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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有疾-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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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不说你们是蓬莱岛弟子?”那小厮盯着花梓的脸,目光锐利刁钻,摆明了再无商量余地。

    花梓想,此时应做好逃跑准备,于是握住凝馨的手,正欲转身,却听到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白桑姑娘!”

    “祁桀!”花梓立时朝小厮扬起了头:“我本来就是思逸山庄弟子!”

    那俩小厮立时垂下头来,嗫嚅着道歉:“祁公子,一场误会,万望见谅。”

    祁桀温声吩咐道:“无妨,你们退下吧。”

    待小厮应喏离去,他快步上前,欢喜地问道:“白桑姑娘,你过得可好?那日你不辞而别,我父亲和我十分担忧,见你安然无恙真是太好了!”

    花梓有些惭愧地解释道:“那日,我惨遭不测,被一只大黑熊掳走,未能及时辞行,等得了空,我定会上山拜见祁庄主。”

    玉凝馨知道内情忍俊不禁,掩袖而笑。

    “大黑熊?山上怎会无故出现黑熊?你是如何脱身的?可曾受伤?”祁桀一脸紧张,花梓再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

    白玉曦的脸色愈加不好看了,却被花梓吃果果无视了。

    放眼四望,关门之内另有一番景象,亭阁楼台比比皆是,曲廊流水,飞檐若燕,水声泠泠不绝于耳。

    花梓想,这蓬莱岛就好似洋葱一般,一层裹着一层,每一层都是一种景致,霎是神奇,还不如更名洋葱岛了。

    随祁桀行至住处,向小厮要了几间房,听闻是思逸山庄弟子,小厮或者管事也未再过多盘问追究。

    花梓想,行走江湖,多几个小伙伴儿还真是好事。

    祁桀每每喊她白桑姑娘,都十分受用,这名字比花梓好听多了,花梓花梓,总是让人想到叫花子,而想到这里又总是想到沐冷尘,心中就百般别扭难受。

    距离盟主选举还有些日子,而蓬莱岛已十分热闹。

    花梓与凝馨立于一处樱花树下,身后是假山嶙峋,有溪水顺着假山淙淙流淌,像柔软的白色缎子,在月下泛着茫茫然的光,映得樱花一片清冷。

    “姐姐,你怎么好像不开心似的,有什么心事么?”花梓有些担忧的望着凝馨苍白的脸,探手触了下她的额头,并未发热,可脸色这样不好,那定是有心事了。

    凝馨重重叹口气,笑道:“总有些事,偶尔还会想起,让人忧心。”

    花梓没有继续问,想来即便有什么过往,也不会是什么欢喜的回忆,不提也罢。

    而南宫云笙却在不远处蓦然驻足,微微皱着的眉头仿佛藏了很深的心事。

    他忽而颔首,轻轻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丝微笑,快步上前,轻轻拂去凝馨肩上的花瓣。

    凝馨吓了一跳,转过身,一眼便跌进云笙的眸子里,望着他的眼睛,可以看到樱花纷扬,还有闪亮亮的星子。

    “权当游山玩水,那些没所谓的事就不要去想了。”云笙理了理凝馨鬓角零落的发丝。

    他又转头望着花梓单薄的衣裳轻声问:“夜里凉,你怎么不多穿点儿出来?”

    花梓心想,姐夫真是体贴细心,姐姐能遇到如此郎君,当真好福气,于是乐呵呵地应道:“没关系,我身子骨好,不易生病。”

    “还是回房添些衣服吧。”云笙说着,握住凝馨冰凉的双手,轻轻揉搓。

    花梓恍然大悟,尴尬地笑了笑,立时摆手道:“我这就走,这就走!”言罢不待凝馨开口,已匆匆走远,敢情自己碍着人家说悄悄话了啊。

    一路上,她心里忿然,不住腹诽:南宫云笙哪是体贴细心,明明是风/流成性!

    她这样想着时,云笙已将凝馨揽在怀里,凝馨瞪了他一眼,撅起嘴巴嗔怪道:“你也真是的……”

 第一百一十六章 碰瓷

    花梓绕过樱树,渐行渐远,眼前渐生薄雾,周围景致却越越陌生。

    她心中一惊,敢情是迷路了?

    她在杜卓房里见过许多书,分析得出,此种情形,大概会遇到个才子俊杰,生出一段不离不弃的一见钟情。

    抑或遇到个什么妖魔鬼怪,误闯了地府之类的邪门故事。

    她更期待两者结合,能遇到个比师父还要俊美的妖精,他还需有一身的本事,长的无比英俊,却只钟情于自己,时而邪魅,时而温柔,既高蹈出尘,又在人间混的如鱼得水,总是一袭白衣,高贵冷艳的世人难近,最终却偏偏爱上自己这么个丑丫头。

    她想,如此一来,带出去定能把白玉曦气个半死。

    她迷迷糊糊越想越欢喜,直到撞上一个人,这才注意到,附近的雾气已厚重的让她看不到来时路也看不清眼前路,她吓了一跳,难不成真要遇到个俊美无比的妖精?

