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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凰为后-第2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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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曜歪靠在床头,用有些黯哑的声音问:“夫人在做甚?”
  谷雨道:“今儿一早悦郡主身边的大丫鬟彩雀来了一趟,夫人和六姑娘便去了长公主府。”
  司徒曜的眉头微微皱起,又道:“可知是什么事儿?”
  “像是袁公子惹了驸马爷不高兴,悦郡主也受了牵连,所以彩雀才到咱们府里求救的。”
  惹了慕驸马?司徒曜只觉得有些可笑。
  相比自己这个娶了“母老虎”的成国公府三爷,那位做了“母夜叉”长公主驸马的慕家二爷才真是没有任何的存在感。
  那假道士袁谟好歹还是皇长孙的师弟,他就算是不高兴又敢把人家怎么样?
  更何况人家勉强也算是小郡主的老师,怎么也该有几分尊重。
  别人家的事情司徒三爷懒得管,自己家里还一堆事儿呢。
  尤其是阿篌那臭小子,昨晚居然敢趁着自己喝醉做出那等事。
  实在是……
  好吧,他承认儿子做了件大好事,无奈阮棉棉根本不上道。
  他想再有个女儿的愿望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实现。
  司徒曜接过温水喝了一口:“五少爷呢?”
  “夫人和六姑娘走后,国公爷派人来了一趟把五少爷请过去了,直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司徒曜轻嗤了一声。
  父亲还真是不死心。
  自从箜儿成了皇长孙的未婚妻,他不知用了多少手段拉拢他们一家,更想通过他们一家搭上皇长孙。
  可惜他们早已经看透了他的嘴脸,怎么可能受他拉拢。
  想来父亲也是看明白了这一点,所以趁这次阿篌回京,便把主意打到了他的头上。
  可惜他老人家注定又要失望了。
  阿篌那小子乍一看就是个愣头青,其实精得跟个猴儿一样,父亲如何能算计得了他。
  谷雨见他虽是醒了,却一点要起床的意思都没有,只顾着靠在床头浮想联翩。
  三爷这是因为三夫人今早没留他的事儿不高兴?
  他只好试探着问:“三爷不饿么?”
  被他这么一问,司徒曜这才想起来自己都两顿饭没吃了。
  他抿了抿嘴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快到申时了。”
  “去弄几样点心来给爷随便垫补一下。”
  谷雨道:“今儿一早六姑娘让人送来的早饭里倒是有几样爷爱吃的点心,您要不要……”
  听闻宝贝女儿这般关心自己,司徒三爷只觉得心情都好了许多。
  “就吃那个,箜儿的心意不能辜负了。”
  “是。”谷雨退了出去。
  用过点心后,司徒三爷觉得待在自个儿屋里有些无聊,索性换了一身新衣,又去了琴瑟居。
  琴瑟居里十分安静,丫鬟婆子们做完事之后大多都回屋歇着去了。
  司徒曜不打算惊动别人,直接去了阮棉棉的音乐室。
  这里还和从前一样,各种各样的乐器拜放得井然有序,是个练琴的好地方。
  司徒曜修长白皙的大手从各种乐器上轻轻拂过,最终还是坐到了雁柱箜篌的琴凳上。
  他的官越做越大,每日要处理的事务也越来越多,真正属于自己的时间却越来越少了。
  别说抚琴吹箫,就连写字画画都成了奢望。
  司徒曜苦笑了一下。
  还好自己从前攒下了不少银子,否则靠如今这点俸禄,拿什么给女儿置办嫁妆。
  他把心中的阴霾挥散,轻轻抬起了双臂。
  阮棉棉和凤凰儿回府后,还在琴瑟居外便听见了空灵飘逸的箜篌声。
  母女二人一起顿住脚,仔细聆听这美妙无双的乐音。
  时而缠绵,时而凄凉,时而热烈,时而悔恨……像是道尽了人生百味。
  一曲毕,阮棉棉道:“小凤凰,你从前听过这支曲子么?”
  凤凰儿摇摇头:“没有,我还以为父亲是从你那儿听来的。”
  阮棉棉咂了咂嘴:“死渣男又在卖弄本事了!走吧,咱们进去瞧瞧。”
  凤凰儿暗暗好笑。
  棉棉姐最是羡慕那些在乐音上天分极高的人。
  如果今日这一曲是别人演奏的,她一定会把世间最美好的词句都用上还嫌不够。
  换作渣爹,却只得了一个“卖弄”。
  不过,很多时候看人看事都不能只看表面。
  棉棉姐对渣爹的各种挑剔各种嫌弃,何尝不是世间的独一无二?
