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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凰为后-第3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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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开蒙两年的他已经识得许多字,远远超过了绝大多数的同龄人,可只比他大一岁的袁谟竟也不遑多让。
  更让人吃惊的是,那时的袁谟竟已经能够看得懂简单的卦象。
  不过,赵重熙和所有的师兄弟们一致认为,那是因为袁谟拜师早天赋又好,恩师早先便传授与他的,因此从来没有起过疑心。
  没想到这里面还另有隐情。
  赵重熙自嘲地笑了笑,男子的确远不如女子心细。
  他和袁谟做了两世兄弟,竟不知晓袁谟从前执着于修道同家族有关,擅长排卦更是家学渊源。
  不过……
  凰儿方才说,假牛鼻子三年前突然离京去了一趟楚州?
  赵重熙脸上的笑容突然变淡了。
  上一世他离开问澜山庄后就直接回了京城。
  再一次见到假牛鼻子,已经是昌隆二十一年的春天。
  那时司徒阮氏刚刚过世,他的心情也十分压抑。
  假牛鼻子的到来,算是给他的生活带来了一抹亮色。
  然而,不过短短几个月后,说好要辅佐他的假牛鼻子却突然不辞而别,自那以后竟再也没有了消息。
  如今想来,假牛鼻子两世离京的时间竟是重合的。
  也就是说,他上一世同样也回了楚州。
  那么,假牛鼻子食言而肥,是因为……
  凤凰儿见他的面色突然凝重,握着他的手道:“阿福,你又想起什么了?”
  赵重熙道:“我只是觉得自己太迟钝了。上一世我被困在那密室中,除了怨恨那些害我的人,还不止一次抱怨过假牛鼻子。
  恩师当年之所以收下那么多的弟子,一多半的原因是想要培养一批能够辅佐我成事的人。
  假牛鼻子却只在我身边待了几个月就不辞而别,从此更是杳无音讯。”
  凤凰儿眉头微蹙:“也就是说,上一世他同样回了楚州……”
  赵重熙苦笑道:“凰儿,你父王果然是名不虚传。”
  凰儿之前对他说过,她的重生其实是昭惠太子一手策划的。
  第一次没有成功,于是又来了第二次。
  这所谓的第一次,其实也就是他的上一世。
  凰儿没能获得新生,昭惠太子所有的部署便没有了任何用处,自己这个“女婿”是死是活也就不重要了。
  而第二次,也就是这一世。
  凰儿重获新生,昭惠太子的部署渐渐浮出水面。
  闻音、夏侯伊……
  不出意外的话,假牛鼻子也是他部署好的棋子之一。
  而自己这个“女婿”,就成了他尽力扶持的对象。
  从某种意义上说,惊才绝艳的人都是可怕的。
  更可怕的是这个惊才绝艳的人还拥有无人能及的势力。
  最最可怕的是,这个人竟还是个长寿的。
  几十年的时光,足以让他做成别人根本无法想象的事情。
  而他们这些人,似乎全都沦为了棋子,任由昭惠太子随意摆布。
  凤凰儿自然清楚他的想法,她轻叹道:“父王和我都是特别执着的人,不管他做了什么,为的不过是一个我。”
  赵重熙把她揽进怀里,温声道:“凰儿,世上没有人愿意做棋子。”
  “我知道。”凤凰儿的情绪有些低落。
  如果父王不那么执着,世间便不会有司徒箜这个人。
  没有司徒箜,上一世阿福或许就不会有那么惨痛的遭遇。
  他就算心胸再开阔,也是会不舒服的吧。
  “傻丫头。”赵重熙把下巴轻轻抵在她的发顶:“我的话还没有说完,你怎的就开始胡思乱想了?”
  凤凰儿噗哧笑道:“谁让你磨磨唧唧的,有话不一次说完。”
  赵重熙也笑道:“世上没有人愿意做棋子,我自然也不愿意。
  不过,能迎娶昭惠太子的爱女为妻,即便做了他棋子我也心甘情愿。”
  凤凰儿轻轻捶了他一拳:“一个很快就要登基为帝的人,还这般油嘴滑舌的!”
  赵重熙握住她的小手:“难得离京,总困在营帐里看书太憋闷了,要不我带你出去转转?”