    她又立时害怕起来,若撞到个饕餮,淑图之类的玩意儿,岂不是活到头了?

    淑图,淑图,什么是淑图来着,等遇到沐冷尘,定要问问他。

    沐冷尘?为何会想到问他?

    花梓来不及多想,便听到有人闷声哼哼道:“哎呦,哪个小兔崽子,我的腰哦~要了我的老命了~”

    花梓连忙踉跄着退后两步,定睛看去,是个身着白色袍子的老翁。

    花梓满脸苦楚,自己总是跟老人家有缘,还都是性格古怪的老人家,例如萧老太太,鬼老太。

    看眼前这位,脾气也不会好到哪去了。

    至于英俊完美风流倜傥又专情的妖,早被抛诸脑后了。

    那老翁身边还站着个姑娘,袅袅婷婷,清丽秀美。隔着浓雾,她还是一眼瞧见她眉间的花钿,记得师父曾说过那是旱莲花,她记得这姑娘曾在酒馆追着师父问可是云梦泽二当家萧公子。霎时心情大好。

    看来,即便这老人家伪装倒地不起讹诈她钱财,也可以出卖师父收买他身边的姑娘保全自己。

    而病榻上的萧叶醉此时忽而打了个打喷嚏,揉着鼻子纳闷道:“谁又打我主意?”

    “骨头散了,骨头散了!”白衣老翁偷偷眄向花梓,皱着脸嚷痛,长长的白胡子挂着雾气凝结的水珠粘在衣襟上微微颤抖。

    “老人家您还好吗?我……我不是故意的!”花梓想上前扶住他,老翁却一摆衣袖,向后晃了两步,冷冷哼了一声。似乎不领情。

    花梓只得讪讪将手收回,踟蹰着不知如何是好。

    旁边的姑娘并未认出她来。

    她想,即便没有毁容,她也未必还记得自己,何况如今脸上还平添三道疤痕呢。

    那姑娘扶着老翁低声唤道:“爷爷~”声音里无半分担忧。反而透着更多无奈。

    那老翁却狠狠瞪了她一眼,依然扶着腰哀嚎:“我这一把老骨头怕是要葬于此地了~”

    这姑娘一身淡粉色衣裳,好似雨后荷花。

    她上前一步,瞧见花梓脸上的疤痕微有些诧异,然立时又恢复常态,客气地劝慰道:“不要担忧,我爷爷身体好着呢。”

    那老翁手指伸向姑娘后背轻轻一点。她便说不出话来了,花梓心想,看来指望不上师父了,这姑娘全不是老翁对手啊。

    思来想去,人生在世,靠人不如靠自己!

    于是。她上前两步扶住那老翁,怯生生问道:“老人家,您伤着哪了?”

    “腰折了,腰折了,老朽怕是走不了路了。只能躺着了!”老翁整个身子的重量皆倾在花梓身上,压得花梓腿软。

    她耐着性子粗嘎着嗓子问道:“老人家,这可如何是好?”状似马上便要落下泪来似的。

    粉衣姑娘急的皱紧了眉头却是动也不能,话也说不出。

    “老朽的孙女儿会扶老朽回去的,你便留下五十两罢,老朽好抓药疗伤啊。”老翁咳了几声,那架势好似五脏六腑都被花梓撞坏了似的。

    花梓哽咽着承诺道:“老人家,过会儿我便去哥哥那取钱,我且扶您回屋。”

    老翁一边哎呦着,一边欲上前偷偷为姑娘解穴,花梓见状,立时尖叫道:“蛇!姑娘腿上有蛇!”

    她话一出口,便躲在后面抿着嘴偷笑,那老翁立时跳起身来,一个箭步,将粉衣姑娘抓至身前,仔细查看。

    花梓则抄手站在一旁气定神闲地问道:“老人家,还用我扶您进屋吗?”

    那老翁帮粉衣姑娘解了穴,面有愧色。

    不想,那姑娘竟咯咯笑起来,上气不接下气打趣道:“爷爷,您此番算遇到对手了!”

    老翁一把推开那姑娘,竟有些委屈的埋怨道:“你这死丫头,怎么总是向着外人?”

