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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有疾-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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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不多时,看守狼女那汉子许是怕出乱子,换了条干爽裤子又回来了,手中还拎着个竹制的食盒。
  他见狼女情绪稳定许多,隔着段距离,将食盒推了过去。
  狼女闻着饭菜香味儿,觉得腹中空空,十分饥饿,然双手双脚皆被缚着,如何吃饭?她又不是神仙鬼怪,不会隔空取物。
  这饭菜不在眼前还好,若当真放在眼前,对于饿了一整天的人,简直煎熬难耐。
  狼女越想越气,一时怒火中烧,朝那汉子吼了一声:“拿走!”
  这一吼,柴火堆旁的尘埃几乎都被震得飞了起来,吓得那汉子一边咳嗽一边屁滚尿流跑出了柴房。
 

第四十七章 杜卓
更新时间2014…6…9 18:49:52  字数:2265

 狼女盯着食盒口水飞流直下三千尺。
  只见那食盒上头蒙了一层洁白的月光,散发着饭菜香味儿,简直就是人间最珍贵的宝贝,只可惜自己近在咫尺却只能眼巴巴看着,怎么也碰不到。
  直到手上勒出一道道红印,依旧没法挣脱,而捆着狼女的,正是花梓的长鞭,狼女也晓得,这鞭子大有来头,不是一般蛮力可以挣脱的。
  她这才有些后悔,不该把那伙计吓跑才是。
  “啧啧啧……”
  狼女正专心致志盯着食盒,希望用念力多闻一闻饭菜香味儿,未注意对面什么时候站着个人,这会儿听到对面发出一阵啧啧啧欠揍似的感叹,心头大惊,轻呼了一声。
  对面那男人倒笑嘻嘻的,没有半点儿怯意,绕口令似的语速极快:“哪抓来这么丑的姑娘,难怪关到柴房,这要是打扮打扮出来做生意,不定吓跑多少客人,不出三日关门大吉。这丑女多作怪,关了柴房也不消停,咋咋呼呼,大呼小叫,让小爷我如何静心潜读?月色正好,生生搅了小爷的兴致,你说你该当何罪?当然,罪不当诛,可也活罪难逃不是?如何罚?”
  他说的太快,狼女左右听得云山雾罩,不知所云。
  她上下打量那男人一番,二十出头的样子,白白净净,一身暗紫色长衫,说不好听些,油头粉面的,手中捧着本不像样儿的书,一副斯文败类的模样十分传神。
  可就是这样的斯文败类,浸在月光里却十分好看。
  狼女想,这月光真是个好东西,不管什么东西什么人,被这月光蒙上薄薄一层,便显得多少有那么几分出尘,比如,眼前这个斯文败类,又比如,地上的食盒。
  他见狼女不知声,眼睛转了个圈儿,又开口道:“你得了疯病?”
  狼女皱皱眉头,嗓音粗嘎难听:“你是谁?”
  那男人哈哈笑道:“看来不是疯婆娘,我是这嫣红楼的小少爷!”
  他手执身旁粗制木桌上的茶壶倒了杯茶,送到狼女唇边:“你嗓子都哑了,还吼!喝点儿水润润!”
  狼女早已口干舌燥,这会儿水到嘴边岂有不喝之理?只一口,便喝个底儿朝天!那男人笑笑:“我叫杜卓,姑娘们都叫我杜郎,你也可以这么叫!”
  狼女听了这话,有那么几滴水很应景儿地呛到了嗓子眼儿,她眼泪鼻涕流了一把,咳嗽的直哆嗦。
  杜卓皱着眉头摇摇头:“啧啧啧,姑娘家家的这么脏,跟个粗犷汉子似的,日后可怎么嫁人?”
  他抱怨归抱怨,还是掏出个手帕给她擦了鼻涕眼泪,那手帕是浅浅的鹅黄色,飘着淡淡的茉莉花香,上头绣着两朵水仙花儿,仿佛双生花儿一般,相互依偎。狼女觉得十分好看,却不懂得其中的意思。
  杜卓给她擦完眼泪和鼻涕,嫌弃地拎起手帕一角,将手帕扔到柴火堆旁,皱着眉头再也不愿多碰一下。
  狼女觉着很可惜,那两朵水仙花慢慢被墙角的黑暗侵蚀殆尽,她心中竟生出一丝愧疚,这么好看的帕子就这样被自己糟蹋了。
  待她回过神来,却发现杜卓正直勾勾望着她的眼睛。
  她忽然有些不好意思,从没人这样仔细看过她,谁会这样专注地盯着一个威武雄壮的女汉子?
  “眼睛凹得很深,倒是有种特别的味儿,像……像吐蕃的姑娘。”
  狼女听不懂,他也不多说,转而鼻子微微一动,嗅到地上的饭菜香。他一低头,方才见到地上摆着个食盒。
  狼女见他瞧见食盒,心中大喜,想来他絮絮叨叨半晌,尽说些稀奇古怪的话,这会儿终于看着重点了!