  凤凰儿抬起头看着他:“那……我要骑马。”
  “没问题。”赵重熙松了手,两人并肩走出了营帐。
  ※※※※
  大宋对燕国宣战已经一个月,两国边境战火纷飞,京城里却没有太大的变化。
  一年一度的七夕,依旧是最热闹的节日之一。
  阮棉棉是已婚妇人,加之怀孕已经七个月,自然不好出去凑热闹,只和左未曦一起坐在院子里乘凉,一边哄司徒笑,一边看着丫鬟们乞巧取乐。
  怀孕八个月的左未曦肚子比她更大,双脚也有些肿胀,因此特别容易困倦。
  两人说笑了一阵,阮棉棉就见她一脸的倦色,便吩咐芸香几个小心伺候她回房休息。
  左未曦离开后,阮棉棉也觉得没意思,搭着丫鬟们的手回了正房。
  把司徒笑哄睡着后她回房洗漱,收拾清爽后便躺在床上和英子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
  没过多久,阮棉棉也睡着了。
  英子替她掖了掖薄被,刚想熄灯就听见屋外传来了丫鬟们问安的声音。
  她站起身走到门口,福了福身道:“三爷。”
  司徒三爷轻声道:“夫人这么早就睡了?”
  英子回道:“方才还说要等三爷回来,让奴婢陪着说笑,结果没说几句就睡着了。”
  司徒三爷摆摆手,示意她可以退下了。
  英子躬身退了出去。
  司徒三爷把门合上,放轻脚步走到床边坐了下来。
  屋里只点了一盏灯,阮棉棉的五官显得有些朦胧。
  不过依旧能看出,她的脸又圆了一圈。
  司徒三爷的嘴角弯了弯,一双大手忍不住轻轻放在了阮棉棉那高高隆起的肚子上。
  在圣上的授意下,王院判每隔三日便会来成国公府替阮棉棉和左未曦诊脉。
  所以他们夫妻早已经得知,这一胎怀的是个儿子。
  都说儿女双全是福气,他和阮棉棉很快就会有两二两女,也算是双份的福气了。
  大约是太高兴的缘故,他手上的力度没有控制好,阮棉棉轻哼一声醒了过来。


第一百七十二章 过七夕(下)
  阮棉棉在那正使坏的手上拍了一下。
  司徒三爷疼得咧了咧嘴,有些委屈地缩了缩手:“棉棉,你又打我!”
  阮棉棉轻啐了他一下:“今日圣上怎的这么早就放你回来了?”
  司徒三爷见她精神不错,伸手把她扶起来靠在床头,又兑了一杯温水递过去:“今儿好歹也是七夕,圣上总不好让我们夫妻分离吧,用了晚膳后他就放我回来了。”
  阮棉棉白了他一眼:“圣上要真这般善解人意,又岂会把你留到现在?”
  司徒三爷无奈道:“夫人英明,自打圣上对燕国宣战,御书房里的折子简直多得像是永远都批不完一般。
  若非我提起箜儿,圣上哪里肯放我回来。”
  听他提起离京的凤凰儿,阮棉棉的情绪瞬间跌落到了最低谷。
  美大叔皇帝真是越来越像个昏君了。
  她好好的女儿女婿,最近这几个月都被他折腾成啥样了?!
  不是她阮棉棉自夸,她的宝贝女儿那般聪慧,别说皇后,就是做个女皇帝也是可以的。
  问题是人家小凤凰根本就没有这个打算。
  否则,那牛气冲天的昭惠太子直接就能替她弄把龙椅,还需要美大叔皇帝在这里瞎折腾?
  元后的例子就在面前。
  作为一个在千年之后生活了二十多年前的人,阮棉棉见惯了各式各样的女强人。
  所以她对于元后想做女皇帝的打算也谈不上反感。
  毕竟,世上的女人并不是全都安于在家相夫教子的。
  然而,现实是女子想要掌天下之权何其艰难。
  尤其是古代,女子是根本不被允许出头的。
  即便她们手段不输男子,想要坐上龙椅也难如登天。
  元后之所以剑走偏锋,使出那些为人不齿的手段,抛开人品不提,何尝不是因为不得已。
  如果有机会和圣上公平竞争,想来她就是输了,也未必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而小凤凰和元后是完全不同的人,从始至终她就没有想过要去做什么女皇帝。
  可美大叔皇帝呢,看清楚小凤凰的本质后,竟起了那样的念头。
  这是在欺负她们一家人没有野心么?!
  一旦阿福登基,会有多少人弹劾皇后牝鸡司晨?
  更有甚者,他自己没本事把孙子叫回来,竟把小凤凰当鱼饵!
  南方的夏天又湿又热,身体娇弱的小凤凰这一趟肯定吃苦了。
  说起心疼女儿,司徒三爷比阮棉棉更甚。
  他用力在床上砸了一拳,怒道:“最可恶的是圣上居然还打算让箜儿和阿福在军中举行婚礼!”