    姑娘听了他的话,吐了吐舌头,朝花梓挤眉弄眼,很是欢脱的样子。

    花梓心下了然,想来,不用牺牲师父色相了,这姑娘本就是个天生的小叛徒,不过站在自己立场而言,这小叛徒还真是挺可爱。

    白衣老翁又捋了捋银白色的胡须,挺直了腰板高声咳了咳:“君儿,扶我回房!”

    二人刚刚转身,花梓忽而喊住他们,上前将三两银子送到姑娘手中低声说:“抓些安神药给老人家吃,剩下的买些老人家爱吃的东西罢。”

    老翁侧耳旁听,却一副充耳不闻的模样,淡定离去。

    粉衣姑娘再三推脱,称其爷爷身体很好,断不会因此受惊或受伤。

    花梓想了想,还是将银子塞到她手中,好生劝道:“今日总归是我冒犯了老人家,算是我的一点心意罢。”

    那姑娘终于收了银子,眼中透着感激和无奈,有如此一个视财如命的爷爷,真是让人汗颜。

    花梓不等她再次推脱,便岔开话题询问思逸山庄弟子住在何处。

    粉衣姑娘大致为她指了个方向,花梓便循着方向迤逦而去。粉衣姑娘低头瞧了瞧手中的银子,无奈地深深叹口气,笑着向屋里走去。

    唐君儿刚迈进门,便瞧见老翁气鼓鼓坐在檀木椅上盯着脚尖一言不发,长长的胡子直垂到木椅扶手上,依然还沾着雾水。

    她笑着走过去,蹲下身来,将那三两银子递过去,老翁只瞧了一眼,又依依不舍将目光移开。

    唐君儿侧眸想了想,便作势要将银子收起来,故意拖长了音,喜气洋洋说道:“爷爷若不稀罕,我便收了,君儿谢谢爷爷喽。”

    老翁闻言,急急忙忙转过头来,一把夺过她手中的银子塞入袖筒,收了银子却依然扭着头不说话。

    唐君儿又想了想,自言自语道:“哎呦,忽然觉着好饿,我要做点儿莲子蛋花汤。爷爷你要不要喝呀?”

    月光跨过门槛,将唐君儿娇小的身影投在老翁的膝盖上。

    他微微动容,却依旧默然无声。

    唐君儿微微一笑,扭身便要出门,边走边咋舌:“爷爷不说话便是不要喽?”

    她前脚刚迈出门,就听到身后传来老翁急切却又气恼的声音:“要!”

    ……

    好不容易走出迷雾,花梓循着唐君儿所指方向走了许久。

    终于见到熟悉的景致,心中暗暗欢喜也暗暗心痛,心痛迷个路就花了三两银子,然想想那粉衣姑娘,又笑了。

    只要有萧叶醉的墨宝,保不准何时这银子就会回到自己口袋的。

    两盏大红灯笼照的门口通明,她远远便瞧见凝馨站在门前,烛光将她的影子拖的老长,铺在眼前如黑色的氍毹,她正捏着双手焦急的四下张望。

    花梓绕过假山,朝凝馨走去,雾水打湿了头发,她伸手拨开头发,勾起手指将头发卷在指头上玩儿。

    凝馨看到她的身影,急忙上前拉住她的手:“你去哪了?急死我了。”

    花梓拨开凝馨额前的几缕乱发,细细瞧她的脸,发觉这么熟悉又美好,像早春的花儿,柔美里透着坚持。

    她忽然蹭到凝馨肩窝处,假装轻轻哽咽着。

    凝馨轻轻拍着她的背,花梓能感受到她起伏的心跳,因担心而忐忑不安。

    “你怎么了?”凝馨急忙询问,想看她的脸,她却赖在凝馨肩窝处不肯起来。

    花梓故意咳了两声,压低嗓音,粗嘎着嗓子徐徐道:“小爷一时迷路,行至此处,见姑娘如此风姿绰约如仙子临世,心生爱慕,激动之情难以自抑,故而哽咽,望姑娘见谅。”

    凝馨一把推开花梓,斜眼瞪着她似笑非笑道:“小女断不是公子可以轻薄的!”