  她挽起阮棉棉的胳膊,母女二人一起走进琴瑟居,直接去了音乐室。
  音乐室中,司徒曜已经停止了演奏,正趴在小案几上飞快地写着什么。
  凤凰儿正想迈步上前去瞧一瞧,却被阮棉棉拉住了。
  她轻轻摇了摇头,示意凤凰儿不要去打扰司徒曜。
  这样的场景她实在太过熟悉。
  从前她的老师也是如此,即兴演奏之后第一件事就是记谱,就怕错失佳作。
  死渣男自从升了官,每天都忙得脚打后脑勺,在府里几乎连他的人影都很难见着。
  她还以为他不会再像从前那般陪自己玩音乐了,没想到……
  司徒曜记谱极快,很快就把方才那一曲全数记录完毕。
  他放下手中的笔,转身对母女二人笑道:“方才那一曲如何?”
  阮棉棉打趣道:“三爷方才这般投入,我还以为你不知道我们回来了呢。”
  司徒曜笑道:“夫人说哪里话,为夫是怕乐谱记不全,不好送与夫人。”
  一面又对凤凰儿道:“悦郡主那边是怎么回事儿,我听谷雨说连袁公子也扯进去了?”
  凤凰儿把慕悦儿和袁谟很快就会定亲的事情随便提了几句。
  司徒曜恍然:“难怪慕驸马会生那么大的气。”
  阮棉棉白了他一眼:“你们这些男人真是不可理喻,生孩子的时候个个喜欢儿子,最终却个个舍不得女儿,见到女婿就跟乌眼鸡似的!”
  司徒曜忙道:“夫人莫要错怪为夫,我一直都是最喜欢女儿的……”
  一家三口正说话,就听外面有小丫鬟回话:“三爷、夫人、姑娘,长孙殿下来了。”


第二百一十二章 忍一时(中)
  一家三口离开了音乐室,和赵重熙一起走进了正厅。
  刚刚才和妻女谈论过岳父看女婿的问题,司徒三爷见皇长孙又是一双眼睛只围着女儿打转,越发不顺眼。
  他清了清嗓子:“时辰已然不早了,殿下怎的还出宫来?”
  赵重熙收回视线,笑道:“有些要紧事儿想和六姑娘商议一下。”
  难怪假牛鼻子这么头痛,岳父大人有些时候果然是碍眼得很!
  尤其是他眼前这一位……
  司徒三爷凤眸微眯,臭小子!
  谁不是从少年时过来的?
  想和箜儿单独见面就明说,还要紧事,要紧个屁!
  阮棉棉剜了他一眼,这才对凤凰儿笑道:“你带殿下四处转转,待会儿来吃晚饭。”
  赵重熙嘴角微勾,还是岳母大人最可爱。
  “知道了。”凤凰儿站起身,和赵重熙一起走出了正厅。
  两人出了琴瑟居,一直走到池塘边才停下了脚步。
  这个池塘是司徒三爷闹分家之后才挖的,引的正是从前成国公府那个小湖的水。
  如今季节不合适,池塘里没有盛开的莲花,唯有一池碧水,显得格外冷清萧瑟。
  赵重熙有些后悔:“你冷不冷,要不咱们还是去屋子里说。”
  凤凰儿从斗篷里探出一个精巧别致的小手炉:“我带着这个呢,不冷,你方才去长公主府了?”
  赵重熙把方才的经历说了一遍。
  “……我估摸着有小表姑在,假牛鼻子应该没有大碍,不过怕你嫌我懒怠,所以还是去了一趟。”
  凤凰儿噗哧笑道:“说得我有多可怕一样……你来寻我该不会只为了说这件事儿吧?”
  赵重熙也被逗笑了:“今日休沐,我本来想一早就出宫来寻你的,结果又遇上了麻烦事儿。”
  “太子殿下又给你使绊子了?”凤凰儿不免有些好奇。
  以阿福如今的身份,能被他称作“麻烦事”的,多半都和太子殿下有关。
  赵重熙道:“我和父王如今的关系真是一言难尽,难怪你一猜就中。”
  凤凰儿歪着小脑袋看着他:“莫非他又给你塞美人了?”