  阮棉棉好笑道:“你这又是气什么呢!阿福是个懂事的孩子,怎么可能委屈咱们的女儿,这话不是你对我说的?”
  司徒三爷一噎。
  好一阵之后才沉声道:“这话是我说的不假,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如今宋燕已经开战,荆州又是两军必争之地。
  只要阿福想坐稳龙椅,这个功劳就一定要牢牢抓在手中。
  我最近替圣上批阅奏折,对荆州那边的局势多少有些了解,阿福未见得能够离开。”
  阮棉棉一听这话更不高兴了。
  这死皇帝太可恶了,也不知道什么狗屁的原因,竟是这么迷信。
  夫妻二人能不能白首偕老,是结婚的日子能决定的么?
  九月十二距离现在不过六十多天,小凤凰和阿福能赶得回来么?!
  她越想越心烦,把杯子里的温水一饮而尽。
  “烦死人,我要睡觉了!”
  说罢将杯子一扔,示意司徒三爷扶她躺下。
  把她重新安置好,司徒三爷脱了外裳和鞋子,也躺到了床上。
  阮棉棉用手肘拐了他一下:“天儿这么热,我这里又不能用冰,还是回你自个儿屋里去睡。”
  司徒三爷嘿嘿笑道:“今儿七夕,牛郎织女都相会了,夫人竟忍心让为夫独守空房?”
  说罢又一次用大掌轻轻摩挲着阮棉棉高高隆起的肚子,温声道:“儿子,你娘一直都是口是心非,明明想让为父陪着……”
  话音未落,他的手心就被踢了一下。
  阮棉棉噗哧笑道:“儿子和娘一条心,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说我坏话!”
  司徒三爷收回手,朝阮棉棉那边挤了挤:“棉棉,生了小四后咱们再也不生了,两二两女该满足了。”
  阮棉棉微哼道:“那还不容易,今后你一个人睡书房不就得了?”
  “那怎么成,为夫冬天还指着夫人帮我取暖呢……”司徒三爷厚着脸皮挨得更近了。
  “起开起开,一把年纪的人整日黏黏糊糊的,也不嫌热!”阮棉棉嫌弃地用手把他的俊脸推开。
  司徒三爷不敢乱动了,双手放在脑后,一双眼睛看着帐顶绣着的纹样,叹道:“唉……再过六十多天,箜儿就要出嫁了。
  原先我想着,圣上至少还能做二十年的皇帝。
  那样箜儿和阿福就能在王府中好好过日子。
  等二十年后阿福登基,我的大外孙至少也有十多岁了,箜儿地位稳固,烦心事也会少得多。
  可如今……”
  他越想越心塞,竟有些说不下去了。
  新帝登基,首要的便是稳住朝局。
  阿福不是二十多年前的圣上,他要想坐稳那个位置,就必须平衡朝中的各种势力。
  他虽然说过这辈子只要箜儿一个,自己也相信他不会食言。
  可真到了那个份儿上,他真的能顶得住么?
  阮棉棉被他弄得越发心烦,骂道:“我说你唉声叹气的想干嘛呢,不知道孕妇多思么?
  好好的七夕,你也没说讲些有趣的事情让我高兴,净在这里惹人心烦!”
  司徒三爷嘟了嘟嘴:“我这不是担心箜儿吃亏么……”
  阮棉棉冷笑道:“你担心有个屁用啊!
  就算阿福登基,不是还有个太上皇么,你还真当他是个摆设?”
  司徒三爷笑了。
  他伸出长臂抱着阮棉棉:“夫人果然比我通透多了!今后可要多多提点小的。”
  阮棉棉笑骂道:“我看你是奏折批太多,把脑子都批坏了!”
  美大叔皇帝是禅位又不是驾崩。
  虽然他的身体越来越虚弱,但一两年之内威慑力还在。
  那些个重臣想要欺负小皇帝,也得问问老皇帝答不答应!


第一百七十三章 除后患(上)
  自从查出身孕后,阮棉棉就一直安心在府里安胎,几乎没有出过家门。
  至于皇宫,那更是新年宴后她就再也没有去过的地方。
  所以,虽然每日都听丈夫谈论昌隆帝,她却已经半年多没有见过他了。
  此时提起司徒三爷代批奏折的事,阮棉棉忍不住就想问一问那美大叔如今的情形。
  “圣上真是连字都不能写了?”
