曦撑着一把油纸伞站在眼前,她缓缓走到伞下,依在他肩上,多美的一幅画,然想到自己毁了容,又无法与其终老,便立时没了情致。

    “这后殿……我都不敢常去,您……您确定要去?”柔儿怯生生站在花梓身旁,拉着她的手,仿佛眼前是地狱一般让她望而却步。

    花梓拍拍她的手轻声问道:“怎么了?”

    “他们每次都笑我是肥婆。”柔儿声音压得极低,垂头丧气。

    花梓踏着木屐,向前走了几步,轻巧一笑:“有我这个丑婆娘陪着,你怕什么?”

    “掌门~”柔儿竟有些难过似的紧了紧拉着她的手:“你不要这样说自己。”

    二人行至拐角,柔儿拦住花梓,示意她偷偷窥视,花梓却浑不在意,安抚似的拍拍她的肩,轻声道:“放心。”说话间已大步走过拐角向后殿行去。

    天地间雨线相连,屋檐下,熙熙攘攘。

    最让她讶然,是传入耳中一声婴儿啼哭。

    空旷的屋子,一地的草席,那声音就从角落传来。

    她高高在上,俯视着檐下这凄惶的一幕,忽而说不出心中是怎样的滋味,只觉得有情绪堵在嗓子眼儿,如何都止不住酸涩上涌。

    “掌门~”柔儿在耳畔低喃。

    花梓微微一动,自己是掌门,这檐下许多吃不饱穿不暖的人,都要唤自己一声掌门。

    楼下许多的人,仰头望着她,目光里没有丝毫善意和敬重,只有痛恨嘲讽和些微畏惧。

    花梓一袭白纱斑驳着点点雨渍,冷风轻撩,长发扬起。她猛地转身,却忽然听到冷寻在楼下喊:“掌门,掌门……”

    她只当没听到,逃也似的跑到前殿。头也不回,踩得雨花四溅,湿了裙角,湿了衣袂,眼里透着无尽惶恐。

    柔儿随在后头,将地板踩得咯吱咯吱响。

    花梓径直跑到卧房,之后三日,这扇门再未开启过。

    柔儿日日来送饭,最后都进了她自己的肚子。

    狼女、冷寻都来劝过,可花梓就是不出门。也不多话,每每只说一句:“你们走罢。”

    白玉曦却一直未曾露面,然花梓没空在意这个了。

    直到第四天,柔儿来送饭时,竟瞧见房门大敞。地上的饭菜已摆在桌上,碗里盘里空空如也,她看着空碗心中有些失落。

    片刻之后,忽然欢呼雀跃,掌门竟然吃饭了。

    花梓正瘫在檀木椅上打着饱嗝,见到柔儿,急忙道:“快。茶,茶,撑死我了。”

    她喝了茶,柔儿方定睛瞧了眼她身上的衣服,简单的半臂,麻布长裙。腰带扎的结结实实,一身装束轻便简洁。

    “跟我来。”花梓拉着柔儿匆匆朝后殿跑去。

    柔儿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紧随其后,口中嚷嚷着:“掌门,慢点儿。慢点儿,我跑不动了。”

    花梓忽而停步,柔儿收不住脚,整个人撞了上去,花梓身子一歪,没站稳,一屁/股坐到地上。

    这下可把柔儿吓坏了,“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又是道歉又是询问是否伤到哪里。

    花梓咯咯笑了出来,神神秘秘望着她,声音爽朗:“三个月后,我要让你撞不倒我。”

    柔儿挠挠头,不晓得她话中之意。花梓却打定了主意要帮她减减肥了,当然,主要是为了剥削她的劳动力。

    此时连绵数日的大雨初霁,花梓坐在地上抬眼望见一道彩虹斜斜悬在天边,煞是好看。

    潮湿的空气蕴着泥土和青草的味道,天地间充盈着干净而明媚的气息。

    有古藤绕着藤架,遮出一片阴凉,那疏离间落的藤叶还挂着未干的雨水,在阳光下闪着耀目的光斑。

    花梓拍拍屁股站起身来,顺势将柔儿拉起来:“走,随我去后殿。”

    柔儿有千百个不愿意,花梓视若无睹。

    然行至入口枯木处,冷寻却抄手站在那里,也不知在赏木还是赏虹,难得紫陶没在左右,花梓便随口喊道:“冷寻,你也随我一起来。”

    冷寻转身瞧见她,立即垂下双手,没有丝毫讶异,好似等在那里许久了似的。

    花梓欲从他身侧走过,却被他一把拦下。

    “不可!”冷寻沉着脸,那模样十分严肃:“少主吩咐,您绝不可再去后殿。”

    花梓沉吟片刻,心想,若那女煞神回来,自己就再不敢跟冷寻大呼小喝了,趁着她不在,可要做足了气势,及早过了这道门。

    于是,她沉声呵斥道:“哪里是我不能去的?谁是掌门?这整个摄灵殿我最大,你敢管我?”

    冷寻忽的跪在地上,闷声道:“属下不敢!”