  赵重熙无奈道:“要是塞美人,我又何必这般烦恼,让母妃直接就打发了。
  是因为皇祖父让我和两位皇叔入朝参政的事。”
  这件事凤凰儿之前就听说了。
  圣上让阿福自下月起去尚书省学习理事,同时也让二皇子入枢密院,三皇子入兵部。
  皇室子弟到了一定年纪,只要不是太过无能让皇帝看不下去的,被安排到各衙门学习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莫非太子殿下连这一点都容不下?
  更何况这是大宋皇帝的意思,是阿福和两位皇子自己可以选择的么?
  她嗤笑道:“莫非他又想让你自己去圣上面前把这差事给辞了?”
  听她说“又”,赵重熙知道她指的是之前父王想要逼迫她去皇祖父面前辞去婚约的事。
  他叹道:“我父王的确是太过荒唐了,不过这次他根本都懒得搭理我,直接就去了皇祖父那里。”
  凤凰儿道:“我记得太子殿下回京后圣上也给他派了差事吧,他不好好去办差,有什么想不开的?”
  “皇祖父让他去的是礼部,你觉得他会满意?”
  凤凰儿不屑道:“我觉得圣上的安排颇有深意,显然是觉得他缺什么就让他去补什么。”
  赵重熙被她逗笑了:“你这话要是让皇祖父听见,定会大加赞赏。”
  凤凰儿嘟了嘟嘴:“你别只顾着逗我开心了,太子殿下再不济也是圣上的亲儿子,他说得,别人却说不得……
  不说这个了,他究竟做什么了,让你这般烦恼?”
  赵重熙道:“今日一早,皇祖父便召我去了他的寝宫。
  我们才刚说了几句话,父王就到了。
  他二话不说就跪在皇祖父面前痛哭不已,句句不离皇祖母。”
  凤凰儿抿了抿嘴:“他别是疯了吧,这不是故意去找骂么。”
  赵重熙冷声道:“皇祖父倒是没有骂他,就是略有些不耐烦。”
  “后来呢?”凤凰儿追问。
  “皇祖父大约是觉得我留在那里太过尴尬,便让我先走了。”
  “那你觉得圣上会怎么处理这件事?”
  赵重熙摇摇头:“这可不好说。”
  凤凰儿看着平静无波的池塘:“太子殿下整日这般折腾,对东宫所有人而言都不是什么好事。
  要想让他别闹,除非……”
  赵重熙偏过头看着她:“你的意思是让他如同十一年前那样,再次离开京城?”
  凤凰儿蹙眉:“但要想做到这一点并不容易。他毕竟还是名正言顺的储君,前一次离京朝野已经诸多非议。
  短时间内再来一次,朝中定会人心惶惶,这不是圣上愿意见到的。”
  赵重熙伸手抚了抚她的眉心:“不要想这么多了,车到山前必有路,我总会想到办法让他不敢再闹。”
  ※※※※
  跪了好几个时辰的太子被昌隆帝派人送回了东宫。
  太子妃得知他又做了什么之后,真是懒得理他。
  无奈两人是夫妻,有些事情她不好做得太绝。
  指挥宫人们把太子安顿好后,太子妃简单询问了太医几句便回了自己的居处。
  太子在床上躺了一阵,隐隐听到了一阵熟悉的呼喊声。
  “殿下,殿下快醒醒……”
  太子把眼睛撕开一条缝,只见一名仆人打扮的老者坐在床边看着他。
  他的眼睛瞬间睁大,直接从床上蹦了起来。
  他一把握住老者的双手:“廖先生,你可算是回来了……”
  廖先生温声道:“殿下身体不适,还是不要太过激动,有话慢慢说。”
  太子松开手,抱着脑袋呜呜哭了起来。
  廖先生无奈地按了按眉心:“殿下,微臣离开之前同您说过的那些话,您竟是一句都没有听进去,否则……”
  太子止住哭泣,抬起头看着廖先生:“先生交待我回京不要用太子仪仗,要轻车简行,我照着做了啊,可也没见父皇对我有什么好脸色……”
  廖先生浑然不在意两人身份的差别,厉声呵斥道:“能不被斥责就是最好的结果!圣上那么多年都不待见您,您还指望因为一件小事他就彻底改变对您的看法?”