  “呦,还有宵夜呢?”
  这厮倒是不客气,拎着食盒走到木桌旁,掀了盖子,深深闻上一闻,喜笑颜开:“没白来,没白来,搭上条手绢也值了!”
  看着杜卓将饭菜一一摆在桌上,狼女用力咽了咽口水,肚子咕噜咕噜连着叫了几声。可他竟旁若无人,举起筷子大快朵颐。
  他刚吃了几口,狼女便按捺不住了,厉声道:“那是我的!”
  饭菜摆在桌上,看在眼里,香味儿散发的酣畅淋漓,远比放在食盒中要诱/惑的多。
  狼女心中愤慨,想来在雪域之上,她的东西可无人敢觊觎半分。在她的地盘,万兽晓得,与狼女争食,非死即残,断没有好下场。
  关键,这里不是雪域,这不是狼女的地盘,这王一样的荣耀被缚手缚脚缠得死死动弹不得。
  杜卓听到她的呵斥,饶有兴味地回过头来,朝狼女爽朗一笑,左边的眉毛轻轻一挑,戏谑道:“看样子你也饿了一天,饭菜放脚下吃不着还不如让小爷吃了呢,解了你的馋虫不感激小爷也就罢了,还凶巴巴的,这像话吗?”
  狼女向来不善言语,杜卓说话又极快,总是听得一知半解,却好似有理有据,这让狼女更加恼火,她额上青筋又有些凸现,眼睛微微泛红,牙齿也略略支起。
  杜卓看在眼里却不害怕,只叹气道:“脾气这般暴躁,还真是比汉子更像汉子,半分情调都没有,大不了小爷不吃了,小爷喂你还不成?”
  他朝狼女微微一笑,谦和大方,狼女怒意消了八分。
  杜卓的手指格外好看,纤细白皙,有些像女子,然骨骼分明,却又不似那般娇弱。
  他拿着朱红色的筷子,挑了些青菜放到碗里,三步两步便走到狼女身前,二人离得很近,中间都是白白的月光,游走在杜卓的紫色长衫上,朦朦胧胧清清凉凉的,狼女忽然觉着,此刻举着饭碗的杜卓是世上最好看的男人了。
  当然,主要还是因为他手上的饭菜真是诱人。
  长这么大,除了花梓,没人喂过她吃东西,狼女本该觉着温暖人心,可青菜这种东西到嘴里总是涩的发苦,一向食肉,断吃不惯这白菜香菇的。
  狼女皱巴着脸,将菜叶生生咽了下去,摇摇头,有些不好意思地支吾着:“要肉!”
  杜卓挑着眉梢打量狼女的脸,懊恼道:“有得吃不错了,还挑三拣四,你晓得这嫣红楼多少姑娘日日夜夜祈盼着我能喂她们吃东西?你倒好,还身在福中不知福,简直不知好歹,再说……你饿了一整天,不吃些清淡点儿的,对身子不好,你姑且把这些青菜吃了,我便给你夹块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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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接客
更新时间2014…6…10 9:50:40  字数:2282

 狼女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过最后一句倒听得真切,吃了青菜才可以吃肉,心里有些不痛快:“放了我,我自己吃!”
  杜卓抿着嘴巴将一大块香菇塞到狼女口中,又添了些饭:“你当我乐意喂你呢?杜姐姐未发话,我敢放你?不过你也甭担心,杜姐姐不会拉你出来接客的,长得丑也是种福气啊!你就长得很安全,不错。”
  狼女放弃挣扎了,也没心思听他絮叨,皱着眉头呲牙咧嘴大口吃菜,想着把菜吃光了就能吃到肉,忍了。
  不吃肉怎么有力气,怎么逃跑,又怎么去找花梓?
  当然,最紧要的还是没了肉吃什么都不香,她一向无肉不欢可不是徒有虚名。
  她一边盯着桌上的烧鹅,一边奋力下咽口中的青菜,烧鹅就是吃菜的动力。
  终于碗里的菜叶被吃光了,她脸上方露出点儿笑意,直勾勾瞧着那烧鹅,目不转睛。杜卓却不动声色。
  狼女瞧了眼杜卓,又瞧了眼烧鹅,再瞧一眼杜卓,再瞧一眼烧鹅。
  这暗示够明显了吧?