    言罢,二人终于忍不住,手拉着手捧腹大笑。

    灯笼晕红的光像单薄的纱幔,沾染了月色一直流至足畔,又慢慢攀上檐角梁柱,将所有事物蒙上一层柔柔的淡红色。

    翌日,白玉曦杳无音迹。

    花梓思量他定是兀自出去玩乐赏景,扔她一人独自守着诺大个房间。

    她总不愿拖油瓶一样跟着云笙和姐姐,于是只是呆在房间瞧瞧风景。

    忽见不远处有个极高的阁楼,她终是按耐不住,欲登上阁楼,一览众山小,纵观海天阔。

    花梓携了几卷师父的字画,忽而担忧起师父,这分开两日也不见他人影,心里不免有些忐忑难安。

    可即便如此,也不能耽误卖画,她如此想,口中却絮叨着:“只当出去找师父罢了。”

    果然如此一说,心中便不再愧疚,将字画背在背上夺门而出,沿着刚刚望见的阁楼方向走去。

 第一百一十七章 深渊

    一路分花拂柳,踏石玩水,望山采风,不多时便来到凌云阁前。

    虽不及高山之上的屋宇轩昂夺目,却巧在位置极佳,由此可将山水海天皆收纳眼底,无一遗漏。

    她举目仰望,黄花梨木的长梯古色古香,雕花的镂空纹样点缀的恰到好处。

    花梓并不急着登上楼阁,只是沿着外围栏杆慢慢踱步而上,指肚抚过扶手精致的雕纹,望着四下景致由大变小,心情愈加愉悦。

    忽而想到白玉曦,若他在该多好,一同望着碧海蓝天,白云海鸟,还有鬼斧神工的蓬莱仙岛,也算人生极美妙的回忆了。

    恍惚间,她有些眩晕,眼前蓦然飘起大片大片的雪花。她止住了脚步,下面仿佛白茫茫的一片,举目四望,依旧是白茫茫的一片,大雪纷飞,她踉跄了两步,听到有人唤她姑娘,拉着她的手,扶住她无法站稳的身子。

    随之而来是头痛欲裂,仿佛万根银针刺入脑髓,她哼了一声,额头已是大滴大滴冷汗滑落。

    终于,眼前一黑,疼到没了知觉。

    最后一刻,她想,自己是不是死了。

    她觉得自己是去了地狱抑或天国,然凛冽的冰雪寒风让她不敢相信这是天国的样子。

    她像一个旁观者,远远望见两个人,无比清晰又逼真。

    她不晓得是梦还是地狱,也不晓得自己是生是死,不过幸好,头不再疼了,反而觉得十分舒适。

    看天色,夤夜未至,蜿蜒的山路绵延直上,仿佛通往苍穹的狭窄天梯,那路的尽头似乎就在云层之上,有谁站在路的尽头。向人间洒下无数的雪花。

    她看到那姑娘正是自己,而她身旁的男子是沐冷尘。

    之后的景象便乱了,忽而是巍峨的石门,忽而又走在料峭的崖壁。扶着冰凉的山石,忽而寒风将风雪满满灌进斗篷里,忽而又望见暖炉中哔剥作响的木炭渐渐燃尽,那白茫茫的雪花里,是沐冷尘温柔的声音:“到上面就不冷了,有炉子,有炭火。”

    忽然,不知雪球从哪跳出来,朝着山下纵身一跃,花梓急了。大喊一声,顺势也跳了下去,而崖壁上的自己却望着她不断坠落的身躯面无表情。

    身后的沐冷尘却笑了,只是那笑容比冰雪还要冷,他毫不犹豫。伸手将崖壁上的自己一把推了下去。

    她看不到另一个自己坠落的身躯,仿佛消失了一般,只有沐冷尘站在狭窄的山路上望着自己不断的笑。

    那笑声越来越苍凉,在山间不住回荡,如刀子一般割伤了她的神经。

    云雾冰雪将沐冷尘的脸渐渐掩埋,她耳边是呼啸的冷风,身下是万丈深渊……

    “冷尘!”她尖叫一声。猛地坐直了身子。

    梦,原来是梦。

    她抬起袖子,轻拭去额上冷汗。

    忽然余光瞥见白玉曦沿着木梯正匆匆而上,她连忙闭上眼睛,躺倒在地上,顾不得再查看周围。

    “怎么又晕了。姑娘,姑娘,方才明明醒了。爷爷,您看……”

    花梓认得这声音,熟悉是因为昨儿这声音的主人拿走了她三两银子。让她十分痛心,故而这声音刻在了心底。

    “老朽才没功夫管闲事!”

    这是昨日那讹人的白衣老翁。

    他声音刚落,便有人拉过她的手腕。

    花梓颤抖着睫毛,微微眯着眼睛看到是那老翁正在为她扶脉,她想笑,最后还是忍住了,小心闭上眼睛一动不动。

    片刻后,白玉曦脚步匆匆,行至身旁。

    他二话不说,扶起她的身子往她嘴里送了个小药丸。

    白衣老翁一把抓住他的手,却为时已晚。

    “臭小子!你给她吃了什么?”老翁气急败坏,在他眼皮底下明目张胆喂毒/药,竟如此堂而皇之,简直不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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