第二百一十三章 忍一时(下)
  太子被突如其来的呵斥声弄得愣住了。
  两人相交近十年,廖先生对他的态度虽不像其他幕僚一般恭敬,但也从来不会像今日这样强势。
  感觉就像是御前奏对的时候被父皇当作一团扶不上墙的烂泥一般,他只觉得憋屈极了。
  可那是他的父皇,大宋的天子。
  眼前这厮算什么?不过就是……
  “呵呵……”
  廖先生何等聪明,用一阵冷笑把太子心中刚刚升腾起来的小火苗直接灭了。
  见太子老实了,他才语重心长道:“殿下,忠言逆耳,奉承话微臣也会说,可对您毫无用处。
  微臣说过很多次,您是大宋的储君,真正的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
  就目前而言,您想要更进一步根本不可能做到。
  忍一时之气,稳住目前的地位才是最重要的。”
  太子用力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廖先生,你说的道理我都懂,可有些事能忍,有些事我真是……”
  廖先生道:“您所谓的不能忍的事情,就是指长孙殿下?”
  太子忿忿道:“他是本宫的亲儿,也是母后临终前的期盼。十几年前,他是多么顺服乖巧,要不是父皇强行把我们分开,他绝不会像今日这般……”
  “殿下!”廖先生打断他的话:“乖巧顺服的孩子绝对入不了圣上的眼!”
  太子嗤笑道:“可他入了父皇的眼,大宋还有本宫的立足之地么?”
  “您换个角度考虑想一想,皇长孙上位总比其他皇子上位好吧?
  太子垂下眼帘,抿着嘴不说话了。
  廖先生脑仁儿有些疼:“殿下,您方才也说了,长孙殿下是您的亲儿,身上流淌的是您的骨血。他如今得了圣上的青眼,又有了绝好的亲事,您更应该和他搞好关系。”
  “让本宫去讨好自己的儿子?!”太子完全无法接受。
  廖先生也有些着急了,索性凑到他的耳畔,如此这般地说了几句。
  太子的脸色渐渐有所好转。
  “廖先生,事情真会如此这般顺利?”
  廖先生叹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但殿下仔细想一想,当今圣上和长孙殿下,哪一个好对付?”
  太子抚了抚下颌,这个问题根本不需要考虑。
  父皇乃是大宋开国之君,天底下有几个人能对付得了他?
  反观重熙,不过是个刚满十六岁的少年郎,纵然有了势力强大的妻族做靠山,在朝堂上依旧是立足未稳。
  阮大将军手握重兵多年,朝中对他心生不满的官员也有的是。
  廖先生见他有所松动,又道:“江山易改禀性难移,长孙殿下自幼便是个心地善良的孩子,他绝不会变得像圣上那样心狠手辣。
  咱们要小心应付的人只有圣上,时机一到,该是您的还是您的。”
  太子有些羞愧道:“是本宫太过急躁了,最近一连做错了好几件事,眼下的局面该如何收拾?”
  说罢他站起身施了一礼:“还请先生教我!”
  廖先生忙站起身还礼:“殿下折煞微臣了,这本就是微臣的分内之事。”
  两人再次落座,廖先生道:“照目前的情势看,圣上对殿下很难生出好感,如果继续留在京里日日相对,殿下除了日日受气之外,得不着任何好处。”
  太子有些不甘心:“本宫也不喜欢日日对着父皇那张难看的老脸,可……”
  京城这般繁华富庶,岂是那些偏远的州府可比?
  他离京十几年,好容易才重新回到东宫。
  几个月的时间,他屁股都还没有坐热,难道又要离开?而且还是自己灰溜溜地滚蛋?
  廖先生见他这般留恋,温声道:“殿下舍不得?”
  太子:“……”
  “殿下不想离京也并非没有办法。”
  “先生请说。”
  “殿下自请废黜太子之位。”
  “先生!”太子的脸色变得铁青。
  廖先生摆摆手:“殿下莫要着急,依微臣之见,圣上此时绝不会废掉您的太子之位。”
  太子冷笑道:“那可未必,父皇的心思深不可测。说不定他正愁着寻不到废黜本宫的理由,本宫自请废黜太子之位,岂不是正中他的下怀?”
  廖先生知道有些事情和太子是说不清楚了。
  圣上换储君,缺的不是理由而是时机。
  此时太子如果有破釜沉舟的胆量,未必不能换得一线生机。
  可惜……
  他叹了一口气道:“既然殿下做不到破釜沉舟,那便只能选择暂避一时。所谓远香近臭,离得远一些,圣上说不定还能对您有所挂念,长孙殿下也会想起您的几分好处。
  况且密州咱们经营了那许多年,行事比京中容易得多。”
  太子握了握拳:“真要离开?”
  廖先生道:“殿下心里清楚,回京几个月来,圣上对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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