  杜卓眼睛里裹着笑,依然不言不语。他觉得新鲜,仿佛从这丑女人身上,能寻到人类初生之时最单纯的欲/望,为了吃,为了自由,为了吃更美味的东西,眼睛里干净的只有这些最简单的东西。
  他低下头,偷偷一笑,将那半只烧鹅拎着就走,半句话都没留下,嘴上还哼着不知名的小曲儿。
  等他出了门,立时笑弯了腰,想象着狼女生气懊恼的样子,心中莫名的一阵窃喜。
  狼女愣了半晌,不见杜卓回来,晓得那半只烧鹅还没到嘴边儿就飞走了,不禁心中郁结,怒火难抑,最后无法,竟朝着月亮“嗷呜~”一嗓子,绵延悠长,竟有些英雄被围,枭雄迟暮的悲凉。
  杜卓听着那声音不觉可怖,倒生出几分好奇,绕到窗子那,将头探进来,挤眉弄眼,随口道:“明儿一早我再来看你!明儿给你带肉吃。”
  狼女听了他的话,心头一喜,从没觉得月亮这样美,透着那柴房的窗子,挂在天边,好似白净细润的玉盘,美的让人心悸。
  花梓却没这么悠哉,杜妈妈拉着她穿过长长的回廊,月光打在她发白的小脸上,仿佛整个人都要融进月光了似的,头上的玉兰钗在月华下熠熠生辉,裙摆轻轻托在身后,惹了些许尘埃,在月光下轻飘曼舞。
  姜大人满脸油光,正坐在一间厢房喝着小酒儿,摇头晃脑,喜不自禁,想着这大过年的找个处子来个开门红岂不喜庆?
  杜妈妈将花梓送入房间,着二人挤眉弄眼儿,嘿嘿一笑便扭头出了屋子,转身将门锁的死死。随手从袖子掏出姜大人给的票子,边数边乐的脸上都要开了花,一不留神,险些跌到楼下去。
  花梓心中还在寻思来时的路上,可有看到柴房厨房之类的地方,可想来想去却也理不清头绪。
  一抬头,就瞧见年近半百的姜大人正眯着小眼睛笑得极猥琐。
  花梓扭身便要跑,可伸手拉门却发现早被锁的严严实实,任她如何拉扯也出不去这屋子了。
  她向后退了退,藏到锦绣牡丹屏风后,姜大人急忙追来,大声嚷嚷着:“美人儿,美人儿,跑什么?你这是在跟我藏猫猫呢?”
  真是丢脸极了,花梓心里懊恼,被这么个半百的老头子追的到处跑还要被冠上欲拒还迎藏猫猫的罪名,真是恶心透了。
  “我告诉你,别过来,否则……”花梓靠在屏风后,本想吓唬吓唬他,可想来想去自己拿什么吓唬他?因而欲言又止,瞬间没了底气。
  “今儿晚上你是我的人,你从也得从,不从你不也得从吗?你若伺候得好,大人我开心了便给你赎身,领回家去做小妾!”
  姜大人一边威逼利诱,一边朝着花梓扑了去,径直抓住花梓的衣袖便不松手了:“美人儿,你还真有股子小仙女儿的味儿,大人我就喜欢这个味儿,来来,我闻闻,闻闻!”
  姜大人口中传来一股子恶臭,不住往花梓身上黏。
  眼看着那满是皱纹的老脸就要贴到她身前,花梓为了躲闪,缩着身子坐到地上。
  老头子也不罢休,立时俯下身去亲,嘴巴也不老实,还念叨着:“这么美的黄花大闺女也不枉我花了那么多银子,大过年的,大人今儿晚上就来个开门红!”
  花梓越越觉着不堪入耳,更不堪入目,她闭着眼睛,一咬牙,掏出袖子里的花瓶碎片朝着自己的脸用力一划。
  原本,她想往姜大人脖子上划,可想想,还是自残来的容易且保险些。
  只觉得脸上凉丝丝的,花梓吸了口凉气,实在没别的法子,一个小瓷片很难伤得了姜大人,再惹恼了他,保不准会有什么下场,再说即便今日保住了身子,那明日呢?后日呢?还不如破了自己的相,到时再也无人打她主意才好。
  血顺着脸庞滴到淡粉的襦裙上,瞬间氤氲开来,如一朵硕大的牡丹花开。
  姜大人微微一愣,忽而眼中泛着怒火,发狠道:“今儿我要定你了,你以为毁了脸我就会放了你?臭娘们,跟谁较劲呢?”说罢,卯足了气力伸手去扒花梓的衣衫。
  花梓也不挣扎,又举起手中瓷片,朝脸上稍一用力,又是一道血痕!
  几滴鲜血刚巧迸溅开来,落到姜大人的眼角,他有些怕了,怔怔望着花梓,双手停在半空,无所适从。
  两道血痕让花梓素净雅致的容颜变得面目全非,她本就脸色苍白,此刻鲜血直流,看着十分可怖,整个屋子都泛着血腥味儿,让人难受。
  然出尘依旧是出尘,只不过从仙界的小仙女转眼化成地府鬼差,十分骇人。
  花梓本沉着一张小脸,此刻忽然就笑了:“怎么?怕了?不是要开门红吗?”