    花梓也未瞧他,目不斜视,趾高气昂地径直从他身边走过。

    刚走几步便瞧见紫陶迎面走来,花梓一个巧妙转身,轻盈盈款步走向冷寻,满脸堆笑,弯腰将他扶起:“您快起来,快起来,地上凉,又尽是雨水,寒气入侵是这节气最要不得的。”

    紫陶此时已走到眼前,花梓见冷寻也已站起身,深深出了口气,讶异道:“紫陶姑娘何时来的?你没事儿说说冷寻,别动不动就下跪,多伤感情。”言罢,她瞧见紫陶面无表情地点点头,这才安下心来。

    紫陶跟白玉曦属同一品种,甚至比白玉曦更加正统,对他们这种人而言,没有表情便是最好的表情。

    俗话说的好,人在江湖飘,哪有不挨刀。

    花梓想,如此说来,行走江湖的最高境界便是,在江湖飘着还不挨刀。

    故而,只要不挨刀,面子这东西,能抛之则抛之。

    本着大家好才是真的好原则,花梓匆匆向后殿走去,决定锻炼锻炼筋骨的同时为日后永不挨刀做准备。

    当一个人有了美好的念想,并决定为之努力时,她足下溅起的泥浆都会觉得是世上最美的浪花。

    于是,她踏着一路浪花到了后殿,顺着楼梯飞奔下去时,诸人眼中除了憎恶,多了许多惊讶,几日前还穿着荼白长裙高高在上,俯瞰众生如睥睨蝼蚁的掌门,今日怎么这般邋遢模样。

    她眼中的光,清凉凉如泉水映月,当真美极了。

    “我叫玉花梓,白玉曦的玉,玉兰花的花,桑梓的梓。”她白色软缎鞋上沾满了污泥,长发挽起,咧嘴一笑,日光将整个青石路铺上一层暖黄。

    对面许多人,皆在屋檐下,有耄耋老汉,有正值壮年的汉子,有抱着孩子的女人,或站,或立,或卧,或倚,总之无人行礼。

    对此,花梓十分欣慰,对于冷寻动不动便下跪的习惯,她委实消受不起。

    所以,众人默默的抗议竟让花梓心情舒畅,更加方便待会儿做个自来熟。

    走近一些,能闻到一股*的气息,透着丝丝恶臭。难以想象,曾经大殿之上公然反对自己的人们是过着这样的日子,还不如桑国大牢呢。

    她把手伸到袖口,掏出两锭银子送到冷寻手中:“出去买些吃的,买些新的被褥,买些新衣服,”她见冷寻接了银子应诺,又忽然拉住他的袖子:“还有,买些农具,再买个拨浪鼓回来。”

    冷寻眼中透着怪异,然依旧点头称是。没想到啊,竟能从玉花梓的兜里掏出钱来,这真是破天荒。

    花梓挽起袖子,对面二十几双眼睛齐刷刷望着她,透着警惕,更有许多人手已按上了腰间的武器。

    她不以为意,挽好了袖子叉着腰,朗声道:“今儿来打扫屋子,”她笑眯着眼睛,毫不嫌隙地向前凑了凑,转了个身:“我不大会武功,只会甩两下鞭子,也未带在身上。曾经许多事我已记不得了。日子总要过下去,以后过得好不好,要看我们今日如何做。我不晓得大家为何厌弃我,可既然我做了这个掌门,我就永远都不会厌弃你们,这是我给你们的承诺。”

    她没有看到这些人的表情,便弯下腰来,将就近的席子和被褥抱在怀里。

    刺鼻的霉味儿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她揉揉鼻子,有些羞赧地瞧了眼这些人,让她讶异的是,一直以来的憎恶眼神,似乎已经渐渐淡去,防备也慢慢消除了。

    想来,自己再不用如芒在背,再不用活的憋屈又愧疚。

    她一向知道生命短暂,她丢了十几年的日子,总不能放弃未来几十年的时光。

    她不是多么心怀仁慈,普济天下,她只想过的轻松自在,而掌门之位这般沉重,她要如何过的自在?

    只有让摄灵殿所有人都过得自在,自己才会欢喜度日。

    她想,人生在世,爱自己总是没有错的。

    如此想时,大家已渐渐效仿,陆续将被褥一一搭到门外的木架上。

    日光耀目,她眯着眼,笑得如沐春风。

    而后狼女和杜卓也跑来帮忙,不多时,屋内一应发霉之物皆置于门前。

    花梓挑挑拣拣,将还能用的悬在架上,其余的收拾收拾命人扔掉。

    她唤柔儿至身前,叮嘱道:“这些被褥衣物还能用,你同这几个姐姐去后山那河畔把衣服浣洗了罢。”

    随后,又挽着袖子,提着裙子带着一干人等将偌大的屋子打扫一新。

 第一百三十章 作主

    此时太阳已偏西,铺开漫天的云霞似锦。

    花梓扬手招呼大家随她上楼,呼啦啦一群人也不知为何便随她而行,她站在最高处,手凭栏杆,遥指西天,大喊一声:“美吗?”

    她本想,众人会随之高呼:“美!”

    然现实总是满目苍夷的,大家皆默然无声,只余孩子的啼哭,格外刺耳。

    花梓挠挠头,当真是蓬头垢面。

    她有些尴尬地拍拍身上的灰土,又拍拍手上的灰,方伸手轻抚了抚身边孩子的小脸,那娃子还躺在她娘的怀里,浑身裹着一块破旧粗麻布。

    “莫哭莫哭,乖啊,冷寻叔叔给你买拨浪鼓去了。”花梓双眼笑眯成两弯月儿,抬眼望了望孩子的母亲,竟见那母亲泪眼朦胧。

    忽而有人高喝一声:“美!美极了!”

    随之而来是此起彼伏的声音:“美!”“太美了!”

    花梓不晓得为何许多人哭了出来,她不明白这些眼泪代表什么,可她知道,这眼泪绝不是因为憎恶和难过。

    自此,她稍稍放下心来,再不用担忧哪天一不小心被谁捅上一刀了,这真是一大喜事。

    她转身又望向天边,夕阳余晖漫过发髻,漫过眉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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