  司徒三爷垂下眼皮:“那倒也不至于,圣上就是手上没有气力字写得太慢,而且字体也有些变形,朝臣们一看就知道他身体出了大问题。”
  阮棉棉轻叹道:“当皇帝真是没意思得很,连中了毒都不能让人知道。”
  司徒三爷道:“是没有多少意思,旁人也就罢了,连妻妾儿女都不得不瞒着。”
  阮棉棉有些好奇:“难道连韩皇后都不知道?”
  妃嫔们心思各异,圣上自然信不过她们。
  但韩皇后是韩先生的嫡亲妹妹,三皇子对那个位置又没有什么想法,圣上竟连她都不相信。
  说来阮棉棉与韩皇后也算有几分交情,加之对方也不是城府深的人,从言谈举止中很容易能看出她对圣上是倾心恋慕的。
  所以她虽然心知当皇帝的人疑心病重,还是替韩皇后感到不值。
  司徒三爷闻言笑道:“圣上对韩家是非常倚仗的,自然不会不信韩皇后。
  大约是觉得她头脑简单,所以才不对她说的。”
  阮棉棉撇撇嘴:“你们这些男人全都不是好东西!”
  司徒三爷听她像是又要和自己翻旧账,忙用其他事情岔开了话题。
  他的口才十分了得,阮棉棉很快就把那些糟心事抛到了脑后。
  夫妻二人都没有想到,阮棉棉口中“不是好东西”的昌隆帝,今日却早早驾临永安宫,十分有兴致地陪着韩皇后过七夕。
  韩皇后欢喜极了,浑然不似一个做了十多年皇后的妇人,笑得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
  就连昌隆帝那颗沉寂了多年的心,都被这样的笑容给温暖了。
  他任由韩皇后倚着他的左胳膊,十分耐心地听她点评挂在廊檐下的那几盏宫灯。
  “圣上,您看那一盏……”
  昌隆帝顺着她那纤长秀美的手看去,原来是一盏一团和气灯。
  韩皇后笑道:“臣妾喜欢这盏灯的寓意。”
  昌隆帝抬起有些麻木的右手,轻轻抚了抚她的脸颊:“令月喜欢,朕就没有白费心思。”
  韩皇后的眼睛立刻就湿润了。
  入宫近十九年,圣上从不直呼她的闺名。
  寻常时的“皇后”,亲热时的“梓潼”,又哪里及得上这一声“令月”让她动心。
  “圣上——”韩皇后扬起修长的脖颈,带着浓浓的鼻音唤了一声。
  昌隆帝努力抬起手,指着另一盏灯道:“朕前些日子听承甫说,你儿时最喜欢各式各样的宫灯,就吩咐人特意做了这些。
  除了一团和气灯,朕还喜欢这四季平安灯,就盼着咱们一家人永远一团和气四季平安。”
  韩皇后心思虽不复杂,却也不笨。
  她轻声道:“再过两个月,重熙也要娶亲了。”
  昌隆帝收回手,偏过头看着依旧绝色的妻子:“令月,朕对不起你。”
  韩皇后噗哧笑道:“原来圣上今晚送这些宫灯,竟是来给臣妾道歉的?”
  昌隆帝见她神色十分坦然,心里越发愧疚了:“你是朕的妻子,又给朕生了一个很好的儿子,朕却不能把最好的给你们母子……”
  韩皇后笑意凝滞,心中平添了几分惶恐。
  要说她从未想过储君之位,那是假话。
  但这真不能怪她。
  圣上不待见太子从来不是秘密,她们这些有儿子的后妃怎么可能一点想法都没有。
  更何况她是皇后,玦儿也是嫡出皇子,凭什么不能去争一争?
  可自从大哥和雁声把事情替她分析透彻之后,她渐渐就把那心思放下了。
  长孙殿下不是个心狠手辣的人,韩家又一力扶持他上位,他将来即便不能把她当亲祖母,不能把玦儿当亲叔叔,也绝不会打压她们母子。
  她要做的就是把后宫管好,别让那些有皇子的妃嫔生出不该有的想法,惹出祸事。
  没曾想都做到这一步了,圣上依旧不相信自己……
  昌隆帝也没有想到,他说的明明都是是肺腑之言,却吓到了他的皇后。
  他按了按眉心:“令月,朕不是在试探你。”
  韩皇后略微松了口气:“圣上,臣妾能说实话么?”
  昌隆帝点点头。
  其实他什么话都不想听。
  在他看来韩皇后就是那种一眼就能看到底的人。
  她的想法他从来都一清二楚,根本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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