  她慢慢伸手摸了一把右脸,不小心刮了伤口,只觉得脸上生疼,手上黏糊糊的满是鲜血,随后洗脸一样将沾满血的手涂了一脸,咯咯笑道:“这才是开门红,喜庆吗?”
  由于剧烈撕扯,早已髻乱钗斜,衣衫不整,此刻苍白的小脸满是血渍。她顶着张满面鲜血的脸,坐在那里直勾勾望着姜大人,笑得诡异阴森。
  姜大人周身一抖,这才回过神来,惨叫一声拼命向门口跑去,到了门口死命拍打房门大呼:“开门!给我开门!来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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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逃脱
更新时间2014…6…10 19:21:17  字数:2049

 不一会儿,便有人开了门,姜大人连滚带爬夺门而出。
  花梓觉着脸上有些疼,然吓走了那老色胚,心中甚是得意。开门的伙计不明所以,忙跑进屋子,却见一片狼藉,经历了战争似的,花梓正站在屋子中央,满脸鲜血。
  她瞧着那伙计,那伙计瞧着花梓,二人颇有一副相看两不厌的架势。
  花梓想,若不速战速决,定会惹来更多人,还是早早结束这场对峙好,随即翻着白眼儿,将舌头吐出老长,耸搭着胳膊踮着脚尖,一跳一跳朝那伙计蹦了过去。
  还没跳上三步,伙计便瘫坐在地上,瞠目结舌了。
  花梓原以为这伙计刚刚跟自己对峙是因为不信鬼神,心中无惧,原来竟是吓傻了,才在那里呆愣了老半天。
  她托着血迹斑斑的长裙,绕过那伙计便跑了出去。
  所过之处,人们均作鸟兽状四散开来,频频传来惊声尖叫。
  她顺着楼梯便跑了下去,那支玉兰钗掉落地上摔得粉碎。
  路过的姑娘被撞得东倒西歪,手中茶壶怦然落地,开水四溅开来,烫的周围人连连呼痛,然见着花梓的脸,便瞬间被治愈了一般,忘了疼痛,只顾扯着嗓子大喊:“鬼啊——”
  桌子椅子被撞得七扭八歪,厅堂的人们,不管是那些嫖客还是姑娘,皆似无头苍蝇一般,只顾尖叫着拼命乱窜。
  那些轻飘飘的轻纱罗衫扭作一团,成了最好的绊脚绳子,花梓甩起袖子,随手一抹,将眼睛周遭的血渍擦个干净,瞧准了门口,跳上桌子椅子,迈开大步,三跳两跳便越过人群,逃到门口,遂扭过头来看着屋子一团乱,十分满意地咧嘴一笑,洁白的牙齿衬着满脸鲜血,怪异可怖之余竟添了三分喜感。
  她正欲拼了气力逃出去,远离这恶心的地方儿,可忽而脑中便想到了雪球,想到了狼女,她能就这样逃了吗?
  忽然没了主意,她站在门口有些失神,恍惚间觉着有人拉住她的手臂,用力一拉,轻轻一跃,便落到了房檐上。
  花梓打了个趔趄方才站稳,心头一惊,轻轻呼喊道:“你是谁?”
  杜卓做个噤声的动作,示意她不要声张,两人便附身蹲在房檐上。
  不多时,便见杜妈妈带着一群汉子站在门口,叉着腰嚷嚷着:“给我找,前后两条街,都给我翻个遍,敢在我嫣红楼撒野,我看她是活腻歪了。”
  杜卓拉着花梓蹑手蹑脚走上围墙,微一闪身,跳到后院儿,花梓有些怀疑地低声问道:“你带我去哪?”
  “不想死就跟我走。”他似笑非笑的样子向来让人非但无法安心,反而愈加心生猜忌。
  然不容花梓思索,他便拉着她左拐右拐,进到一间厢房。
  他四下逡巡,见没被人发现,这才进了屋子,将门关好。
  花梓晓得,以他的功夫,若打起来,自己绝不是对手。事实上,她并分不太清武功高低好赖,只知道,但凡习过武的,她都打不过。
  这屋子虽不花哨却也不简单,让人分不清是姑娘的闺房还是男子的居室。
  两侧四个白瓷花瓶分别绘着梅兰竹菊。
  屋中一张圆桌,上头铺着紫色的布,不晓得是何种布料,十分细滑,绣有黑色团云图案,大气不失轻巧。
  地上是棕色氍毹,厚厚的一层,踩上去十分舒服。
  靠近窗子的地方放着熏炉,隐隐散着龙脑香的味道。
  床榻并不奢华,床头随意放着几本书,离得远也看不清上头的字。
  床上的蓝田玉枕却十分惹眼,怕是普通富贵人家都难用得上这样上好的玉枕,然花梓不懂,只觉着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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